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我被迫成为仇敌的妻子—— by糟糕鬼

作者:糟糕鬼  录入:02-01

赵工微微一笑,表示认同。他放下笔和纸,喝了一口茶,接着听贺之舟继续讲述。
贺之舟继续说:“我们了解,赵工在纳米技术的研究领域有着深厚的专业积累和丰富的实践经验。而我们公司,则拥有强大的技术研发团队和丰富的产业资源整合能力。如果赵工能与我们合作,相信一定能实现双方共赢的目标。”
“万利不缺钱。”
赵工愣了一下,随即一笑,原来是挖人。他看了一眼一旁整理会议记录的沈懿慈,收回眼,淡淡说道:“贺总的好意我心领了。贺总身边不缺能人,与其想着怎么挖人,不如好好对待身边人。贺总,您要知道不少人对您的助理虎视眈眈,沈助理真的很出色。”
话锋突然落在沈懿慈身上时,沈懿慈拨弄文件的指尖一顿。
贺之舟皱了皱眉:“赵工,你最近可是看见林万里了?”
“林总?”赵工摊肩起身,说:“发布会卸任后,林总就会总部了。”
“我还有研究要做,先走了。”说罢,赵工双手插兜悠闲的离开了。
沈懿慈不明所以,视线一转对上贺之舟的眼时,只发现那人深色的瞳孔里酝着淡淡的醋意,像是平静的湖水在微风中泛起波澜。
....又吃醋了。
沈懿慈忍不住轻笑出声,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不能被贺之舟影响,但眼前这情景,实在是让人心头痒痒的。
两人之间的氛围瞬间变得微妙起来,暧昧而紧张。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这瞬间静止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和那深深的眼神交流。
贺之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轻咳一声,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他走到沈懿慈跟前,神色变得温柔而深邃,双手捧起他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沈懿慈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他轻声地开口道:“你…为什么又吃醋了?二十一岁了,还这么幼稚。”
贺之舟的眼神没有改变,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开口:“因为太多人觊觎你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冷漠,但沈懿慈却从中感受到了深深的爱意和占有欲。
沈懿慈的心跳得有些厉害,他深吸一口气,想要镇定下来。
贺之舟垂拉着眼,不安的抿着唇。
沈懿慈有点心里过意不去。几秒后,他握住贺之舟的手,让他感受到他的温度。
沈懿慈微微侧过头,对上他的眼睛,轻声说:“贺之舟,我说过给你一次机会,我不会离开你。”
贺之舟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反握住沈懿慈的手,微微一笑:“好。”
下一秒,沈懿慈就被贺之舟一把托起坐在了会议桌上。
这人怎么总喜欢在公共场合....?
贺之舟语气轻挑:“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沈懿慈好看的眉眼生出了几丝无奈,半推半就:“我只是给你机会,不是给你得寸进尺的机会。”
贺之舟鼻尖蹭着沈懿慈的脖颈,柔着声:“就是想亲亲你。”
“你这么大了,怎么还学小孩子撒娇?”沈懿慈双手捧着贺之舟的脸,皱着眉说。
“哪有。”贺之舟否认。
沈懿慈无奈:“行了,放我下来。”
贺之舟摇头:“不要。”
“贺之舟。”
“在呀。”
两人又开始“拌嘴”了。
两分钟后,沈懿慈面色潮红,呼吸紊乱,眉眼带怨地瞪了眼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一笑,像只偷了腥的猫,一副恋恋不舍回味无穷的样儿。
半晌,沈懿慈问:“你五点多有个饭局对吧?”
贺之舟点头。
“宋助理和林万里的调查我还要跟进,晚上我在公司一楼等你。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拜访一下宋助理了。”
贺之舟想了想:“晚上七点在楼下等我吧。晚上降温了,多穿点衣服。”
沈懿慈:“好。”
夜色中的城市,如同一幅繁华的画卷,灯光闪烁,车流如织。而在这个画卷的一角,沈懿慈静静地等待着贺之舟。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修长而瘦削,仿佛一幅水墨画。
沈懿慈看了眼腕表,还差五分钟就七点了。
他拿出手机,想着给贺之舟打个电话。沈懿慈长摁了几秒开机键,手机都没有反应。
“没电了.....”沈懿慈嘀咕了一句,心想,疏忽了。
沈懿慈本打算进公司借个充电宝的,刚转身,身后就响起了车子的引擎声。
他侧身,看着远处朝他行来的迈巴赫。
车型很像是贺之舟的那辆。

第72章 被绑架,林万里的威胁
当车停在路边时,沈懿慈才意识到了危险,转身未能迈开腿跑就被拥上来的几个蒙面人摁住了双肩,鼻腔一瞬呛进了一股刺鼻的药味。
该死的....
