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线(瞬息万变)上——老红军

作者:老红军  录入:03-19

文案:

本故事纯属虚构。一切有关北纬38度上发生的事件请勿考证调查对号入座。

老大并非愤青,也不想挑起什麽民族矛盾、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只是,最近真的对棒槌很不爽哎!抓两只来搞下下。只可惜,写著写著就深情。秉性不该,怕是品牌不变了……

人物:朴顺希(南朝鲜),金万汴(北朝鲜)

piao shunxi  jin wanb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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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应该属於《军装系列》之三。之一是《浩瀚如烟》,之二是《天蓝蓝,海蓝蓝》。

军系列的特色之一,就是两只的名字必须是配对儿的~~(你何止军系列如此?!)汗~~~所以,这部作品又名……《瞬息万变》只可惜标题的字数有限,打不出来了。

如在其他地方看到此标题……大概是老大的马甲??

贴的图图,是我们最初对三八线的理解,也是最贴近我们生活的~~大概……真实的三八线就是这样的——越过了,老子就骇死侬~~!!

01

20XX年深冬。

朝鲜半岛,板门店。

今天,是金万汴第一天调防到这里,怎麽一个小小的山头,竟让自己绕不清东南西北了?

妈的!只要不绕到南边去,蹓躂蹓躂也无妨。

脚下,结冰的积雪发出嘎滋嘎滋的声响。刚下岗的金万汴扛著杆钢枪,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根烟的时候突然发现,不远的树边,站著个男人!

是南边人!不同的军装,金万汴一眼就断定了此人的身份。南边人身上的迷彩,一看就比北边的好,看著就暖和。妈的!金万汴在心里爱憎分明地又骂了一句後,眼睛却钉在那人的身上,收不回来了!

男人背对著自己站著,在小便?可是,裤子却象屙屎一样,全部褪到了脚脖子!

上身深绿色的迷彩服和身旁绿色的松树,将雪白的屁股和大腿小腿,衬托得……就像地上的白雪一样!金万汴不由得又是一个感慨。妈的!到底是吃细米白面长大的,长得就是比老子强。但仔细一看转念一想,这家夥,怎麽……腿上……连根男人的毛都没有啊?!没理由地,金万汴就想看看这人的前面……

“喂!”

被“白雪公主”勾得,金万汴都忘了纪律了。条例上明文规定,北边的,不许和南边的搭腔说话。

朴顺希明显没意识到身後有人,他在金万汴的一个喂字声中一抖!好不容易刚有的一点尿意又被吓回去了。怎麽这麽倒楣?!离开营房十万八千里地撒泡尿,也要被人撞见。

那个“喂”字,朴顺希从发声的重音里听出来了,来人好像是北边的……还没反应过来是该提裤子还是该回头搭腔的时候,那人已经站在自己身边了!讨厌!男人虽然可以站排嘘嘘,但也没必要靠得这麽近吧?

“借个火。”

金万汴紧靠著下半身光著的朴顺希,一只手自然地扶上了朴顺希的後腰,另一只手里拿著根烟。可眼睛,不看朴顺希的脸,却低头逼视著“白雪公主”的下面!

朴顺希扫了眼来人,顺著他的目光也看了眼自己。

怎麽了?这人有病啊?都是男人,难道我有的你没有吗?两人同时抬头看清对方脸的一瞬间,都停了一会儿,没动。

这人的脸就像他的屁股!

金万汴从小语文学的就不好。气愤的时候就俩字,“妈的!”高兴的时候就一个字,“好”。

他想说的是,朴顺希的脸,就像自己从後面看到的白雪公主的屁股一样,雪白细腻,一点没让自己失望。而且,下面……该长毛的地方好像一根也没少,更甚的是,那里……虽然耷拉著,尺寸……估计也有15以上!是……是……当然是指大起来以後的啦。

一想到那里大起来,金万汴没由来的就有些紧张。妈的!自己最近怎麽了?想到和自己一样的男人就感觉怪怪的。

扶在对方後腰上的手,隔著厚厚的大棉手套,仿佛都感到了对方的体温。他赶紧松了那只手,没理由啊!对著朴顺希,咧了下嘴,正式的叫法叫……笑?

