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老公喂养日记by岩城太瘦生

作者:岩城太瘦生  录入:10-31

林早奋力挣扎——指精神挣扎。
“你别抓着我的手!我还没想到这种事情呢!这种事情要等一下再来!哎呀,这太不好意思了!”
傅骋不为所动,只是握着他的手,掉头向上。
最后,林早的指尖,抚上了他的侧脸。
傅骋正色道:“这里,存着毒药。我不放出来,就不会传给小早。”
“这样啊。”林早扶着他的面庞,摸摸他的面庞和脖颈。
丧尸还真是跟毒蛇一样,有一个毒腺。
应该是感染了病毒之后,会自动长出来的。
从外表看不出来,应该是藏在了里面。
很可能是因为毒腺长在脑子附近,所以影响了丧尸的记忆和智力,也破坏了它们的语言系统。
不过,林早最关心的还是——
“你的毒腺明明在上面,你怎么带着我的手往下摸?”
傅骋哽了一下,低声道:“想逗小早。”
林早睁圆眼睛,朝他扬起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胸膛上:“可恶!”
傅骋靠上前,双臂环住林早的腰,把他抱进怀里。
“所以,只要你不想,你的唾液就不带毒?”
“嗯。”傅骋点头。
“所以我们接吻,我不会变成丧尸?”
“嗯。”傅骋继续点头。
“那……”林早转过身,“那那那……”
林早问不出口,只是一味的“那那那”。
他坐在傅骋腿上,捧起他的脸,刚准备亲一口,忽然又想起什么。
“还没刷牙!不可以!”
林早松开手,从傅骋腿上跳下来,朝浴室走去。
傅骋跟上去,来到他身后,伸手拿起牙刷口杯。
林早给两个人挤好牙膏,傅骋则从旁边接水的水桶里,舀起两杯清水。
两个人并排站在洗漱台前,略显拥挤。
傅骋问:“小早,你刚刚想问什么?”
林早眼珠子一转,用力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还要验证一下。”
傅骋垂着眼睛,看着他通红的脸颊,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
这么早,天还没亮,小早就这么热。
林早一激灵,扭了一下身子,用屁股撞了他一下:“过去点。”
“吼——”傅骋应了一声,但是站在原地不动。
林早算是发现了,傅骋现在都是两种语言切换使用的。
林早让他做事情,他愿意服从的时候,就用汉语回答。
他不愿意服从,就用丧尸语“吼吼吼”,假装自己听不懂。
丧尸病毒让他得到了什么?
一个装聋作哑的丈夫!
时间还在,林早和傅骋洗漱完,也没急着去儿童房喊林小饱,先下楼去做早饭。
上次为了给林小饱做生日蛋糕,林早拆了一袋十斤重的面粉。
可他们家一般是把米饭当主食,一顿不吃就感觉没力气。
所以这袋面粉吃来吃去,吃到现在,还剩下大半袋。
林早没有犹豫,拿出面粉,倒进盆里,命令傅骋。
“骋哥,揉面。”
“好。”
看吧,傅骋现在说人话了。
傅骋正准备戴上手套,林早就阻止了他。
“你的手和你的毒腺,应该是不连通的吧?”
“通的。”
“可是我不想洗手套!手套上沾着面粉,滑溜溜的,可难洗了!”
“我来控制。”傅骋一面说,一面把手套放下。
“那你注意一下。”林早满意了,拍拍他的肩膀,“时刻牢记,这是你的老婆儿子要吃的早饭,不要往里面投毒噢。”
“知道了。”
傅骋揉面,林早去准备配菜。
几颗野生小番茄。上次胖叔胖婶去山上接水,带回来的。
林小饱吃了一颗,酸得浑身发麻,就坚决不肯再吃。
正好他们家的陈醋早就用完了,现在用来煮面皮,增加一点天然酸味,再好不过。
一根新鲜黄瓜。张爷爷在自家院子里种的,最近陆陆续续成熟了。
还有三颗鸡蛋。
傅骋带回来的几板鸡蛋,早就吃完了,他们现在吃的是养在四号仓库的母鸡下的蛋。
几个月前,这只母鸡孵出一只小鸡,就被他们送进了单人间,悉心照料。
邻居们约定好了,每户人家轮流喂鸡,鸡蛋平分。
当然了,自家饲养出来的鸡蛋,会比从前超市里卖的蛋小一些。
又大又漂亮的蛋,他们就留下来,让母鸡孵蛋。
小一点、奇形怪状的蛋,比如母鸡一下子没下完,把两个蛋生在一起,长长的双黄蛋,估计很难孵出来,他们就自己吃了。
这只母鸡,几乎撑起了幸福街的一片天。
但就算是这样,鸡蛋还是不多,林早攒了好几天,才攒到三颗。
林早把配菜洗好切好,转头去看傅骋:“好了吗?”
