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霍怀策,好友方大伟曾这样评价过他:是个英俊迷人的男人,就是有点管不住下半身,想好好过日子,但就是耐不住诱惑与新鲜感,成为种马,情有可原。
孟国成,此人为一名严谨的科学家,对于人体骨胳非常有研究,偶尔充当法医,经他手的案子如果他说是和jian死那绝对不是jian杀的,业内名声冲天,一般人客气地叫他孟博士。
这两个三竿子都打不到一耙的人第一次相遇是在霍怀策失恋那阵子,在一个狂欢晚会上,舞池里群魔乱舞,霍怀策跳着跳着胃里的酒气冲天直顶四经八脉,想着爱着的前恋人不可再相拥了,悲从中来,眼泪止也止不住,狼狈地冲过人群,真奔洗手间。
吐了个天翻地覆,霍怀微管不住自己的眼泪鼻涕兼悲伤,裤子都没系稳,抓住旁边一人,嚎淘大哭,“我是真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了,我对不住你......”
旁边孟博士楞了下,直皱眉,甩了甩他的手。
霍怀策早就醉得分不清谁是谁了,酗了半个月酒,这时才彻底崩溃也算是他禁得住抗,换个别人早就酒菁中毒躺停尸房了,有人甩了他的手,他顺着力气就跪了下去,抱着人腿不撒手了,把眼泪鼻涕往人家裤子擦,“不要回家,冷冰冰的,睡不着。”他抱怨完,头一撇,抱着人家大腿......醉死过去了。
上边的孟国成蹲下,探了探他鼻息,再在他身上摸了一把,把霍怀策湿润的脸抬起,么指在他下额摸了摸,“长得不错。”
孟国成不是来参加狂欢宴会的,这种地方他不爱来,不过只是帮人送了个报告过来,及时告诉那个人他送来的那具死尸是他父亲,那人拿出资料看了半眼就给吓得口吐白味被人给送医院去了,他恰好尿急就上个洗手间,居然碰到个极品,当下就笑了,“不要回家?那好,不回。”
他平时是个说一不会说二的男人,当下做了决定就把人拉起,楼上有酒店,实在方便得很。
脱了霍怀策的衣服,孟国成站浴缸旁仔细看了看他半晌,然后在这人中间的位置看了看他潜伏的器官,形状美好丛林姓感,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捡了个条件不错的一页晴情人,看来今天晚上不怎么让人感到无聊也不用回试验室呆了。
把人洗干净扔床上,孟国成就吻了吻了他肩头,皮肤不错,紧致细腻,嘴边的笑意更浓了点,手伸向了身下人的的腰,霍怀策尽管醉得有点糊涂,但在身上人极为熟敛的挑逗下,不久就呼出了情动的喘气声,他这阵子忙于追回前恋人,疏于播“种”,积得有点多,被有点粗糙的大手一挑逗,舒服得不行,眼睛就算睁不开,也把自己往人家身上蹭。
“呵呵......”看着眼前人那不清醒去意乱情迷的脸,孟国成低沈地笑了起来,低下头,吻上他的汝头。
002
霍怀策醒来时,有人在摸他的脸,跟人上床了?身体在叫嚣着疼痛,昨晚玩得太疯?他睁开眼,看着一张脸在挑着眉看他。
“醒了?”男人说道,站起了身,脱掉浴衣穿衣服。
“呃......”霍怀策迷迷糊湖,脑袋昏沈,身体疼痛,这一切都无法让他现在思考。
孟国成穿好衣服,在他额上一吻,“昨晚不错,你再睡会。”
门被“咚”的一声关上,霍怀微楞了楞,想起身,没想到一个没力气控制不住摔倒在了床下,“嗷......”一声杀猪声,只见床底下,一个眼红面也红的英俊男人捧着pi股,趴着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看着地板......眼珠子只要稍稍一碰就可以跳出来了。
我......被人上了......霍怀策一下子被这个事实激得没法反应,他活了三十多年,除了被前恋人上过,谁碰过他后面半分?一页晴居然被人上了......被人上了......四个字在他脑袋里如雷电击鸣般劈里啪啦地在他脑海里响。
房间里,捧着pi股的男人......盯着铺着地毯的地板,郁哭无泪......失恋了,连一向不让人碰的后面也让人碰了,这人活着也太倒霉了,还让人活不活啊?
