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以了。”
小六发出他可以进去的示意。
金.雷诺兹立即坐直身体,熟练的握住自己的肉棒找到入口,一挺身埋了进去。
“小六这里是最好的。”
金.雷诺兹靠近小六耳边不忘记夸奖,因为他的进入会很辛苦的小六的那里。
小六拉住他的衣襟。
“先生您的衣服。”
好好的衬衫明天一定都是皱褶不能穿了。
金.雷诺兹投入的在小六体内抽插,摸着小六光滑瘦弱的上身,偶尔低头亲一亲乳首,小小的一点激起他的怜爱。
“没关系的小六,你该投入一点。”
拉着小六的手摸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小六瘦小的手指摸到了金.雷诺兹怒发怒张的肉棒上鼓起的青筋紧张的收了回来。
金.雷诺兹怜爱的低头亲亲小六布满汗珠的小脸。
知道小六小小的身体接纳他的进入,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它很努力也很激动,有时候不是我想要,而是它不停在鼓动,看样子它很喜欢你羞涩的那里不是吗?”
小六被他问的害羞,举起小拳头在他胸前锤了几下。金.雷诺兹不生气,还把小六抱起来,把他的小拳头拿到嘴边亲了亲。
“我的好兄弟喜欢你下面的小洞,而我喜欢你的全身,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去,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小六。”
金.雷诺兹假装苦恼,任由小六小小的身体挂在他身上荡来荡去,手摸到结合的部位。自己肉棒齐根埋在小六身体里,看不到也知道,自己粗壮的那里已经把小六后面的小洞撑开到了极限。
不想放开怀里的小人,每天看到小六,都惊奇的发现自己又爱他多了一点儿,每时每刻都想抱着他,抱住他小小的身体才觉得满足。这样的自己让自己都怕,从没试过这样接近疯狂的喜欢一个人,一样东西。从这样看来,不知道小六是不是做好了跟他回国的准备。他还有两年多时间可以说服他。
很快到了小六十七岁生日。
金.雷诺兹买了一辆自行车给小六,这可是中国时下有钱的少爷们最喜欢的玩具,高高的铁架子两只大轱辘骑它跑在路上可以惹来一堆羡慕的眼光了。不过那车对小六来说是大了一点。
金.雷诺兹最近下班吃了饭,就带小六在租界区里练车,经过这几个月斯利.斯蒂芬的努力,基本小六在英租界也算小有名气了。很多英国人还会找他打听一些东西的时价或者去哪里可以买一些稀罕物。
有友善的人就会有不友善的,金.雷诺兹对这种人也很没办法,就像最近才来中国的他的一个政敌汤姆.赫恩德尔,对中国人就很苛刻,甚至可以说厌恶。才来没几天就时常找他说他对中国人的政策太偏袒中国人,不顾英国国民利益。
今天在领事馆又跟他吵了一架,作为外派中国最高领事官他也不想让人说自己以权压人,对于汤姆.赫恩德尔的咄咄逼人他已经一再忍让了。金.雷诺兹一直在思考如何让汤姆.赫恩德尔对中国人的偏见少一点。
中国人并不都是他想象中那么可恶,比如说他的小六就是个很可爱的孩子。
金.雷诺兹看着小六小小的身体把大大的车子从铁门里推出来。来到他面前,兴奋的把车交到他手里。
“先生,可以上车了吗?”
小六才练几次,一个人把不住车把,金.雷诺兹要坐在后车架上作支撑,稳住车子小六再爬上前大梁,等小六踩到了脚蹬子,他向前蹬几步,金.雷诺兹就用脚在地上做助力滑上几步,车子才骑得走。
金.雷诺兹对于利用下班时间帮小六练车乐此不疲,先不说练车的时候可以摸到小六的腰、腿、屁股,晚上小六的好心情也可以让恩爱的前戏时间减少很多。
小六摇摇晃晃上路了,才走出几步前面突然出现行人,小六捏扎停住了,可那人还是用英语开始骂人,小六愣愣的听着,不知道听懂多少,再加上语速很快,小六听力又不是很好,可坐在后面的金.雷诺兹听明白了,对方骂的很难听,连什么野蛮的中国人不配学骑车都出来了。
金.雷诺兹从后坐下来,把车子支撑好,绕到前面,那人看到是他一愣。
“汤姆.赫恩德尔!”
金.雷诺兹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人,那人看了看小六又转头看看他,露出了讥讽的笑。
#注意了!虫子英语实在很糟,下文中出现括号,里面的代表英语,大家明白就好,总之文中中国人听不懂就对了。#
(“你就是为了这个中国人才这么偏袒中国杂碎的吗?”)