傅骋双手托起光滑的面团,展示给他看。
林早拿出菜刀案板:“可以了,放过来。”
傅骋把面团放在案板上,林早继续指挥,用手比划了一下。
“搓成长条,切成差不多这么大的剂子。”
林早不喜欢手上沾着面粉的感觉,湿的时候黏糊糊的,干的时候会裂开,好像手脱皮了一样,很难受。
所以……
他推推傅骋的手臂:“快,骋哥,你来干。”
傅骋伸出手,对准林早的手,比了一下大小,马上开始工作。
长条面团,切成大小相同的小剂子。
林早起锅下油,先把番茄放下去炒一炒,炒出汁水,再加清水。
等水开了,剂子也切好了。
傅骋又把剂子搓长扯开,扯成薄薄的面皮,放进水里。
刚揉好的面团,韧性十足,不用抹油,也能长长地扯开。
面皮在水里上下翻滚,林早就拿着筷子,轻轻搅动,他全程没有沾过面粉。
面皮薄得很,没几分钟就煮好了,紧跟着把切好的黄瓜丝也丢进去,烫一烫。
林小饱年纪还小,怕他拉肚子,不能给他吃生的。
一碗酸溜溜、香喷喷的面皮汤,就煮好了。
正巧这时,林小饱也起来了。
他带着小狗,噔噔噔地跑下楼。
“爸爸、大爸爸,我们今天早上吃什么呀?”
“吃好吃的呀。”林早拿出碗,让傅骋把面皮汤盛出来,又问,“你刷牙洗脸了吗?”
“嗯。”林小饱跑到爸爸和大爸爸面前,抬起头,把自己干干净净的脸展示给他们看。
林早摸了一把:“哇,小饱饱的嫩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
“爸爸……”林小饱摇了一下头,“我只是力气小,拧不干毛巾。”
所以他的脸上有水,不是因为他很嫩。
“好吧。”林早从傅骋手里接过面皮,“走吧,吃饭。”
煮面皮的时候,林早特意挖了一勺尖的猪油下去。
猪油微微泛黄,野生的番茄没那么红,也是黄绿色的,弄得面皮汤也黄黄的。
不过还是很好吃,面皮柔韧,黄瓜清爽,番茄酸甜,特别开胃。
吃完早饭,傅骋和林小饱一起收拾碗筷,林早看一下幸福街排班表。
太好了,今天是休息日!
姐妹两个负责喂鸡,三个毛负责给红薯浇水,胖叔胖婶给土豆浇水。
他们家没有任务!可以休息一整天!
“耶!”
林早小小地欢呼一声,看了一眼窗外天色,然后拖出一个小铁盆,装了半盆水。
林小饱看见爸爸这样做,下意识抱住自己,捂住自己的小身体。
他知道!爸爸会把这盆水放在楼顶,让太阳加热,等水热了,爸爸就……
爸爸就……
就会把他抓到楼上去,给他洗澡!
爸爸说,这样比较节省,不用开煤气,也不用烧柴。
爸爸还说,他们家楼顶是有围墙的,邻居们看不见他光屁屁的。
但是……他不要!
他总觉得,在户外光着屁屁洗澡,特别害羞!
看见林小饱的反应,林早拍了一下他的小屁屁:“干嘛?那么害怕呀?”
“嗯。”林小饱用力点头,“我不要在楼顶洗澡!”
“不是给你洗啦,给小狗洗一下,它也有一个月没洗澡了。”
“那可以!”林小饱又高兴起来。
小狗围在他脚边,汪汪叫了两声。
喂喂,己所不欲,勿施于狗!
“把小狗洗干净,它今晚就可以上床陪你一起睡了。”
“那爸爸呢?”
“爸爸还是和大爸爸一起睡啊。爸爸有一个重要的观察任务,要观察一下大爸爸。”
“好吧。”
外面太阳大,盆里水也不多。
从上午晒到下午,就很热了。
到了下午四点的时候,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一家三口才从游泳池里爬起来,带小狗去洗澡。
“骋哥,抓住它!”
