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的形式以及城里人的生活,以及福州成立的军事情况,毕秀华讲起来比较全面和透彻,让每个人都加深了一下印象,这些情况说完了,酒菜也上来了,她又说起了小日本的变态行为。先说的是来这里的一个日本军官,他看上去年龄不大了二十多岁。可是这家伙去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年龄,要六十五岁以上的。这样的女人她们这里没有,别说他们这里没有,就连慰安所也很难找到。
“这个男人叫边泰一郎,她看是在这里找不到年纪大的女人,把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老鸨子们弄了几个,还觉得不解渴。要知道这里的老鸨子的年龄也都就是四十多岁,和他心理要求的那个年龄有很大的差距。再后来他就自己出去找,这个变态的家伙,你都想象不到他有多变态。”毕秀华说到这里喝了一口红酒,笑嘻嘻地看着几个如花似玉的女特工。
所有的人都不说话,她们不能想象一个六十岁以上的女人会不怎样的折腾,她们的眼神都盯着毕秀华等着他往下讲。“你都想象不到,第一次他带来了一个七十岁头发都银白的老女人。”毕秀华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带到你这里?”蓝月静急忙问了一句。“这我也不知道,大概她觉得自己玩弄这么大的女人,不好让自己的同伴们知道吧,至于选择我这里可能是觉得我这里和别处不一样,高档清净吧。”毕秀华笑了笑。
毕秀华笑完了,很快变成了一幅成恨的面孔。“他姥姥的,你知道他有多变态吗?要知道那个年纪的女人都是小脚老太太,那个年纪的女人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需求,他们那里已经干瘪的不成样子,说实话看上去没有一点的美感,应该叫平常的人看到都会感到恶心。”毕秀华说的是真的,她是亲眼看到了那一幕,瘦瘦的老人身上没有多少肉,能够清晰的看见骨头的隆起和突出。她也是一个女人,不想丑化自己的同类,但是他实在不能把那里形容的很美,瘦老女人真的是如此。
“边泰一郎,把老奶奶绑好放在床上,把她干憋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然后拿起老太太的小鞋,一下紧似一下的抽打着老奶奶的羞处,老人很坚强没有喊叫,她的眼神里有着一种似乎一样的淡定,那种淡定让人害怕。”毕秀华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自己的脑海里有出现了那种目光,让她感到很不自在一样,她停顿了一下,点着了一颗烟,屋里的女人们似乎都有那种感觉一样,都点燃了一颗烟,一时间屋子里烟气缭绕。
骂娘声一声高过一声几个平时很少骂人的女特工此时眼里都在冒火,他们仿佛感觉到了那鞋底抽打老人羞处的疼痛,她们似乎感觉到了老人眼神里的那种死灰一般的淡定,她们似乎能偶意识到后面的发展,她们已经能够判定那个老奶奶似乎已经对继续生存下来失去了念头。这是怎样的一种兽性。他娘的小日本那还叫人吗?
“贫瘠的土壤被强行的抽打后,有了一种红肿的肥沃,那肥沃带着紫红的血丝,那肥沃带着残忍的喧腾。可是就是这样已经惨不忍睹的土壤,仍旧逃脱不掉被摧残。那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摧残。一个多小时后,当边泰一郎起身的时候,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笑容。再看老人已经连上没有一点的血色。”毕秀华说到这里眼角挂满了泪水。
“老人死了?”韩莎也在抽泣轻轻的问了一句。“是的,老人咬舌自尽了,那是怎样的一种羞辱,当我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冰凉了,只是羞处还在躺着白色和红色的混合物。我真恨不得杀了那个狗日的。可是我不能,因为我还要在这里执行任务,不过我相信当我可以离开的时候,我一定会杀了他。”毕秀华喝了一大盅的酒,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
