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情缘(穿越)----田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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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起吃早餐吗?"梵降冰发出邀请
"恩,好"两人携手走想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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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降冰低着头独自坐在池塘边,嘴里含着一个草根,苦思,究竟该用什么铸剑呢,心里隐隐觉得快要离开了,好久没有体验飞翔的感觉了,还真有点怀念呢。
"殿下,请沐浴更衣,晚宴快要开始了。"谨文提醒沉思中的某人。
"哎呀,谨文,你怎么还叫殿下呀,说过多少次了,要叫名字,降冰或者冰儿,来,选一个。"梵降冰醒过神来对着某文撒娇,他不知道自己撒娇的表情是多么的媚骨,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对着谨文做这种表情,所以可怜的谨文兄当场呆掉了。
修长的纤手认真地在某文眼前晃了晃,"回神,回神了,口水要流出来了。"梵降冰恶作剧的笑。
谨文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赶忙用手擦嘴,恩,什么也没有啊,"可恶的降冰,又骗我。"说着,伸手向梵降冰抓来,梵降冰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哈哈大笑着运起轻功,刷的一下跑不见了,谨文愣愣地看着空气,郁闷地想:"我说他的轻功怎么学那么好,原来是时刻准备逃跑用的。"鄙视你..................
晚上
开元殿
梵降冰仍然一身白衣,脚步轻松地进入大殿,自从功力恢复后,梵降冰心里很有底气,人也变得轻松了很多,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没事逗逗身边的人,感觉这样生活下去也很不错。调皮地打量了一下在坐的众人,又抬头看到了坐在高处的皇帝陛下,才上前见礼:"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吧!"冷漠的语调没有丝毫改变。
梵降冰有点疑惑地偷眼看了看,不敢相信高高坐在上边的那人就是晚上在耳边一遍遍说着‘爱你'的那个人,"皇宫里边的人的心思果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何况是帝王,再说床上说的话又是那里能信的。"心里嘀咕着,看到小时候见过的二哥、四哥旁边有一个空位就走了过去,给两位哥哥见了礼,做到旁边不在说话了。
这时候大殿里的众人才从刚才的惊讶中缓过神来,心说:"原来这个就是从不露面的七殿下呀,跟陛下还真是象呢,一样的美艳,只不过一个大美人,一个小美人。"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不理会殿下众人的小声议论,梵凌羽冲左边的一个紫衣少年道:"不知玄紫国益王来我国所为何事?"
听皇帝一问果然下边立刻安静下来,那紫衣少年根本无视梵凌羽发出的凛冽气息,缓缓起身应道,"本王的皇兄即将举行登基大典,特派本王来邀请贵国国主参加四个月后的仪式,顺便商议十年一度的和平条约的问题,希望陛下赏光!"少年答的不卑不亢。
梵降冰心下暗自佩服这个紫衣的三皇子,十七八岁的年纪,孤身入敌国,态度平和,进退有度,还一副轻松自在的潇洒模样,放到二十一世纪绝对是各国争抢的优秀外交官啊。
少年刚刚说完,下面的大臣就炸了窝了,"陛下不可啊,区区一个登基大典,怎可劳驾陛下亲往,依臣之见,派一个时辰前去即可请陛下三思!"激动地说完,跪在地上。
"请陛下三思。"扑通扑通跪下一大片。
皇帝坐在上边什么话也没有说,可是梵降冰却知道皇上在生气,那个紫衣的俊秀三皇子却一副不屑的表情,过了好一回,梵凌羽终于抬起头来,"这件事明日早朝再议,各位都起来吧,现在是宴会时间,大家都随便点。"
"谢陛下。"匆忙站起身,一帮子大臣后背都湿透了,在陛下的冷气下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呀。


木匣子
"谢陛下。"匆忙站起身,一帮子大臣后背都湿透了,在陛下的冷气下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呀。
"陛下,本王临来之前,皇兄还给陛下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贵国能够喜欢。"说着从旁边的侍从手里拿过一个方形的巴掌大小木匣子,躬身递上。
"敢问益王木匣中是何物?"傅丞相实在想不出一向强势的玄紫国能安什么好心,恐怕礼物也不是什么好礼。
"贵国人才济济,打开匣子便见分晓,难道堂堂罗梵帝国连一个开匣人都没有吗?"益王语带嘲讽。
大伙这才明白,原来问题出在匣子上,梵凌羽皱了皱眉,他刚才也悄悄试了试,真的打不开,不是简单的结界,感觉像是多种元素的混合,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具有多种异能,那么问题出现了,这个木匣的结界从何而来,难道玄紫国中出现了同时具备多种异能的人?
