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中州的手隔著棉质布料搓揉他胸口的突起点,顺带刺激著他微薄的意志力。
他耻部位逐渐肿胀,遂感到羞耻地悄悄用手盖住自己下体的帐篷。
何中州没有遗漏他的小动作,即啃咬一口他颈部,煽蛊道:「你现在是在做什麽?想要遮住自己的自然反应吗?」使劲地掐住他茱果,表明惩罚。
被他这麽一掐,激惹得兼立弹跳一下,发出娇声,喊著:「不要!」隔著衬衫抓住他的手,严明拒绝。
这麽直接的拒绝反应,何中州假装没看见,一只手继续光明正大地摸上他耻部,蹭著那处可爱的帐篷。手指灵巧地划弄高耸的突出物,问:「喜欢我这样摸你吗?」啄一口他面颊,啧啧作响。
手开始不安份地用力搓揉胯部,自动拉下拉鍊探入,穿过裤开口触碰上那具柔软的雄性,搓揉。
顾兼立晃动一下腰际,想要摆脱掉他的使坏,却防得了上方又防不了下面,当场就落入对方的手掌心!
瞬即被脱去裤子,裸露出下体。
这种在光天化日下的裸露,乍然让他羞涩直冲脑门,身体红得如一只煮熟的虾子。他惊叫道:「不要这样!」双手欲要掩盖住自己羞人的部位。
何中州快他一步先行攫取他那根害羞流泪的昂扬,一把掐住那泪眼潺潺的圆顶,捣鼓。
果然,透过兼立肩膀处往下看,那活物已昂首挺拔,吐露出可爱的蘑菇体来,经手指一划过,顿惹得它流泪更甚。源源不绝地从裂口处滚出一颗颗的泪珠,涓涓而下,沾湿他的手。
何中州举起手轻划过他脸颊,附耳暧昧道:「你瞧瞧这多麽可爱的小泪珠呀!」
兼立紧闭唇瓣,意志坚定地撇过头不愿见到自己不堪入目的模样。
何中州知道他现在想著什麽,越发玩心想要逗弄他。遂解开他衬衫上面的全部钮扣,撩拨起他内衣,戏弄这副壮硕的肉体。
兼立被半褪下长裤止卡在膝盖,敞露著胸脯,可耻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手反被扣住,向前倾斜著上半身,後方洞口正大口含吞下男性的硬刃。
窄穴一开一合地吞咽下那条长长的火炬,双方下体啪啦啪啦地撞击著,吐著泪水的雄性下晃动著两颗浑圆的圆球,应著剧烈的起伏激盪在空中。
他咬著嘴唇不想让喉咙里的声音泄漏半点,但仍隐藏不住动情时的忘我呻吟:「嗯~嗯~中……州……啊~」
何中州缠绕著兼立双手,腰部不停往前捣鼓那张红豔的小嘴。
往下便瞧见它含著自己的分身,噘起内缩,顺带牵连出丝丝黏稠,淫靡。也直接刺激他的渴望,越发想要凶狠地蹂躏这口能吞下大乎它几倍的娇豔小穴。想要它流出更多液体,想要它开出更加火红花瓣,绽放出最灿烂的一刹。
「呃~呼~呼~兼立……」他吐著重重的气息,使力地向上撞击。
道道都击上那窄道里最敏感的肉点上,激流出最麝香的蜜稠。
两人默契十足地配合著相同的摆动,噗滋噗滋、啪咑啪咑,叽怪叽怪,嗯嗯啊啊,喝喝呼呼,多重声音交叠一起,谱奏出最淫乱的乐章。
一阵激烈缠斗後,兼立率先射出一道彩虹,咻地溅上在地毯,污秽毯面。
何中州也撞入他热道最深处,迸射出一道热浪,迸迸地冲入肠子底,滚烫著膜壁。
何中州喘著息拥紧兼立的身子,倚卧在沙发上温存片刻。
早以迷失神智的兼立,任侵略者肆意摆布四肢,被亲腻地拥抱著。
此时,天空已经收起光灿的粒子,朝著大地洒下黑暗的种子。道路两旁的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迷人小萤,幽橘的薄光投射进冷暗的工厂内部,凸显其孤寂感。
昏暗的办公室里,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蒙胧的灯芒,隐隐约约地照射出两人的黑影,稍略惆怅。
「已经这麽晚了!」何中州抱著兼立,摩搓著他背後,蹭著蹭著又再次复苏起尚未脱离他体内的金枪子。
「不要!」顾兼立即用手肘拐他一下,「快离开!」不耐地挣开对方的紧锢,缓慢地吐出那根已高仰头的侵略物。
这兼立一脱离交尾状态,肠道内的黏稠全一股脑地宣泄。
白浊透明的液体潺潺地顺著他大腿根处蜿蜒而下,诱人极了!
