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米虫,成双————衍宬

作者:衍宬  录入:12-08

某牛(抹泪干嚎):555~~~云烯,他凶我!你叫斯阳帮干妈教育他啦~~~
云烯:这里是片场,马上要开工了,闲杂人等一律走开。(一脚踹飞某牛)
某牛(变成遥远星星中):医医啊!不管啦~~~这混小子养不家了,可不可以申请换一个?
众(以眼杀人):你!说!什!么!g
某牛(在道道眼刀中躲闪):没,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555~~~]
"哎?再问个问题,老大,你为什么不用本名发表作品?‘云烯'这名字不错啊。"杨泽雅突然想到这个悬在心头许久的问题。跟了这一路,聊天中才知道乍一看不咋地的云烯,居然拍了不少得奖的纪录片,自己看过得也不在少数,只是他不用本名,又不在媒体露面,所以才不了解。
"你怎么问题那么多!"云烯一脸不耐烦地顶回去,"没事去做饭去!小心把斯阳饿着了!别在这里打搅工作!"对付这家伙,只要"斯阳"两个字,就足够了。
不过,临开机,云烯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也不想想,用本名,还能回去太太平平地做我的米虫吗?还不到处给人围追堵截!"
拍摄的最后几天,一堆人无聊到给云烯出主意,看怎么讨夜末的欢心,能让他最干脆地离开现在的金主。
胖子当仁不让地第一个开口:"老大,要我说,你参加个什么颁奖礼,在上面拿着奖杯,深情地说‘就是为了你,才有了这部得奖的纪录片,所以,我的爱,你离开他,来到我身边吧',他一定痛哭流涕,说不定一出门就可以看到他了!"
云烯随手拎起一旁的三角架,"啪"地就是一下:"要犯花痴你去!"
"没问题!要是老大你说不出口,兄弟我代劳就是了。"要是这么一打就缩回去,那就不是胖子了。"为兄弟我胖子一向是两肋插刀啊!何况是老大您,就是让我每根排骨上都插两刀也没问题!"
"去你的!"凯妮一把推开胖子,"要我说,应该在片子的最后,由老大你亲自说上两句,然后找个时间让他去看。那才是用心呢!"
"少拿片子开玩笑。"虽然平时吊儿郎当地,可是对于在做的东西,云烯从不马虎,一口回绝的同时,三角架又出手了,"啪啪啪",挥动中连累无辜。
"凯妮,我看你还是早点帮老大联系好下家,快点拿到钱才是真章。有了钱,开口说什么都硬嘛。"还是Dan说得实在。不过后期制作还要点日子,快点拿到钱谈何容易。
云烯手中的三角架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在了Dan的头上。
"喂!老大!我哪里说错了?"Dan抱着头哀号。
"他们都打了,没道理你不挨打。就算我不打你,回头你还是要被他们打。"
"有八卦一起传,有打一起挨,就是我们工作室的行为准则了。"一旁的祁斯阳理所当然地向杨泽雅解释道。
Dan无话可说,委屈地抚着头上的包,问:"咦?斯阳,你不是一向对老大的事情最关心了吗?你怎么不说点什么?"
"说什么啊?我才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还利人害己的事情呢!"
如果问整个工作室里的人,云烯有什么优点,估计每个人都会给出一堆不同的答案。但如果要问他有什么缺点,十个有九个会告诉你:没见过那么不负责任的老大!剩下的祁斯阳的答案是:他不爱我~~~咳!咳!这个可以直接省略。
所以,他们一下飞机,某人就拐带着一卷拷贝带当众跷班开溜,留下母带让他们自由发挥,并算不了什么大事。最多只是祁斯阳照例大嚎:"老大,你跷班也带上我呀!"作为结尾。
但是,依稀仿佛貌似有个带着灰色帽子穿着一袭风衣的男子跟在老大后面......这事情有点意思了。
"跟去看看?"胖子推推凯妮。
"好啊,好啊。"Dan也一脸兴奋地凑过来。
偏偏一向对八卦很有兴致的凯妮却一脸趣味索然:"别忘了老大撂下的话,时间不多了。都跟去看,谁来做片子?"呜呜呜~~~她也想跟去啊!可是到时候片子完不成,首当其冲挨骂的就是她了。
啊!片子!"哎~~~"众人齐声叹气乖乖地领了行李回工作室开工去了。
一路上,云烯都在盘算见到夜末第一眼,应该开口说什么。
"对不起,那天我不该就这么走掉。"不行!这哪里是他会说的话?道歉?哼!等下辈子看看有没有可能吧。"喂!你没事吧?"呃......语气会不会硬了点?"嗨!好久不见,那烂剧本写得怎么样了?"这个......估计接下来又是吵架。"我......"
"怎么?回家见老婆?"前排的司机只看到云烯一人在后座低声地说着什么,约摸听到一些东西,就主动攀谈起来。
老婆?云烯傻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啊。"再想又不对,连忙说:"不,不是。"
那司机有些不明白,再一想,笑道:"那是女朋友?"
