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执的视线不着痕迹的从看直眼的alpha脸上扫过。
上台,随意一偏头。
首位的达塔自觉跳上拳台,完全不敢嬉皮笑脸,神色超级认真。
郁执勾了下手,达塔就拼尽全力打了过去,池砚西瞪着眼睛看,和郁执和沈嘉一他们对练时完全不一样,认真到让他连呼吸都一点点收敛了起来。
很危险。
郁执一拳打到达塔身上是没有收手的,达塔戴上痛苦面具,继续拿出全部本事攻击。
其他人也认真瞧着,原本还以为在帝都没那么危险,他们的副团会松懈锻炼变弱一点呢。
达塔被打倒,不敢耽搁时间擦着嘴角的血跳下台子,第二个米勒就接上。
池砚西懵了:啊?车轮战?
当米勒也被打到跳下台子第三个人上去后,他发现他们的对练是那种速战速决,谁输了一招就下去,这样还好一些,即使车轮也不会太过消耗体力。
郁执好久没如此活动过筋骨了,认真的底色是愉悦,拳打脚踢,感觉浑身的骨肉都变得舒坦。
大家的状态和他离开前差不多,这点也让他满意,看来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就偷懒。
池砚西看的心痒痒,反正还有一个拳台,他去到被打下来的达塔他们身前:“你们和我打一场。”
达塔他们知道他的身份,可不敢和他动手,这要是一个不注意给伤到可了得。
“大少爷,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看不起我,不是跟你们吹,我也很厉害的好吧。”
他举手:“看看我这肱二头肌,这段时间我可是跟着你们副团练的。”
郁执偏头躲开攻击看了眼池砚西。
池砚西还在商量着:“怕什么,点到即止,我不会伤到你们,让你们丢脸的。”
真是把达塔和米勒听笑了,他们俩都是一米九多,肌肉壮硕,其实心里瞅池砚西就跟看小吉祥物似的,要不是碍于对方身份,就这小玩意一手一个。
达塔:“行。”
他和米勒交换了个眼色,也不能这么不给面子,点到即止,就当陪孩子玩儿了。
郁执抓住老五手臂,反手一扭把人按倒,看向兴冲冲跳上另一个台子的池砚西,明白了对方想做什么。
他并不担心会出什么事,达塔他们心里不可能连这点数都没有。
把老五从台子上蹬了下去。
老五揉着手臂跑去池砚西那边看热闹了。
达塔一勾手:“你先出招吧。”
池砚西也没客气,握紧拳头,在台子上左右蹦了蹦然后出其不意的向达塔打了过去。
郁执有些气喘,动作不如一开始的快了,这也是练习的乐趣之一,在身体状态不是最完美时,遇到攻击要怎么做?同时也可以了解到自己在这样的状态下能做到什么程度。
他闪身躲避时被拳头擦中了肩膀,正要踢过去就听池砚西诶呦了声,他动作一顿,攻击没有达成。
池砚西被达塔抓住了拳头,正把他满场甩。
郁执看到这一幕,蹙起眉头。
一记飞腿从旁边踢过,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专注在这边,和牙买格互相踢了十多下腿,整个腿都是麻的,两人分别向后退去。
牙买格眼神充满对胜利的渴望,向他扑了过去。
那边池砚西好不容易停下,又抬脚向达塔踹去,结果脚又被抓住了,达塔抓着池砚西的脚一扯。
“我靠!大少爷柔韧性真好啊!”
“了不得,了不得!”
“大少爷厉害!”
郁执几乎是下意识就向那边看去,然后被牙买格一腿踢上肩膀,摇晃着撞上护栏绳。
牙买格自己都惊讶了,居然就踢中了?
剩下几个还没上场的也是疑惑不解,平时对练副团一般要在第7、8人那里下场,最终只能归为副团今天状态不太好。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排到号的人上去开始和牙买格对练。
郁执心烦的从台子上跳下去,忽然想起医生和他说的话,会被牵动心神,会被影响……
他看向因为达塔放水而踢中一脚,开心到原地蹦起的池砚西。
原来这种事情不止是医生的说说而已。
他摸出烟,米勒上场。
池砚西一晃眼见郁执下来了,偷偷向他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专心和米勒打了起来。
郁执站在人群后透过烟雾瞧着,米勒抓住了池砚西的肩膀顺着手臂向手腕抓去。
alpha穿的短袖,米勒的大手是从皮肤上直接扫过去的。
郁执嘴里的烟狠狠燃烧了一大截。
“行了。”
他开口,虽然声音不大但足够众人听到,米勒立即停下要把池砚西背摔过去的动作,松开握着池砚西手腕的手。
池砚西还没打够,他觉得他还能打10个!
