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千机(际遇 穿越)——颜倾祭魂

作者:颜倾祭魂  录入:05-11

体蒸发了,他尊敬皇帝却始终与皇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我的爱在那个赌局中输光了,消失殆尽。”

这就是他整个的感情挫折。而丧星让我帮忙的事居然是让我勾引皇帝,把凌若风换出来。我无语。丧星说我和他哥感觉很像,

可是我分析了一下他感情的三个阶段,每个阶段的性格都跟我相差甚远,怎么会像呢?这简直就是荒谬。

但是丧星还是给我一段时间考虑,他说可以带我进宫去看看凌若风,然后帮与不帮再由我决定。

这点我很同意,看看不花钱,而且我也很想见见这个传说中的帝国第一艳妃(话说这里的“艳”原来是“焰”来着,在民间流

传的久了却慢慢变成了“艳”)。

还有,我去看看不代表我愿意帮忙。而且就算我愿意帮忙也是看在凌若风很可怜。话说要不是这个人的经历和性格吸引我,就

凭我和丧星那段孽缘,我会帮他去救他的什么鬼哥?别以为我把跟他的仇都忘了,我早晚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让他后悔自己

曾经那样对我。只是报仇和帮忙没什么关系,我还不至于以自己的喜恶判断是非。

说行动就行动,我赶回家跟我美人娘编了个借口,说要和丧星还有木头上京一趟,美人娘自是高兴,二话没说就放我去了。

上京的愿望是美好的,但是过程实在太痛苦了。他们两倒是骑惯了马,又有内功护体,可是我什么也没有!一路颠簸的我肠子

都要断了,还好木头有心,后来帮我雇了辆马车,比骑马舒服多了,但还是吐的昏天黑地的。

他们到底在急什么啊!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到达京城的那天傍晚。

那天傍晚当马车停到臻王府门口的时候,管家看见马上的丧星,神情一阵惊异,然后就跟染了疯牛病似的跑进府里大叫,我跟

木头看的一愣一愣的,一时没弄清楚这究竟是一什么阵仗。

不一会儿从王府门口涌出了无数的人,最前面是一对穿着很雍容的夫妇,个人猜测那就是臻王和王妃。

夫妇两不约而同的往前迈了一步,齐齐抓住丧星的手,嘴里念叨着什么“云儿你终于回来了”,“想你想得好苦”之类,王妃

更是激动地掏出手帕不停擦眼泪。

看来这个丧星不仅人品差、性格烂,而且还很不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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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丧星已经很久没回家了,所以排场才这么大。

自从凌若风出了这档子事之后,丧星就开始讨厌他的皇帝叔叔。然而臻王也不愿意自己的小儿子和凌若风一样被皇帝玩弄,所

以把十岁出头的丧星交给一个江湖上的朋友照顾。

转眼过了这么多年,丧星一次都没回来过。

这都是那天晚上丧星跟我说的,好像说了挺多的,比如他死也不能忘记当年他哥站在窗口的情形,他虽然只有几岁也感觉到他

哥的痛苦;还有他恨他爹不敢违抗叔叔,不能把他哥救回来什么的。他还说了些什么,好像挺重要的,可是我当时实在累得要

死,听他说着都听睡着了,所以他后面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紧接着在王府休养了几天,这几天里丧星把他的打算说给他爹听,听得他爹神色大变,毕竟凌若风现在已经是皇帝的妃子了,

除非那妃子死了,否则怎么可能恢复自由。万一这事搞砸了,被治一个欺君之罪,不仅我要死,凌若风要死,整个臻王府的人

要死,就连我的美人娘还有我没见过面的憨爹也要死,这个代价无疑是惨重的。

但是,我现在只是去探探虚实,跟着丧星以家属的名义进宫,这一点危险也没有。所以在丧星的执意和我的同意之下,我、丧

星还有护卫的木头还是按着入宫探亲的路线来到了那个叫临风阁的地方。

这个临风阁是皇帝为了凌若风修的,很高,爬楼梯爬得我要死。但上面的风景确实很赞,也难怪皇帝特地挑了这个靠着御花园

的地方盖楼。

在临风阁上,看到了传说中的凌若风。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我总觉得他应该很美艳,就是长得很女人那种,但他却不是。

他很白,长的很是英俊还穿插了点书生气,总之一点也不像女人。所以帝国第一艳妃这个艳字用在他身上可算是白瞎了。

还有,他和丧星长的一点都不像。丧星就是那种很女人的脸,挺娇小可爱的,一副讨人喜欢的样子(可骨子里却是阴险狡猾的

)。

回到凌若风这儿。这个人还真是跟神仙一样,清高的像没沾染过人间之气。

看到我们仨出现,他明显很不适应,好像很少人来宫里看他。他想了好一会才看出来丧星是他弟弟,气的丧星直跺脚,扑到他

怀里一顿乱捶。他这一闹气氛缓和了很多,丧星介绍了我和木头,当然说木头说的比较多,到了我这就四个字:“一个朋友。

我十分无语,但想想我和他的确没什么交情,所以摇头笑笑,走到窗边看看御花园里的风景。至于他们三个说些什么我倒没仔

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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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窗户开的很巧妙,感觉御花园最好看的景色全部包容在这扇窗子里,在这看的风景跟在刚才上楼路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蓝色的天,碧色的湖,湖边的长廊,园中的假山,各色的花草,姿势各异的树木,所有的一切组成一幅融合自然的景色,让我