林早一声令下,傅骋伸出手,捏住小狗的后颈,把它提起来。
小狗甩着尾巴,蹬着四条腿,奋力挣扎:“汪!汪汪汪!”
——我不要洗澡!我不会游泳!我怕水!
傅骋低下头,朝它呼噜了一声。
——安静。
几个月过去,小狗长得飞快。
原本小小的、还没有傅骋巴掌大的小狗崽,现在长大两倍不止。
原本林小饱可以轻轻松松把它提起来,现在它挣扎起来像一条疯狗,抓都抓不住,只有傅骋可以按住它。
一家三口带着狗,来到楼顶。
傅骋把小狗放进盆里,林早拿着肥皂,开始打泡沫。
林小饱蹲在盆子旁边,摸摸它的脑袋,又撩起清水,浇在它的背上:“小熊乖,洗完澡就可以上床睡觉了,难道你不想上床睡觉吗?”
还是有点想的。
于是小狗乖乖低下头,尾巴也垂了下来,在水盆外面晃来晃去。
小狗也不傻,最近天气热,它身上的毛也长得少。
林小饱两只手捧起清水,一遍一遍地浇在它身上。
差不多把身上都打湿了,傅骋把小狗提溜出来,林早用肥皂搓了泡沫,仔仔细细地抹在它身上。
在家里养狗,还是要干净一些,这些资源不能省。
不一会儿,小狗身上就糊满了泡沫。
林小饱沾了一点泡沫,用手圈成一个圈,从后面轻轻吹气,吹出一个肥皂泡。
“小狗,你看,我会吹泡泡。你会吗?”
小狗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被泡沫盖住的爪子。
你觉得我会吗?
“哈哈。”林早没忍住笑出声来,“小饱,现在小狗比你聪明了。”
“不可能!”林小饱一脸严肃。
林早举起它的爪子,帮它把肉垫也搓一搓。
林小饱认真道:“我是哥哥,小熊是弟弟,我比小熊聪明。”
“可是小熊现在是哥哥啊。”
“才不是!我已经四岁了,小熊才几个月,它都还没过过生日呢,而我过过四个!”
“小狗的几个月,就相当于小孩子的四岁呀,小狗很快就会比你大了。”
“什么?!”
天塌了,林小饱的天都塌了!
“这不公平!为什么小狗长得比我长得快?我和小狗不是一起长大的吗?”
“可是它的智商长得比较快嘛。”
“不行!我不允许!”
霸道崽裁·林小饱,下达了这个家庭的最高命令。
小狗不许长得比他快!
肥皂搓得差不多了,林早拍拍小狗的屁股:“进去。”
小狗会意,马上甩着尾巴,主动跑回盆里。
身上的泡沫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它趴下来,把身体浸在水里,林早和傅骋亲自帮它搓澡。
“小饱,你不来吗?”林早问,“没关系的,我们可以按照加入家庭的时间来算,你还是哥哥。”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林早哄他,“如果按照智商来排,那爸爸和大爸爸都要排在你后面啦。”
林小饱抱着小手,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也有道理。”
他比爸爸和大爸爸成熟多了,但他还是没能当上爸爸和大爸爸的爸爸。
小狗现在还没追上他呢,所以——
只要他努力学习,就能一直保住“家里最聪明”的宝座。
林小饱握紧拳头,下定决心。
他自信地在小狗旁边蹲下,给它搓澡。
区区小狗,连自己洗澡都不会,果然是笨蛋。
还妄想追上他,想都不要想!
小狗被他们洗得干干净净的,身上都是肥皂的淡淡清香。
也不用特意擦干,他们走远一点,让小狗自己甩一甩身子,把水珠甩掉就好了。
实在不行,就让它在太阳底下晒一会儿。
但是,小狗好像不想这样干。
它湿漉漉的,一边甩水,一边冲向一家三口。
“哎呀!”林小饱赶紧逃跑,“救命啊!不要过来!我的身上都弄湿了!”
傅骋护着老婆儿子,一边跑,一边试图和它沟通:“吼!吼吼吼!”
可是他们越跑,小狗就越是追他们,追得越是起劲。
“汪汪汪!”
——来玩呀!礼尚往来,我也帮你们洗澡!
