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再见两人,福伯禁不住老泪横流。他得到山庄大火的消息就急急的从江南赶回来,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善生,他只能天天来这里等待。
“少爷,你也别难过,老头子跟著庄主快二十年了,知道他的心愿只有一个人……何老爷前些年中了毒,勉强支撑也只是靠庄主每日给他用内力拔毒而已。”福伯停了停,叹口气:“这几年,庄主身上差不多也留了不少毒下来,他早就打算过,要和何老爷一起进退了,何老爷去了他也就跟著去了……”
曲远驰知道何穆青已近大限,交代了福伯在江南的一些私产,让他代为经营再交给善生。他知道景鸿筹划已久的事已经越来越近,便早早的将福伯只开去了江南,山庄里的人也找个理由都遣散了。他早早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善生却毫不知情。
“少爷,庄主让老头子告诉你句话,他说,紫夜山庄都是过往了,让少爷你珍惜以後。”
“是,福伯我记下了。”
“少爷,不如我们去江南吧。”
善生回头看向叶希乔:“乔儿……”
“我本也没有什麽去处,你若愿意带我……”
“那我们一起去江南……”
一曲长情歌-22
“……这曲大庄主真真是个性情中人啊!几件大案子查下来,英名远播。连先皇都赞一句能干,众人都道他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他却拒绝了先皇的几番加官加爵,隐居在紫夜山庄,你道这是为何?”
茶馆里说书的先生轻拍醒木,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先生快说,这是为什麽?……”围著的人被他吊足了胃口,连口茶的功夫也等待不得便急急的催促起来。
“为何?为了一个男人,一个他一生的挚爱……”
说书的一出口,馆子里就静下来,不到片刻,议论的声音又起。
“这世上的爱恨其实简单,却又不简单。男人爱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男人与男人却也有生死相执的感情。便是这一向洒脱、随性的紫夜庄主也难逃这情之一字。”
说书人停了停,又继续开始讲述,众人也安静的听著。
桌上热茶已换过两次,那缠绵的爱情也讲到了结尾,满堂的人听得动容竟一时忘记了那故事里的主角是两个男人。
“何大侠一去,曲庄主也便心死。江湖里的威名,朝堂上的尊位,都是浮云了……传说那一夜大火直烧到天明,映得整个山上都是火红的颜色……”。
听书的人群一阵骚动。角落里一个青衫年轻人轻叹一声,仰头喝下碗中的茶。“走吧!”身边白衣带著面纱的人轻轻点点头。灰衣的老者从衣袖里掏出几个铜钱放在桌上。三个人从茶馆里走出来。
紫夜的大火已经是近三个月前的事,然而名震一时的紫夜山庄的故事却正传得火热,版本也不一而足,刚刚这说书先生说的却是最接近事实的。善生和叶希乔禁不住在茶馆里一坐就坐到这时候。
“少爷,这古桥镇再往前有两天的路就能到民安县城了。”福伯扶著两个年轻人上了马车,自己坐在车前。
鞭子轻轻挥动起来,迎面袭来的风偶尔托起帘子露出车上两个少年的身影,那个充满故事的茶馆慢慢隐在身後。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偶尔有对话传出,声音也是不大。一路上两个人都不大多话,善生不善言辞,叶希乔也安静得惯了。
这安静的相处却又像回到了山上时一般模样,偶尔对话,大多时候安静。只有善生的目光,总是离不开叶希乔,而每每当叶希乔回过神来望向他,他又忙忙躲开。
叶希乔只是笑笑,看著善生被发现时微红的脸,心里禁不住惶惶然。眼前的人已经渐渐脱离了少年人的模样,眉目里都带著那人些微的影子,唯独眼神是干净温柔一心一意对著自己的。
叶希乔说不出感觉来,时常出神的时候将眼前的少年与那人混合起来,等到回神过来时,心里轻轻一痛,却又茫然的不知如何是好。
善生待他的好,他又怎麽不知道,然而善生却从来不曾开口。他不说,叶希乔便不知如何应对,没有拒绝的去处,也慢慢舍不得拒绝。这些暧昧又真心的温情他从未尝到,爱情里他只单方的付出过,被爱却是第一次,面对善生细心又体贴的照顾,他的每根神经都隐约觉得温暖。
正自出神,又有人骑马疾驰而过,掀起车上的窗帘。
善生将件外衫罩在叶希乔身上,握住他手的时候,叶希乔轻微的退缩了一下,又安静著不动,任由善生牢牢的握在手心里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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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小宇宙大爆发
哦吼吼…………
居然弄出来2500字的H……
真的是整篇的H!!!
H文居然就比正经写文容易些……
不如俺把这文改成H文吧
互攻、双性、生子、SM、人兽、触手……
都来一遍………………
鸡动鸟!!
一曲长情歌-23
正自出神,又有人骑马疾驰而过,掀起车上的窗帘。
善生将件外衫罩在叶希乔身上,握住他手的时候,叶希乔轻微的退缩了一下,又安静著不动,任由善生牢牢的握在手心里暖著。
福伯掀起门帘:“少爷,公子,前面有家客栈,今晚在那里住下如何?”
