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 by暴走雾霾

作者:暴走雾霾  录入:02-11

他知道对方清楚他有胃病,而现在又是吃饭的时候,就仗着沈修卿心疼他,撩拨完就不负责。
沈修卿明白他又使坏了,但也没办法,只能盯着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吃完早饭,把胃药递了过去。
他看着许砚辞咽下去,而后掰开对方的唇,细细检查每一个角落,直到确认药全被吞下后,才把人送回公司。
许砚辞刚出电梯,迟寻刚好从会议室出来,后边跟着一大群人。
他见到许砚辞,故意走上去,当着很多人的面道:“谢谢你安排了司机送我上下班,我今天来得很准时哦。”
许砚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要谢谢他,那不是前几天应该做的事吗?
他这边有沈修卿接送,前几天就已经把空闲下来的司机安排给了迟寻,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现在才故意提及。
但许砚辞也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让迟寻尴尬:“没事,说过很多次了,不用谢。”
他要走,却见迟寻看着自己,并没有要结束搭话的意思。
许砚辞顿了顿,想起前几天忙过了头,还没问对方适应得怎么样,以为是他坐得不舒服,于是问:“这个司机会不会开车有点太快了,或者车子坐着会不会太软?你有不适宜的地方跟我提,我给你换掉,别不好意思。”
迟寻睁大了眼睛,手握拳遮着唇,而后像是受惊的小鹿般低头四十五度,抬眼悄悄看着许砚辞,有点受宠若惊:“没有,我很适应。”
“老板,你对我真好。”
许砚辞尴尬地笑了笑:“......?”
他不明白迟寻为什么突然改了风格,来整这死出,但还是选择尊重,什么都没说。
迟寻见他走了,连忙道:“砚辞再见。”
许砚辞鸡皮疙瘩起了一声,走得更快,几乎是要跑起来了。
他一走,周围的人立即将迟寻围了起来。
“我靠,老板给你安排了私人司机?”
“你跟老板什么关系,你不就是助手吗,他是不是喜欢你,啊啊啊你快告诉我!”
“啊啊啊你看见老板最后看你那个眼神没有,他笑得好宠溺!我从来没见过老板对哪个男人这么笑过!”
“你小子好福气啊,升职别忘了我们。”
迟寻微微蹙起了眉头:“不要讨论老板私事。”
他眨了眨眼睛,对着众人意味深长道:“砚辞他不喜欢这样。”
这些人哪敢得罪未来老板对象,顿时就散了:“好好好,我们听你的。”
迟寻勾了下唇,他知道许砚辞忙,没空管舆论,就故意在向公司的人传递他跟许砚辞暧昧的信息。
之前他忌惮着江逾白不敢明目张胆,现在对方一走,他就为所欲为了。现在公司的人几乎默认了他们正在暧昧,已经形成了他想要的的舆论氛围。
接下来,再填一把火,就等着那个白发alpha找上门了。
地下城背靠政府,很多关于政府的机密项目都可以随意翻阅,甚至是插手,但沈修卿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全交给副手解决。
只有那些特别棘手的,他才会亲自处理。
但沈修卿在前段时间昏迷醒来后,就莫名其妙对许砚辞这个青年企业家特别在意,还特地吩咐手底下的人,要将政府与这个人合作的项目全部给他过目。
副手处理完政府的项目,将有关许砚辞的摘出来。
他去到沈修卿的办公室敲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毕恭毕敬地将资料奉上:“元勋,这是政府跟许先生公司合作的项目。”
沈修卿接过去,看了眼,蹙了下眉头:“分成怎么被压得这么低?”
副手解释道:“这是许氏集团扩展的新赛道,目前还在探索阶段,项目成本跟设计方案远远没有纪氏集团完善,再加上这次目的地不是A市,而是B市,所以只有压低分成,才能在纪云斐的地盘接到这单子。”
沈修卿眉头蹙得更深了,把项目书往桌上一扔:“去把负责人找来,我跟他谈。”
副手楞了下:“您是要以政府的立场去插手吗?”
