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茅坑里面猫著“大便”呢呗~日本和韩国其实都有抱团欺负人的渊源历史。这文不是写这个的,所以老大就不从民族的劣根性上剖析原因了。军队是社会的一部分。这娃这妞在高中时就喜欢在班上欺负人,进了大熔炉他(她)就金盆洗手了?怎麽可能呢?除非狗改了吃屎的毛病~.估计小李同学小时就比较好这口~对付被人欺负的最好招数就是你自己要强。要能做一匹狼!一匹独狼!能自娱自乐~,能愉快地活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
美国和中国这种崇尚个人英雄主义或者是个人风头主义的国家为什麽少有抱团欺负人的现象?大概就是因为不像韩国和日本那样,傻乎乎地只知道崇尚所谓的集体,集团的力量。
日本人很少有人敢一个人出国去海外。哪怕个个都是傻子呢,咱组个“团”,前面整一插著膏药旗的导游,好像这样就没人敢抢他们骗他们杀他们了似的。二不二啊?
别看中日战争时的日本鬼子各个都跟吃人的豺狼似的。你要是把他一人儿丢哪儿了,他照样吓得屁滚尿流找不著北。还武士道呢,估计连他师奶叫什麽名儿都记不起来了~扯远了~.最近老大看袁腾飞的书看多了,骂人的话顺嘴儿就来~.这历史上最牛叉叉的老师估计也有点问题,不然……你说我咋被他教成这式儿的了呢?
老大只是替可怜的小权抱不平才说了这麽些的废话。所以说,金爱权不论再跟哪个南边的同房都是羊入虎穴的命运。所以,你说他能不拉著朴大哥的裤脚吗?
朴顺希的性格就有点狼的潜质。这大概是成为一个狙击手必备的条件。在任何情况下都得保持头脑清醒不浮躁,耐得住寂寞。就这两句话,说起来容易,想做到……真是太难了!
金爱权也不是没有打枪的潜能,就是……他已经被朴顺希害得只能当“靶子”了,还提什麽射枪啊。
朴顺希是南边的不假,但他丝毫也没有瞧不起自己这个北方佬。别看小权是高干子弟,可到底国力不如人啊,腰不硬你就挺不起胸。每一个北边人在南边人的面前都端著个架子,其实心里都蛮自卑的,这里当然也包括咱大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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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顺希是南边的不假,但他丝毫也没有瞧不起自己这个北方佬。别看小权是高干子弟,可到底国力不如人啊,腰不硬你就挺不起胸。每一个北边人在南边人的面前都端著个架子,其实心里都蛮自卑的,这里当然也包括咱大金子!
所以,小权喜欢刚直不阿的朴顺希,这也是事实!当然,这个喜欢跟金万汴比谁厉害?大概……不“比比武”的话很难知道~小权拽著小希不撒手。小希傲得跟奥地利希希公主似的,他怎麽可能主动选别人?跟金子同房也没戏了,更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小权小希是李班长的眼中钉肉中刺,谁敢主动选那俩,不找死吗?
所以……剩“南”朴顺希,剩“北”金爱权,自然又成了同一个蜗牛壳里的战友!
金爱权太高兴了!拽著朴顺希的手立刻就要回家~.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欺负自己抛弃自己,只要小希没主动一脚踹了自己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金班长看著亲热的“两口子”气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裂出来了。朴顺希也是想报复金万汴,刺激大金子。谁让他对李智勋那王八蛋连个不字都不敢说,窝囊得错失同房良机。
小朴这儿正一肚子火呢。瞅我?你还敢瞪眼睛?没好意思跟小权拉手,朴顺希却故意把自己的一只手似有似无地搂在了小权的小蛮腰上!这……这他妈的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意思也忒明显了吧?!金子气得……
“金爱权!今天的茅厕,扫过了吗?”
一声怒吼。
“报告班长!早上就扫过了!”
小权一个小鲤鱼打挺。鼻尖,乳尖,脚尖,三点一线。
“早上?现在都晚上了,再去扫!”
哎~~?条例上明明规定的一天扫一次,晚上……根本没规定要扫啊?
小权虽然不象怕南边的李班长那样怕北边的本家班长,可……显然金班长跟李班长合体了~,就是不待见本是同根生的自己。既不敢说no,也不情愿说yes的小权跟金子对恃著。朴顺希在後面拍了拍小权的肩,还故作亲热状地咬了咬小权的耳朵。
朴顺希只不过就说了七个字,“我去扫~,你先回去”
金子这头头顶上都冒青烟了。奶奶的!好你个姓朴的!你到底懂不懂三从四德啊?!(估计金班长自己也不懂。老大就不懂……)
“金班长,我去扫”
朴顺希对著十步开外的金子说。哼!德行~.算给你个面子,小样儿,免得再把你气得脑浆里冒血咯~金子的脑瓜儿多好使啊,没想到胜利的果实突如其来……“那就快去!一直扫到吃晚饭前”嗷地一嗓子。
“瞬息万变”的关系,在“集中营”里给大家的感觉就是相互挺客气的。南边的和北边的怎麽同房同被都像隔著一层,不合作的时候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合作起来了,也是相敬如宾。你看,前两天,北边的金子不还敬重地将南边的小希背去了医务室……
可现在咋这麽狠呢?扫茅房就扫茅房呗,还得……一直扫到吃饭前?
