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醉酒的天降竹马深夜敲门了by中原逐鹿

作者:中原逐鹿  录入:10-10

舒词能理解。
他组织好语言,开始跟陆羡延解释,说傅之衡其实人很好,那晚的消息是误会,对方在玩真心话大冒险。今天开会也认真提了很多建议,帮了他很多。
舒词甚至还把傅之衡小时候救过自己的事情说了,可陆羡延的脸色似乎更差了。
沉默半晌,男人语气略微发僵:“他不能这么跟你说话。”
舒词愣了愣,完全没注意到脸颊逐渐烧起来。
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有点奇妙。
两人到家后,舒词趁着工作劲对着电脑修改漫画。
他经常一坐就忘了时间,直到胃隐隐发痛才想起来吃饭。
这次还没修改几处,卧室门就被敲响了。
舒词没起身,让陆羡延进来说。
门被拧开,陆羡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吃晚饭了。”
舒词敷衍“嗯”了声,没回头:“你先吃,我一会儿就过去。”
大概多了两分钟,他后知后觉没有关门的动静,回头一看,陆羡延依旧站在门口,视线直勾勾落过来。
似乎等不到他起身就能在那一直站着。
比坚持舒词自认比不过陆羡延,不得不立刻从椅子上起身。
晚饭都是舒词爱吃的,忍不住多吃了点,饭后他没立刻回卧室,打算跟陆羡延一起收拾桌子。
两个男生同时待在厨房有点挤,舒词的背被撞到好几次。收拾完,陆羡延直接就去了浴室洗澡,应该是不喜欢做饭时的油烟味。
舒词窝在沙发里,开着电视打游戏,结果收到了傅之衡的消息。
并不是工作方面的事。
傅之衡:【口欲症要怎么治?】
傅之衡:【需要有人配合?】
对方看起来很在意这个病症。
舒词其实不太想说,一是咬人这种事难以启齿,二是怕被看出来自己追人的目的。
可不回复又不礼貌。
他盯着手机,纠结要怎么回。
正编辑时,对话框又冒出来一条消息。
傅之衡:【我可以配合你治。】
舒词诧异瞪大眼睛。
对方竟然没看起来那么冷酷,好像还挺乐于助人的。
不过他现在找到了愿意配合治疗的陆羡延。
于是委婉拒绝了对方。
【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找到朋友帮忙了。】
傅之衡秒回:【今天那个?】
舒词发了个点头的表情。
傅之衡:【男朋友?】
舒词不知道要怎么回复了。
他觉得对方有点奇怪。
明明说得是朋友,怎么就误会成男朋友了?
忽略掉这条,他完善了自己拒绝的理由:【配合治疗需要经常待在一起,我们不住在一起,不太方便,会耽误你很多时间。】
几秒过后,傅之衡:【你跟你男朋友已经同居了?】
三番两次都在提男朋友,舒词觉得自己再不解释对方估计都觉得他马上要跟谁结婚了。
【我没有男朋友。】
那头终于没再问。舒词松口气,刚返回游戏界面消息又冒出来——
【真不用我帮?】
【我本来不想说的,但外面有些男的很坏,很爱占便宜。】
【我是直男,肯定不会占你便宜。】
【你随便咬哪里都行,你力气看着也不大。】
【我一直健身,肌肉可能会有点硬。】
消息一条接着一条,舒词彻底懵了。
陆羡延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他照例用的冷水澡,可清甜的果橙仍旧缠绕周身。
毕竟整个家里都是舒词的气味。
客厅的灯开着,舒词趴在沙发上,单薄宽松的睡衣紧贴着皮肤,腰肢凹陷,可再往下看就是很明显的弧度。
两条细伶的腿虚虚搭在沙发扶手上,脚趾圆润,脚腕细弱,似乎很轻易就能拎起来。
从陆羡延的角度,能看到对方的侧脸,正神态认真地思考什么。
在跟谁发消息,这么专注。
傅之衡吗?
在聊什么?
还喜欢他吗?
不可以。
不可以喜欢别人。
陆羡延在心里一字一顿道。
眼眸中蓄起的情绪晦涩阴沉。
好冷……
舒词头皮发麻,下意识觉得背后有人在盯着自己。
结果一回头,陆羡延赤/裸着上半身在擦头发。
水珠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滚落。
他愣了愣。
陆羡延在家总是穿得很整齐规整,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
大概是感受到他的视线,对方主动开口:“衣服掉地上了,抱歉。”
舒词正被陆羡延脖子上的项链吸引。
项链的挂坠是颗珍珠,看起来像女款,跟那具宽阔挺拔的成年男性身体不太搭。
陆羡延喜欢这种首饰吗?
