转世情缘(穿越)----田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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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歆,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因为我才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我不能......"
"别说了,我说过了,我不要你的怜悯,你不用因为可怜我,而违背本意,以前你不能接受我的感情,现在我连干净的身子都没了,你还有什么理由接纳我,不要用兄弟来束缚我了,该死的兄弟,我受够了,以后你也不是我哥,你走吧!"盛若歆激动地控诉着心中的委屈、不满和无奈!
梵降冰正好走到帐篷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谁?"
"是我。"硬着头皮走了进来,只见地铺上坐着一个年轻人,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微卷的长发披在肩上,面庞白净,挺挺的鼻梁,微翘的唇,泛着红色,黑黑的眼珠有点黯淡无光,脸色很不好,胸脯还在微微起伏着,显示着刚才激动的情绪。
"你是谁?"盛若歆面色不善。
"若歆,这是降冰,我们一起把你救回来的。"盛然因为刚才的话有点尴尬,面皮红红的偷眼看了看梵降冰。
"嘿嘿!不用担心,该听的,不该听的,我都听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有必要遮掩吗?"梵降冰狡黠与不解的神情交替出现。
两人沉默不语,心里嘀咕,你一孩子,跟你说了也不懂!
"算了,算了,你们的事我不管了,盛若歆,我先给你把毒逼出来,盘腿坐好,盛然去门口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梵降冰吩咐着。
"你知道我中毒?难道迷魂真的可以不用解药硬逼出来吗?"盛若歆不相信地问。
"你听降冰的就对了,先别问那么多。"盛然说完起身出了帐篷,笔直地站在门口,认真地履行梵降冰吩咐的任务。
盛若歆不甘心地按照梵降冰吩咐地坐好。
梵降冰双手放在盛若歆的背上,开始用灵气一点点地查看毒素的蔓延情况,盛若歆看着刚才还嘻嘻哈哈的孩子,突然严肃的面庞还一时没有适应过来,不过他也知道,逼毒必须专心致志,不然两人都有危险。
灵气一点点深入盛若歆的皮肤,骨骼,血液,甚至内脏,毒素散步的很深,一点点地清除,慢慢地同化吞噬,时间从早上到了中午,从中午到了晚上,众人早就得到消息,紧张地等在帐篷外面。



闯江湖
整整过了一天一夜,梵降冰才把分布在全身各处的毒素清除完毕,慢慢收回双手,紧闭的眼眸张开,露出疲惫的神色。
听到动静,外面的盛然和紫宇锐一起冲了进来,"怎么样了?"盛然紧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盛若歆问。
没事了,就是用的时间太久了,睡过去了。
"你也快去休息一会儿吧,都忙了一天一夜了。"紫宇锐站在旁边提醒。
"我没事,坐一会就好了,不是还要急着赶路吗?盛然留下,你们兄弟二人先找地方住下,等盛若歆好点之后一起去调查一下宇文世家的情况吧!锐大哥,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梵降冰站起身来,拉着紫宇锐就要出去。
"降冰,坐下,你还真是性急呢,累了那么长时间,先歇歇再说。"说着把早准备好的水、饭递了过来,
梵降冰心里一阵温暖,当初那个人也是这么关心他的,可现在......,不由得心中黯然。慢慢喝了口水:"锐大哥,你们不是还要急着回去平乱吗?怎么这会不急了?"