梵降冰从来没参加过这种宴会,嘴里吃着果子,眼睛也没离开那个木匣,当木匣出现的时候,梵降冰就知道要坏,那根本就是用灵力设了个小阵法,只要用灵力触动就可以打开了,可关键是这里没有人拥有灵力,除了自己。他也很好奇,难道这个世界也有修真者?
开元殿中顿时安静下来,梵凌羽心中也有点着急,"众位卿家可有谁愿意一试?"
"臣来试试。"说话间大臣中走出一个大汉,一身武将打扮,身材魁梧。
"把盒子给王将军。"梵凌羽吩咐道。心里希望这个号称罗梵第一大力士的王路能出人意料,连自己最强的异能都打不开只能寄希望于蛮力了。
这个王将军运了半天气,也没撼动这个看起来异常脆弱的木匣子。
梵降冰看不过去,起身向益王抱拳道:"敢问益王这个木匣从何处而来?"梵凌羽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很快又掩饰过去,向益王介绍道:"这是朕的七皇子梵降冰。"
"哦,原来是七殿下,抱歉,不是本王不肯告诉你出处,而是这个本王也不知道这个匣子皇兄是从何处得来的,七殿下要不要也来试试?"益王温文有礼地问。
"父皇,儿臣如果有幸打开这个木匣,可否把木匣中的礼物赏于儿臣?"
"可以。"现在关键是打开木匣,至于是什么礼物,倒是没人希罕了,这毕竟是关系这整个国家的脸面问题。
"谢父皇"梵降冰从尴尬的王路手中接过木匣,掂量了一下,微微一笑,一丝灵力从指尖飞出,射向木匣,一道小小的光华闪现,木匣应声而开。
所有的人盯着开了的木匣吃惊得张大了嘴,一是惊讶于没有想到一直没有露面的七皇子深藏不露,二是那么艰难才打开的木匣中仅仅有一个玉片和一枚看起来很普通的戒指。
大臣们都用鄙夷的眼神望着益王,无声地声讨,搞得那么神秘的礼物居然这么普通,这不就是故意刁难吗?幸亏七皇子误打误撞打开了匣子,不然罗梵帝国在这次的和平谈判上就别想抬头了。
益王也很惊讶,其实他的皇兄紫悠给他这个东西的时候就说过,这个匣子里具体有什么东西,他也不知道,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打得开,所以才想借此压压罗梵帝国的锐气,没想到让这个情报里根本没有提到过的无名皇子打开了,这时候益王再打量梵降冰可就不仅仅是看外表那么简单了,行旁人所不能及之事,必有过人之处,益王根本不信什么运气之说,看来得好好跟这个七皇子接触下了,长得貌美如天仙般的人儿居然在帝国会没有一点名气,事情怎么看怎么透着诡异!
这些人中,数梵降冰最为吃惊了,别人是惊讶他一个没武功,没异能的柔弱之人能打开匣子,而他自己吃惊则是因为他认识匣子里面的东西,那个玉片就是在前世修真之人用来存储信息的玉简,相当于俗世的移动硬盘呀,而且存储量更大,那个戒指就更了不起了,是在前世也很少见的空间戒指,当初师傅都没有,仅仅有一个乾坤袋,飞升了也没舍得留给他,可见空间类的东西是多么珍贵了。
小心地把两样东西收入怀中,不露声色地行礼道:"多谢益王的礼物,多谢父皇赏赐,儿臣有些累了,想先行告退请父皇恩准。"
梵凌羽心中的一块大石也落了下来,"退下吧,好好休息!"
