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竹越笑越妖孽:“怎么不老?您可是儿臣的父皇,和臣的父亲一样年纪呢。”
“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处,修竹,日子还长的很,朕会让你慢慢感受的。”
熵帝被他笑的一阵血脉贲张,恨不得把他压在身下再来一次,但又顾忌到他昨晚的伤势,咬着牙硬是
忍了下来,他一把将穆修竹抱紧怀中紧紧咬住那张伶俐的小嘴,舔弄开他的唇瓣,灵巧的舌头长驱直
入,勾弄着他的,让他再也不能说出奚落嘲笑的话语。
熵帝抱着怀中这具身体,内心的感觉很奇妙,若是换作别人,单就今日这些对话,不知早就死了几回
了,就连敬和敬恒都从不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可为什么同样的话从穆修竹嘴里说出来,就让他感觉
特别美好,特别舒服呢?
平日在朝中的穆修竹不是成天披着一副君臣之道的外衣对他唯唯喏怒吗?为什么这床榻之上就敢如此
放肆?这叫什么?恃宠而骄?可这竹子骄的却让他很喜欢很受用。
第三十一章:启程回京
穆修竹的身体恢复了两日之后,便渐渐好转起来。当然,西蒙王庭也不是吃素的,这一日清早,大军
正在商讨着回京事宜,就有巡岗的士兵前来禀报,说是格塞王子带着大军正朝山上走来。
“多少人?”靳曜阳问。
“大概两万余人。”
所有人的目光随着靳曜阳一起落在他身旁的熵帝身上,熵帝笑道:“终于来了,靳将军,我们还有多
少人?”
“三万五千。”靳曜阳答的恭敬。
“好,你带他们守在这儿,好好教训一下格塞那小子,我带着穆修竹从小路走。结束之后你们直接从
大路回京,不要派人跟来,明白吗?”熵帝高昂着头颅,面无表情的道,帝王的气势强烈压迫着在场
的将领,竟无一人敢直视。
“不可!”靳曜阳脱口而出,一张脸涨的绛红。
“为什么?”熵帝面无表情的问道,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靳曜阳身上。
靳曜阳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道:“您身份特殊,身边怎么能连个保护的人都没有,如果万一遭遇什么
不测,让,让,臣,不,让我如何是好。”
熵帝脸上的笑意重新爬上眼角:“原来靳将军是为此担心,如果是这样,那大可不必,我自有人护送
,不劳将军费心了,说来,我在军中叨扰已久,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靳将军,这里就交给你了,还
有什么问题吗?”
靳曜阳还要说什么,孙英忽然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对熵帝陪着笑脸道:“没有,没有,只要您二位可
以安全抵京,我们什么问题都没有。”
熵帝多看了孙英一眼,又看了看他紧紧揪住的靳曜阳的衣角和靳曜阳那一脸便秘的表情,整理一下衣
衫,向门口走去:“那我就先告辞一步,咱们京中再会。”
靳曜阳看着熵帝离去的背影,双瞳晕上一抹痛苦,狠狠攥紧双拳,捏的劈啪作响,帐内的气压瞬间下
降,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看着靳曜阳铁青的脸色,不敢言语。
掀开门帘,出了营帐,熵帝嘴角含着一丝浅笑,靳曜阳,就凭你,也想和朕斗不成?
为了掩人耳目,救穆修竹回营的当天,熵帝就住进了靳曜阳的营帐,而靳曜阳则搬去与孙英同住,只
是他呆在穆修竹帐中的时间要比在自己帐中的要多的多。
穆修竹虽然已经醒了,身体却还虚弱的很,熵帝一把将他从床上抱起就往外走,穆修竹却挣扎着下地
,嗔怒的竖起眉毛:“放我下来,我能走!”