不知不觉看得呆了。

一阵凉风吹来,吹得我衣服猎猎的响。果然高处不胜寒啊,也只有身处这样的环境中才能有这种感觉啊,苏轼爷爷要是天上有

知也应该瞑目了,有个后辈换了时空还在想着他。遗憾的是现在是白天,要是晚上肯定更有感觉,但晚上更冷就是了。

正在我悼念苏轼爷爷的时候,那边聊天的一小堆竟然没了声音。我挺奇怪的回头看,发现他们三个都在看我,而且一个个都一

副吃惊的表情。

怎么了这是?

我刚想问,丧星又跟看见鬼似的“噌”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我说不出话。

我火了,冲过去拍掉他指着我的手。什么毛病,一说话就想指着别人,他爹娘都不教他这是不礼貌的吗?真是把我一次次的忍

让当应该啊,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我觉得很有必要代替他爹娘教育他一下。

“不想让我的账本上多一条‘对我不礼貌’,以后记着说话的时候别上手!”

丧星不懂,问我:“什么账本?”

“你是怎么对我的,以为我都不记得了么?我都记在账本上,等着将来一起算的。”我说,带着个不屑的笑容。

丧星的反应,呵呵,猜到了,一扁嘴扑到木……额,扑到凌若风怀里委屈的呜咽,一边呜咽还一边说:“我,我都跟你道过歉

了,你还怪我吗?呜呜,你想我怎么补偿你直说就好了,反正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让我做的我也都做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呜呜,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呜呜,哥~~”

这叫什么话,他给我什么了?我又让他做什么了?说得那么暧昧,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跟我有点什么?

“……”我又无语。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虽然这句话很俗,可用在丧星身上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

瞬间两道炙热的目光朝我射来。木头的拳头和他的目光一起招呼到我脸上,紧接着就是我看也看不清的拳脚加诸在我身上。

我不怪木头,真的,就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别人说什么都当真的人实在是让我无法应对。我不会武功,打不过他,可就

算我会武功,我也只能跑。因为我知道这种事越解释就越纠缠不清,也没必要老去计较是谁不明是非揍了我,只要记得罪魁祸

首是谁然后秋后算账就好了。

木头越打越狠,好像我是被他捉奸在床的奸夫一样,两只眼睛迸射出的狠毒都够吓死一两只耗子了。

还好丧星多少还有点良心,看见事情越发不可收拾了,急忙上前拦住木头,解释说他是开玩笑的,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

可能他看我疼得呲牙咧嘴的,心里有点愧疚,一边扶我起来,一边跟我道歉说他玩得太过了。

滚你的玩过火了,有他妈你这么玩的吗?我对不起我妈的教育,到底还是忍不住骂人了。可是就他这种人,光是嘴上出气已经

完全不能满足我了,所以我刚站稳就卯足了劲一个大耳刮子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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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没想到我会打他,所以没躲过去。

顿时那张粉白的小脸上就印上了五个红色的指印。不是我不懂怜香惜玉,女的我不敢动,但谁也没规定男的我也不能打。

我颤颤巍巍的站好,看见对面三个又一次集体眼直。

“这一巴掌算我替你爹娘教育你,你最好别给我再犯。”虽然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但我自认为气势还是挺足的,震得他们都

没说出话来。

丧星懵了一阵,呆呆的捂住脸上的火辣,两颗大泪珠毫无预兆的从眼睛里滚了出来,一边一个。真怀疑他是不是男人,泪腺这

么发达,演戏要哭,挨打又要哭。可惜了不是个女的,就算哭我也不会觉得他可怜。

当他意识到自己流眼泪的时候,倔强的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擦眼睛,结果越流越有收不住的趋势,导致他不停的擦,又一声不吭

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可能木头也意识到这件事好像是丧星的错,所以没敢动,倒是一边的凌若风搂住丧星,一边安慰他一边对我说:“他还是个孩

子。你……”

“借口。”我拦下他下面要说的话,因为教育是一件严肃的事。老是宽容,他就永远也不会改。

当然我穿越过来又不是来给人当爹来了,不负责教育孩子,可是谁叫他恶作剧让我挨打来着。说到底我还是个不成熟的孩子,

我只知道谁欺负我要报复!

凌若风也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想想也是,弟弟在江湖上混(刚才聊天才知道的),总是这么任性下去早晚要吃亏的,今天挨了

一巴掌就算得了个教训吧。

不管如何,今天我来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接触一下凌若风,我总觉得如果我真心想要帮他脱离这个牢笼,我一定做得到,多少对

付古代人我还是有点办法的。所以我跟凌若风出去了,留着木头在屋子里安慰丧星。

绕着花园走了一阵才聊到这个话题,神奇的是刚才他们三聊了那么半天,压根没提这事!我现在提起怎么让我觉得自己这么犯

贱得慌,跟我很乐意帮忙一样。

他一听这事愣了,想想摇了摇头,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理由基本和臻王一样。

他这个人还挺好说话的,想象不到他曾经那么低落过。等等!难道丧星骗我?反正事情也是他跟我说的,跟臻王说的时候也丝

毫没提事情经过,只说想把凌若风弄出来。会不会压根就没那么激烈的感情挫折啊?

