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道皇子整失忆之后我叛变了[古代架空]——BY:昕昕子

作者:昕昕子  录入:11-17

  冯薇薇的心都快飞起来了,娇滴滴地应了一声,转身给丫鬟翠儿使了个眼色。
  翠儿早就将茶备好了,稳稳地端着托盘款款而来,冲冯薇薇点了点头。
  冯薇薇了然一笑,芊芊素手端着茶杯,递在单钰面前,款款福下身,“大人请用茶。”
  未等单钰有所反应,俩人余光中有什么东西一闪,紧接着那冯薇薇便重重地撞倒在地上,把她吓得叫娇呼一声,茶杯也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单钰猛然转身,一下子撞上了慕霆炀那张几乎要吃人的脸。
  众人猛然一惊,对着突如其来的煞神吓得后退一步。
  见自家女儿被撞倒在地,冯员外气的想骂人,见到慕霆炀那气势汹汹的凶相,当即不吭声,愤愤地将自己女儿扶起来。
  单钰迅速冷静下来,低吼道,“你这是做什么?”见冯薇薇衣裳被打湿了,满眼委屈,心下不忍,道,“冯姑娘没事吧?”
  冯薇薇一双水汪汪的秀目凄凄楚楚地看着单钰,在一众形形色色的男子中,越发显得她身影瘦削,我见犹怜。
  单钰本意是关心,但这幅场景落在慕霆炀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两人含情脉脉,眉来眼去,只差没手挽手洞房花烛夜了吧?
  慕霆炀越想越气,胸膛剧烈起伏,许是那股子火气太旺,单钰都能感觉慕霆炀快要喷火,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必须给冯员外一个交待。
  他拉过慕霆炀,拱手朝冯员外道,“在下管教不严,侍从冲撞了冯姑娘,恳请员外、姑娘见谅。”
  冯员外对这个一来就把他好事搅和泡汤的臭小子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但是单钰的姿态放得很低,他又不好作威作福,只得臭着脸摆了摆手。
  冯薇薇委屈又愤愤地看了慕霆炀一眼,敢怒不敢言。
  知道慕霆炀留在这里绝对会惹事,单钰当下就想拉着他告辞。
  冯员外赶紧拦着,“不妨事不妨事,我与大人一见如故,大人何不在我府上坐坐?”
  不等单钰回答,慕霆炀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你找死呢是不是?”
  单钰拉了一把慕霆炀,低喝道,“炀哥儿!不得无礼!”


第二十五章
  单钰知道自己不能再留了,再晃悠下去慕霆炀一定会当众发威,但是冯员外在平河是小有名气的,今日不尴不尬地草草收场以后说出去绝对是个笑话。
  他冷笑一声,挥手招呼了几个拿着棍棒的打手,将单钰和慕霆炀团团围住。
  单钰眉眼冷了几分,不由自主地将慕霆炀拉到自己身后,朝冯员外冷冷道,“员外,这为何意?”打狗都不看主人吗?
  冯员外皮笑肉不笑道,“单县令是个讲理的人,今儿大家伙都看着,也让县令大人给评评理。”
  他目光如钩,用力地指着慕霆炀,“这泼皮无赖冲撞了小女,却一丝愧疚歉意也无,如此欺男霸女之行径,是否应当重重处罚,以儆效尤?!”
  单钰何尝不知慕霆炀出言不逊,出手无理,尽管不知慕霆炀为何发怒,但他还是想大事化小,却未料到冯员外竟如此咄咄逼人,他神色冷了下来,带着询问的意思看着慕霆炀。
  慕霆炀嗤笑一声,面色带有几分阴鸷,“我本来不打算纠缠,但没想到尔等这般无理取闹。”他朝着边上丫鬟用力一指,“你让她说,她都帮你家小姐干了什么!”
  众人看向那丫鬟,神色各有不同,有的看戏,有的探究,有的冷眼。
  被指着的丫鬟正是给冯薇薇递茶水的那位翠儿,她“扑通”一声匍匐在地,大声反驳,“奴婢什么都没干!”
  单钰眉目阴沉,多年的斗场经验让他直觉其中一定有猫腻,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眼,果然,那人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不由自主地遮住了裙摆被打湿之处。
  “有没有,自有证人说话!”慕霆炀笑得阴森,朝楼梯口吼道,“滚上来!”
  众人让出一条道,只见一位神色惊慌郎中从楼梯口现身,走路跌跌撞撞,便这样撞到单钰身前,慕霆炀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怒目而视,“你做了什么,说!”
  匍匐在地上翠儿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不可置信。这郎中不是走了吗?!
  单钰镇静地拉住发怒的慕霆炀,凝视着一脸惨白的郎中,“做了什么便说什么,作伪证或者知情不报,与犯事者,同罪!”
