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巫纳的身躯愈绷愈紧,林森明白对方即将释放,可是他突然不想那么快结束这种美妙的滋味,于是伸手捏了捏巫纳饱满的肉球,逼得那名让情欲冲刷得不能自己的男子,凄惨的痛呼,眼眶中凝结的雾气终于成为水珠滑落。
「呃……呼——这……这个感觉……,好难受……。」下意识的磨蹭双腿,巫纳只觉得自己浑身火烫,绷紧的神经叫嚣着想要释放。
解开自己的衣裤,露出清瘦但结实的身躯,林森是第一科学院的学生,为了日后在舰队中服役,受过大量且严格的锻练。巫纳微喘了口气,伸手抚着林森的胸膛,随后学着对方刚刚的举动,伏在他双腿之间卖力的舔弄、吞吐。
「嘶呼……,巫纳你……。」气息开始变得紊乱,林森下意识的揪着巫纳的头发,恣意凌虐着他温热的口腔。
太过舒服的滋味,让林森忘情的低吟出声,下意识的摆动腰际,巫纳只能哽咽的闷哼数声,前者则是突然醒觉似的停止动作,他们的目的不只是这样,如果他在巫纳口中释放,那就太浪费了,于是强势的拉起巫纳,逼使他趴伏在狭小的驾驶舱里。
「林……林森?」因为看不见对方的动作,又不熟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巫纳慌乱的想爬起来。
「不要紧张。」其实也没什么把握,不过林森一面亲吻着巫纳背脊,一手捏揉着对方的臀瓣,冷不防的伸指贯入。
「啊啊——。」宛如撕裂般的痛楚袭来,巫纳挣扎着想逃开,林森机警的探手到他双腿间捋着,前后夹击得让巫纳节节败退,无力的伏在破旧的座椅上呜咽。
「呜……唔啊啊——不……啊……我没……没想到会……这……这样……。」失控的疯狂发颤,巫纳无意识的摇头,想要摆脱一波又一波剧烈的感受,痛楚过后背脊爬起触电似的快感,更让他惊慌失措的退缩了。
「十九说了……,人类的身体就是这样……。」调节着自己的呼吸,林森的嗓音显得有些压抑,硬是挤入第三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啊——。」体内的手指骤然改变角度,彷佛触破到什么开关似,巫纳的嗓音突然拔开,林森像是受到鼓舞般猛力的攻击着这一点,在脆弱、狭窄的通道内疯狂的肆虐。
「巫纳……,要开始了……。」真的无法想忍耐,林森凑上前去轻咬着巫纳的颈子,跟着将火烫的欲望中心愤力剌入。
「啊啊啊啊啊——。」漂亮的眼睛再次被逼出泪水,巫纳仰起颈子惨叫,撕裂的痛楚让他不敢动弹,偏偏林森毫不怜惜似的开始规律的摆动腰际,混杂着疼痛的快感,沿着背脊一波一波窜升,巫纳只能配合的摇晃身体,溢出更多压抑的呻吟声。
牢牢记得巫纳体内敏感之处,林森等待他放松身躯后,开始试着变换角度,每一次的撞击,让巫纳无力但疯狂的叫喊起来,身体漾起一抹带着浓浓情欲色彩的粉色光晕,不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让林森感到无限满足,心脏兴奋的跳动着。
「啊啊——嗯啊啊啊唔啊——停……停止——不行……停止——。」狭小的通道禁不起这种力道、这种频率的凌虐,巫纳拚命的哀叫、求饶,他无法承受体内的躁动、痉挛,那种浑身绷紧、窒息的感受让他觉得害怕。
「快……快了!再忍耐……忍耐一下……。」捉牢巫纳的腰际,另一手则规律的捋着,林森的指尖时不时刮弄着欲望中心的裂口,逼得对方渗出更多透明液体,窄小的通道又一次的紧缩,连带的让林森更加疯狂。
