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是个恋爱脑[女尊][玄幻仙侠]——BY:海大人

作者:海大人  录入:09-05

  束琴呵呵一笑:“就算有又如何,别的不说,咱们二小姐生的那样好看,比起话本里的仙女风姿绰绰,多情又如何,哪个女子不多情呢?重要的是二小姐是温柔且多情啊,有这样的妻主,不比你找个粗鄙不堪的女人好?”
  柔书自然也是心动的,不由得说道:“可是这些日子,二小姐只在外留宿花魁,却并不碰我们这些內侍。”
  “呵呵呵。”温画捏着绣帕,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倒是觉得为人小侍终归还是个下人,一辈子看正室的脸色,还是做正室大郎君好,哪怕是做庄稼女的正室夫郎,也好过被人戳脊梁骨,骂做贱籍。”
  柔书、束琴脸色微微一变,又羞又愤,活像被人扇了一巴掌,敢怒不敢言。
  最终还是柔书开口:“温画哥哥说的是,我们也只是说说而已,我们做下人的自然也不想一辈子做下人。”
  温画微微一笑:“这就对了,池眉那个没皮没脸的,愿意攀高枝就攀去,且看他年老色衰后下场凄凉,行了,二小姐估计快醒了,我去厨房给她端一碗漉梨浆和一叠琼酥叶来。”
  柔书忙道:“温画哥哥,这个时节喝漉梨浆有些凉了,二小姐昨夜在相公馆彻夜饮酒,此时不宜喝这些凉饮,不如端一碗地仙煎来,补血润肺生津血。”
  温画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柔书弟弟就是心细,怪不得二小姐最宠你呢。”
  柔书捂着微红的脸颊说道:“哪有,温画哥哥你别瞎说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先去了,这茶水也凉了,我去换新的。”温画笑着说道,转过头笑意立马褪去,出了回雪居,看到角落里蹲着的池眉,温画也不犹豫,将茶壶盖掀开将里面的茶水混着朝他脸上泼去。
  已近深冬,池眉被冰冷的茶水浇湿了衣裳,冷水顺着他的衣襟滑到胸膛,激的他一颤,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因为挂着茶叶显得狼狈,却又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温画眼尾迸出嫉恨的冷色,咬着牙骂道:“整日堵在回雪居门口,勾栏货色都没你这么迫不及待,我看你不如干脆去青楼卖好了!下贱胚子!赶紧给我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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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追妻成功
  池眉咬着牙, 隐忍不发。
  温画得意的推了一下,将他推到在地的样子,扬眉一笑似得胜将军般离开。
  池眉低着头, 薄唇颤抖了下,不着痕迹的擦去眼角屈辱的泪花。
  温暖的室内,铜绿香炉中檀香静燃, 云烟袅娜中江漾伸了伸懒腰从床上坐起, 锦被从她身上滑落,黑发浓如散落的墨汁,披在菱花印白丝绸里衣上,宽大的衣袖露出一截藕白玉臂,江漾揉了揉眼, 睡眼惺忪带着些倦意。
  海棠金丝帘帐外跪侍着一位眉眼昳丽浓颜的男子, 听见江漾起身的动静,将帘帐撩起挂在两侧,再低着头伺候江漾穿鞋,换衣,洗漱。
  “二小姐, 今日天气降温的厉害, 下奴自作主张, 为您准备了厚一点的衣裳换上, 可好?您放心衣裳已经提前用香薰过了。”那男子手里捧着重瓣紫莲花缎深衣,柔声轻音道。
  江漾昨日喝了个通宵,今日起床脑子还有些昏涨,眼睛也不大睁得开, 被人伺候着换衣穿鞋, 连对方是谁都没看一眼。
  听了男子的话, 江漾倒是有了点醒意,她看了男子一眼,见那男子美艳尤媚,但嘴却因为太薄而显得有些刻薄,不是温画又是谁。
  江漾点了点头,对穿这件厚衣裳没什么意见,只是有些好奇:“今日怎么是你伺候,不是柔书?”
  温画微微一笑,笑靥如花:“二小姐,柔书弟弟跟束琴在外头玩闹呢,下奴估摸着这个点二小姐该醒了,就去厨房端了地仙煎和酥琼叶来,正好二小姐您这时候醒了,就由下奴在伺候您吧。”
  “.......”江漾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嘴边的笑容极淡:“你倒是个勤快的。”
  江漾本就生的好看,朝着他淡淡一笑,眼尾拖着一丝慵懒,温画只感觉心口被撞了一下,耳垂晕开一抹嫣红:“谢二小姐,这些本就是下奴的本分。”
  说罢,他继续替江漾更衣,凝脂纤长的手故意在江漾眼前晃来晃去,勾引招摇。
  江漾别开眼,坐在桌前:“为我绾发吧。”
  “是。”温画拿起玉梳替江漾绾发。
  女尊国的女子不喜打扮,发型也都简单方便,但像江漾这样的贵族女子,为了彰显身份,绾发的玉簪、金钗还是比较讲究。
  温画看着小叶紫檀盒中装着的各种簪子,一手拿一支,娇媚的眼眉微微蹙起,似拿不定主意般,语气带着一丝娇嗔道:“二小姐您觉得是这支花蔓草金步摇好,还是这支紫玛瑙排簪好?”