“救——唔——”挣扎片刻,沈懿慈浑身卸了力,视线一黑晕了过去。
“先别急着动手,仔细看看。”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们慢慢松开沈懿慈的双肩,却发现他已经昏了过去。
其中一人邪笑着摸了摸沈懿慈的脸颊,道:“还真是个漂亮的家伙,可惜现在昏迷不醒。”
另一个人扫了他们一眼,道:“别碰他,林总的话牢牢记住了,过后有你们享受的。”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纷纷笑了起来。
他们将沈懿慈拖到车上,然后驱车前往一个废弃的仓库。
这个仓库位于城市的郊区,周围是一片荒地,很少有人来往。这里很适合进行一些非法活动,而他们也需要这样一个地方来藏匿这个昏迷不醒的家伙。
到了公司的贺之舟没有找到沈懿慈,打了几遍电话都无果。
去哪了?
贺之舟直奔公司的监控室,调出了监控。
监控是四个男人将昏的沈懿慈拖进了车里,车子开走了。
贺之舟捏紧了拳头,青筋凸起。
监控录像中的一幕让贺之舟感到愤怒,他拨通了保安队的电话,命令他们立刻启动调查。
时间紧迫,贺之舟不能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在他的命令下,保安队开始追踪那辆车的行踪,而贺之舟则坐在监控室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期待着找到一些线索。
这时,贺之舟的手机响了。
来电是沈懿慈。
电话里传来的不是沈懿慈的声音。
“诶呀,贺总,什么事啊?这么急。我耳朵都要被贺总您震聋了。”
是林万里。
贺之舟压着怒火,问:“沈懿慈在哪?”
“什么沈懿慈啊?”
林万里还在装傻充愣。
贺之舟没耐心,直言威胁:“林万里,你如果敢动沈懿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林万里哈哈一笑:“生不如死啊?真的假的,贺总啊,您是觉得是我先生不如死呢,还是沈助理先我一步呢?”
贺之舟被林万里的笑声激怒了,他咬着牙说道:“林万里,你敢。”
林万里收起笑容,故作沉思状:“嗯...我敢不敢,不一定,不过若是贺总晚来一步,我也保不准沈助理会遭受些什么,您也知道,没人不喜欢美人,更何况还是沈助理这么一位绝色。我光看着都会ying。”
“林、万、里、”贺之舟眼色阴冷,字音咬的极重。
他极力稳着最后一丝理智,“你不怕宋助理把你的料都爆出来吗?”
林万里不屑地挑了挑眉:“哼,宋天明背叛我,这事儿啊是迟早的,我不惊讶。他爆什么料,那也是你们这些人应该去担心的问题,与我无关。”
贺之舟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说道:“林万里,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做完这一切后就螚安然无恙的离开么?”
林万里依然不屑一顾地挑着眉,说道:“那可不一定哦。”
“嘟嘟嘟嘟——”只听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贺之舟怒不可赦,险些摔碎了手机。
在这个破旧的仓库里,空气弥漫着潮湿和金属的气味,仿佛久未通风的地下室的沉闷。灰色的墙壁上还残留着一些陈旧的痕迹,仿佛是旧货市场上的划痕,又像是岁月留下的疤痕。地面上也是凹凸不平,充满岁月痕迹的泥泞,四处的货物堆积如山,露出了一种萧条和冷清的氛围。
林万里站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他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他身着一件深色的衬衫,皱纹像是枯藤般交错在他的额头,显得更加衰老和疲惫。他的笑声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却没有任何欢快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说的话像是一种调侃,但其中的残酷却让人无法忽视。“生不如死啊?”他重复了一遍,“真的假的,贺总啊,您是觉得是我先生不如死呢,还是沈助理先我一步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和挑衅。
在林万里的哈哈大笑中,沈懿慈的身体无力地倒在了仓库的冰冷地上,奄奄一息。他的脸色苍白如雪,双眼空洞而深邃,仿佛在凝视着生命的尽头。他的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胸膛,仿佛在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痛苦。
“唔.....”
