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鱼缸儿

作者:鱼缸儿  录入:01-26

  苏河洲迅速压住他的肩膀把人推了回去,口中喃喃:“不想,你一点都不想!我也不想,你、你别闹!”
  “河洲啊,我真忍不住了,我、我憋得难受,我……”季路言说一个字喘一大口气,英挺的眉毛都变成了波浪线,面色惨白如纸,却依旧顽强地要起来,像只奄奄一息还要决战到底的斗鸡。
  苏河洲想跑的,可他不是唐僧还偏入了盘丝洞——季路言的一举一动都像是生出了细细密密的蛛网,防火防爆、刀砍不断,就这样把他捆在了原地。苏河洲猝然伸手捏住了季路言的肩膀,腮肉绷成了峭壁,牙齿像老旧的磨盘,缓缓磨出了几个不甚流畅的字:“……你想,做什么?”
  他的目光凿进了那张半开半合的唇里,一丝丝雪白齐整的牙齿间,是粉嫩柔软的舌尖。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碾磨,那人说话时嘴唇震动,会有意无意地吞吐着他的指腹……
  苏河洲渐渐闭上了眼睛,任凭一把大火把自己烧得寸草不生。
  没有苏河洲的阻拦,季路言终于半撑着身子坐了了起来,然而他四肢无力,手臂晃了晃又要倒下。苏河洲倏而睁眼,眼底幽幽暗火分外骇人,他不疾不徐却是“稳准狠”一个不落地接住了那个将要倒下的人。
  季路言被他揽放在了腿上。苏河洲碾磨着手指,须臾后,修长的手指逐一嵌入了那浓密的黑发中,放肆而贪婪地揉捏起来。他的唇角终于露出了一个像样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在苏河洲涌动着黝黑云波的眼睛衬托下,使他整个人仿佛成了一个要生吞魂魄的鬼魅。
  那人滚烫的呼吸浇灌在自己的腹部,让他起了扑不灭的火,苏河洲的语速放得极缓,不知是在拖延时间给对方反悔,还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构思什么流程步骤,他道:“季路言,酒后……你想吐真言,还是想……”
  “我想……”季路言话没说完,身子猛然绷紧,脑袋彻彻底底扣在了那将起不起的“石头山”上,嘴巴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长得很开,开开合合半天却没有一个音。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想当年第一次穿越的时候……
平安夜快乐,大家去哪儿庆祝了呢?

  ☆、云台一梦醒16

  苏河洲被这突然压过来的温度烧出了新纪元——比在车上为季路言系安全带时的那一撞,更深入灵魂。上到九重天的云波瀚海,下到十八层地狱的烈火油锅,他在一瞬间体会了一个遍,就在他不知飘到了何处的时候,季路言大声喊了一句:“我想……”他的身体猛一抽搐,最后一个字跟着出口——“吐!”
  随之而来的,是实打实的翻江倒海。什么油锅什么云波,稀里哗啦地全变成了糟心的酒臭味,一滴不落地全灌溉在了苏河洲那拔地而起的“石山”上。季路言一天基本没吃东西,在清吧里倒是吃了些水果,苏河洲隆起的部位顿时成了一座“花果山”。
  五颜六色,惨不忍睹,臭气熏天。
  苏河洲:“……”
  他的腮肉绷得更紧了,那峭壁似的下颌忽然变得嶙峋怪异,仿佛时刻都会崩塌。如果他早知道季路言“想要”了半天是“想吐”,他怕是会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可偏偏他还自作多情地想入非非,结果……
  这无情的现实让苏河洲无比难堪,以至于对自己起了无处宣泄的怒火,甚至想用鱼线把那人的嘴缝起来。
  苏河洲捏住季路言的后衣领,把人提了起来,也不顾那人是头疼还是想吐,扔铅球似的把人扔在床边。他仰着头,尽量远离自己身上的那一滩“满汉全席”,直到一口气实在到了憋不住的时候,苏河洲才艰难起身,以土行孙的姿态,走出了他生平最为丑陋和怪异的步伐,矮着身挪向了卫生间。
  憋气的时候,苏河洲一直在思考一个人生难题——没有外套可以出门,可没有外裤他这一出门非得上派出所报道去。想来荒诞,他趾高气扬的给大鸭子普法,到头来自己若是因为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四条,被拘留个五到十日,呵……人生处处都是惊喜。
  钱包和手机都在车上,他就是叫个外卖或是闪送都没机会,叫酒店工作人员更是不可能的——两个男人在酒店里,还是在一间不怎么正经的房间里,突然打电话让客服部送裤子……谁知道还会不会送来别的东西?
