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千机(际遇 穿越)——颜倾祭魂

作者:颜倾祭魂  录入:05-11

那俩大汉会意,双双跨上一步,一人一只胳膊把我架在中间。奸商嘿嘿一笑,走到我面前,抬手解开了我的衣襟。

我大骇。搞什么鬼,看看脸还不行,还想看全身?要不是不想让淘气包注意到,我早就抬腿踢他了,就照要命地方踢,踢死丫

不偿命。

“啧啧。”那奸商一边看,嘴里还不停发出那种不入流的声音,一副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突然他冰凉的手从我腰上转了一把,惊的我一缩肩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差点就叫出声来。

奸商看着我的反应,嘴里的两颗金牙在闪闪发光。他拍拍我的脸,大笑着说道:“好货,值钱!哈哈哈哈……左边左边!”

俩大汉听了,推了我一把。我正在系衣服的带子,没注意他们的动作,所以被他们猛地一推打了个趔趄。

就听那奸商赶忙喝道:“轻点,别弄坏喽,这可是值钱货!”

……钱钱钱,就X的知道钱,做这种损阴德的买卖,也不怕屁股上长疮。

不过幸好那个奸商还是把我分配到左边来了。压低了身子窜到淘气包跟前,趁他没注意,我急忙捂住他的嘴。他一惊睁大眼睛

看我,看到是我更是惊讶,双手死死的扣住我的手腕。我叫他别出声,他也乖乖点头。我跟他说先装作我俩不认识,他也应了

,然后跑到一边坐下,保持着见到我之前的状态。

恩,孺子可教也。

这时审查那边一阵骚动,我转头看去,原来是刚才那小子。我还以为他被吓傻了,肯定能乖乖过关呢,可没想到奸商审查他的

过程和我一样,不,比我更甚。他整个上衣都被人家扒了下来,被人家从脸蛋到脖子,从前胸到后背摸了个遍,吓得他哇哇大

叫,最后终于忍不住,做了我当时最想做的事情。

奸商被踢到要害,“嗷”的一声跪到了地上。他这一声叫把两边看热闹的、包括那几个大汉都给逗乐了。奸商自觉脸上无光,

等疼痛减轻之后,站起来扇了那小子一个耳光,一下便那小子扇晕菜了,看来这个奸商也是个练家子,不好惹。

随后,那小子也被分到左边,还是我帮他穿的衣服,又找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地方给他靠着。

一直到审查最后,那小子都没醒,被一个大汉抱走了。而我们都被戴上了头套、反绑手脚,晕头转向的被人带上了几辆马车。

我们走了很久,一路上头套也没拿下来过,吃饭喝水是别人喂的,困了就睡,带着头套也不清楚到底走了几天,只知道一起走

的马车慢慢分散了,到了最后只有我们这一辆。

到了目的地,我们才得以重见光明。我四下一看,淘气包也在,看见我在看他,偷偷的朝我笑了一下,就又转过头去装作不认

识我。我们这一车人都是男的,那个小子也在里面,另外最让人注意的就是那个长的最显眼的,坐在角落,谁叫也不理。

我们被卖的这个地方叫做“青丞楼”,是个专门做男娼生意的地方,当然来楼里消费的只有男的没有女的,因为这个时空和中

国古代一样封建,女人的地位比较低,是不被允许来这种地方的。

淘气包因为才九岁,不会被要求陪客,还相对安全,但是我和那个小子可就危险了。楼里的大老板来训话,说我们已经被他买

下来了,要给他赚钱,所以让我们尽快熟悉环境,然后马上开始接客。

其实我很想问问只卖艺不卖身行不行,可是还没等我开口,大老板就已经把话封死了——绝对不行!

后来的三天,就是老板所谓的适应环境的时间。这三天,确实能了解一些事情,比如说给我们训话的大老板只是董事长,总经

理,就是楼里真正管事的另有其人。这个人大家都叫他“花旦”,以前是这楼里的红牌,后来攒够了钱把自己赎了,大老板舍

不得他走,他这才留在这管理事物,只是不再接客罢了;再比如新人要重新起名字,然后才能挂牌接客,客人若是点了谁,先

得花钱摘了他的牌,然后才能真的作陪,楼里从来没有先陪客后给钱的规矩。

就是这个名字的问题,说出来都能把人乐死。那天我正在和……哦,那小子的名字叫做陈夙,正在和陈夙喝茶,花旦进来说有

事情要宣布,就是名字的事,宣布完了就自顾自的给我们挨个起名字。名字都比较花哨,什么花啊,什么鸟的,像陈夙的“云

雀”,都笑死我了,云雀,还恭弥呢,有没有云豆啊(详见《家庭教师》)?

到了我这更别提了,我当时正喝茶呢,花旦说我的名字是“锦绣”,我那口茶就一滴没漏全喷出去了。回头一看,陈夙都笑的

滚到地上去了,这可怎么得了,于是我向花旦严正提出交涉,花旦考虑了一下,说道:“不愿意叫‘锦绣’,那叫‘刺绣’?