"儿臣告退"
出了殿门又走了一会,确定无人跟踪,梵降冰激动得运起轻功,飞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寝殿,快速布置了一个小小的触动阵法,坐在床上从怀中拿出那个玉简,探入神识,一股信息在脑中生成,认真整理了一番,梵降冰更吃惊了。
这个匣子是一个叫清风的人故意留下的,这个家伙居然也是穿来地修真者,跟梵降冰不同的是,清风是肉体穿越,人家之前就快渡劫了,由于某种原因来到了这个时空,刚来的时候失望是难免的,本来就要渡劫飞升了,却出此祸事,可是后来发现这个时空比原来的时空灵气密度高了很多,也就释然了,甚至还很欣喜。
可是没过多久他就乐极生悲了,这里的灵气跟地球的灵气根本不同,这里表现的是七彩结合后的透明灵气,跟地球一样,可是本质还是七彩呀,所以他修炼的两种不同的灵气怎么也无法融合,一个身体两种灵气,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后来清风运用师门密法控制了原来体内的灵气,然后就一直想方设法要把这股灵气化去,却一直没有成功。后来决定行走这片大陆,或许比一个人苦想收获要大,临走想起,既然自己能过来,难免不会有别人过来,所以留下了这个木匣,免得来人也象他一样倒霉。因此就有了这么个在别人眼里神奇的匣子。
由此可以看出这个清风是个好人,这枚戒指也是清风留下来做纪念的,既然回不去了,就安心在在这里生活下去吧!
按照玉简所说,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戒指上,即刻被戒指吸收了,带在左手中指上,大小正合适,戒指上那质朴的纹路梵降冰很喜欢,觉得很厚重,很有内涵。里边的空间不很大,有十几个立方,够用了。
和衣躺在床上,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脑子里乱乱的,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梵凌羽清冷、英俊的面庞、伟岸的身体,梵降冰的脸一路红到了脖子根,自己什么时候怎么变得这么色情了,一定是被梵凌羽带坏了,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他了,梵降冰眼中闪着迷茫。



乱了 乱了
"皇上驾到!"又是那个尖细的声音。
梵降冰无奈起身,今天的宴会,总觉得梵凌羽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奇怪,好像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对自己的态度也说不上亲切或是冷淡,摇头叹息一声,整理衣服见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起身吧,冰儿今天怎么这么多礼?"看得出梵凌羽很高兴,也许是宴会上让一向强势的玄紫国丢了脸面。
"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既然你不想让别人知道,那我就配合呗!
一把拉过梵降冰,搂在怀里,"冰儿是在怪朕宴会上的态度吗?"梵凌羽眯起丹凤眼。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父皇这么晚了,找儿臣还有什么事吗?"不回答,转移话题。
梵凌羽叹息一声,也不再纠缠,"父皇来问问冰儿今天是怎么打开那个匣子的,冰儿能为父皇解惑吗?"
梵降冰从梵凌羽的怀中站起,来到窗棂前站定,空灵的声音传来:"父皇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投胎的,而前世我们所练的功夫跟这里有本质上的不同,之所以别人打不开那个匣子,是因为那个匣子上所设置的禁制是来自我前世的手法,这也是我能打开的原因。"
"难道说这个世上还有人象冰儿一样带着前世的记忆转世?"梵凌羽感觉有点荒谬。
"不错,而且我们来自相同的地方,匣子中的玉片是用来存储信息用的,相当于现在的纸张的作用,至于戒指,是那位前辈留给有缘人的小礼物,这个东西也是我们那个世界的。"说着,摇了摇修长的手,上面一枚古朴的戒指,戒指上有着奇怪的花纹,梵凌羽确定没有见过这样的花纹。
从后面搂上梵降冰的细腰,头枕在肩膀上,用力吸了一口少年身上清幽干净的气息,"冰儿,别去找那个人,留在宫里陪父皇可好?"