  苏河洲突然就克服了洁癖症,他脱下裤子,反复搓洗着,并庆幸自己今天穿了条牛仔裤,料子够厚,还没渗透到里面去。洗了无数遍,直到局部都快要和其他部位呈现明显色差的时候,苏河洲才肯罢手。他翻出电吹风不停地吹着,吹到电吹风变得温度异常,才勉勉强强将裤子吹得略剩潮湿,他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套上。走出卫生间,到了盥洗室的洗手台处,苏河洲开始洗手,又是一遍又一遍地搓洗,半瓶洗手液下去了他才肯收手。找擦手毛巾的时候,他弯了下腰,恰好瞟见了洗手台下的脏衣筐,里面有衬衣裤子,苏河洲心说,早知道还不如拿季路言换下来的裤子对付一下,也比一身“酒肉臭”让人心里容易接受。
  想到这里他蓦然一笑。余光扫到镜子里的人,苏河洲一怔,诧异于季路言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重要许多,他竟然会觉得那人的脏衣服“还不错”,他更怔然于自己的笑容,那是他不曾见过的表情,却是他想要的。
  透过隔断,苏河洲可以看到连通整个房间的落地玻璃窗,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看到浦江夜景,也能看到经贸大厦上不知烧了多少钱,到现在依旧还在闪烁的几个大字。苏河洲收回视线,奢华的卧室,从他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床尾,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季路言在唤他的名字,就这么一瞬间,他突然生出了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来。
  苏河洲放下手中的毛巾,迅速走到卧室,放眼望去,便是季路言独具一格的睡姿。
  季路言半个身子趴在床外,大头朝下倒吊着,两条胳膊垂在地上。苏河洲心想,若不是因为他知道那张脸有多好看,嘟嘟囔囔的样子有多诱人,任谁看这场景,怕都会认为是短发的贞子从什么地方爬了出来。
  苏河洲又笑了,他走上前去,扶着季路言的肩膀把人放在床上躺好,想了想,他又转身去了盥洗室拿起毛巾泡了热水,回到床前,坐在床边,一点点地替那人擦拭着唇角的污渍。温热湿润的感觉大抵都和爱意脱不了干系,苏河洲的手在那方触觉中变得愈发温柔,手指穿过毛巾,他做了一匹披着羊皮的狼——“道貌岸然”地一遍遍擦着季路言的脸,他的手指也在一寸寸地收集那光滑的肌肤。
  胸前的番茄汁,双手上的污渍……苏河洲不知洗了多少次毛巾,借着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他能看到的风景都一一纳入掌心——但多余的他没敢要。已经自作多情了一次,那样的冲动已经很难再聚拢了。
  直到把醉酒的人擦成了粉红色,人工促进新陈代谢了一番,苏河洲实在找不到地方发挥他洁癖的优势后,才悻悻地把人放进被子里,将被子拉到季路言的下巴,捂得严严实实。他关上窗帘,把一屋子的核桃花生大红枣云云一颗颗收到垃圾桶,那些爱心气球又被他一个个放了气,再叠纸似的收成一摞……他想了想,那是别人的东西还是不要随便扔的好。于是苏河洲垂下唇角,把伸向垃圾桶上方的手收回来,将一摞看不出形状的气球放在了书房的书桌上,剩下的拉花他也没兴致弄了——他一直没敢去正视的事情,再次赤/裸/裸地摆在了面前:
  这是季路言一个人住的房间吗?为什么会这么花里胡哨,就像是谁要对他表白一样,那个对季路言有想法的人眼光不怎么样,品味更不怎么样……除了看上季路言这一点。
  苏河洲知道自己该走了,他小心眼地看了一眼摆在客厅正中央的玫瑰,抬起脚在花丛上晃了晃,还是没好意思乱踩一通。他觉得季路言对自己的感情或许是有的,也很真,但那个人的过往实在是……而且,他虽然明白了几分自己心里真实想法,但他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生理冲动产生的幻觉。
  这一切,太不合逻辑,苏河洲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就在这时,苏河洲在玫瑰花堆里看到了一张黑金色的卡片,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拿了起来,走到沙发边,他坐了下来,攥着那张卡片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小人做到底,鼓起勇气打开了那张卡片——
  【苏苏小心肝,看到海城第一广告了吗?那是季路言对你的表白,他是个很好的人,希望你能考虑考虑,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署名:英俊潇洒杜风朗。
  苏河洲“啪”地一下合上卡片,攥着卡片的手,手背上青筋条条凸起,卡片的一角被他狠狠掐出了皱褶。他心如惊雷,阵阵头晕目眩,像是一脚踏空又突然生出了翅膀直上万米高空,心悸,有些缺氧。
  与此同时,两条快被玩成了大锅烩的大龙鱼面前,杜风朗正吹着小曲儿抖着腿,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嗑得热闹非凡,他心里美滋滋地想:机智如我,卡片上的内容是以我的口吻写的,季二花醉成那个样子,事先也不知道苏医生来接他,如果以二花的角度来告白,那是相当没有可信度。啧啧,我这样的兄弟情可真是感天动地,小手一动就把自家藏了三十年的美酒佳酿送去按头出柜,也不知道苏医生看到了看片没有?感动不?为二花有我这么一个人间粉红泡泡机欣慰不?两个人到哪一步了?事成了没?季二花啊季二花,你弟弟我送你都到球门口了,能不能射门就看你自己造化了,唉……喝酒误事啊!
