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小腹因为红莲的哭泣和大口喘息,时凸时凹,就象肚子里养着什麽活物,後穴终於放松些许,秦於隐缓缓抽出自己的欲望,却没有立刻再挺进。
他放低自己的身体,看着经历屈辱洗礼的部位,那个小孔好象在回应红莲的呼吸,微微闭合着,如果不靠的这般进是看不出来的。
“很可爱啊。”
红莲哭的更大声了,简直象个孩子,没有一点压抑,全身抽动的非常厉害。
小孔闭合着,好象有液体从里面流出,只有一点点,其实很容易猜出那是什麽。
秦於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如果是平时他一定避之不急,一开始没有碰红莲的这里也是故意忽视的,现在却觉得这个旁边微微凸起的小孔挺有趣的。
故意把鼻子凑到那小孔上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故意把呼出的气息喷在那上面。
“都没有什麽味道……”
红莲突然挣扎起来,可是他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了,精神也几乎要崩溃,轻易被秦於隐按住,只能象只被捞到陆地的鱼一样,徒劳的乱挣着。
秦於隐伸出舌尖将小孔的那一点尿滴舔起,红莲突然大叫一声,悲戚的让听到的人都会为之动容。
秦於隐却升起任何同情,红莲堕落的,挣扎着,崩溃的样子只会让他更兴奋,不过他还是决定暂时放过那个可爱的小地方。
扶着自己的欲望重新将红莲贯穿,还是很紧,不过比只刚才是好多了。
16、欲海沈浮
红莲还在哭,身体无法控制的轻轻抽动着,那细微的颤抖让秦於隐更爽,但是在这样下去,红莲恐怕会坚持不住。
抱住红莲的大腿,让自己进的更深一点,然後伏下身,秦於隐因为挡着眼睛不知道他的动作。
哭声突然被堵住,红莲惊的放开挡着眼睛的手,眼泪太多一时也没办法看的清楚,不过轮廓还是可以看的出来的。
红莲贴住秦於隐的嘴唇,堵住吵死人的哭声,然後趁红莲放松的时候,深入舌尖。
红莲当然不会让他得逞,秦於隐只探进一点点就被红莲用舌顶了出去,他也不气,耐心的和红莲的柔软缠斗,一点疏忽就使他更深入,秦於隐想咬却用不了力气。
秦於隐的腰在这时也轻轻顶动,得到润滑的畅道到得到轻柔的抽动中,渐渐产生酥麻的异常感觉,虽然还算不上是快感,但是让红莲全身的力气被抽走似的,只能任秦於隐为所欲为。
“乖乖听话。”不清不楚的贴着嘴唇说了一句,右手象是威胁似的轻揉红莲的腹部。
半睁的眼睛瞬间瞠大,再秦於隐再次碰到那个地方前,红莲几乎用了剩下最後的力气将秦於隐紧紧攀住,甚至放松口腔任他舔弄。
服软一样的举动,让秦於隐满意又满足,果然没有碰那里,更加专心的在红莲身体律动着。
“放松……配合我的动作……呼吸……吸……呼……”
红莲乖的不象是自己,理智已经不知道被卷入那个旋涡不见踪影,只要,只要不碰那里,做什麽都好。
於是放松身体,任这个恨的要死的人抽插着,甚至回吻,样子就象个荡妇。
“舒服吗?”
红莲依旧抱着秦於隐,还想去吻他却被秦於隐避开,“说,舒不舒服……”
红莲依旧努力的把唇凑到秦於隐的嘴边,两人唇舌纠缠了一回,突然闷叫了一声,秦於隐咬着红莲原本就已经破皮流血的下唇。
“说!”秦於隐吼着下身猛的往里面一顶。
“啊!”
“舒不舒服?嗯?喜不喜欢我这样上你?”
