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by白绛

作者:白绛  录入:10-28

小孩说不上多么惊为天人,但他的面相有多讨人喜欢,徐牧择是最清楚的,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总想尝点清甜可口的,解解腻,没有背景迟早被吃。
景遥对娱乐圈的事吃过几个大瓜,但并不像徐牧择这些人接触得那么深刻,那都是他们身边发生的事,景遥知道娱乐圈乱,他只是打算去捞钱而已,捞够了就跑路,也没有想太多。
徐牧择这样注视着他太久了,景遥放不开,也不敢乱动,只好找话题牵走徐牧择的注意力。
“有daddy在,我就不害怕。”景遥垂眸说:“daddy,我们要一直住在这里了吗?”
徐牧择松开手:“你呢,喜欢哪里?”
景遥羞涩地说:“哪里都好,主要是想跟daddy在一起。”
他要从细微之处做起,让徐牧择看到他的真心。
徐牧择目不转睛地说:“宝贝跟我想到一起去了,不过我不经常住在这里,下午收拾东西,陪宝贝搬回去住,这里,就当做我和宝贝以后的私人空间好了。”
景遥眨了眨眼睛,望着徐牧择,他自然没有异议,点头说好。
下午他们便从金水湾回到了之前的住处,徐牧择有段日子没回来了,小狗长高了,也长胖了,不会怕人,在院子里撒欢。
“雪球。”景遥单膝跪地,小狗飞快向他跑来,扑在了腿上,景遥把它抱起来。
徐牧择问:“雪球?”
景遥抱住小狗,小狗的尾巴甩个不停,他低头说:“雅雅姐起的名字。”
徐牧择抬手摸了摸小狗的脑袋,“挺好听的,你还在生病,别在外面站着吃风。”
景遥抱着小狗进去,他生活了一段日子,对这里变得自在了许多,先一步跑进去。
徐牧择对小孩能适应这里感到由衷地欣慰,他缓步进去,室内的一切都有沾着浓浓的人气,徐牧择陪小孩逗了会儿小狗,因记挂着小孩的身体,就让他回房间休息了。
景遥因病休假,手机里多了很多的询问,公司知道他的情况,其他人是不知道的,例如飞仙等人,都在问他最近两天怎么没开播,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景遥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跟飞仙说起自己的情况比较好呢,思来想去,都没有合适的时机,一开始是因为不稳定罢了,目前境况好了许多,他大致知道会收到怎样的反应,他担心飞仙坐不住,从鞍山飞来看他,然后把事情复杂化。
便暂时把分享欲按住了。
景遥回飞仙,没事,一切都好,就是有点小感冒。
孤独给他挑好了礼物,问什么时候送给他比较好。
景遥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出去和孤独面基,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迟,说自己生病了,担心把病毒传染给孤独,要求再等一等吧。
孤独:【那就先专心养病吧】
孤独:【答应给我的照片,拖了很久】
景遥:【我下午就拍】
孤独:【过期不候】
景遥:【下午一定拍】
把大致消息处理了一遍,景遥去翻箱倒柜,他没把女装和柜子里那些衣服放在一起,是单独用了一个空柜子,把衣服藏住,一是他觉得这些卖弄的服装不配,二是怕被收拾他房间的人看见。
景遥把女装翻出来,又去确定了下徐牧择的行踪,幸好徐牧择要出门,景遥松了口气,临走时,徐牧择嘱咐他好好休息,景遥都答应,目送徐牧择离开才有所动作。
他把卧室的房门反锁上。
在屋子里换衣服。
孤独要看他穿丝袜,景遥随手捞了一条白丝套在腿上,确定没有褶皱后,换上了短裙,架起了自拍杆,找合适的角度拍照片。
孤独很难缠,要一些没看过的,景遥就得想办法,苦心钻研,在网上搜了其他博主的样图,对准角度摆拍。
孤独有点腿控,景遥拍下身比较多,有蹲着的,也有坐着的,甚至有一些跪趴在地板上的,景遥没什么放不开的,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膝盖有多金贵,只要能应付得了金主就是了。
他本来就是个贱胚子。
他也无心美化自己的行为。
景遥用手指挑起白丝的边缘部分,对着镜头拍了几张,挑挑选选,给孤独发了过去,孤独难缠,他也有心眼,动作有点低俗,但除了腿,基本上什么也没露。
孤独:【我想看点重口味的】
就这么几张图片自然不能满足对方的所求,景遥心里有数,跟孤独装糊涂。
景遥:【已经很重口味了呀】
他发完消息,咳嗽不止。
裙摆下方空荡荡的,有冷风钻进来,景遥披了件外衣,蹲在床脚发消息。
孤独:【你会用道具吗?】
景遥的手指僵在上方。
孤独:【我给你买,你再拍给我看】
景遥脑子里过了遍信息,他情爱经验为零,却也知道孤独说的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拒绝也没用,景遥还在生病,拍完照片浑身乏力,不想跟对方斗智斗勇,权宜之计,回了句好吧。
