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喜欢上了他?”卢子玉看到慕容瑾难点头,一拍大腿说,“这不是挺好嘛,这叫娶错妻来嫁对郎!”
慕容瑾难说:“你知道什么,这件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卢子玉想了想说:“难道是因为他是个男人?”见慕容瑾难不说话,卢子玉以为他是默认了,“嗨,这算什么事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再说了,这在豫津是合法的,我哪天走在大街上不得碰见几对啊,是不是?你呀,就是想太多。”
慕容瑾难拿起酒瓶,又咕咚咕咚的喝起酒来。
卢子玉上去拉他的手,说:“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你得说呀。”
“最大的问题就是出在他的身上。”
“出在他身上,他怎么了?”
“他不想和我在一起。”慕容瑾难说,“我就纳闷了,我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就不愿意答应我呢。我对谁那么温柔过。”
“等会儿。”卢子玉叫停说,“你刚才说温柔,你还知道什么是温柔,你不是把霸道当成温柔把人家给吓跑了吧?”
慕容瑾难说:“我怎么不知道温柔了!”
“你看看,你瞪着眼睛跟要吃人似的,你一这样我看着都哆嗦,人家才认识你多长时间啊,能不被你吓跑了么。”
慕容瑾难轻咳了两声,收敛了神色,说:“我严肃的时候有那么吓人吗?”
“什么叫有吗?太有了好吗,还有不只是你严肃的时候,你板着脸的时候,你生气的时候……你生气的时候最吓人了,比动物园里的老虎还可怕。”
慕容瑾难半信半疑地说:“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卢子玉说:“有!绝对有。你想追人家,你得笑一笑嘛。”
“我对他笑了。我经常对他笑的。”
“你知道什么是笑吗?”
“废话!”慕容瑾难吼了一句。
卢子玉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说:“你看你这个脾气,可吓死我了。你说你经常对着人家笑,你笑一个我看看。”
慕容瑾难扯了扯嘴角。
卢子玉说:“你笑的比哭还难看,能不把人吓跑吗。”
慕容瑾难说:“对着你,我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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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算账(求枝枝)
叶信言这两天一直在吃药,病情一直在反复,华图劝了他两次,让他去打针或是打吊针,但是他不肯,坚决战斗到最后一刻,始终坚信着自己能够靠着机体自身的自愈能力抵抗病魔。
结果就是抵抗了好几天也没抵抗好,嗓子也跟着凑上热闹了,肿的吃饭都觉得疼。
本来这几天就训练的不够,加上身体欠佳,叶信言在周二的体能测试的表现很是一般,比他上次的测试成绩好一些有限。还没到跟前,叶信言就看到了杜仲升严肃又恐怖的脸。
叶信言立正站好。
杜仲升不想和他废话,直接转过身,丢下一句,“去我办公室。”
“这一天还是来了。”叶信言鼓了下嘴,破罐破摔的小声,说,“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特办处处长办公室。
叶信言站着标准的军姿。
杜仲升就坐在办公桌后,盯着叶信言看了好一会儿,看的叶信言浑身不自在。半晌,杜仲升走过来,在叶信言身边站定。叶信言立刻感到一种压迫感,身体下意识的有点紧张。
杜仲升没有动手,眉间微蹙,“你发烧了?”
叶信言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虽然他仍在努力的强打精神,但是生病给他带来的身体负荷还是使他带着疲态。
“阿言没事,请处座放心。”
杜仲升突然抬起手来,叶信言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然而前者不过是把手放在他的额头试了下温度。
杜仲升绕过办公桌坐在椅子上,说:“去医务室打退烧针。”
叶信言一并脚跟,说:“是。”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好几个人在医务室里排队。
上次和叶信言一言不合打起来的牛直也在这里。两个人对上眼神的时候,牛直先梗着脖子把脸撇开了。叶信言也懒得看他,直接去旁边找小敏。小敏正在给人拿药。
小敏说:“你哪里不舒服?”
