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了松鼠的冬粮by金一块

作者:金一块  录入:10-17

心中的大石头落地,宋舒翻身落在床上,他拍了拍床铺,眼神澄澈的对秦眠说:“咱们该一起修炼了。”
鼠一天都没有修炼了,得快点补回来。
瞧见宋舒这颇有歧义的动作,秦眠怔愣一瞬,耳根微微有些红,但还是应了宋舒的话,坐了过去。
二人便这般膝盖贴着膝盖的开始打坐修炼。
修炼的一夜,次日,宋舒跟着秦眠一起去找玄桦,昨儿个他说了要多用人形和秦眠相处,今儿便真的用人形和秦眠并肩走在一块。
玄桦并不常见宋舒,他是头一回见着宋舒的人形,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笑着夸道:“模样果真机灵可爱。”
宋舒反驳:“是风流倜傥!”
秦眠都是这样夸他!
“哈哈哈,行,风流倜傥。”玄桦顺着宋舒的话说:“风流倜傥的小公子快来瞧瞧我给你铸的剑,试试合不合手。”
玄桦递给宋舒一把剑,剑鞘上刻着繁复的花纹,拿在手里时有些重量。
剑鞘一拔,露出如银月霜白的剑身,剑刃锋利,宋舒握着剑柄,轻轻一挥,不远处的石头便“砰”的一下裂开。
好厉害!
双眼闪烁着光,宋舒再次看向玄桦时,目光明显变得不一样了些。
他之前觉得秦眠的师父懒洋洋瞧着一点都不正经,这会儿却觉得秦眠的师父好有本事!
鼠之前居然都没看出来!
接收到小松鼠略有些崇拜的眼神,玄桦挺直腰背,笑呵呵道:“还不止呢,你变作原型再试试呢。”
可鼠的原型拿不住剑呀!
似乎发现宋舒的踌躇,秦眠在一旁道:“师父既然开口了,你便化作原型试试。”
宋舒点了点头,随即容貌可爱的少年便“咻”的一下成了只穿着长衫的小松鼠,他手里握着的长剑竟也随着他的身形发生了改变,成了适合小松鼠使用的一柄小小剑。
“咕!”
这剑会变大小!
蓬松的大尾巴在身后晃了晃,宋舒满意的都快跳起来了,他就着小松鼠的模样耍了一套剑招。
这柄剑比秦眠之前送他的耍起来威力更足,耍到后面宋舒感觉自己俊得不了,剑招也使得越来越快。
待他耍完一套剑招后,秦眠眼中含笑,拍掌恭维:“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松鼠,耍起剑来就是飘逸潇洒。”
瞥了他一眼,玄桦似笑非笑道:“秦眠说得不错,的确有几分风流意气,小松鼠好好修炼,说不定你会成为第一只飞升的松鼠精。”
“咕!”
鼠要做第一只飞升的松鼠精。
宋舒答得畅快,随即又把目光落在旁边一直没说的凌忧身上,他也不开口,只用黑漆漆的眼珠盯着凌忧,像是在期待什么。
凌忧:……
很快秦眠和玄桦的目光也看了过来,凌忧顿了顿,别扭的说道:“你剑招耍得挺俊的。”
“咕!”
鼠就知道!
鼠耍得剑天下第一俊!
连秦眠的黑脸师弟都夸鼠,鼠超厉害!
见宋舒满意得都不想把剑放下了,秦眠唇角带着浅笑,冲玄桦道:“师父费心了,多谢。”
“哎,的确是费心了。”
玄桦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又说:“你最近都不喝酒,为师甚感无趣,你若真有心感谢,不如哪日陪为师大醉一场。”
秦眠还没说话,宋舒先生气了,他猛的化作人形,冲玄桦道:“秦眠不喝酒!秦眠的师父你不许喊他喝酒!”
“我道他为何回来后为何滴酒不沾,原是有人管着。”玄桦啧了一声,又故意逗他:“小松鼠,我酿的酒味道醇厚柔和,你要不要尝一尝?”
