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以为表弟是来找我的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战楼奚笑道,他怎会不知道战楼严来找薛亭礼就是怕自己和薛亭礼在一起。这小子果然如传说的那样,很看重这个宠物呢!
“从今天开始请称呼我为家主。”战楼严居高临下威严的说道。
“当然,我回来就是为了辅佐您的,家主!”战楼奚欠了欠身恭敬的说道,完美的语气不露一丝马脚。
“请各位上车吧。”孙超然对着众人说,不远处汽车已经开了过来,停在路边。
最终,战楼严和薛亭礼乘坐一辆车,战楼奚、孙超然和小暑同乘他们平时上学的那辆车,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开回老宅。
一路上,战楼严脸黑的可怕,坐在车上紧搂薛亭礼一言不发,薛亭礼知道战楼严此时已到爆发的边缘,所以害怕的任他把自己抓的生疼不敢说话,只是低头缩在战楼严怀中,也不敢看他。而另一辆车上,无论是副驾驶座上的孙超然,还是后座上的小暑和战楼奚都无话可说,就连平日聒噪的司机大叔也觉得气氛诡异不吭声。
第38章:无妄之灾
“你的魅力可真大啊!第一次把你放出去就给我勾人,居然还是大庭广众,你胆子倒不小,你以为战楼奚会护着你么?薛亭礼,你就这么想逃离我的身边么?”战楼严狂怒的将薛亭礼摔进卧室,反手将门紧锁喝斥道。
“我——我没有。”薛亭礼小声的解释,却不知道如何说,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刚刚的状况,明明和战楼奚正常的交谈着,怎么他会突然亲自己?当自己意识到的时候,战楼奚已经坏笑着离开他的唇了,而自己还没来得及躲开战楼奚就被战楼严一把抓走。
“你没有?哼!你现在越来越会狡辩了?我明明看见他亲你而你连躲开都没躲,难道还是他不许你动不成?”战楼严居高临下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薛亭礼。
“我——我没有狡辩,我说的是实话。”薛亭礼诚实的说道,摔在地上的身体一跳一跳的疼着,但薛亭礼不敢有一点动作,深怕又一个不小心惹恼战楼严,不知为什么,尽管这个人有时对自己很好,但自己还是很怕他,像现在这种暴怒的状态更加的可怕。
“我看到他亲你而你没有躲开和反抗,这就是事实。”战楼严心情极其的恶劣,反正就是薛亭礼不对。
薛亭礼见根本无法和战楼严解释清楚,索性闭口不语,心惊胆战的低头等待接下来的惩罚。战楼严见薛亭礼不再反驳他的话,似乎是默认一般低头认罪,心中十分生气。一把将薛亭礼抓起后毫不怜惜的将他丢在床上,薛亭礼一阵头晕目眩后看见战楼严狂怒的压了上来,想躲却是无路可退,下意识的抱紧身体。
战楼严愤怒的将薛亭礼的嫩唇掳入口中不断啃噬,恨不得将战楼奚留下的痕迹消抹的一干二净,薛亭礼被他咬的疼痛不堪,微弱的发出求饶却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没多久薛亭礼的嫩唇就被战楼严咬破,新鲜的血液味道溢满二人口腔,引得战楼严更加狂性大发。
薛亭礼见今天的惩罚肯定躲不过去,只好绝望般的闭紧双眼,认战楼严毫不怜惜的惩罚自己不再反抗。战楼严见薛亭礼这副任命般的表情,不知怎么心中很是愤怒,仿佛小媳妇在外会情郎被相公抓住后任其处置的表情一般。
