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师尊爆改恋爱脑by墨弦青

作者:墨弦青  录入:11-01

可他未曾留意,此处空间风雪寂静,唯有冷意蔓延。
不太白绕过小院,钻进后山,后山枝干荒芜,怪石嶙峋,许景昭看?到不太白钻进山石洞穴里,立马也追了上去。
天色越发昏暗,洞穴外积雪深厚,他踩上去差点踏空,他心有余悸不敢大意,摸索着石壁走进石洞,石壁冰冷滑腻,里面昏暗无光。
许景昭惊的心脏直跳,指尖一挑燃了一张明火符,符纸光亮转瞬即逝,只微微照亮方寸之间,又重归于黯淡。
“不应该啊。”许景昭皱了皱眉,以往明火符能燃半个时辰的。
幸而石洞尽头有光,隐约能听见?水声。
许景昭快步走了过去,视线陡然开阔,前面是一处巨大的空地,中间有一寒潭,潭面凝起云雾,冰冷刺骨。
许景昭小心翼翼走上前去,“不太白?你在哪……”
他走到水潭旁,忽地噤声,在云雾散开的间隙,他瞧见?了一个浸泡在寒潭的人?影,墨色长发披散浮在水面,赤着的上半身强劲线条在寒雾中若隐若现,冷白肤色被云雾遮掩,看?不真切。
师尊?许景昭想起癸九的话,立马捂住嘴巴。
不是有禁制吗?自?己?怎么闯进来了?
就在他惊愕之际,寒潭中的人?,忽的睁开了双眼。
冰冷的墨眸没有丝毫情绪,只是平静地望着这个闯入者,眸底微微泛起的血色,带着噬人?的寒意。
许景昭只觉得浑身血液瞬间冻结,泛起冷汗。
“师……师尊,弟子无意闯入,我这就走,这就走……”
许景昭语无伦次说着,立马转身欲跑。
可他刚有所?动作,却忽觉自?己?身子不能动弹,像是被什么东西锢在原地。
下一秒,一股巨力从他身后袭来,将他拉扯进寒池中。
噗通!他身子入水,发出一声闷响。
冰冷潭水瞬间将他吞噬,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眼前一黑,许景昭心里一窒,手忙脚乱地扑腾着冒出了水面。
“咳咳咳…”
他刚冒出头,剧烈咳嗽着,却发现宴微尘正在他面前,就这么沉静地看?着他挣扎,眼眸里空洞冷然。
许景昭冻得牙齿打颤,“师……师尊,实?在冒犯,弟子这就走,不打扰您了。”
一边说着,许景昭转身向后游去,他刚转身,手腕就被攥住,力道略重,捏着他有些痛。
紧接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拖拽回去,许景昭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背撞上寒潭石壁,被宴微尘的掌心垫了下,师尊身上体?温很高,就连靠近他的那一小块水域都很温和?,许景昭冻得僵硬的关?节暖和?了一瞬。
他发现自?己?被师尊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紧紧箍在怀里,他立马抬手推拒,扬起脑袋,正对上宴微尘那双近在咫尺毫无情绪的墨瞳。
许景昭心里一突,警铃大作,直觉现在的师尊很危险,他强压下恐惧,小心翼翼地跟师尊打着商量,“师尊,要不您…先松开我。”
宴微尘恍若未闻,目光下移,落到许景昭水润饱满的唇瓣上。
他箍在许景昭腰间的手臂滑落,手掌转而向上,抚上他的脖颈,掠过他紧绷的下颌,拇指无意识摩挲着许景昭的脸颊,然后按在许景昭的唇上。
许景昭汗毛直立,他瞪大了眸子,只觉毛骨悚然,他身子僵硬了下,“师…师尊?”