刚要离开的小权立刻转过了身,“小希~,我跟你一起……”
不管怎麽说,好像祸是自己闯的……为什麽?不知道啊~奶奶的!失心疯啊你金大便!朴顺希在心里骂,可脑瓜儿里忽然一个火花……
“不用!你不是跟人约好的,要去隔壁……”
晚饭前是唯一的自由时间。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可以房间之间相互窜。自然……北边的就会窜到一起,南边的也一样。
“可是……”
“没事!我能对付,放心啦”
朴顺希对著小权一眨眼,小权明白小希向来有点子。一周的厕所浴室全是他俩打扫的不假,可小权也没感到有多累多麽地不可忍受。大概是因为有南边最帅的小希陪著自己,而且……小希最拿手的就是懂得如何偷懒藏奸~“那我去隔壁打牌了,晚饭前去叫你”
小权高高兴兴地走了。朴顺希对著金子一个大白眼甩过去,茅房地开路一麻死~.金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李班长那头的“阶级斗争新动向”还没汇报两句呢,金子捂著肚子就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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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李班长那头“阶级斗争新动向”还没汇报两句呢,金子捂著肚子就冲出了房间。
朴顺希穿著裤子坐在马桶上等。
等什麽?
等人男人呗~.不是等金子,难道人还大便干燥不成?
他也吃不准金万汴到底是不是那个“思淫”的意思。不过他就是奇怪,金万汴让自己扫厕所就扫厕所呗,干嘛还当著大家的面给自己“请假”啊?晚饭前自己都不用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了……
为啥?
不用白瞎内脑细胞再想了。这儿马桶盖儿还没坐热呢,碰!地一声就冲进来个人。小朴有“清扫工”的借口所以就没插“大”单间的门,金子一进茅房就看见小希坐那儿正等自己呢。
金子进来了,转身正想插门,突然,停住了,又冲了出去。朴顺希纳闷儿,这人咋回事啊?到底是不是来见自己的?还是真“出宫”啊?
就看金万汴从摆放工具的储藏间里拖出个大牌子,上写:大扫中!使用禁止!
拖到了门口,放好了,进来,转身连厕所的大门一起给锁了。
哎哟!您那天才的脑袋瓜儿哟,也就一小班长级的~.朴顺希从金子的举动中就知道金万汴又想干什麽了。他想鄙视鄙视,可冲进单间的金万汴扒下了他的裤子,一口咬住了他的小弟弟,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让你给我带绿帽子!”朴顺希就是想狂……他也狂不起来了~这个……学坏容易学好了难!真理啊~.况且,朴顺希那麽好的老师,金子人又聪明~医务室的那次後,金万汴好像真的开窍了。明白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最高境界是用嘴!然後就开始在朴顺希的身上苦练扎实的基本功~朴顺希很想告诉自己北边的憨蛋男人,除了嘴……还可以……
可他既说不出口,而且,金万汴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时间,包括朴顺希的“业余”时间上厕所,啃噬著朴顺希的下身。朴顺希承认,光是金子的嘴,自己就已经满足得快去西天取经了……当然,以3:1这麽个大约的次数比,金子也会求小希咬咬自己~金万汴现在嘴上的功夫可了不得!朴顺希都有点抵挡不住了。让小希最感动的,就是金万汴含著自己的时候总喜欢仰起脸看自己的反应。
那眼神……仿佛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人~.每次将自己送上高潮的好像并不是金万汴的嘴,而是他那深情的注视……而且,自己的那东西……金万汴从来都是一滴不剩地全部进肚!
第一次朴顺希真担心金子还没保卫伟大领袖呢就被自己千军万马的小蝌蚪给毒杀咯。第二天吃午饭,趁著混乱,特意拱到自己男人身边,低声地问了句,“没事吧?”
“怎麽了?”
傻蛋的金子不明白小希问什麽。
“我是问你……你昨天……咽了我那麽多的那个,没,没事吗?”
小希脸红心跳。
“那玩意儿也没毒,况且是你的,好吃著涅~”
哎你别说,无产者幽默起来就是跟小资不一样啊!瞧人这气度~因为不能总是锁门大扫,辛苦地爱著彼此的两人爱归爱却不能互诉衷肠。而且……总是在臭气熏天的厕所干这种本该最浪漫的事,朴顺希前列腺虽然都快被治好了,可心头总有一抹挥之不去的忧伤。
这份爱的未来在哪里?希望在哪里?越是相爱,想得到的就越多。朴顺希知道自己不该象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可他还是默默地奢望著什麽。到底是什麽呢?他自己也说不清。
&&&&&&&&一个月的训练过去了,没有任何暗示,二十人突然在一天清晨被拉进了城。
穿过一片片繁华热闹的街道,夏季的釜山炎热而潮湿,空气里甚至能闻到海水的咸腥味儿。毫不起眼的面包车在一处人声鼎沸的鱼市前停下了,领队的少校下了车,看看了手表,对著便装的二十个人开口。
“今天二十个人一组,你们是被攻击对象。朴顺希三个狙击手做目标,其它十七个人负责保护。拦截的一组在哪里自己判断,招呼你们的只有彩色的假子弹。这是路线图,给你们十分锺时间,决定到达这里的路线”
少校从口袋里拿出张地图,指著一处划著大红圈写著A的地点说。
“现在的地点自己判断,总之,这张图是唯一的线索。下午四点前必须在A处集结。被击中的人可以继续跟著大家走。加油啊!都是集团军里的佼佼者,不至於八个小时之内就全军覆没吧?要是真的全都挂了,明天你们就都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少校甚至连声再见都没对大家说,掉头上了面包,屁股一遛烟地没影了。是……他不想见我们了,还是……他认为我们没能力再见著他啊?