“怎么?认命了么?”战楼严看着薛亭礼冷笑道,薛亭礼尽量将自己蜷缩,双眼紧闭下意识的抓紧衣领,却不敢在发出任何反抗和求饶,那样只会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见薛亭礼又无视自己的话,战楼严气急败坏:
“好啊!既然你认命了,那我就要好好的享受享受,难得你这么老实。”说完就将薛亭礼的双手粗暴的绑在床头,而衣服也被扯得像破抹布一般丢在地上。
中午的阳光暖暖的洒在薛亭礼的身上,但薛亭礼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战楼严散发的寒意直透进身体,冷到骨髓。许久以前的那场可怕的噩梦似乎又被召唤而回,不断的在自己身上上演。尖锐的刺痛感毫不犹豫的呼啸而来,因为疼痛而急促的呼吸声不断响起。鲜嫩的身体轻轻一掐就青红一片,脱口而出的痛呼被一次又一次的强忍压下。
薛亭礼冷汗连连,双鬓的发丝早已湿漉漉的打缕。眼中的泪水像挣脱的兔子一般不断跳出,流进双鬓间和湿漉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战楼严见薛亭礼忍痛不吭声,十分不顺眼他的倔强,随即更加毫不留情的凌虐。
“啊——”薛亭礼终于忍不住痛楚喊出声来,凄惨的声音像绝望的小猫般可怜兮兮。
“怎么不忍了?”战楼严冷笑道“你不是很倔么?继续忍着好了,不许叫出来,要是被我听到一声——”
战楼严的命令将薛亭礼的痛呼堵回口中,而下手却越来越重。薛亭礼只好紧咬自己的嘴唇不发出声音,刚刚有些愈合的伤口又被薛亭礼咬出血来,细小的血丝沿着嘴角滑到细嫩的脖子上,又向下流淌融入雪白的枕头里。双手被绑住的地方已经淤血青紫,全身都像在呼应双手的于痕一般遍布着战楼严残虐的痕迹,鲜血淋漓的样子煞是可怕。
尽管如此,战楼严却始终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仿佛无边无际一样难熬。薛亭礼很高兴,因为痛觉有些模糊了,看来自己似乎是要晕过去了。
“晕过去就好受多了吧。”薛亭礼在心中想到。
“不许晕过去,给我清醒一点。”战楼严的话像炸雷一样在耳边响起,薛亭礼又被拉回残忍的现实中。随即战楼严下手又重了几分,排山倒海般的痛楚将薛亭礼彻底拽了回来。
终于,无尽的痛苦像过了几百年那样结束了。薛亭礼低声抽泣的将自己缩成一个团,尾巴也恐惧的夹在腿中间,双耳扣在头顶,害怕自己发出声音依然紧咬着残破的唇,全身还在颤抖连连。
浴室里传来不断的流水声,战楼严在解决过后丢下床上的薛亭礼洗着暖水浴。过了一会儿,战楼严走出浴室,头顶的水滴还不断的滴落着。薛亭礼听见战楼严的脚步声抖得更加厉害,又将自己抱紧几分。
“去洗澡。”战楼严冷语命令后,头也不回的去更衣间换衣服。
薛亭礼艰难的缓缓起身,每一次的挪动都在牵连全身的痛楚,咬牙扶着床站起来后又一个重心不稳跌回床中,巨大的动作引发身体的强烈剧痛,尤其是身后遭受战楼严毫不留情凌虐的地方。
“唔——”薛亭礼低声闷闷的痛哼,眼中泪水涟涟,随即又继续努力起身。脚步蹭到浴室门口时,全身都已虚脱般无力,冷汗也又一次冒出。
终于将自己放入温暖的热水里后,薛亭礼松了口气般的轻喘,身上的伤口因为接触热水的原因更加疼痛,眼泪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流出滑落池中,在水中荡出一阵阵涟漪。
在温暖热水的作用下,早已体力透支疲惫不堪的薛亭礼将头靠在浴池边上,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第39章:小猫消失