叶信言扭头看了眼正在忙的老赵,对小敏说:“我有点发烧,你给拿盒退烧药吧。”
“你试过温度计了么?”小敏看看他的脸色说,“你还是检查一下吧。”
叶信言固执的摇摇头,说:“我还要去处座那里一趟呢,快点给我开药吧。”
小敏有点犹豫的看了老赵一眼,老赵正在忙着给人看病,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小敏也不好过去打扰,便回身给叶信言拿了药。
“你嗓子疼吗?”小敏问。
叶信言一把拿过她手里的药说:“我那里有消炎药。我来的急没带钱,明天再给你拿过来。”
小敏痛快的答应,“行。”
“那我先走了。”说完,叶信言就跑出去了。
叶信言本来想先回办公室把药给吃了,可是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站在楼梯口的杜仲升,而杜仲升也正好看到了他。他只好抿抿唇,直接跟着杜仲升去了处座办公室。
“去医务室了?”
“去了。”
杜仲升走到窗边,把帘子拉严实。他的这一动作,使叶信言的手更加用力的贴紧了自己的裤线,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
杜仲升踱步到他身边,看着有点紧张的叶信言,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我已经提前告诉你了,今天会对你单独测试,若是不让我满意,所有的账一块儿算。早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叶信言像只单纯无辜的小鹿,偷偷地看了杜仲升一眼,又赶紧收回视线,看向前方。
“打针了么?”
叶信言抿了下唇,声音不大地说:“没,我看人多,就拿了盒药,还没来得及吃。”
杜仲升沉默了几秒钟,冲着叶信言束腰的皮带扬了下下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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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训诫(求枝枝)
杜仲升沉默了几秒钟,冲着叶信言束腰的皮带扬了下下巴,“给我。”
他们束腰的皮带比较宽,打一下相当于一般的皮带打两下了。叶信言的表情很纠结,但还是磨磨蹭蹭的把皮带解下来。他瞄了眼杜仲升的表情,双手把皮带递了过去。
杜仲升将皮带对着,在手里颠了两下,“五十下。老规矩,撑好。”
叶信言把外面的军裤和保暖退到大腿根稍往下一点的地方,把军衣的衣摆撩起来,弯下腰,双臂撑在办公桌的边缘,双腿并拢,腰背挺的很直。
杜仲升点点叶信言的腰,“腰往下压,腿站直,胳膊撑直。”
叶信言照做。
“腰再往下压。”
叶信言再次调整,屁股也因此高高的翘起来。
过了两秒钟,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信言下意识的绷紧肌肉。
“嗖!”“啪!”三指宽的皮带重重地打在臀峰上,疼的叶信言一挺身子,臀部也因为疼痛而向前躲了些。
“额!”没想到杜仲升会下手这么重,叶信言差点叫出来,赶紧闭了嘴,咬着牙,重新摆好姿势。
叶信言心里有点哆嗦,一般打的数量比较多,力度会小一些,五十下,已经很多了,第一下就这么重,接下来可怎么熬啊!杜仲升严是严,但是从来不会真的伤了他们,只是让他们疼,从来没破过皮。
看杜仲升今天不像是那么生气的呀,他也看出自己生病了,成绩不好,情有可原。叶信言拿捏不好杜仲升现在的情绪,不敢随便讨巧。
杜仲升没急着打,给他充分的时间让他消化刚才那一下的疼痛。
大约过了十来秒,叶信言才迎来了第二下皮带。
“嗖!”“啪!”紧挨着刚才那一下,往臀峰稍下一些的地方抽了一皮带。
叶信言憋着一口气,紧紧地咬着牙才没叫出来,他用力的喘息着,似乎这样能缓解身后的疼痛。
“嗖!”“啪!”力道丝毫不减。
“啊!”压抑的一声痛呼走调儿的从嗓子里挤出来,声音不大,带着点颤抖的哭腔,很快又被咽了回去。
只三下,叶信言就已经感觉从臀峰到大腿根往上的地方全肿了,火烧火燎的疼。
杜仲升把皮带放在叶信言的臀峰处,说:“还有多少下?”
