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有一套清心寡欲的法子,对于春药却不甚管用,敏感亢奋的身子终究抵不住春药的诱惑,被调教惯了的后面也蠢蠢欲动,不停地绞着那根雪玉棒子,却只能抚慰丝毫,不能直达目标。
“颜儿……求你……”年空翠知道颜色上了火,为了自己对他的不勃起执意惩罚自己,可他再也忍受不住,只得开口求颜色,“颜儿……求你……捅一捅师父的后面……捅一捅它……”
在一旁观看的颜色这才慢条斯理的走过,捻住玉势的末端,不断的搅着,只听得年空翠放肆的嗯嗯啊啊,后洞里也是水声不断,粘稠的勾动人心。
“想不到师父的后面竟是如此的风水宝地,只是调教些许,竟然能兴奋的冒出水来了!”颜色慢慢的抽入玉势,话音刚落又猛的摁了进去,大抵是压在了年空翠的敏感带上,年空翠欢愉声高亢,整个身体都在弹跳,废了好大的劲才将他压在桌子上。
“淫叫什么?不怕四邻听见吗?”颜色装作不悦,一手劈劈啪啪的掌掴着年空翠玉似的臀部,一手狠狠的抓住玉势向里面捅着,恨不得将那骚穴捅穿。年空翠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终于在颜色一个不慎将手拍到玉势上时,年空翠竟然颤抖着射了。
被插射一次后,春药带来的药性终于缓了一缓,年空翠红着脸,向一侧歪着头,眼中总算找回到了一丝清明,便见颜色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贱人!我还没说让你射,谁让你先射了!先前练得功夫都白练了吗?”
年空翠知道颜色在暗讽他终日脸上不露情欲,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却见颜色从小盒里拿出之前对他摆弄过的小棍,蹲在了年空翠的身后:“既然这样,少不得要让师父吃吃苦头了,颜儿要让师父知道,这句身体究竟是谁的。”
“别……别!求你了颜儿……不要……”年空翠恐惧的浑身挣扎着,却摆脱不了束缚他的绳索,身体几度摩擦,又重新使春药发作起来,阴茎慢慢立起,被颜色一把抓在手里。
“啊啊……”硬起的阴茎被生生压了下来,方便颜色摆弄,顶端的包皮被拨开,颜色恶意亵玩着流着精液的前端,看着他的师父淫乱的颤动。
小棍还是被硬生生的塞了进去,不免出了血,年空翠的前端被堵无法发泄,又是受了伤,每一次快感降临时不仅是无法发泄的胀痛,更有伤处的刺激的火辣。
后面的玉势被拽动,年空翠下意识的绞紧玉棍,乞求着爱怜,却不想玉势被寸寸扯出,空留一个留着淫水开合不停的骚穴。
“呜呜……啊……”年空翠被调教的后穴已习惯日夜塞着玉势,此时玉势被拽出来,觉得分外空虚,更不必说在春药的催化下,那可耻的肉穴不停地一张一合,里面瘙痒的很,特别希望物什的塞入。
“嗯呜……求求你……求求你颜儿……”年空翠放弃所有自尊,流着泪,屈辱的求着自己的徒儿来玩弄自己的后穴。
他看见颜色走到他面前,对着他弯腰笑眯眯,拿过被丢弃在一旁的白玉烟管,对年空翠道:“既然师父您求颜儿,颜儿自然要用师父最喜欢的东西来满足师父——这个白玉烟管,师父觉得怎样?”