"昨天夜里传来消息,咱们的替身都被杀了,把戏也被拆穿了,但是皇兄也不是好欺负的,二皇兄叛变的兵马被大皇兄控制住了,二皇兄现在正在调人回援呢,不然他的命就难保了,命都没有刺杀我又有什么用。总之一句话,玄紫国内我大哥已经搞定了,我们不用着急着回去了。"紫宇锐眼露崇拜地说着。
看得出来,益王紫宇锐对于那个自己未曾谋面的大皇子紫悠是百分百的崇拜着和自豪着。
"这样啊,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顺便闯闯这个风雨飘摇的江湖吧!"梵降冰很兴奋,上次出门被梵凌羽规定了期限,而且还有目的在身,出来三个月也没有好好玩几天,这次不同,没有了要紧的事,可以好好看看这片大陆的江湖面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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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盛家有十公里左右的一个小山庄,明亮的屋子里,宇文天和一个中年男人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就这么把人给放了?"平静的声音更显得可怕,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二叔,我们所有人连他一个人的气势都抵挡不住,反抗又有何用,被杀光了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还不如先稳住他们,我们回来再想办法。"宇文天不卑不亢地说,他不觉得自己是贪生怕死的行为,觉得自己这样做很理智。
"好,很好,你们确定你派的人能盯着他们?别又象六年前一样把人跟丢了。"
"六年前天儿不是还小吗?再说那个小孩子也没多么的重要,也就没太重视。"宇文天辩解着,忽然一个名字从脑海中闪现。
"啊......二叔,您还记得六年前那两个人的名字吗?"宇文天急切的声音让宇文流很惊奇,难道有什么不对。
"孩子叫降冰,侍从叫萧然,怎么?"
"我想起来了,被劫的那天中午,我和德叔在酒楼吃饭的时候遇到一伙六人,其中两个就有一个叫降冰,一个叫萧然的,看年龄也差不多,不会那么巧是六年前的两人吧!我无意中提到盛若歆的事,他们还挺有兴趣还向我打听情况。"宇文天吃惊地张大了嘴。
"你跟他们说了吗?"没有语调的声音有点阴凄凄的。
宇文天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有察觉坐在上位人的情绪,情不自禁地道:"当时看他们只是好奇,就跟他们说了,应该不是他们劫的吧,那个降冰看起来柔弱的很,还差点被人调戏,还是我救了他呢!"
"蠢货!"茶几应声而碎,也把自顾自说的宇文天拉回了现实,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惊恐地看着那个平时优雅温和的二叔。
"真是愚不可及,来人,把这二人编入影子前锋队。交出令牌,现在这件事由我亲自接手,你们下去吧。"宇文流怒气冲冲,平时温雅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
宇文天和中年男人不敢在说什么,退了出去。
这时屏风后转出一个人来,此人长着一张长脸,留着两缕小黑胡,微黄的面皮:"主上,劫走盛若歆不算什么,可是破了迷魂可就不简单了,试想没有解药,要硬逼出体内全部的迷魂需要多么强的内力和控制力,一个不好两人都得完蛋,依我看,咱们还是先不要惊动他们为好,监视起来,先把情况没清楚再动手不迟,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哎!这个宇文天这么一件小事都能办砸了,我是被他气得,你另外派人把他们几人的情况背景调查清楚了,再做安排,去吧!"