舒词以前从没见过对方戴过项链。
他觉得这属于个人喜好,没过多询问,移开视线:“没事的。”
又叮嘱:“你不要着凉。”
说完便拿上手机回卧室,苦恼着要如何回复傅之衡的消息。
听到关门声,陆羡延才收回视线,闷着脸回到房间。
然后,他一如既往称体重,仔细量身体的维度。
还不够好。
他的身体并没有吸引到舒词。
舒词究竟喜欢什么类型?
傅之衡那样的吗?
陆羡延不清楚,也无法直接询问,只能从舒词落过来的眼神中不断完善自己。
可他真的很害怕。
怕自己还没变得足够优秀,舒词就被其他男人叼回窝当老婆了。
兔子太笨了。
还在他面前说“傅之衡是直男”。
直男不会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死盯。
他需要,再看得紧一些。
托陆羡延的福,舒词的作息规律不少。
一日三餐正常饮食,加上晚上会被催促下楼散步,舒词想要咬东西的频率降低了,还长胖了一点。
但病没有彻底好,两人仍在进行脱敏治疗。
舒词清醒时,他们面对面站着,只需要咬手腕,可他发作时就会意识迷糊,等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趴在对方怀里了。
这种时候他的肚子总会被抵到。
“抱歉。”
陆羡延照例道歉完,把他从腿上抱下来,随后就要去浴室。
舒词喊住了他。
昨天一场雨,温度骤降,陆羡延要是还冲冷水澡会感冒的。
舒词提醒完,陆羡延站在原地:“我不太会。”
“那……”舒词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他其实也不怎么会,更不擅长。上高中时大家会聚在一起讨论相关话题,可每次他一过去,那些男生就立马闭嘴,一个个都盯着他看,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陆羡延同样也被排除在外。
周明然倒是会参与,可每次他好奇去问,对方都不告诉他,也不让他问其他人。
舒词正搜刮着匮乏的知识面,陆羡延突然又开口了:“你会这些的话,能教我吗?”
舒词怔住,眼睛瞪大,白皙的脸颊立刻沁成粉色。
陆羡延这是在请教他?
可……要怎么教啊。
纠结半天,他都闷声不响,陆羡延又问他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要不继续洗冷水澡吧。
“会感冒的……”舒词心一横,就这么果断地答应下来,“我、我教你吧。”
舒词从没觉得浴室这么拥挤过。
平时他一个人待在里面时明明很宽敞,多了一个陆羡延,连呼吸都变困难了。
舒词的脸颊粉润,像是一颗能咬出汁水的水蜜桃。
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
他后悔了,有点想跑。
陆羡延像一堵结实的墙,将他困在洗手台那一小块地方,身体几乎动弹不得。
只有手可以动。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如何开始的。
等回过神来,舒词白净的手掌已经被磨得红红的。
他咬着唇瓣,忍住羞耻,强装镇定,实际上眼睛都红了,像是被人欺负过似的。
“就、就刚才那样……”
气氛很怪,刚才他的腰被死死掐住,陆羡延的呼吸声很重。
很吓人。
“你洗澡吧……”舒词浑身烫烫的,脑袋轻飘飘,丢下这句话就想跑。
结果下一秒就被抱到了冰凉的洗手池上。
失重感让他吓到小声颤叫了下。
做什么……
“我也要帮你。”陆羡延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
舒词晕乎乎的,下意识拢住腿。
兔子潮得时候会浑身泛红。
双腿止不住哆嗦。
回神不知道是多长时间后的事了,舒词抬起雾气朦胧、略带失神的眼睛,就直接跟对面人撞上视线。
他心里咯噔一声。
陆羡延,刚才一直在看他脸上的表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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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词并不知道刚才自己是什么表情。
应该不太好看——脖子仰着,嘴巴也不受控制张开,脸上全是汗,黏糊糊的。
舒词挺要面子,立刻皱起眉头,用手推开对方要下去。
陆羡延往后稍微退开,眼睛往下撇,指尖湿漉漉一片,汁液顺着骨感有力的指节往下流。
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好浪费。
应该会很甜。
舒词完全不知道身后人的想法,更加不知道此时自己微微塌腰的动作,很方便男人抱着他从后面来一次。
他就这么完全不设防地站在洗手池面前,略带嫌弃地冲洗掉掌心里的脏东西。
洗好后抬头,结果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一跳——
他都没见过自己这幅模样。
面颊红得像煮熟的虾,眼睛里含着眼泪,嘴唇也红得发艳。
怎、怎么回事。
舒词下意识咬住唇瓣,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这个表情不太严肃。
他板着小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你记得洗手——”
结果转过身,就看到陆羡延正低头对着手指嗅闻。
脑袋轰隆一声炸开!
