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雪——狐狸少爷

作者:狐狸少爷  录入:07-04

“皇上深夜来此,不知所谓何事。”御惜朝躲开御景轩直视的目光,那狭长的眼眸似乎有种慑人心魄的魔力,但在御惜朝看来却是让人心神不宁。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御景轩的眼神有些玩味,在圆桌旁悠然坐下,侧眼睨了睨桌上的茶壶,“怎么,连杯茶都不倒么?”

“臣失礼了,这就倒。”心中有些不安,倒茶的时候有几滴洒了出来,“茶有些凉了,若皇上不嫌弃就将就着喝吧。”

将茶杯递上,不料御景轩的手在茶杯口流连了下竟猛然抓住了御惜朝的手腕。“啊——”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态的变化,御惜朝手一松,茶杯滑下在地上摔了粉碎,茶也翻了御景轩一身。

“对不起,我去拿套干净衣服。”御惜朝欲抽手离开,岂料御景轩竟不愿松手,紧紧抓着不放。御惜朝不由地皱起眉头。

“不用了,反正等会儿要脱。”御景轩语气暧昧,一把将御惜朝拉近怀里。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快放手!”御惜朝心下一凉,想挣脱开来但无奈被御景轩禁锢地死死地,毫无作用。

“听不懂?呵呵,等会儿你就懂了。”御景轩凑到御惜朝耳旁声音很低近乎呓语,呼呼的热气让御惜朝面红耳赤起来,在御景轩眼中更是活色生香。

“放手!不然我要叫人了!”御惜朝见挣扎无用,只好出此下策,虽然知道已无人能帮他,但在此情形之下也别无他法。涟君……快点察觉到啊……他只能在心中祈祷。

“叫谁?姚涟君?”御景轩眯起眼睛,眼神有些不善。

“……”御惜朝低下头嘴唇被咬地发白,“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他来。当今圣上侮辱王爷,叫人看到了成何体统。啊——”御惜朝的下巴几乎要被御景轩捏碎,以一种几近粗暴的方式被逼迫着抬起头,对上御景轩那双盛满怒意的眼睛。

“呵,那你可以试一下,看看他会不会来。”御景轩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俯下身与御惜朝凑得更近,双唇几乎就要贴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你把涟君怎么了?!”顾不得疼痛,御惜朝心慌起来,他早该料到的,涟君怎么可能不等他回来,一定是御景轩对涟君做了什么……天呐……御惜朝不敢往下想,他抓住御景轩的手腕,眼神中流露出哀求。

“哼,还是先担心自己吧,今天可没人救你了!”御景轩见御惜朝依旧对姚涟君如此在意一往情深,不由怒火中烧,他将御惜朝狠狠地摔倒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第十五章(下)

“你住手!救命啊!”御惜朝脑中一片空白,惊恐地只想把身上的这个人推开。

“哼!”御景轩也不言语,身下这瘦弱的人那里是他的对手,冷清淡然如皇兄,真想看看床上的他会是怎样的一幅表情,实在叫人期待。

一手将御惜朝的双手扣在床头,另一只手向御惜朝的衣领里探去,极具挑逗地抚摸着这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躯体。好滑,御景轩不由赞叹,如丝般的质感让欲望更深了一层。当触到御惜朝胸前的一点突起,御景轩一下捏住,用力揉搓起来。

“啊——”完全未经人事的御惜朝哪里经得起这番挑逗,发出令人羞愧的呻吟,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羞恼地将下唇咬出血来。

“舒服么?”那一声低吟完全挑起了御景轩压抑已久的欲望,他粗暴地撕开御惜朝的衣服,那些丝滑的锦缎瞬间破碎不堪,大片大片如瓷般无暇的肌肤完全暴露在御景轩眼中。

“惜朝……你好美。”御景轩喃喃惊叹。此时御惜朝的脸色不似平日的苍白无色,而是带有微微的潮红,竟有一种独特的妩媚,让人急切地想要占有想要攻陷。

“放开我!涟君!涟君!!快来救我——!”御惜朝还在不断地挣扎着,大叫起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血沿着御惜朝嘴角滑下,他不由得愣住,晃了神。从小到大没人这么打过他。

“你还想着那贱人!好啊!今天朕要让你看看,你到底是谁的人!”御景轩气极,也顾不得什么了,一把扯下御惜朝身上仅有的亵裤。下体毫无遮掩的裸露让御惜朝尖叫起来,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想用手挡住却被紧紧地扣在头顶无法动弹,羞恼地临近崩溃。

御景轩不由分说地将御惜朝修长的双腿打开,高高架起,早就挺立昂扬的男性器官对准那从未触及的小巧入口,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和开拓便一下子冲了进去。好紧!御景轩感到从未体验过的紧致,几乎难以进入。

“啊——!”御惜朝顿时哭叫起来,拼命摇头。疼,好疼。身体就如同撕裂一般,无情地被贯穿,反复冲撞着。这种疼痛从来就没有体会过,几乎就要死掉,让人发狂。股间有一种黏稠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崩溃,绝望。御惜朝甚至听到了如锦帛撕碎一般的声音。

