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一定是个好经纪人,他挺关心你的。”
温初年的心咚咚跳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有了一种凌乱和慌张的感觉,就像是被老攻发现他在外面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虽然这里面有些或多或少无奈和利用的因素在。
但是他不知道,祁冶知道了会怎么看他。
鄙夷,厌弃,还是从此与他划清界限……
“初年,你在想什么,你浑身有点僵硬。”
祁冶在他耳边淡淡的开口。
温初年吓得回神,眉头有些纠结的拧了起来,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小朋友,有些不敢向家长坦白。
祁冶缓缓摸上他的手,指尖滑进指缝,将他手掌牢牢的扣住,温声道:“蛇类喜欢独占,但我更希望你能平安和开心。”
我没办法时刻陪着你,哪怕是要忍受别人触碰你的愤怒和嫉妒,我也希望能有人随时照顾在你身边。
“祁冶……我……”温初年胸口有些发闷,他想开口,但又不知道以怎样一种方式说出来。
“初年,在你意识清醒的三天里,你主动吻了我6次,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心里,有我的位置?”
没想到他突然就聊到了这个话题,温初年一愣,脸色微红,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他没有回答,反而支支吾吾的开口,“那,那你呢,亲都亲了,你总不可能说……不,不喜欢吧。”
温初年的反问让祁冶脸色也微红了起来,他咬着唇,眸光潋滟。
他如何不喜欢,心里那沉甸甸的情感已经藏了数十年了。
两人都没有说出那句重要的话,但是此刻,也有些心照不宣了。
祁冶微微抬起温初年的下巴,两人在星空下四目相对,彼此的眼里都藏着星河。
对视良久,祁冶微微低头,主动吻上了那两片肉嫩的唇瓣。
温初年微微张唇,接受着祁冶的一切。
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交颈缠绵中不绝于耳。
最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温初年唇上都是晶莹的水光,他微微瘪嘴,眸光莹莹的看着祁冶,捂着脖子娇声道:“疼……”
祁冶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他伸手抚上温初年的后颈,手指有劲儿的按揉着他的颈椎。
温初年舒服的眯了眯眼,就那么将脸埋在他的侧颈,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上,享受着祁冶替他按揉脖子。
按了没一会儿,温初年就懒懒的有些想睡觉了。
祁冶就这么托着他的臀抱起他,两人一起往游艇上去。
等祁冶将他放在床上时,他又不困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祁冶,仿佛他像是一件稀世珍品,看一眼能值好几万那种,就得一直盯着。
祁冶捏了捏他的脸,轻声道:“不许看了,我去洗澡了。”
“嗯。”温初年乖乖点头,“你洗完,我洗。”
“好。”祁冶摸了摸他的侧脸,起身进了洗澡间。
十分钟速度清洗后,祁冶穿着宽松的睡衣,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
温初年看着他一步步朝床边过来,目光不由自主的往下,走动间隐隐约约能看见那粗大的轮廓。
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脸瞬间热了起来,刚刚接吻时,两人都有些情.动,但祁冶生生克制住了,温初年那点从骨子里蹿起的小感觉也被迫暂停。
此刻,温初年动了动腰,感觉那小感觉有些死灰复燃的迹象。
祁冶也注意到了温初年的目光,一瞬间他耳尖泛红,有些羞赧的伸出手掌捂住了温初年的眼睛。
“不,不许看。”
声音发紧带着轻颤,是害羞的表现。
温初年虽然也觉得羞赧,但他更觉得害羞的祁冶性感得要命。
一时间温初年也不想顾什么脸皮,就想看祁冶害羞的样子。
他掰开祁冶的手掌,还伸出手指去戳了戳,由衷一句:“好大,可以摸摸吗?”
霎时,祁冶脸色瞬间爆红,本就寡言少语的他此刻成了结巴。
“你,你说什么?”
“想,摸摸。”
温初年双颊绯红,仰着头看着祁冶,一双桃花眸在灯光下水光潋滟的,这女友视角,叫哪个看了不动心。
祁冶咬着后槽牙,还没等他开口,温初年的手已经有些情不自禁的轻握上来了。
那惊人的分量让他忍不住微微张唇,脸上全是惊讶。
看是一回事,实际感受,又是另一回事。
大家都是男人,怎么祁冶的就长得格外突出?
