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替身重生后被团宠了by卧春山

作者:卧春山  录入:01-13

他握着鱼竿很认真的点头,又问:“你要去哪里吗?”
宴长明指了指不远处:“碰见一个熟人,我要去聊一聊。”
温如鸠顺着宴长明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看见了一个男人,他也在钓鱼,很认真,眼神平静的看着前方,完全没有被周围的人所影响到。
温如鸠点了下头,在宴长明拉过来的椅子上面坐了下来。
然后在宴长明的指导下,开始钓鱼。
说是在钓鱼,其实把饵给抛下去以后,就只剩下了漫长的等待。
温如鸠握着鱼竿,坐在宽阔的湖边,周围围着不同的人,这种感觉格外的令人觉得新奇,他甚至都可以想象到,如果他钓到了自己的第一条鱼,宴长明会如何的夸奖他。
……想到此处,温如鸠强迫自己停止了继续遐想下去。
自从他发现自己可能喜欢上了宴长明以后,他的脑子就好像是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幻想一些温如鸠从前从来都没有幻想过的东西,开始渴望来自宴长明身上的温暖。
温如鸠规训着自己,是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这样。
宴长明已经给予了他很多的东西了,他已经从宴长明的身上得到了太多的馈赠了,现在并不是想要从宴长明的身上得到什么的时候了。
虽然温暖是很让人贪恋的东西,但是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是等向交换的,宴长明给了他这么多,他已经开始想办法要去还给宴长明了,否则这些原本对于他很珍贵的东西,很快就会从他的身边逃走的。
但是他跟宴长明之间的差距这么之大,有什么东西,是他可以给宴长明的呢?
所有跟温如鸠有关的人,基本上全部都是温如鸠给予了她们更多的东西,在关系里面温如鸠从来都是那个主导者的身份。
温如鸠之前不懂,但是现在在逐渐的跟人建立关系以后,他逐渐的明白,这样的关系可能是不太正确的,并不是一种很让人欣喜的朋友的关系,他是病态的,可是这样才能让温如鸠感受到无限的安心。
唯独在宴长明的身上,他能给予给宴长明的几乎是0。
他是完完全全的被给予者,如果有一天宴长明想要离他而去,温如鸠将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反抗,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宴长明走掉。
可是温如鸠想要过这样的生活吗?温如鸠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鱼竿。
“小朋友,你这样的话,别说钓到鱼了,就算是鱼看上了你的钩子,也会被你吓跑的噢。”
温如鸠从自己的想象中抽离出来,发现马叔正看着他笑。
他松开了手,有点抱歉的说:“……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
马叔说:“这算是什么打扰,只不过是宴家那个小子让我多在意你一点,所以我关注了你一下而已,要不然他回来发现你不开心,他说不定要直接把我拆了。”
温如鸠一本正经的说:“宴先生不会的,他是一个很温和的人。”
宴长明是一个很温和的人,马叔嗤笑了一声,他要是一个很温和的人,那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已经没有任何凶狠的人了。
他看着温如鸠,宛如在看一个被宴长明欺骗的可怜人,却并不准备开口让温如鸠清醒,毕竟他还不想要跟宴长明闹掰,那家伙疯起来可是让人受不了。
马叔说:“你刚刚想到了什么?钓鱼的时候,心绪不定可是大忌噢。”
温如鸠说:“抱歉,我……”
他说不出口自己的想法,完全不能坦率的坦露出自己的内心。
马叔说:“你们小年轻的想法从来都是很多的,可能对你们现在来说,遇见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天都要塌了一样,觉得会承受不了。”
温如鸠:“……”
他被马叔说中了,抿起了唇。
马叔似笑非笑的看了温如鸠一眼:“但是其实,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了。”
“与其每天都藏在自己的心里,还不如直接大胆的说出来,毕竟就算是说出来,你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为什么不直白的说出来呢?”

这个事情简直难倒了温如鸠。
他内心这么多的心事,怎么可能好意思对着宴长明直白的说出来呢?
