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干的,听著,霍,让你难受我可不愿意,我要的是让那个中国男人好看……”萨尔嚷嚷。
霍怀策板著脸一言不发,打开门,把萨尔扔了出去,“听著,找间房间睡下,还有,我也是个中国男人……”
“砰”的一声,门在巨大的响声之後在萨尔面前关上。
萨尔捧著心脏,对著门惊讶:“你难道真的不爱我了吗?”
旁边路过的一人看著萨尔,对他露出同情的笑容……萨尔摸摸鼻子,对著门说,“那好吧,今晚看来你是决定不爱我了,那我明天来找你,我先去找点乐子打发点时间,明天见,宝贝……”
他耸耸肩,潇洒离去。
门里面,孟国成递给他一杯天价香槟,霍怀策接过杯子无奈地说:“萨尔有点任性妄为。”
“你们感情很好……”孟国成耸了下肩,不甚在意的样子。
“是很好,就像他所说的,他会为了我做任何事,包括当年为了嘲笑我把我们的钱全部输掉他把自己卖给一个女人夜渡了一千美元让我再去输……”霍怀策苦笑。
孟国成失笑……
“他不会心怀恶意,但为了好玩,他可什麽都干得出。”霍怀策定定看著孟国成,“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知道。”孟国成走近一步抱著他,“我不会为难他的……就算他会为难我。”他这话说得毫无诚意。
霍怀策笑了,推开他:“算了吧,你还是想怎麽办就怎麽办吧……”他喝了口酒,思考了一下孟国成的深沈,“但是,别太为难他。”
孟国成微笑,“如果你能告诉我多一点以前的事,我会考虑。”
霍怀策笑,“你就这麽感兴趣?”
“当然,听起来很有趣。”
霍怀策叹气,“我就知道。”
胡扯番外5之12
“我跟萨尔……”霍怀策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那时候有大把的时间,大把的金钱,还有大把的叛逆,所以,任何疯狂放肆的事情都做过……这个还需要详说吗?”
他认真地看向孟国成,有趣归有趣,但那是过去,他还是不希望孟国成对他不想告知的事情过於探窥。
“那是你的秘密宝藏。”孟国成笑。
霍怀策坦然,“我们都有过去。”
过去,总是有一些不想让别的人知道的,就算那个别的人是自己选择的伴侣。
“那好,换个方式,如果我从你的朋友……萨尔口里得到一些别的东西,那麽……”他挑眉询问。
“那是你们的事。”霍怀策扯了扯嘴,“那白痴……”
他边脱衣服走向浴室,到了门口回头,“你来不?”
孟国成喝完杯中的酒,微笑回应,“那当然……”
早上去会议室的车途中,一脸振奋的萨尔就对霍怀策动手动脚,被霍怀策一把拉开又继尔猛扑了上来。
霍怀策只好匆匆地吻了下他的脸颊,打发了他意欲亲热一翻的意图。
“霍,你真的成了守规矩的男人了?”萨尔伤心不已。
“YES。”霍怀策整理被乱弄的衣服,胸间琐骨深浅吻痕遍布,足见昨晚战况凶猛。
“这次又是多久?又一个五年?”萨尔无聊地问。
“会比你想的时间久一点……”霍怀策把资料抽出来丢他身上,“赶紧看一下,对比你有的资料,有问题在桌面上跟律师谈妥,重要的事项我这边例出了几条,你觉得有用的提醒律师一下……”
“那老头……”萨尔摸了下脸打了个哈欠,纵乐一晚而谈到公事就疲软了,“如果想把我的东西留给他的情妇生的儿女们,也不怕我亲爱的妈咪在地狱里把他的脸给撕了。”
“他会在人间就把你给撕了。”霍怀策面无表情,“他可从没喜欢过你。”所以才会老糊涂地趁还活著想撕毁跟死去的霍顿夫人的合约,把全是萨尔的财产分给别人。
而萨尔这个人……未必没钱就不会活不下去,但是,不会活得飞扬跋扈,霍怀策可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
他就应该爽快的,随心所欲的,两面三刀的活著,而不是丧失这些。
对於萨尔,霍怀策的护短从来都毫无条件。
“这事我会处理……”萨尔拍了下自己的脸正经了起来,也整理起领带起来,“中午我想请你们吃饭,可以吗?”
不正经地男人只几秒就变脸成了成熟尔雅的绅士,还提出了诚恳口气的邀请……霍怀策叹气,觉得自己是真老了,“别捣乱,萨尔……”
“就吃饭……”萨尔暧昧地眨眨眼,抽出资料放到腿上,“他不至於中午还起不了床吧?”