舒词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幸好陆羡延没再做什么奇怪的事,哦了声后就很听话地洗手。
舒词不愿意干巴巴站在浴室里,直接回了卧室。
他后背出了层细汗,黏在衣服上很不自在。但想起陆羡延有洁癖,还是先把浴室让给对方。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听到外面没了动静,舒词才悄悄出门去了浴室。
他能感觉到腰很痛,上面已经浮现出几个指痕。
那是刚才陆羡延死死箍着他留下的。
舒词皱起小脸。
男生之间帮忙做这些事情很正常吗?还是他太保守了?
不能这么矫情。
舒词想。
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后悔。
还是他先说教的。
而且陆羡延……他都没教几下对方就那样了。
还是我厉害。
舒词琢磨完,终于满意了,找回一点被盯着看表情的自尊心。
回到卧室,他窝在被子里打游戏打到半夜,正要熄灯睡觉,突然冒出来几条微信消息。
通常这种时候找他的只有周明然。
结果点开后,舒词表情一顿。
陆羡延:【抱歉,我刚才力气用大了。】
陆羡延:【你腰上怎么样?我这里有药,可以帮你抹。】
单看这两条消息的内容,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俩有什么。
舒词尴尬得发了个“没事”后,对方秒回:【谢谢你,你确实很厉害,我刚才好舒服。】
这种话也只有陆羡延能说出口。
舒词都能想象出对方的语气,平淡的,格外正经。
同时,他也被“很厉害”那几个字讨好到了。
脸颊涌得都是热气,还非要故作谦虚:【一般吧。】
【你学会了就好。】
他本来发完就打算睡觉了,结果陆羡延似乎跟他聊上了。
话题都是围绕着刚才浴室里的事展开。
舒词硬着头皮应付。
在看到对方发来“你在很小声地叫”之后,他就灭掉手机不肯再回复。
舒词只是尴尬了一晚上,并没有一直惦记这件事。
可他发现,陆羡延好像挺在意的。
以前对方有正事才会找他,比如帮他晒了床单叠了衣服或者带晚饭,通常两三条就能发完。可现在,却时不时发一条消息问他在干什么。
很像之前某些搭讪者的尬聊。
到家后待在客厅的时间也明显多了,有时他坐在沙发上,会感觉旁边凹陷下去。
——陆羡延坐在他身旁,正襟危坐一起看电影。
有次在电影里看到“竹马”这个词,男人就突然问自己算不算竹马。
舒词能听出对方语气里的期待,很给面子地点了头。
陆羡延提了提嘴角,当着他的面立刻把他的微信备注改成了“竹马”。
舒词没注意看——
竹马后面有颗爱心。
当然陆羡延大部分时间是沉默的,做实事比较多。
可在不经意第三次跟对方撞上视线后,舒词察觉出,对方很喜欢盯着他看。
陆羡延以前也喜欢这么盯人吗?
舒词无法判断。
陆羡延坐在他后排,三人一起回家时,也总走在他的右后方。
这是……他们关系变好的证明吗?
