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重生后,影帝他情难自已by凉树有风

作者:凉树有风  录入:01-20

乔柯眸光一凝,气息微微平缓,慢慢放开了李鸿振。
李鸿振长出了一口气,这大佬是不是都有点莫名其妙的脾气?还是在这是一种另类的撒娇?我也是你们夫夫情趣play的一环吗?
当时就是,害怕极了。
谭景逸转移话题,“看那女鬼刚刚的表现,应该是和这幅画关系匪浅,那既然是买回来的,会不会本来就和李家没关系,我们一开始就先入为主了?”
乔柯又问了一遍,“这个幅画是怎么来的?”
李鸿振怕乔柯再发疯,十倍加速讲完了事情经过,“一年前的拍卖会上,为了和当时一个突然撤销投资的合作商较劲,花高价买下来的。”
乔柯拿出随身大的那把剑,上次鬼母事件之后桃木剑就蜕皮了,现在就是一把通体透蓝的利刃,他给这把剑起了个名字,叫华禄剑,乔柯觉得为了这个名字这辈子的脑细胞都用光了,最后的决定却也只是灵光一闪。
乔柯两腿一跨,姿势清奇的削着那幅画上的颜料。
“你们看。”花团锦簇之下,竟然还有一幅人物画,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站在一把椅子前,坐在躺椅上的,正是那个名叫幼英的女鬼。
女人笑容浅淡,手中拿着一个团扇,这时候她手上还没有那对金镯子。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的背影,像是想伸手又难以情动的样子。
李鸿振眼前一亮,“这男人我有印象,我们家相册有一张他的照片,和这个一模一样,这是我爷爷的大哥,比我爷爷大十六岁,曾经留洋海外多年未归。”
“那这东西好像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啊。”
乔柯有些话都已经说腻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是你们家的东西,为什么会被丢掉,既然被丢掉了,又为什么这么波折的回到你手上?”
李鸿振还是没明白,“啊?”
乔柯看翻过那幅画,指着那个被掩盖在图层之下的标记,“你看这上面的星点,这是干涸的血迹,不论图案是什么意思,血迹成图,这是死咒,但凡是沾上,必然招致祸端,不死不休。”
“所以这幅画在你们家,至少是往上几代,一定出过事。”
只是这个死咒的来源,并不是什么恶毒修士,而是一个神灵,但乔柯不知道,事情发展于此,那么那位星君,还能不能被称之为神。
谭景逸想起来了,“你刚刚是不是说过,你太爷爷建了这栋房子,这个建筑在当时至少也是公馆的级别,可是到了你爷爷那一代,却很穷?”
李鸿振是说过,可是,“这难道不是因为当时的时代原因吗?”
乔柯手指抚上那张画,纤长的手指微微蜷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潮湿,颜料触感略湿润,“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但是你们家应该不同,若不是有什么特殊手段,这栋房子不大可能这么完好的保留下来,并且传到你手上。”
好像还真是。
李鸿振看着墙壁,上面的涂料都是特殊材质,看起来波光粼粼,色泽澄亮,近看还能看到是一些细碎的钻石,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他就觉得很惊诧,多年来被遗忘的建筑,经历过一段特殊时期,这些华贵奢靡的东西会这么轻易的被保留下来吗?
这整栋房子,真正留下过那段时期痕迹的,就只有后院被砸出缺口的院墙了。
“我爷爷,我爷爷好像是在我出生之前就没了,我奶奶和我们家人也不怎么愿意提起他,问题是不是出在他身上?”李鸿振想起来了。
在几人看不到的地方,女鬼悄悄转身,手指抚上脸颊,微微遮掩双眼,笑意逐渐蔓延。
乔柯手上的画纸微微发烫,他手指一抖,下意识将纸张甩出去,一道火光在空中弥散,从标记处不断翻卷,最后火光中只剩下有男人的半张脸。
半张纸飘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重的咔哒声。
一张轻薄的纸,却好像掷地有声,砸在李鸿振的心口。
嘎吱一声,门后似是有风,肆意将房门落锁。
四周墙壁处开始燃起火光,逐渐吞噬门窗,虽然是火,但是众人的感受也只是温热,略微有些沉闷。
乔柯走到门边,用力踹了一下门,木门轻微震动,而后在三人面前缓缓消失。
在看到那个图纹的时候,乔柯就想到了,既然画上有那位星君的图迹,那用神力掩盖女鬼身上的瘴气,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呵,很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做些什么?
