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之棋————曜五

我脸红的尴尬别开头。他趁机咬上我的颈侧，舌尖顺着我颈动脉滑到锁骨。
"金......"我开口，声音都不像我的了。
"嗯？"
"先洗个澡......怎么样？"
他正咬到我的胸口，然后把脸埋住笑了起来。
弯腰圈住我的膝盖窝，突然起身就把我抱了起来。
"啊！"我赶紧抱住他的头。
浴室只有最简单的淋浴器。
懒得别扭，我脱得光光的等着他开喷头。
水很热，我觉得很舒服，不等他便径自洗了起来。洗了头，往身上抹肥皂。一时洗得太高兴，还以为是在家里面，哼起了小曲儿："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乒乒乓乓跳下水，蛤蟆不吃水，太平年，蛤蟆不吃水，太平年......"
他从背后搂住我。触感告诉我，嗯......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阻隔了。
两个人洗了很久才出来。
我头一次在别人的手中解放，其间的种种感受让我十分的别扭却难以拒绝，又想哭又舒服的呻吟了出来。
他把我俩擦干，又用浴袍包着我，才把我抱了出来。我已经没有力气站立起来了，脚软到不行，摊在他怀里像一滩泥。
被放到床上，浴袍弃在了床角，他压了上来，吻住我开始攻城掠池。
他的体重让我觉得不舒服，用力的企图挪动到一个舒服点的位置，却被他趁机挤进我双腿间。我的分身被他平坦的腹部摩挲得微微抬头，一声呻吟被他唇舌堵在了喉头。
倒是他的在我大腿内侧滚动摩擦着，惹得他喘气愈加沉重。
他耸腰撞着我的胯，让我感觉他的迫不及待的硕大。
我早就被他挤进一团云里雾里，只能任他摆弄，被动的呻吟。
下体微凉的触感让我睁眼看他，眼神迷惑。
他的回应却是吻我的眼睑，大手套弄起我的坚挺。
"啊......金！"我惊叫着再次释放在他手里。
一瞬间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还没来得及回味，疼痛袭来，我睁大眼倒吸了一口气发不出声，冷汗噌噌的冒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他努力克制仍然止不住在我体内抽插起来。
"疼......"我揪着床单，尽量张开双腿放松去适应他。
可是真的好疼。
他变换角度，似乎试图找寻什么，却只令我更疼。爱抚我，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可我怎么都无法忽视那贯穿身体的利刃。
他满眼的欲望含着担忧，不过我微微抽搐的身体似乎反而给了他更大的快感。他索性闭上眼睛不看我痛苦的脸，加快速度律动着，表情痛苦却享受。
幸好疼痛开始麻木，我舒了一口气，无力的放松了身体。
他似乎把这当作了接受的表示，更大力的深入。
我咬着手背，把痛呼吞了回去。
感觉到他快到了极限，我只想痛骂那帮把男男写得巨美妙的人--你丫的你试过吗！（某五反省中--没有试过，倒是想来着，构造不达标啊......）
他突然抽身退了出来，穴口被极力扩张后突然缩回让我一个激灵。
以为解放了，他猛然挺身撞进最深处，喷洒而出。
液体在我体内流动，刺激受伤的地方，本来麻木的痛觉又清晰起来。
"混蛋！"被压在下面，身体的疼痛让我抓狂，我撕抓着他的肩，最终一口咬了上去。
沉浸在快感的中他浑然不觉。
他呼吸稍稳了，双手撑起上身，低头看我怨恨的眼。
我可能真的不适合当同性恋。我无比悲哀的想。怕疼......
缓缓地退出我的身体，他抚着我的脸，吻去我眼角很丢脸的眼泪。他翻身躺下，将我抱进怀里，用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
"对不起，我以为前戏作够了......"
我也以为我很容易就能接受啊......我埋在他胸口摇头。
被子里他的手捂上我的臀部，在穴口周围轻轻按压。肯定肿了，周围湿湿的有血有精液，很不舒服。我挪挪腰想避开他的手，却疼得呲牙咧嘴。
他起身把浴袍拿过来，在被子里把我包好，抱着我去冲洗。