“他在那里,我这就去杀了他。”蓝月静有一次的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她至此执行任务出来后,总是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也许是一路上看到的听到的让她热血沸腾。别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骨子里流着中国人的鲜血,这样的事情又怎能不让有血肉的中国人愤慨,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急,他跑不了,完成任务,我们再去杀了他。”一向沉稳的沈玉说话了,她的眼里也噙着泪花,但是泪花的后面是一道仇恨的目光。“这个想法很好,不过还有一个人更该杀,一起把他做了算了。”跟着毕秀华进来的另一个女人穆珠这时候板不住说了一句话。大家的眼神又直直的盯着她,等待着她的讲述。
“峦伦特二,这个阴险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亲眼看见的,他在城南的一个很有些富有的大院里,拿走了很多的之前物件之后。把那家的儿媳妇什么也不穿的绑在院子里的凳子上,仰躺着。然后命令哪家的老公公去扒灰。一家的男男女女,老少好几辈呀。”穆珠说到这里似乎有些胆寒,打了一个冷战,急忙喝了一口酒。
“老公公自然不敢,在中国人的眼里这是乱了纲常。可是峦伦特二是非要达到自身目的的,他把刺刀架在了老公公的儿子的脖子上,看着刺刀在儿子脖子上一点点的往里渗入,看见鲜血从儿子的脖子上躺下来,老人心碎了。它象征性的解开了裤带,趴在自己儿媳的身上意思了一下,以为可以满足峦伦特二的兽心,一切就可以结束了。”穆珠说到这里,点仍然了一颗烟,长长的吐了一个烟圈。
“峦伦特二狞笑着,把刺刀从老人儿子的脖子上拿了下来,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大腿,在儿子的大叫声中,老公公明白了,敷衍是无效的。峦伦特二看着老公公,右手抹着刺刀上的血。用不算比较的中文说道。你弄不弄,不弄下一刀就是这里。说着他猛地挥起刺刀刺向老人儿子的胸膛,在接近胸膛的那一刻停住了,有一种阴险的笑容看着老公公。老公公疯狂了,你把自己脱得精赤赤,那受到惊吓而变得异常狰狞的生命,毫不犹豫的进入了属于儿子的领地。笑,淫荡的笑,所有的日本人都在笑,笑得那样的得意,知道老公公大喊一声挥洒了精华,他们才得意的离去。”总人听到这里才松了一口气,好歹没有死人。
“老公公怎么样了?哪一家人怎么样了”佘影追问了一句。“老公公疯了,每天不穿衣服的四处乱跑,那儿媳妇上吊了被救了下来,也变得痴呆了,儿子的腿也瘸了。可怜好好的一家人就这样被他们肆意的侮辱了。他们太卑鄙了,明知道中国人的伦理观念很强,偏偏做出这样的逼迫,真是天理难容。”穆珠说完恨得咬牙切齿。
“好到时候一起收拾了,他们在哪里?”佘影的话语很坚决。“对,一定要收拾到这两个杂种,解一下心头之恨。”沈玉也觉得要亲手处决这两个畜生才痛快。“没问题,地址我这里有,只是有任务没有动手,才留他们多活了这些日子,你们完成任务直接结果了他,妈了个巴子的。”穆珠说了一句粗口,写出了两个人的地址。
一大群的女人在这间屋子里喝到了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才有在一脸的醉意中都睡去了。这符合暗门子的套路,早晨十点钟开门那都是早的,因为他们过的是夜生活。而韩莎佘影沈玉她们在酒后也睡得香甜,只是偶尔的梦语呢喃中,还喊着两个日本人的名字,手舞足蹈的似是在拿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刮他们身上的肉。
10 少了一个人
第二天,福州城飘起了零星的小雨,当毕秀华懒洋洋的打开前面的大门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的时候了。蓝月静领着韩莎佘影沈玉等一班人吃过了饭,前往军统福州站的另一个集结地点,此时李荣良的先遣团以及吉库小组方似虎小组已经陆续的在集结了。任务很明确军火库,飞机场和城南的碉堡三个目标。
