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 by暴走雾霾

作者:暴走雾霾  录入:02-11

他向来是傲的,连求欢也是居高临下,如同施舍,漂亮的唇一抿,就让旁人起了道歉的心思。
沈修卿俯身吻了吻他:“这种负面新闻,会让你公司市值跌价。”
许砚辞倒是楞了下,他发现沈修卿是真不一样了,竟然会为了他的公司考虑。
上辈子他跟对方刚跟对方之前,约着上寺庙祈祷的时候,偷看到沈修卿的愿望是他的公司倒闭,气得他跟沈修卿大吵一架。
但现在看到对方这么懂事,许砚辞反而觉得不好受了,蹙了下眉头:“你也不用考虑的这么全面,按照上辈子的时间线,火星也快开战了,公司肯定是运行不了。”
沈修卿:“别提前焦虑。”
他看向许砚辞的眼神足够平静,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能让人心安下来:“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为了,就不会让前世的事再次发生。”
许砚辞低低地应了声,而后问:“那我们现在要去哪?”
沈修卿:“回家,把你身上的伤处理一下。”
他偏头,语气淡淡的:“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得这么明显,分明可以装作一切都不关你事,但你还要故意让纪云斐察觉是你动的手脚,这不像你的作风。”
“接下来几天你就呆在家别出去了,以纪云斐的性格,他不会放过你的。”
许砚辞轻笑:“就是要他别放过我呀。”
他累了一天,语气也有点疲惫了,披着有沈修卿气味的外套,安心得起了睡意,说话都是懒懒的:“他想杀我,但是又不能让江逾白发现,那他的人肯定不能动用了。”
“接下来他就得去找塔合作,迟寻虽是塔主,但塔的成立是因为信徒想要蓝星承认并接纳他们,出于利益思考,迟寻不帮也得帮。”
沈修卿见他困了,把车开得稳些:“所以?”
许砚辞笑着,语调却带着危险的气息:“所以萧齐身为高层,会是第一批收到消息的人,正如我所说,这家伙舍不得我死,我倒是好奇他会做出什么选择。”
他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指,上挑的眼尾带着点坏,倒是有了点反派的意味。
已经布局五年了,江逾白、纪云斐、萧齐以及纪家跟塔的合作关系,他会一口气全部毁掉。
许砚辞是个很能忍的主,惹了他,现下没事,但等时机到了,连骨灰都不一定能剩下。
沈修卿见他打着盹,也没再追问,而是放了点舒缓的音乐,让人睡得舒服些。
他一直都知道许砚辞又坏又记仇,但又怎样,且不说没坏到他身上,这些人都是欺负过许砚辞的人,早就死不足惜了。
沈修卿是非对错部分,他向来只站许砚辞,不站理。
许砚辞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有人唤他的时候,还舍不得睁开眼睛,像是个只倦懒的狐狸,睡得迷糊:“到了?”
沈修卿见他这样没防备的样子,轻轻一晒,也没说什么,以公主抱的姿势将美人放在怀中,带着人回家。
许砚辞在他怀中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想着记下来的事,却没了睡意。
他小心地看着沈修卿的神色,斟酌着道“接下来我会假装着纪云斐的道,先跟他玩一玩,可能要暂时离开你。”
沈修卿拢住对方肩膀的指尖紧了紧:“要多久?”
许砚辞:“不会很久,但就是.....我可能会受点伤,别担心,我又分寸,不会让自己死掉,留你一个人在家里。”
他见沈修卿垂下了眼眸,有些不忍,但还是强压下来了,他先前并不是个惜命的人,但自从养了猫,就舍不得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但他舍不得就是舍不得让猫猫伤心。
沈修卿没说什么,把人轻轻地放在床上,给他掖好被子,转身就要走。
许砚辞连忙拉住他:“你生气了?”
沈修卿看着他着急,倒是觉得有些好笑,只是他笑不出来:“没有,我去拿医药箱,你手上的伤还没处理。”
许砚辞瞥了一眼:“也不重,就是我皮肤比较容易留下痕迹,看着吓人,它过个一两星期,会自己好。”
沈修卿蹙了下眉头:“可是会痛。”
许砚辞笑了下:“还成,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沈修卿没由着他用自己的身体任性,还是去取了医药箱,只是走得快了很多,没让许砚辞等太久。
许砚辞伸手,被淋上了酒精,眼睫轻轻地颤了下,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单膝下跪为他处理伤口的alpha。
沈修卿也注意到了视线:“没必要忍着,这儿没别人,疼的话,可以喊出来。”
许砚辞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慢吞吞地道:“不是怕丢脸,是习惯了不喊出来。”
沈修卿很少听他说起过去的事,未免有些好奇,再加上他加下来要处理伤口,确实需要许砚辞分散注意力,于是请求道:“可以说说为什么吗?”
