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老人讲究的是孔孟之道礼仪廉耻,这样的伤害是相当的严重的,可是小日本居然没有了礼仪廉耻,这样的作践一个中国老人,真应该暴毙。但是诅咒是没有用的,在哪个时段我们可爱的父老乡亲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种屈辱,这是一种怎样的屈辱,他在等待着爆发,一旦爆发那就是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量。可是,再忍受屈辱的过程中,那将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我从可知,但我却似乎能够感觉得到。
也许是老者的气质风范让渡里枚雄感到震撼,也许是老人的生命让渡里枚雄感到了自卑,其实这些也许都是一个也许,因为之一开始渡里枚雄就知道了自己要怎么做,只是这些也许让他感到了自愧不如,美好的东西让他起了极强的破坏之心。他显示看着目瞪口呆的看着,然后是笑微笑奸笑混杂在一起,然后慢慢的抬起手臂轻轻地吹了一口雪茄烟,让他的烟头上的火光更旺一些。
然后他狞笑出生,把火红的烟头伸向老人生命之树旁边的稀疏草地,当一股烧焦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的时候,老人震怒了,他开始虎目圆睁,继而破口大骂,但是没有用,他的身体被两个比他强壮的伪军架着动不了。他只能在小日本的狞笑中怒骂着,这起不到丝毫的作用,焦烧的味道越来越浓,在空气中肆无忌惮的传播,知道没有了杂草,渡里枚雄才收住了手,仔细的欣赏着没有芳草地保护的老榕树的树根,他很得意,得意的有些忘形。
谩骂。老人一声高过一声的谩骂,此刻对人格上的侮辱,远远的超过了自己生命存在的想法,他甚至想能够摆束缚的话,他就要冲上去狠狠的咬死这个小日本。但是他摆脱不了,因为他的臂膀被两个同样留着炎黄子孙的鲜血,却没有炎黄子孙骨气的伪军架着。渡里枚雄依旧笑嘻嘻,他没有被激怒,一切都在他自己掌握之中。
他轻轻地站起身,对着老人笑了笑,看上去很伪善。顺手抄起了老人的银白色胡须。套出兜里的打火机,速度很快的打着点燃,顷刻间老人的胡须在打卷在燃烧在消失。“狗日的,我杀了他。”方似虎实在忍不住了,就要蹦起来,却被齐辅仁狠狠地抱住了。“你干什么?别忘了我们是要干什么的,几个人和一个城市那个重要。”齐辅仁的话语很威严犀利,才算止住了方似虎的行动。
看着老人的胡须在燃烧,两个伪军也惊慌了。此时的渡里枚雄已经优哉游哉的走开了。这两个伪军急忙松开老人的臂膀,帮着老人止住胡须的燃烧。不算太晚,胡须烧没了,好在没有烧着老人的皮肤,万幸之至。老人弯腰提起自己的裤子,恶狠狠的瞪了两个伪军一眼“你们也是人。”然后气呼呼地走了,他的后面跟着那个中年妇女,开始时小心翼翼犹犹豫豫,慢慢的大步走了上去,用自己的臂膀搀住了老者。
方似虎他们也越过了关卡,他的心里还暗暗的使劲,觉得没有杀了那个小日本太便宜他了。08 一个也解气
吉库带着郭晓宇等四人从贵阳走马尾直奔福州,一路上速度很快。这日,黑压压的乌云直直的压着大地,似乎把大地和天空连成一个混沌体。眼不看着一场大雨就要来临,四个人决定去江边找一个小木棚休息一下,于是弃了小路,直奔江边而来。远远的能够有一个小鱼村,袅袅的的烟雾直冲云霄。
不想进村子,只想到江边,不过看到有人家的地方四个人还是感到了一种宽慰。几天来的连日赶路,他们的确有乏了累了,想找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去那大片的渔船上偷偷的睡一觉。他们是执行任务,不想过多的暴漏自己,这些地方靠近福州边缘,任何的疏忽都是不可以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