“看你这么神清气爽,想必那小猫已经起不来床了吧?”武宵笑着对战楼严说道,战楼严凶神恶煞的带着薛亭礼回来后,对周围的人不管不顾,直接将自己和薛亭礼关到卧室里,直到中午过后才出来。所以武宵猜测小猫大概又被战楼严虐待了。
战楼严板着脸不说话,从桌子上拿出一份文件坐在椅子里查看,书房内的气氛煞时沉闷,孙超然也不关我事的处理着自己的公务。
“战楼奚故意激你生气就罢了,你干嘛把气撒在亭礼身上,好不容易让他有点亲近你,你这样岂不是前功尽弃?”武宵收回开玩笑的神态叹气道。
“我才是他的主人,他和战楼奚亲亲我我就要受惩罚。”战楼严头也不抬,语气冰冷的说道。
武宵无奈,他已经从孙超然那里听说今天在学校的事情了,可怜的薛亭礼实际上什么都没做,却遭受了这样的惩罚,还不知道那只小猫现在怎么样了。战楼严这个大醋坛子,分明是在吃醋却不自知,连自己为什么火气这么大都不知道。最哭笑不得的是事实情况从战楼奚偷吻薛亭礼升级为二人大庭广众亲亲我我,战楼严这样醋坛子式的逻辑思维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你气消之后可别后悔又来找我想办法哄他,这可是你自找的。”武宵提醒道。
“我是他的饲主,我想怎样便怎样,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战楼严不容置疑的说道。
“比起生亭礼的气,你还是多提防提防战楼奚吧!这个老宅里多了他恐怕不会再安宁了。”孙超然在一边淡定的提醒。
“你不会又要把亭礼关在卧室里吧?”武宵听完孙超然的话问。
“武宵,叫阿西他们平时多看着点,不许战楼奚接近亭礼,你在老宅时也要看紧他。”战楼严命令道。虽然他很生薛亭礼的气,但还没有限制薛亭礼的活动。
“放心,只要亭礼在我身边,保证战楼奚那小子没办法靠近他。”武宵一万个保证道。
直到晚上战楼严和孙超然一起处理完公务后才回到卧室,站在漆黑的卧室里,战楼严终于开始有些担心。难道是他昏睡到现在还没醒么?为什么连灯都不打开?不会伤的这么严重吧?说不定薛亭礼又躲回衣柜里,所以才没开灯,大概现在已经在衣柜里睡着了吧?
战楼严打开卧室所有房间的灯后朝更衣间走去,换下工整的西装后转身打开身后衣柜的门,这扇门里存放的都是战楼严休闲的T恤,薛亭礼以前都是缩在这里睡觉的。只是今天舒适的软垫上没有那个娇柔的身影,只有亭礼以前盖的那个毛毯孤零零的放在软垫上面。
“出来。”战楼严走出更衣室站在卧室中央大声喊道。安静的卧室没有给予战楼严任何回应,依然静悄悄的。战楼严有些心急,又有些生气。
“我叫你出来。”战楼严的声音又大了一些,语气中威胁的成分加重几分,可是战楼严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最后,战楼严愤怒的开始翻找卧室的每一个角落。这只小猫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不听自己的话,若被自己找到他,那他一定——
但是另战楼严意外的是,卧室里没有薛亭礼的身影,房间被翻的乱七八糟,像刚刚被打劫过一样。更衣间的每一扇衣柜门都大敞四开,甚至连放小物件的抽屉都被翻了出来,一件件衣服胡乱不堪的散落在地上。战楼严看着满室的狼籍心急如焚,难道他偷偷跑出去了?
哗啦,卧室的门被猛然拽开,战楼严抓住看守在卧室门口的保镖问道:“下午有人进去过么?”