宋舒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我也不喝酒。”
鼠喝了会头疼。
“好吧好吧。”玄桦叹道:“你们真是不知自己错过了何等好物,日后再来找为师要,为师可不给了。”
宋舒抱着剑,十分不屑。
鼠才不会来找你要酒。
从玄桦那儿离开,宋舒一路拎着新得的剑,脑袋后的高马尾一甩一甩,就怕逍遥门过路的众人瞧不见他的绝世宝剑。
秦眠瞧得好笑,顺嘴道:“你还没给这剑起个名字。”
宋舒眨了眨眼,奇怪看他:“还要给剑起名字吗?”
在灵山,老王八只给会修行的妖精起名字,其他不会修行,只有一点点灵智的动物都没有自己的名字。
原来灵山外就连一把剑都有名字吗?
“也可以不起,”秦眠轻声道:“不过日后你若在修真界混出些名堂,那些人总会提起你的佩剑,有个名字会更威风些。”
鼠要威风!
宋舒来了精神,他定定的瞧着手里的剑,迟疑片刻后,慢吞吞道:“那就叫宋剑吧。”
鼠的剑当然要跟鼠姓。
一直被宋舒说自己取名字不好听的秦眠默了默,他不觉得宋舒比自己会取名字,但在宋舒的眼神看过来时,仍旧面不改色道:“好名字,别人一听就知道是你的剑。”
宋舒眯了眯眼,觉得秦眠很有品味。
鼠也觉得这名字好。
有了宋剑以后,宋舒和秦眠算是彻底和好,两人之前的嫌隙像是从来不曾存在过。
宋舒早晨练剑耍拳,夜里和秦眠一起打坐修炼,唯独下午的时候不管秦眠如何劝说,他仍旧要空出些时间去完成“鼠门大计”!
就这般过了一个月,在宋舒和阿黄、阿花的不懈努力下,鼠门门下如今已经有了一只鹦鹉、三只狸花猫、两只壁虎、一只白鹤和五只绿毛鸭。
石桌上,一只身后背着剑的小松鼠负手而立,他背上是橙红色的毛,胸口是雪一样的白毛,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对襟长袖,正对着周遭的几只小动物侃侃而谈道:
“不过,咱们门人越来越多了,明日起我将给你们讲述修炼功法,你们也得早些筑基幻化成人。”
一听到修炼,阿黄整只黄鼠狼都快趴到地上了。
最近玄胥天天让阿黄修炼,夜里也不许他出去找小白了,也不让他睡觉,阿黄修炼了一个月感觉骨头都快软了。
但是没办法,自从宋舒得了那柄剑后,修为进展越发快速,阿黄已经完全不是对手了。
“嘶—”
“喵~”
“唳~”
“收到、收到!”
此起彼伏的动物叫声,让宋舒颇为满意,他轻点下颌,觉得自己越发有一门门主的风范。
晚上回到洞府的时候,他见着秦眠也不禁拿出了几分做门主时的威风模样,双手背在身后,表情凝重,瞧得秦眠以为出了什么重大的事。
秦眠挑眉询问:“怎么了,和阿黄打架了?”
他看不惯阿黄许久,要是宋舒真和阿黄打架,自己也能趁此机会劝宋舒日后莫和阿黄一起玩耍。
见秦眠没看出自己身上的门主威严,宋舒气得吹了吹鼻尖上的碎发,怒道:“你都不懂!”
鼠明天就要教别的妖精功法了,以后整个逍遥门的灵宠鼠都要将它们纳入门下!
莫名被凶的秦眠陡然陷入沉思:……他最近好像没做什么惹宋舒生气的事吧?
“哼,笨死了!”
骂了一顿秦眠,宋舒气咻咻的爬到石床上准备修炼,或许是随着门下弟子数量的增多,宋舒自觉身上的担子更重了些。
鼠作为门主,一定得勤加修炼,否则如何保护门下弟子。
非常有责任心的宋门主扔下秦眠,开始闭目修炼,他这模样瞧得秦眠更加一头雾水。
宋舒回来骂他一顿后,就忽然去修炼了是怎么回事?