  江漾凝眸看着温画。
  温画被她的眼神盯得脸红心跳,手里的金步摇微微发颤,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他娇声询问道:“二小姐,是下奴选的不好吗?”
  江漾收回视线,她虽然在外头有风流的名声,可窝边草她是一概不碰的,太麻烦!看温画的表情应该是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江漾也就不再敲打他,懒懒道:“就这支紫玛瑙排簪吧。”
  “是。”温画将紫玛瑙排簪插入江漾的发髻中,内心却是一片心慌意乱,刚刚二小姐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应该是注意到他吧?
  温画手心温热,伺候江漾的侍从众多,可真正近的了身的却是不多,尤其像这种单独侍奉的机会更是可遇不可求,他今儿还是使了计谋才有了这样的机会,还能有幸跟江漾搭上话,让她注意到自己。不然换做平时,江漾根本不会注意他这样的小角色。
  “二小姐,清了口尝尝厨房做的地仙煎吧,初冬时节喝一碗地仙煎最是滋养了。”温画殷切的将地仙煎和酥琼叶奉上,希望能在江漾面前多露脸,让她记得自己。
  “嗯。”江漾朝他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温画踌躇着不肯挪步,好不容易有了在回雪居一步登天的机会,温画怎么舍得错过,虽然他嘴上讥讽柔书、束琴说他们想攀高枝是下贱,可温画不是傻子,宁为富家小侍不为穷人夫郎的道理,他从几岁时就懂,这所以那样说不过是想让束琴、柔书打消攀附江漾的念头,好让他近水楼台。
  他若是真的清高,就不会看池眉那样不顺眼了。
  “二小姐,下奴就在这里伺候您吧,万一你一会儿还有什么使唤呢?”温画上前道,手臂有意无意的往江漾身边靠拢。
  江漾白了一眼这个没眼力见的家伙,说道:“你身上的香味太浓了,熏得我难受,去叫柔书进来。”
  温画被江漾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轻喝,弄得面红耳赤,跑着离开了。
  “温画哥哥?温画哥哥你怎么了?”柔书和束琴正在闲谈,看见温画哭着从江漾的院子里跑出来,忙问道。
  可温画理都不理,径直跑出了院子。
  “温画哥哥?”柔书想去追,被束琴一把拉住。
  “追什么追?你没看见他刚刚从哪里出来的吗?”束琴说道。
  柔书回头看了一眼江漾的房间:“是从二小姐的房间里出来的,怎么了?温画哥哥不是说要去里面送地仙煎和酥琼叶吗?”
  “切!”束琴撇了撇嘴:“送吃的能送那么长时间?只怕是自荐枕席被二小姐嫌弃了吧。”
  柔书有些不敢相信:“不会吧,温画哥哥不是那种人。”
  “不是那种人?”束琴呵呵一声:“你要是不信,就进去看看,看二小姐此时是不是已经梳洗好就知道了。”
  束琴陪着柔书一起往江漾的房间里请安侍奉,果然看见正低头饮地仙煎的江漾,柔书顿时脸色一变。
  既然妄图攀高枝,还装什么清高!柔书当时只有这一个念头。
  “二小姐宿醉,想必腰乏肩酸吧?下奴给您揉揉?”束琴脸上堆起明媚的笑。
  江漾点头。
  束琴立马凑上前,他的手因为在乡下干活所以粗糙,但也因此攒了些劲儿,揉肩时力道很舒服,时而问力道轻不轻?重不重?谄媚逢迎的劲柔书都看呆了,但他也不甘让束琴抢了风头,也加入了进去:“二小姐,下奴为您唱曲儿。”
  “二小姐今儿晚上还要出去吗?”束琴问道,他的声音不似温画的黏腻,带着几分稚气,很是好听,但听过了池眉的声音,其他男子的声音便是在美妙,她也觉得索然无味,就连青楼里的花魁老相好都说她自从回来后,对他不再上心,一连质问她好几次是不是在外头养了别人。
  确实没养别人,养了一条傻乎乎的蠢鱼。
  “今儿有点乏,就不去了。”江漾说道,回来的这些日子,她心中惦记着孤岛上那条伤痕累累的鱼,玩也玩不开心,心绪沉重。
  她甚至不敢想,蠢鱼会像春见怨恨许三娘一样,怨恨着她。
  这段时间,她找过无数方法想要回去,可是刘氏看她跟宝贝珠子似的,怕她再遇险,根本不让她出长宁郡,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她无奈又烦躁,去青楼也是买醉消愁。
  束琴银铃般的笑道:“不去也好,下奴陪您在院子里玩。”
  江漾轻扶着额头:“不用陪我,你们做你们的事情,下去吧。”
  “......是。”束琴抿着唇。
  整个下午,江漾都带着院子里没出去,束琴和柔书也不敢走得太远,就在江漾房间外的小隔间里做针线活。檀香静静燃烧,江漾躺在摇椅上,困意再次袭来,慢慢睡去。
  见江漾睡去,两人又开始低声闲聊起来。
  “温画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别是想不开了吧?”