“回严少爷,晚上周妈来送过饭,但是没有严少爷的命令,我们没有开门。”保镖惊异于战楼严的慌乱,透过战楼严的身后看见卧室里风卷残云般的样子,下意识的不敢多问,只是老实回答战楼严的话。
“薛亭礼出去过没有?”战楼严又问。
“薛少爷没有出去过,今天中午过后只有严少爷您进出这扇门。”保镖肯定道。
砰地一声,战楼严又将卧室大门紧关。门口的两个保镖长叹一口气,要是这个薛少爷今天再出什么状况,保不准自己也要跟着倒霉。
战楼严回到卧室里,一一查看过窗户后确定薛亭礼没有破窗而逃的迹象,随即又思索起来。这小东西躲到哪里去了?记得自己白天离开时叫他去洗澡,难道是从浴室里的窗户逃走的?战楼严猛然惊醒,翻遍整个卧室唯独忘记了浴室,随即战楼严向浴室大步走去。
推开浴室的门直接冲向窗户旁边,意外的是浴室的窗户也关的紧密,没有开启过的痕迹。战楼严气恼的转身出去。但是,还没等战楼严走出去就被吸引了目光。薛亭礼正泡在宽大的浴池里,头靠在池边显然已经失去意识很久了,连浴池里的水都已经变得冰凉。薛亭礼在水里泡了一下午,唇上除了斑驳的伤口外还有些发白,双眼的睫毛还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脸上的表情也很是痛苦。
战楼严猛然逃入池中,溅起大片水花,脱下身上的衣服将薛亭礼包裹住抱出浴池。怀中的小猫有些怕冷的微微颤抖着,惨白的伤唇上不见一丝血色。
“该死。”战楼严抱着薛亭礼大步跨过凌乱的卧室,差一点被地上散落的东西绊倒,幸好自己反应够快,不然亭礼就会被摔在地上。将床上零碎的东西扫落后,薛亭礼被战楼严安置在柔软的床中。
“可恶,怎么这么烫。”刚刚抱着薛亭礼时就觉得他的体温有些高,伸手摸到额头上才意识到薛亭礼正发着高烧,在那种冷水里泡了一下午任谁都会生病的,更何况是这个体弱的小猫。中午叫他去洗澡,他居然就晕倒在浴池里,还好薛亭礼的头靠在池边,要是他一不小心整个身体滑到池水里——战楼严不敢再想下去。
薛亭礼双颊微微泛着病态的红色,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唇上除了一片惨白外,还有一些缺水的干涸。感觉到战楼严凉爽的手伏在额头上,薛亭礼想抓回那个清凉的东西,双手在被子上胡乱的摸着。战楼严刚为他换好睡衣,双手就被薛亭礼握住,感觉舒适一些的薛亭礼也有一些安静了。
可这样不是办法,发着这样的高烧必须看医生。战楼严松开薛亭礼滚烫的双手,打开卧室的门命令保镖将辛大夫叫来,然后又回到床边守在薛亭礼身边。
第40章:小猫生病
辛大夫检查完毕起身时问道。
“严少爷,薛少爷体质弱得很,要是天天这样下去恐怕活不过三个月。”辛大夫见亭礼可怜,谨慎的提醒着战楼严。
“我问你他怎么样?”战楼严听完辛大夫的话,心中一阵莫名的烦躁,不耐烦的重复问道。
“薛少爷的伤口需要好好照顾,要记得上药,他外伤加上高烧更加加重了病情,这几天无论是饮食还是休息都要照顾到位才能早日康复,若留下病根恐怕会很难去除。”辛大夫听到战楼严不耐烦的口气,立刻如实说道。
“他的体质怎么这么弱?”战楼严问。
“薛少爷毕竟经过人体改造,打破正常的生理结构是违背自然规律的,身体机能也会失去原有的平衡,再说他曾在药液中浸泡过一年之久没有意识,身体的各个器官也会逐步退化,这样的变化对身体伤害极大,若照顾不好是很容易送命的。”辛大夫解释道。
战楼严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但辛大夫的一番解释有理有据,很有说服力。记得亭礼以前还是有两下子的功夫小子,现在变成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也完全说得通。
“该怎么调理?”战楼严问。
“严少爷,薛少爷平时要——”
漫长的咨询结束后已是午夜,战楼严细心的把照顾薛亭礼的方法牢牢记下,关键的地方还叫辛大夫重复了一遍,辛大夫从那间乱似猪窝的卧室出来后已是午夜时分,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告诉严少爷怎样照顾薛少爷上了。
“总算是活着出来了。”辛大夫叹了口气离开,今晚战楼严那副不杀人不解恨的样子实在是可怕之极,和这样暴怒的人呆在一起这么久还能活着出来真是该庆祝庆祝。很明显严少爷是在生他自己的气,与辛大夫无关,今晚的诊断也没有因失误而惹家主生气,所以辛大夫还是很庆幸。
门口换了一班岗的保镖听见辛大夫低声叹气,都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看样子家主现在脾气很不好,刚刚换岗的时候见其他兄弟的脸色就隐约有些感觉了。保镖们正胡思乱想着,卧室的大门猛然开启,保镖们马上正色站直。
“叫周妈煮点稀粥,在叫周妈安排几个人上来把卧室收拾一下,粥煮好后送到书房隔壁的卧室去。”战楼严说完抱着用被单裹紧的薛亭礼头也不回的朝书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