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无法置信地望着他连续不断地喷射出好几股白浊液体,像喷泉一样落在自己身上,简直……太受刺激了!
这家伙,居然自己先射了,他这里还没解放哪!岂有此理!他将安平掀翻过来,再次骑在他背上,安平双手还绑着,胳膊都变了色,痛苦地呻吟,夏禹把身体向后挫一点,不让他那么辛苦,然后
把他的两腿并紧,将自己的分身塞进他的腿缝里抽插。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原因,这次持久的时间更长,安平白嫩的腿间都被摩擦变红了,夏禹还是没有爆发,刺激的感觉总是差那么一点似的,他暴躁地用力并紧安平的腿,用自己的腿夹着他,并用力
抽插。
安平难过地挣扎,微微分开两腿避开那种刺痛的攻击,夏禹不满地殴打他的臂部,看到那雪白丰满的地方红肿起来,他止不住地连续击打着,听到安平痛苦的喊叫,他莫名觉得非常兴奋。
难道他有暴力倾向?夏禹有些迷惑,不过他对女人向来温柔,交往过的几个女友从没在这方面报怨过他。那么就是因为眼前的人是安平?对,应该是因为这个!一直以来强烈渴望击倒的对手,现
在以这种出人意料的方式屈服在自己身下,让他有点失去控制了。
他有点颤栗地翻身下来,掀起安平的肩膀把他翻过来,安平剧烈地喘息着,脸上一片潮湿,额头上有汗,眼角有泪,但夏禹发现他又勃起了。
这是什么状况?即使明知道他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身不由己,夏禹还是恶意地想这家伙真是淫贱!
“你喜欢我打你吗?嗯?宝贝儿,打屁股?哈哈,很舒服是吗?”他握住安平的分身上下摩擦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安平的呼吸紊乱,眼神迷离,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出来,夏禹闭上眼睛,
想象那是女人呻吟的声音,不过这明显是男人的声音,可是……仍然那么媚惑动人……
“你这家伙真是妖怪!”夏禹咒骂了一声,他的胯下涨到发痛了,不解决不行,他收回手摩擦自己的分身,刚刚摸过那个人的再摸自己的,感觉还真有点奇怪,他郁卒地想。
安平被扔在那里,难过地扭动,不一会儿居然挺动身子向他靠拢过来,滚热的皮肤接触在一起,两个人都抖了一下。
“喂!滚远点,我还没有好!”夏禹骂着,挪动身体向后靠靠,差点掉下床去,忙向前一扑,倒在安平身上,安平长喘一口气,抬起两腿夹住了夏禹的腰。
夏禹一口热血险些喷出来,安平这样子,简直……
他几乎没有抗拒那迎上来的热情,抱住安平的头跟他接吻,两具滚热的身躯摩擦着,互取所需,没用多久就都爆发出来,这回是两个人一起,几乎没有用手碰,夏禹感觉他的精液喷在自己小腹上
,而自己的也射在他胸膛上,真是刺激啊!他们都疯狂地喘息着,紧紧相拥,倾听着彼此雷动的心跳声。
眼前的脸,完全是一幅意乱情迷的样子,半张半闭的眼睛,湿润的眼角,清秀而不失英挺的脸颊,红润肿涨的双唇……不只是脸,安平的全身都散发着禁忌并且诱惑的味道,强烈地刺激着夏禹的
神经。
他是第一次跟男人做,但完全没有反感,只觉得无比兴奋,跟女人从没有过这样频繁而激烈的高潮,今天他第一次尝到无与伦比的性的快感!
值回票价!值回票价!今晚的见义勇为完全是超值享受,值得纪念啊!
想到纪念,夏禹的心突然跌回现实,安平现在是完全被药物控制啊,他能记得是臣服在谁的身下吗?他试着拍了拍安平的脸,他迷茫地把视线落在他脸上,却没有显出认识的迹象。夏禹凑近一点
,低声问:“我是谁?”