迟疑了会儿,见宋舒已经入定,秦眠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后,也跟着他一块打坐。
宋舒以往打坐时向来是凝神静气,今晚却不知为何,打坐一个时辰后,忽的觉得心头升起一股烦躁之感。
眉头微拧,宋舒觉得身上有些发热,这样的发热与筑基前的发热不同,是从小腹传至胸口处,像是有小火在心口慢烧,让人无法忽视。
“唔。”
额角冒出细汗,宋舒陡然睁开眼。
一旁打坐中的秦眠在察觉到宋舒的不对劲后很快也睁开了眼,见宋舒额上全是细汗,黑色的碎发贴在鬓角,他掏出一块帕子将宋舒额上的汗拭去,轻声询问:
“可是哪里不舒坦?”
宋舒咬着唇,有些难受的说:“很热。”
热得鼠心里烦躁,根本没法修炼。
秦眠皱着眉,在宋舒腕间把了把脉,并没有发现什么病症,但见宋舒实在不舒服,他又问:“要不去找丹药长老给你瞧瞧?”
宋舒摇了摇头,想起上回他身上发热睡一觉就好了,他便道:“我今晚不想修炼了,我要睡觉。”
这还是宋舒修成人形后,头一次提出要睡觉。
秦眠将被子给宋舒掖好,结果下一瞬便被宋舒踹了出去,被子落到床尾。
宋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秦眠:“你是不是傻,我很热诶!”
秦眠:……还真是犯傻了。
说完宋舒便翻了个身,懒得搭理笨蛋秦眠。
只是体内的燥热让他根本睡不着,在床上摊煎饼似的滚了几圈,宋舒手里被人塞进了一个青绿色的竹夫人,耳边传来秦眠温柔的声音:“抱着竹夫人睡,凉快。”
宋舒闭着眼,双手双脚缠在竹夫人身上,果真感受到点点凉风,但这些凉风并不够熄灭鼠心中的燥热。
就在宋舒又想翻身时,身后忽的落下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后背,动作不轻不重,很舒服。
秦眠一手执扇给宋舒扇风,一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低声道:“睡吧。”
闭上眼,宋舒竟真的感受到一阵困意,他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挨着秦眠近了些,方才安心的睡去。
翌日,宋舒醒来的时候仍旧感觉身上不太舒服,但细说又不觉得很难受,便拒绝了秦眠去找丹药长老的建议。
只是白日无事,夜里时他再次感觉到身上燥热。
无奈秦眠又只能一边帮他扇扇子,一边揉背,这般过了三天后,宋舒在教会鼠门的弟子如何吸收灵气后,和阿黄说起了悄悄话。
宋舒蔫巴巴的抱怨:“我最近夜里总觉得体内热得很,心里焦躁难安,连修炼都提不起劲儿。”
阿黄心说,你提不起劲儿就对了,省得修炼那么快,让黄鼠狼赶都赶不上。
不过担心宋舒会收拾他,阿黄想了想说道:“我每年也有一段时间会这样,玄胥说是到了发、情期都会这样,只要等发、情期过去就好了。”
他掰着短短的手指算了算,最后囫囵道:“好像我的发、情期也快到了。”
“发、情期?”
宋舒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他在灵山时还没有体会过发、情期的难受滋味。
“对呀。”阿黄一脸认真道:“我是黄鼠狼,你是松鼠,咱们都鼠。我有发、情期,你肯定也有啊!”
是、是吗?
宋舒眼神懵懂:“那你每次发、情期怎么解决?”
“很简单啊!”阿黄抬了抬爪子,随口道:“每次发、情期玄胥都会帮我,只开头难受一点,然后很快就不难受了。”
玄胥会帮阿黄。
宋舒皱了皱鼻子,迟疑道:“玄胥会,那秦眠知道渡过发、情期的法子吗?”
“知道吧?”阿黄不确定的说:“他们是师侄,没道理玄胥知道,秦眠不知道。”
宋舒点了点头,攥紧爪子。
他知道要怎么办了。
秦眠之前肯定是不知道他到了发、情期所以才用错了法子。
鼠要告诉秦眠,让秦眠帮鼠渡过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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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宋舒:秦眠好笨,都看不出来鼠为什么热,还要鼠自己找原因!
