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可是这世界上跟他们最匹配的青梅竹马了!
陈兴华不管遭到多少白眼对待,依旧是扯著一张嘻笑的脸皮绕著何家三兄弟转。就像个打不破的驴皮鼓,总自个咚咚地敲击鼓皮。
何晋新摆张冷脸示意他快从他眼前离开,不然就要给他好看!忙吓得陈兴华即刻逃往他处。
「这小子干嘛回来台湾!死在国外最好!」何晋新粗鲁地碎碎念。
他的粗话顿让在旁边的护士小姐郭美月如一道春雷乍响。没想到一向温柔有加的好好公子何晋新医师竟然会口出脏话,还真是吓坏人了!她遂忍不住地窥探他几眼,暗思:应该重新评估这位人人口中称赞的最佳丈夫人选。
何晋新只淡淡看了一眼郭美月方向,又我行我素地旋过椅子望向窗外,喃喃自语:「明天上班时最好一大早就出门免得撞上那个臭小子,又是纠缠不休!」
这臭小子陈兴华在小孩子的时候就是个好色鬼,打从一见到他们三兄弟就直嚷著要娶他们为妻,真让人觉得恶心!都不怕噎著喉咙!这个人也是个花心鬼,一天到晚总缠著漂亮的人求婚。一看到好看的东西就非拽在怀里又不愿与别人分享的自私鬼!所以他们三兄弟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喜欢到处留情又不专情的陈兴华!
他想要赢取他们三兄弟的欢心,等下辈子吧!他伸出舌头作个鬼脸,整个不屑的表情。
郭美月边整理著病历表边偷偷观察何医师的举动,赫然看见对方作出鬼脸来,著实大为吃惊!没想到来了一位陈先生,就让何医师失态连连,还真是不容小觑那位陈先生的影响力!
她小心地开口问道:「何医师,请问你还要检阅今天的病历表吗?」何晋新斜视她一眼,晃手表示不需要了。她遂把今天来看诊的病历表排列整齐後拿回资料室去。
何晋新再把椅子转回桌子前,翻开放置他面前的医学杂志,却心不在焉地胡乱想著兼立的事情。视线虽然放在杂志上,却把杂志上的人物幻想成兼立的模样,胡乱指画著那上面的人物曲线,回忆著与兼立巫山云雨颠鸾倒凤的情景。
「嘻嘻……」他嘴巴一不小心便泄出轻笑,整整一副下流之相。却没有因为这样而亵渎了他那张美丽的脸庞,依旧是令人惊艳。
陈兴华在何家三兄弟身上四处碰壁,老无法得到他们的心,他只好向何燕诉苦。他大力地敲打院长室门板,不经里面人允许便迳行闯入。一进门,他便礼貌地向院长室内的人打招呼:「何伯伯你好!」
何燕本来还很生气是哪来得无礼之人竟敢随便闯进他院长室。但待他仔细一瞧,发现是好久不见的朋友之子-陈兴华,遂摆张笑脸道:「兴华啊!你多久没来看望何伯伯了。」语气中略带些责备。
「我一下飞机,就赶紧过来拜访何伯伯。」陈兴华矫情道。
虽然知道陈兴华说得是假话,但也让他开心。何燕呵呵笑道:「好好~兴华真是乖!」他看向旁边的椅子,「兴华快坐下来,跟何伯伯说说你在国外的经历。」
陈兴华看见何燕这麽热情地招呼自己,当然也就顺著这股热情主动回报出自己在国外的所有经历。额外再添加几句何家三兄弟对他的冷酷无情,加增自己的可怜值。
他的可怜相果然得到何燕百分之百的支持。「这些可恶的儿子,怎麽可以对兴华你这麽过份呢!」他拍拍他的手背安抚道:「你放心!今天你跟何伯伯一起回家吃晚饭。我一定会帮你好好教训那三个不孝子,让他们以後要对你客客气气的。」他拍胸脯挂保证。
然而这两人还不清楚何家三兄弟的拗脾气,岂能容人压迫在自己头上,当然也不会屈服於谁的淫威之下!
