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古剑和酒 下(出书版)by 猫合

作者:  录入:09-04

殷情笑逐颜开,捧住酒瓶突然间又放开,拧着眉头说:「沈大哥,你是故意的!」
沈圣刀做出惊讶神色:「什么故意?」
「你明知道我现在一喝酒,后边、后边就痒,你、你还给我买酒喝!」明摆着心存不良嘛!殷情厥起嘴,心中很不乐意。
被他看穿了!沈圣刀干笑两声,还是把酒推到他面前。
「现在也不能确定是不是酒的缘故让你犯病。」沈圣刀开始扯谎,「所以我才买各种不同的酒给你尝试啊!试试这瓶,是果子酒,梨花白。说不定你喝了一点反应都没呢!」
殷情将信将疑的盯着那只酒瓶子,清冽的酒香四溢,馋得他不住吞咽口水。
好吧,那就只尝一小口!
一刻钟之后。
面泛桃花的殷情跌在比圣刀的怀中又哭又闹:「呜......都怪你不好,说什么果子酒没反应,呜呜呜,痒,痒死我了!」
沈圣刀已经能够单手解开殷情的衣裤了。按紧在他怀里撒泼的人,知道后庭是他的死穴,于是伸出手指头想也不想的在这小块地方又是划圈又是抚弄,殷情不停的倒抽冷气,菊蕾受不了刺激而大幅度的收缩不止。好几次都要把沈圣刀的手指头吸进去,偏偏沈圣刀不肯如他的愿,永远只在穴口处轻画慢揉,惹得殷情双眼含泪,低声呜咽:「不行了......我痒得不行了,沈大哥......呜--快点帮帮我啊!」
其实沈圣刀已经忍得也快受不住了,殷情这么一叫唤,立刻将他压到身下,狠狠的怜爱起他来。
殷情的发丝在床上摊成一片黑瀑,白净的身体红艳艳的布满情欲,看着眼前的美景,沈圣刀觉得自己真是堕落了!一个多月前,他还是个清心寡欲、不知情为何物的冷漠捕头,谁知道现在竟会变得这般贪恋情欲!
含住殷情的唇似吻似咬的亲热了一番,殷情口中发出低迷的呻吟,身子随着沈圣刀抽插的动作被顶得一上一下,颠簸不已。只好一边叫着「慢些、慢些」,一边紧紧的攀住沈圣刀的手臂扭摆腰肢减轻冲击。殊不知他这样的配合更令沈捕头激情高昂!
「来,「沈圣刀声音嘶哑的说:「腿再分开些!」
殷情被他弄得神魂颠倒,依言将原本就已经大开的腿扯得更开。沈圣刀按住他的大腿根子,青筋遍布的分身迅速大力的在那只鲜红小穴内进进出出。而且每一记的冲撞几乎都能碰到殷情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殷情只觉得体内的快感快要爆炸般的翻江倒海,再也无法自抑的胡乱吟叫,抠紧的手指在沈捕头结实的肩膀及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啊啊啊啊......」连绵激昂意乱情迷的叫床声高低起伏了几次之后终于万籁俱静。
一睡睡到中午,殷情睁开眼,摸不到身边的人,勉强撑起身体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喊:「沈大哥?咦--」
没找到人,但是在他正前方的桌子上,居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
殷情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瞪得大大的!
