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曲——清狂

突然，背上贴上来的温热肉体，打消了柳靖寒心里的忐忑。小宝终于愿意让他背了！

「我告诉你啊哑巴！我要你背是因为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还有，我是小宝，不是任子诚。你再神经病的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一定自杀！」小宝勾着柳靖寒的脖子，威胁说道。

听到小宝的言论，慧清脚下一个趔趄。

要说这为什么会有如此威胁，说来也是令人莞尔啊。那天，柳靖寒似是又内力不稳，走火入魔复发了。小宝正好在切鸡腿吃，被柳靖寒吓了一跳，手上不稳，愣是把自己划出了一道大口，登时鲜血四溅。

比之受伤了的脸色惨白的小宝，柳靖寒那一刻的脸色犹如死人……一来二去的，小宝也就知道，威胁柳靖寒，伤害自己比伤害他有用哩！

「小宝，我有病……我在这里治好了，我养你一辈子好不好。」柳靖寒闷声说。

「不好，等你让我满意再说。」小宝哼哼几声。想讨好我，远着呢！让你之前欺负我来着。

慧清咳咳几声：「二位，我们已经进了少林寺的地界了。」

「那怎么没有看见山门，大雄宝殿什么的。」小宝好奇问。

「因为我们走得是近路，这样会快些。我们先去达摩堂商量柳公子的病情吧。之后定然可让小宝好好逛少林寺的。」这些天下来，他已经深刻体会了小宝的多动。

「哑巴要紧！赶快把他变成我认识的哑巴。那个什么柳靖寒的，我又不认识！快点把他消灭掉！慧清大师，有劳你们了。哑巴走快些，冲到达摩堂去！」

「不急不急。」慧清笑道。

「我很急啊！哑巴！我要尿你身上了！」

……

小宝解决舒服之后，一边系好裤子，一边急忙忙要冲向达摩堂。

他前脚踏进了达摩堂，后脚却没有迈进去，小宝又退了出来。

他仰着头，望着梧桐树上站着的苗疆女子，好奇的喊了一声，「大姐姐，你在干什么啊。」

那女子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这样轻易被人发现，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傻子！

她跃下了数十米高的梧桐树，手里闪出软刀架在小宝的脖子上，「说！你是什么人，怎么发现我的！」

「大姐姐……很香……」小宝吞了吞口水。

「哼，算你会说话，但是……我留不得你！」手上用力在小宝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啪——」

来不及再一步划开小宝的喉咙，一只鞋子破空飞来，打掉了她手里的软刀。

眼前一阵风闪过，她诧异的看着瞬间便到了她面前的男人，连自己怎么被打飞的都不知道。

「小宝！疼吗！」柳靖寒搂着小宝，急声问。

「不会。」小宝老实交待。

「姑娘是何人！为何来我少林寺为非作歹！」戒律长老呵斥道。

女子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冷哼：「自然是来送给你们这一群和尚大礼的！少林寺方丈可是那中间之人！」

「我杀了你！」柳靖寒要冲去捏断女子脖子的时候，被小宝一把拉住。那女子显然是来了断恩怨的，他们去插手不好。小宝不让柳靖寒动，柳靖寒那自然不会轻举妄动的。

方丈站了出来，「阿弥陀佛，姑娘找老衲何事。」

「呵，十五年前，你对我苗族圣女视若无物。她一生贞洁，居然是为了你这个老和尚！和尚，如今……我让你破戒破个够！」大喊一声，女子掏出一把东西，撒向了那包括慧清在内的六名少林德高望重之人。

「要死啊！」小宝眼尖，知道这大姐姐一定有阴谋。他先一步跑了出来，为了挡住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张大了手臂。柳靖寒也不会落后于小宝，他和小宝两人，一同挡下了那些淡黄色的毒物。

