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绝傲大声的怒吼,太过用力引起一阵疼痛,冒出一身冷汗,"哼,没错,我不过是个男宠罢了,当然比不过你那皇妃的尊贵,说不定哪天就被你丢去地宫自生自灭了。"
"我又没说你是男宠,"瑚凤放开绝傲的手,"好了,别闹了,这次的事我不追究,下不为例。"
"该死的,我要离开这里!!"绝傲说着转身默念着咒语,施展魔法想要冲开结界,可他的发力实在太弱,根本不起作用,"该死的该死的!!"
瑚凤叹了口气,从身后抱住绝傲的身子,"别闹了,你错也好,对也好,这次就算了。"
"她说我是男宠耶!你不为我出气么?"
"你不是打回去了么?"身为王瑚凤并不想因为这种事情把事情闹大,现在光是黑精灵的事情已经闹的他无法安眠了。
"你不信我,不信我......"
"绝傲,别闹了,我现在真的没心思陪你玩!"瑚凤有些恼了。
"那就别陪我玩啊,又没人要你陪,你滚好了。"忍着腹部的疼痛,绝傲缓缓起身,"滚开,反正我不过是个男宠罢了。"
瑚凤低咒一声,"好,男宠是么?既然你这么喜欢做男宠,我就让你尝尝做男宠的滋味!!"双手一伸,一把抱起绝傲,紧紧的把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你......"绝傲被他突然抱起,顿时感到体内阵阵翻腾,好像内脏都被颠倒了似的,疼的连话都说不出,刚才那二十杖还真不是盖的,大概打伤了他的内脏了吧,可却不留一点伤痕,那个女人......好毒!
八
绝傲被重重的丢到床上,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任何前奏,当绝傲的思绪还未从疼痛中缓过来的时候,瑚凤已冷冷的站在自己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巨大的男刑,绝傲顿时刷白了脸,可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咬着牙不甘示弱的回瞪瑚凤,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瑚凤的脸上除去疲劳之外多了几分冷烈,他粗鲁的一把拉起绝傲,把他丢在冰冷的地上,手中的巨大男刑立放于地,然后冷冷的开口,"你不是说自己是男宠么?那就让你享受一下男宠的待遇。"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绝傲惨白着脸看着立放着的男刑,他抬头看着瑚凤,苍白的唇张了张,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而瑚凤则挑了挑眉,"怎么?怕了么?"
绝傲皱起眉别开脸。
"还这么倔?"瑚凤放开他的手臂,"明明都害怕的全身发抖,竟然还这么倔?绝傲,看来这个名字也没取错啊。"
"想做什么你就做吧,哪来这么多废话。"绝傲沉沉的说着,身体里血液好像都在逆流,很痛,很难过......
"男宠是用来表演的。"瑚凤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快,你自己把那东西插进身体......"
"!!"怒瞪着瑚凤,绝傲恼怒的起身,"瑚凤,你混蛋,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不是男宠么?何来尊严?"
"我......我不是......啊啊啊!!!!"话还未说完,一双有力的手臂便抓住了他的双肩,然后用力往下一按,后穴刚好对准了立放着的男形,那巨大的东西就这么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子是空白的,乌黑的双瞳异样的放大,最后失去交聚......身子软软的就要倒下,瑚凤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倒,于是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了软弱的后穴,那男形越来越刺入,仿佛刺到了他的肠子,内壁也被一点点的磨破,温温的液体越来越的流了出来,落在银色的地板上,有些妖艳的红。
绝傲费力的伸出双手抓住了瑚凤的衣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抬起的黑眸中一片空洞,看的瑚凤心头一痛。
"怎么?品尝到男宠的滋味了么?傲......"瑚凤的声音在颤抖着。
"我......恨...你!"