沈圣刀此时推门而入,看到小情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忍不住继续戏耍他。
「乖,以后我们每晚一瓶酒......」
 
福伯坐镇殷家后院大门,面对一群踊跃报名做殷府临时工因而吵吵嚷嚷的人没好气的吼:「再鬼哄我一个都不收!全给我排队排好了!」
人群霎时安静下来。
福伯满意的点点头。负手从人群的这头走到那头,突然停在一个年轻男子的面前。
「你,你叫什么名字?」
殷情一愣,没料到福伯居然在人堆里一跟看中自己。
吞了口口水:「我姓沈,叫沈情。」
福伯搔了搔头,自言自语的说:「沈情?怎么有些眼熟啊......唉,你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情』字!我那苦命的三公子啊--」福伯说着说着老泪纵横。殷情心中不忍,眼圈儿也红了。
福伯抹了眼泪,看到沈情泪眼朦胧的样子心里感动。
「你是个好娃子,以后到府里好好干。福伯我会照顾你的!」
耶?自己算是选中了吗?殷情惊喜莫名的看了看身边的沈圣刀,沈圣刀对他点了点头,以示嘉许。
「咦!」福伯挥挥眼,盯着沈圣刀说:「这位爷好硬朗的身板!我们是不是以前也见过?」
沈圣刀的确和福伯有过一面之缘。所以他此次特意抹黑了脸皮,戴了副大胡子,易容成一个莽壮的汉子前来应聘。
殷情急忙说:「福伯,他是我大哥,叫沈剑!我们一同都是从外地来讨生活的。」
福伯哦了声。手背拍了拍沈圣刀的胸膛,「好,好!有力气。你们一起进府吧!」
「多谢福伯!」两人松了口气,相视一笑。
「咦!」福伯又看中一个小伙子。「你的身子骨这么单薄,也能来做事?」
「福伯有所不知,」那小伙子的声音清朗动听,仿若天音。沈圣刀惊噫一声,扭头目光炯炯的盯牢那个男子。
「我的身板虽然单薄,但是有力气。「小伙子的脸长得极其普通,笑起来一口牙倒是白得耀眼。「我还会算帐、写字。」
「哦。是个读书人吧!」福伯点点头,「正好帐房里的王先生要找个下手,你来得是时候哇!先做两天试试。工钱嘛,二两银子一个月。做得好再加你!」
小伙子喜孜孜的一躬到底:「多谢福伯。」
沈圣刀拉着殷情走进殷府,边走边笑:这下可好,殷家会好好的热闹一阵子了!
古剑的灵堂设在后宅一处偏僻的屋子里。殷商下了命令,不许家仆随便进出,他还不顾福伯的劝阻,把自己的床也搬到了灵堂里,说是要最后再陪弟弟七天。福伯感动得眼泪花花,古剑听得浑身发毛:那家伙会有这么好心?打死他他都不信!
果不其然,第一个晚上,当和尚道士,做法事的人全都走干净了--「明月当空,夜色撩人。古剑,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才不负如此好的月景?」
古剑继续龟息,不理他的疯言疯语。
「唉!竟然这般对我!真让人揪心!」殷商捂着胸口坐在棺材边。「如此没良心的家伙,送给越王殿下也罢--」
「殷商!」古剑在上好的楠木棺材里打了个滚跳起来,「奶奶滴卷儿你到底想干嘛?那么晚不睡觉你夜游神啊?」
咧开嘴笑得得意洋洋,殷商手中捧着盘葡萄说:「这是今年结的最后一批秋葡萄,甜得很。特意拿来给你尝尝鲜。」
古剑装死装了一天也真的又累又饿又渴,劈手夺过,直接就往嘴里塞:「嗯。真的好甜!好吃!」
没用多少时间,一大串葡萄全进了古剑的肚子。拍拍肚皮,还觉得不够饱,问殷商:「你没带肉给我吃啊,我饿--你、你那是啥表情?」
殷商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很甜,是不是?」
古剑有些受惊,眉稍一挑,身子往后缩了缩,「嗯,甜。」
「那让我也尝尝!」
「神经病!」古剑破口大骂,「我都吃光了你再问我要?难道我吐出来给你吃么--你干嘛--呜--呜呜!」
殷商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了古剑的唇。由不得古剑抗拒,殷商灵巧的舌一鼓作气攻进他的牙关,挑逗着他的舌尖追逐不休,古剑虽然机灵,可是对情欲之事一窍不通,呆了片刻任由殷商把他的口舌轻薄了够,啧着嘴笑嘻嘻的对他说「果然很甜」时,他才回过神,忙不迭的抹嘴漱口。
「殷商,呸呸呸!」古剑气得跳脚,「干嘛用你的舌头舔我,恶心不?你离我远点!再远点!」
殷商摊摊手,笑得贼坏贼坏,「我们连那种事情都做过了。吻一个算什么?」
「哪种事情?」蓦然明白殷商所指,古剑俏脸通红!死殷商,他不提这挡子事也就罢了,一提他就想发飙!扯开衣领撩起袖子管,古剑摆出河东狮吼的架势--
「叫,你尽管叫!」殷商掏掏耳朵,「让人人都听见殷三公子夜半还魂,找我这个大哥算帐来了!叫啊,叫吧!把越王殿下引来更妙!」
积蓄在胸口的气功一时没处发,古剑憋到内伤,就差口喷数斗鲜血仰天一笑泪光寒了!