「两位！」慧清睁大了眼睛。

「好歹毒的女子，你是下了何毒手！」清规长老突然发难，一把擒住了被柳靖寒重伤后的女子。

女子蹙眉，懊悔道：「应该杀了他们的……那些东西是为了对付你们这些秃驴！我悉心养育的！」随后她有哈哈大笑起来，「两个男人交合，恶心吧，恶心对吧！如果是你们这些所谓高僧中了苗疆春蛊互相交媾的话，你们一定会死了都没有颜面吧！哼！你们两个坏我好事！你们就恶心死吧！被人嗤笑吧！」

在场的人听了女子的话，都不由心惊起来，如果不是柳靖寒与小宝救了他们的话……

少林寺只怕真的无颜存于世上了。

「咳……大姐姐，抱歉啊。大师要救治我朋友，他们不能有事的。那个什么春蛊的解药，能不能给我？我怕疼。」小宝干笑说。

「你……你这个傻子！春蛊没有解药！那些蛊虫都是我精挑细选的！除了与人交合，别无他法。如不愿意，那会被春蛊啃噬全身，爆体而亡的。你干什么去挡！你傻！」

「还好是我挡了。」小宝尴尬的看着柳靖寒。

喂喂喂！柳靖寒你是怎么回事！你那个眼神是要干什么！要吃了我吗！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眼神一定也很不对劲……我好热……好想脱衣服……

「方丈，我们救了你们。能不能劳烦你们趁着我和小宝还可以动，带着我们去远离少林寺的一处屋子，我们不愿意弄脏了这一方佛地。」柳靖寒认真说道。

「我带二位前去。」戒律长老连忙回答。

柳靖寒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小宝已经腿软了。

女子低垂着脑袋，啜泣道：「我想为我姨娘报仇而已……她居然想着一个和尚过了一辈子。一个和尚啊！她才来中原一次而已啊！」

小宝已经笑不出了，忍着喘息小宝最后说了一句：「那这也是大姐姐姨娘的选择，与大姐姐无关，更是和方丈毫无关系。大姐姐，回家吧。陪着你姨娘去。她不会喜欢你对她的心上人出手的。」

「我错了……我错了吗……姨娘已经死了啊！呜呜……」

「阿弥陀佛，清规长老，放了她吧。」方丈叹息说道。苗疆的人，少林寺可不能随便惹麻烦啊。

「这……是。」清规长老收回了手。

「当真痴儿啊。」慧清摇头。

也不知道那柳靖寒和小宝怎么样了。

小宝跌在地上，柳靖寒走回小宝的身边，一把抱起了小宝。

「两位……可还支撑得住？」

「多谢长老忧心，还可支持半刻不到。」

戒律长老遥指那不远处的小木屋，「那处是菜农遗弃的木屋，请。」

「多谢。」

柳靖寒提气，片刻便到了木屋，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第十三章：结合

来不及上床，柳靖寒抱着小宝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如果是以前，小宝一定会因为地板的沙石磨疼了后背而大叫的。可现在没有，原本应该是微恙刺痛的感觉在如今的小宝身上，变成了莫名的快感。

身体的某一处在叫嚣着要更多，更深入的东西。这样的感觉让小宝不知所措，在现在的情况下，小宝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是很明白的，那就是他现在要被开苞了！还好开苞的人是柳靖寒，小宝可不要那些和尚来犯戒！

「如果我今生还可以完整的再拥有你一次，那会不会就是现在了？」伸手轻轻抚摸着小宝的脸，明明已经欲望高涨到不行，可柳靖寒没有马上把小宝吃干抹净，而是硬忍着。慢条斯理的望着小宝情动的神情，似是要把那个样子刻在心中深处，永不磨灭一般。

「你……你又认错人！」小宝知道，柳靖寒看的，摸的，想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是另一个人，是一个叫任子诚的人。小宝大喊一声之后，气息更加不稳。「你不动！小爷自己来！」说着伸手狠狠扯开了柳靖寒的前襟。

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愣，柳靖寒很快便接受了眼前的情况，「我不要现在是最后一次，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放松了自己，柳靖寒顷刻被春蛊的毒性控制。

吻上小宝主动送上来的唇，两人的身体烫的和火烧过一般。仅仅是一个深吻便让两人的体内一同涌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感，情潮的汹涌让脑中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存在。