几乎是碰上的瞬间,祁冶就感觉自己石更了,他有些羞耻的低喘了一口气。
温初年眸光一动,微微舔了舔唇,想表现似的,手上下弄了起来。
祁冶哪受得了这刺激,一把拽住温初年的手腕儿,就将人死死的按在了床上。
他喷着热气,声音都有些微哑了,“好了,初年,再继续下去,我可能会不太理智。”
温初年眨了眨眼睛,抬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声音魅惑,“那……就不要理智。”
祁冶一噎,一双蛇眸沉沉的看着他,里面浓重的欲.望让他眼尾发红。
“这可是你说的。”
祁冶哑声说完,朝抓起温初年的脚踝,那柔软敏.感的脚掌心立刻就触碰到了那不能过审之物……
最后,温初年的脚掌泛着红,染着微湿,有些抽筋的垂着了床边。
祁冶神情餍足的吻了吻温初年的额头,又辗转到他唇上,将他的喘息都堵住。
他伸手,去安抚美人的早已宣泄后疲乏的不能过审之物。
时间太晚加上身体上的放松,让温初年很快的睡了过去,连洗澡,都是祁冶将他抱进洗澡间代劳。
将温初年清洗干净后放在床上,细心的盖好被子,祁冶摸了摸他的头,眼里都是留恋和溺宠。
如果可以,真想就这么一直浪迹到天涯。
他关好舱门,来到操控室,设置返航。
克莱米号缓缓的从蟹岛驶离,朝着来时的方向航行。
祁冶坐在操控屏幕前,眼眸晦暗,神色不明,他像是在纠结,挣扎什么一般,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的呼出一口气。
祁冶关闭了整个游艇的反卫星信号系统,瞬间,克莱米号暴露在了外太空各国卫星的监管之下,网络重新覆盖船只。
祁冶十指如飞的在显示屏幕上输入着生涩难懂的代码,他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后,或许各国海警就会注意到突然出现在公海的克莱米号而采取行动……
[你已成功入侵regenerative medicine研究院通讯系统,相关数据拦截获取中……]
[你已成功入侵Z国军防对外情报收集系统,相关邮件生成中……]
4分58秒,祁冶再度打开了反卫星信号系统,刹那间像是穿上了隐身衣,克莱米号再度显示在卫星检测中。
祁冶额头布着汗,盯着显示成功的屏幕微微勾了勾嘴角。
而此刻,再生医疗研究所的程序人员和高层火速集结在会议室。
大家神色凝重的看着通讯系统里躺着的那封来自不明地址的入侵邮件。
“博士,我们的系统有入侵过的痕迹,这封邮件或许带着某种病毒,如果打开,将有可能对我们的计算机造成无法抑制的伤害。”
“但是删除的话……需要先破解三万个密钥。”技术组长小心的观察着高层的脸色。
高层沉默了一会儿,“你们没有办法将风险抑制在可控范围内吗?你们难道不好奇,邮件里的内容?”
“又或许,它是某国不太方面出面的政府势力给我们送来的礼物呢,毕竟我们的研究已经取得了崭新的进展,C—Ⅳ型催化剂已经能够达到95%定向诱导其分化为高级alpha。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拥有制造强大的军队的能力,即便让每个我们所制造的alpha都拥有再生能力的研究还在攻克,毋庸置疑,我们的成绩也是斐然的。”
“那些无.政.府组织或者反.政.府组织一向是最需要我们的顾客。”
“听着,我们不应该拒绝任何一个想要和我们合作的势力,这是我们‘统治计划’的重要一步。”
在高层的授意下,程序员只好顶着压力,满头大汗的破解了这封邮件。
当其内容显现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我在看着你,祝你好运。’
一个高层摸着他的络腮胡子笑了笑,“今天是圣诞节么,很明显,这是个恶作剧。我想这不是你们大半夜通知我赶过来的理由。”
轻飘飘的话语带着无尽的压迫感,被他那双眸子扫过的人立刻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行了,这种情况,不许有下次,good night,My servants。”
“等等,阿瑟密卡上校……”一个程序员突然面色不对的出声,他手指颤抖的滑动鼠标点击了一下邮件上的唯一一个句号,程序页面立刻跳转,隐藏在邮件下的窃取程序显露出来……
他脸色苍白,艰难开口,“我们的所有通讯记录都被实时窃取了,包括……刚刚的对话……”
“什么!”
