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不住声相

作者:不住声相  录入:06-29

刘晟的新房内——

“啊啊啊……你轻点……啊嗯……”秦悠难过地回头望着刘晟,此时他正趴在榻上,高高抬起臀部接受着刘晟,“你,你……嗯啊啊……啊……”

“悠儿,悠儿……”刘晟显然得了趣,紧抓着秦悠的腰,猛烈地抽插着,秦悠的双腿早就使不上劲儿了,刘晟的进攻又深又急,他浑身相通了电似的。

“嗯嗯……啊啊……啊啊啊……”秦悠浑身开始抖了起来,身体不停地收缩,夹得刘晟更是兴奋,他猛地把秦悠的腰拉近自己,接着又是一通猛攻,秦悠的呻吟全都变了调,双腿抖得不行,“晟,晟……我,我……啊啊……”刘晟见秦悠快要高潮,他一手搂紧秦悠的腰,一手抓住秦悠湿滑无比的大腿内侧,猛地一拽,秦悠整个人跌坐进他的怀里,利器猛然插进秦悠的最深处。“啊啊啊啊!”秦悠一声高昂的尖叫,释放了自己,而刘晟也把自己的体液送进了秦悠身体里。

“悠儿,悠儿……”刘晟来回抚摸着秦悠的脸,看着几近昏厥的秦悠道:“悠儿,我对你的诺言终于实现了,媒妁之言,嫁娶之礼,我都给你了,接下来,你要好好地做你的王妃,知道吗?”

秦悠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微微睁开眼看着刘晟,轻轻地点点头……

司靖澜的新房内——

“玉儿,玉儿……”

“嗯啊……嗯啊……啊啊……”钱玉的脸红润无比,痛苦又陶醉地皱着眉,司靖澜此时正把钱玉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把钱玉的腰倒立了起来,钱玉下体的风光让他一览无余。

“玉儿……”司靖澜抓起钱玉的手,放到二人湿滑的交合处,钱玉本能地睁开眼,立刻清楚地看到司靖澜在他身体内进出的样子,顿时脸色更红了,然后紧紧闭上眼,司靖澜笑了笑,握紧钱玉的腰更加疯狂地抽动起来。

“啊啊……你,你……慢,慢……我受不了……”

“呵呵,玉儿说实话哦,很舒服是不是?”司靖澜更加快速地蹂躏着钱玉,钱玉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这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早前程羽说过,钱玉的身体里里外外都宛若婴儿般新生,所以要记得温柔待钱玉,可这话却激起了司靖澜更深的占有欲,钱玉内壁粉红的嫩肉随着他的进出清晰可见,之前射到钱玉体内的精液也随着钱玉的肠液被他翻搅出来,司靖澜简直疯了一般进攻着钱玉。

“啊啊……啊嗯……啊……”钱玉哆嗦着,他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可司靖澜一把按住他的腿,猛地一个挺身,“啊啊啊啊——”

“玉儿……”高潮过后,司靖澜趴在钱玉的身上轻笑着,他抹去钱玉额角的汗水:“我只许你休息一小会哦!”

钱玉轻喘着气,微微一笑:“娘今天喊我玉儿了……”

“那当然了,你现在是司家的大儿媳妇了,庄主夫人知道不?”

“呵呵,靖哥,我们一直在一起……”

“嗯,一直在一起……”

三十七、惊世宝藏

两对夫夫新婚之后,便开始了新的生活,只是在某人的心里还有那么一个小小的结。

“悠儿,过来!”刘晟坐在榻上,看着在不远处的书桌上练习书法的秦悠。

秦悠眼都没抬一下,“干嘛?”

“过来!”

“干嘛呀,没看到我在抄书吗?”

“别抄了,本王要你过来侍寝!”

秦悠抬眼看了一下刘晟,随后继续写字,“刚吃过午饭,侍什么寝!你闲着没事情做,就出去转转,别打扰我!”

刘晟两三步走到秦悠面前,一把夺过秦悠手中的毛笔,“悠儿,我们才刚刚成亲一个月,你就对我爱理不理的,你什么意思?”

“我哪有?你知道我认识的字不多,以前唱戏没工夫,现在终于有了时间,还不许我多学学?”

“认识那么多字有什么用,你又不去编书!”

“小羽开医馆要我帮忙,我连字都不认识,还不丢死人了!”原来,程羽打算在怀柔附近开家医馆,一来悬壶济世,二来也好和钱玉秦悠长住一起。程羽请了钱玉和秦悠来帮忙,说什么做无所事事的少奶奶王妃迟早会痴呆,结果钱玉秦悠一听就立刻应了程羽。

“有什么好丢人的!王妃的责任就是伺候好王爷,你管他那个破医馆干什么!”

秦悠眉头一皱,道:“王妃难道是你的奴才不成?我没现在工夫伺候你,赶紧给我出去!”说罢不由刘晟分说,立刻把他推了出去。

“悠儿,悠儿!”

