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O婚后变质报告by薄香奶茶

作者:薄香奶茶  录入:11-19

阮年愣了愣,有些迟疑地道:“可是……你不是在这里办公吗?我在这里看书……”不是会打扰你吗?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牧延堵了回去:“不会。”
alpha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面前的显示屏。
阮年悄悄鼓了鼓腮:他不是在忙吗?怎么感觉自己的想法和行动都被他了解的一清二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牧延不让他将书带出去看,但既然他自己都不介意,阮年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他索性走到房间中央的沙发上坐下,一页一页地安静地翻看起素描人物集来。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只有牧延时不时敲击键盘发出的机械声,以及阮年偶尔翻动书页的轻响。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入室内,落在两人的肩头。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溢出了甜甜的牛奶香气,原本淡的几不可闻的龙舌兰酒香又浓烈了起来,将牛奶的瓶盖轻轻合上。
作者有话要说:
年宝:我怀疑沙发是特意给我准备的。
牧总(微笑):不用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样。

第17章 “玻璃窗户”
乔纳森不愧是顶尖的素描大师,人物的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地恰到好处。男人的剑眉星眸,女人的衣褶裙摆,学生握着笔的手指和舞者绷紧的脚尖,每一个弧度都无可挑剔,微一晃神,仿佛就能看到画中的人物正款款向你走来。
阮年看得渐渐入迷,手指下意识地开始在四周摸索,想要拿起画笔,将新的感悟融进画里。
还真的让他摸到了。
阮年拎起沙发缝隙里的画本和铅笔,就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静止的、运动的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人物的千姿百态在他的笔下绽放,画工虽不及名家大师,却自有一份独属于阮年的细腻和灵动。
连着画了好几页,阮年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他似乎抓到了一点点精髓,连忙又拿起摊在一旁的画册翻看起来。
他在认真看画,牧延却在认真看他。
一开始只是在公务间隙匆匆一瞥,可慢慢地,视线在青年身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到最后牧延甚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专心地窥着omega的一举一动。
看书时手指会无意识地反复摩挲页角,画画时偶尔会用笔尾戳戳腮侧,这些独属于阮年的小动作被落地窗的玻璃清清楚楚地反射出来,被牧延一一收入眼中。
乖巧的omega在他的面前放下了戒备,展现出了鲜活的另一面。尽管也许只是信息素作祟,也足够让牧延有了几分成就感。
突然,阮年从画册中抬起了头。
牧延闪电般地撤回目光。
好在omega对暗中的注视似乎毫无察觉,起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牧延嘴角隐隐的弧度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怎么突然走了呢?
他抿了抿唇,将注意力从玻璃窗移回面前的显示屏上。
牧延一边批复着邮件,一边心不在焉地想:也许可以在窗边再加上榻榻米和画架。
这样,他也许会愿意在书房里待得更久一些。
阮年画久了觉得有些口渴,于是下楼给自己倒了杯水。
只是原本的一个杯子变成了两个。
刚刚荣叔让他帮忙给牧延也倒上一杯时,阮年很爽快地便答应了,毕竟看了alpha的书,顺手倒个水这样的小事他自然不会推辞。
用肩膀将门抵开,牧延似乎是在和什么人通着电话,房间里回荡着alpha低沉好听的声音。
“X集团那边先不要回应,对面愿意再让两个点再派人去谈。东区那边,等博物馆搬迁完毕后就改成……”
正在开着会的boss突然卡壳,幕宇集团的各部门主管们只看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突然出现在了画面的左下角,半满的玻璃杯底轻叩桌面,发出一声脆响。
牧延还未说出口的“商场”二字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画廊。”
各部门主管:????