许砚辞先前做好了好聚好散的准备,所以才不想跟沈修卿太过于深入交流,但现在倒是不一样了,他决定了要养猫猫,就没必要注意这些了。
他点头,缓声道:“很久之前,我爸妈不允许我因为疼发出喊声,或者哭,我苦恼了很久,他们说,怕疼,那疼就是弱点,你越怕,别人就会越抓着这个点来折磨你,应当将这个痛苦转移出去,那对方的目标就会跟着转移。
“后面有次被绑架,跟我一起被绑架的还有一个富家小公子,对方很娇气,一折磨就哭,把那些坏人爽到了,将他折磨得不成人样。”
“而我就记着我爸妈说的,不仅不哭,连生理反应都抑制着,在对方被折磨的时候我哭得比谁都凶,导致他们以为我不怕疼,怕那个小公子受苦。那些坏人就抓住我这个弱点,使劲折磨着对方,等被救出去的时候,我是轻伤,对方进了抢救室,差点没救回来。”
许砚辞眼底沉了几分,一点点地将自己的黑暗面捅出去:“那时候本来属于我的折磨全落到对方身上了,我轻伤,他重伤,不仅如此,他出了手术室之后还说要好好对我,他说我是真心为他好,是个好人,他会劝说爸妈把项目都给我爸妈。”
他对上沈修卿的眼神,强调道:“我从小就是这么坏。”
许砚辞没有遇到过纯粹的人,所以有点接不住沈修卿这样肆无忌惮的偏爱,特别是在见到对方因为自己即将离开之后,情绪浮现低落,所以要拉低对方的印象分,以一个不讨好的手段,让对方别那么伤心了。
但意想不到的是,沈修卿只是淡淡地说道:“那小公子得罪你了。”
许砚辞有些讶异地挑眉:“你怎么知道?”
沈修卿:“你要是真的坏得这么彻底,怎么还会跟我复合,应该把我丢下才是。”
他抬眼,看向许砚辞:“你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件事,那个小公子是谁。”
许砚辞:“萧齐。”
他想起以前,蹙了下眉头:“他以前很任性,也没什么心眼,总是说我不够在乎他,不知道去哪听来的办法,说同生共死可以增加亲密度,所以就让人帮我们一起绑架了。”
“他是铁了心要我注意他,所以玩真的,要不是我们的父母手段够硬,估计我们都死在他找来的绑匪手上了。”
沈修卿:“......”
他半晌才似乎是找回自己的声音,醋坛子翻了:“他要你在乎干嘛?”
许砚辞:“我也不知道”
他低头在沈修卿的唇角亲了下:“我跟他关系就是这样复杂,已经向你坦白了,我对他没有任何好感,所以,别吃醋,不要不理我,我只喜欢你一个。”
沈修卿听见他这么哄自己,最终还是没计较,什么气都发作不出来,只是闷声问道:“不过既然你明白这个道理,那为什么之前稍微碰一下,你就开始喊疼。”
许砚辞眨了下眼睛:“因为我在向你撒娇呀。”
他语气自然,近乎坦诚,像是道滚烫岩浆,落在沈修卿身上,让他整个人都跟着热了起来,耳尖红了一片。
沈修卿嗓音哑得厉害:“你说什么?”
许砚辞挑了下眉,故意逗他:“不是吧,这也生我的气吗?”
他手指堵住对方的唇,另手一节一节地解开自己的衬衫的纽扣,露出白皙劲瘦的皮肤:“那就按照你喜欢的方式欺负来欺负我,怎么样?”

他等许砚辞来爱他,等了太久太久了
已经结束很久了,但许砚辞仍然脑子空白地喘息着,他身上湿得厉害,黏糊糊的,很难受,像是从水里捞起来般,俊美的轮廓带着暧昧的潮//红。
他见沈修卿过来,却是潜意识颤了一下,还未退却的kuai感让他身体一软,只能不停地后退,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勾人的尾音带着哭腔:“不要了,不要了......”