折腾了一下午,洗完小狗,又洗小饱。
到了晚上,终于是消停了。
白天太热,傍晚起了风,估计是热气上升,凝结成水,就下雨了。
难得的适合早睡的天气,洗得香喷喷的两只小崽崽。
身下是冰冰凉凉的草席,身上是柔软轻薄的毯子。
太适合睡觉了。
林小饱搂着小狗,小狗也把爪子搭在他身上。
两只崽很快就睡着了。
安顿好他们,林早和傅骋把儿童房的门关上,也回了房间。
傅骋走到床边,熟练地脱了背心。
他知道的,小早喜欢一边睡觉,一边摸他的腹肌。
但是这回——
“骋哥。”林早忽然喊了一声。
傅骋回头看去,只见林早背着双手,站在他身后,笑得眉眼弯弯,活像一只小狐狸。
傅骋问了一声:“嗯?”
林早笑着说:“闭上眼睛。”
傅骋眨了一下眼睛,似乎不太愿意。
小早又要干什么小坏事?
“快点嘛。”林早撒娇,“玩个小游戏。”
傅骋终于还是妥协,闭上了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林早就站在他眼前,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下一秒,傅骋感觉到,一个熟悉的东西,贴在他的脸上,扣在他的后脑上。
是止咬器。
看来小早还是有点怕他。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小早彻底相信,他不会把小早变成丧尸的?
又下一秒,傅骋的两只手,都被林早扶着,轻轻托了起来。
紧跟着,又是一个熟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手腕上。
是……是那个黑色的手镯。
小早好久没用它了,现在拿出来,而且两只手镯分别戴在他的两只手上,很明显是为了牵制他。
小早就这么不相信他吗?睡觉还要把他拷起来?
再下一秒,林早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腰,推着他往后走。
傅骋动作一顿,随后顺从向后,最后坐在床上。
林早跨坐在他腿上:“骋哥,早上说好的,我要观察你。”
“我还是怕你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把你拷起来了。”
“你要控制好自己,保持冷静,不能把我变成丧尸。”
“我是记录者,观察全程,要由我掌控,明白吗?”
傅骋喉结上下滚动,他不太明白,只觉得怀里的林早变得更软和了。
体内丧尸病毒携带的暴戾因子,再次蠢蠢欲动起来,即将喷薄而出。
“我来验证一下,这样到底会不会变成丧尸。”
林早扭着身子,往后坐了坐,随后低下头,仔细观察。
傅骋暗中睁开眼睛,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眼里有熟悉的红光闪过。
而林早,毫无察觉。

他喜欢小早给自己体检,他甚至想天天缠着小早,天天体检。
但是小早不让。小早说,每隔七天检查一次就够了,不能太频繁,太频繁他会生气。
现在距离上次检查,还不到三天。
小早不生气了?小早……
傅骋想着想着,不由地低下头,凑近前,试图隔着止咬器,亲吻林早。
可就在这时,林早两只手在他的胸膛上撑了一下,抬起头。
傅骋连忙闭上眼睛,直起身子,假装无事发生。
小早让他闭眼,并且还没宣布解禁,他不能擅自睁开的。
林早轻轻推了他一下:“骋哥,坐进去,这样坐着累。”
“呼噜——”傅骋低低地应了一声。
紧跟着,他感觉到腿上的重量轻了一些,林早从他腿上站起来,把他往里推。
傅骋被林早按着胸膛,顺从地往里退,一直退,最后靠在床头。
林早仍旧坐在他腿上,像小猫一样,伸出爪子,轻轻扒拉他。
“骋哥,快点,不要忍。”
小早没有把自己的贴上来,傅骋也就没有刻意忍耐。
半个小时后,傅骋闷哼一声,胸膛轻微震动,气息也乱了一瞬。
小早到底想做什么?到底是在检查,还是在捉弄他?
傅骋再次睁开眼睛,悄悄看了一眼。
只见林早身子一歪,伸长胳膊,从床头柜上拿来毛巾,帮他擦拭干净。
擦着擦着,林早忽然伸出手指,揩了一点,抹在唇上,送进嘴里。
他一边吃,一边自言自语:“会吗?这个会带病毒吗?”
一瞬间,傅骋的眼睛都睁大了。
他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快速在他体内奔涌。
这比刚刚小早的所有触碰都要刺激。
小早怎么能……他怎么能……
太脏了!小早怎么能这样坦坦荡荡地就……
傅骋不敢置信,心里却又巴不得林早再来一次。
林早低着头,抿了抿唇角,甚至像是在回味:“好像是没事。”
傅骋呼吸一滞,喉头一紧,身上肌肉全部绷紧,手臂上甚至有青筋暴起。
“再试一下。”
林早把毛巾丢到一边,再次歪到一边,趴在床上,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那个抽屉。
他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简单看了看:“过期了吗?好像没有,还能用。”
傅骋伸出手,想把林早抱回来,正要伸出手时,却又紧紧握起了拳头。
直觉告诉他,再看看。
再看看小早要做什么。
接下来的事情,一定更加美妙。
于是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只有目光灼灼,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早。
烈火随时会蔓延到他身上。
林早拿上东西,马上又坐回来。
发现傅骋在看自己,他马上捂住傅骋的眼睛:“闭上!我还没宣布解除命令呢!”
