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他重生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一碗情深

作者:一碗情深  录入:09-18

  从这段时日的相处,我自认对谢言算是有了十足的了解。他冷情冷性,目下无尘,热衷于权力的追逐,对其他事皆是持着漠不关心的态度。
  他能从一个无权无势的歌姬之子爬上今日尊贵的太子之位,定是付出了无尽的艰辛与血泪,我又如何能让他为我放弃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
  就算未来有一日我会成为他换取无上权力的牺牲品,我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如果那一日真的来了,我也没有理由去恨他,毕竟是我心甘情愿主动来喜欢他的。他不喜欢我,他更爱权势,也不是他的错。
  我总不能因为我全身心地喜欢着他,便要求他同等的回报我吧。
  喜欢和爱从来都不是一场交易。
  如果要用我的一片痴心去挟持谢言的喜欢和爱,这般锱铢必较,分得这般清楚,这爱便变得不真挚,且市侩。
  我不想这样。
  谢言得了我的许诺,才慢慢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虽还是紧紧地圈着我,但至少不是刚刚那种令人窒息的力度了。
  我松了一口气,抬头看他,这才发现他眼底因情绪过激而布满了红血丝,脸色有些苍白,面上的神色不安,又对我说,“既我们成婚了,你爹的事总要放在我之后,我想你更在意我一些。”
  他说得婉转,我却明白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我在爹爹与他的选择中选择他。
  可我怎么可能做得到?我不仅做不到,甚至连在这个时候骗一骗他哄一哄他都做不到。
  我望着谢言沉静的灰瞳上浮现的希冀,匆忙移开了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只坚定地摇了摇头,“其他的我都能做到,但是爹爹总是最重要的,爹爹之后便是你,除了爹爹,我是最喜欢你了。”
  我担心谢言不高兴,连忙讨好地去亲他的唇角,轻哄道,“我是最喜欢你的,我连身子都可以给你,所有的秘密都说与你听,你还不相信我的真心吗?”
  我狡猾地回避了谢言的问题,婉转地给了他答案。我的选择从未变过,谢言与爹爹之间,我选择爹爹。
  我为什么不能同时拥有谢言和爹爹呢?
  我打心里觉得谢言的问题没有问出口的必要,他们两个我都很爱,以后我们也会很好地生活在一起。我想到这里,觉得对谢言的愧疚少了一些,将未来的美好蓝图在他眼前慢慢展开。
  “为什么总要与我爹爹比较呢?以后我们终归是要在一起的,我爹爹以后也会是你的爹爹,我们一起孝敬他,不好吗?为什么总要问这些问题呢?”
  我这番话给了我们二人一个台阶,让我没有选择谢言这件事显得不那么冷酷,也让谢言不被选择这件事显得不那么狼狈。
  谢言的薄唇在此时抿成一条直线,似在认真斟酌我这个回答,清冷的凤眸闪过一丝落寞,目光冷得像冬日里纷飞的大雪。
  他抿了抿唇,选择了退让,微凉的指尖捧着我的脸颊,深邃的眼睛像是要看到我心里去,如明亮的灯将我刻意的闪躲照得一览无遗。
  谢言从来都不是好糊弄的人,我这个明褒暗贬的回答下了他的面子,但他面上却没有浮现愠怒的情绪,反而带着温柔的包容,长睫煽动,眼中似有爱.昧的情愫流动。
  我迟钝地没有看懂谢言的眼神,只听见他叹气,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抉择,许久之后与我说。
  “既你选择了你爹,那就答应我,不论日后发生什么事,都要信我。等我来找你,知道吗?”
  我不禁有些尴尬,自作聪明的掩饰竟然被谢言转眼识破,只窘迫地点点头,“会相信你,会喜欢你,会等你。”
  “封九月,”谢言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眼中看我有几分真心,想知道我话里到底有几分认真。
  我只能做出最认真最慎重的姿态来接受他的检视,他的眼神像极了毒蛇冰冷的竖瞳,将我上下打量,令我不寒而栗。
  他如抓住宠物一般擒住我的后颈,迫我与他四目相对,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杂质,只有过于认真的执拗。
  他微凉的指尖在我脸侧磨.挲,声音冷沉,带着十分的警告意味,“如果你骗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他这是软硬兼施的惯用伎俩,往往他说了这话,便是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我这算是糊弄过去了。
  我没将他那种强势诡谲的态度放在心上,只故作认真地点头,又依偎进他怀里,红着脸提醒道,“到底什么时候洞.房?”
  说完这句话,我从脸颊红到了耳尖,暗恨自己为何这般主动。
  可是对方是谢言,他长得那般好看,我又那么喜欢他,想与他亲近,不也是挺正常的事情吗?