出了营帐,孙英正赶着马车停在路边,旁边站着一个劲打响鼻的乌云踏雪。他对熵帝揖手道:“靳将
军说驸马爷身体虚弱,骑马怕是不便,特意准备来的马车,让末将前来为二位赶车。”
熵帝皱眉,正要拒绝,穆修竹却抢先一步开口道:“代穆某谢谢将军的好意,只是在下体质有异,不
能坐车,孙将军请回吧,马儿留下便可。”
“既然如此,那你们路上小心些,将军让我把这个给您,如果需要帮助,将这个点燃就好。”孙英倒
是不疑有他,只将一个布袋塞进穆修竹手中,赶着马车沿原路返回。
熵帝牵过乌云踏雪,抱起穆修竹一跃而上,马鞭在空气中抽的“啪啪”作响,沿着人迹稀少的小路向
后山跑去。
熵帝轻揽着怀中人的身子,轻柔的低语:“累了就告诉朕。”
穆修竹窝在他怀中平静的点头,看着熵帝双唇开启间喷出的白雾在这淡蓝的天际化开,穿梭而过的枝
头挂满了透明的冰柱,凌冽的风声自耳边呼啸而过,可是,他并不觉得寒冷,这个男人宽厚的肩膀,
替他挡去了来自外界的风霜雨雪,将他呵护的无微不至,一切看上去很美好,就像不远处那白雪覆盖
的山头,洁白无瑕,可是谁又会去想那白雪覆盖之下的肮脏与黑暗。
他与他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与他都习惯了尔虞我诈,他与他背负的都过于沉重看。
经过两天的考虑,穆修竹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开始赞同那句名言,命运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
,那就好好享受吧,而强奸恰是他的命运。
若说到反抗,谁敢反抗这个男人?不知是不是奴性使然,他敢拿刀去砍格塞,但心底却始终对熵帝怀
着一份敬畏,而此刻这宁静的暧昧与陌生的温暖,让他忍不住想就这样沉溺下去。
马儿延着狭窄的山路向北奔驰,直到月上中天才在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神奇的是如此寒冷的季节,
这河水不但没有冰冻,而且河流周围竟长满青草,马儿很HIGH的吃着草饮着水。
熵帝拉着穆修竹的手缓缓探进河水中,一股融融的暖意瞬间通过冰冷的手掌渗人四肢百骸。这河水竟
是温的。
熵帝半抱着穆修竹的腰身将他揽在怀中,指着山顶的方向道:“这山上所有的水源都来自于那眼温泉
,是一处少见的温泉群,我们可以好好享受一晚。”
穆修竹赤红着双颊使劲推开熵帝那张就要啃到他脖颈间的头颅,闷闷的道:“我饿了。”
熵帝赞同的点头:“也是,温饱才思那啥……嗯啊……是朕着急了。”
“你!”穆修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对着熵帝咯吱磨牙,恨不得一脚将他踹进河里。
他才刚这样想,却见熵帝已经挽高了裤腿,提着一把只瞟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的黑金古剑走下河去。
穆修竹疑惑地看着熵帝:“皇上,您这是……?”
熵帝借着月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河面,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拿着剑的右手猛的扎进水
中,再用力向上提起,扬起一汪飞溅的水柱来,而水柱正中,一条还在挣扎摆尾的鱼儿正努力忽闪着
鱼鳃,想从横穿皮肚的那把长剑上挣脱。
熵帝咧开嘴角,月光下露出一排小白牙来,笑的像个幼童一般,将挣扎的鱼儿从剑上拔下,扔上岸,
得意的炫耀:“朕的技术不错吧?”
“切~”
出乎意料的,穆修竹不但不感激,竟然轻蔑的嗤笑一声,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也走下河去,他以为
熵帝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原来竟是抓鱼,这种事情也值得这么开心?