秦眠:我这很难知道啊~
说个好笑的,前两天做梦梦到小松鼠穿到了某枪战手游中,小松鼠穿着防弹甲,戴着护目镜,手里还抱着一把AK在枪林弹雨中冲刺。
非常的帅气了[加油]

第24章
再次夜深,秦眠正打算像前几日一般哄着宋舒入眠时,却见他睁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似是有话要说。
“怎么了,”秦眠轻声道:“可是又觉得热了?”
宋舒拧着眉头,不舒服的喘着气,体内的燥热感似乎比之前来得还要汹涌,汹涌到他都快要控制不住的体内的灵气了。
见宋舒难受的脸都皱成了包子,秦眠将手放到他背上拍了拍,担忧的说:“总这么忍下去也不是回事,我带你去找丹药长老看看,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听得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紧接着便瞧见宋舒身后扬起一条长长的、蓬松的橙红色大尾巴。
下一瞬,他的手被宋舒拽住,秦眠下意识垂头看去,却见宋舒咬着唇,两颊绯红,眼中含着水汽,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应该是到发、情期了,秦眠你帮帮我。”
发、情、期。
三个字在秦眠脑中逐渐放大、再放大然后“轰”的一声爆炸,将秦眠炸的怔愣原地,一向淡然的脸上罕见的露出几分狼狈来。
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秦眠眼神闪躲,气息不稳道:“我、我怎么帮你。”
“你不知道吗?”嘴唇已经被咬成暗红色,宋舒委屈的说:“阿黄说他每次发、情期,玄胥都会帮他,秦眠,你没学过吗?”
“阿黄说,只有一开始会有点点难受,后面就不会难受了。”
玄胥帮阿黄……
秦眠觉得自己知道什么了不得的事,难怪师叔那般宠阿黄……现下一切都有了解释。
见宋舒还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秦眠心头左右为难,薄唇张合几次,半天后只憋出一句:“要不你先忍忍,明日我去丹药长老那儿买些凝神静气的丹药。”
“不要!”
气愤的把秦眠的手扔掉,宋舒胸口剧烈起伏,只觉胸口处除了难以言喻的烦躁火气外,还另外凝聚了一团怒火。
鼠本来就难受了,坏秦眠还不帮鼠!
等鼠好了,迟早把你揍一顿!
宋舒挣扎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准备要下床时,又被秦眠拽得跌回了床上。
“胡闹什么!”
见宋舒摇着个大尾巴就要往外跑,秦眠没好气道:“不是发、情期了,不好好在屋里待着,你要出去找谁?”
这话说得带有几分醋意,只是单纯的宋舒并没有听出来。
扒拉开秦眠的手,宋舒瞪着眼睛,凶巴巴的吼道:“你又不帮我!我去找玄胥帮我!”
玄胥……
俊脸一沉,秦眠拉过宋舒的胳膊,冷声道:“不准。”
听秦眠说不准,宋舒真的生气了,抬腿踹了秦眠一脚,他眼角带着憋出来的泪花,吼道:
“这不准那不准!你是不是想热死我!”
随着发、情期时间的延长,宋舒脸上的汗越来越多,脸上带着两团红晕,瞧着的确不舒服得紧。
拽着宋舒胳膊的手没放,秦眠垂下眼,似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须臾,他抬眼看向宋舒,看似镇静实则耳根都快红透了:“我可以帮你。”
抿着唇,秦眠淡定的想,他只帮宋舒这一次,明日他便去问问丹药长老松鼠发、情要怎么办。
只是他这边下了决心,那边宋舒却还在嫌他动作慢,又踹他一脚,凶道:“那你还不快些!”
坏秦眠,明明就知道法子,刚才还装不知道!
