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穿越重生]——BY:羽蛇

作者:羽蛇  录入:05-26

  这东西也许是锦绣营的专用,柳重明从前没留神这个,也没有听说过,若不是曲沉舟让他叫徐子文去查,他还不知道中间有这么个关节。
  不知为什么,他听曲沉舟提起时,忍不住问明白,曲沉舟是怎么知道碧红子的。
  好在曲沉舟回答得很快——“廖广明死后,抄查出来不少,我用它拷问过不少人”,让他狂跳的心又安定下去,暗自嘲笑自己在怕什么。
  如今看来,若是没有动用碧红子,那廖广明恐怕也只知道一知半解,至今也没能找到诀窍,撬开潘赫的嘴。
  到了他们这边,该是要指望着曲沉舟的那双眼睛了,可在那之前,要紧的是如何从廖广明手中得到潘赫。
  柳重明听着脚步声逐渐消失在门外,估摸着人已经下了后楼梯,才起身绕过屏风,不由失笑。
  屏风后面的攒边插屏罗汉床上,背对他躺着个人,大红绣被一直盖到头,被面起伏均匀,下面的人睡得正香甜。
  难怪刚刚问话时,没听到里面一点动静,居然是睡着了。
  他盯着这团被子看了一会儿,赏心悦目的东西,就算隔着被子也看不够,尤其想到宁王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总是难免得意得很。
  这人是他的。
  有时他也会笑话自己没定力,瞧瞧曲沉舟自己,不论是从那一脸疤痕恢复如初,还是意外获得这朗然照人的容貌,曲沉舟始终都平静得很,甚至没有在第一时间惊喜若狂地跟他分享。
  相较而言,他们这些人反倒像没见过什么世面似的。
  “宫中美人很多。”曲沉舟这样给他说过。
  平心而论,他是不太认同这个解释,看看宁王的反应就知道了。
  他极轻地坐在床边,怕里面的人就这么被闷死,刚把被子掀开一个角,曲沉舟就皱着眉头转过脸来,用手背挡着眼睛,含含糊糊问:“要吃饭了吗?”
  柳重明几乎要被气笑,将他的手拿下来。
  “一睁眼就惦记着吃饭,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曲沉舟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看周围陌生的布设,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又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扯过被子一直抵在下巴上,问道:“徐子文什么时候来?”
  “人都走了,”柳重明取茶水过来,让他清醒一下:“什么时候睡着的?就困成这样?”
  曲沉舟漱漱口,也忘记自己几时躺下的,全身都乏得很。自从灯会上遇袭后,柳重明不光给他拨了暗卫守着,还逼着他习武。
  可怜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就没有断过,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都吃不够睡不饱。
  柳重明总说,养他快赶上养头猪了。
  “有没有说出什么新鲜的?”
  “眼下是没有,改天等你不困的时候,再见见他,”柳重明用两指按他的肩:“躺下罢,今天允许你歇一天,我下午去趟衙门,你歇够了再回去,我让知味来陪你解闷。”
  “知味?”
  门应景地被敲了几声,一个怯怯的声音在门外说道:“世子,知味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问:真的没人能熬过三瓶碧红子吗?
  曲:谢邀,人还在,其实我也没熬过去,招了


第95章 知味
  知味的双手绞握在一起,在对面审视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尤其这双眼睛像是把人看穿一样,令人望而生畏。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真好看,怎么有这么好看的人,难怪世子那样的贵人都那么上心,心心念念想着怎么取悦,让他好生羡慕。
  从前陪客时,也见过不少得宠的娈宠,温柔可人的有,清冷高傲的有,多愁善感的有,天真开朗的也有。
  但从没见过眼前这样的,美则美矣,可这审视的淡定神情却仿佛经验老到的屠户,正一手惦着杀猪刀,仔细地斟酌,他身上哪一块肉更鲜美一样。
  “公子……喝茶么?”他怯生生地问,有点怕:“要不要吃些点心?”
  “我叫曲沉舟,你可以叫我沉舟或者小曲哥。”
  小屠夫粲然一笑,一脸天真温和,灿如春花,让他陡然松了一口气,刚刚居高临下的无形压力好像只是错觉。
  知味讷讷叫道:“小曲哥。”
  曲沉舟拉着他的手坐下,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知味随着坐下,低头看见这只手上,有一片淤青从虎口一直蔓延到袖子里,心中忍不住跳了跳。
  以前在伙伴们身上见过这样的伤痕,只是没想到世子看起来温文尔雅,私下里居然也这般暴虐。
  “我叫知味。”
  “你本名姓什么?老家是哪里的?”曲沉舟将桌上的糕点塞在他手里,亲切道:“吃些东西先垫垫肚子,一会儿午饭来了,我们一起。”
  知味受宠若惊,想着自己刚刚的胡思乱想,有些惭愧,忙答道:“本名姓杨,老家在河口。”
  “家里……”曲沉舟开口时,发现自己的问题有些残忍,落到这个境地的人,又怎么好提起家里。
  可他细细打量着知味,还是继续追问道:“家里父母兄弟,都还好么?”
