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后,他闭上双眼,用手从南宫道德的头顶开始摸起。细细的,缓缓的,轻轻的,
一点都不遗漏的在南宫道德的只剩骨头的身体上摸起来。南宫仁和南宫义只能在一旁干
看着,虽着急,但什么也不能做,他们的心中其实也很清楚,这是小弟最后的一线希望
了,如果不能治好,小弟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们并没有去质问年轻人是不是真的是
长生殿的人,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盘问他是否有把握治好弟弟,只是让年轻人去治,说
的不好听的就是“死马当活马医”。
这时,由钱方带路而来的带斗笠的男孩也已经到了。由于房里的气氛紧张,钱方
也不敢出声禀报,只是向大总管南宫富说了是大庄主的意思,要将男孩带到屋子里的。
南宫富也知道这男孩是和自称是长生殿的医者一起来的,再说又有大庄主的吩咐,便没
有阻拦的让男孩进了南宫道德的寝室。
男孩进屋后,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只是瞟了正在给南宫道德医治的年轻人一眼,
便径自来到屋子里唯一的圆桌旁坐下。仿佛,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不存在似的。
此时的南宫仁和南宫义的心思都在小弟身上,虽然知道男孩的到来,却都没有心
思分心去注意他。反正屋里有两人和两人的贴身侍卫,都是当世的绝顶高手,不必担心
有任何的不利行为。直到年轻人收手,给南宫道德盖上了锦被,然后抬头看着两人,肃
穆的说:“二位庄主,能否让我和我的主子单独说几句话?”
南宫仁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反问:“我弟弟可以医治好么?”
年轻人也没有回答他,又重复了一次他的问话。
南宫仁和南宫义对望了一眼,心中有着同样的决定,如果这个人治不好小弟,就
一定要让他给弟弟陪葬,作为他给自己希望又失望的惩罚。所以,南宫义答应了年轻人
的要求,让两人到隔壁的厢房说话。
半晌之后,年轻人和男孩又重回到南宫道德的房里。
不等南宫仁和南宫义开口询问,年轻人先说出了两人想听的答案:“二位庄主,
我可以治好令弟的毒伤。”闻言,南宫仁和南宫义登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微松
了一些。“但是,我有条件。”年轻人跟着说:“只要你们可以答应,我就治好他。”
“什么条件,你说。”南宫仁沉稳的开口,他知道不会是那么容易的就达
到救人的目的。
“我们需要仁义山庄的人力和物力帮我们重新建起我们的月光岛”年轻人
也不客气,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重建月光岛?”南宫义皱眉问出自己的疑惑:“是你们长生殿的存身之
地么?”
“是”年轻人简单的回答:“前些日子,我们的家受到了极大的破坏,完全不能
再住,但我们是一定要重新回到我们自己的地方的,那是我们唯一的归属地。”他说的
坚定无比,就像这的确是他的唯一的目的和要求。
南宫仁和南宫义都明白,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其实自己都会答应,毕竟尤关自
己小弟的性命,没有什么比小弟的性命重要。之所以要问一下是什么要求只是为了让对
方放心,毕竟要立即说无论什么都答应的话,对方可能还是不很相信。考虑一下子的话
,让对方觉得你是在深思熟虑后的答应比较有诚意。所以,两人靠近嘀咕了几句后说:
“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但必须是在你医治好我们弟弟之后才开始履行。”
“好,但我要立下字据。”年轻人又提出要求。
“可以”南宫义不想再浪费时间,他想快一些看到健康的小弟。
仆人立即奉上笔墨纸砚。
南宫仁问道:“你来写么?”
年轻人稍一思虑,说道:“还是请二位庄主代劳吧。”
南宫义也不多言,只是问了一声年轻人的名字。年轻人犹豫了一下便告诉了他,
他的名字--冬雪。便拿过狼毫,铺开纸张,埋头便写。他本是当今舞文弄墨的行家,写
这种字据简直是举手之劳。片刻之后,字据就已快完工。
字据的大意便是:长生殿的医者冬雪接榜自愿为仁义山庄的少庄主南宫道德医治
毒伤,只要能够将南宫道德治好,仁义山庄将竭尽全力为其重建家园月光岛。随后便是
立字据的双方签名。写好后南宫义将其递给冬雪,冬雪看后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但他
要求在后面再加一句:如冬雪因不辛意外身亡,仁义山庄也必须为持字据的长生殿的其
他人履行重建月光岛的承诺。南宫义也不犹豫加上了他要求的这一句。随后南宫仁和南
宫义将其签好名后递给冬雪,这次冬雪也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但他要求在后
面再加一句:如冬雪因不幸意外身亡,仁义山庄也必须为持字据的长生殿的其他人履行
重建月光岛的承诺。
然后,他小心的将字据叠了起来,走到一直坐在圆桌旁边的男孩的手中,恭敬的
将其递给男孩。男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问了一句:“一定要如此么?”口气中满
是无奈和不情愿。冬雪没有回答他主子的话,只是跪下,恭恭敬敬的对他的主子磕了三
个头。爬起身后,径自走到南宫道德的床前,看着南宫道德死人般的脸,头也不回的说
:“请二位庄主让闲杂人等都退出去。”
南宫仁闻言,抬起手轻摆了两下。屋里的下人们立即尊令低头躬身退出房门。屋
子里只剩下南宫仁、南宫义、垂危的南宫道德、医者冬雪和那个一直不见其面目的男孩
五个人在里面。
冬雪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南宫仁和南宫义一副决不出去的坚决表情,冬雪咽了下
自己的唾液,缓和一下自己因为紧张而显得异常干渴的喉咽。然后,才见他抬手伸向自
己的衣襟。南宫仁和南宫义以为他要拿放在衣服里的治疗器具。不料,他却是以发抖的
手一粒一粒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先是外衣,然后是单衣,再是里衣,最后是内衣。让
南宫仁和南宫义目瞪口呆的是跟下来他又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直到全身赤裸的站在床前
。却见他身上连一根针灸用的银针都没有,更别说是其他的什么治疗的器具了。但那白
皙如玉,曲线优美的身子却是让两人看的简直是目不转睛。
正当两人满头雾水看的莫名其妙的时候。已经因为紧张和羞涩而全身都快变成滚
油里的红虾子的冬雪头也不敢回的发话:“请二位庄主到一边坐下等待可以么?”话是
怎么说,其实是让两位眼似铜铃的庄主非礼勿视呀!