“好。”善生放开叶希乔,伸出头向外看了看:“这几日赶路的人好像很多……”
“是啊,这里面还有不少官爷,面色不善。少爷和公子还是少露面好些。”
“嗯,我们都小心些吧!”
回到车内,看叶希乔倚在一处合著双眼,善生笑笑,伸手轻轻抚过他的睫毛,之後看见叶希乔一双黑瞳看著自己道:“又来闹我。”声音轻柔完全不似有恼意。
“会著凉的,马上就到了,忍一下吧!”善生将罩在叶希乔身上的外衫紧了紧。
叶希乔不语,又将目光落在车窗外,转过头的一瞬间,善生隐约听见他的一声轻叹。
下车前,善生帮叶希乔带好面纱,见他一切妥当才拉著他的手下去。
叶希乔的样貌太过引人注目,一路上都仔细的带著面纱。即便如此还是多少会引来一些窥探的目光,好在只是窥探,敢大著胆子来掀面纱的,眼前这人还是第一个。
“给爷瞧瞧,这张脸是丑得多吓人吗?”嘴上说著,那人的手已经不老实的伸过来,客栈大堂不大,有些正在吃饭的客人听见声音也都看过来。
善生伸手一格,挡开了那人,抱拳道:“兄长面貌无甚特别,只是染疾见不得风,还请官爷行个方便……”
那人双手一叉腰:“奶奶的,废话忒多,官爷想看你就乖乖给我看,难不成你这兄长是个小娘办起来的?”那人看著叶希乔露在面纱之外的一双水目自是不信善生的说辞。
这人一身酒气,显然正是借醉耍泼。
善生皱皱眉头,回头向福伯到:“福伯,我们还是去别处吧。”
说完拉著叶希乔便向外走,那人竟是不依,手上一伸便抓在叶希乔肩上,善生回手打在那人臂弯穴道上,逼他松了手却也惹恼了那人。
“嘿嘿,反了你个刁民,真敢跟大爷我动手?”吼了一句,拳脚也跟著挥动起来。
这人力道不小,但招数却只是普通武官管用的格斗拳法而已。善生轻松便将那人罩在掌风之下,他本来也不愿意多惹事端,给那人个教训便收了手。那人身上多处被打,人还发著蒙,善生停了手他还兀自挥舞,状态可笑。
三人刚刚走出客栈,善生便觉眼前人影一晃,一个一身紫衣的女子拦在三人面前。
“你是紫夜的人?”女子挑起眉角,屋子里透出的光淡淡的应在她的脸上,竟让人觉得说不出的魅惑来。
“曲远驰是你什麽人?”
善生握住叶希乔的手将他掩在身後。福伯一拱手道:“这位姑娘,我们主仆三人并非紫夜山庄的人,只不过昔年受过紫夜恩惠,学得几手紫夜的功夫而已,叫姑娘误会了。”
女子笑笑:“老人家太谦虚了,你说的这几手功夫可了不起得紧呢!不是紫夜的紧要人物又怎麽会背著紫夜剑?”
“你是谁?”善生盯著眼前的人心里却猜不出她半分身份来。自己身後的剑早已经用布结结实实的包起来,不留意的话甚至连剑的形状也看不出来,而这人竟直接道破。
“曲远驰真的死了?”
“……是。”
女子看著善生突然轻轻笑了出来:“好…好…,听说曲远驰有个儿子,就是你吧。”
一曲长情歌-24
女子看著善生突然轻轻笑了出来:“好…好…,听说曲远驰有个儿子,就是你吧。”
见善生不说话,女子转头看向福伯:“老人家可还记得我?”
福伯向前一步借著弱光才看清女子的脸。
唇红齿白,皓目如星辰,一张俏脸带著微笑叫人怎麽看也都觉得美极了。
“原来是佘兰姑娘……”福伯叹叹气:“佘姑娘进来在江湖上也攒下不少威名,何苦与我们这老头、小孩过不去?曲庄主何大侠都已经过世,姑娘怎麽还对过去的事放不下?”
“过去的事?人老了果然记性就不怎麽好了,也不过才短短五年而已。”
善生听到福伯说起佘兰的名字,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蛇蝎美人”佘兰。对於这个人,他也有些耳闻,然而也仅仅是知道她是天下第一毒的得意弟子而已。
“没关系,父债子还,小子拿命来吧。”佘兰也不再多说,手上一抖,露出软鞭来。那鞭子上隐隐发著蓝光,显然是喂过毒的。
善生拿下肩上的剑,裹著的布也不解开,横在胸前,向著佘兰的方向便奔过去。
佘兰倒是一愣,随即明白善生是怕她的毒鞭伤到他身後的少年。
善生的内伤还没完全好,又顾忌佘兰鞭子上的毒,挥舞著剑陷进焦灼的战况里。
斗了一炷香的时间,佘兰渐渐有些吃力,却还没伤到善生分毫。
眼见善生的剑尖直冲向自己,佘兰却突然不躲闪,斜著肩顶在剑尖上。善生没想到她居然会半路停手,身子随著剑冲到佘兰眼前,一阵酸甜的味道扑鼻而来。
佘兰拍拍手,看著跪倒在自己跟前的善生:“你来猜猜这是什麽毒?”
