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又乖又软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吃蛋糕的鬼

作者:吃蛋糕的鬼  录入:10-17

  “不!他现在已经不在我体内了!”
  “真的,如果烟绛仙君依旧寄宿在我体内我怎么可能被这么一个结界困住,现在我身体只有他留下来的神力印记!”
  灵傀的手果然停了下来。
  江宴悬起来的心还没放下,驱神锥就被灵傀握住。
  “我知道啊,我要的就是江宴的魂魄。”
  这句话带着明目张胆的恶意,江宴却没能听完,因为削骨般刺透大脑的痛楚扼住了他理智的运转,鲜血洒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往后倒去靠在结界上,看着身形模糊的灵傀甩了甩滴着滚热血液的驱神锥,重新锁定了他的心脏。
  草泥马命都要被扎没了,还他妈要抽他的魂魄,真是跟人沾边的事一点也不干。
  他嘴里涌上来一股血腥味,那是他正试图像贺行章说的那样让自己的魂魄离体而牵扯旧伤的征兆,他这身上怎么到处都是伤,狼狈得像个活不过三章的倒霉鬼。
  他的视野开始模糊得连灵傀的人形也看不出。
  你妈的,贺行章,老子要死得连魂都不剩了。
  他闭上眼,有点难过地想到这死了之后贺行章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然而一道风声掠过,江宴感到身后的结界忽然破碎,失去支撑的身体向后倒去,被一个冒着热气的怀抱接住。
  他睁开被眼泪糊住的眼睛,看到那双漂亮得他到死也忘不了的琥珀眼睛。
  “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
  江宴尽全身力量抬起那只完好的手,去摸了摸贺行章的眼角,嘴里的鲜血还在往外冒,沾湿了贺行章胸前黑色的丝绸布料。
  他的手被贺行章抓住,贴在还粘着血痂的脸颊上,“当然不是,对不起,我来晚了。”
  源源不断的灵力被送进江宴体内,很大程度上把江宴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命扯了回来,贺行章没有去给一旁的战局搭把手,踏邪灵性极高,已经能在一定程度上自主协助师兄他们。
  那里对他的需求不是必须的,怀里的人才是。
  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在怀里,手心的灵力不要钱地往江宴身体里输送,还没彻底昏死过去的江宴也极力治疗着自己的身体,至少眼下身上几个大窟窿都已经止住了血,躁动不安的魂魄也被安抚下去。
  他揪了揪贺行章袖子,如愿以偿地得到一个落在他额头上的带着血腥味的亲吻。
  “没事了,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永远不会。”
  “那你他妈的最好说到做到……”江宴动作极为缓慢地摸向贺行章的胸前,在半路上被人送上一个乾坤袋。
  他笑了笑,摸进乾坤袋中拿出一个瓷瓶,示意贺行章给他喂几颗。
  还好他一直让贺行章带着能治这种身体破大洞的肉骨丹,这次的伤也没有伤及魂魄,还是可以立马下地干活的。
  他握着瓷瓶在贺行章手里倒了几颗,张开嘴吃进泛苦的药丸,皱着眉缓缓在贺行章怀里坐起身,迎着贺行章询问的目光展眉一笑,有些吃力地凑过去亲了下贺行章的嘴角。
  “我没问题了,你去帮他们把那个罪魁祸首杀了。”
  贺行章也笑了笑,将他抱到一侧,低头亲了亲他额头布下防御结界,听他师尊的话去打人了。
  一番折腾下来,江宴就是再怎么能医好自己,也会觉得虚弱无力,他也没法给那群暴力输出的剑修符修帮忙,还不如静下心来观察战况。
  不过让他惊讶的是那个布阵者看起来其实很是年轻,修为高的修士可以看出比自己修为低的人的模糊年纪,江宴作为医修修为上也可以算作是修界前列,在他看来,那个布阵者大概也就二十出头,对于修士来说是个年轻得过了头的岁数。
  才二十岁就能驱动杜鸣阙的两个杀阵,天赋着实惊人。
  也绝对不能多留。
  严华景他们定然也是看出了这点,下手招招都是往一击毙命去的,只可惜这个年轻人虽说修为不高但极会防守,每次都能险而又险地避开锋刃,再加上由贺行章前世制成的灵傀帮手,一时间竟然和严华景他们四人战得不相上下。
  江宴瞥见他刚才身处的请神龛阵眼,发现那阵图竟然在各种本命神武剐蹭下保持完好,这实在离奇。
  要是能损坏阵眼,布阵者定会受到严重的反噬。
  江宴搜肠刮肚思索了片刻,眯起眼去查看阵图的具体内容。
  可惜他完全没有临江谒一事破阵的记忆,如果烟绛仙君能稍微给他留个记忆压缩包大概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他这样想着,阵眼中心处那一大滩他刚刚流下的鲜血突然发出转瞬即逝的光芒来。
  作者有话要说:
  tedeng~
  江宴:嘿嘿嘿
  就!就要结束惹!