南宫仁和南宫义虽不能理解冬雪的治疗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但医生要求了,也
不能不听。便一同退到男孩坐的圆桌另一边坐下,同时微微偏转了原本直盯着冬雪的视
线。
听见了两人离开的声音,冬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自己下面的动作。他将
一刻钟之前才盖在南宫道德身上的锦被拉下地来,锦被下的南宫道德也是全身赤裸裸的
。轻轻的爬上了床的冬雪靠近南宫道德的身子,不自觉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将自己粉
红的唇瓣颤抖着贴上南宫道德毫无血色的嘴唇。同时,他的双手也缓缓的摸上了南宫道
德的胸口。
看到这样的情景,南宫仁和南宫义不知觉的又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
看到的。如果不是有冬雪开始的要求和他们小弟现在不堪的情况,他们简直就要怀疑这
是哪里来的花痴,正在轻薄他们的小弟。
但见冬雪慢慢的离开了南宫道德的嘴唇,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满脸通红的缓缓将
视线向下,一直到看见南宫道德垂头丧气的分身。仿佛不满的皱着眉头,然后,冬雪在
南宫仁和南宫义不可思议的视线下用手抚上了南宫道德的分身,轻轻的握住那个软绵绵
的东西,不自觉的又捏了一捏。只见哪个东西没有一丝丝的动静,还是毫无反应。咬了
咬自己洁白的牙齿,犹豫不定的想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的伸手拔下了别在自己头上
的白玉发簪,翻过南宫道德死尸般的身子,将其微侧过来,准确的将发簪尖细的一边刺
进了南宫道德脊椎下方的促精穴,并缓缓的将内力随其输进穴道里。促精穴一经刺激,
柔和的内劲在穴道里流动蓄积,使得南宫道德原本像睡死了的分身开始缓缓的抬头,看
到分身已经半挺,冬雪抬起纤长的左手握住分身上下移动起来。不一会儿,南宫道德的
分身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直挺挺的分身由于中毒呈现的乌黑色就像是乌木雕成的假阳具
。一见到分身已足够坚硬,冬雪不再迟疑,丢开发簪,红着脸,分开了仿佛僵硬了的双
腿,骑跨在南宫道德的大腿上。然后伏下身子,伸展双臂,将南宫道德的上身拉了起来
,瞄准了他嘴唇的位置后,把自己嫣红的唇瓣贴在了南宫道德惨白的唇上。
房里同时传来了两声抽气的声音,那是从南宫仁和南宫义的口中发出来的。以两
人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这个长生殿的医者一看就知道是未经人事的主儿,但从现在的
情形看起来,却像是主动求欢的男妓,不禁怀疑真有这种治病的法子么,要是有的话,
这种治病的法子可真是奇怪的紧了。
再转头看看在一边如同消失在空气中根本不存在的男孩,只见他低垂着头,罩着
黑纱完全看不见的脸庞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总是无来由认为男孩一定是不敢
看眼前的情景,黑纱下的双眼一定是紧紧的闭起来的。
仿若春宫表演一般的治疗过程,看的南宫仁和南宫义连紧张都忘记了。冬雪雪一
般的身子紧紧的贴在因为中毒而全身发黑的身体上,有一种奇异的官能的刺激感。
用一只手牢牢的将南宫道德扶助,而后微微的抬起自己的玉臀,他的另一只手却
顺着南宫道德的身子一直扶到自己的身子后面。南宫仁和南宫义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白玉
般的手指缓缓的没入了冬雪的禁闭的花儿一般的蔷薇花蕊中去了。轻轻的搅动了数下,
如同花蕾被人抖开,散开了花瓣。一根,两根,三根。终于达到扩张的目的的手指被抽
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南宫道德笔挺的硕大的分身。
往下坐的速度是那样的缓慢,每一分,每一寸,都像是要涨坏那张小小的嘴似的
。看不到闭住了眼的冬雪的眼里的情绪,但从他绷紧的仿佛要断掉的脸部曲线和布满汗
珠的身子,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现在的痛苦和疲累。南宫仁和南宫义都是情场上的老手
,当然知道对于一个从来也没有经过被进入的男人来说,这种毫无前戏的由自己主动和
人做爱是一件一点也不舒服甚至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冬雪这样做肯定是为了治疗。此时
此刻,南宫仁和南宫义才能肯定的相信冬雪是在给自己的弟弟治疗,不然的话他不会做
这样让自己既羞且苦的事情的。