十几平的房间,可谭景逸却决定和乔柯相隔万里,明明同处一室,却不知该如何触摸。
乔柯轻轻走到谭景逸面前,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谭景逸延眼神迷幻,表情有一种不属于他轻浮,动作也逐渐轻佻,刚开始他抚摸乔柯后背的时候,乔柯还没发现什么,他拉着谭景逸的手,“跟我走……”
可谭景逸却抓住乔柯的手指,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就很突然,乔柯一个始料不及,一巴掌拍在谭景逸脑袋上。
谭景逸瞬间清醒,眼神也恢复正常。
“我不是这个意思。”
乔柯冷静发言,“我知道。”
谭景逸顺着乔柯的目光看过去,整个房间都发生了变化,房间的面积至少扩大了三倍,墙上的画卷被风吹起,落在一张精致的皮质沙发前。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伸手捡起画卷,轻轻抖落掉上面的花瓣。
乔柯和谭景逸也没注意到花瓣是何时出现的,白黄点缀,轻缓地在空中翻转。
谭景逸伸出手,那朵花却穿过了他的手掌。
“幻境吗?”
可是如果这是幻境,谭景逸揉了揉眼睛,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情景,“那为什么李鸿振在幻境里啊?”
现在的李鸿振就在做刚刚谭景逸的动作,轻轻吻女孩的手指。
所以刚刚在谭景逸身上大概是在场景中的一种投射,只是为什么到了他那就成了舔,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
乔柯嘘声,“嘘,他在玩一种很新的角色扮演。”
是很新,李鸿振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可是思维还停留在现实中,因此他的动作和表情是割裂的。
女人转过身,正是那个女鬼,一只手环上李鸿振的肩膀,表情平静,她伸出一根手指,似乎是在示意乔柯二人,好戏开场。
一阵低沉嘶哑的音乐传入两人耳中,声音像是从一张陈旧的老唱片中传出来的。
伴随着音乐声,女鬼轻点地面,脚上的鞋子从一双秀面平底鞋变成了白色高跟小皮鞋。
发髻散落,发梢开始变得卷翘,垂在两鬓轻微晃动。
他坐在小沙发上,笑容勉强,咔嚓一声,就像一张照片定格。
谭景逸想起来了之前在看到这栋小洋房的感觉,中国本土内核强硬的西化,当时的感觉竟然一语成谶了。
张鸿振站在女孩背后,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弧度,看似宠溺。
在接下来的画面中,张鸿振时而出现,时而隐匿行迹,但是女人一直在这间屋子里,不知道是场景限制,还是在当时的真实情况就是这样。
他们看着女人从一开始的纯真懵懂,后来她学会了给自己烫头发,熟练的穿起小洋装,穿着高跟鞋也能熟练优雅的走路。
甚至桌子上茶盏也变成了旁边放着方糖块的咖啡。
这一过程中,两人的感情似乎越来越好,关系越来越亲密,李鸿振身上的西服看起来一点也不违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面部模糊的女人出现在屋子里,她和女鬼好像爆发了激烈的冲突,李鸿振站在中间尽力调和,但是效果微乎其微。
女鬼被推搡的毫无还手之力,李鸿振扶起女鬼,面色愤怒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那个女人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李鸿振只能放下女鬼将女人扶起,画面逐渐混乱,音乐也逐渐急促,一群人涌入这个小屋。
责骂声从音乐中传出来,女鬼的身影逐渐淡出画面,李鸿振在指责声中尤为狼狈。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那个女人和李鸿振,她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无助的痛哭,不停的推搡着李鸿振。
音乐在这里好像到了一个转折,李鸿振面色痛苦的拎着一只皮包,他将皮包放在地上,紧紧的拥抱着女人。
两人相骨无言,最后女人有一次穿上了那套旗袍,坐在沙发上,男人身上的长袍似乎有些不太合身,这样就有了油画上的那个画面。
之后,女人依旧生活在那个房间。
女人侧卧在沙发上,花瓣轻轻落在她身上,从浅淡的小花瓣,变成了浓烈的红玫瑰。
这时候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人就像盛开的红玫瑰花海中独放的一朵白玫瑰。
一行眼泪从女人眼角滑落,一点点沾湿沙发。
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信封,红色的火漆封口看起来极为鲜艳。
女人坐起身,这时候李鸿振却有从门口进来,不,不是李鸿振了,不像刚刚李鸿振还是更适合西装,这个男人穿着长袍的气质很优雅。
男人伸手抚摸女人的脸颊,女人惊恐的抬头,眼角的泪花渐渐消失。
女人越是挣扎,男人就越是变本加厉,最后两人在地上纠缠不休,她被掐住了脖子,被揪住头发。
这之后女人停止了挣扎,她被迫躺在沙发上,男人站在沙发后,画面定格,又是那张熟悉的照片。
女人从这之后似乎被打上了标签,她不再穿洋装,身上只剩下那件旗袍。
最后音乐声骤停,女人被按在墙上,被那个粗鲁的的男人活活掐死,她连最后的自救都没能做到。
这下男人好像有些慌了,他将金镯子套在女人的手腕上,最后似乎是草草的将尸体处了,总之房间是是空了。
后来应该是李鸿振的爷爷,但依旧是李鸿振扮演,但气质上有很大差距。
依旧是在这栋房子里,李鸿振的爷爷打开了那幅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最后惨死在一根发簪之下。
时间似乎停滞了,这时候茶几上已经泛黄的信纸被风吹卷着到了谭景逸手中,上面只有一行字,
“吾妻幼英,展信舒颜……”
谭景逸好像看明白了,“这似乎就是一对爱人被迫分离,天涯两隔,相爱不得相守,最后女孩还惨死在男方见色起意的亲友手中的故事啊……”
乔柯在听完谭景逸的话良久后开口,
“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谭景逸有些犹豫,“不……是吗?”