这最後的结果,自然是欺负人者自己吃足苦头,还讨不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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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用纸厂大门外---
何晋新有些紧张地站在门口徘徊。
工厂的员工纷纷瞧见有一位长相美丽又打扮中性的人正站在工厂门口处探头探脑。他们遂好奇地口耳交谈,打探这是哪位员工的家属或是友人来这客访。
当苏顺真与沈高走回办公室时,也瞧见有一人正站在工厂门口处探头张望。他俩担心这人会阻挡到送卸货物的卡车进出,遂上前询问:「请问你是哪位?要找谁?」
何晋新本来想在下午时整理下周一要报告的资料,但是心里面老是不安份地闪过兼立的身影。再等他回过神时他人已经在好用纸厂了。
「我想要拜访你们顾老板。」他巧颜嫣笑道。
沈高好心道:「我家老板,因为身体不太舒服已经回楼上休息了。需要我帮你通传一声吗?」
脑子一顿,飘过不好的念头。何晋新选择先忽视这项讯息,和气道:「我和顾老板是老朋友,方便让我自行上楼探访顾老板吗?」
「这……」沈高拿不住主意,侧头询问苏顺真的意思。
看这人仪容端正,相貌艳丽,该不会是老板的女朋友!苏顺真赶忙答道:「当然好!你既然是老板的朋友,那麽就请自便!不用客气!」她和和气气地向他敬礼,请他自个上楼。
沈高看她竟然放一陌生人自行在工厂里面乱闯,忙责备道:「顺真你也真是大胆!不怕他是坏人吗?」
苏顺真耸耸肩膀,道:「你看她懂得上楼的门路,铁定和老板是熟识。我们可不能得罪这未来的老板娘,你说是吧?」她瞥他一眼,眼示他要多看人脸色知不知道。
「她真得是未来的老板娘吗?」沈高不明所以地抓搔头,全然是疑惑相。
「不然她是谁呀?」苏顺真眉毛一挑,旋身走进办公室。
沈高见状遂把这事抛诸脑後,赶紧回去办公。
当何晋新一听说兼立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会下午请假回楼上休息,心里就开始隐约有些不痛快感。他总认为这人该不会又给我偷腥了吧?踩著沉重的脚步声,嘣嘣地爬上楼。一推开门,便直闯进兼立的卧室。
他看见床上正睡著一人,沉沉地阖著眼皮,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已经走进他卧房来。
他怔忡地站在床边,忽一把掀开床单,认真地审视床上之人。瞅著睡男人皱著眉头微微发出呻吟声,不甚舒服地表情。他心里更加确定这人铁定又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了。快速掀起他身上的汗衫。果不其然,看见他胸前一大片红艳艳的瘀青。
他咬紧牙,咒骂这兼立还真是会给他找绿帽子戴呀!
之前,他就已经嘱咐他千万不可再到处拈花惹草了!现在竟又被他揪到犯罪遗迹!
他双眼瞬间赤红,从腹部涌起一股熊熊烈火,立马粗暴地把他的四肢困绑於床的四角上,呈现一个大字来。
他搜刮房间,却见房里贫瘠根本无任何东西可加以利用,遂只好从厕所里拿来一条毛巾,当作玩物。
他煽情地划过唇瓣,把这爱劈腿的家伙身上的汗衫卷至锁骨处,再用毛巾擦拭他胸前的两粒茱果。轻轻摩擦那两颗软软的小果子。见他不醒来,又加重手劲,使力搓著茱果,硬是把茱果搓尖搓红,红得都快渗出血来了。
从胸口处传来一阵阵刺痛感,仍无法弄醒身体主人的沉睡。兼立依旧是微启著嘴呼呼大睡著。
何晋新见他神经粗得没有查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还继续在睡觉!逐渐升高心中的火苗。他便不客气地褪下他的运动裤,隔著内裤抚摸他下体的突出。
一团突出物正软软地被困在白色内裤里,他好心地把那玩意掏出,用毛巾擦拭它棒身。
遂见棒子缓慢地抬头挺立,拨开皮透出菇冠来。
「瞧你这根这麽淫荡!摩得没两三下就冒出头来!啧……」他用毛巾盖住那根昂首的性器官,再於底部打个结。「现在就来好好训练你这根性器,别给我到处弃械投降!丢尽我的脸!」他转开视线寻觅有无长条物。
他看见外面墙上挂著一根鸡毛撢子,随之过去取下来。他扬起得意的笑容,自语道:「这下看你还敢不敢肆意勾搭人?」
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顾兼立目前还意识不到即将到来的酸甜苦刑,继续闷头睡觉中。
何晋新看他一脸舒舒服服的样子,心里著实不痛快。他甩著鸡毛撢子,浑身阴风凛冽地扬起一阵冷气拂过兼立身上不著衣的部位,睡觉之人即打起小小的哆嗦来。他勾起一抹阴笑,反握著鸡毛处就把握柄迳往他股沟的凹壑处戳入。一点预警都没有,硬生生地就刺入幽道内!