他有点震惊,这次的项目合作并不重要,而是许砚辞公司自愿让步去合作,只是因为上次的局,故意恶心纪云斐而已。
纯精神攻击。
就算没有压这分成,以许砚辞现在的地位,也是看不上这个项目的,完全没必要。
沈修卿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道:“你只需要去做。”
他有的是插手的特权,现在政府的资源已经透支了,无力再与火星抵抗,现在全靠沈修卿这个顶级alpha撑着。
政府现在就像是个空壳子,放着有自主意识的s级武器,而这个武器想走,无人能拦。他们只能用权利跟地位留住沈修卿,还求着他用。
但沈修卿一直都是不冷不淡的状态,没用过这些特权,也不在乎,搞得政府人心惶惶,以为他哪天就要撒手不管人类了。
副手:“是。”
他知道许砚辞在元勋心中很重要,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几乎是捧在手心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在这个乱世不容对方淋一点风雨。
这是元勋为了这个人行使政府给的特权,要让研究院的那群人知道,得乐疯了,终于有了可以留下元勋的东西。
沈修卿倒是没什么反应,他的人生早就被研究院给毁了,对这个位置没有任何留恋,留在这里的原因,也只是让许砚辞看到他的价值,不要离开他。
这个位置是唯一能让许砚辞眼神停留在他身上的东西。
副手很快就负责人带来了,那人看见沈修卿很害怕,双腿打着颤。
沈修卿习惯了这种注视,屈尊降贵地看了他一眼,问:“你就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负责人面上的肌肉一直在无意识地抽搐,背脊发寒,像是被嗜血的怪物给盯上了,想移开视线,却又不敢。
沈修卿蹙了下眉头:“说话。”
负责人骤然醒悟,马不停蹄地点了点头,紧张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修卿不耐,不屑于跟他多讲,把项目书摔他脸上:“这个项目,你让利百分之百给许砚辞,可以滚出这了。”
负责人:“?”
他茫然地走出办公室,不敢置信自己就这么活下来了。
负责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离开了地下城,在脱离死亡威胁后,商业脑子也慢慢运行了起来......等等,让利多少?
百、分、之、百,怎么不上街抢啊!
做生意的多多少少都是赌徒,脑子一热就冲了回去,但在负责人打开沈修卿的办公室时,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眸,发烫的脑子直接冷却了下来。
沈修卿虚眯了下眼,没说话,但压迫感极强,连着安静的办公室都透着死亡的气息。
负责人意识到不好,见他拿起枪,嘴比脑子更快:“等等,我有事跟您讲。”
漆黑的枪口已经对准他的脑门。
“这个项目不是我跟许先生对接的,而是他的助手迟寻,他他他就是个打工的,没权利决定,而这个项目又不足以让许先生亲自处理......”
枪声没有响起,传来的是一声沉沉的嗤笑。
“你的意思是,没办法完成我的命令?”
他用的是命令,而不是任务,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负责人:“有的,我听他们公司的人说,许先生跟迟寻先生有一腿,我安排他去吹吹枕边风......”
“嘭!”
地上躺了具尸体。
副手听到枪声后赶来,就见着元勋周身尽是戾气,脸色阴沉得可怕。
“发生什么......”
沈修卿不耐地截断他的话,语气平静,却格外危险:“开车,去许砚辞公司,别让他知道。”

沈猫猫闹性子
许砚辞把江逾白这个棋子回归到原来的位置后,就以最快的速度管理公司,仅一个上午,他就将纪云斐安排进来的眼线连根拔出,让纪氏集团那边的人慌了神。
纪云斐看着站在办公室战战兢兢的十几个人,终于反应过来,许砚辞从江逾白去面试的时候,就知道是江逾白是他的人。
许砚辞一直忍着没有摊牌,就是怕他将江逾白收回去,乱了计划。
这人陪他们演了五年的戏。
五年,足够让重感情的江逾白放不下他,甚至是把他当成比命还重要的家人。
纪云斐深吸口气,明白事情已经超出自己的掌控了。
他还是栽在许砚辞手上了,他们之前的交手都是在许砚辞父母的掩护之下,根本不清楚真正对方是个怎样的人,只能看到许砚辞想让他看到的。
而许砚辞五年前就一直有意地塑造的花瓶形象,先是任由他的人进入公司从不整治,再是任由萧齐欺辱......他很能忍,所有的委屈跟羞辱都能默不作声吞下,演技天衣无缝。
所有人都被这个人设给迷惑到了,包括纪云斐,他们都以为这个beta是个手握重权的花瓶废物,就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出现侥幸心理。
在他们的常识里,没有一个企业家都能忍受对家安排卧底把公司弄得岌岌可危,还坐视不管整整五年。
现在看来,他错得离谱。
许砚辞不仅做到了,还有心思设了陷阱困住他的软肋,直到收局,才露出真面目。
这人很疯,也够狠。
许砚辞上午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会议刚开完,打算去赶下一场。
他还没推开门,就见保安身上带着伤,慌慌张张地推开了门,跌在地上,样子好不狼狈。
保安神情慌张惊恐,喘着气:“董事长,不好了,地下城的人来了!”