他们很快来到了离小渔村仅有一百米左右的一座海礁石边上,这是他们才发现,那直冲云霄的并不是袅袅的炊烟,而是日本鬼子放起的狼烟,是他们烧毁房屋、抢劫货物的遗留。再仔细看,一个四五百人的日本人中队,包围了这个小渔村。能够看见渔村前面的一块空地上,日本人正在杀害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仿佛能听见他们兽性的狞笑和狼犬的狂吠混杂在一起的声音,好友被屠杀的老百姓发出的惨叫和哭泣声。
“我日他姥姥,小日本。”郭晓宇怒不可赦,伸手就去摸自己腰间的匕首。“你干什么,你是小李飞刀呀。他们多少人,我们多少人,如果被狼犬嗅到我们的气息,那么我们自己逃命都有困难。我们不怕死,但是却不能呈匹夫之勇,比忘了我们此行是为了解救更多的中国人。”吉库紧紧的压着郭晓宇,虽然他也很愤慨,但是还要耐心的给郭晓宇讲着大道理,没有办法事实就是如此。
“一百多人呀,我日他祖宗,一百多人呀,那是人呀。”另外一个学员隋贵此刻也有些痛不欲生。“放心,总会有让他们偿还那一天的。”即可此刻很冷静,他必须保持冷静,随意他尽量的安抚着自己的队员。“他们走了,这帮没人性的东西,还要去干吗?烧船吗?”隋贵两眼冒火的盯着前方,果不其然,几个日本兵走出了队伍,向着和吉库他们平行200米开外的停泊口岸走去,手里举着火把。
“教官,我是水鬼,水性极好,我想悄悄潜过去,弄死他一个,绝不暴漏,就一个,解解气可以吗?”隋贵忽然转过身看着吉库,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必胜的信念,和渴望出击的眼神。“你有把握吗?”吉库还没有出声,郭晓宇已经等不及地问了一句。“当然有,我是海边长大的,这里小菜一碟。”“那好你去吧。”郭晓宇直接给了一个肯定,他和清楚这个时候,吉库是不会答应的,因为他是头,出了问题他要负责。
可是他郭小宇也觉得怎么也得弄死他一个才解气。既然有把握,何不解解气。他觉得只要吉库不强烈反对就可以,等着他下命令这绝对不看了能。隋贵此刻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军服,赤身来到了礁石旁的海水边。“没有机会就回来,千万不要暴漏自己。”吉库终于说话了,这是他给出的最大的宽松政策,他的心里也觉得,怎么也得弄死他一个,算是给那一百多个中国人送去个伺候的。
另外他分析了形势,那十多个人举着火把显然是去烧船,远离了大部队,在火光中隋贵就是使什么动作日本人也看不到,这样的浑水摸鱼应该成功的可能性很高。只是不知道隋贵的水性如何,两百多米的距离,他至少要在水下潜伏150米左右,才不会被发现的来到渔船旁,这是必须的。不过他相信隋贵有这个把握,他是在海边长大的,他能比自己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应该怎样才最安全。
果不其然,隋贵除了海礁的掩护就潜到了水下,不过仔细看你能看到一骨节的水草在水上漂浮,这就是隋贵换气的救命草。当他就要靠近渔船的时候,他已经从海水里映起的火红知道小鬼子在烧船了。400多艘船呀,他知道小鬼子一定是从最里面的开始点火,然后边点边往外撤,最后来到海边,他很清楚自己应该在哪里下手才最保险。
他不能让小鬼子悄悄的死掉,那样的话会引起大部队的怀疑,他只能让其中的一个落水失足,在他同伴的注视下。隋贵悄悄地潜到离岸边不是很远的第二条船的船底边上,两只眼睛盯着这条船前往第一条船之间的一块跳板,他已经看见一个日本人,一边点火一边向这里推过来,嘴里嗷嗷叫着河岸边的一个鬼子在进行着什么互动。“他姥姥的,就是你了。我也不贪,就弄你一个,算是便宜你们了。”隋贵看着那个人一边一点的贴近跳板,手里捏着的三枚钢针刚刚的顺着穿帮贴着阴影举了起来。
那个小鬼子过来了,他在点着这条船就可以从第一条船回到岸边了,机会来了。当那个小鬼子的一支脚踏上了跳板,全部支撑点都集中在这条腿上的时候,隋贵的三枚钢针齐齐的发射出去,直直的射向小鬼子的膝盖。正在耀武扬威的小鬼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自己的腿收到了刺痛,顷刻间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大叫一声跌倒了海水中。