  知味的眼眶果然红了,低头停了片刻,见曲沉舟并不改口转话题,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家里遭了灾,跟家人逃散了,我不知往哪里走,后来被人拐了,卖来这里。”
  “什么时候遭的灾?”
  知味被问得手足无措:“大……大概六七年前……”
  曲沉舟盯着他看了片刻,一无所获,时间已到,心中叹了口气。
  若是从前,他还哪需要费这么大功夫,只消握着知味的手问上几句,便什么都知道了,如今他分不清真假,也不知道该不该信知味的话。
  不知为什么,知味进门时,他乍一眼看去,总觉得知味看着有些眼熟,像是从前在哪里见过一样。
  可记忆中那个人似乎不是这般年纪,又必然不是常常照面的人。
  所以即便知味自报家门,他也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样姓杨的河口人,与知味长得像的那人又在哪里。
  没过多久,午饭摆了上来,许是同病相怜,曲沉舟不再追问知味的私事,只频频夹菜,他善于察言观色,没多久便让知味渐渐放下了紧张。
  “小曲哥是哪里人?”知味低头挑着鱼刺,抬眼看曲沉舟眼巴巴地等,乖巧得惹人怜爱,不由冁然一笑,也大着胆子问起来。
  曲沉舟也尝到了被这般追问的自问,苦笑答道:“……长水镇。”
  知味虽不知长水镇的情形,念着自己的遭遇,便没再问下去,反倒安慰起人来。
  “过去的就过去了,小曲哥生了这个难得的好模样,得世子独宠,也不必发愁将来的日子。”
  他将挑了鱼刺的鱼肉送过去,瞟了一眼盘边的手,扭头看看门口,忽然压低声音问:“小曲哥,世子待你好吗?”
  “啊?”曲沉舟正细琢磨知味的言谈举止,冷不丁被这个问题问住,几乎想也没想,便回答:“世子对我很好。”
  知味松了口气,起身去一旁的小柜里翻了片刻。
  “我这等身份,本不该说贵人什么,只当是我们关上门的贴心话。世子毕竟年轻气盛,就算粗暴些,也是疼爱。”
  他将一瓶药推过去:“带着伤总是不好看,我知道你在世子身边也不缺这药,就当是我一点心意。”
  曲沉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虎口,忙道谢几声,当即打开药瓶倒些在手上,轻轻揉捏起来。
  “小曲哥……”知味见挽起的袖口里,手腕上一圈青紫触目惊心,更向手臂上延伸,不知遭遇了什么。
  他呆了呆,忽然有些后怕,想了半天才期期艾艾比划着问:“世子有没有……有没有给你……过……这样的东西?”
  曲沉舟抬头,见他脸颊羞红,两手飞快地比划一个长度。
  “给过。是你给世子的吗?”
  知味赧然点头。
  曲沉舟恍然大悟,难怪柳重明那样不通风月的人,居然会想到送他螺子黛,关心他要不要画眉的芝麻绿豆小事。
  “小曲哥……用着如何?”
  “有点粗,”他如实回答:“握着不顺手。”
  “的确粗了些,但贵人们都喜欢。”知味红着脸,轻声道:“你还小,手也小,那是让世子拿着的,小曲哥只要躺着就好。”
  “躺着?”曲沉舟吃了一惊:“我都是对着镜子坐着,躺着怎么用?”
  “坐着……也可以……镜子,我也没试过……你们喜欢就好……”
  知味没料到他这么奔放,似乎完全不需要自己传授,舌头也打了结:“用……用的时候,你多向世子软语……求几声,世子……就会手轻些……”
  “会吗?”曲沉舟沉思,并不记得宫里流行过画粗眉,而且他有理由怀疑柳重明根本不会画眉。
  “世子似乎也不太会用,胡乱戳来戳去,疼得很,有一次一下戳到我的……”
  知味慌忙捂着他的嘴,止住他口无遮拦:“小曲哥,小声些。”
  曲沉舟不知行院里的规矩,见知味神色尴尬紧张,不知犯了什么避讳,便识相地闭上嘴。
  “小曲哥,你年纪小,”知味扯着他在桌边坐下,恳切地教他:“这些事不要随随便便说给外人听,就算是对世子,也要欲就还推,不要这么直白。”
  曲沉舟心不在焉地点头,看看日头,忽然想起什么,低头匆匆扒了几口饭,顺着这话回答:“我明白!明白!”
