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傲才不要跟个没用的男人在一起。"绝傲低低的说,身子不由自主下滑,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
"傲,就凭你这句,我定让鬼界重振!"瑚凤如同宣誓般,心里重重下了一个决心,"傲,你听见了么?"低头,却发现怀里的身体软软的下滑,瑚凤心中猛的一颤,怒吼,"你到底怎么了!?希蓝,希蓝......"
门口的希蓝一听见瑚凤的声音忙现身,"快,叫御医。"希蓝一愣,看了看他怀中的绝傲,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不动声色的道,"是。"
瑚凤把绝傲抱起,轻轻的放在自己怀里,发现他的体温渐渐冷却,嘴角一道血丝越来越大,慢慢的血不断的从他口中涌出,瑚凤想也没想便由绝傲的胸口输入灵力。
"傲,你醒醒,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该死的!"瑚凤慌了,随着绝傲渐渐虚弱的,他的心在破裂。
御医们手忙脚乱的跑进来,在瑚凤一双利眸的监督下为绝傲检查身体,最后在瑚凤的怒吼下得出结论:"启禀王,绝傲殿下的身体原本创伤还未完好便又被施以杖刑,导致内脏受损,却未及时治疗,恐怕有生命危险......"
"杖刑?什么杖刑?"瑚凤暴怒,"希蓝,什么时候他受了杖刑???"
"属下不知。"
"他身上明明没有伤痕......"瑚凤突然停住,"该死的!"杖子并非直接落在皮肤上,而是隔着别的东西狠狠落在身体上的,这样不会伤及皮肤,却给内脏带来巨大损伤,"拿出你们所有本事给我救醒他。"瑚凤轻轻抱起绝傲,手中的灵力输入他的体内,"发什么愣,快点。"
御医们慌忙开始为绝傲治疗,谁也不敢怠慢,"王,魔族的体质与鬼界不同,所以比较麻烦,也许会折腾几天。"
"嗯。"瑚凤轻轻擦去绝傲额上的汗水,心疼的看着他苍白的脸,"你快给我醒过来,混蛋。"
希蓝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瑚凤啊,你何必再费心呢?已经没用了,你终有一天会永远失去他,就如同我一样,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御医们个个疲惫的退出了房间,瑚凤至始至终都没放开过绝傲,他冷冷的对身后的希蓝道,"希蓝,把那个女人打入冷宫。"
"是。"
待希蓝离开,瑚凤才把绝傲从羽被中抱了出来,然后抱着全身赤裸的绝傲走进房间左边的门,那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暖浴池。
瑚凤抱着绝傲踏入浴池,暖暖的水贴着肌肤,淌入心里,紧紧抱着怀里软软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突然想要是时间能永远停止该多好,他就这么抱着他,而绝傲就这么永远的贴着自己,永不分离。
贴着绝傲的耳垂,瑚凤轻轻的咬着,"傲,快醒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黑珍珠,你要是讨厌我就狠狠的骂吧。"
"嗯......"瑚凤的手滑过绝傲的肌肤,停留在他粉红的蓓蕾上轻轻揉捏着,果然引起了绝傲敏感的反应,瑚凤开心,温柔的落在绝傲的耳边,划过他的每一寸衣服,绝傲敏感的身子有了反应,有些僵硬的弓了起来,瑚凤抱着他的腰,手指来到他的后穴,轻轻的抚摸着,直到那里热起来,绝傲轻呼一声悠悠转醒,双手反射性的抱住瑚凤,绝美的脸涨的通红,有着说部出的艳丽,"啊......傲......"瑚凤感觉自己已经硬了起来,忍不住的叫了声。
绝傲难得露出一抹微笑,柔软的身子靠近瑚凤,而瑚凤下身用力一挺,直接刺入了绝傲的后穴,绝傲难受的扭着腰,难受的发出一声呻吟,瑚凤抱着绝傲的腰,抽动着,"傲......放松,放松,不然你会痛的......啊"