其实也不是,可要明说又不行,就"嗯"了一声糊弄过去。他妈的,现在的出租车司机着麻烦,管那么多干什么。
"好久没见了吧?看你这样子就知道。"
样子?什么样子?"也不久,两个月不到吧。"
"嗬!那怎么看起来像是两年没见了?果然热恋期就是不一样啊。"
热,热恋!云烯不说话了,扭头看窗外。天晓得!除了那个晚上......哪里看得出他们有恋过?耳根子有点热,心里有点喜。
"是不是在想一见她该说什么?别看我比你们年纪大很多,车上来来去去地也带了不少你们这种情侣了。你们在想什么,我可清楚呢。"
"噢。"不置可否地回了个音。
"其实吧,要我说,你们年轻人就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回去了,看到她人,说一句:‘我回来了'不就好了?"
"我......回来了?"云烯试着开口说,"感觉有点怪怪的。"
"呵呵......平淡点也没什么不好啊。一看就知道你是那种说不来甜言蜜语的,总比‘亲爱的,你想不想我啊?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呢!'这样的话要好出口吧?"
黑线。"那倒也是。"
然后,云烯就这么一路重复着那四个字,下车,上楼,取钥匙,开门--
开......打不开。我左转三圈,不行;我右转三圈,也不行。门锁换了?没事换门锁干什么?不知道自己没钥匙嘛!啊......我靠!一路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净,云烯一眯眼,额角的青筋都不受控制地爆出来。什么意思!当我是贼吗?还是以此宣告和我云烯一刀两断,各不相干?提脚就要踹,突然感到身后有人在看自己,一扭头,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握着手机怯怯地盯着自己。浑蛋!不是又被当成入室劫匪之类的了吧?
好!好!好!算你狠。反正老子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我跟你耗上了!云烯拍拍屁股,就地坐在门前,抬头对那妇女喊了一声:"看什么看?老子等人不行啊!"
"行,行。"她连忙点着头冲上楼去,过了几秒钟又下来,小声说:"我,我下楼买菜。"说完还讨好地笑了笑。
"你买菜你去啊,干吗?还要老子帮你提东西不成?"怪了!
"没,没有。"只是心里一怕,跑错了方向而已。
夜末试想过好多种再见到他的场景,没想到却是觉得最不可能的那种变成了现实。
因为出了那样的事情,夜未怎么也不放心再放着他自己生活了,硬是把弟弟安排进了家里的公司,还找了个女助理,明着说是教他公司里的事情,其实就是一看护,要是能一不小心成了老婆,那就再好不过了。
晚上九点结束了让人头晕的应酬,助理费岑开车送他回家。到了门口,看见一团黑影挡在门前,高大的身形,和散发着熟悉的奇怪气味的衣服,夜末怎么也不会错认。
他居然真的回来了!也好,就算是没找到钱,既然他能回来,就好了。"云......烯?"轻声叫他,没有反应。"云烯。"放大音量,还是没反应。"云烯!"再大声点,依然没有反应!走近一看,竟是睡熟了。哼!等了些时候了吧。活该!学着他的样子,轻轻踹上两脚,见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嘴里嘟囔着:"好了啦,斯阳!要闹找你家那口醋缸去,别来烦我。"
斯阳?那又是谁?结果,结果他果然还是又跑出去钓金主了!心头火起,用钥匙打开门,就这么踩着云烯的身体进了屋。你既然随便就能找个人来养,还回来找我干什么?
云烯是睡熟了。可是就算睡得再熟,一个大男人就这么从身上踩过去,也得被踩醒啊!"妈的!哪个不长眼的,居然踩老子!"还没意识过来周围的情景,他就破口大骂道,"是不是骨头痒了,想挨揍哪!"
"你趴在我家门口,我不踩你怎么进来?哼!"夜末一边说,一边当着他的面"乓"地把门关上。
"我趴?你以为我是什么?我趴!夜末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先狠起来了?"
算账?好!我们是该好好算算账的。不过,不是今天,今天本少爷我心情大好,懒得和你计较。夜末微笑着,进房间洗澡睡觉。丢下云烯一个人在外面骂骂咧咧,也不知道邻居们有没有像上次那样冲出来找他骂群架。
不要紧,反正......吵架他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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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5点,突然从睡梦中醒来。他应该走了吧;就算没走,估计也又睡死了吧。夜末这样想,但还是爬起来,决定打开门看一眼。门锁刚动,只听"乓"的一声,还不等他反应,云烯已经踢开门冲了进来。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关在外面了?有本事你一个星期不要开门!老子在非洲为了追豹子几天几夜不合眼的都有。"云烯一进门,把随身的旅行包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脸"有本事你把老子拖出去啊"。
追豹子?就你这条米虫!夜末懒得和这个骗子流氓争论,拿过一张纸一支笔,递给他:"姓名,年龄,身份证号码,家庭住址,电话,家里还有谁,怎么联系......统统写上去。"
云烯的目光在纸笔和夜末的脸之间几个来回:"你......想干嘛?"