舒词并不排斥朋友间的亲密,况且,他们本就是认识了许多年的竹马。
要对竹马好。
于是他会在陆羡延下厨时挤进厨房夸赞,也会在犯懒时让对方帮忙。
这样做的结果是……陆羡延变得黏人了。
舒词有事单独出门时,陆羡延会打电话过来问他在哪,还说在家里等他。
他待在客厅哪里,这人就跟到哪里。
跟狗的特质很像。
这些舒词都不排斥,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对方鲜为人知的一面,是真正的好朋友了。
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直到某次,他被抱在腿上,咬着对方的脖子刚结束口欲症,陆羡延凑到他耳边,哑着声音说想要帮他时——
舒词哆嗦着肩膀。
直接懵了。
他觉得奇怪,可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这么呆呆地看着对方。
又艳,又清纯。
于是几秒后,舒词被抱到了高高的餐桌上。
陆羡延似乎很喜欢这么把人抱起来。
舒词不知道,这是野狼惯用的手段——把本就不安的小兔子叼在嘴里晃几下,晃晕了,害怕得主动敞开毛绒绒的软肚皮给对方舔。
小兔子没想到狼会来真的。
“唔……”
声音很急促,带着隐秘的哭腔。
舒词的眼尾都红了,想要往后退,却被男人完完全全禁锢在原处,只能一边小声吸鼻子,一边用细白的手指拽住陆羡延的头发。
他用了全部的力气,可不仅没拽开,手指反而被对方的硬发扎得发疼。
到最后,他一点一点脱力,只能将手臂搭在男人肩膀上。
对上视线时,舒词眼眸已经清明几分。
他的鼻尖沁出细汗,脸颊粉润,唇瓣上多出一到明显的水痕。
唇珠鼓鼓的,像是引诱人去亲。
舒词并不知道自己是用这副模样跟陆羡延发脾气的——
“你、你……是你非要这么做的!”
“我都已经要推开你了,你还这样!”
“反正你不能怪到我头上……”
舒词又恼又心虚,声音带着湿意。
看到陆羡延嘴边那点东西更是臊得浑身都烫。
竟然会帮他做这种事……
碍于面子推卸完责任后,舒词还想张口再说什么,就听到“咕咚”一声——
陆羡延喉结滚动,全都咽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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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狗罢了[问号][问号][问号]

在那之后的一整天,舒词都躲在房间里。
互相帮忙他还能说服自己是在教朋友,可这次,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羡延。
他现在一看到陆羡延的脸,脑袋就轰隆隆地炸开,脸颊发烫。
明明就有洁癖。
舒词意识到不对劲——直男会对自己的朋友这样吗?
陆羡延大概是误以为他生气了,一直发消息道歉,说是手劲太大,怕弄伤他。
还问他用嘴巴是不是会舒服一些。
舒词假装看不到消息,希望对方能消停点。
消息是没再发,可过了十分钟,他的卧室门被敲了两下。
舒词诧异。
陆羡延有着很严格的时间规划,这个点对方一定会在实验室待着。
“扣扣”——
又敲了两下。
“小词。”
“理理我。”
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陆羡延对他的称呼就成了“小词”。
舒词还是心软了,不好意思再装死,磨磨蹭蹭从床上下来。
开门后,陆羡延站在门口,视线直直地看过来,怀里……还抱着几个毛绒绒的玩具。
颇有负荆请罪的味道。
舒词自认为脾气很好,并不需要别人来哄,最后看在玩偶的面子上,终于肯说话了。
“主要是你不能突然这样,弄得我好像在占你便宜。”
陆羡延:“对不起,我以为这样你会舒服。”
舒服……是很舒服的。
但舒词怎么可能承认?
他瘪了瘪脸:“你突然这样会吓到我。”
陆羡延又道歉。
男人微微俯身垂眼的模样,让舒词有了自己在训狗的错觉。
他怎么总是把陆羡延错看成狗呢?
舒词吃软不吃硬,对方态度卑微,他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计较了:“也、也没那么严重……”
他一字一句,认真解释,嘴巴里的香味都飘到陆羡延四周。
“你没谈过恋爱,可能不知道,这种事情都是要跟关系很亲密的人做的。”
陆羡延:“我们是竹马,关系不亲密吗?”
“竹马”两个字,让舒词的语气软了一些:“竹马也不可以做这些的。不仅是昨天的事,还有接吻之类的,也只能跟男朋友做。”
陆羡延看神情是听懂了:“你会让以后的男朋友做这些吗?”
舒词不自在地想了想:“……应该吧。”
陆羡延点头:“我以后不会做这些了。”
随后又将手里的玩偶递过去:“我还带了雾大附近的牛腩饭,你饿不饿?”
他的态度过于诚恳,舒词的脾气全没了。两人一前一后去客厅,见陆羡延带了两人份,舒词疑惑:“你不去实验室了吗?”