幽静的洞府中,二人相互依偎着躺在床上。
宋舒窝在秦眠的怀中,只一转头便能咬到秦眠的脖子,他双眼湿漉漉的半眯着,黑长的眼睫微微颤抖,两只手无力的攀着秦眠肩,身后的大尾巴一下一下的打在床上。
好、好舒服。
鼠是要飞升了吗?
身子一阵颤抖,宋舒含着秦眠脖颈的一块肉。
指尖粘腻,周遭的充斥着令人难以忽略的气息,秦眠抿着唇,眼眸暗沉,耳根通红,迟迟没有动。
只是他不动,怀里的人却不是个安分的,半眯着等待身上的倦怠散去,宋舒扒着秦眠的胸口,将他胸前的领子弄得一片乱,一边闹腾道:“秦眠,我还想再来一次。”
鼠好舒服!
“胡闹!”秦眠气息不稳的呵斥:“这事儿多做会有损元阳,你如今修行根基本就不稳,不宜多做。既然发、情期已经过了便赶紧起身。”
不想听秦眠说这些令鼠不高兴的大道理,宋舒正准备和他争论时,忽的发现刚发泄过的那处地方又精神起来。
他眨着大眼,兴奋道:“发、情期明明都没过!”
宋舒挺腰碰了碰秦眠的手背,理直气壮道:“你瞧,明明还没过,快再帮帮我!”
秦眠:……
见秦眠呆着不动,宋舒急得想去抓他的手,却被秦眠呵道:“莫动。”
他的声音低沉又似克制的隐忍,听着有些可怕,但宋舒并不怕他,反而捶了一把秦眠的胸口,不高兴的说:“你吼我做什么!”
闭了闭眼,秦眠脸色又阴沉了些,他再次攥住宋舒那不安分的物件,低声道:“别说话,我帮你。”
舒服的感觉再次传来,宋舒眯了眯眼,懒得和秦眠计较他这次凶鼠的事儿了。
只是下身的裤子实在碍事,害得宋舒想夹紧腿都不舒坦,他按住秦眠的手,在秦眠阴沉到可怖的眼神中,飞快的将碍事的长裤蹬了出去,随即又拍了拍秦眠的手,指使道:“继续吧。”
小松鼠短短的腿幻作人形后却十分修长匀称,肤色白皙如雪,脚踝处隐约浮现青紫色的筋络,随着他微微夹腿的动作,大腿上的肉便跟着轻轻晃动,身后温热的尾巴贴着光洁的皮肉,烫得秦眠的似凝着霜雪的眼几欲燃起熊熊□□。
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秦眠艰难的将视线挪开,谁知竟惹得怀里的宋舒的不满意:
“你轻点,会痛!”
抿着唇,秦眠渐渐放轻力度,待宋舒的表情逐渐舒展开,开始抱着他的脖颈磨牙时,秦眠暗暗跟着磨了磨牙。
当真是养了个祖宗。
重了不高兴,轻了也不高兴,偏自己还没底气同这小祖宗叫板,那便只能自己受着。
好在小松鼠的持续时间不算长,一连来了三次后,宋舒的眼皮便渐渐的开始打架,再一次发泄出后,空虚感充盈着体内,他小小的打了个呵欠,揽着秦眠的脖颈渐渐陷入沉睡。
见宋舒闭着眼好似已经睡沉了,秦眠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落下宋舒的手正准备下床冷静一下时,熟睡的那人又忽的动了动,抬起光溜溜的腿压在秦眠的腿上。
正准备出去冷静的秦眠:……
“唔?”