安平没有回答,他的眼神还没有焦距,脸上一片茫然,夏禹有点丧气,他既怕安平认得他,又不甘心他不认得他,搞什么嘛,两人都大战三百回合了,这小子居然不知道在跟谁上床,这……是可
忍孰不可忍!
想了想他放开安平,跳下床去翻自己的衣服,找出手机,他新买的手机有拍照摄像的功能,而且像索达到500万,保证清晰。
嘿,得留点纪念是不是?夏禹望着安平仍然被欲望纠缠的脸,恶意地笑了。
6
安平醒来时已是中午,他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停了一瞬才渐渐想起昨夜遇袭的事,他一惊坐起,却没看到房间里有人,他全身赤裸,手臂酸痛,抬手一看,上面有一些绑缚的痕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他头痛得厉害,浑身无力,努力回想只记得自己开车路过梧桐大道的时候车前出现了一个小黑影,是个孩子,抱着一条狗坐在马路上哭,他下车察看,突然就被冲上来的人
挟持,紧接着脸上被一块有刺鼻气味的东西捂住,然后失去了意识。
不对,后来似乎还有一些事,有灯光,有人摇晃他,还有人打他……他跑下楼梯……对,他跑下了一道楼梯,然后被一辆车救了!
是谁救了他呢?怎么他会赤身裸体地躺在陌生的床上?看样子这里是个小旅馆,是救了他的人把他送到这里来吗?可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他没穿衣服吧?
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似乎是安全的,安平小心翼翼地穿起衣服,虽然没有外衣,衬衫也皱巴巴的,但现在不是注意这些的时候。他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轻轻打开门,外面静悄悄的,他摸了摸自己
的口袋,什么都没有,钱包在车上的公文包里,他现在可是身无分文。
犹豫了一会儿,他关上门,抽下钥匙牌向外走去,来到旅馆的前台,服务小姐瞄了他一眼,公式化地问:“退房吗?”
安平点点头,递上钥匙牌,小姐在登记薄上看了一眼,说:“已经付过费了。”
安平谢了她一声,立即出门打了辆出租车回家。
他跟出来开门的林嫂拿了钱付给出租司机,然后穿过院子走向主楼,才跨进门厅,劈头就听到一声咆哮:“你怎么回事?昨晚跑到哪儿去了?!”
将近六十岁的安定国脸涨得通红,让人不由担心他的高血压会不会马上导致脑溢血。
“对不起,遇到了意外。”安平话是冲着安定国说,脚下却快速走到同在客厅的母亲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微笑着示意自己没事。
安夫人含泪忙问:“出了什么事啊?昨晚有人发现了你的车,报了警,吓死我们了。”安平坐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肩头,简略说了说昨晚的事,没有丝毫隐瞒。安定国见他没事,也放下心来,吩
咐他跟警局联络一下,取消立案,然后自己出门去了。
安平安抚过了母亲,应付了很快前来的警察,终于回到自己屋里坐下,垂着头,久久没有动。在他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呢?他回忆不起来,模糊的片断在脑子里无法连贯,
救他的人没有留下任何联系的线索,难道真的是救人不留名吗?无法判断的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此后一切如常,似乎那天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安平的心提了一个多月之后,终于渐渐放下。
这天他又是加班直到深夜,明天有一个重要的投标,和曦集团是做房地产生意的,这次决定买下西城一块地产,改建成新的写字楼,那个地段很有升值潜力,公司已做了大量前期工作,志在必得
。
突然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脸上浮起微笑,接通后听到那个温柔的声音问:“还在加班哪?可别累坏了身子。”
“没事,妈,您就别担心我了,药吃了吗?”