“我请了假。”陆羡延稍微靠过来,“你不理我,我什么都做不好。”
舒词硬是从平淡的语气里,听出了委屈和不安。
陆羡延很在乎他。
舒词偷偷弯了弯唇角。
朋友的在意对舒词来说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可他逐渐察觉到不对劲——陆羡延会在他犯口欲症时用手指擦掉他嘴巴上的口水,在他别别扭扭去浴室后敲门问需不需要帮忙。
陆羡延还总是喜欢长时间盯着他看。
那种眼神过于专注炙热,舒词有种要被狼吞到肚子的想法。
他没再陆羡延面前提,某次跟周明然单独约羽毛球时开始旁敲侧击:“我们算是关系很好吧,我有问题想问你。”
周明然扯着嘴角笑了两声,也不管身上的汗,一把揽住舒词:“你还知道我们关系最好啊?你都快跟陆羡延成连体婴儿了!”
男人抱怨着,又狠狠将人抱过来:“陆羡延还没找到房子?你要收留到什么时候?你俩是怎么住到一起的,他主动找你的?”
舒词摇头。
说起收留,他想到一开始提出这件事的契机:“我以为他有只小猫,如果居无定所的话,太可怜了。”
周明然“啊”了声:“他有只猫?”
舒词:“你没看过他朋友圈吗?他养了一只很可爱的狸花猫,虽然他搬来后我也没见过。”
周明然立刻打开朋友圈:“你看,他这里什么都没有。”
舒词将脑袋凑过去,一时陷入茫然。
对比完后,周明然恶狠狠道:“操!合着这小子就仅你可见啊!他想干什么!”
三人的关系里,周明然一直觉得自己跟舒词最好。他认识舒词时,对方还是个粉粉嫩嫩的软团子,长得比小女孩还漂亮,每天背着很重的书包,安静走路去上学。
偶遇好几次后,他拉上朋友陆羡延一起主动去交了朋友。
舒词被他俩围在角落时,一开始还瞪大眼睛,不安地蹭着书包带,听到他们是来交朋友后,眼睛眯了眯,乖巧地冲他们笑。
舒词很受欢迎,长这么漂亮谁都会喜欢,收到的情书一大半都是男的。
初高中几年,他跟陆羡延心照不宣来拦下来大部分烂桃花,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大的一条有野心的狼竟然是自己兄弟?
他还以为陆羡延并不怎么在意舒词,毕竟舒词转校后,只有他在拼命联系对方,陆羡延连舒词的微信都没有,生活也按部就班继续。
搞什么?
周明然有种漂亮小兔子被狼叼走的悔恨:“他该不会只对你可见吧?就为了跟你住一起?这他妈——”
周明然突然就不认识自己兄弟了。
舒词愣住,不过很快就否定了。
他跟陆羡延住在一起的主要原因还是治疗口欲症。
可他也察觉到了什么,犹豫片刻,终于开口问周明然:“如果我亲你,每天都抱你,坐你腿上,你会喜欢我吗?”
这句话里每个字对于周明然来说都像是炸/弹,他震惊瞳孔紧缩,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要亲我?”
舒词反而比较镇定:“我是说如果。”
“如果也不行啊!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是直男吗?!”
舒词若有所思,“哦”了一声,然而还没来得及说其他的,就听到周明然又开口道:“如果是你的话,应、应该吧。”
“男人本来就容易被影响,尤其是那种好色的。”
周明然说完,见舒词垂着脸不理自己,又急迫地问:“不过你到底亲了谁?又坐在谁腿上?傅之衡又联系你了?发那种短信了?你别被骗,他说自己是直男,眼睛不还是天天放在你身上,谁知道背地里天天在想什么?”
舒词完全没听进去,敷衍应付。
他正陷入自己的思考。
看来前段时间的担心是对的——陆羡延本来是直男,可被治疗的亲密举动影响了,才会把这种影响误以为是喜欢。
舒词觉得喜欢特别珍贵,尤其是对于陆羡延这样沉默单纯的人。
他并不想影响对方。
反正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他的口欲症发作频率差不多减少到一周两三次。他也可以自己应付过去。
就不用麻烦陆羡延帮忙了。
舒词是这么想的,可编辑消息时觉得怪不好意思——有种对方被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感觉。
最后舒词还是打算当面跟对方说,显得重视。
结果晚上回来的时候,陆羡延脸上多了一块很严重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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