年空翠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呆愣着半天没有说话,那白玉烟管是他年空翠的宝物,多少年来片刻不离手,江湖人称年空翠“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色”,这烟管基本就是他名号的象征。
而今天,他竟要为饱一己淫欲,把这心爱的烟管塞入后面……年空翠疯狂摇着头,脸上因这番羞辱而显得更加淫靡。
“师父不想用这个?”颜色笑了笑,“那师父就这样耗着吧,反正再过一两个时辰,这春药的药效自然就过了。”
一两个时辰?年空翠扭动着身躯,光是现在这般已然令他受不了了,再等上一两个时辰,非要把他逼疯不可。
“不……我要!我要!”他深知颜色说话算话,要真是逆了他,怕是真要干耗上这一两个时辰了,因此颜色话音刚落年空翠便急不可耐的打断他,乞求着,“求你……颜儿……把它放进师父的后面去吧……为师已经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年空翠因为羞耻与淫欲而泪流不止,后面清晰的感到有凉凉的硬物被塞入,饥渴的紧紧包裹,不管其形状的不规则,径自吞食着,将烟管吞掉了大半进去。
颜色拍拍年空翠的屁股:“师父的穴真是好骚。”
“呜……呜……”烟管被颜色掌控着不断进进出出,而年空翠也在欲海之中苦苦挣扎到了半夜。
第六章:挑战
“嘿!空翠,一个人愣愣的想写什么呢?”肩膀被印原一拍,发呆很久的年空翠这才回过神来。
一时觉得身体异样寂寞,开阖的后穴不由咬紧后庭中的闯入者,年空翠屏气凝神,暗自将身体的情欲压下。
自从那一次被颜色恶意的用烟管调教之后,年空翠对他再也不敢压抑情欲,因此后来的一系列床笫之事倒也和谐,只不过也放任了颜色一再强逼,花样也越来越多。
年空翠回神,静静听着印原讲述这一个月间的事情。
雨醉春意馆与花间堂合作已久,年空翠又是印原的多年好友,因此之间事情,印原再清楚不过。
印原本以为刚接手雨醉春意馆的颜色会因能力不足而束手束脚,正等着看笑话,几天观察下去倒是做的不错,大小事务都算得心应手,其中少不了因多年年空翠的懒惰散漫而练出的功劳。
印原与颜色又定下了花间十二花魁的春宫四季团扇,两方合作之下,一切都进展不错,原本以为颜色继任的画馆能够有一段平稳的过度,却不想前几日有一位不明访客到来了。
说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个身子也没有了方才的惬意,一丝犀利之光从他的眼睛中划过,他直起身子,问印原:“仔细说说。”
那位访客高高瘦瘦,一袭云逸长袍,三十来岁的模样,样貌还算清秀,但清朗的气质却被他眼中阴鸷的目光所打破,随他而来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呆呆愣愣的,一副不通人事的样子。
那男人的语气高傲,竟不把颜色看在眼里,需知颜色虽出道不久,但手握着雨醉春意馆一张大牌,坊间对他还是留有三分惧意。
男人不待颜色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翘着二郎腿,颠了几颠方道:“我是东风逐月馆的画盏,今日特来挑战雨醉春意馆。”
“画盏……”年空翠愣愣的重复一遍,眼中担忧甚深。
“怎么你认识他?”
“那是旧相识了……”年空翠慢慢点着头,“多年不见了。”
东风逐月馆,单听名字侵略性便是非凡,月居中宫,区区东风竟敢逐月,不得不说馆主的胆量不小。
何止胆量,馆主画盏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甚是响亮,他的画风诡谲,色彩却是鲜亮,擅作情虐图,尤其喜欢描绘被凌虐而泣的少年。他所掌握的东风逐月馆也是坊间一朵奇葩,江湖上流传的凌虐春宫作,大半出自这里。
既然年空翠与画盏多年未见,画盏何至现在来挑战,莫非真是想生生压雨醉春意馆一头?