霍怀策不著痕迹地摸了摸腰,平静地说,“快点看,只有十分锺就到了。”
胡扯番外5之13
会议桌上萨尔大刀阔斧提出了几项斩断同父异母几位兄弟姐妹们後路的措施後,得到几位冷血律师的一致欢送,跟霍怀策踏上了前往午餐地址的豪华车中。
商人向来都狼心狗肺已成习惯,身为同谋的霍怀策一路都跟萨尔商讨一些有点暴力的事情,在萨尔提议可以主动帮其父一了百了之後,车突然停了。
於是,霍怀策说:“想个另外的好主意……”
萨尔想想表示赞同,俩人下车,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进入电梯升入最顶层的餐厅。
那厢,孟国成正跟通过重重关卡联系到的国际刑警的老朋友正在展开热烈友好的交流,在听到萨尔有个黑手常教父的舅舅後,又听到自己选择的那个伴侣如果身份确凿的话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如果萨尔是把枪,那麽扣下板手的人就是那看似英俊得很无辜的他。
幸好的是,除了胡闹,他们没在警局留下什麽要紧的档案……自己怎麽说也是个警察,找了个通辑犯那也是相当要命的……
难怪霍怀策那般隐藏过去,连他都查不到。
桌上的电话响了,霍怀策问:“你到了没?我没看到你……”
“就来……”
然後又听到一个带著笑的声音,“嗨,是不是爬不起来?被干得太猛了?”
孟国成挑了下眉,沈稳地说,“请稍等。”他按掉结束键,对手机那头的老朋友说:“谢了,我欠你个人情……”
那边闷笑了几声,“你的人情,我肯定得记著。”遂挂断了电话。
孟国成在穿衣服时看著穿衣镜里仪表堂堂的自己,对著镜子微笑几许,又接著笑叹了起来,这意大利,当初就不应该心血来潮想戏弄霍怀策而来,有些事还是保持不明不白的好……不过,既然来了,那就来了,了解总比不解来得好。
“来了没?”电话又来到。
“再等十分锺……”
“嗯,能不能帮我拿个文件上来,就在公文包里那个没打开的……”
“好……”孟国成转过身。
“呆会见。”霍怀策挂断电话。
“萨尔,你给我老实点。”
“就吃个饭而已……你怎麽这麽噜嗦,你真老了,霍……”
霍怀策最恨有人说他老,怒从心起,扯著萨尔的脸,“闭嘴。”
“松手,现在是你胡闹……”
“你不胡闹我能这样吗?”
“霍,霍,你又推卸责任,事情都是你先干的,你总是把一切都推给我……”
霍怀策见他提起过去恼羞成怒,“闭上你的鸟嘴……”
萨尔哼哼,“又是这样,不想干了就一走了之,然後让我闭嘴……说我胡闹。”他愤愤不已,不过下一刻他就又露出高兴的笑容,摇晃著手中的小册,“霍,看,有83年的威士忌,跟我们当年在伦敦喝的是同一个年份……”
胡扯番外5之14
孟国成一走近,三公子就不怀好意瞄著孟国成的腰部以下。
孟国成拉椅子进入位置时,他还忙装殷勤地起身帮著拉……只是可能力道没控制好,椅子撞上了孟国成的腿,力道著重点应该波及了臀部。
霍怀策面无表情看著萨尔耍活宝,拿起电话说了句话:“大卫……”
萨尔身体一僵,赶紧坐了回来了,顺道抢过霍怀策手里的手机……看到没有通话,松了口气。
“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他扔在了地中海的船上,你可别把他给引来……”萨尔一脸後怕。
霍怀策看著孟国成入座,冷肃的脸终於不再绷紧,微笑了一下,侧身给了他一个吻。
“我今天一天都有空,我们出去逛逛……”霍怀策用中文对孟国成说。
“我也有空……亲爱的,为什麽不让我带你们一起去……”萨尔不怕死的不甘寂寞。
孟国成回吻了一下,微笑不语。
霍怀策瞪他怀眼,回过头对付萨尔:“我想你有很多事忙……”
“你的事最重要。”萨尔一脸真诚。
“是的,谢谢……但是大卫肯定在地中海的船上希望他的主人好好工作……”霍怀策温柔地微笑著。
“你这样很下流……”萨尔皱眉,“别跟我提他。”
“我们今天想两个人一起去逛逛……”霍怀策提醒他。
“那你保证,这一招只用一次,你再不许提大卫……”萨尔不喜欢被人阴的感觉。
“那好吧。”霍怀策向来对萨尔很是慈悲为怀。
“那麽……”萨尔清了清喉咙,“孟先生,霍还是跟以前一样吗?喜欢跟人躲在衣柜里做爱?你们昨晚还愉快吗?”