“刚刚场景中的两张照片,第二张印证的是女鬼的死期,难道不是因为被画成画的是第二张照片,上面积攒着女鬼的怨气吗?”
乔柯向前走了两步,“但从画面角落的花,还有女人表情和发型的微变化,我觉得那是第一张照片。”
“原图上覆盖的玫瑰图,才是第二幅画。”乔柯看着谭景逸的眼睛。
谭景逸更懵了,“你是说她的怨气是对情人的吗?难道他的情人不够爱她吗?那怎么解释他们后来的书信往来?”
等谭景逸低头看那张信纸的时候,上面只剩下血红的几个大字,
“为什么要堵上我的嘴!”
虽然只是文字,谭景逸却觉得心被狠狠的揪痛了,字字泣血。
再看场景的时候,李鸿振再次出现,他身后有三个人影,逐渐重合到他一个人身上。
只是在这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死死捂上了幼英的嘴。
幼英伸出双手,眼神绝望又无助,她脚上的鞋子从高跟鞋变成绣花鞋,绣花鞋上不断涌出鲜血,最后只留下一双染血的绣花鞋。
女鬼的脸突然出现在谭景逸面前,
“如果真的爱我,为什么要将我拉出高阁之后,又将我囚禁在金丝笼中!”
虽然说完这句话之后,女鬼就消失了,但谭景逸还是吓了一跳,他后退一步,正好靠在乔柯怀里,干脆就直接倚在乔柯身上不动了,“柯柯,我好害怕。”
原本晕染的凄厉悲惨的气氛都被强行破坏了,乔柯现在已经可以很冷静的接住谭景逸的恶心发言了,他摸了摸谭景逸的后背,“别怕。”
谭景逸想到了乔柯的震惊,羞涩等种种,现在乔柯的反应完全没有达到谭景逸的预期,太遗憾了。
“咳,可是我没明白那女鬼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是他的情郎不让她出去吗?人长着脚,她不会自己走吗?”
乔柯想说,大概真的是这样,因为刚刚的场景中,门上有一把透明的锁,乔柯看到了。
“但是悲剧的发生,明明是因为家人的拆散,爱人的被迫远离,还有,暴力的第三者的介入,他们是相爱的,只是他回不来……”谭景逸依旧保有疑问。
“可是,他真的回不来吗?”女鬼阴恻恻的脸再次出现,身后的场景再次出现变化。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女人是被拖拽进房间的,依旧是坐在那个沙发上,女人表情麻木,她身上的旗袍被一只无形的手一件件脱下,换上原本腰身并不合适的洋装,苍白的嘴唇被强行涂抹上红色,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
这一次,终于能站在又硬的角度上,让她来讲这个故事了。
“在那个风风云莫测的年代,一个人的失败,几乎就可以预示着家族的失败,想改变时局最容易的方法,就是推出去一个女人进行联姻,甚至,只需要把她卖出去。”
“他是第一个对我说爱的男人,实际上,这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男人。”
“那栋小洋楼,密密麻麻的房间,就像监狱的隔间。”
这一次播放到幼英优雅从容的过着西式生活的时候,她说,
“第一次见面,我穿着最喜欢的一件旗袍,真丝面料,白色绣花图样。”
“可他却说更喜欢留过洋的女孩,自信,开朗,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是喜欢某一种花,而是喜欢装饰那朵花,亲自动手把它变得特别,这叫,规训。”
“他叫我sweet,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有点像我的名字,幼英,我就当,每次他这么叫我,我就在心里重复一遍,幼英。”
“后来,我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他说这会让我忘记原生的伤痛,这是一种很好的脱敏。”
“那个男人用一大笔钱让我彻底脱离那个吃人的家族,却没有告诉我,我并不适合成为他的妻子。”
画面中那个男人被责骂的时候,幼英无助的蜷缩在沙发后,所有恶毒的辱骂,都是在针对她。
“那个男人说是为了我才受到家族的唾弃,可是,真的是因为我吗?”