宴微尘的手并未离开,轻捻着许景昭的唇,眼神专注,似乎在研究什么新奇物件。
就算许景昭迟钝,他现在也知道师尊可能出了问题,再跟师尊待在一起,怕是有什么危险。
他心跳如鼓,在寂静的石洞里十?分清晰,他咽了下口?水,一把推开宴微尘,转身欲逃。
这个动作彻底惹恼了宴微尘,他眸子瞬间沉了下去,长臂一揽,将许景昭抓了回来。
生?死关?头,许景昭也顾不得了,他双指一挑,迅速从腰间抽出一张定?身符,反手就朝着师尊拍去,想要借机逃脱。
可宴微尘眼皮都未曾眨动一下,直接捻灭符纸。
紧接着,他揽着许景昭的身子调转,抓着他的手腕按在寒潭边,身后是冰寒的潭水和?粗糙的石壁,身前却是宴微尘异于常人?的体?温,许景昭被锢得难受,奋力挣扎起来。
可他这点力气,在宴微尘眼里不过是蜉蝣撼树。
宴微尘的视线紧盯着许景昭的唇瓣,眸色深邃暗沉,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看?起来…很软。
许景昭被迫仰头,看?着宴微尘的眼神头皮发麻,他心脏似乎要跳出来,这…不太妙啊。
宴微尘垂眸,俯下头去目标明确。
许景昭心有所?感,声调拔高带了颤音,想要唤醒宴微尘,“师尊!”
宴微尘掀起眼帘,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抬起,漠然地扫了他一眼,俯身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带着寒意的唇重重压了下来!
唔,是软的,模糊的念头在宴微尘混沌的意识中闪过。
许景昭瞳孔骤缩,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疯狂挣扎起来。
宴微尘眉心微蹙,不喜欢怀中人?如此抗拒,他另一只手托住许景昭的下颌,双唇相贴,有些沉溺其中,他无意识加重了力道,想要索取更多。
许景昭眼角急得沁出泪水,他想要往后却无处可躲,恰在此时,宴微尘的手摩挲在他腰侧,无意识地轻揉了一把。
许景昭浑身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轻响,“唔……”

许景昭脑子一片空白,唇瓣相贴之间,泄了半声呜咽。
宴微尘大掌覆住许景昭整个手腕, 悄然向上, 不知何时挤进许景昭的指缝间,跟他十指相扣,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宴微尘意识迷蒙混沌,鼻尖嗅着熟悉的气息,意随心动,原本扶着许景昭下颌的手缓缓下移, 指尖挑开微动的衣襟,灼热的吻随之落下。
许景昭浑身脱力?,只能如溺水般攀附在师尊身上轻轻喘息, 他被吻的缺氧,眼睛迷蒙, 前襟骤然传来的微凉, 让他怔然回神。
不知道在哪里来的力?气, 他掌心猛然挣脱师尊的钳制,身子借力?狼狈地躲闪到一旁。
他手忙脚乱的拢起自己身上衣襟,慌得不知道该如何做,他闯入师尊的禁区,还……跟师尊亲吻,许景昭捂着嘴巴, 心乱如麻,又羞耻又慌乱。
满脑子都是大逆不道,他疯狂祈祷师尊现?在情况特殊,根本不会有今天的记忆, 他慌张的爬上寒潭,顾不得浑身湿透,心慌意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地面蜿蜒出一道水痕,又浸入了石面。
宴微尘立在寒潭中?,并未追上前,眸子混沌幽暗,透过?浓雾,沉沉地望着那踉跄远去?的背影。
许景昭一路奔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关上房门,背脊紧贴着冰凉的门板,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怎么办?怎么办?
他慌得六神无主,一会觉得自己小命不保,一会又觉得自己会被师尊赶出家门。
他欲哭无泪,怎么会这样?