看着沈懿慈的打手踢了一脚沈懿慈,冲林万里说:“林总,人醒了。”
闻言,林万里放下手机,朝着沈懿慈一步靠近。
“咳.....”沈懿慈的呼吸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疼痛,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叹息生命的脆弱。
他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但他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任由生命的火花渐渐熄灭。
“林总,要不要再加一把力?”
林万里戏谑:“别了,弄得半死不活了,后面你们怎么玩?”
他的视线在林万里和那帮打手的身影中游走,他们的声音那些声音像是尖锐的刀子,刺入他的心脏。
“沈助理,感觉怎么样啊?舒服么?”林万里笑的阴森可怖,半蹲下身,用一只手抬起沈懿慈的下巴,指腹摩擦着沈懿慈渗血的嘴角。
“林万里....你这么做....已经违法了....”沈懿慈的身体开始感到寒冷,冷得像是在冰窖里一样。
林万里冷笑一声:“我违法事干多了,宋天明没告诉你们么?这样吧沈助理,我们做个交易,你告诉我宋天明在哪,我让你后面痛快点。”说着,他勾勾手,打手递出来一个黑皮箱。
“你....你要做什么?”沈懿慈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朦胧起来。
林万里打开了皮箱,里面有一个装着白色晶体的玻璃瓶,还有一个注射器。
“你猜猜这是什么?”林万里笑的瘆人,拿出准备好的注射器,逗完似的在沈懿慈眼前晃了晃。
沈懿慈大脑一刹空白,最后只浮现出几个令人绝望的字。
“林万里....”他的心跳开始减缓,仿佛每一次跳动都需要巨大的努力。
“说吧,宋天明躲哪去了?”
沈懿慈忍着浑身地剧痛,恶狠狠地瞪着林万里,“不知道。”
林万里呵笑一声,吩咐打手摁住沈懿慈,然后撸起了沈懿慈一只胳膊的袖子,将针口怼了上去。
“唔——!”手臂溢来阵阵痛意,沈懿慈脸色惨白。
“沈助理啊,我要跑不了也得拉个垫背的。贺之舟那人啊,太狠了,我玩不死他,但用你折磨他还是轻而易举的。”林万里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衣襟,“把他扔出去,扔远点,附近有个林子对吧?扔那就行。”
“林总,你不是说给我们完....”
“玩你妈。”林万里剜了一眼打手,“怎么,你想让贺之舟灭了你祖宗十八代吗?”
打手颤颤巍巍摇头,带着两个小弟把沈懿慈拖了出去。
“唔....”被拖行的沈懿慈哪怕隔着一层衣服皮肤也被地板磨得发疼。
“这小子,轻飘飘的...”
“把你恶心的想法收一收,你想死全家?”
“哈,我就想想。”
渐渐地,沈懿慈的意识开始迷离,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界限。
“这磨的都出血了,扔着不会死吧?”
“死就死呗,攒拿咱的钱,心疼啥啊。”
“.....算了,赶紧走吧。”
好疼啊...
沈懿慈挺不住了,透支了的身体再也撑不起他的意识。
“贺之舟....”他的世界陷入了黑暗。在那黑暗中,他感到了解脱般的宁静。
疼痛消失了,寒冷消失了,所有的困扰都消失了。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沉入那黑暗的深渊中,就像沉入一个无底的梦境。
最后,他的意识完全消失在黑暗中。他的身体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气息,静静地躺在潮湿的泥土里,与世隔绝。
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永恒的黑暗和寂静。
....
“滴答——滴——”
“滴——”
“肾上腺素1mg静推——!快——!”
“……”
“除颤器——”
“……”
抢救室门被推开,医生说着病人情况的危急,把病危通知书递给了男人。
“你跟患者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丈夫。”
医生看着贺之舟失魂落魄的模样,眼底的不忍一闪而过,然后说:“贺先生,我们会尽全力抢救。”
贺之舟签下名字的手抖得不停,最后一笔落下时,舟字写的十分潦草。
医生扭身进了抢救室。
抢救室灯已经亮了一个小时了。
贺之舟发现沈懿慈的时候,沈懿慈已经没了呼吸,浑身冰凉....