先分组进行勘查,女子组负责碉堡吉库郭晓宇齐勘察飞机场,方似虎齐辅仁前往军火库,其他人等原地疏散待命,等待回来之后做出具体的行动方案。方似虎齐辅仁在军统福州站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城西山脚的一个制高点,对驻福州日军的军火库进行勘查。这里是重中之重。她们敏捷而又迅速的来到山顶的藏身之处,俯视敌人的军火库。
鬼子的军火库,设在小山后面方圆两公里的空地上,周围有一里地的真空区。没有任何的建筑和树木,人更别想轻易地靠近。军火库的外围是一圈的铁丝网,里面还有三米多高的围墙。墙上的白色瓷瓶告诉人们那是电网。围墙和铁丝网之间有鬼子的巡逻队,方似虎掐着表看了一下大约二十分钟往来一次。围墙的四角都是三层高的炮楼,上面有巡逻的柜子,还有歪把子机枪。
探照灯高高的挂在那里,等到晚上的时候就会不停的移动把周围照得雪亮,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那歪把子机枪就会肆无忌惮的扫射。大门口有值班的岗亭,出入口架着木柜马等障碍,两侧是麻袋堆积的相当厚实的重机枪的掩体,两挺重机枪正静静地等待,似乎等待着随时有人出现他好疯狂的施以颜色。
能够看见里面的鬼子营房,军统福州站的人很准确的告诉方似虎,里面是一个中队整整一百八十名鬼子,这一点也没有虚数。初考大门的一侧是鬼子的营房外,其余的三侧都是库房,几十个库房错落有致。分为弹药库,机械库,油料库,装备库,看到鬼子在这里的防守是如此的森严,方似虎和齐辅仁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样的防范措施,要想炸掉它恐怕是有点困难。其实是很有困难,但是军人不会把困难想得太大,有点其实已经不小。
方似虎和齐辅仁静静地看着鬼子的军火库,一筹莫展的呆在那里,只有一线希望,一位小鬼子把油库和军火库放在了一起,这是一个致命的失误。大概是由于福州的其他地点是在不适合做油库,也许是放在一起守护比较方便,更或许这个指挥有些疏忽大意。现在看起来只有这里是个机会,可是要想靠近油库似乎也不可能。
两个人在傍晚的时候返回了,和其他的人做了一下碰头,果然其他的两个小组都觉得没什么难题,问题就在军火库这里,不本身这里就是重点,是必须要拿掉的。大家商议了很久也没有特还得办法,虽然都盯着油料库,但是无法靠近是个难题。还是军统站的人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大家感到了希望,大家立刻兴奋起来。
原来,鬼子把油库和军火库放在一起后,也担心会出现问题,所以他们有自己的一套规定,各用油单位只能在晚上九点钟的时候,经过申请才能来油库,每次不能超过三辆车,还要对进出的人员进项严格的盘查。军统站的人员本来是说靠近有苦也是如此的困难,却被吉库他们敏感的意识到这是一个突破口。
当晚,方似虎齐辅仁再次潜到了山顶,用望远镜进行了观察,果不其然,消息绝对准确。晚上九点钟左右的时候,不光是有来领油的车,还有另其他装备的车,这让他们两个无比的兴奋。两个人仔细观察着油库房的一侧是装备库,隔着装备库就是弹药库,虽然有间隔但是距离很近。
领油的汽车是停在装备库附近,里面的人用小车推出油桶,再把用桶装上汽车。方似虎估算了一下距离,引爆油料库就能起到连锁的反应,油库的爆炸正好殃及弹药库,只要炸药的的当量够大,这一切应该还没有任何的问题。他和欺负人交换了看法,果然两个人想到了一处,如何引爆油库,两个人相视一笑,用鬼子的运油车呀,当然他不会借给你,自然要截获了。想到这里然后急忙下山和吉库汇报,然后准备起来。
有了方案准备起来就不难,先加大炸弹的当量,把一枚定时炸弹绑在了两枚美式炸弹的引线之上,在集市上弄来两只老牛,就等第二天晚上的到来了。第二天吃过晚饭,三个行动小组相继出发,他们制定的时间就是在九点一刻准时行动,然后快速撤离。夜晚通往军火库道路不远的一个有着几棵孤树的地方出现了两只慢悠悠走路的老牛。一个衣衫褴褛的放牛人正不慌不忙的跟在后面。