一道强烈的刺痛感立从下面直达到脑中。顾兼立开始脑波活跃找回知觉复苏神志。他想要举起手来,却像是被千斤重的物品压制住,动弹不得!
他想要抬移双脚,却也无法移动它们。一种隐形的枷锁把他困住,让他完全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他睁开眼睛,检查自己是否是被鬼压床,还是睡昏头了?
双眼集中视焦,他看到何晋新的身影。当下他马上又阖上眼皮假装睡觉,再偷偷扯动一下手腕,想要了解情况。
但是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对方锁住。
「别想逃开!」何晋新用力深入手中的撢子,隔著一层内裤,强硬地钻刺他体内的膜壁。
顾兼立感觉不舒服极了!四肢被束缚住且无法挣开目前的困境,他只好向对方哀声求饶:「晋新,求你别这样……」
「是吗?」何晋新转动撢子,说道:「可你这淫荡的小嘴、淫荡的棒子,并不是这样说的?」他瞧著那已经把毛巾都润湿出一圈污痕的分身,「你的棒子可是对著我说要我多多摸它呢!呵……」他摸滑过那个耸立高挺的顶端,立即渲染出大片湿渍。他讥诮道:「你瞧瞧,它可比你诚实多了!」毛巾下的尖物不停地吐出浓浓的浊水,晕染出一圈圈的渍痕。
看著湿漉漉的毛巾已经快吸收不了他的精水,他讽刺道:「兼立,你就不要再嘴硬了!看你这棒子都已举旗投降了,你还嚷著说不要!」加重手劲在他甬道内到处戳刺,硬是要把他给折下翅膀来,看他以後还敢不敢偷和别的男人胡来!
撢子隔著布料刺戳著敏感的肉点,却没有继续深入,这样磨一下搓一下地忒勾动心弦!兼立逐被一根长长的棍子搅得体内冒出欲火来。他挣扎著躯体想要突破四肢上的重重枷锁,亲自调配律动的频率。可是,这有一下没一下重一触轻一碰地让他的心总悬於半空中,要上不下地特别难受!
他抖著双脚双手就是没法解开束缚。他开口嚷道:「晋新求你了!放开我!」
「不行!」何晋新放开手,站在床边冷眼瞧著他这番难忍情欲的反应。「你这副爱挑逗男人的淫荡身体!这次我若不好好教导你收敛德性,那下次你还不给我捅出个大篓子来!」他愤然说出心中的猜疑。
冷然盱衡他臊动的模样,就是不想帮他解决身上的燥热感。
「晋新,我求你了!快放开我!我快不行了!」他猛烈摇晃头颅,身体里面的烦闷臊热实在是快要折磨死他了。
他嘴里自然吐出句句求饶话,声声哀求他帮忙。
股间的幽豁插著一根棍子实在是望梅止渴压根无法解消体内的火源,反而加剧前方炙热的叫嚣。
「求你了晋新!你叫我做啥,我便做啥!求你放过我这一回吧!」兼立颤抖著身子,脸上淌下两行泪水。原本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如今被一团浓烈情欲折磨得不成人形。他散发出蛊人情欲的麝香味,胴体上泛著薄汗,燥红的肌肤,迷蒙的双眼,溢出淫荡声音的嘴巴,耻部不停地冒出精液润湿困绑的毛巾,再加上插著一根鸡毛撢子的後庭花,十足的淫荡相!