(“注意你的用词!汤姆.赫恩德尔!我们是来中国为女王做事的,不是来找事的。你对中国人都是这幅态度,怎么还会有人肯帮你做事。”)
金.雷诺兹的脸色沉了下来。
(“雷诺兹男爵说的还真是好听呢,给女王做事,我看是找中国男孩做爱吧?怎么本国的美女满足不了你吗?”)
(“汤姆.赫恩德尔如果只是你我私人恩怨,我可以不计较,可是你的言词直接影响整个领事馆的形象,我不想让人说英国过来的绅士都是你这样粗俗的。”)
汤姆.赫恩德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对自己的直接长官说话太难听了,脸色很不好的道了歉。绕过金.雷诺兹要走,两人身形相错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
(“对那些闹事的中国人就不该放,应该让中方政府把他们流放才能保证本地我国国民的安全。”)
(“那样只会激化矛盾,而且那些人多数只是学生。”)
汤姆.赫恩德尔阴沉的笑了笑,路过小六身边,小六坐在高高的车座上歪着头看他,汤姆.赫恩德尔突然伸出脚把自行车的支架踢了上去,自行车向一边倾倒。
“小六。”
金.雷诺兹没料到他这一手转身抢救已经来不及了,小六小小的身体被压在了车下,眼看手脚破皮了,金.雷诺兹心疼的上来搬车把小六从车底下救出来,小六眼睛里含着水珠,强忍着没让它流下来。他知道他要是表现出很痛的样子,金.雷诺兹一定会跟刚才那人没完的,会把事情闹大。
附近遛弯的英国人有认识小六他们的,看小六摔倒过来帮忙,把车子扶了起来。
其中一个夫人看着把车子踢倒了转身就走的汤姆.赫恩德尔的背景,用中文对小六说。
“汤姆.赫恩德尔在英国不是这样的,他被中国人骗过一次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一个先生对金.雷诺兹说。
(“雷诺兹男爵,这样不是办法,他这样做,总是对长官的一种不尊重,您不可能总这样忍他。”)
(“我会给他一些教训,如果他还是不改,我会写信直接报告女王把他调回去。”)
(“好得,您的意思我会跟他说的,希望他可以收敛一些。您的小管家没事吧?”)
金.雷诺兹抱起小六走回了不远的别墅,告诉身后那先生帮忙把车子推回院子里。
等人走了,金.雷诺兹拿了药水给小六清理伤口,虽只是破皮,小六还是痛的吸气,金.雷诺兹一边上药,手一边开始哆嗦,他痛啊,看小六这样他心疼的都要碎了。
上了药把小六搂进怀里,自己的小宝贝,自己捧在手心里疼了一年的小宝贝被人那样伤害,他杀人的心都有。
金.雷诺兹嘴里念念有词,谁说绅士不骂人?真急了也骂。金.雷诺兹用英语骂人本以为小六听不懂的。可小六怕是从那表情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嘴里一定没说好话阿。
小六转而安慰他。
“先生,我没事的,也许刚才那位先生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碰巧碰到支架了,我没事,您就不要气了吧。”
“小六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这种事情了。”
金.雷诺兹转身去给自己表弟斯利.斯蒂芬打电话,告诉他刚才的事情,吩咐他,自己上班后,让他多抽时间陪着小六,防止汤姆.赫恩德尔背后搞鬼做出什么事来。斯利.斯蒂芬一口答应下来。
“先生,我是不是让您很为难啊。”
小六看得出刚才那人不喜欢他,先生要为了他跟那人正面为敌了。
“他不喜欢所有中国人,那是他头脑里的偏见在作怪,我们的政见在国内就不合,跟你是没关系的,我的小六一直是个乖孩子,很多人都夸奖你是个能干的小管家呢。”
小六跟金.雷诺兹本是分房睡的,自从发生那件事金.雷诺兹更加意识到小六的重要,加上这几天晚上租界里不大太平,听说外面学生又开始闹事了,晚上经常可以听到巡警吹哨子抓人的声音。这几天金.雷诺兹都是抱着小六才睡得安稳的。
这天晚上金.雷诺兹回来晚了,两人才躺下,就听到外面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小六开灯跳下床,匆匆套了一件裤子跑出来,隔着大门看到巡警把一个年轻人压在墙上了,东面车灯晃来,一辆警车开到近前,巡警把那人推上了车。
小六担心的看着那个人,又没胆子出声,他可是被上次进监狱那次吓到了。
没想到一个巡警倒是认出他来,看到他在铁门后露脸主动上来打招呼。
“姬六子先生,晚上好,吵到您了吧?不好意思都是那些学生闹事。路边那辆车子是领事大人的吧?”