红莲闭着眼睛把头偏到一边,不愿意说贬低自己的话,这是他的本性,转移注意失败,他想把自己的头藏在枕头里。
秦於隐抓过红莲的枕头扔的老远,还不解气的抱起红莲的後背,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居然把红莲就这样抱了起来。
姿势变成红莲跨坐在秦於隐身上。
无视红莲的呻吟和痛苦的轻微挣扎,右手握着他柔韧的腰肢,自下而上的动着,左手则狠狠打了红莲的臀部一巴掌,声音响的很,“你好象喜欢痛一点?嗯?”
红莲已经被疼痛和屈辱交织的失去理性,逃都无处可逃,只能发泄似的大哭着摇头。
“什麽意思?不够粗鲁?想我把你弄的更痛?”
“不……”
“大声点!”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那想怎麽样?说说看……”
“温……温柔点……”可怜兮兮的哀求,这个模样是平时的红莲绝对不会表现出的。
秦於隐只觉得心头好象被什麽东西抽了一下,全身更加火热的厉害,还想什麽红莲却突然低下头来,讨好似的舔着他的嘴唇。
“温柔……温柔点对我……好不好……温柔点……好不好……”
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要脱离控制,秦於隐突然把红莲放倒,然後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後再重新贯穿起来。
不敢看他的脸,不敢再听他的声音,秦於隐不习惯这种脱离掌握的感觉,禁锢住红莲的腰猛烈的摆动着腰部。
红莲则好象被打开了什麽开关,不再压抑呻吟,被顶的厉害还会哀求,“…太猛了……慢、慢一点……啊……呜呜……”
咬着牙闭着眼睛,只当自己只是在交媾的野兽,身下是属於自己的雌兽,将“她”狠狠烙上自己的印记,把种子全部释放在“她”身体里!
“啊……封……”高潮的瞬间,一个名字轻飘飘的从秦於隐的嘴里漏出,却因为声音太轻乱他自己都没有听到。
而红莲此时,早被黑暗接纳,在秦於隐的狂暴中失去了意识……
17、从头看起
秦於隐不记得第一次见到红莲景,封家并不是唯一支持他登位的权臣,却是最有势力的。
以封家为首的属於他的派系建立起时候,秦於隐十三岁,母亲早已经去世,秦於隐和姐姐一直生活在母亲名下的庄园中,衣食无忧,但是身世的关系让他总是跟同龄有种说不清的隔阂。
秦於隐的童年并不美好,但也不算太糟糕,毕竟还有他姐姐这个亲人。
封相出现在秦於隐面前的时候,他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麽。
不要以为那些慈眉善目的长辈们会对你付出无私的关怀,几个兄长在暗地里打击封家的势力,封家失去了归属的地,坐以待毙的後果只有消亡,於是狡猾如狐的封相寻找当时皇帝最疼爱的私生子女。
秦於隐的出色让封相惊讶,但是他并没有提出让秦於隐参与皇位竞争,封家没有这个权利。
皇帝私生子的生活可以说是半封闭的,秦於隐因为成熟的早,对周围的人都有一种防备式的不信任,随着封相来看他们姐弟俩的次数增加,秦於隐渐渐对这个和蔼又博学的长辈防下戒备。
然後封相有意无意的说母亲和父皇的过往,那是幸福中夹杂着对世俗妥协的无奈。
他对秦於隐说,你可以拥有更多。
秦於隐一直都知道自己可以拥有更多,老师的知识总是吸收不够,没有学不会的东西,稍微用功点功课就是最优秀的,十二岁的时候他开始读那些晦涩难懂的书文,并从中收获良多。
用不了多久秦於隐就明白封右相的目的是什麽。
秦於隐不仅没有点明,反而继续装作不知道,和其他人都和平常一样的相处。
封右相看秦於隐的眼神却渐渐变了,说的话越来越少,充满试探性,都被秦於隐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
有一天,封右相郑重的邀请他们姐弟俩到封家做客。
天知道有多少媒体盯着这些位高权重的大臣,其中又有多少是封家的政敌更是没人知晓。
封家却毫不避讳,甚至用一队车把秦於隐他们接到封家。
秦於隐坐在车上看着外面不停打量车队的人群,心中冷哼,想必用不了多久伽蓝的上流都会知道有位神秘人到封家坐客,再过不久他和姐姐的身份就会被曝光。
那时候封家的立场被确定,他们不会支持他以外的皇子。
这是一场赌博,封右相那个谨慎的老狐狸却狠下心把筹码都压在他身上,父皇的病情固然是催化剂,但是秦於隐更相信自己的能力被认同了。
从小就被“私生子”这朵阴云罩顶,被其他兄弟姐妹看不起,见自己的父亲都要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每次只能见一两个小时,这样生活使秦於隐阴沈早熟的性格形成。
但是现在有人伸向手,给他一个机会,将他的以後的生命暴露在阳光下,再也不用到处限制的生活,即使那个人是想利用他,秦於隐也甘愿受到诱惑。
他要打破那些让人窒息的生活,俯瞰众生,或者万劫不复,都在所不辞!