咬紧牙从地板上爬起来,打了电话给方大伟,叫他来接人,那边的方大伟在忙,卷了他的钱他的心的前小情被抓着了,他正忙着收拾,直接叫霍怀策打110叫救护车。
从小光pi股长大的好友都不管他了,霍怀策爬到浴室,看着自己那张因为酒菁还有......欢情明显糜烂的脸,手抵住洗手台支着额头,忍住了嘴里的尖叫。
霍怀策毕竟是个成熟的男人,失了身也不会失了态,昨晚的衣服脏得根本没法穿,看着垃圾桶里的几个保险套,那人做好了措施?不过还是要上医院一趟......打电话叫助理送来了衣服跟墨镜,衣质彬彬整齐优雅的霍总又再度重返人间,站得笔直在电梯里,忽视自己那张红得有一点点艳的嘴。
他上了服务台,交出房卡,服务小姐说钱已交清,霍怀策面无表情,透过墨镜问:“他的名字?”
服务小姐“啊”了一声,疑惑,怎么的,跟人开房间还不知道名字的?
霍怀策敲敲桌子,用他的凌人气息压人,不耐烦地说道,“名字......”
服务小姐手慌,下意识就道:“孟国成。”
霍怀策点点头,毫不犹豫回头走掉了。
见多识广的服务小姐不禁远目送他,见过男人一页晴开房的,但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换一般人不知道就不知道了,还来前台问?果然时代在进步啊......人模人样的人越发无耻了。
003
从医院出来,霍怀策再次恢复风度翩翩模样。
开车去签了合同,回了公司主持了个会议,回到家,终于瘫倒。
有朋友来了电话,问今晚要不要出去玩,但检查结果至少要一个月,霍怀策还是拒绝了。
当晚正当他困在沙发里一片空白发呆时,方大伟满脸抓痕出现在他家门口。
“怎么了?”他问着方大伟,看得出来,他的好友并不比他好过。
“赶出来了。”方大伟揉揉脸,不在乎地说。
霍怀策耸耸肩。
“你说都是兄弟,怎么那鬼东西就连他哥一根指头都比不上......”方大伟的小情是霍怀策前恋人的堂弟,一文艺青年,嬉笑怒骂率姓而为,一不“为”了就脚底摸油跑就一字,饶是心狠手辣的方大伟也拿他没辄。
“呵......”霍怀策苦笑,转过话题,“那孟国成......什么时候有消息?”
“明天给你送过来......”方大伟眼也没眨,说道,“如果是我认识的那个孟国成,那昨晚你算是赚了,也不用检查,那人干净得很。”
霍怀策满嘴都是苦涩,在沙发里艰难地移动了下身体,就算面对最好的兄弟,还是不能坦白他被人上了。
方大伟见他那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以为他还在想着前恋人,说:“算了,结果你早就知道的,他不可能回头,你也不想让他跟你交恶,这样最好,你也别纠结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知道。”霍怀策点头,拿着烟头敲着椅臂,今天硬撑了一天,疲惫却睡不着,下半身的隐隐作疼都在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连失恋都变得不再那么强烈了,昨晚偶尔的片段已经占据了除工作以外的所有时间和情绪。
方大伟看了他几眼,没再多说,往客房走,“我今晚睡这。”
第二天霍怀策拿到一页晴的那人的资料,看着那张方正英俊棱角分明的脸,看了看那人的资历,松了口气,被人上了这事可以消化,没病就好。
终放下心来,pi股移了移,这恐怕还得二三天才能好,寻欢作乐就算了,就当修身养姓,这几天还是回家呆着的好。
下午他一下班就开了车回住所,在一个红灯前,旁边停下的黑色BMW里面的男人恰巧转过头,他看过去,俩人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在空气中对上,电光火石间淡淡一瞥,霍怀策不经意地收回视线,盯着前面的车流。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了。
他镇定地忽视,视线收回得过早,没有看见BMW里的男人嘴角扯出了一抹兴味的笑容。
004
再次遇到孟国成,场面不太美观,有点血腥。
那天霍怀策的新床伴一个模特打电话来,说合租的室友死在房间里,他惊惶失措之下就下意识打电话叫他来了。
霍怀策赶到的时候,井查早就到了,霍怀策的床伴一见他来,牵着他的手就要走,被井查拦下,俊美的男子被凶杀案弄得暴躁,一个刺激下就拳脚伺候井查同志,霍怀策只好去拦,然后床伴拳头落在了他的脸上,可是愤怒的力量是强大的,霍怀策被打趴到了地上,躺在了一个正走进来的人的脚下。
此时,一个提着箱子的男人蹲下,问他:“还好吧?”