自从她离开后,一封封来自大洋彼岸的信件漂洋过海,邮船可以过海,可是那个人难道不能吗?
“既然说爱我,却保护不了我,如果不爱我,为什么又不放我走?我像一件被摆放在屋子里的一朵花,可是现在,花瓶也没有了。”
这是第二段幼英死之前,
“另一个男人出现之后,他们是双胞胎兄弟,他见到我的第一次,抓住我说,我好美,他要我穿回旗袍,他说我和他正好相配。”
“可是第二次,他却有抓住我,说我好脏。”
“他要杀我,可是我到最后才想起来,呵,我的簪子,从一开始,就被折断了啊……”
一行血泪从幼英眼眶处缓缓流出,“后来,他们告诉全世界,这是一个爱情故事。”
幼英双手交叠坐在沙发上,转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爱吗?”
那个远在海外的男人收到爱人的死讯,他写下了最后一封信,“吾妻幼英,展信舒颜……多年不见,骤闻音讯,却已阴阳相隔,郁结难舒,哀思缠绵……”
之后他带着这份悲痛与哀思,娶妻生子……
最恐怖的是,乔柯第一次见到那对金镯子,是在那个男人临走前,在他的皮包里。
房间内光线忽暗,李鸿振就像是被吐出来一样,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停在乔柯脚边。
李鸿振被迫切实回顾了那段历史,他浑身抖如筛糠,颤颤巍巍的求饶,“这些缺德事都是祖宗们干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我,我……”李鸿振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我是新时代二十四孝好老公,真的!”
乔柯不客气的踢了踢李鸿振的屁股,“我觉得她不想弄死你,反而,她是想放过你。”

第77章 我没道德,没底线,没素质
李鸿振又看了一眼房间左边的情况,他看到的和乔柯两人似乎不太一样,在他眼中,女鬼被钉在墙上,乔柯他们看到的满地玫瑰变成了满地的鲜血,一串沾着血的脚印正肆无忌惮地向他蔓延,在即将接触到他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再重新开始。
“我……我一点也没看出来是她想放过我啊……”
乔柯拎着李鸿振往回走,丝毫不顾中年男人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不,不,别……”
可是就在二人主动靠近的时候,环境场景却不断后退,最后只剩下贴着墙壁的女鬼。
李鸿振的心还没放回肚子里,女鬼就轻轻捧起了他的脸,温柔的抚摸,她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轻轻歪头,手指掐着李鸿振脸上的一团肉……
女鬼做完这些之后突然翻脸,她狠狠推开李鸿振,似乎有一阵狂风吹过,透过身后的窗户,雷电声在众人耳边炸响,紫色电光映在女鬼脸上,李鸿振第一次直观的看清这个女人的五官。
她的瞳孔是有些不正常的青黑色,眉目微垂,唇色红的像是能滴出血,这一点缀让女鬼看起来柔美中透着一股肃嚣的杀气,她突然睁开眼,口中撕心裂肺的呕出一团玫瑰花瓣,血色蒙蔽了李鸿振的双眼。
“啊!”女鬼发出的声音像是嘶吼,又像是警告。
脚下的地板突然变得空洞,一阵极限的失重感让李鸿振心脏紧缩,濒死的恐惧凌驾于所有感官之上。
幼英站在二楼阁楼中央,她脚下的血迹和花瓣在低空中翻飞,精致的妆容在一点点融化,最后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眼眶,裙摆掀起,李鸿振眼前瞬间一片漆黑,最后看到的一幕就是幼英一挥手,砰的一声,房门在他面前紧闭。
等李鸿振回过神来,他人已经在大楼门口了,和他一起的还有谭景逸,两人都是被扔出来的,浑身汗涔涔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只有乔柯被留在了房内。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门外阴风阵阵,这会两人就更觉得冷了。
谭景逸相信乔柯能解决好这件事,如果他能不随便杀生的话,应该安全出来还是挺容易的吧。
乔柯轻轻倚着门,手指轻叩身后的门玻璃,看着面前的女鬼,“你是想单独和我聊聊?”