也是在那一天,姐姐跟封右相的长子封紫兴一见锺情,这些秦於隐一直都知道。
那一天,秦於隐发誓会让姐姐风风光光,以她原本就具有的身份,嫁给她爱的男人。
而那一天,红莲,那时候还是封绍泓,在不在,秦於隐却不记得了。
一直都知道封右相有个蠢儿子,高中毕业後就时不时出去流浪,大学也不好好上,提起他的时候人们大多带着讥讽的意味。
秦於隐虽然嘴上会说封二公子自在也挺好,心里却很是鄙视。
又不是小孩子,不想着好好充实自己多多历练,到处跑着玩,一点建树都没有就算了,要不然就可恶一点,做个纨!子弟也好,让他将来有封家的小辫子可以抓。
可那个封家废柴二公子却没有一点上流社会普遍都有坏习气,但是有着精神病病一样的脑神经。
秦於隐见过封绍泓几次,只是远远的道声招呼就走开了。
第一次开始对产生兴趣,是在街上看到他跟着一群乞丐坐在地上乞讨。
18、特别存在
说乞讨或许有些不贴切,封绍泓穿着破烂脏到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前不久还气的封相拿鞭子抽他,脸上还有那时候留下的伤痕。
他的周围坐着很多乞丐,大多老弱病残,只有他一个人年轻人。
封绍泓一点也没有觉得窘迫,甚至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手上还有一把旧吉他。
他开始唱歌,嘴唇做着夸张的弧度,他不看路人,专心又愉快的教周围的乞丐唱着秦於隐没听过的歌。
他似乎很快乐,并且想把那种快乐传达给别人。
秦於隐让司机停在街对面,只要封绍泓抬头就会注意到他的车。
封绍泓坐在地上,摇晃着肩膀,手指有些僵硬,看的出他并不擅长吉他,简单的音调被弹的断断续续,歌声也谈不上技巧。
可是他面前的盒子很快就被塞满了,甚至还有路人停下脚步看着围观。
那些乞丐也许并不知道封绍泓在唱什麽,却也跟着乱哼哼,有一个瘸腿的老乞丐甚至还当街跳起了大猩猩似的舞蹈,样子滑稽的很,秦於隐也忍不住笑了。
这里是扈京几条主干大街其中之一,秦於隐常常会路过这里,在他印象中,这条街就是从车窗看出去的那样,灰白的。路人的脸上除了不甘,无奈,就只有疲惫。
现在这条街依旧是灰白的,但是只有在封绍泓的那块地方,奇异的亮了起来,变成鲜艳的彩色,不仅如此,只要是路过那里的人,表情都会缓和放松,走过之後又会恢复成之前的面无表情。
封绍泓不看路人,有人在他的盒子里塞钱的时候,他才会抬头对他们微笑。
他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又感染着所有靠近他的人。
为什麽他可以这麽快乐?