上一秒众人还处在“boss开会时居然有人敢打扰”的八卦中,下一秒就变成了“公司要进军艺术圈我作为高层居然一点都不知道”的震惊。
虚拟会议室里突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不约而同地将眼神集中在牧延身上。
这位幕宇集团的最高执行官面不改色地拿起水杯,然后……一饮而尽。
飞快地说了句“散会”,众人眼睁睁地看着boss的虚拟会议室画面瞬间黑屏,紧跟着的是一句冷冰冰的机械提示音:
“您已被管理员移出会议室。”
没过多久,幕宇集团的内部交流模块就炸开了锅。
始作俑者阮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无心之举引起了多么大的轰动,甚至为自己的善解人意点了个赞:虽然牧延连声道谢都没有,但他在忙嘛,所以可以谅解。
阮年重新坐回沙发上,拿起画册继续看了起来。
牧延看着玻璃窗上映出的omega专注的侧颜,心情复杂。
两个人又重新专注于各自的事情,房间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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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饭后,荣叔告诉阮年他的画室已经打扫好了。吃完饭后,阮年就飞快钻进了画室,继续琢磨上午一闪而过的灵光。
画室满地的碎片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除了房间中央的画架消失了以外,房间和原来几乎一模一样。
阮年在浅木桌旁画了一会儿,又转移到一旁的榻榻米上。他将画本像在书房沙发时那样放在膝盖上,可直到笔尾将腮边戳出了浅浅的红印,阮年也没能进入上午的状态。
那样的灵感果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吗?阮年有些烦躁地将笔扔到一旁,用力地揉了揉头发。
过了一会儿他才笔重新捡起来,夹在画本里合上,从榻榻米上站起身,准备结束今天的绘画练习。
朝放画具的木柜走了两步,阮年又停下了。
如果回到书房,能不能把灵感捡回来呢……?
阮年有些迟疑。这段时间他的人物绘画遇到了瓶颈,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纯人物类的约稿了。如今刚有了些感觉,却又这样匆匆放过了,他着实有点不甘心。
阮年抱着画本在画室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推开了画室的门。
难得开窍,不彻底画明白,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走到一半,阮年想起了什么,又匆匆折回画室。
在一旁的木架上又挑了几支不同粗细的炭笔,阮年带着壮士断腕的心态又一次站在了书房门口。
敲了敲门,在得到了牧延允许的答复后,阮年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这一次alpha没有在工作,一本尺寸略大的书籍摊开在桌面上,看厚度已经被翻阅了2/3。
阮年悄悄地松了口气,他一开始还担心自己会打扰到牧延工作,此时见他也在看书,心中的负罪感减轻了不少。他试探着开了口:“下午我可以继续在这里画画吗?”
牧延朝他看过来的目光有几分惊异。
中午在餐桌上,荣叔明确告诉青年画室已经打扫干净、可以使用了,可青年却没有像他下意识以为那样窝进画室,而是主动提出在书房画画吗?
虽然心中有几分疑惑不解,但牧延还是朝他微微颔首,表示应允。
阮年看出了牧延眼中的惊讶。他有些脸热,但为了可遇不可求的灵感,也只能厚着脸皮在书房的沙发上多赖一个下午了。
又坐回熟悉的位置,阮年先是回想着上午的种种细节,在画本上练习了一会儿,可画来画去还是有些不得要领。阮年换了个姿势,却被落地窗玻璃反射的日光晃了晃眼。
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朝窗外看了一眼。
落地窗玻璃上,反射出牧延微垂着眸认真读书的画面。
灵感突然一下子卷土重来。
alpha如刀削般的深邃轮廓、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薄唇,一点一点跃然纸上。
阮年一口气画了整整两个小时。
这种感觉,爽爆了。
最后再增加了一点阴影和细节,阮年满意地收了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
又重新审视了一遍新鲜出炉的人物素描,阮年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着痕迹地朝玻璃窗看了一眼。
牧延仍在看书,眼神专注。
看他一副心无旁骛、毫无觉察的样子,阮年松了一口气。
这种悄咪咪写生的感觉,刺激!
另一边,余光瞥见阮年终于移开了目光,牧延也悄悄松了口气。
他迅速将早已翻到最后一页的书合上。
某著名历史学家的孤本被alpha抓皱了好几十页,一副凄惨的样子,好不容易逃出魔掌,又被alpha心不在焉地扔到一旁。
牧延有一点心痒,他很想看看阮年笔下的他是什么样子的。
非常想。
男人好看的薄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出声道:“你……”
阮年他突然的开口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以为对方发现自己在偷偷画他,准备跟他秋后算账。
猝不及防地对上了牧延的目光,做贼心虚的他下意识将画本收到背后。
omega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第一时间飞快地藏起了自己的胡萝卜。那双亮晶晶的眼中满是欲盖弥彰。
牧延一下子卡了壳,准备好的话语说出来时却变成了别的:“……画了这么久,手疼不疼?”