“看好了!”穆修竹得意的扬扬下颌,若说抓鱼,这可是他强项。
熵帝专注的注视着月下穆修竹那得意的小模样,看他倨傲灵动的神情,淡淡的笑意不知不觉间爬上嘴
角。
穆修竹下手飞快,只一眨眼间,树枝垂直向下穿透水面再迅速向上提起,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水面只
在树枝向上提起时漾开了一小片涟漪,转瞬又归于平静,再看树枝那头,两条白眼上翻的鱼儿被纤细
的树枝横穿,干裂的树枝从大张的口间插入,再顺着鲜血的润滑从尾鳍处穿出。
穆修竹一脸不屑的将穿着鱼儿的树枝递给熵帝,熵帝温和的接过,直接就这温泉水用黑剑古剑给这三
条小鱼开膛破肚刮鳞片。
穆修竹使劲掐了把大腿,乖乖,这真的是大宁的熵帝,不是那家厨房的择菜工啊?瞧那熟练劲儿,穆
修竹不知是该夸他刀使得好还是鱼洗的干净。
第三十二章:河边一夜
当熵帝将烤好的鱼递到穆修竹手中时,穆修竹心头竟涌上一阵莫名其妙的感动。
老男人一脸讨好的看着他笑的羞涩:“朕好久没动过手了,你尝尝看怎么样?”
穆修竹先试着咬了一小口,虽然没有盐巴没有任何调味品,但他却觉得味道异常鲜美,忍不住点头道
:“味道不错,你怎么会这些的?”
熵帝先猛的怔住忽然又轻松的笑开来:“这算什么,朕说过,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处。”
篝火劈啪作响,借着火光的映照,感受到熵帝火热的视线,穆修竹羞涩的只顾低头啃鱼。
“呐——”熵帝实在看不下去了,将他手里那根快嚼烂的鱼骨拽出来,又塞给他一条新鲜出炉的,穆
修竹脸一红,接过,直接背过身继续啃,那可爱的小模样,让熵帝咬着牙硬是忍下了把他就地按到的
冲动。
第三条鱼烤好,熵帝转到穆修竹面前,这根竹子果然已经吃完,正出神的盯着地上的蚂蚁发呆,手里
还捏着那啃的干干净净的鱼骨,熵帝用烤鱼换过鱼骨,穆修竹抬头看他,摇摇头:“你还没吃呢。”
熵帝摇头道:“朕从不吃鱼。”
穆修竹看着熵帝的背影走到马儿跟前,从行囊里掏出干粮和水,重新坐回火旁,啃一口饵饼,喝一口
凉水,想一些事情。
是夜,熵帝往篝火里添了几根干柴,火烧的更旺了些,这深山老林里,难免会有一些大小不等的动物
出没,熵帝可没空招呼他们,他的全副心神现在都放在了怀中人身上。
“修竹,今天感觉怎么样,还疼吗?”熵帝问的温柔,手却已经不老实的伸进了穆修竹衣襟里,抚摸
着那光滑的肌肤,细嫩的手感怎么摸都不够。
“疼!”穆修竹果断坚决的回答,虽然已经好了很多,但并未完全恢复,接触到熵帝那侵略性的眼神
,让他轻轻颤栗起来。
他知道这样一直逃避不是办法,熵帝这几日一直没有动他,但并不代表可以一直不动,但他也只能躲
一日是一日了。
“来,乖,让朕看看,再上点药好了。”穆修竹双颊红红,赫然想起了在营帐内第一次上药时的情景
,在熵帝的强势面前他的所有拒绝都显得苍白而无力,对于这个男人,他只能接受。
不过,鉴于他这几日一直表现良好,单纯的只是给自己上药的份上,穆修竹只是轻哼一声,便顺从的
由那双灵巧的大手脱下棉裤,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熵帝温柔的将他抱起走进河中,温滑的水流环绕着毫无遮拦的下体,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头滋生。
熵帝让他趴伏在河岸上,分开双腿站在水中,粉嫩的小穴向上撅起暴露在温水的滋润下,穆!竹简直
恨不得将脸埋进泥土之下,虽然他知道只是上药而已,但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将私密处完全暴露在这
男人眼前,不管经历几次,都让他难堪的无地自容。
指腹借着温顺的润滑轻轻按压着诱人的菊穴,熵帝一本正经的询问:“这样压着还痛吗?”