後方忽响起一道像是被压抑住性子的急喘声。
兼立心中顿升起紧张感,赶紧跨步跳开沙发。手脚慌乱地拾起掉在地上的裤子,一阵拉扯,穿好。
「怎麽?我是色狼吗?这麽害怕?」何中州坐正身子翘起嘴吐嘈道。
顾兼立慌张地扣好衬衫,骂道:「没错!你是色狼!」等整理好衣服後就大力地关上办公室门,继续刚才的检查工作-工厂内的机器是否关闭电源。
何中州无聊地跟随在他後面,瞧著他拿著小小的手电筒照著一座座的机器检查电源。
「你为什麽不开灯呢?」他随意摸挲著工厂内的机器。
兼立生气地转头斜瞪他一眼,把话含在嘴里喃喃责骂:「还不是因为你刚才的胡搞,让我在天黑後还要工作!」
「啥?你说啥?」何中州听不清他嘴里的话,遂凑近探问。
「没!」兼立咕哝著。他一扭动肩膀甩开後方那颗头颅,继续检查。
等过了半小时後,才终於检查完毕。接下来就是拉下工厂铁门,结束今天的工作。
关上铁门的工厂瞬间黯淡无光。
何中州一时紧张地问:「这麽黑要如何走路?」双手在空中游移著。
一刹那,墙边的小灯泡亮起。
顾兼立就站在灯泡下,说:「因为要节省电源,所以才会这样做。你若是不习惯就快回家去!」他交叉起双手正经八百地注视他。随即旋身往二楼走去。
何中州见状便追上去,紧紧黏贴在兼立屁股後面。
兼立返头拿著冷眼瞧他,道:「你干嘛还留在这里!快回家去!」
何中州根本不会听他的劝说,猛然从後方拥住他,亲腻地蹭著他颈部,「我才不要回家。我要和你一起睡觉。」
「你……」兼立咬牙发出一个音後,停歇下自己的气势。侧头看著这张漂亮脸蛋正嘻皮傻笑,一时间还真不知要如何才能撤销他脑中的邪念。
自己孤单太久了,所以想要有个伴,心中的强硬也开始剥落,写上喜欢,喜欢这几个姓何的家伙对自己的亲密举动。他不是不愿意有人来陪伴自己;只是对方此时的淫念实在太过明显!白晃晃地就清楚摆在脸上,让他心里是直流汗不知会被这人如何折腾。他说:「你可以收起你心中的意淫吗?」
「为什麽?」何中州不满意地磨一下他的脸颊。
「你可以离我远点吗?」兼立拿手阻挡他的动作,不想要再被吃豆腐。
「别这麽小气嘛!」何中州亲一口他手背,故意留下一坨唾沫,想要招惹对方跳脚。
果然,兼立马上就厌恶地甩摆手,叱道:「你这是在做什麽?」眼刺地看著手背上那一坨透明液体不知要如何处理掉。
何中州早猜到他会如何反应,便擅作主张地牵著他手迳往楼上走去。
一到楼口,他便问:「这里的电源开关在哪?」
「在门边。」
何中州按下电灯开关,张望著厨房。瞧见後就牵著他走到水龙头下冲洗手背。
「这手真结实,一定做过很多粗工吧?」他认真洗刷著兼立的手掌,偷偷地搔扰他手心里的柔软。
兼立感觉不对劲遂强硬地抽回手,轻叱:「够了,不用再洗了!」缩起手不让他碰触。
何中州不高兴地再次翘起嘴,嗔道:「兼立真是小气!」把湿手往他身上来回擦拭,继续黏在他身边不动。
「别这样!」兼立不舒服地扭动一下身体,说:「别一直黏在我身上,很难做事!」脸色愠恙地轻轻敲打他头,硬是逼他站远点。
然而,何中州根本不听从他的话,继续变本加厉地紧巴黏在他身上,死活不放。
这黏人行为著实让兼立伤透脑筋,但念头一转就随他去吧!假装不理睬中州的黏人麻烦,专心煮晚饭。
瞅著兼立技术流利地烹饪料理,何中洲遂好奇问道:「兼立都自己煮饭吗?」
顾兼立静静地点头没有回答。
「你不买外食吗?」他再问道。
「有时会买来吃,但大部分都自己随便料理一下。一个人总饿不著!」
何中州听著兼立故作轻松地回答他的问题,却没有传染到他的随兴;反而是有股心酸的滋味,好酸呀!他紧紧搂著他的身躯,想要传达自己的温暖给他。
「别抱了!」兼立自然也接到抱著自己的人的心思,感受到他传达的温暖。却假装不懂对方心情,硬要他快松开手,「你这样我很难煮饭!」