  他的声音不大,却格外有震慑力,一字一句重重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脉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郎中身上,郎中慌乱万分,但想着冯家小姐的吩咐,还是不肯松口,“我....我什么都...没...”
  说完,他不停地给冯薇薇使眼色,冯薇薇好歹也是冯员外的掌上明珠,拼着女儿家的声誉,也会将她保住,那他肯定就没事了。
  冯薇薇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爱,她悲悲切切道,“爹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究竟是何人所为,竟陷女儿于这般境地?女儿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她顿了顿,看向翠儿,咬牙切齿道,“你个丫头,平日里没大没小也就罢了,今日好歹也是这么大的场面,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翠儿知道这是自家小姐给自己台阶下,唯唯诺诺地应下,心头却一口恶气难出。
  慕霆炀无声冷笑,他可没这份耐心看着这一家子演戏,他目光犀利,朝郎中道,“你不是给了人丫鬟一个荷包吗?怎的如此敢做不敢当。”
  “不是荷包!是...”郎中大惊失色,不禁脱口而出,随即反应过来又生生地噤住了声。
  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
  冯员外脸色发白,心里陡然感觉不安,赶紧招呼着打手将人拖下去。
  “慢着!”单钰缓慢而坚定地抬手,却好似泰山压顶的力量从周身散开,重重地将人压制,迫使打手们无法作出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他朝冯员外凉凉道,“听郎中说完再拖下去不迟,省的平白无故,污了你家小姐的清誉。”
  众目睽睽之下,郎中越发颤抖地厉害,冷汗如水柱流下一般打湿了地毯。
  单钰轻掀眼皮,冷漠地吐出一个字,“说。”
  郎中看看冯员外,又看看单钰,神色凄楚。很快,他避开了单钰的目光,声如蚊蝇,单钰耳力惊人,听个一清二楚。
  慕霆炀陡然怒起,“大点声!”
  郎中猛地一哆嗦,眼中已有了泪意,慌忙道,“是脏药,冯家给单大人准备的。如若不信,冯小姐衣裙上微微变色的茶渍就是证据。”
  众人哗然,下意识就朝冯薇薇看去。
  冯员外更是全身颤抖,他猝然转头看向僵在原地的冯薇薇,骤然迸发出怒意。
  冯薇薇泣不成声,泪眼婆娑地看着冯员外嘴唇发抖,声若蚊音,“爹爹,救我...”
  冯员外心中怒气积郁,为了自己的面子,再是发狠也不能朝着自己女儿,他缓缓指着翠儿,“将这个脏东西给带下去,省得污了眼!”
  翠儿见冯员外杀意迸发,膝行至冯小姐跟前,活活哭成了一个泪人,“小姐救我啊,小姐,这等脏事奴婢也帮您做了,以后不求做妾室,只求小姐救我一命!”
  冯薇薇再也忍不住大哭,跪在冯员外腿边,“爹爹,爹爹不要信她,她胡说的!”她本是庶出女子,此事一旦被嫡母知晓,后果她都不敢想!
  冯员外俯视着她被泪水冲得脂残粉褪犹如艳鬼一般的脸庞,心力交瘁道:“拉她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对单钰道,“之后就是我冯家的家事了。”言下之意就是不用再过问。
  单钰双目似睁非睁,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冯家的人匆匆离去,有不死心的还想跟单钰客套几句,慕霆炀迫不及待地就把人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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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慕霆炀看着没精打采的单钰,口气颇为不善,“单大人还真是吃香,走哪儿都有女子巴巴地贴上来。”
  之前在郡王府一个,现回到平河又来一个,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些莺莺燕燕彻底扫干净?!
  单钰皱了皱鼻子,也没搭理他。
  慕霆炀忍不住没话找话,“我今天看着你对那女的笑了,你是不是喜欢女的?你是不是想跟她在一起。”
  说完,他暗骂自己蠢货。他不想显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计较,但他实在忍不住,毕竟世间绝大部分男子都是喜欢女子的,不论是情感还是为了繁衍。
  而单钰,他最忌讳的就是与众不同。
  单钰搞不明白慕霆炀在纠结什么,他本就心烦气躁,给慕霆炀挑拨更烦,“废话,我不跟女的在一起,难不成跟你在一起?”
  慕霆炀猛地一扯缰绳,马儿受惊,蹶着蹄子嘶鸣一声,单钰死死地拉着马鞍勉力稳住身形,“你怎么回事?”