小六探头看了看。
“是我家先生的,他回来晚了,就没开车库。”
“刚才那个小混蛋打破了车窗,不过您放心我们会找他家里陪给领事大人的,还请姬六子先生在领事大人那里美言几句,宽限几日。”
“你们要把刚才那人怎么样?”
“破坏租界的财物,和安宁,教训还是要给的,关他几天让他家里来领人。”
那警察说到教训二字,脸色神情狰狞,小六吓的后退一步。匆忙跑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这时候金.雷诺兹也从楼上下来,开了灯看到小六脸色苍白,担心地问。
“小六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吗?”
“您的车窗被人砸了,巡警抓到了那个人。”
“那些学生,最近越来越没理性了。”
“巡警说会找那学生家里人赔钱给您。”
“没什么关系,只希望车窗没修好以前不要下雨才好。”
“先生,能不能赔了钱就让他们把人放了。”
小六期盼的看着他,金.雷诺兹抬头看他。
“你怕他们会为难那个人,想让我去保他出来吗?”
“可以吗?他只是个学生。”
金.雷诺兹招手让小六过来,小六走过来就被拉进了金.雷诺兹怀里。
金.雷诺兹低头亲了亲小六的额头。
“善良的小东西,我本也没想过为了一扇车窗去为难谁的,明天找斯利过来你拉他去把那人保出来好了。”
“谢谢先生。您真是一个好人。”
“只有我的小六才会说我是好人了,中国人说我害他们失业,英国的一些人却说我对中国政策太怀柔了。”
金.雷诺兹叹息,小六心疼得把金.雷诺兹的头搂进怀里,处在这个环境,金.雷诺兹也很为难,而且他的很多对中国的政策,都多多少少考虑了他的心情。
“先生,小六让您为难了。”
“跟你没关系的小东西。”
小六知道金.雷诺兹说得简单而已,还记得英国的纺织业进入上海工业区的时候,因为英国的织品都是机械制造,不管是花纹还是成色价格都比传统的本地手工制造来得好,没两个月本地纺织业大厂倒了三家。
小六回家遇到一个邻居正好是一家纺织厂倒闭后失业的工人,一家似乎都是纺织厂的,厂子那么一倒一家子生活立即没了着落。这种人很恨那些让他们失业的外国人,于是连带看到给外国人做事的小六也没好脸色。
小六本来开心的买了肉回家给家人改善伙食,被那人看到,眼红加生气,一盆洗菜的脏水泼到了小六脚边。
小六的爸妈都是本分人,看到这情况,小六的妈妈连忙把小六拉回了家。
“小六阿,怎么又买肉回来了?”
“先生最近心情好给的赏钱,四姐不是怀孕了吗,拿给她补补也好。”
小六的爸爸在那边吸了一口烟袋。
“小六,最近没事你少回来。”
“孩子他爸。”
“我没别的意思,咱们这条弄巷里很多都是被洋工厂挤的倒闭的老厂子的工人,人家连吃饭都困难了,就咱家还大鱼大肉的改善伙食,让人家看了心里怎么想啊。”
“咱家小六又没偷没抢。”
“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小六是给洋人做事的,人家抓不到洋人,为难咱家小六怎么办?”
这一下小六的妈妈也不说话了,小六回家成了一种偷偷摸摸的事。让小六很多天心情都不是很好。金.雷诺兹看出来就问小六怎么了,小六跟他说了一下。
过了没几天,小六再回家发现邻居对他态度好了很多,小六莫名其妙回家问家人怎么了,他爸爸说。
“最近新开的几家英国工场把几个以前老厂子的年轻工人找过去很多,所以他们最近看到蓝眼睛黄头发的,还有给蓝眼睛黄头发做事的人都好很多了。洋人的厂子给钱多,一个人上班就可以养活一家了,前不久对门的老刘还跟我说,现在他家宝生跟你一样是给英国人做事的。”
小六发现院子里的人重新热络起来。回家小六开心的把这事讲给金.雷诺兹听,金.雷诺兹笑了笑。
“中国人很容易满足,上次在批文办厂的时候,布莱恩.哈里森问我工人是不是找没做过那种工的比较好,我告诉他找熟练的也许更好培养一些,而且那些人会对他心存感激的,做的更认真,不过还好他要的工人不多才决定试试的,看样子效果不错,在他后面的几家厂子似乎都采纳了他的经验找了那些失业的老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