"防患于未然!少把我当白痴耍,一走了之,我找都没处找你。"
"嘁!"云烯嗤笑一声,推开纸笔,"你以为那种东西就能找到我吗?我家老大都找不到我,你找上他又怎么样?"还在因为上次的不告而别生气?啊!想起了包里的带子,给他看那个吧。抓过旅行包,俯身在里面翻找。
"那么说,你要是玩失踪,就没人能找到你了?"句尾语气微微上扬,仔细听可以听到夜末磨牙的声音。
"也可以这么说啦。不过......"要联系他的那帮兄弟倒是不难,"啊!找到了。可终于给我找到了!夜末,我--"兴奋地抬头,见对面的脸已经黑了大半。
"那好。"夜末语气淡淡地,"我们先来算,账,吧。"不由分说地把云烯拉进卧室,就势推倒在床上。"你上次食言了,这次还我,不为过吧。"
"不......嗬,不为过。不过,我看,我们可以先把话谈玩了,把片子看完了再......"每次斯阳把那口醋缸打翻又没有扶起来的话,第二天铁定脚步虚浮。现在自己是时差未倒外加一晚没睡,要是不做点努力,岂不是生死都成问题?
又玩这套!索性抽出自己睡衣的腰带,三下五除二绑了他的双手再说。"云烯!你又想玩花样?怎么?只能我被上,你就上不得?"偏偏有人在气头上,"狼来了"的故事又一次重复它的经典情节。
"不,不是。没有,没有。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上。"这下真的大条了~~~要是有手能动,云烯真想扇自己几个嘴巴子!又不差这一时,没事那么贱冲进来干什么?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干吗不把斯阳带上,起码他还能叫两声,再加上那口醋缸,怎么也不至于落到被SM的地步吧!
"那不就好了。这是你欠我的!"云烯这混蛋一向都是横着眉嚣张地不得了的样子,居然也会示弱?夜末心中暗喜,脸色却还是恶狠狠地,语气强硬,不给任何回还余地。"少废话,也别乱动,否则我把你脚也绑起来。"
啊!云烯想起祁斯阳之前拼命刻意渲染的SM的恐怖场面,只觉得自己的命运风雨飘摇中。--顺便一提,祁斯阳有向身边所有攻君强力渲染SM之恐怖的良好习惯。"做人一定要学会未雨绸缪,万一那天他身下的人是我怎么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安全工作一定要做得广泛到位!"插花完毕。--"我不动,我一定不动。"
真的那么乖?夜末瞥了一眼云烯脸上僵硬青白的脸色,又好笑又好气。"我没有奸尸的兴趣。"板着脸轻轻吻上他的唇......想念了两个月,属于他的味道--"你什么时候洗的澡?"猛地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抬起身严肃地打量着云烯。
"昨天。"上飞机前。
"哦。"那就算了,勉强过关吧,俯身下去继续。
唔......算上时差的话,好像应该说是前天了。要不要......云烯在心里暗暗盘算,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惹得他不高兴的话,自己更加性命堪忧了吧。还是想想该怎么让他满意算了,他高兴,自己也好少受罪。某人开始很认真地回忆过去看过的A片的情节。回忆......回忆......
"你在想什么!"夜末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腰。这个混蛋,非要惹得自己发火不成吗?做爱的时候还在胡思乱想。
"没,没,没什么!"啊~~~都怪斯阳那个家伙,每次都在旁边动手动脚不规矩,还说什么"老大你只要关心攻君那边的步骤就可以了,我一定配合!"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你老大我需要学习配合啊!多少苦水只能往心里咽。
夜末真不知爱上这个人,是不是该说自己犯贱。懒得再和他多说什么,解开衣服,抚上麦色的胸膛,微高的体温,想起那晚的交合,想起似乎总在吵架,有句很重要的话却始终没说。"我爱你。"俯在他胸前,在离心最近的位置轻轻说。
"啊?什么?"
什么叫不解风情,破坏气氛?这种反应不如没反应,他就不能闭嘴吗?夜末狠狠咬住他的乳蒂往外扯,一手隔着裤子轻柔地抚上云烯的分身,松松紧紧地捏弄。
"你......你,啊!"云烯有种被当成橡皮泥的感觉,刚想抗议,捏橡皮的就没了耐性,在他胸前印下一排齿痕。他不说话,他不说就是了......呜~~~
身为一个优秀且值得信任的助理,究竟该以自己的上司的要求为指向,还是以选派自己的上司的上司的要求为指向?
早晨八点,费岑站在夜末的卧室门口,叉手看着房里的一片狼藉,当然也不会错过床上的无边春色。哎呀!夜末的身材那么好,还真没看出来嘛。可惜了,可惜了,要是床上的另外一个是女人,一定把那半张床抢过来。既然是男的......嗬嗬,自己看戏就好了。
当云烯一个翻身牵扯痛处,然后骂着就醒了的时候,他发现有个女人毫不在意地盯着两具男人的裸体猛看,其中之一就是自己。"喂!喂!"手已经被绑得麻木了,很辛苦地移动一下,推醒夜末,"你金主在门口。"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到自己都吓了一跳。
"呃?"夜末睡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云烯居然还在,甜甜地笑得像个孩子:"早上好。"一边送上一个早安吻。
推书 20234-12-08 :飘在江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