殷商好心好意的替他揉胸口:「你也真是,动不动放发火,万一伤到自己我可会心痛的啊!」
古剑一手甩开他,斜眼冷笑:「你心痛?」
「在地窖里我就对你说过,」殷商的表情此刻是认真的,「你既已经是我的人。我必定不会负你!别说是赵京华,就是当今皇帝,也休想再碰你一根手指头!」
「--」古剑张口结舌,分不清殷商讲的话是真是假有何用意?不过他说绝对不把自己送给赵京华,那就够了!
两人间的气氛难得的和谐。殷商的手已经勾在古剑的腰上,正准备再来个湿湿的吻--「你怎么搞的?我可没让你喝酒啊--」
陌生人的声音!
古剑惊得立刻跳回棺材,手脚笔挺,比死人还死人!
「诶!」殷商颇为恼恨是谁竟然坏了他的好事,没好气的随着声音找到不远处的一丛花木中,只见两个男子在那边拉拉扯扯。
「沈大哥,呜--我不是故意的!家里的酒太香了!我控制不住嘛!」
「好了好了!我带你回屋去。」
「不要,屋里有很多人的......」
那男人显然很没辙,但又有些兴奋,「知道了,我带你去没人的地方解决......」
两人一边走一边还缠吻不休,殷商可以想象那男子所讲的「解决」是怎么一回事。摸了摸脸孔,要是古剑也像那人这么好摆弄该多好!这两人应该是福伯新招进的家丁吧?呵,胆子够大!
「咦?」殷商瞅着当中一个高大的男子的背影细瞧了半天,「武功不弱啊!」
嗖--
风过叶落。
一个黑衣人影从前院的屋顶一闪而过。
殷商再度摸了把脸孔,笑得兴高采烈:「我这殷家最近还真热闹!」
黑衣人离开殷府后,偷偷潜入了殿家镇上最高档的客栈--君再来客栈。
殷商暗暗奇怪,越王就住在这家客栈中。这人难道是冲着赵京华来的么?
果然,黑衣人往赵京华的房间里放了阵迷烟后,由天窗轻轻跃入。殷商揭开屋顶的瓦片观察屋内的情形。只见那男子在屋里一阵乱翻,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藏哪儿去了?快给我出来!」
原来是个贼。殷商失笑,想来是看中越王的宝贝,所以不远千里的跟来。倒和古剑是同行!正要回去时,忽见那男子身形僵直,一步步的往后退。
「柳神医,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殷商顿时惊呆,柳神医?难道这个夜贼就是医妖柳成碧?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他就混在自己的家中!
男人的面罩被人一把扯开。
「你--你认错人了!」
赵京华冷笑:「谁不知道医妖最擅长易容之术?」
男子转身欲逃,无奈越王殿下的守卫死守四角,只得被赵京华一步步逼到墙根。
「哼!」赵京华温热的手指在男子的脸上摸索了片刻,果然撕开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
啧!殷商见到了男子的真面目,忍不住暗暗赞叹:倾国倾城啊,即便此刻古剑站在他身边,只怕一时之间也难分高低。
「赵京华!」柳成碧恼道:「你把那张吴画师的《墨菊图》藏哪儿了?」
越王轻轻一笑,挥退众人。
「原来你回来是为了那张画呀!」
成碧冷哼:「难道还是为了你么?」眉头倒竖,声音中带上了些许惊惶,「姓赵的,你要干嘛?」
殷商的脑袋再往里面探了探,看清楚了!
越王殿下金贵的手指已经伸入柳成碧的夜行衣中。医妖的面色极其难看!
「放开我,不许碰那边--啊--你、你你--」
殷商把脑袋收了回来,仰头看星星。今晚有不少人沉迷于夜色之中啊!