何中州缩著头靠在兼立背後,硬是不离开。他蛮横道:「不要!」故意耍著小孩子脾气,泼皮无赖地纠缠不走。
顾兼立拿他没辙,只好继续做饭,忍著累赘感煮出一道紫菜汤和炒了一盘空心菜和两盘蛋炒饭,便收工。
随之,他抓住中州环抱著自己腰间的手,道:「你快放开手!要吃饭了!」
「不要!」何中洲继续装著小孩子性地耍赖皮。
「快放手!这样没办法吃饭!」兼立硬是扳开他的手指,强行拉开两人,道:「中洲别闹了!来吃饭!」牵著他到餐桌边就坐,两人并排齐坐。
接著,他先把一盘蛋炒饭放至他面前,再拿给自己一盘蛋炒饭,正经道:「开动!」便眼不偏移地吃起饭来。
何中洲见他自顾自地吃饭,也紧张地嚷著:「不行,这是我的!」他强势地夺下他盘中的青菜,转而送进自己的嘴里。
兼立见盘中的青菜被中州恶意抢走,遂又伸箸夹起一撮空心菜。
这次他还未放置盘里就被中州给半途拦截。
他不死心,再夹一次菜,照样被中州劫走!
「你可以自己夹菜吃吗?」兼立遂不高兴地出声责备。他满含气怒地再夹上一撮空心菜,照旧又被中州从中抢劫快速吞进嘴里。
何中州娇媚巧笑地望著他,得意笑说:「我就是想要吃兼立亲手夹得菜嘛!」脸上全无悔意。
兼立瞧著他展扬著无辜笑颜,遂也发不出怒气,只能自行吞下闷亏,续而低头吃饭。
可是何中州还是不愿放过他,继续抢夺他盘中的食物,就是想要与他一起分享晚餐。
整段用餐时间,让兼立对中州是感到既生气又高兴。这气是中州老是干扰他吃饭,烦!这喜却是开心有人陪伴自己一道用餐,心里著实高兴!
而当然这位聪明与美貌兼备的何中州自然是查觉到兼立矛盾的心思,才能做出如此放肆的行为。他大耍著小孩子脾气,胡搅蛮缠地戏弄兼立,让他产生生气却又对自己莫可奈何,逐露出真性情来。
两个人就像周瑜与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遂一拍即合!何中州喜孜孜地黏靠在兼立身上,片刻不离身地大吃豆腐。直到躺上兼立卧房里的那张小床上,还是继续黏在他身上大饱口腹之欲。
一晚上的胡闹,无可避免地让顾兼立必须承受著腰酸背痛的感觉去工作;然另一位-何中州却因采阳补阳,致使身心舒畅容颜焕发。
真是天壤之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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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何中州美滋滋地从好用纸厂去上班。离行前,他满意地在兼立嘴上亲上一口,向他告别也请他好好在家休息。随後便像个主人似地寻找兼立衣柜里有无替代衣服换穿。他翻了个遍,除了T恤和牛仔裤外就只有帘价西装而已,遂只好随意挑一套穿上。再故意遗留下他的衣服,侵占地盘。
顾兼立暗自咬牙咒骂这只贪心鬼,老是不满足,一脸馋相地死活缠著他要要要……要得他是腰疼脚酸精神不济;还是得强迫自己起床。他勉强伸直身板睁开两双眼睛,硬是督促自已快起身梳洗一番,换身乾净衣裳下楼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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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医院---
何晋新和何信齐一大早便守在医院大门口等待三弟何中州的出现。
因为他昨天遗弃两位兄长独自一人去享受美味的情人大餐,故今日他要接受两位哥哥们的惩罚!