朴顺希被眼前的这张脸有点吓著了!

三年前调到板门店,自己见过的所有北边的人,都是一张南边贫穷山村人的面孔。岁月的风霜刻在脸上,不用开口,不论年龄,仿佛都在对人们无声述说著吃不饱穿不暖的苦难生活。朴顺希知道,他们中的很多人还是北边的高官子弟,可即使出身并非寒窑,身上的气质也属於贫穷的北方,根本不象眼前的这张脸!

鲜族男人的脸上很少有棱角,而且“国眼”单眼皮。外加地缝般的宽度,平时蓝天看在眼里,估计只有一条线那麽宽。

朴顺希自己就是个国眼。他也说不清对面的这张脸跟北边的其它人有什麽不同,跟自己又有什麽不一样。自信、张狂、桀骜不驯,外带一股邪气,满满地写在一对大眼睛里。对自己咧嘴的那一刻,又全部都消失了!看得自己的心脏,咚咚!

02

“我不抽烟。”朴顺希开始提裤子。

对方所有的思想斗争过程都看在了金万汴的眼里。妈的!又是一个看不起北方人民的南方佬。

朴顺希对自己的“倾慕”,(至少那时的朴顺希很羡慕金万汴的双眼皮儿。)侦察兵出身的金万汴根本没看出来。越看对方的脸越象白雪公主,嘴唇红得就像雪里的血。

女人嘛,那在咱北边……根本就没地位的啦。所以,恐怕连金万汴自己都没想到,趁著朴顺希还没提好裤子,他把手套脱了,直接摸上了朴顺希白雪冰冷的屁股蛋子!

朴顺希在金万汴的手摸上自己屁股的一刻正好提上了裤子。可裤子是提上了,怎麽裤裆後面多出只手啊?

所以,金万汴的这一下,就更具攻击色彩了!

你想啊,一个人光著的时候你摸人家和人家穿著衣服的时候你摸人家性质是完全不同的。前者有诱奸的成份可後者……100%就是强奸啊!

更有甚者,金万汴在朴顺希裤裆里的内只手还不老实。贴上来为的就是摸嘛,不摸,我贴上来干嘛?

他狠狠地抓了把朴顺希的屁股蛋子,朴顺希惊讶得都没反应过来。可他居然还往里面、下面伸?!

金万汴没想到,朴顺希也没预谋。

光!地一记铁拳飞出去,金万汴倒在皎洁有如大白兔之羽毛的雪地里,咕咕咕冒著鼻血的时候,朴顺希收拾好自己的衣服,离开前还对著地上的人又狠狠踹了两脚!

回到营房的金万汴,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楣透了。他甚至开始相信一个古老的传说,自己在山里迷路了,遇到了一只雪白的狐狸。

天已经全黑下来,北边,因为电力不足,营房里的光线很不好。亲爱的战友们看不到金万汴鼻子周围的青紫只看到了鲜血。

“阿金!冒鼻血了都?这休假才结束几天啊?要不,今晚你替我站下半夜消消火啊?”

金万汴懒得搭理任何人,鼻子疼心里更难过。吃了饭,连领袖文集都没读就钻进了被窝。眨著个大眼睛在想,我到底遇见的是南边的人啊?还是只朝鲜的狐狸?

把自己的那只手从被窝里拿出来,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到底还是没明白朴顺希该是人还是狐。睡著的时候,用内只摸过狐狸臀部的手,捂著自己的嘴和鼻子,另一只手,抓著自己的下身!

第二天,这边的营房刚吹了起床号,正磨磨蹭蹭起床的金万汴就彻底明白了。

昨天自己摸过的,不仅不是狐狸,还是个跟自己一样强势的男人,训练有素狡诈的南韩军人!