屋里的呻吟声起起落落了好几个回合,殷商躺在屋顶上越听越不是味:赵京华似乎存心整治柳成碧,几次了都不让他快活。可见他们先前肯定有过什么恩怨。
「啊--」
终于,屋内传来一声连绵高昂的吟叫声,标示着一场欢爱的结束。
殷商打起精神,掏出一支火折子,点燃之后扔进客栈的柴房里,眼看着青烟越来越浓,飞回屋顶,拧着喉咙尖叫:「着火啦--救命啊--」
客栈刹时乱成一团。
赵京华披衣而起,打开窗户看到浓烟滚滚,吃了一惊:「怎么好生生的起火了?」拉开门对待卫喊:「你们还不快去救火?」心中蓦然一冷,回头再看凌乱的床上,竟已空无一人。
「殷大当家?你为什么救我?」
「因为你对我有用。」
「爽快性!」夜风中揽了揽发丝,柳成碧道:「你要我怎帮带你?」
「帮我骗过赵京华!」
 
「--求之不得!」
柳成碧在帐房办事,算个文职,因此和其他仆佣的待遇颇不相同有个独立的小房间,虽然简陋但东西样样齐全。打了些井水清洗了身体之后,他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这一晚,真是折磨的够呛!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成碧起身打了个哈欠,触手摸到一件冰凉的东西,低头一看,床头竟然摆着一把刀。
刀?
柳成碧面孔泛白。
还是一把他再熟悉不过的弯刀!
终究是让沈圣刀那小子认出来了。
「醒啦?」沈圣刀倚在门口。「你睡得真熟。」
要不是被赵京华那家伙榨干了体力,他会睡得像死人一样么?
成碧换上笑脸,「呵呵呵,沈普头,您贴的那把大胡子也忒假了,要不要我帮你改造改造?」
冰冷的眸子瞥了眼成碧,不屑的冷笑道:「这世上有谁敢轻易接受医妖的恩惠。」
成碧扯扯嘴角,不干了!他是为了谁才会落到现在这种凄惨的地步?
「沈圣刀!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讽好人心!」破口大骂,「要不是为了救你那小情人,我犯得着跟越王杠上吗?你知不知道我在他手上过的是什么日子?」
沈捕头有些不好意思了。想来柳成碧的确是为了自己才得罪了越王,不禁心内歉疚。
「但是你也没必要给殷--给古剑下药啊!」想来又喜又恼,「现在他一碰酒,就会......那个......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哈!」柳成碧咬牙切笑,「哈、哈!谁让你们不听我的话?我临走的时候千盯万嘱,除了厨房里的东西,其他的都不许碰。可古剑还是捉了我养的银雪鱼吃烧烤对吧?」
「一条鱼而已--」
「什么一条鱼?」柳成碧大怒,「银雪鱼多珍贵啊!这世上除了我养的那些,你再也找不出十条来!」
「那--为什么古剑现在不能喝酒?一喝就......就......」
「哼。」柳成碧慢理斯条的梳起头发。他的发色泽乌黑漆亮,柔软如丝绸,非常美丽。「银雪鱼有个特性,吃了它之后再喝酒,身体某处就会奇痒难耐。我送你的酒滋味不错吧?嘿嘿嘿!」
「那--要多久才会好?」
「顶多三个月吧。银雪鱼的药性散尽就好了。」柳成碧瞄了眼沈圣刀似乎有些失望的表情,心中了然。「难道你想他一辈子都不能喝酒吗?那办喜宴的话怎办?」
「什么喜宴--」沈圣刀的脸红了红。转移话题,「你怎么会来殷家镇?」
「因为赵京华要来殷家镇。」柳成碧捏紧了木梳,手背青筋暴起。「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了看沈圣刀,「你哪?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说来话长,」而且也说不清楚。「以后再对你细说。」
沈圣刀欲言又止。
「有话快讲。」
「成碧,帮我一个忙。」
「又要我帮你?」简直是哀叹了。
「这家的殷三公子死得蹊跷,你能否看看他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
柳成碧美目微瞪:似乎人人都在打殷三公子的主意哪!
「咦?」沈圣刀眉头一挑,盯着他胸襟猛瞧。「这块玉--你从哪里弄来的?」
「什么玉?」成碧随手摸了摸胸口,果然摸到一块入手清凉的玉。吃了一惊!急忙扯下来细看。黑色与金色相缠的丝索上缀着几颗红色的宝石,圆润光滑,再往下看,居然是一枚昂首飞腾的龙形玉珏!
「这玉共有两块,名叫双龙珏。」沈圣刀若有所思,「太子殿下和越王殿下各有一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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