孤独:【跪着的那张很好看,就是臀部不够翘,重新拍】
景遥:【好,稍等一下】
他把手机重新架上去,跪趴在地板上,裙摆一再检查,确定没有露出任何不该露的,景遥才点了拍摄键。
为了能省事,他多拍了几张,以同一个姿势不同的角度,结果孤独又说要看脸,景遥又从正面拍了一张。
在筛选照片的时候,景遥感到无比的耻辱,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姿势在暗示什么,他在互联网上早就没什么羞耻心了,此时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羞愧和耻辱感,他把那张最引人遐想的给删了,正面照也删了,只留下一个半脸的发了过去。
孤独:【不要穿鞋,拍一张你的脚】
景遥摸了摸额头,脑子有点昏:【丝袜要脱吗?】
孤独:【不脱】
景遥:【好】
他背靠着床沿,给自己的脚拍了一张特写,拍完了收起双脚,没起来,扶着床沿咳嗽个不停。
孙素雅正好来找,听闻室内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敲了敲房门:“遥遥?”
景遥闻声,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他刚想回话,嗓子干痒得咳嗽不止,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在忙!”
孙素雅听着那咳嗽声太过频繁,说道:“我知道,但你到吃药的时间了,先把药吃了吧,我听你又严重了。”
“没有严重……”景遥突然感到手脚无力,他撑起身体起来,把手机放下,收起自拍杆和沙发上凌乱的衣服,一股脑地往柜子里塞,这个过程里他的咳嗽一下都没停,但为了不被孙素雅听见,他尽力地低声,然而咳嗽无法轻易掩藏,他越想克制,咳得越厉害。
景遥着急地脱裙子,大脑昏沉到随时会倒下去,那股无力感突如其来,就好像某种恶性疾病的预兆。
他没有力气脱丝袜,难缠的丝袜紧紧束缚在他的腿上,他放弃了,找了一件裤子套上,包裹住自己,只想赶紧打发了门外的声音。
景遥摇摇晃晃来到门口,孙素雅端着碗,在打开门的那一刻,看到一张眼角泛着泪花,脸色煞白的脸,人都吓傻了。
“我的祖宗!”孙素雅立马去探景遥的额头,“你怎么了?”
景遥咳嗽不止,咳嗽到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回复孙素雅,孙素雅捞住景遥的胳膊,景遥的喉咙涌上一股腥味,在频繁的咳嗽中,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孙素雅吓得碗都快掉了。
“良叔!良叔!”
她大声摇人。
景遥无心顾忌嘴里的铁锈味,因为他的咳嗽停不下来,但他知道嘴里有血,他又想到姥姥了,想到父母死得莫名其妙,想躲在太平间乘凉的日夜。
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造孽太多了,小半生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于是天怒人怨。
景遥恍惚地望着地板,低声说:“不要、不要告诉徐牧择。”
他不想丢失机会,他不想让徐牧择知道他是短命鬼,但是他又能说得算谁呢?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徐牧择赋予给他的,连孙素雅也是。
星协大楼内部的工作有序进行。
陈诚好多年没有干过追查人的工作了,灰色地带的事,办起来容易,但手续有些麻烦。
他走的是正经的路子,然而一无所获。
难以交差的结果,陈诚硬着头皮去汇报,办公室里寂静无声。
徐牧择在看桌子上的文件,他对深圳分部有改革制度,林柯带领的分部也出了些状况,不少计划是需要徐牧择来敲定的,徐牧择一向秉持公私分明的理念,可他在处理公事时,脑海里没有一刻不想到那张脸。
他每隔一小时会给孙素雅发消息问情况,提醒她准时给小孩吃药,孙素雅心中有数,让他不用担心,徐牧择知道自己有点儿过火,但依然放心不下。
当他又想给孙素雅发消息的时候,审视了一遍自己的心理,他按捺住了,这算什么?还没开始呢就操心成这样,以后别过了。
徐牧择说服自己,停下了再次多事的手,生个病而已,他劝自己冷静点。
陈诚正好来报告消息,公事交代完了,才涉及私事,私事办得不太好,陈诚吞吞吐吐的,徐牧择就知道他遇到了麻烦。
“有什么就说。”徐牧择讲究效率,最厌烦吞吞吐吐的表达。
陈诚低声说:“没有结果。”
徐牧择抬起头。
陈诚说:“其实查到了一些事,但不太符合……小孩的身份,就是说信息是有的,但对应的人不是他,这一点是我没办好,我以为比较简单,就随便找人去办这件事,是我失职了。”
徐牧择放下文件:“具体怎么回事。”
陈诚说:“跟我们之前的手段是一样的,但结果太乱了,从反馈来看,有环节出问题了。”
“说重点。”徐牧择没什么耐心。
陈诚试探地说:“您能确定,那个小孩的名字是对的吗?”