“哈....”贺之舟剧烈呼吸,喉腔撕裂般的疼,失力地靠在墙上,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坐在地上。

他恐惧,窒息后再次陷入黑暗。
“这是在哪....”他感到周围一片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运转。他试图呼喊,但自己的声音却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自己都难以辨认。
“贺之舟.....?”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孤独和无助,仿佛他被抛弃在了世界的边缘。
什么也看不见,摸不到。
黑暗中,他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他意识到,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他只知道自己很害怕,非常害怕。
没人不会害怕死亡。
“咳....”沈懿慈不禁回想自己的过去,像是死后重温。
他意识到,他需要找到一种方法,一种能够让他摆脱这个黑暗世界的方法。他开始寻找,寻找一种能够让他重新获得自由的方法。
视线所及,黑茫茫的一片。
“应该没死吧…”沈懿慈杵在原地,人在梦境中,也会有自己的主观意识吗?
第一次有这种经历,沈懿慈感到迷茫呵不知所措。
“懿之啊.....”这时,沈懿慈耳畔响起了女人温柔地呼唤,他僵住了身子。
半晌后,沈懿慈僵硬地半侧过身,模糊的类似于投影般地人影出现在眼前。
女人温柔慈祥的模样就像一缕柔和的阳光,让沈懿慈感到温暖和安慰。
她是谁....
陌生的片段浮光掠影般在沈懿慈的眼前闪过。
怎么可能.....
这一切佛跨越了无尽的时光。
沈懿慈缓缓地眨了眨眼,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他再次确认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
“你.....”沈懿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是不是很难受?我的懿之啊。”母亲温柔地说道,她轻轻地抚摸着沈懿慈的脸颊,为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沈懿慈愣住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任由母亲抚摸着他。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击中了,有些疼痛。
“懿之,我的孩子....”母亲说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柔情和期待。
沈懿慈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些被遗忘陌生的记忆,那些曾经和母亲一起度过的时光。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那个依偎在母亲怀中,听她讲述着那些温柔的故事。那些记忆似乎就在昨天,但又遥不可及。
“母亲,我……”沈懿慈想要说什么,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孩子,”母亲打断了他的话,她轻轻地说道,“你受苦了,”
沈懿慈愣住了,他看着母亲那温柔充满慈爱的眼神,突然有一种深深的委屈涌上心头。
“母亲,”沈懿慈终于说道,“我好累啊....”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很疼,浑身上下都很疼.....我....”
母亲温柔地笑了笑,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沈懿慈的手臂,以示安慰。
“懿之啊,睡一觉就好了。耽要醒来的,知道吗?”
“我不想....”沈懿慈抽噎着,抗拒的摇头。
母亲抚着沈懿慈的脸庞,柔声道:“懿之啊,还有人在等你不是吗?妈妈知道你很累了,但我们懿之不一直是一个坚强的孩子吗?有人还在爱你,我们善良的懿之啊,忍心抛下爱你的人吗?”
那一刻,贺之舟的面庞渐渐清晰,占据了沈懿慈的大脑。
母亲一笑,“我们懿之啊,是值得被爱的。懿之啊,要幸福开心啊。”
沈懿慈哭的视线模糊,像孩子般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嗯..会幸福的...”
“滴哒——”
秋雨绵绵,轻拍着玻璃,微敞的窗潲雨了。
贺之舟走到窗前关上了缝隙。然后又坐回了床旁,一言不发地,心疼地看着沈懿慈。
“快醒醒吧...我好想再听你叫我啊,懿之。”贺之舟眼底溢着苦涩,嗓音哑的像掺了沙砾。
自从沈懿慈昏迷之后,贺之舟的生活变得沉重而疲惫。他的精神临近崩溃,那个对他无比重要的人,现在只能在医院里静静地躺着,毫无生气。
他的眼中没有了光芒,只有深深的疲惫。他的脸庞变得更加瘦削,皮肤也失去了光泽,看起来像是老了几岁。
“哈啊....懿之啊。”贺之舟抓了一把头发,头发被弄得凌乱,眼袋深重,平日里那股子潇洒的气息现在也消失无踪。
沈懿慈昏迷的三天,贺之舟没精力在意自己的形象,穿着随意,甚至有些不修边幅。
有时,贺之舟看向沈懿慈眼神的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失去了方向。
没工作的时候,贺之舟常常坐在沈懿慈的床边,默默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爱意和担忧。
“快醒来吧....”贺之舟握着沈懿慈发凉的手,轻吻着沈懿慈的手背,眼里发涩。
病房的门开了。
“林万里找到了。”
贺之舟眼色一瞬变得残暴狠厉,“嗯,麻烦你大老远的跑来了。”他轻轻地将沈懿慈的手放进了被褥里,然后起身看向赵骁燃。
赵骁燃对上贺之舟的眼神,那双眼里的杀意刺透了空气。
他抿了抿唇,问:“你好久没亲自动手了,确定要这么做么?”