"是"
宇文流站起身来,低头沉思着下一步的动作,眼神中露出嗜血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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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四天的跋涉,几人来到了有名的幽月宫的地盘,"面前就是幽月山,幽月宫的总坛就建在幽月山顶,上山唯一的路被幽月宫的宫主亲自布置了陷阱,没有幽月宫的人带路几乎没有人能到达山顶,所以即便有人再恨幽月宫,也没有敢来幽月宫挑衅,最多在外面遇到宫中落单的人杀之而后快。"盛然介绍着,这里边也就盛然对江湖了解的比较多。
"那要是幽月宫出了叛徒,上山的路不是就没有危险了吗?"紫水有点不屑地问道,心想这样的东西多是花架子,还是提高自身的实力最重要。
"这个问题幽月宫宫主早考虑到了,上山分五层障碍,第一层布置的是些简单的陷阱,是幽月宫的人都可以过去,第二层只有一些宫中中层人员以上的人知道过去的方法,比如小队长之流,第三层只有八位使者以上的人知道上去的方法,第四层就只有四位护法和宫主知道,第五层据说是宫主住的地方,这层的陷阱只有宫主一人知道破解之法,所以即使宫中有叛徒出现,对宫中的威胁也不大,幽月宫的上层都是经过多少年的观察考验才留下来的,背叛的几率极小,即使会背叛,不是还有最后一层嘛!"盛然浑不在意地详细解释着。
紫水听完不自然地笑笑:"这个幽月宫的宫主想的还挺周到的。"
"恩,是个人才啊,可现在关键是我们怎么过去呢?有注意的赶紧说,不行咱们就拜山了!"梵降冰对众人摊了摊手,无奈地道。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说话了。
"都没有话说那就拜山吧,实在不行我还有块幽月宫令牌呢,希望能管用。"梵降冰也不多说,跟众人一起向山上走去。



幽月宫
幽月宫的大殿内,一身血红衣裳的风幽月,斜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修长的玉指敲打着椅子扶手,艳丽的容颜让人移不开眼,似笑非笑地眼眸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位护法。
幽月宫共有四位护法,分别为南、北、东、西,现在地上跪的是东、西护法。
东护法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岁月几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白净的皮肤,修长的身材,整个人看起来很是高挑出众。
西护法比东护法年纪要轻很多,最多二十岁,一张娃娃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时刻泛着水雾,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小嘴,任谁看了也不会认为是幽月宫中那个杀人如麻的西护法。
这时的两人已经不再是平时沉稳的模样,跪在那里,脸上满是焦急、愤怒的神色,"宫主,您还是赶紧离开吧,南北护法已经判出幽月宫,现在正领着白道中人包围幽月山,再不走就来不急了。"
风幽月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脸上神色一变,即刻恢复如初,仍是那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你们确定?谁亲眼看见南北护法叛变了?"
"宫主,怎就那么相信南北护法,我们俩的话难道就那么难以相信吗?还是说宫主从来不曾给过我们信任?"东护法语气哀怨又沉痛。
"幽月哥哥,难道小西说的话你也不相信了吗?幽月哥哥不是最疼小西的吗?为什么现在幽月哥哥连小西的名字都不在唤了?"西护法娃娃脸上尽是痛苦。
"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我不信任你们?没有我的信任你们做得了护法吗?居然现在来质问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风幽月直觉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可是他更加不相信他亲自挑选的四个护法会背叛自己,只要不是护法,下边的人怎么闹都出不了大事。
"哈哈哈......幽月,我从小就跟着你,跟你一起学习武艺,一起闯荡江湖,一起创立幽月宫,我们以前亲如兄弟,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你离我越来越遥远了?就因为我该死的爱就变成了你疏远我的理由?这么多年的守护,换来的就是你的疏离?那么我将不再守护,我要掠夺,你是我的,我要把你带在身边,放在心里,永远也别想离开我。"北护法痴迷的眼神透着疯狂。
西护法也站起身来,有点惊讶地看了眼东护法道,"没有想到东护法有如此想法,怪不得......幽月哥哥,小西也喜欢你,从小时候就喜欢你,所以小西努力地练武,学习所有你让人教我的东西,小西想要变强,然后就可以保护幽月哥哥了,可是这么多年了,幽月哥哥对小西也越来越陌生了,小西不要适应这种上下级的关系,小西还要象小时候一样,可以时时刻刻跟在哥哥身边,粘着哥哥,小西要的东西会自己争取,只要哥哥乖乖地跟我们走,小西不会伤害哥哥的。"可爱的少年脸上挂着泪珠,满眼的祈求。
风幽月坐在椅子上长叹了口气,秀气的眉微微皱着,脸上的疲惫是那么明显,"这就是你们的爱吗?南北护法呢?他们平时可都是你们的好伙伴,你们杀他们的时候可有过一丝犹豫?统领那些自以为是的世家亲手灭掉自己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你们心中可有惋惜?为了自己的私欲,折断我的双翼,只为了你们对我的爱,那是真正的爱吗?我看你们一点都不爱我,你们爱的是你们自己。"风幽月现在的心情可谓郁闷至极,没有想到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大将居然自相残杀,最可恶的是居然想以爱之名囚禁自己,自己也是对这几人没有防备,才让他们的诡计得逞,散功粉的药力已经发作了,丹田空荡荡的一丝内力都没有留下,这两人准备的还真是充分呢!