傅骋清了清干涩的喉咙,从里面发出一声大狗一般的呼噜声,又闭上了眼睛。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不能急。
小早太容易害羞了,太容易被吓到了。
要等,再等一会儿。
等小早放松警惕,等小早逃无可逃的时候,他再睁开眼睛,进行狩猎。
眼前再次陷入黑暗,他只能凭借触觉和气味,推测小早在做什么。
压在腿上的重量一轻,似乎是小早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蜜桃香味,似乎是小早把什么东西打开了。
小早哼哼唧唧着,像是在唱歌,又像是在撒娇。
“骋哥,你不许睁开眼睛,不许乱看,不许乱动。”
“吼——”
“保持冷静,心里默念,不能把老婆变成丧尸。”
“呼噜——”
“我……我……反正不行……”
林早呜了一声,往前一扑,倒在傅骋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早爬起来,抱住傅骋的脖颈。
过分香甜的气味和过分软和的触感,瞬间将傅骋笼罩。
就是现在!
傅骋猛地睁开眼睛,和林早迷迷蒙蒙的双眼对上。
“骋哥,你怎么把眼睛……”
林早还没来得及说完,傅骋又倏地垂下眼,看向两个人相接的地方。
轰的一下,傅骋明白了一切!
是这样!是这样的!
人类之间表达亲近,应该是这样的!
小早之前教他的,两个人简单贴在一起,是错的,是不全的!
现在这样才是完整的,是……
“诶!”
林早看着傅骋紧绷的面庞,好像明白了什么,还想伸手去捂他的眼睛。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傅骋看向他,双眼亮起过分浓烈的红光,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厉害,好像有两团烈火在烧。
傅骋举起双手,用结实的手臂套住林早,圈住他的腰,按住他。
紧跟着,“咔哒”一声轻响——
林早顿觉不妙,想要回头看看,是不是手铐开了。
但是一样来不及,傅骋双手掐住他的腰,猛地坐起,往前一扑。
林早来不及反应,就被傅骋以一种猎物的姿态,按在了床上。
傅骋压着他,隔着止咬器,咬牙切齿,低声道。
“小早,你骗我。”
“没有!没骗你!”
林早终于知道慌了,想要爬走,却被傅骋紧紧扣住腰身。
往回一拽,往前一送。
就这一下,林早的眼泪都出来了。
但是林早依旧嘴硬:“没骗你……是你自己忘记了……”
傅骋咬着牙,没再跟他说话,只是一面动作,一面低下头,把止咬器贴在林早的嘴唇上,试图让他把嘴巴闭上。
林早脱了力,脑袋都歪到一边,看到旁边被掰得变形的手铐,气得眼眶又红了。
“傅骋,你才骗我……你根本就……手铐根本就制不住你……你骗我……”
傅骋咬着牙,抬手去拽面上的止咬器。
林早吓了一跳,赶紧弹起来,抱住他的手臂。
“不许摘!这个不许摘!你想干嘛?”
傅骋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来两个字:“亲你。”
“你现在那么凶,万一你没控制住,把我感染了怎么办?”
“不会。”
傅骋不听他的,手上一用力,铁质的止咬器都被他掰弯了。
林早红着眼睛,苦苦哀求:“反正就不行!我怕疼,你会咬我的……骋哥,求你了……不要咬我……”
好吧,既然小早都求他了。
傅骋盯着他,默默放下了手,任由变形的止咬器挂在自己脸上。
那就——
傅骋低下头,把冰冷的止咬器抵在林早唇上。
无法亲吻到林早的双唇,傅骋只能把力气全部用在其他地方,加倍使劲。
野兽是这样的,倘若这个方面无法得到满足,就会集中全力,用在另一个方面。
狂风暴雨,不曾消退,反倒加倍凶猛。
没一会儿,林早就变了卦。
他攀着傅骋的肩背,攀也攀不住,只是用又圆又顿的指甲在上面划来划去,找不到着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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