  我想到这里,又觉得理直气壮了起来,主动将双臂缠在谢言颈侧,举动间衣袖都落到肩膀处,露出手部大片的肌肤。
  我虽自认长得丑陋,可我这皮肤生来却不比谢言逊色,甚至比谢言还要白上几分。谢言的白是那种赛过霜雪一般的冷白,而我的那种白更显娘气,是像小姑娘一般从指尖到膝盖都带着粉。
  谢言的视线随着我的动作落在了我手臂上,月光不知何时来在了我手上,他望着盈盈月光出神,眸色愈发深沉,眼神如狼似虎地盯着我的手腕。
  我见了他这般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憷,又想起之前看的画册,里边不论是男子间,还是男女间,底下的一方神情都显得十分痛苦。我忽然有些后怕,我是初次,若是痛到晕过去可该如何是好,那岂不是很丢人。
  谢言似乎感受到我的退意,他抓住我要逃走的一双手,将我的双手都束缚在身后。
  我因双手被牵制住,这般姿势下,无意识地便将胸.膛挺.起,如今的形势便是,我坐在谢言大腿上,双手被他单手束缚在身后,像是将自己的身子送到对方嘴边一样。
  我感到羞愤难当,谢言却不让我躲,他下一瞬的动作让我呼吸失衡,隔着轻薄的衣衫,他精准地咬住了我的春衣。他本就有犬牙,如今那尖锐的犬牙正好咬在要害位置。我眼眶都红了,声音颤抖着求道,“谢言,你张嘴,松,松开我。”
  我睡觉时穿的衣衫大多轻薄,厚度与一个男是风。薄纱无异,材质又是丝绸,便让这一切变得异常难以忍受。我挣动着双手,像条不听话的毛毛虫扭动,却更像欲拒还迎。
  谢言并不放过我,他似是很享受我这种无意识的挣动,舌尖湿.粘,慢慢碾过洁白的牙齿,如享用美食大快朵颐的头狼。他一手禁锢住我的两只手腕,一手闲闲地把控着我的腰,迫使我轻轻晃动,我气得都快哭了,眼里冒着燃烧的怒火。
  他却好整以暇地继续抓着我,前后挪动手掌,双眉微扬,唇瓣也有清浅的弧度。
  他忽然将我的手腕往后一拽,让我的脖颈高高扬起,埋头下来,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慢条斯理地说,“放开?既然让我放开又为何对我投怀送抱?”
  明明!明明!他将我的手腕都要拽断了,让我摆出那种姿态,却恶人先告状。
  我气得眼睛都红了,恶狠狠地盯着他,试图用眼神传递我的愤怒。
  但谢言看了我这样的眼神,更为兴奋,对着我又啃又咬,我哪里受过这种事,眼泪急得都往下掉。
  谢言此人虽然性格古怪,却十分见不得我哭,我每次一哭,他便会对我做出一定程度的让步。
  比如他平日里逼着我写字,我坚持不到一会儿便一定要去吃点心,或出去逗猫逗狗,他每次都不准,这种时候我就哭,他瞧见了我的眼泪,总是分外烦躁地来亲我的眼皮,尔后便会答应我的要求。
  我就是仗着他会对我心软才开始扑簌扑簌地落泪,但谢言只是沉沉地看了我一眼,忽而凑近了我耳边,与我说,“留着一会儿哭。”
  谢言的确厉害,将我会有的反应都猜得很准,我的确哭得很厉害,一直在求.饶,但谢言是个铁石心肠的,将我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搅得万般崩溃后,也不愿放过我。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并不介怀我是个怪物,也不介意我这具畸形丑陋的身体,不仅不讨厌,甚至我还觉得他爱不释手。
  我从未见过谢言那般模样,他从来都是冷若冰霜,清冷矜贵不似凡人,很少有这般外露的情绪。他额间沁出薄汗,滴落在我眉上,我望着他隽远的长眉,深沉的凤眸,锋利的鼻梁,凉薄的嘴唇,胸腔的心跳狂乱,忍着疼,猛得支起身子来拥抱他。
  我死死抱着他宽厚的肩膀,感受他身上盘根虬髯的肌肉,谢言穿上衣袍看着清瘦,像是文弱书生,可如今,我却知道了他深藏在衣袍下的凶.兽,我这般举措,便囤得更深,我忍不住又掉了一些眼泪。
  谢言很是无奈地看我,他似是疑惑我为何要自讨苦吃,费解地带着宠溺的神情来亲我的耳朵,他将我托起,让我靠在他肩膀上,神情像在怪我不自量力,非要吃这这份苦,声音微哑,“抱紧我。”
  我轻轻地呼吸,双臂将他的脖颈牢牢圈住,大脑有些缺氧,双眼迷蒙地望着窗外的月亮,它此时都要跌到山崖下边去了,为何谢言还这般有兴致,我不懂这些,只觉得又累又想哭。
  一开始我的喘疾还发作了,谢言只能停下,轻拍我的背帮我顺气,我肺中的空气所剩无几,他只能一遍一遍地帮我渡气。
  我知道戛然而止并不好受,更何况还在兴头上,但我的身体真的太差,实在经不住那般的磋磨,只能停停歇歇,我自己都觉得不得劲,但谢言却很专注。
  他专注地吻我,用力地拥抱我,那双狭长的凤眸时刻留意我的动静,就连看见了我怪物般的身子,眼神中也没露出半分嫌弃。
  怎么办,我好喜欢谢言。
  他一点都不嫌弃我,不嫌弃我身体弱,也不嫌弃我是个怪物,怎会有这般好的人?