「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又一次对他体内最敏感之处毫不留情的鞭挞,巫纳承受不住的哀嚎着,眼泪嗖嗖的流下,波瓦尔斯人根本没有所谓的肉体结合,他完全不知道原来要得到林森的基因,必需付出这么惨烈的代价。
摆动的幅度愈来愈大,身体愈绷愈紧,林森感受着巫纳体内的变化,知道对方也到了濒临渲泄的顶峰,最后猛力的连番冲剌,听着巫纳让快感淹没的破碎呻吟,低吼一声让自己痛快的释放。
「啊……啊啊——。」感受到火热、黏稠的液体在体内冲刷,巫纳失控的颤栗着,喷洒着一地白浊。
不清楚自己睡了有多久,当兴奋感完全退去后,原本支撑热能的体温下降,林森开始意识到寒冷,终于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发觉他跟巫纳两人赤身裸体的互相依偎,从没跟其他人有过如此亲密的连系,一时半刻间林森有些无所适从,不过却又十分眷恋这种互相依偎的感受,人类果然不是独行的生物,不论意志再怎么坚强,仍会本能的寻觅着与自己灵魂互相吸引的另一半。
轻吟了一声,巫纳慵懒的睁开眼睛,漂亮的瞳孔闪耀着金色光辉,这是林森第一次见到这种不一样的神采,除了炫丽之外,似乎还多了点什么。
「呃……你还好吗?」咽了咽口水,林森小心翼翼的询问,他以为自己能把持的很好,谁知道在过程中似乎太过尽兴了,这毕竟是巫纳的第一次,希望不会让他留下不良的印象。
微微拧起俊眉沉吟了好一会儿,巫纳想开口抱怨,在结合的过程中,有一度他以为自己会死掉,人类的身躯根本负荷不了这种行为,不过随着高潮、释放,那种身心舒畅的疲备感,就好像在无重力的状态下随心所欲的飘浮,巫纳真的说不出『讨厌』这个字眼。
「嗯。」吃力的爬了起来,双颊意外的发烫,巫纳抿了抿薄唇,闷闷的应了一声。
「那……,成功了吗?」好奇的多问一句,林森分不清自己是想要成功还是不希望成功?若是站在拯救波瓦尔斯人的立场,当然是一次就成功最好,但这就意谓着,他与巫纳就不会再碰面,说老实话,他有些不舍得,跟巫纳相处不仅有趣,更有种冥冥之中早就注定般的吸引力,才会让他们天各一方的在深红十字观察站相遇。
闭上眼睛,像是瞑想又像是审视自己的构造,巫纳静止不动好一会儿,林森体贴的拾起两人的衣衫,轻手轻脚的整理着。
摇了摇头,巫纳望向林森的眼神万分复杂,他竟然会因为失败了而感到开心?这代表着他不用马上离开,然后再为这样的自己感到愤怒,因为这样会使他的子民陷入灭绝的危机。巫纳不懂得怎么排解这些情绪,于是只能绷紧俊脸的不发一语。
「喔……失败了,也许我真的不是你们想要的对象。」忍不住的自嘲起来,林森暗骂自己太过自负,妄想成为巫纳眼中特别的存在,事实证明,他就是那么平凡。
「不!你确实是我们要找的人,你的基因符合健康、完美且拥有发展性的几项原则,是我的问题,我在过程中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使我们的基因融合……,我们能再试一次吗?」沉吟了一会儿后,巫纳慎重提出请求,不禁有些自责,在转换成人类型态之前,并没有对这一方面的事情多做研究,导至他的失误,浪费了这次机会。
「现在?」
「有问题吗?人类不能连续进行好几次这种行为?」
张口结舌的瞪着巫纳,刚刚还在那里又哭又喊要他停止,现在却又云淡风清像个没事人般问他可不可以再试一次?波瓦尔斯人的记忆力有缺陷吗?他一点都不记得先前的经历了?