"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处理我呢,不会是让我同时伺候你们两个人吧?"风幽月眼波流转,媚眼迷蒙。
西护法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东护法眼眸阴沉地道:"幽月,收起你的小把戏吧,我比你自己都了解你,想离间我们的关系,好让你有机会逃到最上层吗?恐怕你的如意算盘要打空了,我们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骗下来的,怎么可能还让你上去。"
"哼!卑鄙,你们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
"告诉你也无妨,就是刚才向你回报南北护法叛变的时候,你片刻的失神,那就够了,跟我们走吧,象你这样的美人落到那些虚伪的世家手里那结果不会是你想看到的。怎么样?"东护法这时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以前的温润乖顺早已不见踪影,阴郁的面庞有些许的得意。
风幽月的脸气得通红,可是浑身又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劲。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来报,"报东护法,山下有人拜山。"
"哦,都是些什么人?"心中纳闷,世家的人难道来的如此之快,不像啊。
"是七个男人,为首的是个少年,还拿了一块宫主的令牌,说是要求见宫主。"
"哦"东护法看了看沉思中的风幽月道:"把他们领到这里来。"
"是"
"幽月可知道是什么人?"东护法看着风幽月柔美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沉迷。
"我不记得令牌送给过别人。"会是他吗?可是拿令牌的是个少年,怎么这时候来呢,风幽月心中焦急,脸上却还是平静非常。
梵降冰七人交了拜帖,忐忑地等在山下,心中也没底,毕竟是第一大宫,实力肯定不容小窥,就是不知道二哥推荐的那个风幽月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看二哥的神情似乎和那人很熟悉,应该没有问题吧!
等了有半个时辰,那个报信的人才回来,客气地请众人到山顶大殿,跟着那人左绕右绕的一直到了四层,看到面前是一座银色的殿宇,大高山之中显得尤为肃穆华贵,银色的殿身,血红色的门柱,彩色的琉璃瓦,在柔和的日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绚丽浮华!
进入大门,来到所谓的大殿,入眼的是高高坐在上面的是一个红衣艳丽的男人,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柔媚之气,身后站着两人,整个大殿的气氛有点怪异。



风幽月
进入大门,来到所谓的大殿,入眼的是高高坐在上面的是一个红衣艳丽的男人,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柔媚之气,身后站着两人,整个大殿的气氛有点怪异。
"在下降冰见过风宫主,不知宫主可还记得送出的那枚令牌?"梵降冰微微躬身。
风幽月嘴角抽了抽,却没敢有所动作,这几个人不简单,可是要对付东西护法也不容易,而且不了解这些人的底细。
"不知降冰小兄弟是如何得到这枚令牌的?"先打听清楚了再做打算。
刚进大殿,梵降冰就嗅到了一股散功粉的味道,于是就加了小心,偷偷查探了一下殿里的三人,吃惊地发现这个幽月宫的宫主居然没有了一点内力,而他的周围是散功粉味道最浓烈的地方,梵降冰不得不感叹,自己怎么每次都撞到枪口上,这事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下药的人肯定不会放自己一帮人离开的。
想到这里,梵降冰偷偷给丰海递了个眼色,丰海会意,看似不经意地挪了挪所站的位置,"这个令牌是我二哥临行前送给我的,说是跟风宫主有点交情,拿着令牌路上好有个照应。"梵降冰回答道,眼角微微眨了眨,心说,看我俩有没有默契了。

推书 20234-11-17 :不爱又何妨----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