冬雪自己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南宫道德粗大的分身一点点的藉由自身的体重缓缓的
插入自己的体内,撕裂的痛楚从结合的地方宛如火焰一样的蔓延全身,痛的就像要痉挛
一般。强烈的痛楚让冬雪再也没有办法去感受别的东西,他从来也没有尝过这样的疼。
好不容易让南宫道德的分身一点不留的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冬雪也终于可以喘口
气,睁开了闭的有点儿发酸的眼睛。根本来不及放松一下子,看到南宫道德更加灰败的
脸色,再也不敢松弛,赶紧进行下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步骤--将南宫道德身上的毒引到
自己的身上来。
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南宫仁和南宫义头一回看到如此诡异的现象--坐在
小弟身上的如白雪堆成的人儿的身子像有一条看不到的墨黑的墨水在他的身上流动,并
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条墨迹慢慢的化开,越来越宽,越来越大。而雪人儿身下的南宫
道德乌黑的身体却在慢慢的恢复它原来的颜色。
一直在静静的垂着头的男孩这个时候悄悄的抬起了头,抓着茶杯的手此时也已垂
在了自己的身侧,戴着手套的双拳紧握,全神贯注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但已经看的目
瞪口呆的南宫仁和南宫义一点也没有发现男孩的异样,依然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床上的两
个人。
就在冬雪的身子变的和南宫道德先前一般黑时,南宫道德的身体却恢复了
他原来的颜色,但由于常时间的卧床和营养不良而呈现出异常的苍白。
“治疗就快结束了”,这是南宫仁和南宫义共同的想法。果然,虚弱的再也支持
不住南宫道德身子的冬雪双手一松,失去支持的南宫道德的立即往后倒去。南宫仁和南
宫义见状飞身扑向床边,支起小弟欲坠的身体。旁边一道黑色的身影也同时飘向床的方
向而去,几几乎与两人的撞在了一起。黑影也是要去扶人,他扶住的是同时软倒在床上
的冬雪。
心急的三人挤在床边,连声呼喊着自己关心的人儿。在主子急切的呼唤下,是医
者冬雪先勉强睁开眼来,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声来,可见这一场医治南
宫道德的治疗对他的耗费有多大。知道他想赶紧穿上衣服以遮掩赤裸的身子,给冬雪披
上了他丢在地上的外袍,再将他紧紧的包起来,拥在怀里。
半晌,冬雪才缓过一口起来。费力的压下沸腾的气血,身为医者的他自觉自己的
时间无多,冬雪吃力的张开口想要说话,但是他像是缺水的鱼一样只能微微的张开口,
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月瞳心痛难抑,抱着他的手更紧了,一滴一
滴晶莹的眼泪滴落在冬雪的脸上。碍于自己的承诺,月瞳只能眼看着可怜的冬雪的挣扎
,也不敢去救他。
南宫义给小弟轻轻盖上了锦被,遮住小弟赤裸的身子。回转身体看向已经很难说
出话的冬雪,还是把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冬医生,大恩不言谢。我的弟弟什么时候
可以醒过来?”他也不想显得太没有人情味,看到冬雪那个惨样,自己却还是逼问他,
但自己的小弟毕竟更加的重要,而且看到冬雪比起弟弟毒发时还要痛苦的样子,怕他还
有什么没有交代好便完了,那小弟有什么后续的治疗不就无人可以询问了么?
冬雪也想及时的交代一下自己要交代的事,勉强的奋起最后一丝力量,冬雪气若
游丝的吐出话语:“令。。弟身体。。。里。。的。。毒已。。完。。全。。清除,只
要。。。仔。。细。。调。。养即。。可。。复原。。。呼。。呼。。”听到冬雪这样
说,南宫仁和南宫义都是一脸的喜色,知道小弟是大难不死了,可这位医者却是难逃一
死。艰难的说完那些话,冬雪已经是喘息不已,感到整个身体都疼痛无比,眼前也越来
越黑,越来越模糊看不见景象。可还有些话还是要说,“请。。。二。。位。。庄主。
。信。。守。。诺言。。,冬。。。。雪。。。死。。而。。无。。。憾。”这样子才
能保证仁义山庄的两位庄主更为守信。可是单纯的冬雪那里知道这中原,尤其是这最富
庶、最繁华、也是最复杂的地方的人的心思呢?更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把心中最尊贵最圣
洁的主子留在了两个什么样的人的手中。
听到冬雪这样说,精明如南宫仁和南宫义这样的人当然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