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情缘(穿越)----田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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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梵降雨(十六)
"启禀太子,城内所有的客栈多查过了,没有。"天已经蒙蒙亮,可是派出去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却让离琛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不安了。
"今天天亮之后,四个城门都给我安排人手,先让府内见过莲雨二人的侍卫去盯着,城内继续搜索。"离琛眉头紧皱,来回在屋里走着。他们在湘离城除了我没有熟悉的人,会去哪儿呢,还是遇到了意外?
湘离金銮殿
"陛下,臣有本启奏。"左丞相桑迁跪倒在地。
"恩,说吧。"皇帝离炎懒懒的声音传来。
"太子殿下今天一大早就派人在城内大肆搜查叫莲雨的主仆,连城门都不放过,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臣以为在这非常时刻,还是赈灾比较重要,太子年少,应多加磨砺,这次赈灾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臣推荐太子为赈灾总都督,即可前往灾区。"桑迁低垂着头,一副忠诚样。
皇帝心中暗笑,好个老狐狸,要把琛儿支走,你孙女的事就大事化小了?不过消息够快的呀。
"宣太子觐见!"皇帝也有自己的算盘,离琛的情况他基本上也了解了,不过不太重视,就象儿子年少时的闹剧般过了就忘了,出去一段时间也好,总比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好,不就是一个男宠吗?新鲜劲过去了哪里还会记得。
离琛匆忙来到金銮殿,心里还想着莲雨的事,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他本就是平凡之人?不可能,自己的感觉从来没有错过,何况有本事在最后时刻反败为胜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毒死,离琛摇了摇头,自己的心居然被一个不明底细的人搅乱了。
"琛儿,父皇问你话呢!在想什么?"离炎看着象往常一样站在殿上的儿子却没有了平时的精明,眼神中充满迷茫与怀疑,连自己的问话都没有听见,才觉得事情恐怕不是很简单。
"啊?父皇,您说什么?"离琛连忙收敛心思。
"左相推荐你去灾区赈灾,这件事情一直是你负责的,朕也觉得你是不二人选,即日就启程吧!"
"是,儿臣愿意前往,可这赈灾的各项物资还没有到位,能否缓几天启程。"离琛立刻就明白了左相的意思,暗骂一声老狐狸,向那处瞟了一眼,而左相大人则仍然一副忠诚恭谨的模样,毫不在意。
"恩,物资是还没有全部到位,哪就分批运送吧,先解了燃眉之急,早一天到达,灾民就少受一天苦,琛儿只管前去,等第二批物资准备好了,朕派人给你运过去。"皇帝不松劲儿,看来儿子对那个叫莲雨的还挺有感情,不能任他在都城胡来了。
离琛一咬牙,"儿臣遵旨!"
皇帝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儿子要跟他较真,他还真没折,总不能关起来吧,怎么说也是太子,面子更加不好看了!