  苏河洲嘴里咬着“一家人”三个字,愣是半天都没嚼出个味儿来,他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茶几上有一个小托盘,托盘里还剩半盘大白兔奶糖。低头望去,脚边的垃圾桶里有不少糖纸,苏河洲想起了季路言的母亲,那句“嘴里一甜,心里就不苦了”忽然就浮现在脑中,他犹豫着伸出了手,抓起了一颗糖。
  他仔细地剥着糖纸,注意力全在那颗能甜了人心的糖上面,手中的卡片一个不留神掉落在地,轻飘飘的卡片像是长了翅膀,在低空转了一圈落在了沙发底下。苏河洲连忙把糖塞进嘴里,单膝跪地,将手探入沙发缝隙里去摸索,然而,他没有摸到卡片,反倒是摸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苏河洲眉心的细纹收缩了一下,再次刻画出习惯性的质疑与疑惑。他捏了捏那团东西,心中的大玉盘盛起了细小如沙的珠子,在微微的躁动和杂乱中,他一把拽出了那软东西——竟然真的、真的是一条内裤!
  苏河洲耳尖一红,这已经不知是他今晚第几回面红耳赤了,习惯成自然,他上下牙咬着上下唇,都快抿没了的唇线,依然能看出前浪后浪生生不息的影子。苏河洲觉得自己这顶“变态”的帽子是摘不掉了,索性把心里话也脱口而出——
  “他,喜欢穿这么紧的啊……”
  职业关系,苏河洲对尺寸有着精确地直观判断,他一眼就看出这条内裤的尺寸出现在季路言身上,多少有些勉强,但世界之大,万一就是有人有特殊癖好呢?就是喜欢紧致束缚与包裹感呢?
  所以,季路言的癖好是在说明……苏河洲侧头看向卧室里那已经睡成了“大”字的男人,见其一副要拥抱太阳的姿势,像极了等着被“日”、“光”、“欲”……
  苏河洲的喉结坐上了过山车,掐着布料的手指,几乎能给那忽然变得性感的深灰色戳破个窟窿来,然而,他隐约却觉得哪里不对。
  苏河洲眉心的细纹再度穿针引线,他身子一颤,瞬间意识到问题出现在哪里——哪个正常人会把内裤塞在沙发缝隙下?除非是在沙发上做了……然后忘记这茬了。
  脑中某个画面一闪而过,苏河洲快步走向盥洗室,弯腰拽出脏衣筐,捏起衬衣和裤子,翻出了印着尺码的标签,再一对比内裤的——是同一个尺寸,是同一个人的!
  有人会把里里外外的衣服都买小一个尺码吗?虽然长度只有一公分的差别,作为上衣是看不太明显的,但如果是修身的衬衣,或是……这个尺寸就会很敏感了!苏河洲像是不死心地要求证什么,他走到季路言身边,伸出手指挑开那人的后衣领……
  苏河洲的心情瞬间平静了,近乎死寂。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个什么东西,是福尔摩斯附体,还是柯南上身,亦或他的所作所为就不是个东西——季路言身上的衬衣和脏衣筐里的衬衣是同牌子同系列的不同款,一个人也许会因为喜欢某品牌,买上一个系列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一个人会同时买180/100A和185/108A两个尺寸吗?
  所以脏衣筐里的衣服,包括他手中的那个东西都不是季路言的?!苏河洲眸色暗沉,他拎着手中的东西再次回到客厅,灯光大开,他站在灯下,举起手中的东西打量着,那姿势如同是举着火炬的自由女神,而苏河洲的心里都快把自己鄙视进了地狱里!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大毛毛虫成为了幺蛾子的过程——完全变态!!!
  终于,他以脑科手术医生的眼力,“明察秋毫”一番还真让他纠察出一根“毫”!
  苏河洲扯过一张纸巾,气势如虹,连抽纸盒都被他带到了地上,但他只顾着用纸巾捕获那根证据。纸巾上,赫然呈现出一根卷曲细软的毛发——浅棕色带着点金色光泽。
  季路言的头发和眉毛都是乌黑发亮的,一般来说,一个人的体毛颜色在全身会呈现大体的一致性,很明显,这根卷毛不是季路言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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