幼英在乔柯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她抚摸着自己的鬓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再找李鸿振寻仇的意思?”
乔柯百无聊赖的托着下巴,“我也是后来才意识到,你身上那个振字,是开象,不是死局,只是你身上的气息很紊乱,大部分卦象应在你身上都显得扑朔迷离。”
幼英突然笑了,“我原本就不想针对谁,只是想要一隅安身之处,既然李家想像玩物一样一辈子把我关在这里,那这栋房子,就该是我的。”
死了之后的唯一想法就是财产占有的鬼也是相当少见面了,乔柯看着女鬼惨淡的笑容,“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掏空了李鸿振的运势?”
“我就是为了这个留下你,我虽然不确定大人究竟是谁,但是您最后的疑问,就是那个图纹了吧。”
乔柯就势在幼英对面坐下,“所以,这幅画究竟是什么来历?”
“我死后,那个凶手在收拾了我所有的东西,把我扔在后山,可是天意弄人,他回去的路上遭遇了大暴雨,正巧附近有一家破败的小庙,我想他并不知道庙里供的究竟是哪位神祗,盲目的叩拜。”
“他匆忙逃离的时候,把那张照片落在了蒲团下,我只记得,那间小庙并排摆着三尊神像,其中两尊面容被毁,只剩下一尊神像掐前摆着排位,上台虚精开德星君。”
“我不知道在那间小庙待了多久,一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将我捡了回去,我的灵魂从那张照片上转移到那幅画上。”
“那个年轻人在我身上落笔,图案刻入我的命魂,我才发现那是一点仙缘,那是我才知道,那位就是开德星君的化身,他给我指了一条路,但有一个条件,需要我帮他做一件事。”
“我刚刚从画中复生的时候,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没有意识,只能人摆布,当时李家那位掌门人,也就是李鸿振的爷爷,他第三个爱上我的李家人。”
“可笑的是,那个男人当时已经娶妻生子,当他的妻子发现我的存在时,她拔出自己的发簪威胁那个男人,是选她,还是选我,我们只见只能活下来一个。”
“我生前最后期望的武器,竟然就这么被人对准了自己,我终于挣脱了束缚,这一次,终于轮到我选了。”
乔柯听懂了,“所以你选杀了那个男人。”
幼英突然转身,头顶装饰的点缀猛然晃动,“难道他不该死吗!”
对于现代法律来说,负心应该罪不至死,所以,“我只是觉得你不值,如果你没有杀人,下辈子应该也能投个好胎吧。”
“下辈子?哈哈哈……”女鬼笑的嘴角都开裂了,“但如果我不杀人,我可能等不到下辈子就化作厉鬼了。”
“至于李鸿振,起初我只是按照那个人的指示在他身上动手脚,那人告诉我,他需要用李鸿振,引一个人过来,如果必要,可以杀了他,但是后来,他是唯一一个,选择救我的人,所以我想给他一条活路,”
乔柯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只见女鬼在他面前飘起,“对于李鸿振的遭遇我深表遗憾,但是他经历这一切,都是因为大人你啊……那位星君托我向您问好,大人,欢迎您的降世。”
面前隐隐只剩下一团玫瑰花瓣堆积出来的血雾,“大人,我是天生被豢养的阴物,就算我身上背了因果血债,在您实力恢复之前,您也杀不了我……”
面前的血雾散尽,身后的门窗大开,阳光透过窗台,将全屋照亮。
乔柯从门口退出,正好撞在谭景逸怀里,对上身后那人隐隐有些担忧的脸,乔柯莫名有些委屈,“那只鬼说我奈何不了她。”
谭景逸笑了,他抚摸着乔柯的发顶,“哦?是吗?”
最急的要属李鸿振了,“什么?您都奈何不了她?那完了,那我岂不是没命了……哎呀。”
李鸿振在乔柯面前走来走去,晃得人眼睛疼。
乔柯撇撇嘴,“按照江湖道义,我确实暂时收不了她。”
谭景逸就知道乔柯一定会有后文,只见乔柯从兜里摸出手机,“但是我没道德,没底线,没素质,那就没这个暂时。”

两人就这样看着乔柯拿着手机开始摇人。
李鸿振眉头紧皱,这是什么操作,没看懂,他属实是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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