  我这样想着,眼泪便停不住,谢言只能停下来亲我的耳朵,嗓音低沉地问我,“难受?”
  “要不今晚便算了。”
  他静静地看着我,虽说得冠冕堂皇,可我不见他有半分退意,只能冲他摇头,“不用。”
  我忍不住就将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抽抽鼻子,忍着身体的不舒服,与他说,“谢言,好喜欢你。”
  “嗯,”谢言亲亲我的发顶,反复与我强调,“还要最相信我。”
  这样过了一宿,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谢言才起身穿衣,我眼睛都困得睁不开,只看见他背上数道红色的抓痕都被锦衣盖住,又觉得自己的指甲是长长了些。
  谢言衣物穿戴整齐便走到我床边,将我从锦被里捞出来。他指尖带着初秋的凉意,落在我下颌处,语气不自觉带了一点亲昵,“昨夜说的话,可都记清楚了?”
  我点点头,声音因哭得过度还有些嘶哑,瓮声瓮气道,“记清楚了,等你,信你。”
  “嗯。”谢言亲了亲我的发顶,又辗转到我唇瓣,将我的嘴唇亲得红.肿,我轻轻地抽气,他漂亮的浅色眼瞳深而久地看着我,直到我忍不住催促,他才从窗户离去。
  我没法像往常那样去窗边送他,我浑身都很难受,谢言与我皆是第一次做这事,不懂其中的门道,我周身都感觉酸.胀粘.腻,实在睡不下去,只能叫小满给浴桶加满热水,又让他给我换一床干净的被褥。
  小满望着被褥上的各种污渍,有些为难道,“公子,这上边...”
  我不敢面对他的眼神,只冷下脸,故作严肃,“直接扔掉便是,给本公子换一床新的来。”
  “是是是。”小满惯会看人脸色,忙不迭地出去,很快便换了新的床铺被褥进来。
  我仔细与他吩咐,“今日我要休息,没事不要来打扰。”
  小满出去后,我才艰难地从浴桶里出来,脚步虚浮地回到床上。我平日里惯是让小满伺候我洗澡,但谢言自从知道这事后,便与我闹脾气,我只能改了这习惯。
  但今日我真的很难受,却不敢叫小满帮忙,因为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地方。谢言简直就是一只化了人形的狗,对我又啃又咬又舔,那些若是让小满看到了,估计我爹立刻便要立刻跑来,我不敢冒险。
  我沐浴时不过将身体上胡乱冲洗了下,并未做仔细的清理,于是我睡了一会儿便开始发起高热,脑子烧得发烫,才意识到后来不该让谢言那样直接,可是为时已晚。
  我病得都没了计较的力气,数次在梦中醒来又睡去,只等着小满来喊我用膳时,能发现我生病,帮我叫个大夫。
  可是我等来的却不是大夫,而是许多光怪陆离的梦境,我囫囵做了许多梦,有关于我爹的,有关于我娘的,也有关于谢言的。
  而让我最为惊骇的梦境是,我梦见了我爹被押到了刑场,刽子手的刀朝他的脖子挥去。我想要冲上去阻止,身后却有人死死地抓住我,不让我上前,于是我便在痛苦和绝望中,看着我爹的头颅滚到了我脚边。
  我崩溃地大哭,浑身颤抖地抱着我爹的尸首,回头一看,原来身后一直拦着我的人,是谢言。
  他冷冷地看着我,全然没了昨夜那种恩爱宠溺,仿佛在看一个死物。
  “不,爹爹,你醒醒,不要离开小秋。”我将鲜血淋漓的头颅抱在怀里,哭得声泪俱下,就连呼吸都被梗住。
  我在这般惊惧的情况下睁开双眼,却看到午后的阳光灿烂,刺目的光线正好照到我脸上,暖洋洋的,我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却瞧见了在床头哭泣的小满。
推书 20234-09-15 :长风有归处[古代架》:2022.09.12完结83864 90627 梁戍将亲信派往白鹤山庄,命他打听清楚,柳弦安最讨厌什么。数日之后,亲信携情报而归,柳二公子第一讨厌抄书,第二讨厌王爷你。梁戍攻X柳弦安受江湖朝堂,基本日更,有事会挂请假条。一句话简介:你起来,活动活动。立意:直挂云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