  束琴笑着瞋了他一眼:“想不开?别开玩笑了,他比外头那个脸皮不相上下,能想不开?”
  “那他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柔书问道。
  “估计是找人撒气去了吧,他可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儿,在二小姐那里吃了瘪,自然得找个软柿子撒回去。”
  “谁是这个软柿子?”柔书忍不住问。
  束琴笑:“还能是谁?外头那个池眉呗。”
  池眉只是拂尘阁里一个小小的书侍,比不上温画、束琴这些有主子的內侍,江府内的仆人也地位不一,最低级的是粗使仆人,其次是像池眉这样的,再往上是庶出公子的仆人,嫡出公子与庶出小姐的仆人,然后是江轻舟与江漾这样的嫡出小姐的內侍,最高的自然是主君家主的內侍。
  束琴和温画他们自然怕池眉的好相貌真勾引了江漾的了宠,因此在江漾跟前防的很紧,未曾走漏一点风声,也就是这次江漾睡着了,他们才敢小声议论。
  柔书掩唇一笑:“池眉?也好,他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砰——
  内扇小门被人一把推开,江漾长发微乱,紫玛瑙排簪滑落,浓黑的眼眸溢满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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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贱人!简直不知廉耻!死皮赖脸在回雪居门前不肯走,什么东西!”温画指挥着回雪居几个粗使仆人,拉扯着池眉的头发。
  池眉忍着疼:“我只是路过而已。”
  “路过?”温画撸着袖子,毫无在江漾面前的柔媚,活像只公老虎,张着血盆大口咬牙切齿:“那么多院子不路过,就路过我们回雪居?满口谎言,给我撕烂他的嘴!”
  几个粗使仆人,都指着温画给他们提位份,自然巴结着为温画办事,况且池眉仗着自己的好相貌,在江府里勾走了不少女侍的心,不少男子们又羡慕又嫉妒,这么好的报复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一个个涂着艳红丹蔻汁的手,拽头发的拽头发,划脸的划脸。
  池眉从小到大,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疼爱,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受了屈辱还不能报复回去,只能低声下气的恳求饶恕,不然他就再也见不到江漾,曾经骄傲的鲛人王子,被人摁着头发撕扯,眼眶泛红,薄唇拼命忍着却还是哆嗦着颤抖。
  “真没想到,我回雪居里居然混进了这样一个泼夫!”江漾拍着手,不紧不慢的从回雪居踏出。
  温画脸色瞬间惨白,连忙跪下请罪:“二小姐,不是这样的,是这个人,他先挑衅的。”
  江漾冷漠的扫了他一眼:“还敢狡辩,我看我江府也容不下你了,滚吧!”
  温画脑中轰然一响,一边哭一边爬到江漾脚边:“二小姐,下奴知错了,求您——”
  “滚开!”江漾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束琴眼力见极好的将温画摁住。
  江漾来到被摁在泥里,脸上沾满了泥土的池眉面前蹲下,厚重的深衣衣袍堆叠,雍容清贵,而曾经灿若骄阳的王子殿下,此刻沦落成一只小可怜,江漾心中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难受的喘不过气。
  可面上她还要装作一副风流的模样,轻薄的挑起他的下巴:“这位小郎君长得倒是国色天香,怪不得他们这么嫉妒你,真是我见犹怜,叫什么名字?”
  池眉泛红的眼眶里的噙着泪花,分不清究竟是重逢的喜,还是明明自己在江漾面前,她却不认识他的悲与怨,他张了张口,可眼泪却不争气的越流越多。明明刚在被温画羞辱时,他还可以忍着不哭,可见到江漾那一刻,他却泣不成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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