许砚辞:“地下城的人来了你慌什么,先拦住,等确定他们有沈修卿的同意再允许他们进公司。”
他蹙了下眉头,蹲下来了,仔细查看保安身上的伤:“你这伤怎么回事?”
保安听见他跟沈修卿似乎很熟的样子,告状的话顿时卡在喉咙。
许砚辞:“说。”
保安吞了吞唾沫,半晌才道:“可是闯进来的人,就是沈元勋。”
许砚辞:“?”
他楞了下:“你的伤也是他干的?”
保安擦了下鬓角的血,点点头:“我们根本拦不住他,他就在这一层。”
许砚辞虚眯了下眼睛,资料都没拿,就往外走:“你们都呆在会议室里,把门反锁,别乱跑,我出去看看。”
他刚踏出会议室,发现外边安静的诡异,视线扫视过去,员工都趴在工位上动不了,掐着喉咙,艰难地呼吸着,整张脸都已经涨红了。
唯有几个能勉强活动的,都是beta,但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手里抱着好几个氧气瓶吸着。
这是alpha的信息素紊的征兆。
许砚辞听见小休息厅有声音,脚步加快,打开房门,只见沈修卿散着及腰的长白发,手臂青筋暴起,单手死死掐着个人。
“别进来!”
迟寻扬起脖子,艰难地朝他喊:“他疯了,你快走。”
沈修卿听着他颠倒黑白的话,低声嗤笑,手上更用劲,不断收紧着指骨。
分明是迟寻拿着黑市上的特制药,引导他暴走,且许砚辞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不停地发散着令人厌恶的信息素,维持他失控的状态。
这人早就设好陷阱了,就等着许砚辞过来撞破沈修卿失控的一面,现在还卖乖。
然而迟寻也等着许砚辞找沈修卿算账,但他却失算了,那人没有出现恐惧跟怒意,甚至连呵斥一声沈修卿做得不对都没有。
许砚辞没有阻止施暴,而是将纤细的指尖搭在沈修卿手臂上:“你看我。”
沈修卿闻言转头,猩红的眼睛注视了过去,俊秀轮廓异常苍白,薄唇紧抿,散落的长发将戾气衬得浓厚,像是从地狱爬起来的恶鬼般,让人畏惧。
许砚辞吧这种侵略性极强的眼神攥住,眼底没有出现半点恐惧,脸色甚至称得上是冷静。
他帮沈修卿把头发撩到耳后,露出被遮挡的眼眸,问道:“痛吗?”
沈修卿眨了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还是点头。
紊乱信息素在他的血管中游走,滚烫的体温几乎要把血液沸腾,体躯不停地传来被剥皮般痛感,都快疼得无法维持正常思考了。
但奇怪的是,他在听到这许砚辞的嗓音后,这种要命的疼痛感竟然硬生生缓解了几分。
可是没用,他还是烦躁,想把除了许砚辞以外的人都杀掉,让他们发不出半点声音跟信息素,让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许砚辞看出来他不舒服:“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我给你打一针,好不好?”
沈修卿蹙眉,不是他不想,而是目前还没有能让他安稳下来的镇定剂,除非是像政府那种以损害他性命跟身体机能的麻醉针。
但是这种药剂,不会在市场上流通,许砚辞手上不会有这种东西。
他刚想拒绝,就见许砚辞面无表情拿出药剂,地将针头插入手腕的血管中,不停推入,直到针管只剩下一本的剂量。
沈修卿倏地变了脸色,伸手就要去抢:“你做什么?!”
他一个alpha都扛不住,许砚辞还要不要命了!?
许砚辞躲过去,把剩下的半管液体拿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是安全的,不是政府那种麻醉剂,我就是让你看看,如果beta也能承受的话,对你造不成伤害。”
“我不会痛,你乖,把手伸出来。”
沈修卿审视着他,似乎是在衡量对方说话的真假,半晌后,他抿着唇,身上的戾气顿时消散,像是只乖顺的缅因猫,朝他探出了手。
他垂着眼眸道:“但是普通的镇定剂打多了,也是对你有伤害的。”
许砚辞没应他的话,握着他的手腕被炙热温度烫了下,眉头跟着皱了起来:“很难受是吗?”