何中州欢欢喜喜地停好车後,步进医院大门口;却被两位熟悉之人给堵住。「大哥、二哥你们早呀!」他喜乐地朝他俩打声招呼。
反换来一阵冷嘲热讽的劈骂。
「我亲亲的小弟,昨夜是渡过了美好的情人之夜吗?今日瞧瞧还真是满脸春风啊!」何信齐双手插腰,眼睛里全是冰冷。
「昨晚,我和二弟还被父亲好好教训了一顿。今日可要轮到小弟你罗!」何晋新用力拍打何中州的肩膀,意思明显。
何中州不甘示弱,强驳道:「大哥、二哥这也不能抛下小弟我一人去看父亲的脸色呀!你们也要顾及兄弟之情吧?」他讪讪一笑,眼神来回流转,摆明就是要兄长两人陪他一道挨训。
何晋新瞥一眼何信齐,道:「二弟,你就留下来陪陪父亲和母亲聊天,不要再到处乱混了!」他假意责训弟弟,想藉此逃脱。
「大哥不行!」何信齐当然知道自家大哥打得是什麽如意算盘。他才不会让他得逞!即口出不逊:「大哥,这做兄弟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可不能事先偷溜罗!咱一起乖乖接受父亲大人的教导吧!」他嘴角一钩起,也是一个不善的荏。
瞅著两位哥哥们的争吵,何中州自然乐得当个局外人躲在一旁乘凉去,顺便回忆著昨晚与兼立之间的甜蜜时光。
「三弟你可别当个没事人!」何晋新真不亏是当大哥的人。他当然不会让何中州在一旁落得清閒,拉也要拉他一起进来搅和了这锅烂粥。
何信齐见弟弟不回话,硬是扯著他问道:「三弟你说说,今晚到底是轮到谁翘家了?」
就在三兄弟躇置在大门口争执不下时,何燕出声了。
「你们谁都别跑!今晚一起回家一起吃晚饭!」何燕竖目瞪视著儿子,直接替他们作出决定。「该上班了,别在这挡人出入!」随即换上另一张脸孔向同事们打招呼,一转头又换回之前的严厉面孔吆喝他弎快进去上班。
三人见父亲大人催促得紧,只好暂时中断他们之间的协商问题,留待中午吃饭时间再继续磋商。
等到午休时间,他三人本想要决定出今天晚上出游的真正赢家;却又临时被一人途中打断他们的战局。
一位穿著豹纹西装外套内搭一件白色棉质衣、黑色缎面长裤的男人,风度翩翩地降临三人餐桌前。「晋新、信齐、中州你们可天天想著我吗?」说话者理所当然地插入三人的聚会,很自然地坐於何信齐旁边位子上,顺手就搂著他肩膀。
何信齐不悦被这人随意轻薄,马上就揪下他的毛手,叱责:「陈兴华,不要一见面就动手动脚!」
「信齐,你真小气!」陈兴华不屈不饶地再次攀搭上何信齐的肩膀,硬是要与他黏在一块。
他的动作招惹得何信齐不胜其扰,迅速起身改坐至何中州的身边,徒留下陈兴华一人孤单地坐在他弎对面。
陈兴华瞧著桌子对面已无座位让他改位,只好悻悻然地耸肩,道:「信齐、中州、晋新你们该不会是不欢迎我回来吧?」假意嘟起嘴,佯装著小孩子向他们撒娇耍赖。
可遗憾得是,何姓三兄弟全不把他当成一回事,自行互相道声别後,就起身离席回去工作岗位了。
瞧著他弎快速离开,也不理睬自己。陈兴华顿时升起一道怒火,气愤喃道:「这三人还是不把我放进眼里!」咬著牙,难熄心中恶火。
从小到大这三人总是没把他放进心里,不管他向他们求爱多少次,都不曾得到善果,只有收到无情和漠视。但是他绝对不会放弃他们的!只要他们还没有结婚,只要他们还是孤家寡人,他就绝对会把他们给追到手。他对自己许下诺言,绝对不会让何家三兄弟与别人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