“晚饭前别来吵我!”

刘晟悻悻地离了王府,他心里憋屈啊,他原本想,把秦悠娶了过来,他终于能过几天骄奢淫逸的生活了,可秦悠却要强得很,就算他把秦悠弄到第二天起不了床,等第三天秦悠能下床了,人家照样读书习字。刘晟郁闷间不知不觉走到了程羽的医馆,心想正好趁这机会,好好数落数落这没眼眉的小鬼!

刘晟刚到医馆门口就看到对面走来的司靖澜。

“靖澜兄?”

“七爷!”

“怎么,来看病?”刘晟露出个坏笑,“刚成亲,就力不从心了?”

司靖澜轻笑一声,“和你不一样,我不是为此事而来!你要是看病,不方便让我知道,我改天再来找小羽。”

“别呀,”刘晟拉住司靖澜,“我也是来找程羽的。”

“哦,那你看病吧,我不打扰了。”

“你才看病呢!说真的,我是来教训程羽的!”

“你也是来教训他的?”

“你也是?”

“当然!”司靖澜立刻有些激动,“程羽实在太过分了!他开个医馆竟然祸害起玉儿来了,自从他说让玉儿来医馆帮忙算账,玉儿天天埋头学算账,摸算盘的时间比和我说话的时间都长!这也就算了,他还怂恿玉儿还我钱,说什么玉儿在医馆干个十年,就能还上我替他赎身的钱,十年?我玉儿卖给他了不成!再说了,我和玉儿现在都是夫妻了,还算那钱做什么!”

“我也是我也是,他不仅祸害小玉,连我的悠儿他都不放过,悠儿天天习字,你说他认识那么多字干什么!整天就知道盯着书,看都不看我一眼!”

两个怨夫在程羽的医馆前抱怨着,这时程羽从医馆里走了出来。

“你们俩吵什么呢?”

刘晟一见程羽,就要上去数落他,可司靖澜一把拉住刘晟,“没什么,我刚遇到七爷,正闲聊呢!”

“闲聊?”程羽打量着两人,“不是来看病的?”

“不是不是。”

“不是来看病的,就别挡在门口,妨碍我挂诊!”

刘晟一冲动就朝程羽走去,司靖澜赶紧拉住他,对程羽道:“我们不妨碍你,先走了。”

司靖澜拉着刘晟到了一间茶楼。

“靖澜兄,你拦着我干嘛,你瞧那妖孽的嚣张样!不就是神医的后人嘛,不就会看些疑难杂症嘛,有什么了不起!”

“你平时挺冷静的,怎么这次如此冲动!你想啊,我们要是直接上去训他,就他那张嘴,转脸指不定在玉儿和小悠面前说什么呢!”

“靖澜兄可有计较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咱们不如带着玉儿和小悠出去走走,如今是春天了,庄里事情不忙,趁此机会带着他们去游山玩水也不错,程羽的医馆刚开张,他爹也说他总算做了件像样的事,所以他不敢擅自离开医馆。”

刘晟的嘴角渐渐浮起笑容,“不愧是兄长!你这么一说倒还提醒我了,展回天那件事还没了解呢,不如我们去趟支宛?”

“行,不过别让小羽知道我们去哪。”

“我知道了!”

晚饭之后,秦悠点着烛火在看《异闻志》,刘晟轻轻地走到他身后,“悠儿!”

“啊!”秦悠手一抖,书就掉在了地上。“你吓死我了!”刘晟捡起书看了看,然后呵呵笑了起来:“悠儿,你怎么看起这鬼鬼神神的书了?”

“小羽借给我的,你说,那帮穷酸书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唯唯诺诺的,那些女鬼啊,神仙啊,怎么就看上他们了?”

“呵呵,要是她们看上你夫君我这么英俊潇洒,威武不屈的男人,你岂不是要气疯了?”

“少臭美了,人家才看不上你呢!”

“悠儿,和你商量个事情。”

“嗯?”

“现在是春天了,我想出去踏青。不过我想走远一点,我们去敏州好不好,或者你想回凌阳看看?”

“这……可是小羽的医馆刚开张。”

“悠儿,这可是你我成亲之后第一个春天啊,你就不能陪你夫君出去走走吗?”

“这……”

“小羽那么聪明能干,他自己能应付,而且有陈青在,我们不用担心。”

“那,那好吧。”

刘晟搂住秦悠亲了一口,“悠儿,你真好!我们明早就走。”

“可是,不和小羽说一声吗?”

“留张字条就好!”

第二日刘晟带着秦悠到了与司靖澜先前约好的地点,司靖澜早在那等候多时了。

“小玉呢?”秦悠看了看站在马车旁的司靖澜。

“玉儿在车里,还在睡呢。”

刘晟笑了起来,他拍拍司靖澜的肩膀,“兄长不用这么狠吧!”