阮年先是呆呆地回了声:“啊?”反应过来后又迅速补了一句:“不疼,我休息一下就好。”
牧延颔了颔首,便又重新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儿,当牧延还在心中暗自惋惜的时候,面前突然多了一片阴影,omega抓着画本主动站到了他的面前。
“那个…对不起,我刚刚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偷偷画了你。”
阮年主动将画本摊开,将刚刚画的人物素描展示给牧延看,他的的耳尖红红的,但却意外地坦荡。
阮年想的其实很简单:擅自拿他当模特,虽然没被现场抓获,可也不能假装无事发生吧?主动交代是必然的事情,只是他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个不苟言笑的alpha会不会生气。
希望他会允许自己留下这张画……这是他近期以来画得最满意的人物素描了。
牧延有一瞬的怔忡,却又很快地反应了过来。
原来在omega眼中的自己是这个样子的。
还挺不赖。
alpha不着痕迹地压下嘴角的弧度,一本正经地回复:“没关系,你画的很好。”
“那这张画……”就送给你吧。
阮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牧延堵了回去。
“你留着吧。”alpha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可语气舒缓,明显是心情不错。
阮年发现,自己今天的话好像被堵了好多次。
……有点憋屈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牧总:猝不及防地开发了新的项目。
年宝:水真好喝!画真好看!(*^_^*)
对不起!!!昨晚写着写着就睡着了…(滑跪道歉.jpg)不知道今天写不写得完就不立flag了QwQ明天努努力争取双更!(心虚的瓜皮作者不敢唠嗑太多orz)

牧延其实就是故意的。
他不喜欢omega总是乖巧微笑的姿态,于是总忍不住逗弄一下他,欣赏他脸上各种各样生动的表情。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有点憋屈的omega达到了目的,用完就扔,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又缩回了自己的画室里。
虽然还想再捉弄一下他,但考虑到omega的表情已经有点郁闷了,牧延只能就此作罢。
回想着阮年给他画的人物素描,牧延久违地觉得自己失策了。
他当时不应该单独改一间画室给omega用的。
他就应该直接设置在书房里。
虽然一整天的工作效率有些低下,但他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阮年回到画室也没有继续画画了。他慢吞吞地挪到木柜旁,开始按照自己的习惯整理那些还未拆封的画具和颜料。
精神高度集中地画了好几个小时让他觉得有点疲惫,况且谭漆玉昨天才叮嘱他注意休息,他也不敢太过造次。
万一再疲劳过度进医院,不仅会引来谭医生的怒火,阮时大概也不会再纵容他了。
想到这里,阮年手上捏着的铝管颜料突然啪唧一下掉回原来的盒子里。
他进医院这件事情……
他好像……忘记主动和阮时说了……!!!
阮年觉得天一下子就塌了。
虽然知道谭医生肯定和阮时说过了,可按照阮时的性格,没有听到他亲口报平安一定会担心的!!
还没整理完的画具顾不上了,阮年拔腿就往房间里跑,赶紧给哥哥打个电话再说。
可他还是晚了一步。
敲门声响起,伴随着牧延的声音:
“阮年,你哥哥……在楼下。”
阮年瞬间僵在原地,脑海里最后的念头就是:完了,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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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时接到谭漆玉的通讯,连会议都顾不上开了,买了最早的票火急火燎地就往回赶。
还没上飞船却又收到了谭医生的信息,说是阮年没事,已经回家了。
要不是知道谭漆玉绝对不可能拿阮年和自己开玩笑,阮时大概会觉得是谭漆玉在整自己。
拿着行李站在人来人往的星港,一想到自己这回还是因为幕宇集团死咬着旅游星球的开发权不松口,才迫不得已临时出差……
当时就是很气,非常气。
阮时一反常态没有第一时间给阮年打电话询问情况,就是想等着自家乖巧懂事的弟弟主动打电话来承认错误,外加顺毛。
可他将智脑开开关关了无数次,直到坐上了飞行器,也没听到任何通讯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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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右边的沙发上,奔波劳累、担惊受怕又经历了大悲到大喜的alpha面无表情。他正襟危坐,脊背挺得笔直,双手虚握着全搭在膝盖上。
阮年知道,向来对他无条件纵容的哥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也确实是他不对,这些天不但没有照顾好自己进了医院,还忘记给哥哥打电话报平安,阮时生气也是应该的。
顶着自家哥哥灼灼的目光,阮年硬着头皮开了口,想随便先说点别的转移一下阮时的注意力。
“那个……哥哥你来啦,我给你烤个蛋糕?”