跑到郁执那边,手往护栏绳上一搭:“怎么了?怎么不打了?”
郁执没理他,只是向门口一偏头。
达塔他们齐刷刷的向池砚西鞠了一躬又向郁执点了下头,走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一个个心里开心死了,不然他们正常对练要练个十回八回,所有人都练不动了才结束。
眨眼间这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俩,池砚西急得:“别走啊,再打十万块钱的行不行?”
虽然这个条件挺让达塔他们心动的,可是副团的命令不能违背。
就听他们讨论的声音渐渐走远。
“怎么这么快就让咱们结束了?”
“不是说副团谈恋爱了,大概是着急约会吧。”
“感恩,希望副团和他对象永远不分手。”
池砚西撇撇嘴,不过alpha转身看到郁执立即就又高兴了,大概少年人都是这样,眉眼留不住多久烦忧就会被快乐侵占。
他跑过去直接抱住郁执脖颈,像是一个大型挂件:“我们也大干一场吧。”
满脸期待,自从那早偷吃过就再也没吃到了,小嘴都馋了。
没吃过还能忍忍,这吃过了真是天天都想吃。
郁执瞧了眼池砚西那条手臂。
池砚西笑的不正经,还直往他的最爱上蹭,悄声道:“这里的窗户都是透明的,你可以把我压在窗户上甘。”
他还挺会安排。
郁执却没有成全他的打算,把他从身上抓下去:“不如把你压在主宅的窗户上甘。”
池砚西瞪大眼睛,怂了:“你这个想法很危险。”
郁执哼了一声。
晚上他被池砚西央求着住在了他这里:“从我这儿到你那儿还要走一段路,外面那么冷,别折腾了。”
这话有道理。
郁执同意了,alpha就不死心的:“那要不要试着在这个房子里甘一次?”
郁执:“不睡觉就出去。”
alpha重重哼了一声,抱住郁执安静了。
郁执的手搭在池砚西肩膀上,然后顺着向手臂摸去停在了手腕处,蹭了蹭。
池鸣戈今天和几个老友聚会,原本不错的心情在苏老开口后荡然无存。
“鸣戈,你啊你,你拒绝我家小玉和砚西的事儿我理解,孩子吗没感觉也正常,咱们不强迫,可是再拒绝我家小玉后,你让砚西和一个beta走到一起,这口气我可就咽不下去了。”
“大家来评评理,一个男性beta,还是来自三角洲的佣兵,怎么能和我家小玉比。”
酒喝的少的观察着池鸣戈的脸色,喝多一点的已经开始附和苏老。
“这事我也听说了,我的池老哥哥,大家知道你一向宠砚西,但是这事我真得劝劝你,这身份实在是太上不得台面了,沾上了,都是你池家的耻辱。”
“而且他好像没少闹事,不是个安分守己的,池兄,砚西那孩子我们看着长大知道他单纯善良难免上当受骗,一个三角洲出来的人,那得是多少的心眼,啧啧……”
池鸣戈这一生何时如此丢脸过,叫他们一个个提醒教育上了。
有人见池鸣戈脸色不好,出来打哈哈:“行了,我看你们是喝多了,小孩子小打小闹的事儿,鸣戈他肯定心里有数。”
苏老手一挥,手里的酒差点洒出去:“我就是替我家小玉委屈,砚西这小子也是没眼光,他……”
池鸣戈把酒杯放下,在桌上磕出一声响。
苏老的酒也清醒了不少,停下了抱怨和指责:“对不住啊鸣戈,我喝多了,你别介意。”
池鸣戈笑了下:“说什么,大家喝酒闲聊有什么可介意的,你这是点我小气,这可不行,不自罚一杯说不过去。”
气氛这才缓和过来,大家起哄说该罚,苏老也认:“我自罚两杯。”
池鸣戈心里藏着气,他自然知道这些人都记挂着家里有人能和砚西喜结良缘,他同意砚西自由恋爱这些年没少拒绝。
结果,砚西选了这么个人。
自然会受到他们的嘲笑。
池砚西在郁执的衣帽间整理着衣服,他最近穿走很多,他的衣服又塞过来很多,搞得乱七八糟的。
他要在郁执没注意到前,恢复整洁。
结果让他收拾出一双红色高跟鞋,看鞋码绝对是郁执穿的。
脑海里一下就跳出郁执穿这双鞋的样子,他几乎是秒硬。
这些天他一直被郁执晾着,快要素死他了,反正郁执也没在家跟小姑出去了。
他这么想着,手就不自觉的把高跟鞋的鞋底按了上去。
闭上眼想象着郁执正穿着这双鞋,踩他。
alpha爽到呼吸加重,连郁执出现在门口都不知道。
郁执抱臂靠在门框上,还真是隔三差五就有点惊喜,他放轻脚步走过去,脚从拖鞋中拿出伸进红色高跟鞋中。
加重力气向下踩去。
alpha猛地睁开眼睛。
郁执:“爽吗?”