一想到宴长明会看见他乱七八糟的内心,温如鸠就感觉到莫名的羞耻,让他想要把自己藏起来,藏进图书馆里,去好好的做几道题清醒清醒脑子。
不过马叔好像也并不需要温如鸠的回答,他说完以后,就施施然的继续钓鱼了,就好像是真的只是说了几句闲话而已。
温如鸠也就继续钓鱼,他听马叔的话尽量的让自己把心态方平,保持着空白的心态去钓鱼。
时间悠久的过去,温如鸠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出奇的平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之前烦躁的想法了,微风吹过温如鸠的额前发。
他握着钓鱼竿,看着面前的波澜不惊的湖面,安心的想。
宴长明现在在哪里呢?跟他说话的那个人是谁呢?他们之间竟然有这么多的话要说吗?真想要多了解宴长明一点啊。
如果再了解他一点,就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因为不够了解,才畏畏缩缩,不敢上前了吧?
在沉吟的过程中,温如鸠竟然出乎自己意料的钓到了好几条鱼。
马叔看着他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起来了,啧了一声:“你这小家伙,之前真的没有钓过鱼?”
温如鸠看着马叔的脸,就好像是看见了宴江跃的脸。
宴江跃在得知到自己的考试排名以后只是高兴了一段时间,就开始皱着眉嫌弃王图英语怎么考得比他高了,直气壮的质问王图明明比他开始学还要晚,为什么考得竟然比他好,王图是不是背着他在家里有偷偷的内卷努力。
温如鸠朝着马叔笑了一下,满是包容跟解:“我其实是有学过的,只是先生他怕我生疏了,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他的话刚刚说完,天空就飘起了雨丝,甚至从刚刚开始的一点一点,变得越来越大。
温如鸠跟马叔告辞,抱着设备跟吊起来的鱼朝着之前搭好的帐篷跑了过去。
马叔在温如鸠的背后,看着温如鸠的背影,摇了摇头。
“真是个心软的孩子。”
温如鸠的演技就算是很好,在他的面前也不过就是小孩的模样而已,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明明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就是个钓鱼的小天才被人夸奖就好,却偏要谦虚的说自己其实已经学过了,马叔想,宴家那小子的福气还真是好,找到了这么一个乖觉的小辈。
就是温如鸠跟宴长明的那张脸,马叔眯着眼睛想。
虽然说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那种长得相似的例子,但是马叔的第六感告诉马叔,这个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马叔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要不要去查一查呢?
温如鸠回到帐篷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下的很大了。
他淋得浑身都是,在进帐篷之前,甚至还思考了一瞬间,他这样浑身都是雨进去以后,会不会弄脏被宴长明布置的很好的,温暖的巢穴。
但是想到宴长明的态度,如果他把自己弄得生病了,可能宴长明会更加的生气。
于是温如鸠给自己做好了心建设,然后毅然决然的推开了帐篷的门,就看见里面的被褥扑的很整齐,明黄色的灯在风中摇摇晃晃的折射出温暖的光,甚至还有水气袅袅上升,里面散发着阵阵的面香。
一切都很完美,哪怕只是一个简陋的帐篷,却让人有了一种家的温暖。
唯独有点残缺的就是,宴长明不在里面。
温如鸠的心立马就提了起来,他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转身就离开了这个温暖的巢穴,朝着外面的世界跑了过去。
因为之前有见过了顾言,所以温如鸠之前就已经非常的有预警性了。
不管是宴长明去做什么,温如鸠都给予了他百分之百的注视,原本宴长明去跟他的朋友见面的时候,温如鸠也是想要跟过去的,只是害怕宴长明觉得太拘束了,才会呆在原地乖乖钓鱼了。
但是温如鸠早就已经记住了那个朋友到底是在哪里。
豆大的雨落在温如鸠的脸上,温如鸠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变得笨重,他的脚步变得迟缓,他的身上肯定已经是满身的狼狈。
在温如鸠重生回来以后,他就在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但是温如鸠什么都没有去想,在去的路上,温如鸠真心的祈祷。
祈祷宴长明只是跟那个朋友聊的太开心了,祈祷宴长明只是忘记了回去的时间,祈祷宴长明只是因为落雨所以不得不留在了那个朋友的那里。
哪怕温如鸠这个样子,可能被他们说太过于疯癫也没有关系。
站在那个朋友的帐篷前的时候,温如鸠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提到了喉咙口,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帐篷柔软的门帐上面敲了敲,问道:“请问您在吗?”
帐篷的主人打开了帐篷,里面是温暖的光,他穿着柔软的睡衣,看着浑身狼狈的温如鸠,有点不解的说:“……你,是宴长明带过来的那个人?你来找我做什么?”