随着那位叫阿瑟密卡上校的怒吼,实时数据传输戛然而止。
Z国军防会议室里,静悄悄的一片,落针可闻。
大家都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这封邮件。
“说说吧,什么想法。”一个穿着Z国军方制度,身材魁梧的男人撑着桌面,如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扫向全场所有人。
“长官,这封来历不明的邮件入侵了我们的系统,其意图不明,所以它向我们传输的实时数据可信度并不高。并且我们一直有留意再生医疗这个组织,在情报收集到瓶颈的时候,它就带着所谓的各国实验名单及所有通讯记录跑到了我们眼前。我觉得……这是一个陷阱。”
“长官,我有不同的看法。”另一位军防技术人员开口说:“我们的系统一向采用最高级密钥,能攻击进我们系统的黑.客少之又少,并且近两年,我们采取国际上最先进的安保技术进行系统升级,系统从未被其他政府势力攻破。所以,这封邮件能黑入我们系统,绝不是偶然,我怀疑……”
“怀疑什么?”身材魁梧的男人看向他,示意继续说下去。
“我怀疑是军方内部人员……”
他的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强烈的反对。
“编内人员的话,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而且我们派出去卧底的队员对黑客技术并没有达到这么高的造诣。”
“对,我也觉得这个猜测太荒谬了。是内部人员的话,直接利用我们特有的内部通信系统发送相关数据就好了。”
技术人员皱着眉头,有些义正言辞的反驳:“那如果不是内部人员的话,那为什么会有属于我们内部安保系统的安全密钥。”
“这种密钥,是二十年前,我国就开始使用的,在军部只有上尉及以上等级的士官才可以使用,并且一人一钥,与自身DNA相绑定生成。这个,你们又怎么解释。”
他的话让众人愣了下来,下一瞬,所有人围过去看那个密钥,编码方式以及独特的代码都完全符合Z国军方,但是,这套密钥沿用至今已经更迭了几万代,屏幕上这串密钥,却是初代的。
男人的眼眸狠狠震了一下,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串密钥。
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像是打开了一个豁口般,汹涌而至。
队友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用那被子弹贯穿的,破损的声带努力的发出了余生的最后几个字。
我的家人,拜托,你了……
然而他食言了,他去迟了一步,队友的家人全部被残害,就连唯一的独子也不知所踪。
此后他一直致力于搜寻队友独子的相关信息,终于在十年后有所发现。
只可惜,那位少年已经游走在了律法之外,Z政府干涉不了的地方……
男人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不必纠结这件事了,对于这位侵入者不必过多追查,抓紧时间分析再生医疗的通讯数据吧,其中最重要的是关于Z国被秘密输送的人员名单。”
“这次,一定要尽全力,解救他们。”
随着男人话音的落下,会议室的大门也在众人的疑惑中缓缓关上。
这边,季云琛也接收到了最新的情报,他立刻拿出电话拨打。
“京洲落,海警在公海什克什尔瓜莱爪哇群岛附近发现不明游艇,但五分钟后又诡异消失,根据相关卫星捕捉,模拟出航行轨迹,此艘游艇大概率是从Z国和越河边境出发,前往公海。”
“我怀疑,祁冶就在上面。”
京洲落眯了眯眸子,“行,我知道了。”
说完,他便挂上电话,吩咐游艇上伪装的雇佣兵,“改变航向,朝什克什尔瓜莱爪哇群岛去。”
当黑沉沉的天边露出一丝微光,这个夜晚,也迎来了破晓。
祁冶一夜未睡,在这倒计时里,他就静静的躺在温初年身边,目光深情的描绘着对方的眉眼,一整夜。
第94章 ??獠牙/后颈/临时标记
温初年醒来,便对上了祁冶柔情的注视,他从不知道,蛇的眼睛里也能有那么浓烈的情感,像是一潭深水,想要把人溺死在里面。
“你干嘛。”温初年勾唇笑了笑,“这么看着我。”
祁冶深深呼吸了一口,没有说话,而是将人搂进自己怀里,闭上了眼睛。
温初年感觉祁冶有点不太对劲,他窝在祁冶胸膛上轻轻的问,“你怎么了?”
“没事。”祁冶淡淡的回答。
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温初年微微瘪嘴,但祁冶明显不太愿意开口的样子,温初年只好自己开始想,他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红着脸有些羞耻的问祁冶:“是不是……我昨晚身寸得太快了,没跟你一起?”