这里是一个拐弯处正好一个小土丘挡住了空旷的视野,这是一个绝好的地形。时针指向9点的时候,果然第一辆拉有车准时出现了,车上装这十多个油桶,还坐着三个鬼子,在嘻嘻哈哈的说笑着。猛然看见前面有牛挡路,急忙跳下车,大骂“巴嘎雅路”就这放牛人的脖领子狠狠地给了两个嘴巴。看上去放牛人被打懵了,他呆呆的站在路中间,捂着脸牵着老牛,一动也不动,汽车被迫听了下来。
这时候从车后面的树上轻轻地飘下来一个人,他不是别人就是方似虎,只见他落地的一瞬间一个滚翻,整个人钻到了车底下,在汽车的油箱里侧,仅仅的固定好了定时炸弹,然后一个纵越扑向了路沟旁的杂草里,这一连串的动作时间很短,只有两三分钟。也就在这个时候,老牛被感到了路边,挨打的放牛人堆在路边委屈的不敢说话,几个日本人跳上了车,车子直接驶进了空旷地带,直奔军火库。
哪边的山上,齐辅仁拿着望远镜紧密的注视着军火库,并不时的看着表,果然九点过五分的时候,汽车的人员经过了证件查询进入到了油库。十分钟以后车上是个空油桶已经换成了7个满油的桶,正准备装第八个的时候。这个时候定时炸弹爆炸了,骑车带着油桶飞了起来,瞬间就是一片的火海。能够看见几个油桶飞得很远,直直的落在了弹药库的上方。“轰隆隆”又是一声的巨响,弹药库到炸了,一连串的爆炸声开始此起彼伏。
当第一声爆破炸想起的时候,齐辅仁已经下了山定,和方似虎汇合,来到城外的指定地点等待着其他的俩伙人。他们的任务完成的如此顺利,简直是超乎了想象,整个小组的人都是那样的兴奋。要知道这几乎手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们居然零伤亡的完成了。只是其中的一个兄弟挨了几个嘴巴,不过这嘴巴挨的也值了。
再说吉库领着十多个的特训班和先遣队员,来到郊区的军用飞机场,这是一个临时的机场,防备不是很严,一行人来到停机坪附近,透过枯萎的茅草,吉库看到,数十架敌机整齐的排列在眼前的临时修建的停机坪上,很远的地方有几个鬼子哨兵把守着。飞机场上的鬼子哨兵无聊的在原地打着盹。“嘭”,随着一声枪响,吉库带领队员冲进了飞机场,队员们们有的将手榴弹扔到了驾驶舱,有的将炸药包塞到了支架上,眨眼间,鬼子的数百家飞机消失在一片火海中。
不能停留,也不一定得到这些飞机全部报销,只要它们成为费机目的就达到了。看看眼前的场面,吉库带着大家迅速的撤离,在鬼子的救援部队赶来来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只有一架架被烧毁的飞机,却看不到一个人影。乱了套军火库那边爆炸声一声紧似一声。飞机场这边更是火光映满了半边天。福州成立一下子乱了套,鬼子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的乱窜一时间不知道先顾哪里为好。
在这一片乱哄哄还没有到来的时候时候,城门外那个绝对重要的碉堡依旧很懒散,这个碉堡虽不在城内,但是紧邻着城墙,他有四层多高,相当的牢固,里面配备了好几挺的重机枪,应该说他是进攻福州最难逾越的一道障碍,虽然现在他看上去不是很起眼。里面也没有几个人把手。如果一旦战斗打响,踏着路可以抵挡千军万马的进攻,因为他居高临下。
晴朗的夜空中,慢慢的出现了片片阴云,夜空的一弯浅月渐渐隐到了云层里,原本有些月光的黑夜顿时变得漆黑一片。借着黑暗的韩莎佘影她们来到了炮楼的脚下,轻轻地推开一个虚掩的木门,小心翼翼进到了炮楼里面。炮楼里,一截短短的蜡头正发出昏暗的光,勉勉强强照亮了周围的角落。
对着钟韩莎的炮楼一角,由几大块木板拼成的大铺上,几个脱的赤条条鬼子正睡如同死猪一样,你一声我一声的打着呼噜。靠着板铺的一个射击孔旁边,一挺鬼子重机枪正架在那里,旁边散乱的扔了几个弹夹。通往二楼的楼梯旁的角落里,横七竖八的摆满了墨绿色的弹药箱,其中的一个弹药箱的盖子已经打开,露出了黑亮黑亮的圆滚滚的香瓜手雷。借着蜡烛微弱的亮光,沈玉慢慢的来到了鬼子堆放弹药的弹药箱旁边,慢慢的搬弄起了堆在最上面的弹药。一箱、两箱、几箱堆在中间位置的弹药箱被沈玉罗燕韩莎小心的挪到了一旁,堆放弹药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弹药箱大小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