第十一章

（咚咚锵！！终于爬上了两位数噢！！！）
洗好了，他换了床单，给我上药，然后抱着我聊天。
他说，他以前跟他爸爸呕气，离家出走，他爸把他的帐户冻结了逼他回家认错，他落魄到差点饿死街头，一个好心的老头把他捡回家。本以为老头只是个能勉强度日的孤寡，因为捡金回家的时候他骑着一辆凤凰28的老古董。谁知道竟是个炒股高手。给金住的地方，供他三顿饭，还教他炒股。问老头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老头只是说年轻的时候失去了很多东西，遇到他，想起了以前的一些遭遇、一些人，突然有种想要补偿的念头。然后，金借了老头一些钱，开始自己炒股。很快还了老头资本钱，还在老头住的小区里买下了另一套公寓。老头在跟金认识的第二个冬天在医院很平静的死去。金在看着老头被送进火葬场的时候流泪了，给自己的父亲打了电话。
我说，真是很俗的故事呢。
他说，现实就是很俗的。
我压在他胸口上两眼放光的说，那你跟李盈柔呢？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俗故事？
他说，我爸爸死了，我妈急着要保留金家的血脉，我爸是孤儿，我要不快点结婚生子，我爸该死不瞑目了。
我说，那你是同性恋怎么办？
他眼神闪烁，我以前不知道我是。
我很了解的说，哦！遇到我以后才发现的你居然也能爱男人的对不对！好感动！你肯定是爱我的，不是因为我是男的，只是因为我是我，就算我是猫狗花草，你也一样爱我对不对！
他嘴角抽搐，半天说不出话。
在我满眼亮晶晶的小星星的期待中，他很不给面子的说，你如果是女的，我会爱你，你是男的我也会爱你，你是猫狗花草的话，我会对你敬而远之--我会过敏。
我挑着我想听的听，你说你爱我哦！
他咬我，是！爱你，爱你这个超级怕疼的家伙！
然后，我的手机非常煞风景的响起来。
我说，杰？我就回去了。
高杰半天没吱声，然后叹了口气说，小棋，你连我都要骗吗？
我一惊，羞愧泉涌而至。突然觉得窝在金身上怎么都不舒服，便挣扎着想起身。
金扶我趴在枕头上。
高杰说，你把电话给金尚晖。
我正迟疑，电话被金接过。
金说，什么事？......好，我就送他下来。
我们起身很快穿戴完毕，他送我下楼，从小门出了小区。拐进一条巷子，阴影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倚着一辆重型机车。
见我们来了，他嗖的冲了过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他身后，挥拳便招呼上金的脸。
金！！我疾呼。
金一个趔趄撞在墙上，一阵咳嗽吐出一口血，还有一颗断牙。
我要跑上前看看他，却被高杰拽着不放。
金抬头冷笑着看高杰，对棋轻点儿，他还伤着呢。
我的脸一定红得像番茄。
你！！高杰浑身的怒气几乎可以看见。
金说，还不快带他走！
高杰说，今天还没完！
金说，别伤到棋就行。
高杰怒瞪着金，给我套上另一件外套，转身把我安置在机车后座，想想又脱了自己的外套垫在座椅上。
我难堪的别过头。
高杰转过我的脸，很认真地说，对我没有什么可别扭的。
我坐上车回头看向金，他回我一个安慰的微笑。机车便箭一般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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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杰开得很快，几乎是一眨眼便到我家门口的小巷了。
他将车停在路边不显眼的地方，一会，一辆本田驰过。路灯太昏暗，看不清是什么人。
高杰说："是李盈柔，她来找你妈妈，说要带她去看一样好东西。"
我心里一惊。
从后视镜看到我惨白的脸色，高杰有丝无奈："你哥哥挡了下来，没让珍姨见到她。"
我无力的靠在高杰背后，喃喃地说："怎么办，怎么办......"
高杰什么也没说，也无法说什么吧。
他将机车骑进我家院子，妈妈很快迎了出来，笑盈盈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发生的事情。
我暗自舒口气。
妈妈一直拉着我问东问西，哥哥们好几次想插嘴都被妈妈截了过去。
吃过晚饭，借口温习功课躲进了房间。
哥哥们挤了进来，本来不大的房间更加小得可怜。
高杰要跟来，却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棋......"二哥要说话，被三哥扯住。三哥一瞄大哥的位置，二哥张张嘴，忍住了。
"小棋，今天你去了哪，我们不逼你说，只要你告诉我们，我们就相信你。"大哥盯着我的眼睛，不让我逃避。
"我......我给胡翼补课......"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到了。
二哥一瞪眼，转身走出房间，砰的关上门。
我被惊得一跳。
"我信。"大哥叹口气，摸摸我的头，走了出去。
我的眼泪已经挡不住的滴落下来。低下头，几乎抵到胸口上。
三哥走到我面前，站着也不说话。我用手背擦了眼泪，抬头看他。
他从外套兜里掏掏掏，掏出一个小塑料盒递给我。
"什么？"我问。
"专治裂伤......"
我脑充血几乎晕倒。