墨绿的双眸一暗,手一用力,绝傲的很体猛地下沉,巨大的男形一下没入,放开了手,绝傲软软的身子侧侧倒地。
"不过是一只猎物,给了你三分颜色便开起染坊来了?不但打我的妃子,还开口闭口的骂本王,你给我记住,在这里,你不是什么魔界王子,而是我的性奴隶!!!"瑚凤说完转身走人,在门口时对站在门口的希蓝道,"没听见他求饶就别理他!"
"王......"希蓝忍不住看了看里面,顿时心中一惊,绝傲正虚软的瘫在地上,血正从他的后穴淌出,而他则苍白的像具尸体。
"王,其实......"
"你不用为今天的事解释。"瑚凤冷哼一声,"我不过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处境。"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待瑚凤完全消失,希蓝才轻轻的踏入房中,关上门,来到绝傲身边,手指轻轻的抚上绝傲的苍白的脸颊,"你到底怎么回事?明明这么没用,这么软弱,又这么害怕,可为什么一定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为什么还要这么倔呢?瑚凤这么喜欢你,只要你一句好话,他就会把你疼上天,可你却总喜欢忤逆他,到底是为什么呢?"
绝傲因为希蓝的触碰轻颤了一下,可仍然沉沉昏迷着,后穴的男形正折磨着他,泪水也控制不住的落下。
淡淡的蓝光仿佛蓝色阴冷的月光似的包围着希蓝,待消失之后希蓝竟不再是希蓝,而是一个有些褐色长发金色眼睛的男人,额头有着风形标记,那是属于黑精灵王的标记......
轻轻的抱起绝傲,希蓝将他放在床上,他的身体不断颤抖着,苍白的唇微启,泪水从紧闭的双眸滑落,令人心疼。
希蓝手一挥,在床的四周做下外面的人看不进来的结界,轻轻的脱下绝傲的衣服,"我以为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我爱上了你......"低头吻了吻绝傲的唇,一股暖流蔓延全身,"你真不该出现,你的出现完全乱了我的思绪,或许,我该送你和瑚凤一起下地狱......"
"啊!"无意识的,绝傲轻呼了一下,希蓝轻轻的咬着绝傲的乳头,惹起下面的人儿阵阵敏感。
"我不会让你成为我的威胁,但我很爱你,所以不会把你让给瑚凤......而他爱你,所以现在,我不杀他,我要他和我一起承受..."希蓝说着手中多了一颗闪闪发亮的小小药丸,他将它放在舌尖上,然后低头,慢慢的用灵活的舌敲开绝傲的唇,"我定会将瑚凤从鬼王的位子上拖下来,他......根本不配坐在那里。"
"唔......"
希蓝紧紧抱着绝傲软软的身体,把头靠在绝傲的胸口,"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一定会的......"
"啊~"后穴的男形被用力的拔出,绝傲虚弱的喊了一声,希蓝愣愣的看着大量的鲜血从那里涌了出来,染红了整张雪白的床单,绝傲痛苦的缩起身子,细细的冷汗从他的皮肤冒了出来。
"痛苦么?"希蓝坐在旁边轻抚着他的发,"你放心,再过几天,我定带你离开这里。"说话间,已经变回了女儿身的希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帮绝傲的下身止血,处理了一下伤口,便转身离开。
九
瑚凤做一边听着鬼将的报告,一边懊恼的爬着银色的发丝,几天下来,他已经憔悴了不少,一方面是是为了绝傲的事,另一方面就是为了黑精灵与鬼界的战役。
几日下来边境的战役再次惨败,死伤无数,经历过这么多战争的瑚凤第一次品尝到了失败和绝望,他万万没想到鬼界会失败,虽然黑精灵也有不少死伤,可却未有很大的损失,而鬼界已经败的连鬼兵们都懒得战斗了。
"可恶!!"火大的踢翻了身边的桌子,瑚凤双眼充满了血丝,"为什么?为什么?啊啊????"他不明白为什么无论他们用什么方法,用什么地形,黑精灵总能轻而易举的破解,他们仿佛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似的。
"王,有奸细啊。"明摆着了,一定有人把他们所有的军情都偷了去,因此黑精灵才能完全破败他们。
"奸细,奸细,奸细在哪儿?你们其中谁是奸细?啊??"瑚凤怒吼着,魔法的对抗已经无济于事,鬼界发力虽强,可却无法对抗黑精灵的防御结界,好不容易想出来可以重创黑精灵的对策,居然在第二天便被破解,因此,奸细是一定有的,但是谁呢?在这里的都有可能。
这时,一名鬼兵匆匆跑进来,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瑚凤眯起利眸,"什么事,快说。"
"启禀王,这时黑精灵的使者方才送过来的,说一定要让王亲看。"
瑚凤哼了声,接过盒子,却被旁边的鬼将阻止,"嗯?"