身体因每一次抽擦而剧烈起伏,那种近乎残暴的掠夺让御惜朝发出痉挛般的震颤,积聚在胸腔中的哭喊快要爆炸,却卡在喉间无法释放出来。

终于,不知持续了多久,御景轩低吼一声,灼热的液体喷泻在御惜朝体内。他抽出分身,浓厚的白浊汩汩流出,一片湿滑咸腥,御惜朝几欲作呕。

结束了么……只想离开这里快点把自己洗干净,御惜朝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而已。他艰难地起身,却被御景轩又重重地拽了回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我们才刚开始呐……”御景轩的表情近乎残忍,“你该学会如何侍奉朕。”说着,他将御惜朝背朝上伏趴在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掰开双股,猛地从后方插入那已流血不止的甬道,甜腻的血腥味再一次弥漫了整个床帐。

御惜朝忍受着支离破碎,已没有力气叫喊甚至求饶,疼痛已经湮没了一切,只能拼命地摇头,等待着暴虐的终结。

第十六章

御惜朝睁开眼睛,天已大亮,御景轩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被衾凉透。想起身,但浑身如散架一般酸痛无力,后庭火辣辣地疼,似乎还留有那种被撑破撕裂的感觉,但隐隐中也一丝滑腻的冰凉。

“三皇子,你醒了?”姚涟君快步走到床边。

“涟君……你没事?”御惜朝艰难地撑起身体,想近些看看涟君。

“三皇子,你别动,”姚涟君急忙上前扶着御惜朝躺下,“三皇子,你受了点伤……还是不要动比较好……”

“涟君……我……”御惜朝了然,那种凉凉的感觉一定是姚涟君帮他上的药。

“三皇子,不要说了……”姚涟君低下头,故意装作无事。

御惜朝想去抓住涟君的手,但终是没有勇气。自己已不干净,不干净了,涟君会嫌脏的,还有什么资格去说喜欢呢。相顾无言,流泪也没有理由。或许这才是最遥远的距离吧,明明想抱紧他,明明想哭一场,明明想说对不起,可却只能静静凝望最终错开目光。

“三皇子,再歇一会儿吧。”姚涟君咬咬嘴唇,欲言又止。也许安慰会更伤人。

退出房间,涟君穿过回廊,他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一想。这个皇宫从始至终都是残酷的,如同牢笼一般所有人都在里面作困兽之斗,还乐不思蜀。

意乱之时,却撞上了最不想见的人。

“涟君不慎,请皇上恕罪。”姚涟君强忍着愤恨,表情淡然。

“哼。”御景轩冷哼一声,心中不快,他誓要将这冷漠的面具撕下来,看看底下究竟藏了什么。

“皇上若是无事,涟君先行告退。”姚涟君知道御景轩定是要去寻三皇子,当然不能扔下三皇子不管。

“慢着!你不是要往前去么?怎么又折回去了。”御景轩当然知道姚涟君心中所想。

“……”姚涟君站定不答,默默地看着御景轩微皱了眉头。

“你够傲。”御景轩眯起眼睛,“但也要看清对谁!”

姚涟君紧咬嘴唇,苍白了脸色。

“呵,昨天睡得可好?”见涟君撇过头,御惜朝眉目含笑话锋一转。

“卑鄙。”

“这个词是你能说的么?”御景轩踱到姚涟君身后,“王爷现在怎样?”

“就这样。”

“你这是什么态度!”御景轩的语气冷下三分,不满可想而知。

“皇上,是你伤的三皇子!他现在很疼!后面都裂开了!上药的时候还在流血!这下你满意了吧!”姚涟君猛的转过身提高了语气。

“好,很好。原来你也会有生气的时候,”御景轩似是赞许一般点头,“这样才像个人。”

“你!……你禽兽!”姚涟君气极。

“啪——”御景轩毫不客气地甩了姚涟君一个巴掌,“贱人!你给朕看清楚了!御惜朝是朕的人,你还是省了那份心吧。朕最痛恨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探,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实在可笑之极!”

“明明你强迫他的!他不愿意!”姚涟君赤红双眼,凤目圆睁竟有种残忍的妖艳。

“不愿意?难道是你他就愿意?!呵,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卑贱的下人罢了,还真以为做了几次男宠就飞上天了么!”御景轩越说越不堪,“哦……是不是最近没人宠幸犯贱了?哈,若是求朕说不定朕会好心满足你一回,呵,毕竟你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啊……”说着,他一把将姚涟君扯进怀里,温热的气息缠绕在脖颈。

“皇上,请放尊重点!”姚涟君清楚御景轩是故意想羞辱他。

“别给脸不要脸!”御景轩将姚涟君重重地抵在朱红的廊柱上,不由分说地堵住他的唇。和上次与御惜朝的轻轻触碰完全不同,御景轩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姚涟君的唇齿被撬