“你知道林万里给他注射了什么吗?”
赵骁燃皱了下眉:“什么?”
“几号。”
赵骁燃愣住了,目光落在了病床上面色苍白带着呼吸机的沈懿慈。
“人救回来了,以后呢?你和我都知道这东西的后劲儿,它会毁了他。”贺之舟弯腰拿起了桌上黑手套,面无表情地套在了手上,看向赵骁燃:“骁燃,帮我照顾好他。如果他醒了,问我在哪,你就说我在处理望山工程的收尾工作,晚上会来看他...”
他没告诉赵骁燃,因为他自己无法接受医生的话。
“醒来的几率性很小。它的注射量已经达到了危险值,对大脑产生了不可逆的伤害。而且....沈先生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命保住了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贺总,您...我们已经尽力了,能不能醒来就靠沈先生自己了。”
赵骁燃摇头:“我和你一起去。你...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过去。”
他太了解贺之舟了,他知道如果贺之舟一个人去了,那场面必然惨不忍睹。
林氏...会想尽办法报复贺之舟。
曾经的贺之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杀人不眨眼。
“不用。”贺之舟又看了一眼沈懿慈:“我有分寸。”
“贺之舟,”赵骁燃说:“所有人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你,盯着你犯错。如果你把这件事情闹大了,万利那帮老董事们一定会拿这件事让你下台,若是贺章知道了,那他也就那这件事来做话题。现在不是以前了,很多事情...不是那么好隐瞒的。”
“是么?”贺之舟一笑,他掠过赵骁燃身旁,拍了拍赵骁燃的肩膀,留下一句:“放心吧,我从来都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照顾好他。”
只听病房的门被关上,赵骁燃叹了口气,只希望一切不要走向极端啊。
“咳咳咳.....妈的....妈的——!”林万里被绑在凳子上,他的身体虚弱得如同一片枯叶,脸色苍白,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无力地垂在脸庞。
“贺之舟——!”
林万里发疯了似的挣扎。
“啊啊啊啊——!贺之舟——!你他妈的真敢啊——!”
“出来啊——!”
林万里怒吼着,最后他无力地靠在凳子上,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尽全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哈啊.....”林万里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绑在凳子的扶手上,手指无力地垂下,看起来那么孤独和无助。他的双脚也被绑在凳子腿上,脚趾无力地弯曲着。
“妈的...”林万里的身体无力地晃动,“草,贺之舟!你他妈的有本事就出来!藏你妈啊——!”
“踏踏踏——”不轻不重地脚步声响起,愈来愈近。
林万里双目充.血,死死地盯着紧闭地铁门,下一秒,门就被推开了。
“看来林总还是有力气啊,喊的这么大声。”贺之舟步伐缓慢却一步步变得格外沉重,像一只正在猎食的猛兽,每一步都带着力量和威胁。
周围的空气仿佛随着贺之舟的到来而变得凝重,那种压迫感犹如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林万里喘不过气来。
“呵....”林万里扭曲地笑着,“贺总啊,至于吗?我好心的留了沈助理一命,你应该感谢我啊!”
贺之舟面无表情,慢悠悠地站在了林万里的身前,一手抓住林万里的头发,迫使林万里仰视他。
“林万里,你想先从哪一步开始?”
“哈....”林万里还没有意识到即将来临的危险有多么的残忍,笑呵呵地说道:“沈助理很喜欢我送他的东西吧?那玩意可是新货啊,想戒都戒不掉...哦,对了,沈助理醒了吗?医生有没有和你说,这药是周期性的?每个月都会发作个两三次呢。”
“呃—啊——!”下一秒,惨叫声震耳欲聋。

林万里直接扑倒在地,疼痛难忍。
贺之舟碾着林万里血肉模糊的左手,“疼吗?”他俯视着躺在地上的林万里,眼中透露出无尽的冷漠。
“呃——”林万里咬紧牙关,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的左手,已经血肉模糊,骨头也似乎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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