"嗯......啊啊啊......唔......瑚......瑚凤......快,再快一点......啊哈......"绝傲抓着瑚凤的肌肤,指甲都要嵌入肉中,欲望在体内不断的翻腾着,"啊--"
瑚凤一只手抓住绝傲已经勃大的分身,上下滑动,绝傲惊呼着,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啊--"的一声,泄在了瑚凤手里,而瑚凤则全部释放在了绝傲的体内......两人就着么紧紧的抱着。
"傲,我爱你,真的,所以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别再生我的气,我真的受不了你不理我,傲,你如果想毁了这宫殿,那你就毁了吧,反正只要你开心就好。"瑚凤贴着绝傲的脸,说着。
绝傲叹了口气,"白痴啊,我哪有毁掉这座宫殿这么大的力量,顶多只能毁了那张床而已。"
"不要吧?地上做很冷的耶。"瑚凤一脸不赞同。
"去死吧你。"
"傲,不气了哦,我已经把那个女人打入冷宫了,对不起,上次我是被气晕头了,傲,下不为例,好么?别离开我。"
"好了啦,屁眼都给你戳过了,我还能逃到那里去?"绝傲拍拍他的头,"我很累,想睡了。"
瑚凤抱着绝傲走出浴池,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傲,以后你可不可以不要说那些杀风景的字眼,要不要做起来会减少情趣。"
"情趣你的头啊?"
"傲,别这样嘛。"瑚凤把他放在床上,拉了杯子裹好,然后自己也睡了上去,紧紧的抱着绝傲,"傲,我爱你......"低低的说着,头埋入绝傲的胸口,下一刻已经沉沉睡去。
十
站在庄严的祭典大堂中,瑚凤懊悔的看着那被自己毁去一半的鬼权杖,那原本是鬼王的法杖,拥有着有史以来所有鬼王的魔力,在千百年前它被祭放在此,成为鬼界最强的支柱,只要它完好,鬼界便坚不可摧,而它,也是鬼王的象征,是权利,地位与力量的象征,谁得到它便能统治鬼界,也正因为如此,当初年轻气盛又不懂事世的瑚凤才会听信了音瞬的话毁了鬼权杖,来确保自己永恒的地位,不料竟酿成大祸。
"......"第一次,瑚凤觉得做鬼王很累。
--累就不要做了......
脑海里忽然出现绝傲绝美的脸,瑚凤不由低声笑了下,那小东西的脑袋太简单了,他以为鬼王是想做就做,不做就不做的么?王者的位子就想毒药,要么不碰,一旦碰上了便如同毒品一般难以摆脱。
鬼界渐渐在崩溃着,虽然鬼城仍然完好,可鬼城之外许多地方都已开始塌陷,总有一天,这里也会毁灭,那么......他,再拿什么来保护绝傲?
"希蓝,你说我该利用自己的弟弟么?"现在,唯一可以恢复鬼权杖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利用瑚鬼的异界之血。
仿佛蓝色精灵般永远保持沉默的希蓝微微一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瑚凤一愣,随后转身,"对,鬼界不能亡。"说着迈步准备离开祭典大堂,不料希蓝身形一闪,竟来到瑚凤身前,瑚凤微怔,不明白希蓝的举动,"希蓝,你这是做什么?快让开。"
"王,打算去哪儿啊?"希蓝湛蓝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阴冷,笑容依旧,除了她的眼睛,看不出任何不同。
"当然是去人间,找瑚鬼。"
"来不及了......"
"什......唔!!!"顿时,左肩传来一阵剧痛,瑚凤震惊的睁大双眼看着刺入左肩的利刃,伤口火烧般痛,好像正在往深处快速的腐烂,很快的夺走了瑚凤的意识,"希蓝,你......为什......?"身子一软,倒跪在地上。
希蓝居高临下的看着瑚凤,冷冷的笑着,"因为我......要和他,远走高飞。"
"什么!?"他?他是谁?绝傲么?