  有一些情节到本文完结都没有解答的话那就是该世界线里其他故事的内容了,我最近有稍微检查过一遍,除开那个江宴遇到佛修的情节还没有想好怎么圆,其他的都是在完整世界线里可以解释的,当然这其实是我中间阶段吃书严重导致的后果……这一点是非常抱歉的……


第69章 江家祖宅5
  最初的请神龛名副其实,是北海疆域的渔民在当地某位大成修士的指引下为感谢神明庇佑祈祷来年风调雨顺的祭祀阵法,用来答谢神明的生气也是来自他们自己种植的作物和捕捞到的海货,与现如今单纯剥夺修士命格用作自身的残忍杀阵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但请神龛本身祈求神明的效用理应还是存在于这个阵法中的,但要想触发这一效果可能需要很严苛的条件。
  比如带有神力印记的鲜血。
  意识到这一点的江宴忍不住兴奋起来,他刚才在请神龛阵眼里流的血分量不小,烟绛仙君应该才重归仙界不久,想来或许可以试着向烟绛仙君祈祷试试。
  他压着心中的激动,以防止待会发现这个想法是异想天开之后把自己气到直接吐血,然后才平心静气,试着默念烟绛尊号。
  避开严华景一剑的布阵者忽然神情大变,贺行章第一反应抓住了这一时机,手中的踏邪随心而动,割破了那年轻人的侧颈,若不是对方紧要关头避开锋芒,恐怕这一剑会直接割破喉咙了解了他一命。
  但贺行章也注意到了请神龛阵眼发生了些变动,他忙转过头去看江宴所在的位置,看到江宴正闭着眼安然无恙地坐在原地后才重新全身心投入战局。
  刚才凭着自身身手和灵傀和他们磨了大半天的布阵者显然不知为何受到了一些影响,再没能维持毫发无伤的状态,这一变化使得所有人都情绪高昂了起来,缠斗至此而变得有些颓靡的劲头重新回转,再次把人往一招毙命里打。
  等严华景一剑割破布阵者的胸口,贺行章便知自己接下来的一剑便能彻底结束这个人的性命,感应到他的想法,踏邪在空中灵巧过了个弯,剑身泛出淡淡蓝色灵力,朝着布阵者的后心就飞速刺去。
  然而原本被阮玲玉和临仙郡弟子缠住的灵傀忽然凭空消失,眨眼出现在了布阵者身后,情势紧急之下,踏邪无法收回,竟是直接刺进了灵傀右胸。
  那年轻人见严华景等人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狼狈地冷笑了一声,但紧接着下一秒,他就吐出了一大口血,看起来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怎么回事?”严华景低声问道。
  贺行章垂眼看着被刺出一个大洞倒在地上的灵傀,摇摇头。
  他们脚下原本踩着像是用血绘制而成的请神龛阵眼,说来也奇怪,他们在阵眼上打了这么久,也没见这阵眼有半点受到影响,线条依旧鲜红得像是刚从人身上放出来的血。
  可就在这时,严华景脚下踩着的那一道几乎有他半个脚掌粗的阵图线开始逐渐黯淡下去。
  “回神!这混蛋还没死!”阮玲玉大喊一声,把半走神的严华景喊了回来。
  似乎和请神龛阵眼变化有关,布阵者接连吐出了好几口鲜血,眼见这群人紧接着要打过来,急忙往后退去,却被躺在地上的灵傀绊了一脚,直接摔在了地上。
  贺行章踏了一步,踏邪便抵上了那布阵者的脖子。
  “等等,我们还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懂得请神龛这种阵法的。”贺行章沉声提醒,此言一出,阮玲玉和离牧都停了下来。
  倒是严华景提着扶铃停都不带停,直接就要趁热斩草除根,却被阮玲玉一符纸贴在原地。
  “贺行章说得对,这个人现在还不能死。”
  离牧点点头,神色凝重地看着那年轻人。
  没想到那年轻人见到这幅情景竟然大笑出声:“你们这些正道,怎么连杀死一个‘无恶不作滥杀无辜’的绝顶坏人都不敢啊?啊?哈哈哈哈哈——呃!”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就在刚才,贺行章脸色阴沉,猛然抬起一脚卡住了这人的嘴巴,用力向下踩了一脚,那人的嘴角瞬时淌出鲜血来,把贺行章的靴子都染透了。
  “既然你不会说话,那我就帮你修修这张嘴。”
  他脚下一个用力,甩开了对方,颇为嫌恶地把脚尖在地上点了点,试图把鞋尖上沾到的血液和口水蹭掉。
  “我和阮玲玉尊师会负责看着这人,等出去之后再交由修界处理。”离牧拍拍贺行章的肩膀,和阮玲玉相□□头示意。
  严华景翻了个白眼,扭头去看江宴:“江宴,你还好吧……”
  他的话卡在了尾巴,像是发现了什么,贺行章立刻转过身去,胸口处一直悬而未落的巨石在这一刻高高挂起。
  好在,江宴依旧毫发无伤。
  但原先画着请神龛阵眼的地方此刻正慢慢落下一个白衣男子。
  贺行章在看清那男子的下一秒便冲过去把江宴拦在了身后,防备地看着这个无声无息出现在这里的男子。
  这个男人就是当年江家覆灭之夜一击杀掉江家家主的那个人!