何晋新把脚放置他腹部轻轻踩压,「想要我放你出来!你就要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
「嗯~」兼立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承。
「我说东你就不可转西,知道吗?」
「是~」
「那好!以後你可不能再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了,知道吗?」脚尖踩著他腹部轻轻转动,又俯下身把手指伸进他嘴巴逗弄里面的软舌。
何晋新俨然一副他主人的模样,硬是把兼立给踩在脚底下。
然而,在双重压迫下的兼立早已管不得自己的尊严了。他含著他的手指耶呜道:「我知道了,你快放了我!」扭著双手,意欲他快快解开。
何晋新见他乖乖答应自己的所有要求,马上就缩回脚动手解开他手上的绳结。
兼立一待双手获得解放,马上就弯著腰想要解开自己脚踝上的束缚,却钩不上脚踝。他哀怨望著晋新向他无声请求。
「想要我帮你解开吗?」他知道他的意思却还是问出口。
兼立立即点头回应,要他快帮自己解开脚上的绳结。
何晋新没有任何举动只是静静地望著他。紧接著,他脱去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兼立面前。
他身上全无赘肉,结实的肉体充满爆发力,且隐约透露出内心的深层欲望。一双饱含光采的眼睛正灼灼地盯著猎物-兼立。他下体原本驯伏的雄器,在一眨眼间就已挺起,尖端张狂地直指向他。
兼立顺著他身体一路往下望,再瞧见他那根乖张的雄性器官时,即吓得盱盱张著嘴愣地无法出声。
何晋新也不等他回过神来,自行跨过他身体,跪於他双腿之间,粗暴地撕裂他底裤解开布巾,让已经昂首的棒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接下来,他抽出撢子就当著他面前把自己的硬刃插进他後方贪吃的小穴里。
见它一吐一吞地贪婪含下硬挺的雄刃,慢慢地把整根都吃进去。
「瞧,你这小嘴还真是淫荡!看我都不用动,你就把我整个吞下去了。」晋新勾起淫媚笑容,朝他露出淫秽脸色。
他可得意了,一把拧著他胸前一粒茱果,道:「连你这乳尖都自行变硬了!你还说你不是个淫荡的人,那会是啥呢?」
身体主动扭腰迎合对方,还很贪心地吞下早已解渴很久的长刃。嘴里虽然想要说出拒绝的话来,却不能。他很难过地望著晋新,无法驳斥对方的言语,因为自己的举动历历在目,果真自己是个淫荡的人!
他好想反驳对方:他不是啊!
然他却喘著气呻吟,热情地反应对方,「嗯~呵~呼呼……」
他真如晋新嘴中所讥诮得一模一样,痛苦地让他流下泪水。他撇过头去不想要看到如此靡乱的自己。
他知道他在想什麽,也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称呼他是淫荡的人。
何晋新收起坏心肠,很温柔地穿过他腋下抱起他。他淡淡啄吻他两边面颊,喃喃道:「我最可爱的兼立!就是因为你老是招惹别的男人,我才会这样说你!你只要乖乖地,我就不会说了。」含著他耳垂,「我喜欢你、爱你,你可不许再伤我的心,知道吗?」
一听见晋新说出什麽喜欢、爱啦!疾惊得兼立转过头来注视他的双眼。他刚刚说了什麽话?为什麽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何晋新亲一口他嘴,调笑道:「傻兼立,听不懂我说得话吗?」再亲他一口,「我是说我爱你!」他拿额头蹭著他额头,深情地凝视他。
顾兼立这时完全傻眼!被一个大男人说爱他!他的天啊!他的心脏正在怦怦跳得响亮!
这被一个男人说爱他,他应该要马上驳斥回去,却反而是雀跃地想要跳起来欢庆!他是不是被人下蛊了?居然也会对个男人动心,真是见鬼了!
何晋新见他张著嘴傻愣著始终没有回应自己的话。他心想兼立还真是可爱!这麽容易就被人给唬住!决定不理他,迳行摆动腰部,开始真正的爱情游戏。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