  慕霆炀真是烦透了,当初自己怎么瞎了眼,看上这么个坏坯子。
  单钰今天也是心力交瘁,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你要是累了,你就先回去吧,我自己会骑马。”
  “你赶我走?!”慕霆炀眼里依然冒火。
  “我是让你先回衙门。”
  慕霆炀咬咬牙,但单钰身形疲惫的样子又不忍冲他发火,最后恶声恶气道,“那你去找她吧,有的是女人跟你成亲!”
  他一甩缰绳,几步就跑的没影儿。
  单钰一头雾水,好端端的,怎么就生气了?
  回到衙门,也不见人,单钰四下看了眼,正遇上愁眉苦脸的金秋。
  单钰上前问道,“怎么愁眉苦脸的?炀哥儿呢?”
  “别提了。”金秋委委屈屈地,“他风风火火地冲回来,看着就吓人,我和李捕头不过就是说他两句,差点没打起来。那人一掌就把桌子给批了。您瞧?尸体都还在那儿呢。”
  单钰汗颜,可见慕霆炀气狠了,他点点头,又道,“那他人呢?”
  金秋瘪瘪嘴,“在您卧房顶上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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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必要,单钰做事不爱假借他人之手,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他收拾了些物什,给自己搭了个梯子,小心翼翼地爬上去。
  有生之年,他可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不免有些两股战战,但一想到慕霆炀那张阎王脸...
  单钰忍俊不禁,几番下来,他觉得慕霆炀也没那么可怕了,于是给自己鼓起勇气,爬上了屋顶。
  果然,那人冲着夕阳,稳稳当当地盘坐着,看那落寞的背影,就像一只没人要的小兽,委委屈屈地独自舔舐伤口。
  感觉有人走来,慕霆炀背影一僵,但还是执拗地没转过身来。
  单钰不禁莞尔,在他身旁坐下来,一同欣赏着美丽的夕阳。
  见慕霆炀也不理他,他轻咳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个用红色颜料将壳子染红的鸡蛋,“平河的习俗,谁家生了个儿子,就给送红鸡蛋,讨个好彩头。”
  慕霆炀瞥了一眼,干巴巴道,“我才不吃!什么破鸡蛋。”
  单钰也不恼,将鸡蛋壳拨开,把白白嫩嫩的鸡蛋凑到慕霆炀嘴边。
  慕霆炀皱了皱眉,看着单钰那亮晶晶的眼神,最后还是别别扭扭地张开了嘴。
  单钰眉眼弯弯,“日有熹,月有光,愿我们的炀哥儿百岁无忧,长乐未央。”


第二十六章
  慕霆炀感觉自己心里头堵着那口气就跟泄洪似的,哗地一声全都烟消云散了。
  夕阳余辉里的彩霞飘飘散散,一抹殷红的霞光打在单钰的光滑的脸颊上,好似镀了一层金边,说不出的瑰丽和优美,伴随着一阵清爽的夜风,所有的烦恼和疲惫都置之度外了。
  “哦,对了。趁着太阳没下山。你的衫子脱下来给我。”单钰一边说,一边将怀里的物什掏出。
  慕霆炀看到单钰手里的针线,下意识地抬了抬袖子,果然,腋下那处不知什么时候撕了条口子。
  想着自己今天就披着这么件破衣服游走了整整一条街,慕霆炀脸上就臊得慌,“这么件破衣服,留着干什么?”说着脱下来就要扔掉。
  “扔了干嘛啊,这都是县衙里出的银子买的。”单钰看着就心疼,伸手就给夺回来,“补补还能穿。”
  慕霆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是,你就缺钱却这份儿上?诶,你还会使用针线啊?”
  单钰白了他一眼,理也不理他。
  也不是他真的就缺钱了,应酬往来,结交人脉的时候,不管是多贵重的物品,只要有需要,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在这些生活零碎上,他就抠的要命。
  想到自己缺衣少穿的童年,单钰心里就有几分黯淡,一边穿针引线,一边絮絮与慕霆炀说话。
  “你看你,衣服都破了,肯定跟人呛了吧?”
  慕霆炀抱着手满不在意道,“是那几个混球找茬,他们先惹我的。”
  “您可是鼎鼎大名的西南郡王,何必跟他们计较那么多?”单钰无奈地笑笑,“下官这小地方就是这样,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郡王您就多担待些?”
  “反正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他们现在都听我的。”慕霆炀倨傲地扬起下巴。
  单钰忍俊不禁。谈笑间,今日所发生的隔阂与不快,也都被模糊过去了。
  慕霆炀心里甜甜的,看着单钰给他缝补衣服的样子,油然而生起一种满足感。
  就跟他这次到平河来的新奇体验一样,他从未见过单钰会这般温柔宁静。低头补衣时,修长的颈有弓一样柔美的弧度,映着蓬勃盛放如红云的霞光越发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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