二十个人身上没有一分钱,一部手机没有,现在在哪儿不知道……所有这些跟一个月的训练内容丝毫没有关连……可,又不是被扔在撒哈拉大沙漠,这点小困难,对职业军人来说算什麽啊?
李智勋拿著地图立刻蹲在了地上。
“金班长和我留下研究地图,所有人分散,问附近的人这里的地名”
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啊,另外的十八条好汉,唰!地一下,日本忍者神龟一样,顷刻间全没影儿了。
这是李智勋犯的第一个错误!因为他没说归队的时间。而且二十个人里大概包括李金两位班长都没有留意少校的一句话——只给你们十分锺的时间研究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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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智勋犯的第一个错误!因为他没说归队的时间。而且二十个人大概包括李金两位班长都没有留意少校的那句话——只给你们十分锺的时间研究地图。
即使班长笨蛋咱当兵的聪明也行啊!包括朴顺希在内的十五个人,没过十分锺就都回到了原地。可是带回的口信……这里的地名十五个人居然问出了十四个叫法!幸亏还有俩叫这里“渔村”的~渔村,海边,望角,望涯,望海,鱼市……,全是根本不像地名的大白话。居然,有个北边的告诉金班长,说这里叫“十三点”?
李智勋举目望去,所有卖鱼的,买鱼的,集市上来回晃膀子的,全是些白发在风中翻飞的老人……这里的方言,估计北边人都未必能听懂,十三点?亏你也能听得出~“看来,只有等另外三个人了,说不定,他们能问到确切知道这里地名的年轻人”
李智勋站了起来,故作老成地对金班长说。金万汴没说话,继续弯著腰,眼睛盯著地上的地图。
大概二十个人到达这个渔村整整十分锺的一刻,一般人的耳朵听不出,但“瞬息万变”们到底是打了一个月枪的军人。突然噗!噗!几声,也就听到了几声带著消音器的枪声,顿时,十七个人,十四个身上都是一摊鲜红的子弹印。这要是真子弹……
其中八个被击中要害,也就是说……顷刻之间,8/20成烈士了?!李智勋的肩膀,朴顺希的大腿各中一枪。金万汴因为低著身子在看地图,侥幸躲过了子弹,成了没有负伤的三个人之一。
一阵猛扫一下就把十七个人全都吓傻了,全体条件反射,唰!地一下,全爬地上了,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子弹从各个角度二次轮番地又射了过来,打在渔村的土地上,鲜红的液体溅起一摊摊的黄土。看来对方全是狙击手,看见对方爬下了明显将射点降低。战场上爬下来躲的那是流弹,狙击手的子弹如果没有掩体你爬下就能躲过的话,那狙击手就甭瞄著练打枪了,各个拿挺机关枪扫就完了。
果然,没中子弹的三分之一,突然凄惨地啊!了一声,意思就是告诉大家……他也玩完了~你说这位怎麽这麽逼真啊?牺牲前还叫了一嗓子?那是因为他被打中了头!第一次明白从狙击步枪里出来的假子弹也能这麽烫?老兄局部烫伤,才留了一个字的遗言~“爬在这里不行!得找掩体!”
狙击手出身的朴顺希大叫了一声。第一次扫射没一个被打中脑袋的,就说明对方在耍他们跟他们玩呢。不是有一种说法吗?狙击手打中你的头才是对你的尊重。因为他让你没有痛苦地一枪毙命。只有那些想耍你的狙击手才会对著你的手脚打。
爬下去再不走人人都得脑袋开花。
李智勋此时犯了第二个错误。听到朴顺希的话後他大叫了一声,“朝南走!朝著南撤!”他大概太爱南方了,也不知道凭什麽,就认定了这个“A”地儿一定在南边。
打仗其实是一件非常混乱的事。人越多越乱。尤其对每一个棋子一样的士兵来说更是如此。每一场硬仗打下来,死的最多的就是没有经验的新兵。而那种象辽沈啊淮海之类的大战役,某种意义上拼的就是士兵的尸体数,用多数人的生命去夺取少数人的生命。
刚上战场的新兵蛋子,害怕就不用说了,那种无所适从感……就是根本不知道该干什麽。敌人在远处时看不见对方,真到了能看见的时候吓得放枪手都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