柳靖寒霸道的在小宝的身上留下点点痕迹，用力吮吸着身下人的唇。一如既往的，柳靖寒喜欢听小宝夹杂着哭声的闷哼。

「小宝看着我，喊我的名字。」柳靖寒隔着已经是挂在身上的衣物，恶意蹭着小宝的下体。那股子灼热让小宝一阵阵眼前发白。

「什么名字……」小宝听话的睁开了眼睛，他看见的柳靖寒，那人的眼神中是贪念，是欲念，深不可测的情思。

「靖寒。」在我还拥有我是柳靖寒的记忆的时候，让我再好好抱抱你。

小宝勾着柳靖寒的脖颈，几乎是用鼻音的哼出了柳靖寒的名字。那一刻，柳靖寒低哼一声，在小宝的身上发泄出了第一次。小宝那已经泄了两次的小东西，更是被柳靖寒挑拨得又硬了起来。

急躁胡乱的把那白色腥臭的东西抹在了小宝的臀间，那个销魂蚀骨的美妙地方。小宝的身体绷得紧了些，但也还是敌不过轻车熟路的柳靖寒。

指尖微屈，碰到了某一个难以启齿的点，小宝猛地一个激灵，哼出来的声音更加动听。柳靖寒不给小宝拒绝和扭动的时间，一口气把手指增加到了三指齐齐的进入退出。

「靖寒——别那……啊……」哭喊都还带着颤音。揪住了柳靖寒垂落的发，小宝终究是屈于了春蛊之下，全部的知觉都被带去放大柳靖寒给予的快感了。小宝感觉自个如今都已经变成一团稀泥了，柳靖寒要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了。

柳靖寒揉捏着小宝的臀瓣，呼呼喘着粗气，不说话。视线死死盯着粉嫩的入口，他一鼓作气进入了小宝的紧致后穴中，狠狠地用力顶了起来。

「啊——难受……舒服……唔——」身体似乎是等待这样的满足感很久了，柳靖寒一进入，小宝便立刻脑中一片空白，身体言语都不受控制了。

渴望着柳靖寒再猛烈一些，再深入一些。把那折磨人的感觉全部转为销魂的快感。

猛烈的抽插让小宝上气不接下气，身体被大力顶得一起一伏，如同风暴中的浮木。

两条腿被硬掰成一条直线，臀缝中一个紧闭的点早已松软湿热，那柳靖寒泄过一次的液体正伴随着抽插的动作从二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

伴随着不间断的抽动，肉棒和肉壁之间发出了淫靡的交媾声。

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狠狠顶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两人一齐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喘息声，这是身心一同得到满足。猛烈的动作越来越强，掀起的情欲享受也就越来越多，越来越满。直到小宝开始主动需求。

就着结合的姿势，拉起小宝，让小宝坐在自己腿间。柳靖寒抬头便可以吻到小宝那粉嫩的唇，不管多少遍都吻不够。一只手扶着小宝的腰，另一只手一会儿玩弄小宝坚挺的男根，一会儿捏捏小宝胸前的小点。忽轻忽重的刺激，让小宝哭出的声音更加动听。

小宝被情欲牵着动作，扶着柳靖寒的肩膀，自己一下一上的让柳靖寒坚挺的男根不断摩擦安慰自己那空虚恳求被疼爱的地方。

渐渐地，不知不觉间兴许是因为小宝春蛊泄了不少，耳边有些听得见东西了。

小宝听见的是，柳靖寒那沙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不断呢喃着的，「子诚，我爱你。」重复的几个字，满是爱意的几个字。

……柳靖寒，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说了，我不是任子诚，你把我当成替身了吗！

「我爱你。」

是谁的爱语在呢喃着，是谁的悔意在痛苦中发芽。

柳靖寒与小宝在那小屋中，渡过了两天两夜。

小宝最后的记忆似乎是，他含住了柳靖寒的那玩意！之后偶尔想起来，小宝都会恶狠狠的想，当初怎么没有一口咬断那个孽根！

可是每当小宝恶狠狠想的时候，柳靖寒都会一脸暧昧神色的把他带到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再……一口吃掉……