画盏甚至还邀请了隐退多年的陈老作评审,有陈老的威信在,雨醉春意馆是接也是接,不接也要接了。
颜色刚刚出道,立足未稳,退不能退,也想正好借此扬一下声望,因此一番思索,也同意了。
挑战是画盏所起,项目也由画盏而定,共为五项:死春宫、活春宫、扇面春宫、画情、非墨。
死春宫便是一幅春宫图,比的就是笔力、色彩、构图等方面;活春宫正好相反,不仅真要面对床戏而绘,而且是要绘成一本册子,翻弄之间人物淫态、体位如同活了一般。
扇面春宫便是绘于折扇扇面的春宫画,扇面春宫最要紧的便是要把握人物的笔力,需知折扇有愣,稍不留神人物便有走形扭曲的危险。
其余两项未明。比试一项隔十日,已然比了三场。
第一场比试时画盏未亲自出手,而是派了随行的徒弟碧上场,需知在春宫界,只要师父未退隐,弟子便不能出道,所画画作也不能在坊间出售,但弟子可以代表师父打擂,但所画画作比试后亦要毁去。
颜色天赋甚高,碧相差甚远,因此颜色轻易取胜。
至此,画盏才亲自上场。不幸在下面两场颜色尽败于画盏,颜面尽失,更有砸了招牌的危险。
画盏讥讽,一双深陷的眼窝更是显得恐怖:“就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我还瞧不上,能与我相较的,只有年空翠。”
……
年空翠却摇摇头:“不,不怪颜儿,若说颜儿是天才,那么画盏便是鬼才。画盏画风诡谲,爱剑走偏锋,不爱画寻常画作,就喜欢走些不寻常的路子。”
他伸手摸摸枕边,却摸了个空,这才想到自从那日被颜色用烟管玩弄过后,他已好久没有抽烟了,因此只得拿着扇子摆弄。
“活春宫比的是经验与速度,颜儿笔力到家,但是速度却不及画盏,画盏画风写意,浓墨重彩,邈邈几笔便尽得神韵,而颜儿尚所不及——至于扇面,画盏号称‘风月扇’,一生所绘扇面不知几何,倒是他胜之不武了。”
印原喜道:“那么下面两场颜色还有胜的可能?”
年空翠却摇头:“危矣!后两场更是不妙!”
印原眯眼:“怎么说?”
年空翠叹:“印原有所不知,多年前我曾与画盏有过一场比试,比的便是这五项,头三项我与颜儿一样,首项赢而后两项败,幸而赢了最后两场,赢得也甚是曲折。”
“画盏执念颇深,颜儿经验不足,与他碰上只有死路一条,画盏说得对——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了。”
印原道:“那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暗地里帮帮颜儿,我的徒弟,还轮不到画盏教训。”年空翠冷笑,“在这之前,你先帮忙把我身上的这些束缚解去。”他苦笑一声,把暗红碎花的褙子展开,里面竟是一片赤裸。
印原打眼一看,不觉有些心痛,颜色对年空翠之心,他看在眼里,也想成全,却不想颜色因私心囚禁了年空翠,竟也不好好待他,如此折辱摧残!
年空翠的两乳被分别穿了乳环,两侧的青玉乳环被铁链穿过,扭在一起,延伸到了下面,年空翠连亵裤也没有,直挺挺的露着分身,那分身被一根小棍塞住入口,又被一个银环锁住根部,那细绳最终系在上面,将柔软的分身向上拉起,固定在腹部。
这样也就罢了,那银环的底部竟也系了一条铁链,铁链上竟系着一个秤砣!锁链环腰,最终在腰后上了锁,无钥匙便无法拿下。印原这才明白为何年空翠要在榻上度日,若不这样,一站起秤砣便拉扯着分身向下,连带牵拉着被穿过的乳环,不仅分身剧痛,连被玩弄的发紫的乳头亦不能幸免。
从年空翠双腿的空隙看去,后面似是被玉势塞满,尚看不出有什么机关,但忽略这些束缚,单看年空翠一身淤青淤紫,吻痕齿印遍布,便知颜色对他有多么粗鲁暴躁。
印原开了多年欢馆,什么没有见过,却依旧红了眼圈,手也发颤了。
年空翠却不计较:“印原,我认了,其实我对颜儿并不是没有那份心意,我给你那盒玉势你也知道,本想留给颜儿,却自己享用了……当初,我也是不乐意的,但后来,我也想通了,反正我对他有心,这样倒个过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他停了停,贝齿微微咬着下唇,“只是,颜儿他还不懂爱啊,光是通过束缚与囚禁,又怎么会长久?我一直想等他自己悔悟,一直没有告诉他,而今,确实不成了。”眉头一蹙,忧虑涌上心头,“以他这般心境,五阴炽盛,又如何能打败画盏呢?”