沈修卿点头,视线自始至终都在他身上,舔了下唇角,还是犹豫道:“这个东西对我没用。”
许砚辞坚持:“那也得试试。”
沈修卿见他不肯让步,怕他又把另外半针打自己身上,只能伸出手,乖乖让他打针。
这一幕直接把迟寻看傻了,他不明白沈修卿为什么会这么听许砚辞的话,甚至听话到连紊乱的信息素都能压制下来。
要知道这是连普通alpha都无法做到的事,可偏偏这个顶级alpha为了许砚辞做到了,让他的计划全乱了套。
迟寻微眯了下眼睛,见许砚辞在沈修卿打针无法分神,就假装站不稳,故意倒在他的身上,用身上的血把对方的衣物打湿。
alpha都无法允许自己的伴侣沾染上信息素,他需要沈修卿发疯。
许砚辞被撞得踉跄,差点摔了,衣服沾上了迟寻的血,不多,但把半边袖子都弄脏了,厚重而浓烈的信息素缠绕在身上。
他闻不到,沈修卿却是闻得一清二楚。
沈修卿的脸色直接沉到了底,眸色一暗,也没克制自己的情绪,直接一拳打在迟寻脸上,任由针头断在血肉里。
许砚辞面前残影掠过:“?”
他看着手中只剩半截的针管,周身气压很低,喊了一声:“沈修卿。”
沈修卿听到许砚辞这个语调,顿时僵住,连动都不敢动。
许砚辞耐心早就被消磨殆尽了,拽住他的头发就往办公室走,把人踹到椅子上,拿出医药箱朝对方手上打了过量的抑制剂跟冷静剂。
他的动作粗暴,没有半点怜惜之意:“如果我的好脾气是你作威作福,那以后别想再指望我会管你了。”
他一手扔掉空了的针管,让还能活动的员工去管休息厅的迟寻,自己拽着沈修卿去医院。
沈修卿自始至终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他知道许砚辞生气了,而且很严重。
他在医院被许砚辞推得跌坐在椅子上,闷声道:“你不信我。”
许砚辞没再纵着对方,撑着扶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你不信我!”
他平日里总是优雅谦逊的模样,此时褪了面具,没有半点笑意,语气带着很重戾气。
沈修卿低着头,却没觉得自己做错了:“我说过迟寻有问题,你还为了他发火。”
许砚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看得出他有问题,还专门过来着他的道,让他借题发挥?”
“你把我公司当什么地方了,想砸就砸,想走就走?你就算抑制不了信息素,你也有分辨的能力,你今天做的事,让我很失望。”
沈修卿怔怔地看着对方,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要是许砚辞要是不知道迟寻有问题才来凶他就算了,现在是知道迟寻有问题,还凶他?
他上辈子也是这么跟许砚辞闹的,但是许砚辞每一次都无条件站他这边,那为什么现在......
沈修卿紧抿着唇,把输液的针拔了,转身就走。

他没救了,就喜欢许砚辞说鬼话哄他。
许砚辞只感觉莫名其妙,沈修卿其实一直在试探他的底线,就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靠作来吸引他的注意,确认自己还是重要的。
沈修卿想得到他肯定的答案。
许砚辞蹙了下眉头,始终没有找到沈修卿为什么会患得患失的理由,但他见人已经走了,也就继续没管这事。
他跟公司的员工确认了迟寻的位置,病房就在这个医院的三楼。许砚辞去楼下商店买了包装精致的果篮,提着东西去看他。
迟寻递过来的苹果,漫不经心低咬了口:“为什么要替沈先生向我道歉呢?”
他眼神却自始至终在许砚辞身上,像蛇一样盯着他,让人感觉到危险:“做错事的是他,道歉的却是你,沈先生总是这样让你为难,如果是我,肯定不会让你这么难做。”
许砚辞手上的动作一顿,假装没听见他话里对沈修卿的谴责:“但说到底是我的公司的安保没做好,让你受伤,该赔的钱一分不会少,道歉也是。”
迟寻单手撑着床凑到他面前,声音压得很低:“沈先生就是个怪物,连政府都管不住他,更何况是你,你不应该替他担责。”
许砚辞不适应这样的近距离,往后退了退:“那你的意思是.....”
他知道迟寻是有意识地引导着他往一个方向思考,与其这样模糊不清地猜,干脆挑明,让对方直接把话说清楚。
迟寻虚眯了下眼,也意识到了许砚辞根本就不想追究沈修卿的过错,一直在包庇沈修卿,这样逼下去没意思。
他换了策略,低下脑袋,眼睛一眨,泪水就滚了下来:“其实他凶我骂我,都没关系的,毕竟他的身份那么高,我也抵抗不了,但是我怕他伤害你......”