鬼将谨慎的道,"王,以防有诈。"
"怕什么?"瑚凤挥开鬼将的手,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顿时众人全都倒抽一口气,愣在当场,"这......!!!"
里面是一个人头,苍白俊美的脸死气沉沉,那是......"黑絮!"瑚凤挫败的退了一步,他不敢相信,黑絮居然......
颤抖的手拿出放在人头左边的一张纸,打开,是熟悉的字迹:(凤,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很久以前,我爱上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叫--蓝帝。)
轻轻一抖,纸落地,"蓝帝......"蓝帝正是黑精灵百年前被鬼界害死的王,瑚凤忽然讽刺的笑了起来,"原来......哈哈原来如此......"原来从一开始就被音瞬算计了,让自己登上王位,然后再亲手毁了鬼界,一切都在音瞬的计划之中,那个人......他要毁了鬼界。
"黑絮......"瑚凤轻唤了一声,抱起那个头,身形一闪消失在众人面前,他不管了,音瞬决定如何就让他去做吧,反正自己欠他一个人情,也该还了。
瑚凤一回到鬼界宫就看见玄王瑚魅与幼惜王瑚惜匆匆迎了上来,"三个,发生了什么事?"两人来到瑚凤跟前,一眼就看见了瑚凤怀里的人头,"这......"瑚魅定睛一看,深吸了一口气,不可思议的颤抖着纤细的身子,"黑,黑,黑......絮????"黑絮死了?黑絮死了!?
"是我害了他。"瑚凤把怀里的黑絮的头交给瑚魅,"对不起,我太轻敌了。"
瑚魅银色的双瞳蒙上了雾水,却怎么也流不下来,他紧紧的抱着黑絮的头, "为什么?为什么?昨天他还偷偷跑来跟我说会陪我一起去人间,吃遍天下美食的......"忽然,瑚魅用力的丢了那个头,怒吼,"骗人,骗人,居然敢骗我,我恨你!"
"魅,别这样。"瑚惜拉着瑚魅,对瑚凤说,"怎么回事?"
"黑絮暗杀音瞬失败了。"
"音瞬?"
"没错,他要毁了鬼界。"瑚凤疲惫的命人好好安葬黑絮道,"我欠他一个人情,现在我还他,所以我不想阻止,也没办法阻止......"
"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鬼界沦陷么?"瑚惜火大的上前抓起瑚凤的前襟,"你是鬼王啊,怎么这么窝囊?"
"那你说怎么办?你又不是不了解音瞬,他是个冷酷的男人,他一手帮我创造了我的天下,现在一手毁了他有什么难?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音瞬会让我毁了鬼权杖。"鬼权杖象征着鬼界的权利,地位,亦是支撑鬼界的强大力量,鬼权杖毁去,鬼界便会崩溃,可当初,音瞬用自己的力量欺骗了他,告诉他,只要毁去鬼权杖,便再无人能从自己手中夺走鬼界,可事实并非如此。
"他早就计划好的。"瑚凤觉得有些无力,是他亲手把鬼权杖折断的。
"可恶!"瑚惜重重的一拳揍在瑚凤的脸上,"我早说了那个男人不可信!!没想到你真的会听他的话。"
"瑚鬼!"呆呆的瑚魅突然轻轻的出声,"瑚鬼的血可以让鬼权杖重生。"空洞的双瞳中没有任何感情,仿佛失去灵魂的傀儡。
瑚凤一惊,一把捂住瑚魅的嘴,"魅,你怎么了?怎么可以动这脑筋?"