温如鸠朝着他的帐篷里面看了一眼,失落瞬间就遍布了他的眼睛。
宴长明不在这里,他的帐篷里面并没有宴长明。
温如鸠说:“……宴先生现在还没有回来,所以我在想他是不是留在这里了,就是想来确认一下。”
男人说:“噢?现在还没有回去?他只是跟我聊了一会儿就走了,都快过去半个小时了,现在还没回去的话可能是……”
他没有半点担心的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之前好几次他自己来,我半夜去找他的时候,都发现他并不在自己的帐篷里面,这件事情你不需要担心,到时候等雨停的时候,他会自己回来的,你现在还是好好的照顾好你自己,会帐篷去吧。”
他说的这么轻巧,温如鸠却抿起了唇。
就算是这样,温如鸠也仍然不可以放下心来,他追问道:“……虽然很不礼貌,但是我可以问一问,他到底去哪里了吗?”
男人看着温如鸠这个样子,有点头痛道:“看你长得这么柔柔弱弱的,怎么其实还是个倔强的人,真是的,果然是人以类聚,跟他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听话的人。”
“我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哪里的,毕竟那家伙的时候从来都不喜欢别人多插手,别人多说两句,那家伙还会生气的,所以我只是大概的知道,他在山上买了个房子,偶尔会去山上小住。”
男人说话的时候,特意的加重了,他之前就已经在山上买了个房子,偶尔会去山上小住这件事情,试图显得宴长明失踪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奇怪起来。
其一是,他是有前例的,其二是,宴长明可能只是想要独处,需要一个自己的空间所以才会离开的。
他试图让温如鸠不要去找宴长明,毕竟现在雨天真的很大,光是走在平路上面都很困难,更不要说是要在这样的天气去上山了,万一温如鸠出了什么意外,他可不知道要怎么跟宴长明交代。
宴长明百八十年都没有带过来这里,温如鸠既然能被宴长明带到这里,那么就代表温如鸠是真的让宴长明上了心了,到时候温如鸠除了差错,宴长明来找他麻烦,他就得不偿失了。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在听到了他的话以后,温如鸠朝着他点了下头:“谢谢。”
说罢,竟然就要自己转身去山上。
顶着这么大的雨,竟然要这样上山,男人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
他叫住了温如鸠,没好气的说:“你这小孩,我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你是倔强好,还是应该说你是不聪明好,这么大的雨,你也不知道打个手电筒,穿个雨衣再去啊?”
温如鸠说:“……这一次来的匆忙,我忘记了买。”
只顾着帮宴长明买可以取暖的毛巾了,却忘记了买自己需要的雨衣跟手电筒。
男人转身回帐篷里面取了雨衣过来,套在了温如鸠的身上,然后把手电筒给温如鸠。
手电筒沉甸甸的,温如鸠握在手上,男人说。
“我不管你是为什么要去找宴长明,注意好自己的安全。”
温如鸠握紧了手电筒,低声说了句:“谢谢。”
夜深如水,雨越下越大,这个世界几乎是被雨给笼罩了起来。
温如鸠艰难的向上爬,手电筒的光照着唯一的路。
树叶被风吹的飒飒响,整个世界就好像是变得只剩下了面前的这一束光。
男人不明白温如鸠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温如鸠也不知道。
他这样去找到了宴长明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意义,是害怕宴长明一个人,还是害怕宴长明淋雨,可是如果是害怕宴长明淋雨的话,他甚至都没有带可以擦干身体的毛巾。
他不解,却依旧一步步的往前走。
好在他的运气真的很好,不过一会儿,就在半山腰的位置发现了一幢隐蔽的别墅。
温如鸠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敲响了别墅的大门。
“请问里面有人吗?”
没人回答。
温如鸠继续敲打门,礼貌的问:“请问里面有人吗?”