沈修卿难得许砚辞这幅好欺负的模样,心底那点恶劣又被勾了起来,但今天确实过了,不能再继续。
他调整了下呼吸,伸手过去,没有突兀地靠近,只是让许砚辞适应一下:“你乖,过来,我抱你去洗澡。”
许砚辞慢吞吞地从被子中探出脑袋,含泪的眼尾上挑,狐狸眸子就这样看着他,似乎是在判断眼前人是不是说的真话。
他小心挪了下位置,却被牵扯到部位,有点疼,蹙了下眉头。
许砚辞没办法,只能求助般地对上那双平静漆黑的眼眸,对方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却无端地让人察觉到危险,有种被猛兽盯住的压迫感。
但他非但不怕,还伸出指尖,勾了勾对方的掌心:“过来抱我,挪不过去,疼。”
沈修卿被勾的是掌心,但心脏却是跟着发痒,几乎纵容地笑了下。
他很喜欢许砚辞朝他撒娇,有种被依赖的感觉。
许砚辞见他不动:“你笑什么,过来抱我呀。”
沈修卿点头,单膝跪在床上,指尖掠过对方的腿弯,抬手就将人抱起,顺势在他眼角亲了亲:“我们先去洗澡,待会给你上点药。”
许砚辞由着他安排,乖巧应着:“好。”
他被抱在怀里,忽而有些牙痒,就咬住对方的肩膀,就那样轻轻地磨着牙。
也没用力,不似咬,更像是在调情。
沈修卿哪里见过他这么黏糊的时候,被勾得什么都不知道了,于是就这洗澡的间隙,又把人弄了一会,之后顶着对方哀怨的眼神,这才安分下来。
他帮对方清理干净后套上宽松的衣服,将人抱到沙发上。
许砚辞半点力气都没有了,也不接过对方递来的水,就让沈修卿拿着,像是只小狐狸般,探出舌尖慢慢舔抵着。
小狐狸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多引人疼,只知道自己舒服了。
沈修卿无奈地叹了口气,压下燥热,就这样抱着他,慢慢地喂了半杯水,抽出纸巾帮他擦掉唇角的水渍。
许砚辞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还没喝完。”
沈修卿摸着他的脑袋,掌心张开,落着几颗胶囊:“我们得吃点消炎药,不然之后可能要发烧。”
许砚辞其实没那么矫情,但他现在就想跟沈修卿闹,于是抿了下唇,装作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就是要惹对方心疼。
沈修卿被这个又娇又坏的眼神看软了心,低头亲了下他的唇角:“你听话。”
许砚辞得了亲亲,这才乐意了:“勉为其难。”
他干脆利落地吞下那几颗药。
沈修卿笑了下,不知道从哪里拿了颗椰子味的糖果,放在许砚辞的嘴里:“他们说这是a市卖得最好的糖果,我让人买了些,你试试好吃吗?”
许砚辞眨巴了下眼睛,舌尖卷着糖果,甜蜜清爽的椰子味瞬间在味蕾中蔓延。
他狐狸眼眸掠过一丝狡黠,扬起脑袋,就着糖与对方接吻。
半晌后。
许砚辞看着他的眼睛,将问题问了回去:“好吃吗?”
沈修卿其实不喜欢这样甜腻的糖,但这却是许砚辞这般喂他的,于是红着耳尖,坚定地点了头:“你喂的,好吃。”
许砚辞见他耳尖红了,捂着肚子笑坏了。
沈修卿就这样看着他,也没计较他的恶作剧,倒是配合地笑着,扶着他的肩膀,怕对方掉下沙发。
许砚辞一刻也不停闹腾,等笑累了,脑袋就搁在对方肩窝上,又道:“我饿了。”
他就是这幅做派,真像极了坏狐狸,逗完人又指使对方。
沈修卿问他:“有什么想吃的?”
许砚辞想了想,伸手去拿沈修卿的手机:“我记得地下城有几家好吃的外卖,嗯.....这家的松子鱼,吊烧肉,还有这家的拔丝地瓜,这家的炸鸡好像也很好吃。”
他像是真的饿坏了,说起来没完没了,连报了十几个菜的名字,抬头就眼巴巴地看着沈修卿:“我们都买回来好不好?”
沈修卿拒绝,把手机拿回来,扔桌上,让对方够不着。
他屈起指尖,敲了敲对方脑袋,却没有用力:“你有胃病,不可以吃外卖,也不可以吃这些油腻的东西。”
许砚辞垂下眼眸,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之前父母不让我吃,后来江逾白不让我吃,现在怎么你也不让我吃,太过分了。”
沈修卿对他无奈:“因为你吃了会肚子疼。”
许砚辞:“可是我馋。”
沈修卿起了身,帮他把毯子盖好:“那你在这休息,你说的那几个我会做,待会做个清淡点的,不过味道可能会打折。”
许砚辞当即掀开被子:“我跟你一起去。”
沈修卿按住他:“不行,你在这睡觉。”
他倒是不明白了,许砚辞平时忙,经常缺觉,有空了逮住机会就使劲睡,现在怎么跟在他后边到处跑。
等许砚辞进了厨房,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了。
沈修卿擒住抓了一把辣椒试图往锅丢的小狐狸,压了压火气,将对方指节掰开,夺过切好的辣椒碎,扔到案板桌上。
他停了煤气,把人带到水龙头前洗手,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每一寸皮肤。
许砚辞看着被折腾得有些发红的手指,可怜兮兮地抿着唇,看上去委屈极了:“我就是想吃点辣椒.....”