当然爽, 爽的alpha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池砚西瞧着手里的红色高跟鞋,郁执穿了双黑色西装袜,薄薄的, 仿佛可以看到底下白皙的皮肤。
现在这样一双一看就是男性的脚,却穿在艳丽的高跟鞋里, 让他止不住的吞咽口水。
手上悄悄用力, 按着郁执的脚。
他一手握在高跟鞋细细的跟上,还没色令智昏到连安全都不顾, 这要是被这鞋跟踩到, 他基本就废了。
“啊——”
alpha缓缓吐出口气,一脸骚样。
郁执俯视着池砚西, 他看过这张脸各种表情神态,最深得他心的就是这张脸发骚□□的时候,没有一丝掩饰作态,所有的欲念在他的五官中横生,但和丑态完全不靠边。
让郁执惊奇, 让郁执喜欢。
脚掌带动鞋底左右来回不轻不重的碾着,那捧着他鞋子的手就越抓越紧。
最后……
alpha打着颤的趴在了他的脚上, 呼呼喘气。
“变态的家伙。”
郁执说着把脚从高跟鞋里拿出来, 回过劲儿的池砚西一把抱住他的腿, 脸上的欲色还没有完全退去。
“不许走。”
他仰着头:“喂喂小狗吧, 小狗快要饿死了,你是一个坏主人。”哪有给吃了一顿饱饭后就不给吃了的, 他咧嘴龇牙,“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学着小狗的模样作势向郁执的腿咬去。
在他要咬到前被郁执轻轻向后一踢,人倒下。
郁执:“脏不脏。”
他回来还没换居家的衣服,身上这身可是在外面转了一圈的。
池砚西就在地毯上滚来滚去:“我不管, 我不管……你这样对待我一个20岁的alpha这是虐待,这是虐待……你好冷酷,你好无情,你好冷酷无情……”
本该是没眼看的场景,不过郁执一想到红姐的那句年后跟我回去,也就不是不能忍耐了。
“自己摆好姿势。”
滚来滚去的池砚西立马停下,忍不住抿嘴偷笑,果然撒娇的小狗有奶油吃~
他用最快的速度摆好。
alpha躺在地毯上,双手从自己腿弯下穿过,抱住后向两边偏去。
之前的地毯被他弄脏后新换了一块,地毯是暗绿色,花纹是开到落败的大片大片荼靡之花,很衬这冬日的景致。
此时那仿佛瀑布般的半枯之花正在他身下,而alpha的*成为了唯一一朵开的最艳丽的极盛之花。
惹人的眼,让视线流连。
郁执把脚重新放回那只没穿过的红色高跟鞋里,于是地毯上又添了一抹出挑的艳色,高跟鞋向前,鞋尖抵上那朵不败的花儿,仿佛带来了一整个不安分的春。
郁执把鞋尖随意的一下下向前磕去,他俯视着红了脸的alpha,那双桃花眼里羞耻和兴奋一起出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接受了这个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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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高跟鞋的鞋头很尖,每磕过去一次尖尖的鞋尖就会消失,几次过后,原本就锃亮的鞋尖多了一抹水色。
小狗承受着主人的欺负,被主人一下下踢着,时不时发出点声音。
池砚西咬住饱满的唇,这实在是太具有羞辱性了,用鞋子来玩儿什么的,但是他好兴奋,好喜欢。
alpha的m体质在遇到郁执后是越来越严重了。
他放过饱满的唇。
“daddy……”
“踢我。”
年轻alpha骚的声音都黏糊,高跟鞋再离开时扯出一道和他声音一样黏腻的线又断开。
地毯的短绒都被打湿。
郁执啧了声,高跟鞋再次过去,这次没有踢一下就离开,而是在鞋尖踢进去后停下,他抬脚,高跟鞋有些不大合适,鞋跟掉了下去。
注意到这一幕的池砚西,眼睛都快要发出野兽的光芒。
太S了!