穆修竹的喘息渐渐变的粗重起来,仿佛小猫的呻吟一般轻轻哼道:“痛,轻点。”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闭合的小穴,使穴口渐渐变得柔软而松弛,微微开启一道小口,熵帝的手指趁机而
入,骚刮过那紧紧包裹着他的甬道,感觉到粘膜吸引在手指之上的依依不舍。
“里面呢,这样痛吗?”熵帝说着微微弯了下手指,故意轻刮过这身体内敏感的那一点,恶劣的问着
。
“唔——嗯——”穆修竹如他预期一般,轻轻颤栗,脆弱的轻呼溢出唇角,身前的玉柱竟悄悄抬起头
来。
熵帝不怀好意的一把抓住他身前的昂扬,暧昧的在他耳边低语:“修竹,你好色情,怎么朕帮你上个
药,反应就这么大,你这身体还真是敏感啊。”
穆修竹赤红着脸,羞恼的转过身来用力推拒已经贴在他身上的男人,轻吟抗拒着:“不,不要——皇
上,臣真的很痛——不——”
熵帝咬着他耳垂:“修竹,你骗朕,你的身体明明不痛,你看他们很喜欢朕的抚摸呢。”
温水扩充着甬道渐渐适应下来,玉柱在熵帝技巧的揉捏下,越涨越大,穆修竹羞窘的无路可逃,他不
是傻子,显然已经意识到与往次上药不同,这次怕是躲不过了。
“不,皇上,不是的!”穆修竹回过头来满眼的梨花带雨,熵帝伸出舌尖舔去他睫毛上的泪水,顺着
他的脸颊一路向下舔着,温柔的呢喃:“穆!竹,朕想你需要朕的帮助,来回忆一些事情。”
穆修竹愣住,说是一回事,可做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虽然二人已经有过一次关系,但是那种混沌不
清的状态和现在的完全清醒是截然不同的,他紧紧揪住熵帝的衣袖,一双平日里迷蒙惯了的眼睛忽然
睁大到极限,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狂乱的挣扎起来,哽咽的恳求道:“不要,求求您了,皇上
,我是敬和的丈夫,您的驸马,大宁的帝婿,您不能——唔啊——”
截断穆修竹话的是后庭强而有力的贯穿,熵帝黑亮的凤眸直视着他的双眼,双手扶着那纤细的腰身,
缓缓晃动起身体,面色不改道:“穆修竹,你没有对朕说不的权利,至于你是谁,朕比任何人都清楚
。”
“不——皇上——”
“叫我宣翎。”
“宣,宣翎,不要啊——”
“闭嘴!”
虽然置身温泉的包围之中,穆修竹却手脚冰凉,熵帝的粗鲁在不满的传递着他隐隐的怒气,再加上之
前的润滑不过是潦草为之,穆修竹刚刚还挺立着的玉柱,立即萎靡下来。那种醒来之后听到熵帝表白
的恐惧重新打心底深处缓缓抬头,灵敏如他,立即嗅到一丝异于寻常的气息,这种感觉非常不妙。
第三十三章:边走边做
许是顾忌到穆修竹的身体尚未恢复完全,熵帝只要了他一次便退了出来,帮他洗干净下身又上了药,
才重新坐回篝火旁。
熵帝帮他理好发丝,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道:“不早了,你睡一会儿吧。”
穆修竹乖乖的闭上眼睛,奔波了一天的身体早就累坏了再加上刚刚那一番折腾,他就这样躺在熵帝怀
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早上醒来,穆修竹缓缓睁开双眼,熵帝竟然保持着与昨晚抱他入睡时一模一样的姿势,温柔的对他笑
道:“早啊,今天天气不错,太阳出来了。”
穆修竹盯着他深深的眼袋和黑眼圈,眼角的细纹在阳光的映照下,清晰的无所遁形。他冷哼一声:“
大叔,你看上去怎么又老了?”
熵帝掐了一下他那饱满的臀瓣,意有所指的回道:“朕老不老,修竹一定最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