沈修卿知道他是在逗人玩,但还是被这个眼神勾得心疼,什么气都发作不出来了:“你这一把辣椒,够在手术台上躺个十来回了。”
他随手捻了点辣椒末,往锅里面丢,指着那点落在锅底就看不见的红:“只能这样。”
许砚辞也不为难他,用力地点点头。
他踮起脚尖,在对方的唇落下吻:“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啦。”
沈修卿扯了下唇角:“嗯,先去桌上等着,待会别被油给溅到了。”
许砚辞倒是无所谓:“没事,我给你打下手。”
沈修卿眉头一挑:“辣椒粉放下。”
许砚辞偏头,无辜地看着他:“......”
一副被发现又怎样,反正你舍不得训我的样子。
沈修卿把辛辣的作料都收了起来,放在许砚辞够不着的位置,这才继续做饭。
许砚辞也不玩了,就帮忙洗洗菜,大多时候站在对方身边,偏着脑袋看他炒菜做饭。
他等沈修卿做完之后,抬眼看他:“要试试我做的吗?”
沈修卿倒是讶异:“你会做饭?”
他前世今生跟许砚辞相处这么久,都没见过对方做饭,这人很忙,是有什么吃什么,半点不挑,能吃饱就行。
许砚辞:“算不上好吃,但吃不死。”
他倚在案台,眉眼噙着笑:“我们这些继承人可是什么都要学,必须要有独立生活的能力,确保只有自己的情况,也不会把自己饿死。”
沈修卿给他系上围裙,就在旁边站在,防止有突发情况。
许砚辞面不改色地下菜,翻炒,下作料。
他的动作很从容,能看出来生疏了不少,但依旧还有独立做饭的本事。
他做的只是一道简单的番茄炒蛋,番茄被顿得软乎出汁,金灿灿的鸡蛋块落在上边,还有少许绿色的葱花做点缀。
许砚辞会的不多,做完这道简单的家常菜,就把主战场还了回去。
未了,他看着放在高处的辛辣作料,叹了口气。
沈修卿:“.....”
但他还是狠狠心,决定无视掉这声叹气,总不能为了一时的心疼,看着对方脸色苍白地躺在手术台上。
这一顿饭是少盐少盐清淡,先前捻的那点辣椒,在白白绿绿的菜色中不见身影。
沈修卿原本还担心许砚辞不愿意吃,但对方很懂事,也很有分寸,不会在这时候跟他闹着玩,一口一口地往嘴里扒。
他松了口气,却又有点不知味,潜意识还是希望许砚辞多依赖自己。
许砚辞狐狸眼眸一挑,似乎是看清了对方的心思,搁下勺子,劲瘦的长腿就搭在对方腰上,视线也跟着看了过去:“烫,吃不下了。”
沈修卿有时候真的被他揣摩人心的能力给吓到,他看着许砚辞的眼眸,心底掠过柔软,知道对方这是在哄自己开心。
是,从刚才到现在。
不是他在纵容许砚辞,而是许砚辞在哄他。
许砚辞独立惯了,什么事都能自己解决,骨子里也不乐意依靠别人,除非是有涉及到利益关系,需要拉进距离,才会装弱。
他所有展露出来的脆弱跟柔软,都是一种身为上位者的施舍。
许砚辞是在告诉他,用行动一遍一遍地告诉他:我愿意为你打开心房,愿意让出心底一个位置,让你充当最特殊的那个角色。
你很重要。
沈修卿看着他俊美的轮廓,眼神暗了几分,接过碗勺,舀起汤水,吹冷了再一点点喂他,将对方平坦的小腹,填满了一个小弧度。
他已经满足了,许砚辞很忙,却还是愿意抽出这半天时间,陪他做完这些生活中的琐事。
许砚辞仰头,由着对方帮自己擦嘴,之后就去沙发上窝着了。
沈修卿在厨房洗碗,他知道许砚辞这些天很累,这会可能要睡觉了,所以动作都放轻了不少,怕吵到对方。
等他收拾完,往沙发那边走去的时候,看见的不是对方的睡颜,而是拿着一个一个碟片在那挑着。
沈修卿下意识以为又是公事,估计是什么重要的监控记录,过去问:“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许砚辞点头,递过去挑好的几个碟片:“这几个电影我都没看过,你看看对哪个感兴趣。”
沈修卿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是近期比较火的电影。
他摸不透许砚辞想做什么,于是半垂着视线,语气很淡地问:“你不需要去工作吗?”