想被狠踩!
被踩烂!
郁执勾着要掉没掉的高跟鞋尖,把小狗嘴向上,向左,向右随意的扯开,再向下用力踩。
拉扯的小狗嘴变了形状,可怜兮兮的流出口水。
池砚西双手紧紧抓住地毯,脖颈处的青筋一直绷紧到额头,桃花眼都有些发直。
地毯上的花得到了一场雨,冬日都没那么寒冷了。
郁执轻哼了声把池砚西从地上抱了起来,刚刚过的alpha是滋味最美妙的时候。
他把池砚西放到饰品玻璃柜上,完全无视alpha的求饶,一手撑着玻璃柜,一手揽出出了薄汗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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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执甘进的同时,alpha被刺激的痉挛着。
他郁执可不是会心软的主,更何况他就是故意选择在这个时候尽的,眼下的状况就是他要收割的甜美果实。
恶劣的完全到底。
然后不给alpha喘气的时间,再凶狠离开,伴随着alpha的叫声再尽。
alpha忽然抓住郁执板正的衣襟,张着嘴扑了过去,咬上郁执脖颈。
郁执可以推开但他没有那么做,只是微微蹙眉,他鼻尖动了下,现在房间里应该都是威士忌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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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凭借着本能想要把信息素注入到郁执体内,想要标记他,这个念头几乎要让他疯狂,可是他没办法标记一个beta,无论他尝试多少次都没有用。
急到小狗要发疯。
不过也没让他疯太久,就被干到瘫在了郁执怀里,连咬郁执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伏在郁执肩膀,哑着声音:“咬我,主人咬我。”
语气乞求,急不可耐。
郁执看向alpha就在眼前的脖颈,腺体处红红的透着可怜,按照他的性格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但也不会有几次了。
于是在alpha哼哼唧唧的催促中,他咬了上去。
beta没有犬齿,想要咬破腺体没有那么容易,郁执也不太擅长咬人,难得的稍显笨拙。
但即便如此依旧让alpha爽到灵魂出窍,更别提郁执还点燃了一根烟,清苦的味道一出现,郁执就感受到学里又仅了。
他终于咬破腺体。
同时间艰难的往更伸甘去,去到了之前没去过的地方。
好像被什么咬住了?
郁执不太懂好奇的向那里戳了下,小狗就发着抖尖叫一声,那叫声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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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砚西甚至开始试图推开他。
“不不不不对,这里不对,郁执你先……”
郁执又绰了下,这次绰尽了一点。
池砚西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仿佛被掐断,郁执不懂,他这个正八经上过学,学过这方面课程的alpha还是懂的,alpha的身体内其实也有生殖腔,不过是发育不完全的生殖腔。
而现在郁执就是甘到这里去了。
好痛……
alpha痛到五官皱到一起,郁执的感觉则是完全和他相反。
这张小狗嘴更会吃,让他呼吸一下子都有些没控制住。
沉着眉眼在alpha的惨叫中一甘到抵。
瞧见池砚西惨白脸上的眼泪,郁执主动向他亲了过去,温柔的吻逐渐安抚了alpha的疼痛。
也慢慢适应了生殖腔被糙开的情况。
此刻的郁执比池砚西本人还要了解他身体的状况,原本仅到不行的地方慢慢柔软。
要出去时开始是一切顺利的,最后郁郁脑袋却被腔口卡住了,他也没固执,于是又回去了。
接吻着的池砚西闷哼了一声。
他开始缓慢的茶雪。
把alpha的疼和紧张都茶化,只剩下包容他的柔软后郁执就不再那么温柔,被骗了的alpha开始受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饰品玻璃柜都好像动了下。
池砚西什么都做不到,即使他是一个alpha,即使他有不输郁执的体型,也只能在他怀里向破碎的边缘去。
生殖、腔都要被干烂。
小狗最爱的奶油,这次可是吃到满足,让小狗兴奋到一直叫个不停。
窗外雀儿从枝丫上飞走,衣帽间内郁执把头发向后拢了下,他也出了点汗,脸红红的,看上去表情生动许多。
郁执好不容易才从离开生、殖腔,池砚西又是一声尖叫,差点弹起来,生殖、腔立即关闭。
奶油全部被留下了。
郁执始料不及,惊奇又着急的看了看,他还扒开检查了下。
只有小狗的口水。
还是不大放心。
他实在缺少这方面的知识。
把池砚西抱起向卧室的卫生间走去,池砚西一整个被玩儿坏的大型人偶娃娃,都没有要抱住他的反应。
泡进浴缸里好一会儿池砚西才一点点回神,一直注意着他的郁执:“你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池砚西眨巴了两下眼睛,吃饱了但累了:“没有啊,怎么了?”