"很吃惊么?"希蓝俯下身子,抓着刀柄,用力的捅了一下,"嘿,你真是个笨蛋,两个男人又怎么可能相爱?绝傲又不是笨蛋,他当然会选择跟我在一起,他爱我哦,所以......你是障碍!"希蓝蓝眸锐利起来,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一把拔出瑚凤身上的匕首,"很痛苦么?那也是哦,这把匕首可是你交给黑絮用来杀音瞬的,现在刺在了你的身上,不同的是它被音瞬下了诅咒,你的伤口会慢慢腐烂,最后蔓延全身......而已。"
"不,不可能...绝傲他不会背叛我的。"
"他从来没效忠过你,当然不会背叛你,一直以来都是你自己自作多情罢了,还有......"
"你是谁???"瑚凤费力的撑着身体,从伤口流出的血液发出阵阵腥臭,看来他的肌肤正在被腐噬着。
"我?我便是音瞬当初引荐给你的丫鬟希蓝啊。"
"你!"瑚凤顿时觉得额头疼的厉害,一些早就被遗忘,不,应该是被封印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涌入脑海,"啊!!!"音瞬!!双眸顿时充满了血丝,没错,是音瞬骗了他,要是他还有用,当初早就被音瞬杀了,而音瞬则封印了那些对他不利的记忆,让瑚凤对他深信不疑!
希蓝开心的欣赏着瑚凤的痛苦,转身看向大门,一道纤细的人影从门口渐渐走近,希蓝一见马上迎了上去,瑚凤一抬头,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此刻把希蓝抱在怀里的男人,绝艳的,却带着如恶魔般的邪恶,那张脸,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绝傲!!
"你骗我!!!!"瑚凤怒吼着,他这么爱他,这么信任他,竟......
"都怪你自己太容易相信别人了。"绝傲冷凝的开口,"你想想我堂堂魔界王子,怎么会这么低贱的为你献身?喜欢你?更不用说了,我爱的希蓝,为了她,我才容许自己这么低声下气的被你囚禁,你真的太傻了,瑚凤!"
"唔~"绝傲再吐出一口鲜血,所有的思绪一下在被怨恨淹没,"绝傲,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
"因为我爱希蓝,还有,我......恨你!"绝傲揉着希蓝的腰,冷冷的转身,下瞬间消失在空荡荡的祭典大堂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瑚凤再也忍不住的凄吼起来,"我发誓,我瑚凤发誓!!!只要我没死......一定让绝傲不得好死!!!!"
鬼界仿佛感受到了鬼王的愤怒般,整个宫殿颤抖起来,四周的支柱霎时倒下,宫殿竟开始崩溃......
"没定力,没主见,没本事,没胆量,没强大的魔法......绝傲啊绝傲,你还有什么?"看着湖面上倒映着的脸,绝傲重重的叹了口气,"就这张脸你去吃屎吧。"抓起旁边分好的花瓣往湖中一丢,遮去了绝美的脸。
瑚凤又消失了,一连就是半个月不见人影,不过这样也好,眼不见为净,省得见了心烦,每天跟他斗嘴他也挺累的,打又打不过他,只能耍嘴皮子,到最后苦的还是自己。
"嗯?"突然,湖中一条鱼儿浮上水面,绝傲上前一看,修长的手指轻颤一下,心中散开一团阴影,"死,死了?"怎么回事?湖水清澈几乎见底,为什么鱼儿好端端的会...
--鬼界开始崩溃了,鬼权杖被毁了......
终于明白瑚凤这些话的意思了,绝傲脸色苍白的看着鬼界仿佛蒙上一层黑暗的天,鬼界正在被吞噬,可这样不好么?自己可以自由了,可以和以前一样回到魔界,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可,可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
"啊。"脑海里浮现瑚凤的墨绿的双瞳,深请的要刺穿他的心脏,"唔......"怎么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涌出来,仿佛有冰冷的铁链正缠绕住他的所有器官,顿时痛的受不了,绝傲紧紧抱着自己,靠着旁边的树慢慢滑下,"痛......"可恶,他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疼的厉害?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在侵噬这个身体?