叶信言喘息了一会儿,缓了缓才有些发抖地说:“还有四十七下。”
杜仲升的语调很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温和,“很好,把姿势调整好。”
他一点都不像是火气很大的样子,可是抽下来的皮带却不是一般的狠。
叶信言再次调整好姿势。皮带又以同样的力度从臀峰往下把刚才打过的地方重新照顾了一遍。
叶信言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人几乎已经趴在桌子上了。他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处座。”
杜仲升回答他的却是,“还有四十四下。”
一般训练成绩让杜仲升不满意了,他都是打臀峰往上的地方,也不会打太重,就是惩戒一下,让你长个记性,这样起码可以坐下。
可杜仲升现在专门照着坐下时必须与凳子亲密接触的部位打,还下手这么重,五十下打完,他还有的活么,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
叶信言小声说:“处座,处里还有很多活儿,我还要办公。”言外之意,你总不能让我一直站着办公吧,更重要的是——面子。他怕被人看出什么,虽然在特训学校时,这根本不是秘密,从特训学校出来的人都是被打过来的,可毕竟已经工作了,他丢不起这个人。
杜仲升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只说:“腰往下压。”
叶信言说:“要不您往上打吧,起码我还能将就着坐下。”
杜仲升笑了,“哪儿那么多话。”说完“啪啪啪”又是三皮带,力度倒是比刚才轻了不少,但是抽在肿痛的皮肤上一样很酸爽。
“行了,起来吧,今天就到这儿,剩下的记账上。”
得到赦令,叶信言松了口气,看来杜仲升是放过他了。
叶信言发着烧,又刚挨了打,腿有点发软,身子一矮差点摔地上。还好杜仲升眼疾手快把他扶住了。
杜仲升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要动手帮他整理衣服。
“处座,我自己……额!”叶信言话没说完,杜仲升已经帮他把裤子提好,最后帮他把束腰的皮带也重新扎好了。
杜仲升给他抻了抻衣服上的褶子,说:“能走吗?”
“能。”
“你先去拿自己的东西,然后去大门口等我。”
“是。”
叶信言尽量使自己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比较正常,只是走的很慢。好在这个时候,差不多都下班了,加班的也去吃饭了,路上一个同事都没遇到,这让他心理负担减轻不少。
叶信言还没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了杜仲升的车。杜仲升从车里下来,看样子在等他。没等他走近,杜仲升指了指设在大门口附近的医务室。
叶信言的表情有点发愁还有点无奈,但还是乖乖的去了。
…………
看着楚楚可怜的言言,你忍心不收藏吗?O(∩_∩)O
第48章 打针(求枝枝)
医务室的大夫老严拿着温度计撇了叶信言一眼,说:“这都烧到三十九度半了,怎么着,非得处座陪你过来是吧?”
叶信言有点不满地小声说:“您能少说两句么。”
老严说:“张嘴,我看看你嗓子。”
叶信言配合的张嘴发声,“啊……”
“嗓子肿了,有炎症,到那边打针的高凳上坐着等着,我给你打两针。”老严说着开始取注射器和注射剂。
叶信言站在那没动,现在坐下不是要他的命吗?
杜仲升指了下旁边的单人床说:“去那趴着。”
是啊,可以趴着的,真是把脑子给烧糊涂了。叶信言慢慢走过去,在单人床上趴好。
没多会儿,老严拿着针走过来。叶信言把裤子稍微往下拉了一点,把要打针的部分露出来。
叶信言这个时候有些感激杜仲升,挨皮带的地方比较靠下,打针的时候不会暴露在大夫的面前,起码让他不至于丢脸。
老严开始用酒精棉球在他的皮肤上消毒。
叶信言有打针恐惧症,这是小时候落下的毛病,尽管他有意克制,对于即将到来的疼痛还是有些紧张。
老严手腕一抖,针头没入皮肤。叶信言下意识地绷直了身体。
老严说:“放松,肌肉绷紧了我不好推药,你这样更疼。放松,我慢点推。”
叶信言偷偷的深呼吸,慢慢地让自己放松下来。
老严打完这一针,用酒精棉球按住针眼揉了两下。叶信言清楚的感觉到有人接替去拿另一支针剂的老严按住了棉球,帮他按揉着打针的地方。杜仲升的这个举动让他心里暖暖的,还有点发酸,一向严厉的长官竟然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他想到了“父亲”这两个字,可两个字对他来说太遥远,他只听说过,只从书本上看到过,他只觉得杜仲升给他的感觉和文学作品中描述的严父很像,或许这就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这针消炎的,有点疼。”老严好心地提醒,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想他小时候那是医院的常客,消炎针他还不知道吗?针头刺进来,随着药水的推入,串着挨打的地方,疼的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