当然，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其实柳靖寒不会让小宝知道，他在和小宝解了春蛊之后，带小宝去河边清洗的时候，又把小宝里里外外的吃了干净。

再有。

据说，在柳靖寒和小宝回到少林寺的时候。

少林寺的那些小沙弥对那二人的身份一时间是众说纷纭，他们都好奇这两位浑身伤痕的施主是不是来避难的。那浑身上下的一青一红，必定是遭到了什么非人的对待呀！

少林寺的戒备状态，维持了三个月才渐渐撤下。

第十四章：讨厌的名字

小宝曾经见过那些刚刚被卖进楼里面的姑娘。

她们大多数是被父母卖了，换取钱财以维持生计的，大约是来自姐姐的感同身受吧，每每姐姐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多给他们一些银两。但如果是人贩子带来的姑娘，姐姐则会不断压低价钱，再最后一锤定音留下那些姑娘。

那些新来的姑娘，当然几乎没有一个是会自愿的。她们有的贞烈，有的自闭。小宝没有见过姐姐怎么调教那些姑娘的，可他知道，姐姐的手段绝对不会简单。

姐姐不是好人，但在对待小宝的时候，那却是无微不至的细心呵护。

姐姐曾经说过，她如果不好好教会她们一技之长，那她们在花楼根本活不下来。花楼有花楼的规矩。她不会让花楼损失一分一厘。

在花楼里，过得最惬意，被照顾得最好的，就是小宝了。所以不管跟柳靖寒出来的原因是什么，小宝最思念的还是花楼，最想回到的还是姐姐的身边。

「就算姐姐真的是恶鬼！那也是一直保护我的恶鬼。」

小宝对着尚未当上花魁，被逼下药接客的青鸾信誓旦旦的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那些买来的姑娘身上去呢？小宝想，大约是因为他见过姐姐带人去破姑娘身子的时候，他所见的那些，太过骇人了吧。男男女女交缠的身体，那些人的喊叫声，还有与气氛极为不符的姐姐那冷漠无情的脸孔。

那些被破了身子的女子，皆是修养大半月的才可以正式接客。受的伤，不言而喻啊……

说白了，想了一大圈，小宝是极思念姐姐，也在好奇为什么他也被破了身，开了苞。那受到的疼痛应该不比那些姑娘差多少的。可是现在，他的身子并没有多少疼。比起疼，更要命的是那股子酸。

全身无力的酸。

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人如果是姐姐就好了。但天不如人愿，小宝看见的人不是红绸，而是一脸愧疚担忧的哑巴柳靖寒。

「我，咳，我睡了多久了。」喉咙好干！

「你睡了五天，这些天都是柳公子悉心照顾你，一直吃稀粥，该饿了吧。用些素菜吧。这里不比别处，只有斋菜。」慧清把一些饭菜递给了柳靖寒，示意柳靖寒喂小宝。

柳靖寒沉默接过，一言不发。他除了见到小宝醒了之后，眼中闪过一缕光亮，之后便再无表情了。

「他怎么了。」小宝问慧清。

慧清道了句阿弥陀佛，道：「这非出家人可以顾及之事。小公子与柳公子之间的情谊，还得自身去理清楚。你们救了少林寺的名誉，这等大恩我们必定相报。柳公子的病症，倾尽少林寺之力，也要全力以赴。」

「谢谢大师！」先不管柳靖寒怎么又变成了哑巴样子了，但得到了慧清的允诺，这柳靖寒的事情就解决了八九不离十了。「还有啊，大师，我有一事询问。」

「请说。」

「为什么我被这家伙干了那么久，都没有什么不适应。」小宝问得异常认真。其实他也已经想明白了为什么柳靖寒不说话。柳靖寒这是在害羞啊！或者是不好意思？

「咳——」

「叮——」

慧清干咳，柳靖寒手里的汤匙掉进了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