第七章:认错
颜色最近心境不宁。
对于个中缘故,他甚是明了,承受着背叛囚禁折辱师父的压力,又在方出道时遇上了画盏的不明挑战,背负着支持雨醉春意馆的责任,让他不堪重负。
原来……当年师父也是这么过来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却面对着暗潮汹涌,不可捉摸的事务。
颜色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尽管被年空翠多年调教,作画时能够静气凝神、体察分毫,但在为人处世方面,他还是一般的莽撞而大意。
“颜儿……你何时能够像个大人呢?”很多次,在他犯了错时,师父都会用最喜欢的白玉烟管轻敲自己的头,如吟唱一般叹息着。
可是颜色知道,只要有师父的陪伴,他永远都只是个孩子,无论是十二岁、二十二岁,亦或是三十二岁、四十二岁……
这般想着,他又有些恨年空翠。
昨日刚输了第三场比试,颜色心情不爽,跑到附近的一家酒馆喝的酩酊大醉,他酒量一贯不好,几杯下去竟醉倒了,趴在酒家的桌子上竟一口气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睁开眼后颜色才猛然一惊——师父!他昨晚未归,竟将浑身束缚的师父锁了一天一夜!
原本以为将师父囚禁起来便会安心,却不想心却一日比一日的忐忑起来,他知晓师父的能力的,若是师父有朝一日可以逃脱,一定会走的远远地,一辈子也见不到师父了!——这么想着,才会忍不住将师父重重的锁起来,施与师父最残酷的刑罚,让师父一步也走不了。
可是自己……竟因为一时的失败忘记了还在痛苦边缘挣扎的师父!
颜色匆忙向家中赶去,无视着自己睡肿的双眼、凌乱的头发,横冲直撞的让路人为之侧目。
酒馆离画馆的距离不是很近,颜色全力之下,竟片刻便至,推开院门的刹那,入眼望去却让他的心跳慢了半分——
怎么……会是这样?
颜色的呼吸一瞬间停滞了。
两个月的混乱日子简直像昨日醉酒的南柯一梦,当他从梦中重归时,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就如同曾经过去的那么多年一个模样——
院子里摆放着一把摇椅,摇椅轻晃,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上面散漫的搭着一件暗红色绣曼陀罗的褙子;摇椅旁是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个紫砂壶、一柄白玉烟管、一把折扇。
细细听去,灶房翻炒的劈啪声欢快,不时有铁铲擦过锅身的声音,颜色做梦似的向前走了几步,想看看做饭的是不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年空翠。
颜色如同噩梦惊醒一般后退几步,面色忽的煞白,竟然是师父……被他囚禁起来的师父!
俗话说君子远庖厨,年空翠平日却偏偏喜欢躲在灶间,一日三餐,均由他一手操办,也只有在这时,年空翠才会脱掉他一贯披着的暗红褙子,将散漫的长发束起,一身清爽的被油烟环绕。
一直是这么过来的……颜色曾爱死了这一幕,直到自己两个月前……
“颜儿,站在那里干什么?赶快收拾东西,要吃午饭了!”年空翠微微偏头,手上不停,也不看他,只是一味在翻炒声中叫嚷。
“喔……是!”颜色猛然惊醒,顾不得似幻似真,踉踉跄跄的去搬弄桌子,又摆放凳子,再帮着年空翠端菜,殷勤的额头都冒着微微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