母子二人闲话了几句,安夫人叮嘱他早点回家,他挂断电话,把文件存档,关上电脑,刚站起身,手机又响起来。他以为是母亲又有话说,摇着头接起了电话,虽然他已经二十六岁,但在母亲的
心里,还是需要小心呵护的孩子,每次加班晚归,她总会打电话询问,特别是经过了那次莫名其妙的绑架未遂事件,她对这个向来心爱的长子更加挂心了。
“妈,我这就出门了,半小时到家,等我。”他用带点撒娇的语气说话,脸上布满笑容,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跟自己的母亲可以这样撒娇了吧。平时的他,绝不可能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这种
情态。
手机里却没有传来回答,他奇怪地看了一眼号码,才发现是个陌生的固定电话号码。奇怪,难道是打错了?他问了几声,那边没人答话,他就挂断了。
开车走在半路上,手机又响起来,这次他先看了看,又是个陌生的固定电话,他突然警觉起来,合上手机,加快了车速,一路风驰电掣地回到家,直到把车开进车库,这才放松下来,手机却恰好
又响起来。
他冷静地听了四声,这才接起,喂了一声之后,静待对方下文。然而那边始终没有声音,安平觉得不安。他挂掉电话,关掉了电源,直到上楼来到母亲身边,他才重新露出笑容。
一晚上他都有些心神不定,第二天却仍精神抖擞地去上班。母亲和工作,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件事,他从十五岁开始在父亲的和曦公司帮忙,大学毕业后正式进入公司工作,一直以来兢兢业业
,勤奋不缀,即使是公司的元老和董事们,也都对他倍加赞赏,直夸董事长安定国后继有人,有个好儿子。
然而他的父亲始终没有像别人那样夸奖过他,反而待他格外严苛,他一周要做六天的正常工作,而且常要加班,剩下的一天,则用来陪伴体弱多病的母亲,几乎没有自己的一点自由。不过二十多
年来他都是这么过的,已经习惯了,所以没觉得有什么辛苦。
重要的是,工作做得好,得到父亲的默认,好好陪伴母亲,让她过得开心,他就觉得非常满足了。
竞标进行得很顺利,和曦公司各方面的工作都做得非常到位,对地产的综合开发利用规划,以及环保、公益等方面的规划,都远超过同行业的其他竞争者,顺利取得了新楼盘的开发权,在授权仪
式上,安平代表公司上台讲话,水银一样闪烁的镁光灯环绕着他,明天他年轻俊朗的形象又会登上本城各大报纸的头条,他脸上带着自信而不张扬的微笑,游刃有余地与各方媒体周旋,这是他工
作的一部分,生活的一部分,他可以完全不带个人喜怒地去把这件事做好,一切从公司的利益出发。
7
庆功宴会结束后,安平乘公司的车回到办公室,手头还有一点工作没有做完,他想把它完结,然后好好休息两天,陪母亲去慈云寺上香,还要去医院做做体检。慈云寺位于离城三十多公里的山中
,每年他都要陪母亲去上几次,对他来说,这就像难得的郊游一样,从孩童时代开始,这个活动就是他欢欣盼望的。
时间已经不早,他让司机下班,决定结束工作之后自己打车回家,因为宴会上喝了不少酒,所以他不开车。
整幢大厦静悄悄的,不只位于16-19层的和曦公司,其他各公司也早就没人了,安平耐心细致地工作着,像这样的独自加班对他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他一跳,看看那个陌生的号码,他皱了皱眉,响到第六声时,终于接起。
“安平。”对方是个男人,听声音年纪不大,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式的。
安平应了一声,淡淡问道:“请问哪位?”
对方笑了几声,却不回答,只说:“看一下你的邮箱。”
安平觉得奇怪,他的邮箱只有少数几个朋友和同学知道,这人的声音显然不是他所熟悉的,怎会知道他的邮箱?
反正公司的网络随时联通着,他顺手打开了自己的邮箱,发现有封新邮件,标题是“激情”。
很暧昧的一个词,一般情况下会被归为垃圾邮件之类,安平是点都不会点开的。
“收到了吧?打开看看。”电话里的男人轻快地说,安平很想挂了电话,太无聊了,他不想理会这个人。
那人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一样,紧接着说:“别挂我电话,不然这封信明天就发到你们公司的邮箱里去!”