"可是还有别的方法么?我不想看鬼界就这么灭亡,这太可笑了。瑚鬼的出生不就是为了这个么?他......本来就是鬼权杖的祭品,当初要是音瞬阻止,瑚鬼早就成为修复老化的鬼权杖的祭品了不是么?"瑚魅邪恶的笑着,"瑚凤,我知道你从小就疼那私生子,可你别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鬼界之王......"
瑚凤一怔,"这事我需要考虑一下。"
"瑚凤,我也赞成魅说的。"
"不要吵了,我会考虑的。"瑚凤恼怒的扭头走人,"你们先回去,现在我不想见任何人。"
瑚魅冷哼一声,此刻的他仿佛化身成了恶魔,瑚惜看着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能在一瞬间变成另一个人,原本明明纤细柔弱的瑚魅竟会以为黑絮的死而变得让人有些恐惧。
"魅,你去哪儿?"见瑚魅离开,瑚惜跟了上去,他害怕瑚魅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我去找瑚鬼,修复鬼权杖,我要杀了音瞬!"
"魅,等等我。"
瑚惜叹了口气,飞快的追了上去。
瑚凤回到自己的寝宫,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心顿时有些慌了起来,视线飞快的扫过整个房间,终于在角落发现了那个身影,绝傲把自己的身子缩的很小,像只受伤的小猫,脆弱的蜷缩着,瑚凤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绞痛了。
走过去,轻轻的把那个颤抖个不停的身体揉去怀中,"宝贝,对不起,我回来了。"
"......!!"
"对不起,还疼么?"瑚凤轻轻的吻着绝傲的头顶,心疼极了。
"瑚凤......"沙哑的声音破碎的吐出,瑚凤低下头,谁知,却感到一股浓烈的杀气,反射性的,瑚凤猛的放开绝傲,下瞬间,一道银光从绝傲手中射出,瑚凤吃惊的避开。
"绝傲,你这是做什么?"瑚凤吼道。
绝傲缓缓起身,瑚凤惊讶的看着他才几天就变得如此削瘦虚弱的身子,"傲,别闹,过来让我看看。"
绝傲没有回话,口中轻轻的念着咒语,强大的手光慢慢的在胸墙扩散,"瑚凤,我要毁了这里......"
"你疯了!!快住手!!"
"对,我疯了,我要毁了这个关着我的牢笼,而你,将会和我一起埋葬......"
"住手!别再闹了,绝傲!"
"我就是不听你的......"绝傲冷笑着,手中的力量越来越大,或许是他平生所发出的最大最值得表扬的力量了吧。。
"唔!"胸口血气上升,绝傲纤弱的身子酿呛了一下,视线有些模糊的眯起,瑚凤见机不可失,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绝傲的手腕,另一手控制力道打在了绝傲的腹部,绝傲闷哼一声,手光消失,双手无力的扶着瑚凤的身子,强忍着体内传来的剧烈疼痛勉强站着,瑚凤眉心紧触,见绝傲呼吸困难,打算把他抱起。
"混蛋!!!"绝傲怒吼,"你还回来做什么?啊???"
瑚凤的手僵在半空,心被揪着痛,"鬼界要崩溃了,可我还是不想放弃你,傲。"
绝傲身子一颤,"鬼界......"要崩溃了?抬起头,心痛的看见瑚凤满脸憔悴,完全不似过去的霸道,此刻他的眼里满是悲哀。
"傲,对不起,我真的不想放弃你,求你别这样......"瑚凤用力的抱紧绝傲,手臂轻颤着。
"你认输了么?"
"不,可......"可对方是音瞬,他不想再用任何生命去与那个人对抗了,那个男人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