担惊受怕了一晚,第二日仙执殿内竟出奇地平静。
不过?也兴许是师尊没出来的缘故。
许景昭心里装着事情,做事也不专心,墨汁在笔尖汇聚,啪嗒一声落在纸面上,他回神,看着洇入纸面的墨渍,叹息一声。
师尊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不太白也没寻到,他无意识咬了下唇。
“嘶——”
他痛的轻吸了一口凉气,手扶上自己的嘴角,那里有一块细小的齿痕伤口,是昨日师尊吻下来时没有轻重……
他烦躁地放下笔,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几分。
他只能寄希望于师尊意识混沌没有记忆,要是有记忆……许景昭抿了抿唇,那自己也不能承认。
他手放下,摸到了自己腰间,带着裂痕的玉佩泛着冷光,他伸手握住,冰凉的触感让他愈发清醒。
他默默安慰自己,这是个意外,师尊肯定不会在意,等裴玄墨历练回来,自己就能拿到婚书,这期间万万不能出差池。
翌日清晨,许景昭顶着两个黑眼圈在偏殿里画符,腕下一抖,画了半笔的墨迹断裂,这符纸又废了。
“唉…”
空荡的大殿里只有许景昭的一声叹息,他心烦意乱,实在画不下去?,托着脸颊坐在案前发呆。
旁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纸页颤动了两下,许景昭伸手拨开,就看到不太白藏在纸页下面,红豆大小的眼睛正?在盯着他看。
许景昭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点了点不太白的脑袋,“你呀你,你跑去?哪里了?要不是你……”
不太白的脑袋耷拉下去?,有些委屈的看着许景昭。
许景昭气恼完,又把它拎起来,“看你下次还瞎跑,让我看看,伤好了没有。”
他正?检查着不太白的情况,殿门轻响,癸九从外面进来,声音平静无波,“殿主在仙执殿,召尔检阅课业。”
许景昭心头?一慌,“啊?师尊在仙执殿?”
癸九应了声,“嗯。”
许景昭抱着不太白犹犹豫豫,心里想要不称病逃过?去?,不过?他又转念一想,反正?迟早都要面对?。
他只好道:“谢谢你啊癸九,我这就去?。”
许景昭抱着不太白忐忑不安,壮着胆子推开殿门跨进仙执殿。
殿内窗户未合拢,晨光熹微,金色的光柱斜斜投了进来,殿内黑色垂幔下摆飘扬,弥漫着很浅的玉兰香。
许景昭屏息凝神,眼观鼻,鼻观心,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缓慢,他表面平静,实际上心慌乱的要跳出来。
行?至殿下,他躬身垂首,恭敬道:“师尊。”
宴微尘坐在上首,晨色落在他玉冠上,泛着幽幽冷光,他面前摆着的是许景昭前天送到殿内的课业,他掌心搭在上面,墨色衣袖盖住符纸,指尖按在右上角的名字上,盖了半个昭字。
他垂着眼帘,看向站在殿内恭恭敬敬的身影,锦衣玉坠,身姿挺拔,腰封勾勒出劲瘦腰身,后颈突出的骨节给少年添了两分脆弱感,衣袍遮掩下的肤色是泛着粉意的白,指尖一捏就容易泛红。
宴微尘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低沉的声音在空旷大殿中?响起,“过?来。”
许景昭站直了身子,强自镇定地回道:“弟子染了风寒,不好离师尊太近。”
宴微尘的目光如实质般落在他身上,带着审视,自己修为如此地步,还能怕什么风寒不成?
窗外的光透进殿,滑过?许景昭浅色发带,落到他腰间束带,少年身子崩的紧,坠着的令牌随着他细微的颤抖轻轻晃动。
宴微尘收了视线,并未强求,他淡淡开口,“前日亥时,你在何处?”
许景昭心里发紧,放在腰侧的手出了汗,“弟子一直待在玉兰苑,未曾踏出院门半步。。”
师尊这样问?到底是不记得,还是在试探他?许景昭猜不到,回答的越发谨慎。
宴微尘又问道:“在玉兰苑,所为何事?”
许景昭恭敬回道:“画符,歇息。”
宴微尘直起了身子,闲庭信步踱下台阶,墨色衣袍拂过?冰冷的玄晶地面,他停在许景昭身前两步。
“是吗?”
许景昭硬着头?答,“……是。”
宴微尘向前逼近一步,“即是没有出门,那风寒如何染得?”