语不惊人死不休。
祁冶霎时一噎,随即又一声轻笑荡开,“初年,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温初年脸色爆红。
“哼,你竟然取笑我,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o(′^`)o。”
说完他就一个翻身,背对着祁冶,侧脸看去,那腮帮子都隐隐鼓了起来。
有点,可爱。
祁冶眉眼都柔和了下来,不由自主的上手捏了捏,却被对方气呼呼的警告。
“哼,不许捏我脸。”
祁冶凑过去,在他耳边轻问:“那我可以捏你哪里?”
“哪里都不许。”温初年气鼓鼓的嗔骂,“臭男人,不知道自己爽成啥样,还笑我,不让你碰了。”
祁冶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他轻轻的还住温初年的腰,软声道:“我错了。”
哟,温初年眉头一挑,转过头,煞有其事的问:“那你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笑你,明明我满脑子也想着把你#&@……”
“咳咳咳,你别说了。”温初年伸手按住祁冶的唇,羞得脸绯红。
祁冶亲了亲他的指腹,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不过你到底为什么不开心啊。”温初年又绕回了正题。
祁冶沉默了一阵,突然握住他的手,声音低沉,“如果我扔下你,你会怪我吗?”
“什……么?”温初年心跳一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祁冶。
祁冶喉结滚了滚,淡淡道:“我们在返航的路上。”
温初年整个人僵住了,他眨了眨眼睛,感觉眼眶有些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心里像被带刺的藤蔓缠绕一般,又疼又难受。
“为,为什么啊?”温初年垂着眼眸,声音低低的问,“我们也没有出来很长时间……不是吗?”
他已经暴露了,杀了法老会的勐拉,又中途开跑,上面的人自然会追他,加上海警和Z国军方,温初年再跟着他,会有危险。
祁冶没有说出这些顾虑,他不想让温初年牵扯其中,替他担心,只大手摸了摸对方的头顶,将心间的酸涩死死压在了喉咙里。
面对祁冶的沉默,温初年咬唇,突如其来的委屈,温热的水光沾湿了睫毛,他深呼吸着,平缓了一下心情。
“我知道了,你有任务。”
“没关系,我们还会再见的吧。”
“嗯。”祁冶低低的应了一声,哪怕千山万水,我也会来见你的。
“那好,我会等着你的……”温初年呐呐的说。
说完,他又想起了什么,翻身在枕头底下摸了摸。
祁冶还没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温初年就叫他闭眼。
祁冶听话的闭上眼睛。
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坠在了他的颈间。
他睁开眼,拿起来一看,是那颗银色的珍珠,被黑色的细线编织成的一个小小的网都兜着,挂在他布着黑色蛇鳞的颈间,格外抢眼。
“这……”祁冶捻着那黑色细线的材质,蛇眸微微放大,“这是你的头发?”
“嗯,船上没有打孔的工具,我就用头发给你编了一个,被网兜着可能没那么好看,你回去了,自己换一根链子吧。”
“不换。”祁冶宝贝的握着那颗珍珠,嘴角微微翘起,“我很喜欢。”
温初年也跟着微微笑了一下,他摸着那颗珍珠,语气缓缓的,“你送我手表,我送你珍珠,我们两清啦。”
“不是两清。”
祁冶罕见的反驳他,翠绿色的蛇眸含着笑和爱意,声音也低醇深厚,“是两情。”
温初年感觉自己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祁冶这家伙,竟然撩他……
温初年舔了舔唇,直接仰头凑上去咬他的唇瓣儿。
祁冶轻笑,反手搂住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胸膛下,汹涌的吻了起来。
清晨是男人最容易情.动的时刻,本就带了一点反应,这一吻,像是烈火燎了原,一发不可收拾。
温初年摸着石更邦邦的祁冶,大脑被他亲吻到一片空白,在那一片空白中,他有些放肆的想留下什么。
后颈的腺体徐徐散发出了具有致命吸引力的信息素,温初年脸染红.潮,眸光潋滟的看着祁冶。
“阿冶……咬我。”
祁冶一顿,猩红着眼尾看向温初年,嗓音低哑,“哪里?”
温初年微微侧头,露出洁白的后颈,“腺体。”
祁冶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嗓子因为克制激动而有些发颤,“初年,你认真的吗?”