许砚辞:“不差这一会。”
沈修卿在他旁边坐下了,瞥开沉重类型的电影,挑了部比较轻松的喜剧爱情片,递给他:“我们看这个吧,不会很累。”
许砚辞推了回去:“别考虑我,今天听你的。”
沈修卿迟疑了下,还是选择这部,他看着许砚辞过去放谍片的身影,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总归是没说出口。
许砚辞回来的时候,没有回到自己的位置,而是抱着毯子窝在沈修卿怀里,拿过手机,询问他:“介意我在看电影的时候分心吗,这有几条信息需要我回复,再晚些,估计要下班了,我的员工会很难办。”
沈修卿似乎不懂对方为什么要问自己,因为许砚辞之前是直接处理,没有询过他的感受,但他没说什么,而是应道:“没关系,你处理吧。”
许砚辞在他的唇角亲了下:“你好乖。”
他没避着沈修卿,就自然地拿着手机处理公事,上边每一个字沈修卿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有精彩的部分可以叫我,我会抬头看的。”
沈修卿点点头,将他抱得更紧了。
影片开始了。
许砚辞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按着,偶尔听到起伏大的背景音,会抬头看,以免错过重要剧情。
沈修卿旁边放着碗葡萄,视线落在电影上,手里却是仔细地盲剥葡萄,将晶莹剔透的果肉喂入爱人嘴里。
他们像是对最普通不过的恋人,保持着恰好好处的距离感,干着各自的事,依偎在彼此怀中,波涛汹涌的爱意与体温在拥抱中交换,多巴胺也跟着不断上升。
沈修卿对看电影没什么执念,却对许砚辞有执念,他喜欢抱着许砚辞像普通的恋人一样干着普通的事,好似多年以来的颠沛流离,在此刻都有了归属。
许砚辞又回复完一条信息,抬头就错过了剧情,偏头问:“女主角怎么离家出走了?”
沈修卿道:“男主角发现她生气了,觉得她在无理取闹,就去上班了,好久没有哄她,现在发现她离家出走,都是三天后的事了。”
许砚辞挑了下眉,笑道:“活该没对象。”
他仰头,蹭了蹭沈修卿的轮廓,笑:“我可是每一次都有哄你的,等你开心了,愿意理人了,才继续去做自己的事。”
沈修卿仔细一想,发现还真是,许砚辞从来没有任由他自己生闷气的情况。
他喉结滚了下,低头咬住对方的唇:“喜欢你。”
许砚辞被亲得低头笑:“我知道,我知道。”
他看着沈修卿意乱,指尖覆上对方的眉间:“可是你现在看起来不开心。”
沈修卿楞了瞬,似乎不明白对方是怎么看出来了。
许砚辞问:“为什么,是我今天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哪句话说错了?”
沈修卿记得对方说过,不要自己闷在心里,于是说:“你让我感到不安。”
许砚辞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沈修卿:“你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完,也很困,却还是陪着我做饭,吃饭,看电影。”
他箍在对方腰上的指骨收紧:“你是不是想要跟我分手了,我不同意,也不可能同意,你不许打这方面的注意。”
许砚辞清楚他在想什么,轻笑:“今天什么都不做,今天只陪你恋爱。”
沈修卿神色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跟许砚辞在一起后,对方却总是忙得要死,有很多公事要处理,连陪他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甚至他半夜醒来,经常看见枕头那边已经空了,只留下一条“我去上班了”的便利贴。在许砚辞心里,公事,上班,应酬,似乎是什么事情都比他重要,他排在所有事项的最后。
许砚辞在认真搞事业,只有他在认真恋爱。
那人只是来抽空爱他,或者也称不上爱,只能说是陪。
所以他跟许砚辞吵得最多的就是:“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沈修卿也伤心过,经常给许砚辞发一大段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试图引起注意,却只是得到已读不回或者一句“我知道了”,后来他越来越像情绪化,得到的只有对方的叹气跟无奈,矛盾没解决,隔阂却在逐渐加深。
当时许砚辞并不信任他,更别提喜欢,只是因为利益才没有翻脸,能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甚至是哄他,已经算是涵养极好了。
但知道了又怎样,沈修卿依旧受不了许砚辞的冷落,导致后面性子越来越像对方,动不动就不愿意说话,用冷处理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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