许景昭眸光里瞧着师尊泛着微光的衣袍下摆,他敛眉屏息,越发恭敬,“是……是弟子画符透支了精神力?,没注意休息。”
“哦?”宴微尘语调一转,往前走了一步,占据了许景昭的全部视线,“那就奇怪了。”
视线被笼罩,虽然宴微尘并未释放威压,但许景昭还是能感觉出隐隐约约的压迫感。
冷冽的玉兰雪气扑面而来,无端让许景昭想起寒潭里的云雾。
他更为紧张了,声音不自觉的颤,“师……师尊何出此言啊?”
“有人闯进了我的居所,拿走了我一样东西。”说着,宴微尘微微俯身,“你可曾看见?”
宴微尘靠的有些近,温热气息落于发顶,许景昭头?皮发麻,拼命按耐自己想往后退的冲动,硬生生回道:“弟子不知。”
他攥紧了指尖,师尊这样问,一定是在诈自己的话,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师尊绝对?拿自己没办法。
“是吗?”宴微尘幽幽开口,他看着许景昭微颤的眼睫,视线滑过?他瓷白柔软的脸颊,落到他微红的唇上。
那下唇的边角,细小的伤口还没有好全,锦袍将?许景昭的身形遮掩得严实,领口边缘下的肌肤露出了一小块红色。
宴微尘视线晦暗一瞬,又恢复如常。
“看到窗外的玉兰树了吗?”宴微尘声音平淡,“上一个胆敢骗我的人早成了玉兰的肥料。”
许景昭额角渗出冷汗。
宴微尘声音轻缓,“你再好好想想。”
许景昭咬牙道:“弟子不明?白师尊在说什么,弟子前日累极,早早便休息了。”
宴微尘看着眼前人颤动的眼帘,看着他低垂的眼尾,在前日的夜色里,这双眸子泛着红色,柔弱的像一只待宰小鹿。
宴微尘伸出手,微凉的指尖挑起许景昭的下巴。
他当然记得一切,从许景昭闯入禁区的那一刻他就记得清清楚楚,他只是当时混沌,之后的记忆可是一丝不差。
许景昭攀附在他身上的温度,怯生生泛着水痕的眼睛,低声哀求的师尊,以及那个……本不该有的亲吻。
他清晰的记得是自己先动的手,将?人锢在身下摁在石壁,堵住那柔软唇肉,细细索取,回想起来,如场景再显,那柔软的触感也好像再度回归,他眸色更加晦暗。
他抬着许景昭的下巴,指尖是微凉滑腻的肌肤,如同上好的暖玉。
宴微尘一贯不喜欢绕弯子,他身为仙执殿主,做事向来随心而行?,或许……许景昭可以换个身份。
既然自己险些夺了他的身子,负责的话,有何不可?
宴微尘的指尖无意识摩挲了下。
许景昭心惊胆战,他心脏砰砰跳动,师尊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若是记得会不会把自己赶出去??
许景昭心里担忧害怕,他壮着胆子想要窥探师尊的神情,却不想直接撞进师尊幽暗的眸子里下,那眸色沉沉,跟寒潭里的那双眸子相差不大。
这这……许景昭脑中?轰然炸响,彻底乱了方寸!
两人四目相对?间,宴微尘心中?已?有决断。
“你可愿……”
“师尊!”两人竟同时开口。
宴微尘眉心几不可察地一蹙。
许景昭赶紧后退一步,挣脱了宴微尘的指尖,急声开口,“师尊,弟子有话要讲!”
宴微尘扫过?他惊慌后退的动作,收回了手,声音听?不出情绪:“说。”
许景昭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地面,扬声道:“弟子……弟子要禀明?师尊一事。”
殿内安静了一瞬,宴微尘眸色更加深沉,他敛眸看着面前的身影,过?了半晌,他才开口,“讲。”
许景昭深吸一口气,“弟子……裴师兄去?历练之前答应与弟子签下婚书,春隐门的婚书不日便到,届时还请……师尊见证。”
轰!殿内垂幔无风自扬,冷风从窗外呼啸着倒灌进殿,掠过?桌面吹动纸页哗啦作响,散页的符纸被风扬起纷洒了一地。
许久,才听?到宴微尘冷凝如冰的声音,“你说什么?”