开,御景轩将舌头探入与涟君的纠缠在一起一阵翻滚缠绵,直到姚涟君气极咬了他,口腔中一片腥甜。

“味道不错。”御景轩也不介意,舔舔嘴唇,好整以暇地笑着故意要姚涟君难堪。

“皇上!请您自重!”姚涟君挣开钳制,挥手掴在御景轩的脸上,不料竟被御景轩抓住手腕,像是要捏碎一般,骨头咯咯作响。“啊——”姚涟君吃痛地皱起眉头。

“不就是个被玩烂的贱货,装什么清纯!”御景轩一把甩开姚涟君,轻蔑地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临走前,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好好照顾王爷,过几天再去看他。”

第十七章

“叩叩叩”屋外一串敲门声错落有致。

“涟君?”御惜朝正坐在床头凝神,随口道,“进来吧。”

“叩叩叩”依旧在敲。

御惜朝猛然正色,神经瞬间紧绷,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起身快步走向门边。打开门,果不其然看到门外站着一个面生的小太监。那小太监递上一封薄薄的书信,也不言语,待御惜朝收下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信上没有署名,御惜朝走到内室拆开信封,像是害怕弄出一丝声响一般小心翼翼。当看清信上的内容,御惜朝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被咬得几乎滴血。“咳——咳咳——”猛地咳嗽起来,撕心裂肺,下意识地用手捂住,拿开时,竟见掌中斑斑鲜红,触目惊心。

近日,御景轩几乎每天都来,一旦言语不快御惜朝便会遭到粗暴的对待。可御惜朝也不是轻易屈服的人,每当被压在床上承受如暴风骤雨一般的暴虐时,他总是紧咬嘴唇不愿发出一丝呻吟一句求饶,任由御景轩在他体内毫无节制地驰骋直至昏死过去。本就虚弱的身子哪经得起这样的夜夜索求,早已疲惫不堪,多年来的顽症竟又发作。

但御惜朝诧异地发觉,对于这样的欢好自己的身子居然开始习惯,虽然很疼但是竟然会慢慢产生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御惜朝感到羞耻,他知道,心会说谎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或许有些东西正在潜移默化中渐渐改变。他开始恐惧,但更多的是悲凉。

谁是谁的谁,谁会负了谁。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一夜一夜占有自己的人,朝朝暮暮伴在身边的人,就真的能走到永远了么。

御惜朝笑得凄惨。

“在想什么?”御景轩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姚涟君。

“没什么。”不动声色地将信纸藏进袖子,御惜朝又平静了脸色。

“走吧,朕带你去个地方。”御景轩不由分说地拉起御惜朝。

“去哪里?”御惜朝有些莫名其妙。

“去了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说着将御惜朝拉出门外,姚涟君在一旁默默目送他们离开。

一路上,御惜朝的手都被御景轩紧紧牵着,两人穿过回廊,走过御花园,引来太监宫女的频频侧目。御景轩无视所有人的行礼,旁若无人地向前走着,御惜朝不习惯被人注视窃语,把头埋得很低,脚步几乎都要跟不上,最后只得小跑方能勉强。

“到了。”不知走了多久,御景轩终于停下。御惜朝呼呼地喘着气,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一抬头,他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瑶池,位于整个皇宫中最南边的地方,小时候曾与涟君逃了太傅的课偷跑来玩,只是长大后就再没来过。

在御惜朝的印象中,瑶池是个极其美丽的地方,如今看来,不减当年。瑶池,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很大的湖泊,湖水很深,清涟透着寒气。湖的中央,建着一个小亭子,由一个长桥与岸边接连,在亭中可观全景,凉风惬意心旷神怡。只可惜这池水寒意太甚,水面上总飘着潮湿的薄雾,烟雾朦胧。神官说,这里阴气太重,所以先皇恒御帝下令不许宫人进入。

“何故带我来此?”御惜朝有些疑惑,这里的凉气果然刺骨,可他又受不得寒,不由得咳了几声打了个冷战。

“去亭中看看就知道了。”御景轩含笑,示意他过去。

“龙吟!”通过长桥走进亭子,御惜朝被眼前所见之物震住了,禁不住低呼。

原来,亭中置有一方矮桌,桌上静静摆放的竟是那张在御国失踪已久的上古名琴龙吟,这叫爱琴如痴的御惜朝怎能不欣喜。

“不去弹奏一曲么?”御景轩微笑,丰神俊朗熠熠生光。

御惜朝感激地看了御景轩一眼,抚上那凤凰木琴轻轻拨弦,“好琴!”御惜朝不由赞叹。奏起一曲《兰亭觞》,空灵之音袅袅而起,琴声凄婉冷清,合着这湿寒雾气,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使人神伤。

“为何选了这曲。”御景轩从后面环抱住御惜朝,亲昵地用脸颊蹭着御惜朝披散的秀发。

琴声戛然而止,御惜朝任由御景轩抱着,如同木偶一般不言不语。“怎么又这副样子,跟死人有什么差别!”御景轩放开御惜朝,神色冷峻,没了方才半分温柔,“你就这么讨厌朕么?!”

御惜朝起身,冷冷地看着御景轩,半饷,他叹了口气移开目光望向被烟雾笼罩的湖面,“皇上,你觉得这里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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