“我还记得他那天掐我的模样,好可怕,那根本就不是人类!沈先生就是个没有理智的疯子,迟早会被政府处死……我就想着你能不能跟沈先生断了关系。”
许砚辞听着他这样数落沈修卿,心底无端起了燥意......连他都不舍得这样说沈修卿,面前这个人又凭什么。
但他脸上却没有显露半分,反而是似笑非笑地靠近对方,尾音勾着问:“你这么关心我呀?”
迟寻被他这蛊惑的模样,勾得呼吸一滞,反应都慢了半拍。
他轻咳一声,装傻似的看向许砚辞:“我们是朋友,关心不是很正常的吗?”
许砚辞落下沉沉一声笑,像是在嘲弄他的欲盖弥彰:“你真的是在关心我吗,还是更在乎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迟寻心底一颤,明白过来已经晚了,许砚辞已经把话题拉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张了张唇,要把话题拉回来,却被许砚辞截断了话。
许砚辞先是不走心往下看,再抬头看他,语气分明是平静,眼神却是截然相反的拉丝,带着狐狸特有的勾引感。
他什么都没说,但是警告意味很强。
迟寻:“......”
这人根本见不到他说沈修卿半句,护短得要死。
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许砚辞摆明了态度,他再引导下去没意思,反而会适得其反。
迟寻选择退步,故作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向许砚辞将:“沈先生这种精神状态,我有点害怕,还是先停职一段时间吧。”
许砚辞看出了他有问题,但还是配合着他演戏,装作很愧疚的样子:“嗯,你先休息吧。”
他已经清楚了这件事跟迟寻有关,就是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手段让沈修卿信息素出现紊乱。
迟寻见他垂着眼眸,一副愧疚难受的模样,就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不舒服,你先走吧。”
他对这只狐狸向来耐心,也清楚只有放长线,才能让他上钩。
许砚辞的公司跟政府有合作相关项目,他看着桌上需要沈修卿签字的文档,感觉头疼。
沈修卿就像是只猫,什么事都得凭着他的性子走,不久前在医院这么凶他,也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签字。
不签的话,难办的是政府跟许砚辞,沈修卿自己倒是没什么影响。
许砚辞叹了口气,觉得又有一场硬仗要打。
只是下班之后,他发现来接自己的人不是助手,而是沈修卿本人。
许砚辞没有高兴,而是蹙了下眉头。
沈修卿闹脾气还愿意来接他下班,不是代表给台阶下,而是说明他现在的人身安全状态很危险。
估计是“塔”那边又要对他动手了,不然凭着沈修卿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在闹脾气之后亲自过来。
许砚辞上了车,见沈修卿跟平时一样冷着脸,也没说话缓解尴尬,而是着手去处理没弄完的文档,没有立即去哄他。
他为了不让江逾白接触到真正的核心业务,就任由这些在对方任职期间放置着,仍由它们积压到现在。
这种做法本来就很不靠谱,现在对方离职了,再不赶紧处理就真的难收场了。
许砚辞在车上处理公务一路无言,直到开进别墅,他才摘下眼镜,捏了捏英挺的鼻梁,结束工作。
耳边传来“碰!”的一声响,是沈修卿摔了车门。
许砚辞知道对方是在故意刷存在感,连忙跟在身后,主动找话题:“是“塔”那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修卿脚步就没停下过,也没理他,将大衣往沙发上一搭,就要往房间里走。
许砚辞见他这气性,挑了下眉,故意绕到他前边,狐狸般眼眸盯着他,认真问:“你怎么不理人。”
沈修卿轻描淡写地移开视线,侧着身子,从他身旁走过。
只是走没几步,发现衣服被勾住了,回头看去,只见对方的毛衣勾线了,正挂在他的皮带上。
他只能倾身靠近许砚辞,伸手去解。
只是他一俯身,就发现针织毛衣的质量很好,除非人为,否则根本不可能出现勾线的情况,更别提恰好勾在他腰带上。
沈修卿抬头,对上许砚辞似笑非笑的表情,单手烦躁地解开腰带,往地上一扔,直接不要了。
身后传来道清澈微冷的嗓音,带着轻笑的调侃:“又生气了呀,这次是真不理我了?”
推书 20234-02-11 :我在规则怪谈空手》:[无限流派] 《我在规则怪谈空手套boss》全集 作者:东瓜不亮西瓜亮【完结】晋江VIP2024-2-2完结总书评数:1845 当前被收藏数:4360 营养液数:3271 文章积分:63,925,300文案:无限流规则怪谈降临全球,想要继续活下去,就必须遵守规则。易北认命进入游戏,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