隋贵快速的潜到他的身边,在他落入水中的一瞬间,狠狠地卡住他的脖子,直直的往深水里带去,一根细长细长的钢针顺着他的太阳穴直直的穿过,扒出来的时候,看不到一丝的血迹。然后借着燃气的熊熊烈火及时的离开了火场。这一切干净利索,迅雷不及然而。当隋贵回到岸边的时候,能够借着熊熊的火光看见,那些日本人已经捞起了那个小日本的尸体,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然后是多个人抬着那个人的尸体走了,回到了大队伍中,前往想反的方向去了。
显然他们相信这是正常死亡了。也许他们还在纳闷怎么掉到水里就呛死了,这地方太邪行了,赶紧走吧。这也许是他们唯一有一点心虚的地方,要知道他们杀死了一百多人烧了无数的民房和四百多艘船呀,他们大概是觉得冤魂来找他们了,索性逃跑了。其实不是,他们还没有过瘾,他们有望下一个地点去了,这帮畜生。在他们走后看不到身影了,吉库他们进入小渔村,可怜偌大个村子,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
这仅仅是个开始,这队人马,在上寮进行“剿办”。杀害民众50余人,打伤10余人,烧毁房屋数百间。在下素将抓获的43名壮丁带到海滩,用机枪疯狂扫射,当场惨死35人。在新店抓走20多名抗日青年。其中13人被日军用刺刀刺死。这一路下来,四个人心中的那份仇恨刻骨明显,更坚强了他们炸毁日伪军事要地的决心,一定要把小日本赶出中国去,他们太惨无人道了,这是四个人不走出特训班所看不到的,这种血淋淋的现实让他们震惊。
相对于两伙男同胞来讲,韩莎佘影她们走的路途不怎么绕远,一切也很顺利,虽然她们也看到日本人,随意逮捕百姓,施以酷刑,花样百出,手段极其残忍。但是她们和其他的两伙人一样,也只能干瞪眼。沈玉发狠道,到了福州完成任务后,一定要亲手找到一个日本人,把他千刀万剐才解气。这个女娃真有股穆桂英的味道。
进了洪山桥更让韩莎她们震惊,这里已经沦陷历三个多月,日本鬼子烧杀抢掠,奸污妇女,无恶不作,把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韩莎在峡兜路边树下,看躺着一具女尸,赤身裸体,好几天了没人敢收埋。正值初夏,苍蝇蛹蛆满地爬,惨不忍睹。罗燕实在看不下去眼了,满含热泪的走过去用稻草进行了遮掩遮盖,都是女人,怎么可以让她这样被人在死后继续亵渎下去。
又走不及二三十米,又见一具婴儿尸体,脑袋破裂流出脑浆,许多苍蝇和蛹蛆在争食,她们走过的时候轰然飞起。几个人都急忙捂住了嘴巴。佘影仔细的巡视了周围,终于看见一个双目失明的老爷爷。干巴巴的告诉她那女尸是被日本鬼子轮奸至死抛尸路边的,那情景简直连畜生都不如。还有那那不满三个月的婴儿,是被日本鬼子活活摔死的,伤天呀。那老人一边说着一边顿头扣胸的仰天干嚎。是那样的伤心欲绝,他看不见韩莎她们,更看不见现在的惨状,不知道他能够或者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女人都是柔情百转的,军统的女人也是一样。不同的是他们能够把这种悲伤转嫁,转嫁到他们要执行的任务上,她们希望自己能够为这些受到屈辱姐妹孩子们出一口恶气。同时这种惨状增加了她们的仇恨感,只一刻他们的心是那样的坚强,她们的血液是那样的沸腾。任何的困难和挫折此刻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
进了福州城,感觉更是可气,由于日本鬼子、汉奸和奸商勾结一气,搜刮粮食,囤积居奇,致使粮食奇缺,粮价昂贵。许多老百姓饿的饿,死的死,饿殍遍地。有的鬻儿卖女,骨肉离散。听到的看到的让韩莎心里不光是满腔的仇恨,还有一种对现实社会的不满,他靠靠的,小日本该杀,可是这帮汉奸奸商也该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没有骨气也就算了,可你们要有良心呀,毕竟这里是你的家乡,有你的父老乡亲呀,怎么可以这样。