宋舒迷迷糊糊的将眼睁开一条缝,一边伸手往下探去,一边嘟囔道:“什么东西,好烫。”
难道秦眠也有尾巴,抵得鼠好不舒服。
额角青筋直跳,挡下宋舒作乱的手,秦眠面无表情的板着一张俊脸,嘴上却柔声哄道:“没什么,快些睡吧,明日你不是还要修炼。”
鼠还要修炼呢。
睁开的一条缝很快又合上,只是宋舒被拿下去的手,再次的搭在了秦眠的肩头,他咂了咂嘴,脑袋一歪,睡得香甜。
洞府里一时安静下来。
半晌后,秦眠盯着宋舒黑乎乎的发顶,幽幽的叹息道:“你倒是睡得香。”
可怜自诩正人君子的自己,却要在燥热难耐中熬过一夜。
第二日,宋舒起床时只觉精神饱满,浑身充满了力气,再没有前几天烦躁不安且提不起劲儿的感觉。
鼠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不过他起床时,秦眠已经不见了踪影,但桌上却摆着宋舒近些天很爱吃的灵花糕,还有一壶甜滋滋的红枣茶。
宋舒在桌边的藤椅上坐下,一边吃着糕,一边笑得见眉不见眼。
鼠觉得发情期也挺好的,等夜里鼠还要让秦眠帮鼠渡过发情期。
等了一会儿没见秦眠回来,宋舒便自顾自修炼起来,等他耍完一套剑招秦眠总算回来了。
虽然昨夜二人亲密的碰触过,不过宋舒只以为这是正常的帮助,并不觉得害羞,他走到秦眠跟前,抱怨道:“你今日起床怎地都不叫我。”
“呵。”
秦眠扯了扯唇,昨夜他一夜未睡,也未曾修炼,睁着眼直到天边亮起第一道光后,方才起身去寻了丹药长老。
不好同宋舒这不懂害羞的松鼠精解释缘由,秦眠从袖中掏出一瓶丹药交给宋舒:“这是静心丹,能够帮助凝神静气,这几日你记得每日吃上一颗。”
鼠又没有毛病为什么要吃药。
拍开秦眠的手,宋舒扭头:“我不吃。”
秦眠耐心解释:“吃了静心丹,你的发、情期便没有那般难受了。”
“可我本来也不难受了呀!”
澄澈的双眼直直的看向秦眠,宋舒认真道:“你昨天帮我的时候可舒服了,发、情期一点都不难受。”
秦眠:……
“反正我不吃,”宋舒抱胸,撇开脸:“你要吃自己吃!”
鼠就要秦眠帮忙!
秦眠:……
没办法同这不讲理的小松鼠掰扯,秦眠最后只能将一早买来的静心丹药收回了袖中。而对于宋舒说很舒服,秦眠一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发愁。
这只贪恋享受的小松鼠,秦眠当真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发、情期一直持续了十来天,在宋舒耍脾气的闹腾下,秦眠便咬着牙帮了他十天。
待发、情期好不容易过去后,宋舒精神奕奕,而秦眠向来淡然的脸上却罕见的出现了几丝憔悴。
而买来的静心丹最后没进宋舒的肚子,反倒全部被秦眠吃了个干净。
阿黄和玄胥去往人间玩耍已经有好几日了,直到宋舒发、情期结束都还没有回来。
宋舒在逍遥门熟悉的人并不算多,且大部分人并不懂动物间的习性,虽与阿黄认识的不算愉快,但不得不说阿黄算是宋舒在逍遥门少有能说得上话的动物。
发、情期结束宋舒整个鼠彻底舒坦了,教起鼠门的弟子来也更加用心。
鼠门不多的弟子中,阿花算是比较有天赋且努力的妖精,这日宋舒检查完弟子们吸收灵气的情况后,又问了问他们最近的修炼心得,待一个个问过后,众妖精开始说起闲话。
宋舒是个大气的门主,每次鼠门弟子相聚,他都会拿出秦眠备好的灵茶给各位弟子尝尝味道。
阿花优雅的舔了舔茶水,她见宋舒状态明显比之前好了不少,便好奇道:“门主你是不是有什么修炼的好法子,我怎地觉得你比之前看着更加威风了。”
哼哼,可不是嘛!
鼠也觉得自己更威风了些。
摇了摇大尾巴,宋舒叉着腰得意的说:“我前几日发、情期来了。”
发、情期后有多舒坦,宋舒巴不得昭告全天下,他眨了眨黑黝黝的眼,神秘的说:“日后你们发、情期来了,也可以让你们的主人帮你们渡过,那感觉可舒服,就连修炼都更有劲儿了。”
知晓自己门下的弟子多是灵宠,宋舒虽怒其不争,但最后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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