……

我的满心期待瞬间破灭。

一屋子的人全在那笑我啊,我的那点自尊心严重遭到打击,决不能再让他想了,他要是再想一个,那我估计这房盖就该被那帮

人揭开了,于是我赶紧举手投降:“还是‘锦绣’吧,‘锦绣’!”

见我妥协,花旦朝我一笑,又接着给后面的人起名字,直到那最后一个——坐在墙角的帅哥。花旦说,他的名字叫“舞绫”。

整个屋子的人都不乐意了,怎么他的名字就那么不一样呢,连他自己都反常的看着花旦表示不解。花旦解释说:“他和你们不

一样,他将来是要当头牌的。”

恩,解释得好,这倒是真的。在长相这一点上,估计除了他,在场所有的人都说不上话。

“舞绫锦绣,你们俩出来。”花旦临走之前是这么说的。

我当时还在和陈夙讨论“舞绫”到底是哪两个字,陈夙说肯定是“舞蹈”的“舞”,“灵感”的“灵”,我说肯定不是,应该

是“五菱”,我们家那边的汽车有一个就叫这个牌子。陈夙不知道汽车是什么东西,我就给他解释,说四个轱辘的,不用人推

自己能跑的。陈夙不信,说我吹牛。我正和他争辩呢,就被一只手拧住了耳朵,还往外拽,疼的我直“哎呦”,又惹得屋里一

阵哄笑。

花旦一直拽着我的耳朵不撒手,把我拽到一间屋子里才放手。舞绫也跟着。

“这是我的屋子,你们俩都坐吧。”花旦说,然后转身倒茶,倒有点招待客人的样子。

我和舞绫并排坐在椅子上,花旦端来了茶水给我们,嘴里还说:“锦绣,喝茶。”

我就是听着别扭!

刚想站起来和花旦再度交涉,不想旁边的舞绫“噗嗤”一下乐出声来,我转头一看,他正端着茶杯浑身颤抖呢,明显是在忍着

笑。我问道:“你笑什么呢?”

哪知我不问还好,一问他就再也憋不住了,“咯咯咯”的停不下来。

他,他根本就是在笑我嘛!我就知道这个名字太滑稽,你看连他都忍不住要笑我!我一拍桌子站起来,刚有冲动过去找他小算

一下帐,就被花旦一句“锦绣”给叫住了,并被他按回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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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真的,我的心在流泪。花旦见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也不理我,径自说道:“我找你们两个出来,是有事要问你们,

你们……”

不行,我真坐不住,趁他说话的空,我又站起来,在椅子前面直转圈,以遣散我内心的忧郁。

花旦看我这个样子,被我打断说话也不生气,呵呵一笑又把我按回座位。接着说道:“我问你们,你们以前有没有陪别的男人

睡过?”

舞绫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我见他摇头,我也摇头,反正我是男的,被没被上过看不出来。

哪知花旦竟然真的看出来了,戳着我脑门说道:“你小子老实说,别人家摇头你也摇!”

我一撇嘴,点了点头。

“你跟男人睡过?在上面还是下面?”花旦又问。

“……下面。”我人生中唯一一次重大失败。

“这样啊。”花旦看了看我,又转身对舞绫说:“舞绫,你的身子不能没被人碰过。就今天晚上,这楼里想要谁你可以选,包

括我在内。晚上之前给我答复,我帮你安排。”

还没等舞绫反应过来,花旦就又对我说:“至于你……”说着思考了一下,然后朝我过来,俯下身来吻我。

他这一下把我给亲愣了,这是怎么个情况?但我随即反应过来,送上嘴的美人,不亲白不亲。于是我就搂住他的脖子使劲啃,

反正他是高手,肯定不会被我弄伤。

我也不知道我俩亲了多长时间,反正我很动情就是了。花旦推开我的时候嘴唇都肿了,这可是我的伟大战绩啊!

花旦又一推我的脑门,抱怨道:“合格了,小色鬼!”

我还在呵呵傻笑的时候,花旦已经开始往外轰人了,我和舞绫一起被他推出来,临关门还嘱咐道:“舞绫记得早些告诉我人选

,还有,你们两个后天开始接客,记着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接客的事。真正的危险即将到来了,以前从小说上看到的那些怎么接客,怎么应付客人可能都用不上

,因为那毕竟都是杜撰,谁也没真的来古代瞧过,万一客人不吃那一套,偏要来硬的怎么办?

反正我不是第一次跟男人睡觉了,是不是觉得委屈丢人我倒是不在乎,我就是怕遇见变态的虐待我,我可不想这么早就被人玩

死,我还没碰过我的小风和小云呢……

还有就是我决不能听天由命,毕竟淘气包也在这——妓院!