定下的集结时间是8月10日,韩莎她们走得比较快,8日就进了福州城,找到福州城的军统联络站,才知道所有的人员都没有到齐,这次配合他们行动的,不光有福州军统的人员,还有25集团军一纵的李良荣部的先遣人员。这是一次规模不小的爆破,目的是攻打福州做预热。一纵的人员还没有到,他们主要负责爆破的器材,这是必须要等待的。韩莎她们被安置在城西南的一个隐秘地点住了下来。
这个地点之所以隐蔽,是因为他就在福州城鬼子的伟岸所附近,所谓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尤其是对比较惹眼的女性们来说,这也许是最合适的地方点。等待是最难以忍受的,何况她们一路上囤积了他多的仇恨。“我们干点什么?”作为六个人中间的年长者和教官,也是她们的小组长的蓝月静,此刻心里已经不能安分。
“能干的话,我们不早就干了,还要等到现在,杀死他几十个的小鬼子也不成问题呀,这时候才提出来,有意义吗?”沈玉是一个激起特别的女人,她虽然不很突出,但是却极有主见,她似乎则以可显得更加的成熟,他看着蓝月静,一点也没有把她当做自己的教官。“我们可以救些人吧?我们都是女人。”蓝月静看了看沈玉,一点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同时又坚持自己的想法。
09 可恶的混蛋
“救人,救个屁人,先保护好我们自己吧,迷们看到我们这是什么地方。那边是日本人的慰安所,这边,就是我们栖身的地方,是他娘的暗门子的地方,你们看见还没听见吗?娇声细语扭扭捏捏恶心四个人。佘影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她知道这样安排他们也许是最合理的地方,但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因为她一听见别人的发浪,自己心里就痒。
“算了,也别埋怨,也不擅自行动,有什么怒火等执行完任务的时候再说,就算是粉身碎骨,那也无怨无悔,现在绝对不可以,我们一个风吹草动,引起日本人的警觉,那么其他的同志有可能就进不来福州城,那损失可就大了。”沈玉这个时候依旧很沉稳,她的出色表现让所有的人都对他感到了刮目相看,没想到她竟然被低估了,现在才体现了自身的优势。
“有暗门子,为什么还要开慰安所呀,让这帮暗门子接客不是很好吗,她们还愿意。”蓝月经确实没有执行过任务的经历,她这个时候说说的话,似乎与她教官的身份根本不吻合,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在意谁怎么说。“你懂什么,慰安所是招待大兵的,暗门子等地是招待军官的,这有着很大的差别,是一个人和几十人的问题。”沈玉说完这句话脸上有些羞涩的红晕,似乎这样的话从她的口里说出来,她都会感到害臊一样。
几个女人不再说话,她们其实已经很疲劳了,一路的走来身体上的疲劳倒是其次,只要是心里面的那种痛楚让她们更加的难以承受。血雨腥风,应该可以这么说,女人的心里本来就多情,看不得残忍的事,现在一路上看到的小日本的烧杀抢劫,让她们在有些悲痛的同时更增加了一种痛楚,那就是成为亡国奴的一种痛楚,这些以前在特训班是没有感觉的,现在这种感觉很深很真。
他们住的地方,是一家比较高档的暗门子的后院,这里是军统的一个极其隐蔽的场所,目的就是为了掩护来这里的女特工。这里的老鸨子是军统人,这里的暗门子也是军统人,当然她们更多的时候是不接客的,接的话也是有头有脸有价值的。这里可以搜集情报,可以掩护人员,还可以花前月下,战争是应该让女人走开,可是走不开的女人,就应该直接去参与战争,有的时候女人就是有这样的优势。
好好的休息洗漱一下,然后美美的吃上一顿,剩下的时间应该好好的睡上一觉,养足精神等待执行任务。午夜时分,前面的们也关上了,这里才完全属于她们自己的世界。老鸨子毕秀华才从前面回来,看看韩莎她们都已经醒了过来,叫人准备了夜宵,然后和讲了一些福州城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