殿内弥漫着细微的威压,不知道是因为殿外冷寒,还是因为师尊未收好气势。
许景昭顶着压力?,摸索到自己腰间,抓起那枚椭圆木质令牌,掌心举起,声音因为受不住威压而发颤,“师尊,弟子……句句属实,这是裴师兄临行?前交给弟子的……定亲信物?!”
宴微尘墨眸冰寒,他视线下移,落到许景昭举起的令牌上。
令牌上面篆刻的春隐二字古朴而厚重,平白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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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推推预收《皇兄你解龙袍作甚?!》见专栏,下本待开
姬簌星十八岁那年忽然觉醒。
发现自己是复仇文里的恶毒炮灰,还是个没有皇家血脉的冒牌货,而男主是他欺负了三年的白切黑皇兄姬临阙。
他这位皇兄只是装的老实,实际上手段阴狠,睚眦必报,距离他从骄纵皇子到阶下囚还剩两月。
两个月后,他将被姬临阙亲手整死,死状凄惨。
姬临阙表面上平庸至极,实际身份却是六年前犯下大错的“罪太子”,姬簌星曾跟在这位太子哥哥后面十二年,却在太子“死后”,毫不犹豫投靠了二皇子阵营。
新仇旧怨,只等皇兄登位,他必死无疑。
姬簌星人麻了,谁把他写成恶毒智障的?
呜呜呜呜,他不想死,他只想当一个吃喝玩乐的小废物。
他还没想好对策,他在国子监的跟班就上前邀功。
“九皇子,药已经给他吃了。”
药?什么药?姬簌星浑身一震,是暖情药!!!!
今日父皇带他们去国寺祈福,正是原著中他手下设计给姬临阙下药,导致对方身败名裂的关键节点。
药劲猛时间长,刚好能让父皇撞见!
姬簌星二话不说,立马跑去救人,不为旁的,只为能苟住自己小命。
可他终究晚到一步。
推门而入的刹那,皇兄双目猩红地将他抵在门上,撕碎了他的皇子服。
那一日,最骄纵的小皇子,被他瞧不上的皇兄摆弄出花样,一片狼藉。
姬临阙遭人背叛,被敌军围杀于封狼关。
他改名换姓,带着满腔仇恨重回京都,成了容贵妃膝下记名皇子,却不想却被容贵妃亲子姬簌星百般欺辱。
昔日跟着他身后唤他太子哥哥的小豆丁,成了一个漂亮纨绔,不过,一个任人拿捏的平庸皇子身份,恰好利于他暗中布局。
姬临阙暂且忍下。
只等他登上皇位,他定会让背叛他的人生不如死,那名单上,赫然有姬簌星的大名。
却不想成功前夕,竟被人下了药。
而那个漂亮蠢货皇弟,偏偏在这时撞了上来。
送上门的解药,他没有不用的道理。
他按着对方泛红的眼尾,撞碎了小皇子带着哭腔的讨饶。
人虽然蠢,哭起来……却实在漂亮。
他忽然改了主意。
姬簌星有一个保命口诀。
只要他唤太子哥哥,姬临阙就会饶他一命。
第一次,他假意梦呓,姬临阙收回了杀他的剑。
第二次,他撒娇卖惨,姬临阙松了手,抱着人忍耐了一夜。
第三次,他哭着求饶,这次姬临阙却毫不心软,将人抓回来翻来覆去尝了个遍。
姬临阙动作强势,“不是喜欢太子哥哥吗?跑什么?”
姬簌星呜咽不成调,想要反抗却被反复镇压。
不是说姬临阙当上皇帝就成明君吗?为什么跟他白日宣……那啥啊!!