秦於隐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他觉得疑惑,也好奇。
巡逻的警察过来了,封绍泓注意到之後,以秦於隐意外的速度迅速窜起来,然後抱着吉他和盒子一下子跑的飞快。其他的乞丐也散的很快,大部分跟着封绍泓跑。
巡逻的警察见他们跑那麽快,以为是做了什麽坏事,扶着腰间的枪追了过来。
秦於隐才想起,最近是扈京的城市规划月,乞丐是不允许在主干街上游荡的。
有趣,明知道故犯的贵族少爷。
封绍泓根本不用逃的,前不久一位地产副局长的儿子还撞了两个学生後逃逸,媒体炒上了天,最後判决却被朝中某些势力压了下来。封绍泓是右相的儿子,就算他当街杀人也许都无法追究,何况只是领着乞丐乞讨。
秦於隐对封绍泓好奇还没有消退,却被周围的杂事和勾心斗角的人挤的没有时间去回想。
再次想起封绍泓的时候,秦於隐和自己派系几位大臣正在封家做客。
突然有有人提起的,“封大人,听说您家小公子被警察抓了?”
那人脏兮兮的笑脸出现在秦於隐的脑海,他不动声色的不插言。
封相想起小儿子就头疼不已,“别提了,想起那个孽子我就犯病!”
其他大臣好奇,就追问在一旁的封紫兴,“有这事?”
封紫兴看了眼父亲,有些尴尬道,“我弟他,咳,前不久他,他扮乞丐在街上玩……”
说完这大家都明白了,扈京的城市规划月还没过呢。
“那也不用被抓到警察局里吧。”
封相重重叹气,想起就气的跺脚,“那个笨蛋,看到警察就跑,还快的不得了,人家以为他是做了什麽事心虚,硬是追上给押带到局子里审的。”
说到这里大家都笑了。
秦於隐适时开口,“那些人胆子不小,封家的公子的也抓。”
封相捂着胸口,看起来是气的不轻,“他没说呀,我这儿子就这一点好,从来不用我的身份唬人,人家在录口供才是知道他是谁,可抓到都抓了,按程序还是我老婆去把人领回来的……哎,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封相看起来悔恨不已,话里却还带着一点自满的意味。
他们这阶层的下一代,恨不能把自己家里当官亲戚的名字都印牌子上,然後更加脖子上任人瞻仰,象封绍泓这样的确实不多。
各位大臣又是一阵劝慰,封相的表情才稍稍恢复。
秦於隐却出乎意料的说了一句,“二公子现在人呢,进来的时候没看到他。”
“哼,我狠狠抽了他几鞭,让他闭门思过,结果一时没看住,让他偷跑出去了。这个孽子!又跑出去闯祸!”虽然骄傲儿子人品,但是想起他不听话,总是象个猴子似的不老实到处跑,封相就当真又气,又无奈。
大家心里都清楚,封二公子又跑出去流浪了,不过只在心里想想,不会当封相的面说出口来。
封相郁闷的喃语,“我冻结了他所有的卡,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钱买机票……”
这个嘛,秦於隐知道。
想起那天那人面前塞的满满的盒子,估计那人短时间是不会回来了。
19、生日礼物
刚开始秦於隐对封绍泓只是好奇,渐渐的变的格外在意,偶尔听到别说起他,秦於隐都会不自觉的竖起耳朵倾听,然後放在心里一直记着。
封绍泓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秦於隐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好象什麽都不需要,什麽都不在乎,可是人们在提起他的时候无论是真的羡慕,还是嘲笑,都显得很快乐。
为什麽他这麽大的人还可以这麽调皮?
为什麽他可以把那种幼稚的话说出口?
为什麽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这麽任性?
为什麽他要剪他的头发?
为什麽无论封相怎麽教训他,他还可以对封相笑的肆无忌惮?
为什麽他总是到处跑?为什麽他会喜欢吃那种不熟不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