徐牧择几乎张口就要肯定,然而他的神经闪过一丝猫腻,他看向陈诚的眼睛里全是自疑。
陈诚说:“这个名字对应的身份有,但父母双亡的,没有,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小孩的父母并没有死,”陈诚保守地说:“二是,这个名字是假的。”
徐牧择没有第一时间否定陈诚,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个小孩的脸,他喜欢那个小孩没错,不信任也是真的,他们之间本没有任何信任基础,全都是逢场作戏。
所以,他的父母真的都死了吗?
还是,景遥根本不叫景遥?
徐牧择的目光一瞬间阴冷下来。
还没有容许徐牧择思考太多,他的手机响了。
那通电话徐牧择没有多想,当他听到孙素雅的转述时,他的大脑空白了两秒,随之起身离开,动作迅速果决。
“说清楚。”他的语气像一把霜刀。
景遥再次醒来,他又在医院了。
和昨天的病房不一样,这个病房的天花板看起来……更加死气沉沉一些。
有点像他明天就要死了才会待的地方。
景遥睁开眼睛,室内坐着几个人,他觉得好热闹,他的身边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孙素雅应良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对了,还有徐牧择。
景遥没有忘记什么,这次他都记住了,他记住了自己在干什么,记住了自己咳出了血,记住孙素雅和应良是怎么把他扶进车里的,他们一路来到了医院,就是有点忘记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他的手臂好痛。
景遥抬起手,胳膊上有被针孔扎过的痕迹,但他没有吊盐水,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手臂上的青紫告诉他,他挨过一针。
见他醒来,众人围了过来,医生低头询问:“现在有没有不舒服?”
景遥望着徐牧择,心虚地说:“没有,没有任何不舒服。”
上了年纪的医生露出一副疑惑的样子:“你的情况有点奇怪,没查出什么来,已经抽了你的血去化验了,身体除了有点营养不良没有明确的疾病,你父母有没有这种情况?”
景遥目光防备地说:“他们……没有。”
孙素雅来到床头,弯腰看景遥的脸,景遥余光在打量徐牧择。
医生面露难色,“目前是有点小感冒,但你抵抗力太弱了,隐性疾病许多都是从最不起眼的小感冒开始引发的,你的身体排查一遍了,没什么大事,有什么隐性遗传病刚开始也有点难查,还是得自己注意情况,再有其他情况立刻来医院。”
孙素雅跟着医生聊了一会,徐牧择并不想听什么排查不出来的话了,他走到病床前,把人抱了起来。
“先回家吧,”徐牧择说:“昨天拿了盐水,在家里打。”
景遥慢吞吞地把手臂搭上徐牧择的肩,被他从病床上抱起来。
他似乎习惯了拥抱。
他们回到了家里去。
景遥回到家就开始吊盐水,徐牧择给他找了个专业的私人医生,景遥被盐水困在了床头,听着那医生跟徐牧择说话。
徐牧择带他去的医院医疗设施自然是好的,私人医生的意思是,医院那边没有查出来什么,就代表情况还不是太严重。要么,这只是一场小感冒,因为病人的身体素质太差了,会比平常人严重些,要么就是有其他隐性病,这种东西刚开始确实查不出来,必须得发作到一定程度才能通过医疗条件给它定性。
另外,世界上还有很多新的细菌和病毒产生,它们会带来新的疾病,在医学上还有许多人类没法解决甚至还没来得及命名的疾病,景遥是不是一种新的疾病,暂时不能定夺,这都要看他的身体会有什么变化,才能确定他身上是有了新的疾病,还是有了先例的遗传病。
医生在家里逗留了很久,问了景遥的饮食,身体,发病时有没有特别的情况等等,得到的结果暂时符合正常感冒的特征,他让徐牧择不用太过忧心。
孙素雅提了咳血的情况,对此医生的解释是咳嗽过于频繁是会出血的,保持喉咙湿润就好了,多喝点清火的饮品。
景遥今天把孙素雅吓得不轻,他自己也吓到了,这会又觉得身体没大事了,跟徐牧择说,他真的挺好的。
徐牧择的神情始终没有放松。
景遥再三解释也无用。
徐牧择来到床边,严肃地问:“你下午在干什么?”