通常来说妓院是个很难逃跑的地方,万一失手我们俩的后半辈子就彻底毁在这上面了,不谨慎不行,无论如何我得先把淘气包

放出去,其他的以后再想办法。

“……绣。”

关键是怎样才能把他放出去,难道要先讨好客人,然后求客人帮忙?不可能的,客人才不会做这种……

“锦绣!”

“啊?”我侧头一看,竟然是舞绫叫我。“干嘛这么大声啊,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

“我小声叫你又听不到。”他答道。

“叫我干嘛?”我问。

“要不,今天晚上,你和我睡吧。”他说。

我眨眨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我?”

“怎么,你不愿意?”

不愿意?怎么可能,这辈子没碰上这种美事。妈妈,你是不是在那边帮我念“阿弥陀佛”呢?哈哈哈。

“愿意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舞美人。”头点的跟捣蒜一样,生怕他反悔。

他白了我一眼,没说话,径自走了。

哦也!朝着他的后背比了“v”,然后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办——去找淘气包。

来到这也一天半了,一直都没见着他,不知道那个小家伙有没有危险,害不害怕。听说这次和我们一起的来的小孩一共就四个

,他们这种还未经世的小孩被叫做“雏儿”,平时在楼里就做点杂活,住的地方也和我们不一样,在后院的大屋子里,想必条

件很艰苦。

偷偷溜到后院,后院很宽敞,所以他们住的那个屋子格外显眼。在窗户旁边能听到里面挺多孩子在相互逗闹的声音,我听了一

阵,没听到淘气包的声音,于是推门走了进去。

其实楼里的规矩,不准我们这些已经挂牌或者即将挂牌的人来这,我想不透为什么,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所以见我一进来,屋

里十多个孩子都停下动作,惊恐的看着我,跟见了鬼一样。我大概扫了一眼,看见淘气包还是坐在角落里没抬头。

我朝淘气包走过去,没有人拦我,那群孩子只是看着我咯咯的笑,不时还悄悄的议论两句。淘气包见我来了,抓着我的手“哇

”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我急忙问道。

他摇摇头,断断续续的说:“小、小蓝,呜……被他们,他们带走了。”

小蓝?他的小伙伴吗?

“知道他被带到哪了吗?”我问道。

淘气包又摇摇头,然后就一直小声哭着,看着就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这时,从那群看热闹的孩子里走出来一个,看样子像是这帮孩子的头头儿。

头头儿看看淘气包,轻蔑的一笑,说道:“哭什么哭,被人带走的又不是你。留着眼泪等轮到你的时候再哭吧。哈哈。”

说罢他身边的孩子也都跟着他笑了起来。

“你知道的吧?那个孩子被带到哪去了?”我问那个头头儿。

“知道怎样,我不会告诉你的,哼!”

“这个院子一共就这么大,就算你不告诉我也能找到。”我又对他说道。这小p孩还挺拽,小小年纪就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高

姿态,将来长大了还得了?

我拉起淘气包打算带他出去找,却被那个孩子拦了下来。

“我劝你最好别去。来到这的人都得过了那个坎,你去了也没用,还白惹一身骚。”他又说道。

这个孩子……我仔细看了看他,细皮嫩肉的特别可爱,只可惜眼神太利了些,而且说话的语气怎么像个小老头子……

“你,今年多大了,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我又蹲下来问他。

“我凭什么告诉你!”

“呵呵,不凭什么,不想说就算了。”

跟这儿白浪费时间还不如去看看那个小蓝到底怎么了,想着我就拉着淘气包又想走,可是我还没走出去两步,就又被那孩子拉

住袖子。

“我告诉你,我叫白纱,今年十三了。”

白鲨,怪不得那么凶。伸手摸摸他的小脸蛋,吃两口嫩豆腐。这小孩是跟我耗上了,死拉着我的袖子,就是不让我出这门,刚

开始我还跟他和和气气的商量,但发现根本没用,只能使出强硬手段掰开了他的手。

总算能出去了,就在我吐一口气的当,白纱告诉我:“你不用去了,他们回来了。”

我回头一看,可不是,进来了两个大汉,其中一个手上抱着个小孩,想必就是淘气包嘴里的小蓝了。

那俩大汉看到我在这,也是一愣,放下小蓝跑了出去。小蓝处于未清醒状态,脸上还有泪痕,似乎经历了很残酷的事实。这个

事实,在这个所谓的妓院里也根本算不上秘密。脱了小蓝的衣裤,果然惨不忍睹,不知谁这么心狠手辣,连对这么小的孩子也

这么残忍。

淘气包一看小蓝这个样子,顿时吓傻了,因为他知道不久之后自己也会经历一次。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两句之后,我还是决定

先处理小蓝的伤口。

“白纱,有药吗?”我问。

哪知白纱没动也没回答,又朝我轻蔑的一笑,说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什么?”

白纱没理我,神秘的一笑之后吩咐身边的孩子们准备水、毛巾和药,看样子比我有经验。

直到花旦带着一群人来势汹汹的闯进来,我才明白白纱的话是什么意思。违反了规矩就要受罚,而且视事情的严重性设立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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