郁执在水里摸着小狗嘴:“没有出来……”
消失了。
这太奇怪了。
“还有那个奇怪的小口又是什么?”alpha的身体是这样的吗?
池砚西瞳孔激颤,这才回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蹭地从郁执怀里坐起摸向肚子:“你、你……那那是……”
郁执:?
池砚西羞耻到说不出口,和郁执不解询问的眼睛对视了半天,臊到要死。
他要怎么和郁执解释那是生、殖腔,虽然他不会怀孕生宝宝就是了,努力平复呼吸重新靠着郁执躺了回去。
尽量语气如常的:“没事,没什么。”
但他低估了郁执的好奇心,正所谓有问题找百度,郁执轻轻一搜就搜到了正确答案。
眉尾挑起,转眼看向alpha腹部,alpha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器官?
有被惊讶到。
重新看向手机界面。
大致的看了看,视线停在那句:所以有的alpha生殖腔如果发育的健康一些也是能怀孕的。
手机差点没掉到地上。
他和池砚西的孩子!
脑海里闪过一个银色头发桃花眼的胖娃娃,手脚着地的在草地上跑着去接飞盘……
“郁执?郁执?郁执!”
郁执脑袋里的胖娃娃跑远,懵懵的看向池砚西。
“你想什么呢?”
“我们的孩子好像只狗……”
郁执的大脑还没恢复运转,脱口而出。
池砚西脑袋上的沐浴露沫子很巧的像一个问号。
他们的孩子?他们哪有孩子!
伸手摸向郁执的额头:“没发烧啊。”
再说要发烧也应该是自己发烧啊。
后半夜,郁执被威力比平时强了10倍的火炉烫醒,池砚西烧到人都不清醒了。
他立即叫来了医生,医生一边给池砚西量体温,一边嘀咕:“奇怪,大少爷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么突然……”
看到池砚西留有牙印的腺体时先是一怔,但这也不对啊,少爷是alpha就算被咬腺体也不应该……
“他怎么样?”
郁执的声音响起让医生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半夜三更被叫来beta这里,治疗在他这里发烧的大少爷!
难道流言都是真的!
最近都在说两人同吃同住,几乎形影不离,大少爷俊郁执漂亮,绝对有情况!
他紧张的咳嗽了声:“请问郁先生,知不知道少爷是因为什么发烧的?”
郁执:“有什么区别?”
医生头大,头很大,说实话他并不想揭穿这种事情,只是……
“如果是受凉的普通发烧感冒,正常用药就可以,但如果是……”他支支吾吾,眼见郁执神色越来越不耐,对方的战绩他也是有所耳闻,真不敢惹怒。
一咬牙:“如果是因为情*事发烧,大多是没处理干净,后续也要开一些恢复的药。”
郁执明白了,因为这次被吃掉了根本没办法处理,这才导致了池砚西发烧。
“按第二种治。”
医生刚应了声。
“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郁执看向医生的名牌,“安启臣医生。”
安医生就感觉自己是被死神点名,头垂得低低的:“郁先生您放心。”
“我的意思是。”
“这个第三人包括池鸣戈。”
站在光影里的安医生被郁执的影子吞噬,他是医生,他对血腥味还是很敏感的,虽然现场没人受伤流血,但他就是觉得自己在空气中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来自身前的beta。
冷汗掉落:“明白,郁先生您放心。”
得罪池鸣戈最坏就是失去工作,但得罪眼前这位,恐怕要交代一条性命才行。
在安医生安排好一切准备离开时,郁执转给了他十万块封口费,恩威并施,他知道这件事池鸣戈不一定会问起,只不过为了alpha的名声以防万一。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不亮眼的小灯,郁执瞧着这次是真烧到难受的池砚西,按照医生的叮嘱投了毛巾隔一会儿就给池砚西擦一擦,这样干爽些,池砚西也会舒服一点减少发烧的难受。
手指蘸着温水在池砚西的唇上抹了抹,又点了烟,池砚西说这里放了安神的药,应该对池砚西也能起点作用。
郁执一晚没睡,大多数时间就坐在一旁瞧着池砚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藏住他复杂的神色。
一开始,明明只是起了利用的心思。
利用他治疗自己。
只是池砚西太耀阳了,比阳光还要灿烂温暖,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他算是明白了那句——人非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