可气极的阮时完全不吃这一套,他转头看向坐在另一边的牧延,目光沉沉。
“牧总,可否借个地方,让我和弟弟单独说一会话?”
牧延正在泡茶的动作一顿,微微颔首:“楼梯左边的房间,二位请便。”
阮时朝牧延点了点头,便率先朝房间走去,阮年连忙起身,乖乖地跟在哥哥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房间。
阮年刚刚关上门,胳膊就被阮时抓住了。
阮时翻来覆去将软年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数遍,甚至上手拽了拽胳膊、转了转腕关节,确定自己的弟弟没有骨折、也没有任何明显的皮外伤后,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软年乖乖地站在原地配合他的动作,等阮时检查完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哥哥,我没事的,在医院谭医生已经帮我检查了两次了,就是信息素有些波动……”
阮时毫不客气地反驳:“信息素暴动你还跟我说没事?阮年,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上一次被阮时直呼大名,还是阮年熬夜赶稿被来幕星看望他的阮时抓了个正着,当时阮时气得整整一个礼拜没有理他,阮年发动甜品攻势,天天给他做各种各样的蛋糕,外加保证早睡早起按时休息,才勉勉强强把人才哄好。
阮年自知理亏,嗫嚅道:“对不起,哥哥,你不要生气。我保证之后一定注意休息,每个周末都去谭医生那里检查,好不好?”
omega眉眼低垂,看向他的眼睛微微闪烁着,目光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摇尾乞怜的小动物。
被这样的眼神盯了半响,阮时就算心中有气,对着可怜兮兮的弟弟也发不出来了。
阮年太知道怎么安抚他了,见哥哥的眼底闪过一丝动摇,就立刻乘胜追击:“哥哥,你来看我,我特别开心!我一会给你做蛋糕,再烤一点饼干,好不好?”
阮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他沉默了片刻,拉着弟弟到房间内的桌椅旁坐下,抬手揉了揉阮年的头发。
阮年知道,阮时算是原谅他了,心下松了口气,任阮时把他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的也不反抗,慢慢地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阮时听。
阮时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的头,全程一语未发。
阮年说完后,见他沉默着,心中又开始忐忑起来,绞尽脑汁地回忆这些天的各种细节,没头没尾地说了起来。
牧延准备的画室、荣叔做的芋头排骨汤,庭院里有趣的园艺,藏着故事的玻璃花房……
他竭力传达出一个信号:自己在这里过得很好,阮时可以不必过于担心他。
阮时沉默地听着,眼神越来越难以捉摸。
阮年的声音渐渐变小,阮时的反应让他心里越来越没有底气,只能一刻不停地说下去:崭新的画具、书房里的布艺沙发、乔纳森的亲笔签名……连星博收到的有趣的评论都挑着说了几个。
阮年说得口干舌燥,到最后彻底没词了。
他咽了咽口水,阮时的沉默让他有点绝望。正想着主动割地赔款时,阮时终于说话了。
“年年。”
“嗯?”
“牧延对你好吗?”
阮年不假思索地答道:“很好。”
他答得太快了。
阮时一时语塞,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阮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下意识说了什么。
与牧延的相处不过短短两天,alpha对他的好却如此深刻地变成了一种反射记忆。
一时间阮年和阮时的心情,同时复杂了起来。
许久后,阮时先打破了平静,语气是阮年久违的严肃与认真:
“年年,你是怎么想的?”
他问得没头没尾,但他知道阮年一定听懂了他想问的是什么。
阮年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几天相处的片段在脑海里一一回放,精心改造的画室,热气腾腾的饭菜,alpha一触即分的亲吻,结实有力的臂膀……
令人安心的龙舌兰酒香。
他有些恍惚,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没有人告诉他,相敬如宾、各取所需的婚姻关系会变成这样。现实不知不觉地偏离了他预设的轨道,正在向一个他从未设想过的方向,飞快倾斜。
他全副武装而来,却在牧延和荣叔编织成的、名为“家”的温柔陷阱中丢盔弃甲,不战而降。
脸颊上突然传来温暖的触感,伴随着阮时安抚的话语。
“没事的,年年。顺其自然,好吗?”