离琛回到太子府,撤了各处的搜查,马不停蹄来到潇湘馆,交代莫瞳暗察,有消息立刻通知,才放心地准备公事去了。
离琛的想法很简单,自己走了,如果还这样大肆的搜查,不明情况的人很可能把这两人当嫌疑犯了,即使莲雨还活着,说不定也会被自己好心的举动害死,既然相信他没死,那么以后总有再相见的机会,时间还长着呢,即使查到罗梵也要把他揪出来。这就是离琛的自信。
我跟云儿在罗梵的据点过的倒是很逍遥,这处的负责人也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只是看到信物听命令就行了,两天后,离琛走了,城里的舆论也平静了下来,我跟云儿也收拾了东西悄悄离开了湘离城,矛盾已经种下,早晚会丰收的。
我们骑在马上,边欣赏湘离美好的风光,边聊着天。
"公子,我们直接回罗梵吗?"云儿高兴地问,终于离开那个人的地盘了,自由了。
"恩,先回去,我还有事情要找人帮忙,咱们出来的两年不能白出来了,怎么着也得有点小收获不是。"我心情也很愉快,可是想到月,心里一阵堵闷,还是不要见面了吧,徒增烦恼。
一路游玩,看到好玩的就要停下来,看到好吃的也要停下来,有趣的、奇怪的,总之我们走的很慢,本来一个月的路程,到达罗梵帝都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之后了。
我们没有回宫,也没有去看已经建好的太子府,在一家普通的客栈安顿好。
"云儿,联系赵华和黑夜,让他们想办法到这里汇合,我有任务分派。"
"是,公子。"
子夜时分
我坐在客栈的床上,静静等待着,他们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看着床边跪着的两人,我心里很平静,在他们面前我就是太子,不管多大的年龄,在他们心里我都是高高在上的。
"起来吧,说说本宫离开这段时间帝都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平淡地开口。
"启禀殿下,两方人马因没有找到您开始大大出手,相互攻击,因都是语言上的,陛下也没有很严厉的处罚,现在都还在相互观望。"赵华主动开口,看着自己的主子,赵华心中就一阵的自豪,尽管主子年龄还小,可只要看到哪波澜不惊的面庞,就会不自觉地相信,不管多大的事情放到主子这里都会不值一提、迎刃而解。
"好,哪就不要管他们了,现在你们有新的任务,赵华把你这两年收留的孤儿都集中起来,秘密送到北方的雪寒之地,黑夜跟我先走一步,在哪里接应你......"我仔细地安排着,成年之后就要搬出皇宫,自由的同时,生命也将面临威胁,保护我的人我必须亲自训练,相信北方的满天冰雪将是修炼的绝佳之地。
"是,属下马上去安排。"赵华走了。
"黑夜,我要你帮我训练他们,起码要出几个不次于你的杀手,五年后,你就自由了!"
"既然黑夜这十年是属于殿下的,那么殿下尽管吩咐,黑夜照办就是。"黑夜面无表情地说。
黑夜是我无意间救的一个杀手,他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在知道我的身份后,就答应把他接下来的十年时间交给我安排,转眼五年过去了,我没有怎么用过他,只是让他贴身保护我,现在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


番外--梵降雨(十七)
来到北方的雪寒之地,等了一个星期,终于迎来了赵华收留的孤儿,这几年,赵华一直都没有闲着,敛财的本事也一日千里,这足足有一千多的孤儿就是他的功劳,平时也仅仅是养着,教授一些基本的功夫,主要在于强健体魄。
穿过一片面积广袤的森林,仰头看着面前的雪山,"就在这里安营吧,大家分成组去刚才的森林,用自己的本事砍伐树木,建造房子,天黑前完成。以后的两年里,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好好建设!"我丢下话,上了雪山,山下的孩子们年龄大多在十二岁左右,迅速组成十人的小队,热火朝天地干起活来。
第二天,赵华离开了,帝都还有很多名下的生意需要他。这次没再让云儿跟着,他虽然机灵,确不会武,这漫天的大雪不是他能抵挡的,而且常年不见外人,不是意志坚强的人是忍受不了的。
我和黑夜留了下来,几天后各个方面都步入正规,黑夜开始了训练,我也在训练之列,既然要面临刺杀,那么就让我先看看杀手都有什么手段吧。
不管是每天大量的体能训练,还是后来的技巧训练都让我获益匪浅,刺杀确实是门涉猎很广的职业呀。