“是的,他很愉快……”霍怀策不想再看见萨尔拿这事再捉弄孟国成,“他干了我半个晚上,非常愉快。”
这下萨尔傻眼了,看著他们俩,然後喃喃地说:“我肯定听错了……该死的,我应该睡一个小时的。”
不过,没几秒,永远都聪明机灵的萨尔站起身,“霍,你肯定想上洗手间吧……”
霍怀策挑眉,把腿上的餐巾扔到餐桌上……在孟国成头上吻了一下,“我等会就回来。”
孟国成见他们转过转角不见背影,端起酒杯喝了半口,微笑自语:“谈判愉快,亲爱的……”腰部的酸疼难免有点,不过为了表现佳良的霍怀策,稍微的痛感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当初我们为什麽决定分手?”他们去的不是洗手间,而是楼下萨尔的长期包房。
“分手?”霍怀策见萨尔难得严肃,从善如流,“我不给你上,你有很多男女朋友,还有我要离开美国,另外,你疯狂地爱上了一个吉普赛男人跟他去了能把你晒脱层皮的非洲……”
“最重要的一点……”萨尔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我想应该是我不给你上?”霍怀策疑惑。
“你不给我上,却给他上了……”
霍怀策耐著性子,“因为我怕疼,我不喜欢这样,你不想伤害我,你见我疼得厉害,自己更不好受……你不会伤害我,我也不会伤害你,从过去,现在,未来都如此。”他走近抱著萨尔,“但我现在不那麽怕疼了,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这事了……”
萨尔想了一下,宣布:“我还是不喜欢他……”
霍怀策无奈。
萨尔推开他,从裤兜里掏东西,“好了,我不跟你再说以前的事了,天知道我记得的事可不多了,把这吃了……”
霍怀策看著他掏出来的瓶子倒出来的药丸,“这是什麽?”
“止泻剂……”萨尔扔了一颗到自己口里,毫不在意地说:“我叫人在酒里下药了……”
霍怀策刹那感觉自己的胃一阵翻腾,头疼不已……
萨尔露出自信迷人的微笑,“我都说了,我可不喜欢他……”他把有药丸的掌心伸向霍怀策,“我想,你不想一天都呆在洗手间吧?”
胡扯番外5之15
孟国成半会觉得肚子难受,那两个去洗手间的人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等到肚子又翻腾了一点点,他敏锐的职业触角就让他感到事情麻烦了……他摇了摇前面的酒杯,伸到自己鼻间闻了闻……然後叹了口气,招来了待者。
“能不能帮我去买一下这张纸上的东西,用最快的速度?”孟国成露出迷人笑容,纸张连带一张百元美钞往桌子推了推。
“当然可以。”侍者微笑回应,礼貌离去。
孟国成伸手看表,敲了敲表面,暗想著霍怀策会不会来救他……结论是不会。
霍怀策把萨尔的药给吞下就要破门而出。
可惜门太过坚硬,而萨尔很无辜,他说钥匙没带……密码不知道,不过,三小时後,等他们把房间里餐桌上摆好的食物跟酒解决後,有服务生就会来开门的……而且他丝毫不介意在短暂时间里跟霍怀策在床上缠绵一翻。
“嗨,亲爱的,我不介意让你快乐,以前不,现在也一样……”萨尔很大度的摊了摊手,这个没节操的人从不在意是上是下,只要有快感就好。
霍怀策烦燥,“该死的,长不大的小萨尔,你要去公司……别忘了你父亲还没死……”
“不用担心我……”萨尔翘著腿抛了颗樱桃到嘴里毫不在意。
“大卫……你忘了大卫……”霍怀策半回头,摇著头无奈地说:“别忘了他可是很在意你有没有上班……”
萨尔被樱桃硬住,狼狈咳嗽了一阵才把那红色的小东西给吐了出来,然後像被踩著的猫一样跳了起来狂叫,“我都说了,别提他,该死的,他早应该去娶个女人生孩子让他管教,而不是管我像管愚蠢的小孩一样……上帝啊,只要有他在身边,我别想跟人好好上床……”
“他现在还管你这个了?他不是就算你上了你的马也不会惊异的人吗?”霍怀策好奇。
萨尔再被呛住,这次是被自己的口水,“他什麽时候说的这话?该死的……你也这样认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