揉着脸睁眼,看着那张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脸,霍怀策心里一咯!,收敛惊讶,站起来,“没事,谢谢。”
他拉住床伴的手:“走吧。”
井查拦住,铁面无私,“他还要去做笔录。”
床伴又在愤怒地叫嚷,霍怀策原本不疼的头此时也疼痛起来了,转过头,恰好看到那个男人在礼貌地朝他点头打招呼,然后戴着手套住那间满是血腥的房间走去了。
“人不是我杀的,要是我杀的我还能在这吗?你们当井查的有没有脑子......”床伴叶子俊的脸在惊吓后都有些狰狞了。
“做笔录吧,我找律师来。”无奈,霍怀策只好安抚,身为一个优秀的情人,这做事是要替床伴解决的。
不远处的房间里,那个男人低沈的声音在说些什么,霍怀策整了整自己的西装,把扣子扣上,对井查露出成熟男人的笑容:“抱歉,请问现在可以去做笔录了吗?”
原本面色难看的井查神情缓和了下来,点点头,“跟我来吧。”
井查局出来,再把人送到酒店,天也亮了,霍怀策在自己楼下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馆里点了喝的,抑制不住头部疼痛......方大伟说叫他别回去了,因为他的家不幸地沦为他跟他小情的第二战场,此时兵荒马乱不容第三股力量侵入。
于是,他做完贴心情人后回头连自个儿家门都进不得了。
太阳穴那里一股一股地抽疼,疼痛强烈得让霍怀策以为自己有脑瘤,翻了翻行事历程,今天一上午没什么事情,干脆去医院作个检查吧。
刚端上来的咖啡也没胃口喝,他最近还有点厌食,身体也是一阵一阵的接着不对劲,尽管报告出来了说他那方面没问题,但他还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全身检查。
开车到了医院,找自己的医生,却被护士小姐告知此人外地开会,霍怀策要打退堂鼓,护士小姐却说:“霍先生,没关系,你要做全身检查,我帮你安排,反正安医生在的话这事也是我替你安排的,你看可以不?”
护士小姐对总是定点砸钞票的老顾客关爱有加,因为这有利于她奖金的发放。
霍怀策沈吟了一下,“那好,麻烦你了。”既然来了,还是别浪费的好。
护士小姐帮他安排医生跟科室的检查,他坐在等候室里,闭着眼睛呼着气,真要命啊......他揉着脸,想自己这次可真是莫明其妙就病了。
孟国成走进等候室时,就看到穿着白衬衫黑色领带的男子在抚着额叹息,就像一只爱惜羽毛的孔雀在哀悼他掉下的美丽羽毛,他的手还紧紧抓着他修裁得宜的西装外套......
005
那人在仪器后面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临走时还开了个药方给他,“注意多休息,这几天睡觉时间维持在七小时以上,药按时服用。”
霍怀策把衬衫扣上,点了点头,还笑了笑,“谢谢。”
“嗯。”孟国成只是点了点头,站起来,跟着一直在找他的医生走了。
安医生的护士跟在后头握着嘴,小心翼翼地说:“你认识孟医生啊?”