善生抓紧身前的剑,只觉得头昏脑热,呼吸急促,急忙运起内力压下。回头看见叶希乔正要过来,连忙站起身来退到他跟前。
“你……这是……什麽毒?”
“呵呵,能让人成仙的毒。”佘兰双手背在身後,一副得意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让人看著都觉愉快,嘴里的话却只叫人生寒:“你放心,曲远驰给了我那麽大的一个惊喜,我也不会让你这麽快就死的,这种药也不过就比寻常的春药强了些,若是不得释放也不过成个废人,死倒是死不了的。”
只听她说这几句话的时间,善生额上已经全是汗水,眼前的人都只剩虚影。
佘兰走到叶希乔跟前:“你舍不得他变废人吧,不过……也不知道你这单薄的身子能不能抵得住……呵呵!”
紫色人影一晃,佘兰已在百步之外:“小子,以後姑娘再来找你玩儿。”
三人不敢再多停留,赶著马车驶进了夜色里。
善生盘腿坐在车上,从里到外已经被汗水浸湿。叶希乔掀起门帘道:“福伯,我们找个地方歇脚吧。”
“公子,这最近的镇子还得一个时辰才能到呢。”
“那……就找个能遮风雨的地方就行了。”
“好。”
叶希乔拿著布巾的手被善生抓在面前:“别……别碰……我。”这已经是善生忍耐的极限,半睁开的眼睛已是血红的颜色,抓著叶希乔的手上也是滚烫。
“公子,前面有间土庙,我们在那里停吧。”
“好。”
一曲长情歌-25
土庙一片破败,早已无人祭拜,墙角边散落著一堆干草,想是有人路过驻足。
叶希乔扶著善生坐在干草上,转身去了庙外的马车前:“福伯……你找找近处有没有水源吧……”停了停:“天亮以前……别回来……”
“公子……”
叶希乔笑笑拍在马背上,催促著福伯离开。
眼前的人卷曲在干草上,粗重的呼吸紧闭的双眼皱著的眉……
叶希乔脱了身上的衣物,跪在善生的跟前,手落在他的双腿间,轻微的刺激就让善生颤抖著睁开双眼。
微凉的吻在额头上落下来。
“不要……不……”善生双手紧紧抓住身前的衣服,拼命的控制自己想要扑过去的冲动。
“善生……”叶希乔轻轻唤著他的名字,在他抖了不停的挣扎里帮他脱了衣服,自己骑在善生的腰上,扶著善生血脉张狂的器官慢慢吞进体内。
缓慢进入的过程彻底击碎了善生最後的抵抗力。
他将手握在叶希乔的腰上,心跳的声音几乎鼓破他的耳朵,眼里只剩叶希乔白花花的身体和轻轻抿起的嘴唇。
“乔儿……乔儿……乔儿……”
善生翻身将叶希乔压在身下,搂紧了那具微凉的身体,就著面对面的姿势亲吻律动著。
药物的作用再加上时间不短的压抑,善生在叶希乔的身体里渐渐失去了理智,脑子里只剩少年隐忍轻微的呻吟声。他将叶希乔的腿架在肩膀上,死死握住他的腰,每一次都是连根的没入。
叶希乔在这狠命的撞击里几乎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双手抓著身下的衣物试图缓解下体撕裂的疼痛。他不是初次承欢,这种没有爱抚没有润滑的情况也并非第一次,但是被药物驱使著的人的猛烈进入还是让他受了伤。然而他却并不觉得难以忍耐,甚至在这疼痛的交欢中还勉强保持了清醒的意识。
血液让善生的进入更顺畅,稍微缓解之後,他将叶希乔萎靡的器官握在手里。
滚烫的触感从下身传来,被抚摸的器官居然在这激烈性事里迅速有了反应,叶希乔猛的睁开双眼,就被善生吻住了嘴唇。
最初的痛感在爱抚和亲吻里缓解不少,善生在他身体里的动作也不再是机械的抽插,深深浅浅的律动里满满的情欲的气息。
少年舒畅的低吼混著淫靡的肉体撞击的声音竟让叶希乔慌了神,原本含在口里的声音再也忍耐不住,随著善生的节奏慢慢呻吟出来。
他从小被调教出来的身体对爱欲是再敏感不过,迷乱的过程里就在善生的手上释放了一次。善生却仍然坚硬,律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叶希乔除了喘息著承受汹涌的快感和激烈的抽插之外连句完整的话都已经说不出来。尽管身体早就被训练过的,但是善生顶动的深度和力度还是让他承受得十分辛苦。
“对……不起……”尽管抱歉他却没办法让自己轻柔下来,滚烫的热度和胀痛的器官只有在这猛烈的抽插里才能得到缓解。善生俯下身舔吻著叶希乔的胸口,勉强放慢了点速度,然而顶进叶希乔身体的动作却只更有力且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