又是一阵沉默。
温如鸠打算继续敲门的时候。
门突然间开了。
里面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拽着温如鸠进了门。
然后温如鸠被搂紧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面。
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冷,那个怀抱那么的温暖,原本应该是温如鸠迫不及待的想要从他的身上吸取热源,但是这一次却全然逆反。
那个拥抱着他的人,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死死的拥抱着温如鸠。
温如鸠原本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他搭上了宴长明的手。
很轻声很轻声的说:“没事了,我来了。”

其实温如鸠想过很多次,宴长明看见他会是什么感觉。
毕竟宴长明是主动走的,他甚至走的时候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看起来就好像是一点也不希望人来找他,对于贸然而来的温如鸠,宴长明是不是会觉得温如鸠打扰到了他。
又或者说,想要独处的宴长明非常温柔的接待了温如鸠,邀请温如鸠进入了他的别墅,并不过问温如鸠的不请自来。
是的,在温如鸠无数次的设想里面,贸然来找宴长明的行为都是很唐突的。
他是清楚的,每个人都需要自己的独处空间,像是宴长明这样的人,只会比一般人更需要自己的独处空间,他远离了,温如鸠不依不饶的追上去,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打扰。
可是温如鸠思来想去,他还是来了。
因为宴长明什么都不要,他能给宴长明的太少了,温如鸠捡来拣去,也就只能够捡出来自己零星的,可怜的一点真心。
他在原著中知道宴长明害怕这样的暴雨天,他在原著中看见宴长明在这样的暴雨天孤单单的独处,温如鸠在知道了这一切以后,不能对着这样的宴长明轻松的掀过,就好像一切都不会发生一样。
所以他冒雨而来,所以他硬着头皮敲响了别墅的大门。
却没有想到他所设想的一切一切都没有发生,宴长明打开了门,他一句都没有说,他紧紧的拥抱着温如鸠,力度重的几乎要让温如鸠溺毙。
但是温如鸠却感觉被宴长明勒住的并不是他的四肢跟躯体,而是他的心脏。
黑暗的环境是这么的安静,安静的就连一滴水落下来的声音都那么的清晰。
他明显的感受到,宴长明温暖的鼻尖抵在他的脖颈上,从宴长明口中呼出的热气落在温如鸠的身上,明明温如鸠在宴长明的面前从来都是小辈,他从来都没有这么一天感受到,宴长明是这么脆弱的存在。
宴长明在需要他。
这个想法让温如鸠的身体都忍不住的绷紧,他轻声的说。
“宴先生。”
宴长明并没有松开他,轻轻的嗯声:“嗯。”
温如鸠说:“我身上都是雨。”
宴长明低声说:“嗯。”
往日里面英明神武的宴先生,在此时就好像是一个幼稚的小孩。
任凭温如鸠都已经暗示的如此明显了,仍然捂住眼睛不愿意去看,捂住耳朵不愿意去听。
温如鸠觉得这样的宴长明让他的心脏哪怕被紧紧的束缚着,也没有半点挣扎的意思,反而心软成了一滩水,柔柔的依附在宴长明的手上。
温如鸠说:“……会把您弄感冒的。”
宴长明总算是不说嗯了,他说:“那就感冒吧。”
他任性的话,对于温如鸠来说太有诱惑力。
温如鸠早就已经习惯了宴长明说什么都应是,差点真的应下来说让宴长明感冒。
温如鸠为难道:“……那杨医生会生气的。”
这句话原先是宴长明对着温如鸠说的,那个时候温如鸠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宴长明拽着温如鸠的手朝着医院走,把温如鸠带到了杨医生的面前,给温如鸠开了药。
在温如鸠不愿意擦药的时候,甚至对温如鸠说,如果温如鸠不愿意擦药的话,杨医生可是会对他生气的。
温如鸠想,宴长明这样对他说了,那应当是愿意听杨医生的话的。
他说服不了宴长明,他试图找别的更能够震慑住宴长明的人来让宴长明听话。
宴长明果然微微的松开了手。
在被宴长明紧抱的时候,温如鸠并没有感受到痛苦,宴长明松开手的时候,温如鸠却从内心都升腾起一种说不出的寂寞* 来。
温如鸠想,他原来是这样渴望一个炽热的拥抱的人吗?