[白切黑心机精力旺盛攻*漂亮纨绔身轻体柔小可怜受]
*爬上龙塌就要当皇后哦~

殿中久久无?声, 空气里一片死寂。
许景昭举着令牌的手微微发颤,牌子棱角在他手里硌出了印痕,他跟师尊都清楚这块令牌代表的分量。
偏偏是对宴微尘有恩的春隐门。
宴微尘眸色黑沉, 压抑着某种情绪, 内里汹涌,表面无?声,他抬眸,声音冷如冰泉,“定?亲信物?”
许景昭垂着头,不敢看师尊, “是。”
宴微尘又开口?,“何时?”
许景昭小心回道:“裴师兄去历练的那?一日?。”
宴微尘声音清冷无?波,听不出情绪, “我竟不知,你二人何时有了这等情谊?”
许景昭心里发紧,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 只好硬着头皮道:“师……师尊, 我与裴师兄自小便有婚约,竹马之谊,还望师尊成全。”
“成全?”宴微尘唇角勾起,声音里淬了寒意?,“既然早有婚约,何来成全一说?”
殿内压抑, 窗外?暖阳渡进殿中,却没有丝毫温度。
许景昭冷得打了个哆嗦,他缓缓收回令牌,仰起脑袋, 敬仰道:“师尊,弟子不是有意?要欺瞒师尊,只是觉得师尊先前不喜,想等婚约落实之后再禀告师尊。”
宴微尘面无?表情,“那?你还真是贴心。”
许景昭抿了抿唇,心里委屈,他昨日?是擅闯寒潭不假,但分明是师尊先动的手,现如今,师尊记忆全无?,张口?带刺,难不成还在怪自己招惹了裴师兄?
他低着头,先前宴微尘警告过他的话在脑海里回荡,许景昭不解,明明他也是师尊的弟子,与裴玄墨婚约名正言顺,为?何师尊态度如此?
他握着令牌,立表忠心,语气越发恳切,“师尊,弟子虽然早先来仙执殿的目的不纯,但后来承蒙师尊教导,弟子对师尊尊敬有加,绝无?二心。”
绝无?二心?
宴微尘目光幽寒,许景昭说的真心实意?,看来皆是发自肺腑,宴微尘看着眼前人,心里不悦无?声扩散。
见师尊脸色越发阴沉,许景昭心里咯噔一声,他忽的想到裴玄墨敬重?师尊,万一师尊不同意?,那?裴玄墨会不会收回婚书?
虽然裴玄墨临行前说的真切,但许景昭还是不敢相信,恐有变故。
思及此处,他立马跟师尊保证,“师尊,我跟裴师兄心意?相通,即便有婚约在身,也不会扰乱仙执殿秩序,我知道自己配不上裴师兄,日?后定?当?加倍勤勉……”
宴微尘打断他的话,目光幽冷,“你提升修为?是为?了裴玄墨?”
这话里的不悦任谁都能听得出,许景昭立马反驳,“当?然不是。”
“呵……”宴微尘意?味不明出声。
许景昭心里不知所?措,万一师尊若执意?不允,该如何是好?
他目光掠过腰间玉佩,心里下定?了主意?,迟则生变,自己现在最好就?是找到裴玄墨,立刻签下婚书,板上钉钉再无?回旋余地,日?后就?算师尊想起来寒潭之事,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他鼓起勇气,“师……师尊,诸位师兄在外?历练,弟子独留殿中,实在不妥,或许我可以去找师兄。”
宴微尘语气不容置喙,“此事稍后再议。”
许景昭急了,“师尊,我精神力突破了,现在也有了自保的能力。”
宴微尘垂眸,目光沉沉压在他身上,“就?这么想去?”
殿中冷意?刺骨,空气中的威压蓦地消失,许景昭还来不及回话,宴微尘身影已然消失,只留下一句听不出情绪的话。
“罢了,伤愈之后随你。”
面前的压迫感骤然一空,殿内只剩许景昭一人,地面洒落着无?数符纸,在墨色地面上更为?刺目。
许景昭紧绷的身子这才松懈了几分,还好,师尊答应了。
他俯身去捡地面符纸,不太白?顺着他的手腕滑落,停在两步之外?,定?定?地望着他,那?双异瞳里夹杂着失望跟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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