司靖澜显得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道:“小悠你也进到车里吧!”

于是,司靖澜和刘晟赶着三乘马车向支宛行进。四个人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用了二十天才到了支宛。四人在支宛休息了两日才去了飞羽山庄,这次刘晟来,一是为了把定心珠的事情做个了结,二是为了在展回天面前好好炫耀一番。他进了飞羽山庄,就一直搂着秦悠的腰,他的心思秦悠也懂,所以也没怎么反抗。

“王爷,”展回天出来迎客,“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嗯,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本王一个多月前刚刚大婚,人也精神许多!”说着,把秦悠的腰搂得更紧了。

展回天把视线移到秦悠身上,秦悠有些尴尬,“展,展大哥。”

“悠——”

“咳咳——”

展回天看了一眼刘晟,尴尬地笑了笑,“王妃贵体安康?”

“还好……”

展回天又向司靖澜,钱玉问了好。刘晟接着直奔主题,“展庄主,本王这次来呢,是还你一个说法,你帮本王抓住了贺伦,对于定心珠,本王要给你一个说法。”

“哦?王爷打算怎么处理?”

“圣上口谕,定心珠虽是贡品,但全权交给本王处理。本王也同司庄主商量过了,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百年前司展两家的恩怨也没必要再纠缠下去了,定心珠既然是司诺然的,而司诺然又不被司家接受,那这定心珠司家也不必再收回,既然展庄主说定心珠是飞羽山庄的,那本王就物归原主。”刘晟把一个木盒子交给了展回天,展回天打开盒子,果然是定心珠。

展回天看了看定心珠,然后又看了看秦悠,“我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吗?”

秦悠一愣,抬起头看着刘晟。

刘晟当然不愿意,“这,不太方便吧,展庄主有什么话尽管说。不会是些本王听不得的话吧?”

展回天笑了笑,“当然不是,”他走近秦悠,道:“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成婚了,不过我真的替你高兴,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这颗珠子,就当做贺礼吧!”

“这,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以——”

刘晟心底可不是滋味,这定心珠可是和展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要是悠儿收下了,那可就说不清楚了,“展庄主,我知道你待悠儿如‘亲兄弟’,但是这珠子过于特别,悠儿确实不便收下,何况定心珠本应和南溟卷轴放在一起,难道不是吗?”

“是啊是啊,”秦悠赶忙道:“南溟卷轴和定心珠本就是一对有情人的信物,秦悠实在不敢把定心珠占为己有。”

刘晟看着展回天目不转睛盯着秦悠的样子,心底就不顺,故意刁难道:“不过展庄主要是不介意,就把南溟卷轴也拿出来让我们看看,这定心珠和南溟卷轴放在一起到底有怎样的奇景。”

展回天依然注视着秦悠,“你,想看吗?”

秦悠抬头又看看刘晟,只见刘晟一脸的不悦,“你想看我就拿给你看,算是我送你的贺礼……”

秦悠可怜兮兮地望着刘晟,这人这时候怎么一句话不说,他到底应不应该看啊!见刘晟始终不说话,他只得顺着展回天的话往下说:“那,那就劳烦展大哥了……”

片刻之后,展回天取出一个卷轴,而后将屋内的窗户完全遮住光,屋内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刘晟趁暗伸手用力捏了一下秦悠的腰,秦悠差点喊了出来,他赶紧去抓刘晟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刘晟非但没松手,另一只手更是抓上秦悠的臀。

秦悠压低声音道:“别闹了……”刘晟完全不予理会。这时,展回天打开木盒子,定心珠莹白的光芒一下子闪现出来,日光下还不觉得,如今在这暗室,这珠子的光亮竟比过烛火。

展回天挂起卷轴,随着卷轴的展开,一幅壮丽的风景水墨画跃入众人眼中。

“想不到展前辈竟是个作画的奇才!”司靖澜不禁赞叹道。画中的山水郁郁苍苍又带着一股飘渺风气。

“这是浩渺山的风景。”展回天把定心珠靠近南溟卷轴,在定心珠的光芒下,那郁郁苍苍的青山渐渐隐去,而另一番风景却凸显出来,画中的风景依山傍水,恍惚间似是有微风吹动,烟波浩渺的感觉。

“这……”秦悠也看傻了。

展回天笑了笑:“很美是吧。”

“是,所以定心珠和南溟卷轴千万不能再分开了,展大哥你一定要保管好。”

“我会的。”

展回天收起定心珠和南溟卷轴,然后众人又是闲聊一番,没过多久刘晟就起身告辞,他实在受不了展回天看秦悠的眼神了。

“悠儿,我告诉你,这辈子你不许再见他了!”刘晟出了飞羽山庄就开始教训他这个‘招人’的王妃。

“为什么?倒是你,人家待你是贵客,你瞧你,竟给人家摆脸色,说话还含沙射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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