可是不对啊,如果丧星骗我,那他肯定不会把我带进来见他哥,他就不怕穿帮了我翻脸?但无论结果如何,试探一下总能确定

以后有可能成为同伴的人是不是可靠。

我知道刺探一个人的过往,一定要刺到那个人曾经的伤痛,如果是真的,那他一定会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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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尽量把话题引到我要问的问题上,一堆废话之后终于和问题沾边了,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张嘴问道:“听说你曾经被关

在牢里,是不是真的啊,骗人的吧?”

果然他的脸“唰”一下就白了。

“嗯,呵呵。”他笑得很勉强,而且语气也十分敷衍。

当然我马上很识趣的换了话题。

既然确实有这件事,那就说明他在这儿活的很辛苦,如果我是丧星或许也会拼命想把哥哥弄出去过两年舒服日子,而且确实他

在这宫里也没什么留恋,活活的被囚禁在里面也真亏他没有发疯。

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我很想帮他,可是要让我去勾引皇帝就荒诞了。一来我根本就对男人没兴趣,虽然我不鄙视同性恋,但

这个词从来没跟我沾上过边;二来跟皇帝勾搭很危险,万一真的玩大发了,招惹了那个权大势大的,估计我最后是怎么死的也

不知道。

再者说了,就算我愿意去勾引皇帝,就我这样的既不如丧星漂亮,又不如凌若风儒雅,拿什么去勾引啊。

正想着,突然听见背后有人在叫“风儿”,我和凌若风齐齐回头,看到了一个帅的让人睁不开眼睛的人。

我在心里狠狠的自卑了一下,然后开始打量他。个子比我高很多,一米八五左右,穿着一身暗紫色的长袍,衬得整个人坚毅挺

拔。再说说他这张脸,白,堪比丧星和凌若风;帅,那是比木头帅的太多了,当然我勉强把自己和木头放在同等水平上,还是

偷偷放的,没敢跟木头说,要不木头又要揍我了。

我正发愣的当儿,凌若风已然盈盈拜倒,嘴里叫着“皇上”。我愣,皇上?这么帅这么年轻?

诡异。

他比臻王看起来年轻得多,目测像二十四五的,居然是凌若风和丧星的叔叔。

直到凌若风拉着我要我跪下我才意识到遇见皇帝是要跪拜的。

我一惊,本能的甩开凌若风的手,跳到离他们稍远的地方。

凌若风不可置信的回头看我,我盯着他,满脸的不乐意。看看皇帝,也是一脸的惊异,跟看ET一样看着我,但马上恢复了威严

,用胁迫性的眼神盯着我,盯得我浑身不对劲。

“你们聊,我去找丧星!”说完就一溜烟跑回临风阁。

说实在的,那个人的眼神很可怕,虽然这么说很丢脸,但是我确实冒了一身冷汗出来。

回到临风阁,丧星已经不哭了,看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扭过头去不看我。我拉过木头问他刚才我站在窗口时候,他们到底怎

么了,有什么好诧异的?

木头憨憨的,挠挠头说就是觉得我当时跟神仙一样。

我一听,乐了。是这么回事啊。敢情丧星把我和他哥的影像重叠了,所以才惊讶的指着我,合着还是我错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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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丧星面前看着他,发现他噘着个小嘴,一副死不认错的架势,就像个闹别扭的小孩。看见我看他,他生气的白我一眼,推

开我走到床边坐下。

突然很想逗逗他,于是我又跟了过去,坐在他旁边,故意放柔声音,说道:“怎么,还生我的气呢?我知道是我不好,错怪了

你,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他一听傻了,但随即一脸防备的看着我。可能以他的经验来说,我这个人不可能对他那么温柔,所以我接下来一定会做一些让

他倒霉的事。可是他错怪我了,我是真的真的只想逗逗他。

“你要干什么?”他问。

“什么干什么,你看我现在像是在干什么?”我不答反问,语气越发的温柔。

“喂,你到底发什么疯!”他不信我,眼珠上下转动,打量着我的脸。

“我不叫喂,我叫司徒尽,你可以叫我尽。”看了看他愣忡的样子,一阵好笑,却假装正经接着说道:“脸上还痛吗?给我看

看。”

这话说的我一阵反胃,但反胃归反胃,演一场好戏还是能让我的心情保持愉快。穿过来这么久,从来都是我被打被耍,终于有

机会让我耍耍别人,我当然尽我所能。

本来想去摸摸他的脸蛋吓吓他,结果却被木头半路上拦了下来。只见木头黑着一张脸,危险的盯着我,似乎只要我再动一动就

要杀了我。

我大窘,怎么把他给忘了!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放弃调戏的时候,旁边坐着的丧星突然“噌”一下站了起来,随即满脸通红的说道:“于大哥,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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