第十二章

第二天，我开始发烧。
高烧。
神志反而异常清醒，杜绝了烧得胡言乱语的可能。
哥哥们很有默契的什么也不说。
妈妈忙前忙后，给我熬粥，定时喂药。只说下次小心点，不要再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吓得我大气不敢喘。
狐朋狗友们放学了便给我送笔记，嘲笑讽刺是少不的，说我终于也发了一回烧，证明果然是只有白痴才发烧。
胡翼直给我妈妈赔罪，说是他家的暖气那天坏了，把我给冻着了。
谁不知道他家的那破暖气整个冬天恒温二十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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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迫近了，再由不得我胡闹。
高杰每天紧迫盯人，不过，他最近好像捡到了一个麻烦，追着我时有些心不在焉。
金也没来找我，只是每天晚上给我手机打电话。
哥哥们似乎在闹矛盾，互相之间有些不冷不热，只是对我一如既往地好。
妈妈反而是发现了一件令她十分欣喜的事情--我长个了。于是每天都兴奋的给我量身高，然后熬香香的排骨汤给我喝。据三哥说，这是我那天发烧刺激了生长激素的分泌。
幸好软骨还没变硬，要不然就得肢端肥大了。
好恐怖，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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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很顺利的度过了高考。
分数在一个月后出来，我考了全市第十名。
此时，我的身高已经达到了一八零。
高杰的黑社会团伙在他捡到的麻烦的手中开始漂白，居然有向集团公司发展的趋势。
哥哥们期间曾大打出手，当然是避开了妈妈，最后居然是三哥赢了，当时二哥在昏倒之前愤恨地说，好卑鄙，用麻药......三人和好如初。
金不时偷偷的带我出去，却始终再没有突破最后的尺度。对于我拔高的身材表示过极大的不满，直说抱起来都没有以前软软的舒服。换来我的热切勾引，之后让他自己去浴室冲凉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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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报志愿的时候被梁秋叫去电教室（什么？不认识梁秋？就是曾经出现过一回的主席。应该是暗恋着李盈柔的吧？）。没有开灯，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勉强带来一丝亮光。我看到李盈柔在里面等着我，手里拿着一封请柬。
"我跟King的订婚礼，欢迎你过去。"真是骄傲的小孩，一脸倨傲的神情。
我正要乖乖的接过，她撒手任纸片飘到了地上。
估计又要准备高考又要记恨我让她难受了好长时间吧。我弯腰，手刚摸到地上的纸便被她踩住，尖尖的鞋底刺得我疼极了。
我皱眉，另一只手抓住她小巧的脚踝，将我受罪的手抽了出来。她用力抬脚踹到了我的胸口。
我猝不及防，竟被踹了个结实。
惨叫一声跌到旁边的桌椅上，一片哗啦的声响。
"贱货！"她有点歇斯底里。
我直起腰，一脸平静的看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似乎才注意到我突长的身高，被我满脸的不在乎镇住了。
她转头看着梁秋，梁秋几不可闻的叹口气。然后从角落里出来了好几个高大的男生，有认识的同学也有两个没见过的。
我警戒地看着他们。
李盈柔冷哼一声："你们不是都说他漂亮的像个女生，想上他吗？今天谁上了他我给谁大学四年的学费。"
"至于吗？"我哭笑不得。
"你最让人厌恶的地方就是每天都傻傻的笑，好像世界上快乐的事情都等着你！真让人恶心！虚伪到极点的人！"每天快乐点都有罪？什么让快乐都变得有罪？
"只想撕开你伪善的面皮！偏偏那么多便宜的人围在你周围，自充救世主的保护你！恶心！！还不都是有着肮脏的想法！"她有些语无伦次了，剧烈的喘着气，小巧的胸部起伏不止。
"你以为金很喜欢你吗？他只是玩玩！他为什么要接近你？那是因为你父亲！他跟金叔......"
"够了！"我陡然怒吼。那些都不需要她置喙。
梁秋看了我一眼，我很同情的回望他。他低头没再看我，半扶半拽的将李盈柔带走。
门再次被锁上。
我突然想起还被五个人围在中间呢。
环视他们一眼。奇怪他们好像都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我还准备好了要大战一场的。
"杨棋......"一个像是带头的人说话。
"......"我冷冷的看向他。以前都要仰视他们的，现在都可以平视了。
"开玩笑的，别当真。"他笑起来两颗虎牙就露了出来。
我还是满眼警惕。
"呵呵呵......"屋子的角落传来一串轻灵的笑声，电教室的灯大开，我看见一个小巧的女孩坐在桌面上，大眼睛闪亮亮可爱极了。
她跳下来，围着我转了几圈，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然后，跳到有虎牙的男生旁边，挽着他的手臂撒娇："良哥哥，他就是高老大要保护的人呢。你见到咯，有没有觉得不甘心啊？他没有你好看哦！"说完还无辜的朝我眨巴眼睛。
死小孩！我磨牙。
警报既然解除，我便懒得再逗留。
向门口走去的时候瞄到地上的请柬，弯身拾了起来。
有点心痛。
不，是很痛，痛到滴血。

第十三章

我报了很远地方的学校，妈妈很高兴的准备搬家，因为大哥的公司"正好"派他去那个城市发展新业务，二哥说"恰好"有个私立学校要聘请他跟二嫂过去。
我问三哥，"刚好"也有医院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