转眼一年多了,当初蒙胧的孩子们是改变最大的,一千多人死去的将近一半,受不了强化的体能训练直接累死的有之,对打训练中误伤的有之,演习的时候失去的孩子更多,但是我从来不会质疑黑夜的训练方式,没有实战就不会成长,只有演习的时候做到如真正的刺杀,才可能训练出真正的杀手。
所以我决定,五年的训练分批进行,一批优秀的孩子被我下山的时候带走了,成立了杀手组织"火",只有杀过人,并逐渐让杀人成为习惯,小杀手们才可能一步步的成熟,技巧在实战中更加纯属,心理在危机中更加坚定。
安排好第一批孩子,我的两年自由时间也到了,回到了皇宫,那个高贵又肮脏的地方。
父皇对于我的归来很是高兴,终于有免费的劳力可以使用了,母妃则抱着我哭了好久,埋怨着我不该甩掉她派出去保护我的人,如果出了危险怎么办之类没营养的话,我仍然习惯性地安慰着,心理却没有一点拨动。
生活又开始了每日的枯燥,谨慎地说话,随时作出相应的表情,面对夸奖,不能得意,要再接再厉;面对批评,不能不耐,要虚心接受。
虽然已经在外面建府,却没有住过,父皇似乎是准备看我的表现,几乎把所有的事物都交给我处理,只是偶尔过问一下,我也渐渐习惯了忙碌的生活,大皇兄一直驻守边关,从不回来,四弟在帝都是出了名的酒色王爷,小时候还真没看出来,这一母同胞居然有那么大的差距。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虽有争斗,有父皇坐镇,都不敢太明目张胆,父皇的狠辣是出了名的,可是哪一夜,一切都开始向未知的方向发展。
玄紫的使臣居然会明目张胆地挑衅,看到连座上的父皇都拿那个小小的木匣子没辙,我心里不吃惊是假的,可接下来七弟的出场更是让我心惊,轻松得就好象开一个普通的门一样,毫不费力,看着本已绝望的大臣们露出狂喜的神情,我开始相信七弟是真的在修炼,可能修炼的是我们所不清楚的功法,居然连父皇都不知道,我开始觉得这个七弟是神秘又强大的了。
自从历练回来还没见过传说中的七弟呢,情报中仅仅说明七弟很得父皇宠爱,可是却从来不在公开场合露面,只是对于修炼有兴趣,我心里好笑,难道皇家真的出了怪胎?不喜欢权力,却喜欢武力?记忆中的七弟可是很漂亮的孩子,白白嫩嫩,清清爽爽,最主要的是看起来很纤柔的一个人,怎么也无法跟情报中的武夫联系起来。
看着哪一身白衣的少年从远处走来,宴会中的大臣都目瞪口呆,哪飘飘若仙的样子那里有半点武者的气息,不会是父皇对外使的障眼法吧?
总觉得父皇和七弟之间很怪异,父皇看七弟的眼神根本和看我的眼神不一样,哪不是在看一个儿子,而是在看一个猎物,是掠夺和占有欲,可惜父皇却没有自觉,还很自以为是,可能是帝王做习惯了,如果换成别人父皇确可以如愿,可是七弟不行,看得出来七弟眼里虽有父皇,可还有别的追求,所以我赌如果父皇再不改变心态的话,那么也许父皇生命中唯一爱上的人就要离开了。
第二天的事情仅仅听着就惊心动魄,看到在朝堂上勉强支撑的父皇,很心疼,父皇对于我来说已经仁至义尽了,尽管没有普通父亲的亲情,却有如师般的教导之恩,我从内心祝福他们能够幸福,看得出来七弟没有受到皇宫环境的影响,思想很单纯,也可能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阴谋诡计都无所遁形,对于父皇的所作所为七弟没有去争取,而是选择了离开。看着两人彼此爱着却又伤寒着,作为旁观者,而且两人都是我比较看重的人,心里很矛盾,最终我还是把月曾经给过我的幽月宫的令牌给了七弟,能加份力就加份力吧,希望不要在路上出什么事才好。
这几年月已经成熟了很多,虽然没有去见他,可关于他的消息,每天都会呈现在我的桌案上,他一直没有放弃找我,幽月宫的权力也已经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已经不那么依靠东西护法了。
本来是想帮七弟一把的,没先到七弟却救了月的命,我真的该庆幸哪最后的决定,否则后果我将无法想象。
半个月后的一天父皇接到丰海的消息脸色大变,第二天居然留书离开了,我看着那封书信,也可以称之为字条,哭笑不得,父皇真的陷进去了,如果是以前父皇绝对不可能作出如此冲动之事,何况还使用了空间石,哪可是一百年才能使用一次的逃命法宝啊,父皇居然就因为担心某人的小命而毫不犹豫地使用了。
父皇走了,手里的事物也越来越多了,每天忙到深夜,没有了父皇在旁边的指导,处理起来吃力了很多,也给了我很大的思考空间,加入了很多自己的想法,父皇还真是放心,居然就这样把整个国家丢给我了。
托着脑袋,看着窗外的一轮苍月,什么时候我才能有父皇的洒脱呢,难道真的要有了自己的儿子才可以丢掉这一身的责任?