"啊!"无意识的呻吟了下,一口鲜血奔了出来,绝傲反射性的用手捂住了嘴,血丝却不断的从指缝滴落,"?!"惊恐的瞪大眼睛,不解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绝傲。"熟悉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头顶,绝傲猛的抬头,入眼的是希蓝俏丽的脸庞,而此刻那张脸上有的不再是温柔的笑容,而是邪魅的笑。
"希......蓝......"她怎么了?
希蓝呵呵笑了起来,随着蓝色的光芒,她的身体慢慢变化,就在绝傲面前,原本娇小可人的希蓝竟变成了高大修长有着一头褐色长发金色眼睛的男人?!虽然还是那样美丽,可却有些危险的气息。
希蓝俯下身子,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绝傲吃惊苍白的脸,握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拉,离开的嘴唇,希蓝嗜血的看着那鲜血从绝傲口中涌出,"痛苦么?绝傲?"希蓝长臂一伸,轻易的把绝傲僵硬的身子拉入怀中,"本来不想让你这么痛苦的,可谁让你是瑚凤爱的人呢?所以我只好毁了你,然后把你的灵魂永远囚禁在我身边,这么一来,你......就完全属于我了。我的宝贝......"
"不!"绝傲惊呼一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希蓝,"不,你不是希蓝,不是希蓝,希蓝不会这样的,你,你到底是谁?"
希蓝顿时大笑起来,上前一把揉住绝傲的腰,现在他只要轻轻一捏便可以让怀里的身体疼的窒息,"也难怪你不相信,忘记了么?我曾今说过我并非在鬼界出生,"绝傲身子一阵,摇摇欲坠,希蓝手中加力,撑着绝傲下滑的身体,"我并非鬼界人,而是黑精灵,我们擅于化身,因此......从很久以前我便化身鬼界丫鬟在瑚凤身边,而引荐我的正是瑚凤当时的导师音瞬,而我......亦是现任黑精灵王。"绝傲咬着唇,一双漆黑的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男人。
"呵呵,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会告诉你?"希蓝不屑的摇了摇头,"不怕告诉你,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天瑚凤没有出现么?"满意的看着绝傲眼中闪动的惊惧,希蓝继续说道,"他,被我暗算了,自身难保,当然没空管你了。"希蓝一把抱起绝傲,纵身一跃,身子跟着飞了起来,悬在半空,他金色的双瞳望着远方,那边是一片黑暗,而在这个宫殿的四周也渐渐在崩溃着,绝傲吃惊的张着口,希蓝笑道,"看到了么?这就是鬼界最终的结局,已经无法挽回了,而瑚凤此刻......就在那座宫殿理。"绝傲顺着希蓝的视线看过去,那是鬼界祭奠的神殿,他的心顿时被牵动了一下。
"瑚凤......"眼看着那个祭典大堂已经开始崩溃,绝傲艰难的挤出声音,"啊......"
希蓝温热的唇贴在绝傲苍白的脸上,低沉的嗓音陌生的如同地狱中的恶魔,"知道么?令我唯一失算的就是你的出现,本以为可以毫无顾忌的将鬼界毁之而尽,可却因为你......让我中途出现了疑惑,我曾经想,我只要带着你离开,不再理什么仇恨,什么战争,带着你走结束一切,可......我很快发现,我错了,因为你竟开始喜欢上了瑚凤,而我......追求着完美,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任何东西出现暇疵,你的心......已不可能再完全的属于我了,所以......我要毁掉,毁掉......"
"啊唔......"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绝傲脸色顿时惨白,细细的布满全身,鲜血从口中不断涌出,他的内脏好像都要被挖出来了,"希蓝...为什么...唔......"明明是这么好的一个女孩,此刻为什么会变成如此残忍的男人?真不明白,为何一切可以变的这么快?(忍不住抽搐,因为本作者大人想要快点结束你们!!)
"嗯嗯......痛......"绝傲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希蓝的前襟,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视线开始朦胧。
"别怕宝贝,我给你吃了精灵草的种子,但它不会这么快要你的命,它只是在你身体里吸取你的血液生长着,最后融入你的内脏,你的血管,这么一来,我才能永远保留你美丽的样子。"吻住绝傲满是血的唇,"睡吧,痛苦就会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