「巫纳,这种事……,不是想做就做的?这是……这是……。」
「是什么?」
「要有感情、要有爱!对!就是爱,你不是说,波瓦尔斯人融合基因时需要有爱?需要对方全心全意的奉献?」
「你现在不爱我了?」
面对巫纳平静、直接的疑问,林森愣了一愣,『爱』怎么有办法像开关一样,说开就开、说关就关,无奈的低声笑了笑,看来这个波瓦尔斯人还得花上大把时间才能完全适应人类身份。凑上前去轻轻的吻了巫纳一口,鼻尖碰着鼻尖,温柔的向对方解释,他没办法让巫纳在这种状态下『再试一次』,他现在需要的是奢侈的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上一觉,这就是他对巫纳的『爱』。
「喔……,我想我开始有些了解了。」开始习惯了自己发烫的双颊及泛红的耳根,巫纳也跟着低声的笑了起来,学着林森对待他方式,轻柔的吮着对方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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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向谁要来一根瓦蕯拉星的烟草,火辣的滋味在胸腔中燃烧,阿卡莎满意的叼在嘴边,神情既嚣张又得意的翻看着手中的牌组,她从坐下来后,就赢了同桌的所有男人一大笔钱,光是那堆像小山似的多利奈晶砂,就足够她的宝贝南弓号在这个星系里绕行好几趟。
「喂!女人……,不要被我逮到你做弊……。」前一回合输掉所有晶砂的男子,气急败坏的瞪着阿卡莎,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就想耍赖的抢回那袋晶砂,下一刹,一柄短枪抵在他额前,阿卡莎的第三只手臂恰如其份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你是魆族?我以为魆族都已经灭绝了?」脸色瞬间发白,那名男子显然有点见识,一瞧见阿卡莎多出来的手臂,还有那像皮肤似紧贴身躯的盔甲,立即联想到一个传说中强悍又狂暴的种族——魆,他们也是来自于黑暗,不同于编号9527的生物,魆出现的时间很早,在他们还没来得及扩张地盘前,就让人类消灭了,不过生命总会自己找到出路,阿卡莎这个魆族混血,凭着坚强意志及强健的体魄,就这样在险恶的环境中存活下来。
「想靠武力复灭另一个种族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灭绝』永远是自找的。」回答他的是同桌的另一个男人,手中的筹码与阿卡莎不相上下,那根瓦蕯拉星的烟草,也是这名五官刀刻似硬朗的年轻男子送给阿卡莎的。
「很有感触啊?」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身份被发觉,阿卡莎看了那名年轻男子一眼,神采飞扬、举手投足间有着与生俱来的跋扈,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平凡人物。
「谈不上什么感触,只是看多了而已。」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笑了起来,那名年轻男子扔出一袋多利奈晶砂,他的目标由始至终只有阿卡莎一人,他不仅要赢光她手中所有的筹码,还要留下她那艘中型战舰南弓号。
「赌这么大?那接下来要押的,该不会是你的战舰伊比利斯号吧?嗯……我该怎么称呼你?瓦蕯拉星的背叛者?星际海盗的精神领袖?还是传说中星际流浪者之子?」同样也不是省油的灯,从坐下那一刹开始,阿卡莎就留意到这名年轻男子,即使他努力掩饰,可是锐利的眼神,还有那浑然天成充满野性美的体态,除了那名背叛了瓦蕯拉星的王储之外,不会有第二个。
「呵呵呵呵——喊我枭就行了!我喜欢这个名字,这纪念一位为瓦萨拉星系带来和平的人,希望我也能像他一样不凡。」笑起来意外的孩子气及爽朗,枭顽皮的扬了扬眉,刻意的忽略了那些背叛者的指控,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瓦蕯拉星系的王储,他只为自己而活。
「一个瓦蕯拉星系的背叛者,说他想跟瓦蕯拉星的伟人一样不凡,你真够矛盾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戳着枭的痛脚,阿卡莎邪气的笑了起来,谁先在赌桌上沉不住气,谁就注定失败,偏偏她最拿手的就是激怒别人,看着枭眼神中闪过的杀气,阿卡莎嚣张的笑容更显得意。