"好,只要是父皇希望的,冰儿都会去做。"梵降冰闭了眼又睁开,"父皇哪天不再需要冰儿了,一定要告诉冰儿。"
听着响在耳边的声音,梵凌羽却觉得心情越加烦躁,放开怀里的人,"晚了,冰儿休息吧,父皇还有点事,今天就不陪你了!"
从窗棂看着那快速离去的背影,梵降冰心里泛起苦涩,还真是安逸太久,人也变得天真了,帝王,怎么可能有情,自己还在贪恋着帝王身上的亲情,甚至爱情,真是可笑,那人背地里不定怎么嘲笑自己的天真无知呢!这大概就是师傅所说的苦涩的滋味吧!
沐浴、上床、睡觉,可是没有了那人的怀抱就是睡不着,心里大骂着自己,起身盘膝做起练功,却静不下心来,烦躁的情绪怎么也无法疏解,郁闷地想扇自己两巴掌,暗骂自己没出息,居然为一个无情的人这样折腾自己。
无意识地放开神识想知道那人现在在干什么,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也就无所谓偷看了,而且功力也不够,现在梵降冰的神识基本可以覆盖整个皇宫了,扩展扩展再扩展,一直到呈现在脑中的景象逐渐模糊,梵降冰才停止,这已经是极限了。
开始过滤画面,这时候已经快要子夜了,大部分人都已睡下,巡逻的侍卫都很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尽职尽责,门口的小宫女在打着瞌睡,大部分画面都静悄悄的,突然发现一处极隐蔽的屋顶上一个人悠闲地躺着,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看着天上的群星,往嘴里灌着酒,梵降冰不仅露出会心一笑,"这个萧然还真是会享受生活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么洒脱?"
越过画面,是一栋栋的小阁楼,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仔细观察里面住的居然都是俊俏的男人,豁然明朗"原来是父皇的男妃,奇怪,怎么都没有父皇呢,御书房没有,寝宫没有,男妃阁中也没有,难道在哪个嫔妃的宫里?"想到这种可能,梵降冰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只是一心想要寻找那个人。
这时一丝古怪的声音传了过来,待寻到声音来源,梵降冰脑子‘轰'的一声,心痛得无法呼吸,神识突然中断,‘哇'地吐出一口血来,梵降冰没有心思治疗内伤,眼前只剩下那两具香汗淋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果然如此......果然如此......这就是被伤害的感觉吗?师傅,当初您怎么不告诉我伤害如此的疼痛,......为什么会这样,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心中究竟想要期待什么,又想要得到什么呢?"
明知道结果如此,却还是希望自己是特殊的,想到是一回事,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无限眷恋哪温柔的眼神,宽厚的怀抱,没有再犹豫,起身披上外衫,飞身上房,径直向那隐蔽的房顶飞去。
萧然最近过的很爽,自从六年前跟随可爱的七殿下去了一趟江湖,就一直留在皇宫,喝喝酒,跟别人吹吹牛,反正也没人管他,真可谓潇洒舒适到家了,想起那个可爱的孩子,萧然心里就觉得很温暖,今天皇宫因为有宴会,大家都很忙也没人注意他,萧然偷偷从酒窖装了一葫芦的佳酿,一个人躺在屋顶上喝着酒数星星,正陶醉其中,忽然一阵风刮过,抬头一看,旁边已经多了个漂亮的白衣少年。
萧然心里这个汗哪!难道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强吗?
少年人没有理会还在发愣的萧然,伸手拿过酒壶猛灌了一口,"......咳...咳......"剧烈的咳嗽声把萧然吓得清醒过来,连忙给少年顺气,"你是谁?"
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梵降冰苦笑:"萧大哥,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冰儿啊!"
萧然一怔:"冰儿?真的是你,我刚才还在想着你当年是多么的可爱呢,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大哥都没认出来你,你这是怎么啦?"萧然抚摸着梵降冰的头问,他看得出来,这孩子有点不对劲儿,是受了什么委屈了吗?难道皇宫之中还有人敢伤害七皇子,别人不知道,萧然可是知道,当年从梵凌羽把梵降冰交给萧然时的眼神,可以看出,皇帝对这个孩子很重视,甚至出动了暗影在周围保护,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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