朴顺希带著南边的两个军人和北边的两个宪兵冲进了金万汴的营房。

“就是他!就是他——!”踏进营房的朴顺希,远远指著金万汴大叫。

北边的宪兵,不由分说地冲上来,从被窝里拖出金万汴就要带走。

“怎麽连衣服都不让穿?这样……他还不得被冻死……”

带人来抓人的朴顺希,没想到北边这麽没人性。突然有点可怜迷迷瞪瞪仿佛还在睡梦中的男人。

03

“住手!怎麽回事?”大盖帽的上司及时赶到了。

“报告首长!金万汴想叛逃,勾通南边!”

北边的宪兵一嗓子。

哦,原来他叫金万便啊。该死的大便!看你还敢恶心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呕!

“有证据吗?”

北边的长官也很民主哦。

“这是南边的三等兵和他的班长,他们报告的!”

“你是谁?姓名,身份!”

大便,大便!让你摸老子屁股!吃不了兜著走吃不了兜著走。朴顺希看著大通铺上的金万汴,大眼睛都吓没神了,在心里得意地叫。根本没听见人这儿传证人呢。

“小希!小希!叫你呢。”朴顺希身边的韩国军人低声叫朴顺希。

“哦,到!三等兵朴顺希报到!”

突然反应过来的朴顺希啪!地一个立正行礼。

“你说他勾结你叛逃,有什麽证据?”

“证据?我没答应,我们打了起来,他的鼻子!”

唰!满营房的人,一齐,向左向右看! 终於看到了金万汴猪头一样又青又黑的鼻子。原来,金万汴昨晚不是想女人流鼻血,是想到南边过好日子没成功,被人打的?

“我!没想叛逃!”

金万汴被大家看得,下意识一捂自己的鼻子。滑稽的模样,居然让想让他死的朴顺希,噗!地笑出了声。

从一进这间营房,朴顺希就一直盯著这个昨天非礼过自己的男人。太可恶了,回到营房後的朴顺希,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恶气,所以想出了这个能整死对方的办法。

叛逃,在北边属最大最恶劣的罪行。军人,十有八九是要掉脑袋的。即使不是极刑,也甭想再待在板门店了。

以前,北边一个高官的儿子,就是用这种办法离开了军队,後来终於转道韩国去了美国自由世界。南边的人可以用这个借口帮北边人也可以用相同的方法治北边人。

混蛋!自求多福吧!看看到底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嘴硬,我非把你整死不可!被大便“玷污”了的朴顺希昨晚愤怒地想。

可真的再见到了金万汴,朴顺希觉得心里突然没那麽恨这家夥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再南北对恃,咱不都是大韩民族的後裔嘛。他突然想撤诉,可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金万汴裸露著上身,就是鼻子变成了鼻孔朝天的猪鼻子,在一群北边的土棒子里也显得非常显眼。朴顺希没由来地就盯著金万汴纹理分明的上身收不回自己的目光了,就听金万汴的上司说。

“金万汴!你的鼻子到底怎麽回事?”

“我……”

你总不能让小汴说,“俺是因为摸内家夥的屁股,被他打的”吧?

所以,北边的上司好像也没办法了。

“穿上衣服!先关禁闭!”

傻笑的朴顺希一下好像有点笑不出来了。糟糕!如果这个“大便”没有强硬的“老便”罩著,别说再摸自己屁股了,见自己,估计恐怕这都是最後一眼了。自己……真做了对不起人的事???

04

朴顺希从金万汴的长相气质上大概猜到了,这个对自己耍流氓的家夥,背景肯定软不了。

南边的人,守三八线是苦差,就好比台湾军人被派去了金门岛。可北边,没有过硬的关系和政治背景,伟大领袖是不会派你到这兵家的是非之地把国门的。

只是,朴顺希没想到“金大便”会有那麽强的背景!

“金老便”不仅也是军人,而且就在伟大领袖小金总书记身边当将军!