他离开之前都好好的,情况突然严重是不正常的,凡事都有因果,徐牧择倾向于小孩在他离开后做了什么对身体不好的事。
景遥自然不敢说出自己在搞些乱七八糟的,污了徐牧择的耳朵不说,那也不是能拿得上台面的事,“什么也没干。”
徐牧择抓住皮管,低语:“感冒,发烧,咳血,什么也没干,你会突然情况加重?”
“……可能是冻到了。”
“为什么会冻到?”
景遥张了张嘴,措辞道:“在窗口边站了一会,应该是吃到风了,不会这样了。”
徐牧择半信半疑,那医生走过来,打断了二人。
“我给你开几副特效药,新研发的,退烧效果很好,副作用是有点嗜睡,这两天如果发烧你们给他吃点,吃完了就好好睡觉,别活动。”医生把药盒放在桌子上,写了一张便签。
徐牧择在乎的不只是药物管不管用了,他看着小孩青紫的手面,眉头紧锁。
景遥就这么在徐牧择的审视中越来越心虚,徐牧择在床边走,他走到床脚的位置,突然握住了景遥的脚腕。
景遥本能地抽动了一下,对方也没用力,他把脚缩进被子里,眼角迅速蔓上云霞。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徐牧择没走,他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但他知道不能开口,那会吓死床上的小孩,可他实在受不了,他是如此地爱他,然而,他可能连小孩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景遥觉得徐牧择有点奇怪,说不上来,他打量着徐牧择,一只手在被子里摸索,希望毫无动静地把丝袜给脱了,好在那个丝袜是半腿的,他能一点点退了,不要抬身,景遥一点点地剥,身体在被子里扭来扭去。
“宝贝。”
景遥闻声,手上的动作一停,徐牧择站在一边看他,景遥仓皇说:“啊?”
他把手抽回来,迟钝地问:“daddy说什么?”
徐牧择忽而问:“你有女装的癖好吗?”
景遥眨了眨眼睛,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提问本能地否定:“没有啊。”
徐牧择走到床铺边,坐下,掀开被褥一角,把准备往回缩的双腿抓在手里,提到自己的腿腕上。
景遥面色滴血,微微用力挣脱:“daddy……”
徐牧择抓的很紧,景遥的两条腿纹丝不动,男人杀了他一眼,更是彻底安静下来。
徐牧择的手伸进裤腿,往宽松肥大的裤管里摸,冰凉的触感在手里滑腻腻的,他摸到脱了一半的丝袜,轻轻地往下剥。
“我说过,daddy没你想的那么古板,你有或者没有,daddy都不会小题大做。”徐牧择把丝袜一点点剥下来,小孩的否认变得站不住了,“但我不喜欢你跟我撒谎。”
景遥蜷起脚趾,脚底板的烧灼感蔓延全身,他的反应好像徐牧择在做什么违背伦理纲常的事,“daddy……不要。”
徐牧择充耳不闻,他牢牢地掌住那双纤细的腿,把剥下来的丝袜摊在自己的腿上,握住那双细瘦的脚,“你想穿着它睡觉?”