阮年抿了抿唇,重重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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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即便是吃到了香甜可口的蛋糕,也无法缓解阮时的复杂心情。
同样有着顶级的alpha信息素,阮时就算不刻意去感受,也能闻到隐藏在食物香气中的那两种不同寻常的味道。让他这个单身alpha有些无所适从。
阮年埋头一门心思地扒饭,根本不敢抬头看阮时。
他觉得自己的腺体大概真的出了什么毛病,不然为什么一到吃饭信息素就开始乱飘!?
虽然上一次在医院里听到牧延和谭漆玉说了这个情况,可无意识的信息素波动和有意识地感知到完全是两码事!这一次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龙舌兰酒香,同样在场的哥哥肯定也感受到了。
想到这里,阮年觉得碗里的饭都不香了。
而牧延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餐桌上的尴尬气氛,他正在细细品尝阮年亲手做的小蛋糕——松软可口,甜而不腻。
他下意识又取了一块饼干,咸香酥脆,口感细腻。
omega的那双手原来不止能握住画笔,还能做出如此美味的点心。
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好像有点期待。
一晚餐在众人各怀心思之间匆匆结束。饭后阮年第一个起身,借着帮荣叔整理厨房的由头,火速逃离修罗场。
一时间餐桌上只剩下两个alpha,阮时无需再顾及弟弟,直接开门见山。
“牧总,借一步说话?”
牧延正在喝水的动作一顿,微微颔首。
两人并肩向庭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年宝开始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jpg
牧总不知道的事情超多的!比如omega的那双手不止能握住画笔,还能握住……咳咳!!!是晋江不让我说的!!(遵纪守法正经脸)
啊!!!码字真的好难……写了一大段吃了个饭又给啪啪啪全删掉,这几天龟速产出……断更还涨了很多点击,瓜皮作者有点心虚…对不起追文的小天使们!orz等状态好争取多写一点。
还是那句话,谢谢大家看我的文!希望大家生活愉快!

第19章 “今夜有风”
两人沉默地并肩走着,今日的暖阳不知何时悄然散去,天空只留下一片阴沉,是暴雨来临前的征兆。夜风袭来,掀起单薄的衣摆,发出猎猎的响声,可谁也没有提出回到温暖的屋子里、换个避风的地方说话。
阮时的开场白有些突兀。
“牧总,年年是阮氏的公子,是我阮时唯一的弟弟。”
话音落下后,是长久的沉默。牧延没有回应,而是重振精神,对阮时接下来的话语严阵以待。
夜风突然席卷而来,阮时的声音在凌冽的风中被撕得支离破碎,模糊不清。
“那天,我恨不得……”杀了你。
两个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alpha信息素瞬间肆虐开来,在一阵呼啸而过的风中无声碰撞,带落了满地的残叶。
风渐渐平息,不知是谁先收敛了气势,庭院里又重归风平浪静,似乎刚才那场骇人的交锋只是一场错觉。
阮时定了定心神,骄傲如他,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有些难以启齿,可却又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微吸一口气,他才继续说了下去。
“牧延。
摆平这件事情对于你而言不难,即使对面是阮氏。这一点,你我都很清楚。”
阮氏像是一匹黑马,在新兴企业中独占鳌头,可幕宇集团久盛不衰,底蕴深不可测,又岂会被轻易撼动?
阮时是商界天才,牧延更是。庞大的家族企业在他手中有条不紊地运转,带着幕宇集团走向创立以来的另一个顶峰。
他明明有万全之策,能够在损失极低的前提下让那场意外消弭得无声无息:布星酒店本来就是幕宇集团的财产,让证据消失得无影无踪对他来说轻而易举;抑或是用商业手段威胁阮氏,给阮时施压逼他让步……牧延不做没有利益的买卖,这是业界默认的规则。如果阮年说的是真的,是由牧延提出的结婚,那么,阮时能够想到的理由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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