  江宴惨白惊人的脸庞历历在目,这个人定会对江宴下手!
  整个屋子里的人全都屏息凝神,等着这凭空出现的白衣男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江宴许完愿,听着那群人打架的动静逐渐变小,看来这次真被他猜中了,正喜滋滋地睁开眼准备庆祝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确实如贺行章所料想的一样,江宴在看到那白衣男子的那一瞬间便被动会想起自己濒临死亡的恐惧
  那种忍受着神魂都要撕裂开的痛苦,还要眼睁睁等着被人抹杀掉生命的绝望感瞬间淹没了江宴的神志,他和当初一样发出一声垂死般的喘息。
  但这次因为贺行章站在他身前,他竟很快恢复了理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个人好像是被他召唤出来的,尽管他刚才一直默念的都是烟绛仙君。
  感谢他曾经在现代世界里磨练了二十三年,多了那些小说套路的加成,他此时还能冷静分析出他自己眼下的遭遇的可能情况。
  “行章,我没事了。”
  他起起身,不顾贺行章阻拦走到对方身侧,直直看向那一直闭着眼的白衣男子。
  像是等到他直面自己,白衣男子在江宴看向他的下一刻就睁开双眼,眼眸宛若陈旧古老的铜镜,周身泛着浅浅的白光。
  “烟绛尚未苏醒,由我代他还你以肉身饲养他神魂的恩情,如今你与他因果已结,还请往后自己多加小心。”
  他说完这么一句,顿了一下,抬手隔着虚空在江宴眉心点了一下。
  “他走得匆忙,未能将记忆全数留下,很是抱歉。”
  江宴在那一霎那好似醍醐灌顶,眼前飞速闪过一切他未曾想起来的过往,再清净下来时只觉神清气爽,原先阻滞住他精神的东西已经被全数解开。
  没想到烟绛仙君竟然帮他接管了那么久的身体。
  “还请您替我转告仙君一句,能结识他是很高兴的一件事。”江宴笑着朝那男子说道。
  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的男子闻言,神情柔和了那么一些许,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散作点点白光消失在原地。
  ……
  托烟绛仙君的福,等贺行章他们把布阵者绑好扛着简仲秋再走出来时,盘踞在江家祖宅上空的请神龛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连带着血铃阵也全都给破了,这次进入江家祖宅的修士还活着的全都一身伤地昏迷倒在地上。
  但好在都只是些皮肉伤,江宴挨个做了简单的治疗又塞了几颗药就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让他惊讶的是程慈竟然混在那些修士中跑了进来,一个蛊术师一下子受到两个杀阵的联合大礼包,竟然没怎么受重伤,连流血的口子都没几个。
  “我那攒了百来年的法宝都耗光了,当然没受重伤。”程慈趁着没人注意,抓着江宴的手小声叨叨。
  但他还没把那只他之前垂涎了几百年的小手捂热就被人掰着手指头不得已放开了,贺行章状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地从背后抱住江宴,握住江宴双手,下巴搁在江宴肩上贴着对方耳朵道:
  “你太累了,他们受的伤又不重,别治了。”
  江宴躲了躲,没拨开贺行章那大脑袋,反倒顺着贺行章的意思真的没有给程慈治疗伤口。
  “你个蛊毒圣手这种皮肉伤都要我来治?”
  丢下满脸骂街的程慈,江宴拖着贺行章走到一旁胳膊被划出一个大口的姑娘身边,轻声细语地进行友好的医患交流,手指覆在这个邬山城弟子的胳膊上治疗那道口子。
  齐雪虽说被请神龛里的妖魔鬼怪吓得差点没命,但程慈的结界的确把她护得很好,她胳膊上的大口子说来惭愧其实是她看到一条舌头往她身上伸过来拔剑时自己划到的,结果那舌头根本进不来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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