  “慌什么?”知味忙给他倒水过来:“慢慢吃,别噎到。”
  时间不早了,曲沉舟可不敢慢下来。
  柳重明要他做的功课还没完成,要赶快回去补了课业,抓紧时间再睡一会儿,否则等晚饭过后,他又要被抓去练功,再想睡觉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知味,我下次再来看你,今天赶时间,”他又塞几口,抓起一边的外衫和披风穿上,急忙忙地解释:“今晚世子搞不好又不能让我睡,我先回去补个觉。”
  知味追着他出去,见他飞快地消失在拐角处时,还对自己挥了挥手,不由在门口呆呆站了好久。
  “小曲哥……真是个怪人,原来世子喜欢这样的。”
  二月的街道上,春寒料峭,侵人脊骨,前几天的一场薄雪还没有化干净,正是冷的时候。
  路上的行人正恨不能再裹一层,再长出两条腿,走快一点,瞥见一道长长的影子,被初阳从街口拉到脚下。
  新掌的马蹄踏在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脆响,令人精神一振。
  一个轻衣薄衫的年轻人没拉缰绳,双手交叉搭在胸前,仿佛不怕冷一样,慢悠悠地四处闲看着。
  街边有楼上的俏春姐儿们认得这人,笑嘻嘻地丢了花下来砸他,那年轻人也不停下,只向楼上轻佻地吹个口哨,惹得一片笑闹,便眨眨眼睛,笑着往前。
  过了两条街,他拉住缰绳,偏腿下马,在一旁的茶铺坐下,要了两盘点心,翘着脚看街对面有两人在说话。
  其中一人侧目看过来一眼,便收回目光,仍不急不缓地与人闲聊,过了片刻,两人分开,他挥手送别那人,才横穿过街,也在桌边坐下。
  “是个高手,”年轻人的目光停在离开那人的背影上,问:“重明,那是谁?”
  “自然是高手,”柳重明拈了一片梨花雪含在口中,反问:“你不认得?”
  “不认得。”
  柳重明想想也是,薄言大部分时间都在宫里,像方无恙这样的野浪荡子,也没什么机会碰上。
  “那是南衙十六卫的副统领,薄言,跟廖广明一样,都是从前裴都统的徒弟。跟你说过裴都统吧,以前南北衙和锦绣营都是他掌着,据说是个厉害人物,薄统领是大徒弟,自然是高手。”
  廖广明也混迹风月场,偶然遇见的时候,他给方无恙指过。
  方无恙看着薄言离去的方向,简单“嗯”了一声,招手让小二把自己的马牵来,跟柳重明一道离开了茶铺。
  “今年回来得早啊,”柳重明问:“不陪你师父多呆一阵子?”
  他并不知道方无恙的师父是谁,方无恙也不肯说,平日都神龙见首不见尾地在外游荡,但过年的时候必然会离开京城,消失几个月。
  说师父没什么亲人朋友,好歹对他一场养育之恩,总不能在最热闹的时候,让师父冷冷清清一个人。
  “师父今年看我烦,就早早把我赶回来了。”
  两人穿街过巷,不多时上了酒楼,这是他们的习惯,每次方无恙回来时,都要聚一聚,当是接风洗尘了。
  “听说你还真的入仕了?”方无恙走在前面,拉门而入,不解问:“入仕有什么好的,不自由……”
  木质门把手在他手中发出嘎喇一声,硬生生被从门上拧了下来。
  柳重明闷笑一声,推开他,径自进去坐下,还不忘嘱咐:“一会儿别忘了给店里留钱,修门。”
  厢房里坐的除了熟悉的白家兄弟,还有一人站在柳重明的座位后面。
  那人着一身珊瑚色长衫,领口延伸出一段被衬得雪白粉嫩的脖颈,垂落在肩头的乌发中缠绕着几段红绳,红黑相间的相思子在发间若隐若现。
  “这他妈的……什么鬼……”方无恙手里犹自举着把手,与人一对视间才悚然惊醒:“这不是小曲哥?怎么变成这样?”
  他用手虚虚地挡在面前,视野里只露出那双妖瞳,才更确定:“还真的是小曲哥!”
  白家兄弟就等着看他的好戏,在一旁笑得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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