“老便”接到了下面人的电话,连替自己儿子辩解都觉得多余。“那你们,就关他几天好了,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象我们这样的家庭,去南边干什麽?除非是打进敌人内部去潜伏!推翻万恶的资本主义制度,解放水深火热的南韩同胞。

手持纯金的咖啡餐具,老便,用金勺子慢慢和著意大利进口的纯摩卡咖啡,切~地,发出一声鄙夷的鼻音。南边?谁去那穷地方?要去……也是卢森堡,挪威,瑞士啊。

金万汴的真实身份,只有这里的几个高级首长知道。倒不是金万汴低调,是他昨天才被调到这里,还没功夫散播自己的小道消息呢。

不解释清自己的鼻子,上面就不好在南边把事情闹大後不处理这个大公子。所以,地冻天寒的深冬,零下十几度的,晚上不用站岗了,金万汴在心里把朴顺希撕成了碎片的同时,还真是感激那个混蛋的白雪公主!

一个星期的禁闭终於结束的时候,金万汴知道,自己对小希的感情,好像已经不是爱和恨那麽简单了。

如果说,在搞不清朴顺希是人是狐的唯一的一个晚上金万汴已经有点喜欢上白屁股白脸的小希了,那第二天想置自己死地的朴顺希,无疑让金万汴又想杀了他!

好吃好喝蹲禁闭的一个星期,朴顺希的脸和屁股,在金万汴的脑海里一秒锺也没有消失过,成了漫漫长夜唯一陪伴他的东西。

金万汴以为自己是太恨内家夥了,一个大老爷们儿,只被小摸了一把屁股,竟然就想要了老子的命?!等老子出去的,一定好好招呼你!

长这麽大都没有如此悠闲过的人,头一次失眠了。怎麽翻领袖文集都睡不著,小希的後面、前面……就在脑袋里来来回回地闪。手,不自觉地就摸上了自己的下身,脑袋里小希的下身立刻跟自己的一样,大了起来,自己的另一只手也犹豫了片刻,可最後……还是将他紧紧地握住了。

小希的嘴儿,血一样……

小希的脸儿,雪一样……

“小希!小希!希希希~~~~”

金万汴高潮过後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叫著那个男人的名字。他真被这样的自己吓坏了!我……怎麽可能对一个男人产生对女孩子那样的反应?这个狐狸精!我……一定整死你!不管怎麽收拾朴顺希,只要他活著一天,自己的脑袋里就一天不得安宁。

从禁闭里解放出来的金万汴,又开始了站岗、巡逻、接待参观的无聊日子。

可说来也真是奇怪了!两天一次的哨卡岗,居然一次也没再碰到过那只该死的白狐狸。

05

明天起,又是远离营房的暗哨岗。

冬天,北纬38度的深山老林,是所有边防军最痛恨的苦差可金万汴却莫名其妙地有些兴奋。上一次遇到那家夥,就是在下岗回营地的路上。金万汴有种预感,朴顺希一定还会蹲在路边,象只撒尿的小狐狸一样,等著自己。

可是,一天过去了,二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眼看著一个星期的苦差就要结束了,金万汴一直没能再遇见朴顺希,他真的有点按耐不住了!

是报复朴顺希的心情太迫切了还是怎麽的,见不到朴顺希的金万汴,每天下了岗,连觉都睡不好了。不在心里撕一遍朴顺希再抚摸一次自己,就像蹲班房的七天,他难以入眠!

半梦半醒之间,被自己撕过的小希不仅依然完好无损,小嘴儿还是那麽红,屁股瓣儿还是那麽白。连金万汴自己都糊涂了,我到底是不是真想整死那只死狐狸啊?好像哪儿有点不对劲儿了?

最後的两天,金万汴连老侦查员惯用的伎俩都用上了。一身白色的伪装和斗篷,《林海雪原》里的杨子荣一样,下了岗,也不赶著回营房了,甩了同伴,俯在冰冷的雪地里,继续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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