美人媚.眼如丝,“嗯,想要……你的临时标记。”
刹那间,祁冶就忍不住了,他喘着粗气有些凶狠的将温初年翻了个身摁在床上,一把撩开那被汗湿的秀发,露出光洁的后颈。
他盯着那白嫩的软肉,眸光逐渐幽深,露出凶猛的兽性,舌尖缓缓舔过犬牙,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
他低下头,舌面有些用力的舔.舐着腺体之上散发着幽香的软肉,把身下美人弄得浑身轻颤。
但激发了兽性的男人并没有作出怜惜的行为,他赤红着眼,将温初年像按猎物一样,死死的按住他的脖子,薄唇微张,尖利的獠牙露了出来。
下一刻,尖锐獠牙狠狠咬破腺体之上的软肉,在美人的痛呼中,牙尖刺入Omega的腺体里,开始缓缓的注射alpha信息素。
奇异的痛感和眩晕在温初年头脑中产生,他大汗淋漓,死死咬着牙,接受着祁冶的信息素。
痛,并快乐。
随着alpha信息素的流入,身体像是被注射春.药一般,逐渐使不上劲,软得像一滩水,神经和大脑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温初年张着红唇喘着热气,晶莹的津液从嘴角边缓缓流下。
他想伸出手指碰碰祁冶,却是软得连手指也抬不动了……
信息素注射完毕,临时标记形成,祁冶收回了獠牙,有些眷恋舔舐着那块被蹂.躏的软肉。
直到将块肉舔到微微红.肿,祁冶才满足的将温初年抱进怀里,嗓音喑哑:“初年,我爱你……”
然而温初年已经短暂的昏迷过去,无法听到祁冶这句在心头徘徊了十余年的情话。
祁冶也不在意,充满爱意的吻了吻他的侧脸,将人翻过来,将他身上汗湿的睡衣一点一点解开。
晶莹的汗液布满了白皙精瘦的胸.膛,衣服一敞开,热气蒸腾而上,两朵红梅带着细微的水光暴露在了空气中。
看起来是那么楚楚可怜又诱人。
祁冶抵了抵后槽牙,口干舌燥得厉害。
两人都还没发.泄,初年已经晕过去了,这个重任自然就交给了祁冶。
他握住温初年,低下头,朝着那两朵红梅吻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祁冶看着被打湿大半的床单,将温初年抱了起来,带进洗澡间重新干净,然后又给他换上了衣物。
祁冶正准备将床单扯下来清洗,突然,有些奇怪的声音。
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能悄无声息的摸到他船上来,绝对不是海警。
难道,是海盗?
祁冶心中瞬间警铃大作,他将温初年重新关回洗澡间,一个翻身滚到了床底下,快速的拿过一把冲锋枪开始装弹。
然后枪口对准甲板和舱门的地方,他抽出腰间的匕首,聚精会神的警戒着。
一分钟后,舱门被打开,一双军靴出现在了祁冶视线中。
就是现在!
祁冶猛然发力,双手钳住对方的脚踝,将他拖进床下,对方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被祁冶一匕首扎进大动脉里。
海盗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果然是海盗。
祁冶抽出匕首,温热的血溅射到他脸上,他冷着眸胡乱擦了擦,抓起冲锋枪,一个踢墙从床底滑了出去。
而这时,门外响起了声音,“嘿,伙计,里面找到什么了?”
温初年是被一阵枪声吵醒的,他揉了揉还有些发晕的脑袋,摸着后颈隐隐作痛的软肉,有些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
外面枪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等等,为什么会有血腥味儿和枪声?
遭了,祁冶!
温初年瞬间清醒,打开淋浴间的门,就见一具尸体躺在血泊,胸.部被子弹打成了筛子,温初年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冲过去,夺走了尸体手里握着的手枪,打开舱门,朝着枪声的来源摸去。
甲板上躺了两个,但还好,都不是祁冶。
忽然,温初年看到了远处的船只,足足三艘,正飞速的向着他们靠近,其中一艘,旗杆上飘扬着Z国的国旗。
遭了,Z国海警,不能让他们碰到祁冶。
刹那间,温初年想也没想的冲出去,站在护栏边,向天鸣枪吸引注意力,并作出求救的手势。
“先生,三点钟方向,发现疑似目标。”
雇佣兵摘下望远镜,递给一旁的京洲落。
京洲落接过,通过望远镜一眼就看到了在船边做着求救手势的温初年,他心头一紧,沉声吩咐,“通知隔壁海警,已经发现目标,祁冶一定还在船上,让他们协助包围。”
而正说着,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色背心的男人,他干掉纠缠他的海盗之后,直接将温初年扑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