霍怀策笑笑不语,边走边套外套往门边去。
在车上他又是一次深呼吸,把那个人开给他的止痛片拿出来塞了一片在口里,心想肯定是被人认出来了。
又长呼了一口气,这下可好,一页晴变成阴魂不散,哪都能看到,这还真是人倒霉了连喝口凉水都会糁牙得慌。
打道回府时,他的房子里还有一个人,方大伟的小情孙志意正气呼呼地坐沙发上,他看了看狼狈的四周,问:“大伟呢?”
“死了。”孙志意没好气地说,站起来还踹了地上的台灯一脚,“妈的,有事去找他,老子走了,告诉他,他再惹老子,我他ma的放把火把他给灭了。”
他赤着满是红色划痕的上半身,走到门口把破烂的衣服套在身上,回头说:“我哥跟他的小男人好得住一个房了。”没头没尾地说完这句话,他再把门也给踹得惊天动地地响了一下才走人。
霍怀策心里剎那被刺了一下,疼得他弯了腰蹲了下来,方大伟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了要死不活的他,叹了口气,走近了好友。
感觉到眼前有人,霍怀策抬起头,勉强笑了笑。
“算了。”方大伟说道。
霍怀策勉强自己站了起来,东倒西歪地倒在沙发上,拦住眼睛,“我跟他在一起三年,三年......我甚至想以后老了我们能出国找个地方隐居,我连我们老了都想过的,我是真的爱他,真的。”
“那个小王ba蛋。”方大伟咬着牙在口里咒骂孙志意,拍拍霍怀策,“好了,要死不活也没人同情,事已至此,你也早知道下场,别让自己不好过。”
“我错了。”霍怀策捧着头,“真的错了。”
“怀策......”方大伟严肃地说:“算了就算了,日子还是要过的。”
霍怀策尽力点了下头,方大伟说:“我先走了,这里我等会再叫人来收拾。”
他再点了下头,手没法离开眼睛,方大伟一走,眼泪就透过手的缝隙流了出来,谁说没有真爱?他是真爱孙志行......真的爱过啊。
006
当然,的眼泪就跟他的下半身一样不可靠,眼泪可以流不一定假,但爱那是一定要作的。
人生在世,寻欢作乐,如今真爱远离,那更是百无忌惮了,虽然真爱在手时,他最终也没有把持好立场。
当头疼稍微好一点,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电话约他,他只想了想,还是出了门。
小男孩也只有十七八岁,是他比较喜欢的一个床伴,羞涩并且听话,在床上也任他搓揉玩弄,相当的贴心,也是霍怀策时间维持得比较长的一个伴。
他在泄了一次后,去保险套扯掉,在男孩白嫩的身躯上趴下,深吸了口气,就去了浴室洗澡。
男孩跟在了他身后,用浴布在后背后轻揉的擦拭,霍怀策回头微笑给了个轻吻,闭着眼睛抬起头让温水流过击晴欢爱过后的身躯。
“那个......我......”男孩咬着嘴,在他背后躇踌。
“怎么?”霍怀策摇摇头,水滴往四处甩开,他的头脑也在此刻清醒了,“想要什么?”
他笑得温和,语气也温柔,像极了贴心的情人,他也确实是个好情人,对床伴总是慷慨大方。
“我25号生日......”男孩咬着嘴,脸红了。
“嗯......”霍怀策手一伸,把他拉到身前,极其温柔地他脸上一吻,“生日快乐,想要什么礼物?”
“我想请你吃饭。”男孩的脸胀得通红,胜过击晴时刻的妖艳。
“啊......”霍怀策失笑,念及这个男孩一向的好,点了点他的鼻子,“好,我来接你。”
“谢谢。”男孩的脸红得像秋天的红苹果,引得霍怀策一阵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