安平握电话的手蓦然攥紧了,背后莫名地冒出一股凉气。他迟疑了一下,点开那封邮件,里面赫然有张照片,果然是很暴露的那种色情照片,他看清照片里那人的脸时,就像被一万伏电压突然击
中,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他!居然是他自己!
他的第一个念头是不可能!
第二个想法是谁这么恶劣,拿他的脸跟色情照片合成。
瞬间的惊诧过后,他冷静下来,淡淡地说:“无聊。”
“怎么,照得不够清楚吗?还是角度不理想?呵呵,别急,再给你看一张。”电话里的声音突然显得那么刺耳,安平简直无法忍受想要挂断,薄薄的手机怎么像烧红的铁块一样烫手?
几秒钟后,电话里传来声音:“刷新一下看。”
安平机械地按下了刷新键,屏幕上出现一封新邮件,他直直地盯着它看,鼠标停在远远的屏幕角落。
“打开了吗?”那人问了两遍,安平才点开邮件,这回是一张很大的图片,下载了好几秒钟才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贲张的性器,照得如此清晰,连上面弯曲的青色血管都一清二楚,安平
的手抖了一下,几乎条件反射般地关上了视图窗口。心跳得呯呯做响,头部一涨一涨地疼痛。
他单手摘下眼镜,按了按眉心和太阳穴,心里一片混乱。
“怎么啦,认得出来吗?哈哈,这可是你的宝贝啊。”手机里的声音是那么恶劣,安平直觉地想要把手机摔向对面的墙壁。
不过他不能这么做,事情还没有完,既然这个人找上了他,绝不可能像这个小小的机器一样被轻易摆脱。
“无耻。”他冷淡地回应,口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哈,无耻?谁无耻?安大少,那可是你自己的艳照哦~”那个声音拖长了调子,显得相当兴奋,安平觉得他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他自己就喝了很多酒,但由于一贯的自制,并没有表现出什
么异常,而这个人,显然属于借酒撒疯。
“哪个男人没有这东西,能说明什么?”安平的声音依然冷淡,那人仿佛被激怒了,哈哈大笑了几声,又说:“你根本没把图片看全吧?没关系,我一张一张发给你,哈哈,我这儿有的是。”
安平挂断了电话,这个人太无聊了,他想,完全是无中生有、恶意挑衅,他怎么可能会有我的照片?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照片?
……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照片?
然而他的全身都在发抖,神经质地一遍一遍按着刷新,邮箱里出现了第三封信、第四封、第五封、第六封……
从附件的内容来看,图片应该都很大,有的在刷新三、四遍之后才发进邮箱里来。很快一整页20封信就满了,他点了全选,然后彻底删除,在页面弹出询问的时候干脆地点了“Yes”,刹那间
这堆邮件都消失不见了。
手机又响起来,安平厌恶地盯着放在桌面上的黑色机身,等它响了好半天才接起。
“喂!怎么这么慢!在欣赏你的激情玉照吗?”那个恶劣的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安平握着手机的手指捏得死紧,指节有点发白。
“够水准吧?嘿,我可是有相当专业的摄影技术哦~”
安平没有说话,那人问了几遍,生起气来,语气严厉,安平才慢慢地回答:“我没看,这种合成照片,太无聊了。”
“哈!什么?你居然说是合成照片?”那冷笑不止,突然像想起什么来似的:“你根本没有打开看吧?”
安平没说话,默认,那人突然放肆地狂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桌子,安平想这家伙可真是喝太多了,他疯了。
“你说这是合成照片?你根本没敢细看,是不是?瞧这张,你脸上那表情,啧啧,正在欲仙欲死,这张,从上往下,脸,身体,正好到你的宝贝下边,瞧瞧,它多精神哪,都流出蜜汁了,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