番外--梵降雨(十八)
繁忙了一天,看着桌案上还有那么多的奏折要批,头就好大,看来以后要改革了,一点小事就写那么长的文绉绉的东西,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时间。
无奈地拿起上面的一本折子,开始批阅。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抬头一看,恩?什么时候面前多了两个人,一身黑衣的零正和一身红衣的风幽月对峙着,我心里一阵激荡,这么几年了,月的外貌一点也没变,神情间更加成熟稳重了,可是他应该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怎么会到皇宫来?
"零,退下,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压下心中的疑问道。
黑影答应一声,不动声色地消失了,"咦?雨儿,你怎么在这儿?"风幽月这时才满脸冷汗地回过神来,刚才那人给他的感觉太危险了,如果不是全力以赴,恐怕仅仅气势自己就档不住,皇宫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月怎么到皇宫来了?"我紧紧盯着月的一举一动,表面平静如初,心跳却快如擂鼓。
"真的是雨儿。"风幽月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自己找了近三年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风幽月怎能不激动,本就娇媚的双颊顿时染上了粉色,明亮的眼眸一层水雾慢慢形成,更显得楚楚动人。
我无奈地叹息一声,张开双臂,把那满是委屈的人儿紧紧搂在怀中。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雨儿了,这几年我一直都放心不下,一直在找你,没想到在皇宫能遇到你......"风幽月喃喃地诉说着自己的心事,扁着嘴,委屈得像个小媳妇。
"这不是见到了吗?"我拍着月的背轻声安慰着,被人关心的滋味原来如此之好。
"咦?对了,雨儿怎么会在皇宫?还穿着太子的衣服,我还真的以为你是太子呢。"风幽月一幅还好没认错的表情看得我差点笑出声来,这孩子还是这么神经大条,或是不敢面对现实,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因为我本来就是太子,我的名字,梵降雨,你可以叫我雨儿。"我郑重的介绍道。
"啊,那那......降冰原来是让我直接来找你,他是你弟弟,难道也是皇子?"风幽月小嘴张得老大,一幅难以置信的模样。
"怎么,难道我们兄弟不象皇子?"我呼吸微乱,看着那一张一合的樱桃口,想象着他的美味。
"只是一下子有点不能接受,不过雨儿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雨儿,没有变呢。"既然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那么就试着接受,然后找出解决的办法吧。
"月是怎么进来的,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凭月那半吊子的功夫是突破不了皇城守卫的。"我想到了关键问题,难道父皇离开了,皇宫也变得如菜市场般好进了吗?
"是别人送我进来的,我现在功力还没有恢复,可是为了尽快找到雨儿,只好按降冰说的把这东西交给太子,然后他告诉我雨儿的下落,没想到太子居然就是雨儿,原来降冰早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不告诉我。"风幽月这会才明白,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直接告诉你了,你还会来吗?"我一幅你是白痴的眼神让风幽月彻底暴走。
"你开始就在骗我,到离开也没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害我天天为你担心,你还有理了,太子怎么了?太子就能随便玩弄别人的感情吗?"说着说着,眼泪又开始在眼圈里打颤。
那毫不掩饰的真挚感情让我心神一震,随即收起嘻笑的脸孔,"即使我是太子,以后会有自己的后宫,月也会依然爱我,毫不犹豫地跟我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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