“不要您脱。”景遥尴尬地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知为何,他对徐牧择有一种很强的羞愧感,这个动作仿佛徐牧择要对他做什么侵犯,“我自己脱。”
是被徐牧择发现他的异装而羞愧也好,是另一种奇怪的感受侵袭了大脑也罢,景遥从没这么羞耻过,他一辈子也不想被徐牧择看见他不得体的一面。
“daddy……”他被折辱的想哭,实际上徐牧择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他只是替他剥了丝袜而已,可景遥说不清自己的感受,他觉得自己是在跟徐牧择进行一种成人活动。
徐牧择也发现了小孩的敏感所在,那不是巧了吗?他的脚腕上长着自己的性癖,而脚是小孩最敏感的地方。
盐水一滴滴地往小孩的身体里送。
诡异的氛围里荡漾着荒谬。
景遥无法挣脱双腿上的禁锢。
徐牧择忍着把那双脚扛在肩上的粗俗,忍着拿它去摩擦其他的冲动,他戴着伪君子的面具,打着慈爱的名号,对病中的心上人命令:“不要动。”
徐牧择的呼吸略有点重。
景遥羞愧不已,头也不敢抬。
徐牧择捉住他的脚腕,拇指贴在小孩的脚心,掌心攥得很紧,“脱袜子而已,别弄得像在脱你的内裤。”

徐牧择看清了长在上面的黑痣, 仿佛在招手对他挑衅,求他的抚摸。
小孩的脚趾蜷缩着,绷出了脚背上的青筋, 徐牧择的手腕覆在那段脚踝上, 眼睛黑沉沉的, 看不清底色。
景遥都快忘了自己还有羞耻的本能。
徐牧择攥住他的脚腕, 把他的脚塞回被子里,动作轻柔小心, 偶尔抬起眼看靠在床头的小孩,眸子里的热浪翻滚得更加汹涌。
双脚被塞回被子里, 景遥才得以喘息, 他的手在被子里握成拳头,怯生生地, 欲说还休地看着徐牧择。
为什么他对徐牧择会产生许多没有的情绪?羞耻吗?有什么可羞耻的?就像对方说的那样,只是替他脱袜子而已, 不是在脱他的内裤。
是受孤独秋北那些人的影响吗?他开始动不动往低俗的方向想。
徐牧择是他的daddy, daddy对他能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有, 自己又有什么可吸引他的?骨瘦如柴又是个短命鬼, 是个骗子,是个撒谎精, 还是个男人……
徐牧择就是喜欢男人, 也会喜欢精致漂亮, 或健康威猛的男人吧。
他既没钱又没高尚的品质,他对徐牧择来说是一盘食之无味的鸡肋,何况他们还有那么多假模假样的伦理关系的绑定。
景遥觉得自己好阴暗,好龌龊,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这些的时候, 头低得抬不起来了。
徐牧择自然看出他的多虑,盯着小孩的脸揭穿他:“又在胡思乱想。”
景遥需要好好地休息,放空大脑,他的身体很差,目前不能经受太多的疲累,思考也是一种精神劳动。
徐牧择安慰说:“你做些什么,我并不是一无所知,我不是没看过你的直播,不要大惊小怪。”
景遥不可置信,徐牧择……看过他的直播?
是切片还是正式的?是看的游戏还是和其他人的撩骚?等等,徐牧择打游戏吗?也不可能吧,那就只能是……天呢。
徐牧择嗓音轻松地说:“似乎宝贝不太想让我看你的直播?”
“并不是。”景遥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是……没什么好看的,daddy为什么会看我直播?”
每天吗?还是偶尔?没看到不应该看的吧?没有吧?徐牧择还能好好跟他说话,应该就是没有,景遥侥幸地想。
徐牧择说:“因为不能经常跟宝贝见面,想宝贝了,就可以看看你的直播。”
景遥抓着被子,低声说:“直播都是人设,daddy不要相信,我私下里……不那样。”
他怕徐牧择看见他和网友互怼,发现他很虚伪,卖乖都是假的,也害怕徐牧择看到他和孤独那些人聊骚,人设就全部崩塌了。
徐牧择提起腿上的丝袜,从小孩腿上剥下来的丝袜变成了薄薄的一片,“你怎样都没关系,我跟你说过许多遍,daddy不是古板的人。”
景遥看见丝袜在徐牧择手里拉扯,变形,藏在被子里的脚底忽然很痒,他轻吐一口气,“daddy这么忙,不要看我的直播,都是垃圾内容,毫无营养的。”
“嗯?我可不这么认为,”徐牧择说:“宝贝的游戏技术不差。”
景遥刮了刮脸蛋,说道:“很多人都比我厉害。”
在技术主播中,他可以名列前茅,跟职业比,稍逊一筹,他没有经过系统化的培训,游戏是团体作战,不是个人的秀场,他可以跟别人打solo,却不代表他可以代替那些职业。
景遥没什么团体意识,路人局对他来说都是虐菜,他也不爱跟人打配合,游戏风格比较自我。
徐牧择是电竞行业的龙头,想吃透这碗饭,就不可能毫无了解,他年轻时也是碰过市场上各类大型游戏的。手底下的冠军选手无数,他也不可能一个都没看过,对年轻人喜欢的游戏有自己站在资本角度的三分见解。
“比技术那是天外有天的事,宝贝能混到全网皆知的地步,想来是有不俗的本事。”徐牧择总结。
景遥无地自容,坚持说:“我在网上……确实不太讨喜。”
徐牧择说:“黑红的路线容易成功,也容易翻车,你要坚持走这条路?”
“我已经走了很多年了,除了这条路,其他的都没什么水花,我没有选择。”景遥不认为自己无辜,他在网络上的做派就是讨人厌,各种蹭当红选手,哪家粉丝容得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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