「如果我真的拿伊比利斯号下注,你会跟进?还是认输?」上上下下抛接的把玩着象征伊比利斯号的徽章,枭挑衅的直视阿卡莎,他们两人台面上的筹码差不多,剩下的就是比拚胆识了,谁输谁便一无所有。
再瞄了一眼自己的牌组,阿卡莎获胜的机率很大,这正是驱使她拿南弓号当做赌注的最大诱因,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不断提醒,枭还是有机会赢她,或许这正是枭的计策,一步一步的让她跌入陷阱里。
「阿卡莎舰长,我不是个挺有耐性的人,请你做出决定。」轻敲着桌面,枭豪气的将象征伊比利斯号的徽章扔了出去。
禁不起挑衅,阿卡莎受激似的也将象征南弓号的徽章扔出,但还没来得及跌至桌面,就让一名有着粉色瞳孔的年轻男子捞进手里,动作迅速的根本没人瞧清楚他是什么时候走进酒吧里。
「我们不跟,我们也不赌了。」晚了一步走进酒吧的南达,面无表情冷静的将桌上的筹码扫回阿卡莎身前,他们在这里逗留太久了。
「赢了就想走?有没有这么好的事!」同桌的其余人,像是串通好似的叫嚣起来,酒吧里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相关的、不相关的人全都围上前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皱了皱眉,阿卡莎不喜欢被人指控的感觉。一左一右的走至阿卡莎身旁,南达在她耳边低声回报情况,十九则是辅助似的展示『腕表』记录的讯息,这名凶悍、暴躁的女舰长,扬高半边眉毛的环伺了整间酒吧一眼,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枭身上。
「从我进来开始,就是一个局?你想赢光我所有的东西,就为了把我们困在『海盗湾』?」欺上前去质问着枭,阿卡莎气愤的掐碎他的牌组,跟着跌出一小枚晶片,说明了枭打算用做弊的手段,骗走阿卡莎的南弓号。
「『那个人』……,太值钱!我是个海盗,我禁不起这种诱惑。」说的理所当然,枭一付自己才是受害者般的耸耸肩。
「喔……,那我是个走私者,『那个人』对我而言也是无法放手的诱惑,别想在我嘴里抢走我正叼着的肉……。」靠得极近,双唇几乎相碰的一字一句警告,阿卡莎两只手揪起枭的衣领,另外两只手臂靠在大腿边,随时准备拔枪。
「你知道吗?他们说瓦蕯拉星人原始且野蛮,因为星际间的各个物种,都是朝着『人形』演化,唯独只有瓦蕯拉星人与兽形并存,而我非常同意这点。……我的兽形是一头夜行性猛禽,你在我眼中只不过是只微不足道的虫子……。」
互相对峙的瞪着彼此,枭及阿卡莎几乎同时动作,一时之间破坏力十足的裂解子弹、分解光束齐飞,短刀与弯刀交错,桌子翻倒的翻倒、椅子碎裂的碎裂,整个酒吧陷入一阵混乱。
「十九,通知小歪,我们要立即离开。」帮着阿卡莎阻止伺机暗算她的人,南达一面攻击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外星物种,另一方面冷静的命令着十九,后者一手拎起其中一名彪形大汉,微侧着头借着『腕表』与回到南弓号上的小歪通话。
也许同属于肉食性的猎食者,阿卡莎遇上枭之后,完全引发两人嗜血的兽性,已经无所谓计划跟理智,这两人陷入了非要你死我亡的本能中。阿卡莎的短刀一次又一次的贴着枭的颈子削过,后者的弯刀则是次次划向阿卡莎最脆弱的腰腹之间,裂解子弹再次扫射,南达过人的耳力让他迅速反应的扑倒十九,可是阿卡莎却没那么幸运,挨了多发裂解子弹飞射出去。
「阿卡莎——。」
「嘿……,我以为南弓号是这个方向,你要去哪?」走了几步,发觉巫纳没有跟上,林森回头叫唤。
「有些不对劲……,我能感觉到……阿卡莎他们有危险!」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巫纳有些茫然的望着林森,他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人类该有的反应,但他真的觉得阿卡莎需要帮助,愈快愈好。
「心灵感应?这也是波瓦尔斯人的能力?」
「不,在转换成人类型态前,我并没有这种感受,……也许只是错觉……。」
「不!我相信你,在哪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