在被宴长明拥抱之前,他竟然从来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可能是因为在那之前,从来都没有人给过温如鸠这样一个炽热而又丰沛的拥抱。
又或许说,温如鸠想,这只不过是他一点错误的幻觉,他只不过是太冷了。
雨水落在身上,他浑身湿透,总是想要一个温热的人来给他一个拥抱的。
可是温如鸠没有庆幸太久,因为宴长明的手搭在了他的肩头,将他强硬的转了过来。
窗外雨声阵阵,重的几乎全世界都被雨幕给笼罩了。
屋内一盏灯都没有点开,唯一的光就是温如鸠被拽进来以后,掉在地上的手电筒。
手电筒冷白色的光隐隐绰绰的映出宴长明的脸。
漆黑的发黏在脸上,如墨的眉眼妍丽。
却不似往日总是挂着缱绻温柔的微笑,他柔美的皮囊里面似乎是关了一头凶猛的野兽。
野兽深沉的凝望着温如鸠,温如鸠恍如在他的眼中看见了深渊。
深渊张牙舞爪的想要伸手将温如鸠拖入更深的黑暗中。
宴长明的手抬了起来,这是一个很阴暗的环境,潮湿而又冷漠,从前温如鸠曾经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受到过无数的伤害,看见宴长明抬起来的手的时候,他曾经受到的伤害不管如何都应该要从他的身体里面跳出来,影响他坚定的内心,告诉温如鸠,请你不要这么相信宴长明,请你对他抱有些微的警惕。
可是就是这么神奇,温如鸠的内心格外的平静。
他半点都不曾相信过宴长明会伤害他。
于是面对着深渊他不卑不亢,果不其然,宴长明抬起来的手,也只是搭在了他的脸上。
温如鸠的脸颊一烫,宴长明弯下腰,那张与温如鸠长得极像的脸距离温如鸠是那么近,呼吸都开始交错,宴长明身上迷人的百合花香萦绕在温如鸠的周围,几乎是要把温如鸠给吞噬掉的勾人摄魄。
宴长明问他:“怎么来找我了呢?”
温如鸠说:“……我怕你害怕。”
宴长明一晒,原本就妍丽的脸变得更加的美丽,温如鸠不知道如何去形容此时宴长明的美。
他就好像是在沙漠里面行走了许久的人,终于遇见了他的天神,喉咙连着心脏都不由自主,心脏跳的是那么快,快到让他的心脏都开始有点抽痛。
宴长明说:“从来都没有人说过这句话。”
宴长明说:“哪怕是我的父母都不曾对我说过,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这个词是那么的勾人,温如鸠一瞬间被迷了眼,又强迫自己清醒。
温如鸠说:“……是我太狂……”
他的话还美说完,就被宴长明扯住了脸颊,不愿意他继续说出来。
宴长明将头缓缓的落在了温如鸠的肩膀上,他低声说。
“不是狂妄。”
“绝不是。”
他的重量轻轻的,温如鸠的手垂落在两侧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动弹,他说:“……不是么?”
宴长明喟叹一声,在温如鸠还不知所措的时候,抱紧了温如鸠。
他像是不知道在感慨着什么,又好像是在笃定着什么,肯定道。
“不是啊。”
温如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他被安置在一张大床上,宴长明不知所踪。
他从床上站起来,有点紧张的寻找着宴长明的身影,生怕宴长明又一次的失踪。
却在出了卧室门的时候闻见了一阵香味。
温如鸠循着香味走去,来到了厨房,看见了在厨房坐着早饭的宴长明。
他往日总是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有点凌乱的搭在肩头,阳光透过了厨房的玻璃窗,落在了宴长明柔美的脸上,温如鸠竟然有一瞬间不敢出声,生怕一出声就在瞬间打破了这个美丽的足够被人用相机或者画笔凝固下来的画面。
可惜温如鸠都已经这么小心了,还是被主人发现了。
宴长明侧过头来看了温如鸠一眼,唇角弯起一点笑来说。
“醒了?”
他笑容缱绻,语气温柔,全然不见昨日勾人的样子,要不是自己现在正住在宴长明的别墅里面,温如鸠差点就以为昨天的一切,完完全全就是一场梦。
温如鸠点了下头:“……醒了。”
宴长明说:“那过来吃饭吧,我随意做了点早饭,不知道你能不能吃的习惯。”
“……我习惯的。”
就是所谓的随意做了点,温如鸠看着餐桌上丰富的食物,陷入了沉默。
宴长明不只做了苹果派跟三明治,还做了中式的皮蛋瘦肉粥。
对于经常随意敷衍对付一下早饭的温如鸠来说,这哪里只是随意的做了一点。
而且这是宴长明做的,这顿本就不一般的早饭瞬间就蒙上了一层金光。
温如鸠受宠若惊的坐下来,问道:“宴先生,您,会做饭?”
宴长明笑了一下:“怎么?我会做饭这件事情显得很奇怪?”
他今日笑得好频繁,温如鸠感觉自己都不敢多看他。
温如鸠说:“……不奇怪的,就是没想到。”
宴长明的手那么漂亮,温如鸠从来都没有想过宴长明竟然还会做饭,他的手生来就像是用来插花写字。
宴长明说:“先前在家里是不会的,后来去国外念了一段时间书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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